维修中(h)
微曲着膝盖把龟头送到该去的位置,常温下微凉的体液刺激到花穴,立刻包裹住伞头传递温暖。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得深,郑和绪一个起身,肉棒就顺势顶到最深处,连带着没有被温暖的柱身捅进温暖的花穴,温度的刺激让花穴剧烈收缩,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郑和绪险些没忍住。
尽管早就被凿透,但突然间的闯入还是让她绷紧了身子,手指扣在隔板上,指尖失了血色的白。
这回江忆然是真的站不住了,失力倒在郑和绪怀里,全靠箍在腰上的手固定才没滑下去。
靠在郑和绪身上,从上往下能看到胸膛剧烈的起伏,隆起的山峰翻滚成乳浪,腰上的手不再老实,悄悄攀附上山峰,托在手心在掌中成海。
“哈……啊绪……快点……要到了……”
郑和绪不动,江忆然自己动了起来,从双乳的缝隙中能看到光洁饱满的阴阜时隐时现,没规律、没力度地套弄。
但只要郑和绪用力一顶,江忆然必然会随着身体抖动猛地一紧,唇齿间的热气呼在下颌,烧红了他的眼角。
这个姿势太深,也太难受。
江忆然站着累,郑和绪弄着也不舒服。
最后胡乱撞了几下,正要拔出来换个姿势,江忆然突然攀上抓在她胸前的手,嘴巴慌慌张张从下巴吻上。郑和绪低头接吻,才发现江忆然抖得厉害,臀肉无法控制的痉挛,小腹同样剧烈起伏。
小穴里的齿肉绞紧,像是要把肉棒吸干,几个呼吸后才放松戒备,人也瘫软下来。
肉棒从花穴里拔出,透明的液体混合着白浆淅淅沥沥滴落,就连肉棒也被斑斑点点的白浆覆盖。
郑和绪拍拍江忆然浑圆的屁股,把她的双手按在马桶上方,人呈锐角弯折下去,撅着屁股如同一件待操的艺术品。
看了看,似乎还不满意,又把一条腿折起跪在马桶盖子上。
翘起屁股地姿势完全暴露了花穴,刚被透到高潮的花穴还没来得及合拢,留下幽深的小洞开开合合,肉眼可见地回缩,大腿内侧斑驳的痕迹足以显示汁水有多丰沛。
手落在大腿内侧,拇指顺着臀缝由上到下依次碾过,在碾到阴蒂时,掌下的身躯抖了一下,尚未合拢的花穴又咕嘟吐出一泡淫水,落在作乱的拇指上。
郑和绪大脑就要烧红,胡乱把手上的淫水抹在臀肉上,拇指重新回到花穴,来回碾压着花瓣,而后大指探进一个指节,将花穴扯开一条缝隙,就着这条缝隙再次冲了进去。
江忆然痛呼出声,大拇指死死卡在穴口,连带着本就傲人的肉棒,把花穴扩张出新的纪录。
郑和绪也忍到了极限,新的姿势得心应手,操弄起来没有任何阻碍,一开始就用了全力,卵蛋狠狠甩在腿心,拍打着肿胀敏感的阴蒂。
噼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江忆然忍不住娇喘,声音被撞碎成八分音符,高高低低,或许就是想要的流行基因。
指节滑动四分之一圈,又深入一个指节,按在柔软的内壁上没有丝毫怜惜,四指时不时扇过阴阜,酥麻的痛感隐没在巨大的欢愉中,渺小却显着。
郑和绪同样有爽到,指节凸起的位置一次次划过肉柱,受限于小穴狭窄,指节几乎要嵌进去。
八分音符碎成十六分音符,郑和绪在如此快节奏的乐谱中射出了积攒的浓精,借着冲刺的势头把它们推到花穴的深处。
被灌饱的花穴藏不住秘密,相拥温存的片刻,混在一起的液体就在腿心糊了一片。
郑和绪看着可惜,甚至想拿橡木塞堵住花穴,让他的精液永远留在这里宣示主权,荒唐的想法刚说出口就被江忆然白眼否决,催促他快点清理战场。
再次勃起的肉柱被江忆然无视,手机在做爱时就响过一轮,没联系到人只好留言催促,匆忙回了句【你先开始,我晚一点】,身后的男人又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此刻她身上只有一件衬衫,除此之外一丝不挂,身后的男人也不逞多让,两具近乎赤裸的肉体交迭,她已经感受到腰上明显坚硬的触感。
郑和绪:“你怎么这么忙?”
“我是经纪人,要处理你们的各种事情,哪会轻轻松松。”转过身,抚上男人的脸轻吻,“快点把歌改出来,就算是帮我省心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啊?!”提到改歌,即便是刚温存完,郑和绪同样恼火。
他不觉得两年前的成品有问题,也不理解江忆然想要的,或者说从未正视过江忆然的指导。
比起对过去作品的翻新再造,他宁愿多写几首新歌,说不定就有江忆然想要的。
“忘记你们学到的技巧,用音乐人的本能去做。”
穿好衣服,江忆然翻出随身携带的化妆包,准备去外面补个妆。在开门前一秒,突然转过身提醒道:
“六点门口集合,我带你们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