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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拳交

 

宋蓁然不合群地未参与讨论。他撇撇嘴,吸了一口酸奶,作气十足地埋怨这牌子的酸奶口感太差。在众人匪夷所思看傻子的目光下,他将剩大半盒的酸奶扔进垃圾桶,起身要去上楼找谈宴。

“你们随便安排,反正我要和谈宴一起。”他语气理所当然。

提出建议的韩高黎哑然无语。

现实中没人接受太具个性、心直口快的人,他们总是不合群不体面,与主流价值格格不入。

但观众喜欢。

所以,既然这小屋里有韩高黎这样的润滑调和剂,自然会有性格强势又较真的人。

牧彦周原在摆弄耳中的蓝牙耳机,闻言,他手指顿了顿,在其他人顾忌表面和平或单纯不在意这件事而保持缄默的情况下,淡声道:“我不同意。”

他的表情收敛起来,对上oga的瞪视:“这不是你的后花园,我不需要成全你那一厢情愿。”

不同于从小就培养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甚至床笫求欢技巧只为做联姻工具的褚晗,宋蓁然是真真正正被娇宠的oga。

在无数摄像头下,他藏不住自己的坏脾气,他原想同牧彦周理论几句,但一想时间可能会来不及,还是轻哼一声,哒哒往楼上走。

楼下的情形与谈宴无关,他拖着行李箱,走入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按理说,房间安排应该在集体讨论后进行。作为一名alpha,在未沟通情况下挑走最好的卧室,他已经能预料到播出后网友的恶评。但一来他不在意他人评论,二是他从没有损害自己利益去迁就别人的习惯。他想要这间,那这间就是他的。

所有房间都是一房变两房的格局,方便出现撕逼情节和做爱后隔壁反馈。他走进里面那间房间的盥洗室,利落扯下衬衫,扔进脏衣篓。

酸奶浓稠质感和香气残余在空气,他对这种甜腻的味道接受无能,索性在淋浴头下用凉水冲凉。

oga的脚步声在这时穿过水声落入谈宴耳中,他本就背对着门,也没点破,随手抓过一旁的浴巾。

他发还湿漉漉滴着水,打湿小片酒红色衬衫,好身材将这惑人的穿搭显出十足的力量感。

见oga还是没有出声的打算,他眉心微动,漫不经心命令:“看够了?过来给我吹下头发。”

“啊,好的。”宋蓁然晕乎乎从这份不可思议的奖励中回神,惊喜与惊吓交织,他紧张推开门,别别扭扭伸手要去够吹风机。

听到这声音,谈宴回眸,掀了掀眼皮。

来人不在他意料之外,但他没应付他的心情。

他按住宋蓁然的手,拽过搭在置物架的毛巾在发间胡乱擦了擦:“什么事?”

宋蓁然犹豫了小会儿,眨了眨眼,下定决心似的,小声说:“刚才我见时煦蹭到你…”他有些怕对上谈宴的眼睛,像是做检讨一样垂下眼,全然不见在一楼的趾高气昂,“那个…会不会不舒服…我帮你好不好啊。”

他看自己被谈宴手掌包裹、小谈宴几圈的手,脸颊醉酒似的红:“我帮你口。”

谈宴平淡看了眼扭捏的oga:“不用。”

他性功能正常,不是对人有好感才能勃起的阳痿,能被时煦蹭到起反应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急色这词总归和他无关。

宋蓁然被谈宴的冷漠蛰得心口痛痛麻麻的。

他这才勉强聪明一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alpha刚才认错了人。

他有些生气地想,那谈宴是以为哪个oga走进来了呢。

韩高黎?褚晗?

还是…那个表面纯情的骚婊子时煦啊?

宋蓁然俏着一张脸,心中却开始骂街,没正形地用母狗贱货等词在心中辱骂时煦。

他不甘心抬头,撒娇:“我帮你嘛。”

谈宴追求者不少,却从未谈过恋爱。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一心向学,等以头名进入第一军校机甲实战系后,学校内连性别为oga的蚊子都碰不见,遑提接触真正的oga。

军部任务多压力大,每日训练场上死伤率极高。在高压政策下,总要有个情绪宣泄口,因此,军方对学生和军人出去嫖oga这事向来秉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年轻气盛的谈宴也没免俗,没少通过钱色交易购买oga的情绪价值。

谈宴这习惯从十六岁延续到二十九岁,单身称号也伴他二十九年。这也是褚晗最痛恨的一点——他压根不在意谈宴谈过几个oga,虽然他没谈过恋爱,可成年人有感情经历是很正常的事。他真正在意的,是谈宴睡过的oga能从南海排到北岛,所有人还能昧着良心同他说,谈宴是好归宿,能同他在一起好福气。

以上的事算是谈宴和褚晗的个人恩怨,但无论谈宴是否品德败坏,宋蓁然这种被父母宠坏的oga,即便长着一张生动漂亮的脸,也达不到抓他床单的标准。

所以,宋蓁然真正人生的第一课,不在家中,也不在学校,而在这间他释放过量信息素为勾引alpha的盥洗室。

玫瑰的甜韵盈满逼仄的盥洗室,因这赌气的行为,oga提前进入发情期,腿软地跪在alpha脚边。他情难自抑地将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光滑稚嫩的胴体。

满含玫瑰信息素的腺液从他的生殖腔滑至大腿根。但于他而言,这个与他相处不到半天的男人,似乎比信息素更像催情剂。

谈宴站在一旁,抱臂,高高在上俯视oga因情欲跪伏在他的脚下,狗似的用鼻尖追随他的性器。

被蹭到起反应是件正常的事,但起反应后就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做爱,在谈宴看来,和畜牲无异。

老实说,谈宴对oga包容性很高,人总是对弱者抱以一定的包容态度,像宋蓁然这样漂亮的oga在他眼中,比起不乖的小孩,更像是不听话的小宠物。

他不动声色收敛好信息素,将软成一团浆糊的oga一手捞进怀里。

宋蓁然赤身裸体蹭着谈宴的衬衫布料,因情欲痉挛一身的皮肉,直到挨上臀部警戒意味的一掌,才乖乖缩在谈宴怀中。

“我可以做好的…”他急促喘息道,“让我试试,好不好,我会让你满意的…”

谈宴不予评价。

他将oga放置在洗手台,手捏住宋蓁然满是春潮的脸,指搭在oga的唇,强硬挤进口腔,抚摸过齿列。

这动作并不让宋蓁然舒服,酥麻的酸楚感令他小幅度晃着腰乞求alpha施舍他真正的快乐。

但没有,他得不到安慰,只得到手掌击在臀肉的闷响。

谈宴手劲太大,没特意施力,oga就已经被打哭了。

他欣赏着手中oga的哭泣,将他按在镜子上。

oga的上半身完全贴在冰凉的镜面,他的腰被一手抓,未经人事的生殖腔流着腺液接受alpha指节的入侵。

第二根、第三根…谈宴的指节粗糙,仅三根手指就将oga塞得满满当当。oga生殖腔谄媚地讨好他的手指,如同挽留随时会离开的恩客。

直至第四根,宋蓁然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他想抓住些什么,但却没有支撑点,脸紧紧贴在镜面呼出一片水雾。

“会坏的,谈宴,”他嗓音溢着害怕,“会坏掉的…”

“啊啊啊!”

伴随他的哀嚎,谈宴拇指关节强硬拓开狭窄的腔口。他突然发难,将oga的求饶、挣扎和尖叫视作助兴曲,将拳头塞进肠腔。

oga爬无可爬,只能摇着头,任身后暴君拽住他的肠肉把玩。他好痛,简直要被撕裂了,alpha的拳头几乎要将他砸成两半。

宋蓁然不知道这痛苦何时结束,他生育的腔室成了alpha的沙包,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场所,经历了令人心悸的欺辱。而当他勉强回归一丝意识时,只听见alpha用磁性的嗓音低沉道。

“我很满意。”

狭小的盥洗室,只剩肠肉坠出的oga崩溃嚎啕大哭,而他的后穴已无法合拢,松垮地张开四指大小的洞,像极被玩坏的婊子。

褚晗站在门外,犹豫半晌,做好心理建设,敲响三下门。

在无数摄像头下,他依旧选择为他的无礼向谈宴道歉。

在外人角度看,褚晗是褚首长的孙子,成绩优秀,各类艺术和竞赛奖项更是拿到手软,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名门典范。

可事实并非如此。

光鲜亮丽的荣誉墙后,掩盖的是不为他人所知的心酸。他从住进父亲生殖腔那一刻起,就是为谈宴量身定做的oga,他的每寸皮肤每块骨骼都是谈宴喜好的映射。

举个再平常不过的例子——青春期的谈宴曾偏爱亚健康状态的白瘦幼oga,审美畸形很长一段时间。而那段难挨的一年半,褚晗时常都会因饥饿而胃痉挛。他不是宋蓁然那样小骨架的娇俏oga,即便他胃内泛着酸水,却依旧只能勉强套下印出他肋骨轮廓的束腰,心惊胆战听oga父亲同朋友抱怨他不够争气,考虑给他做取肋手术。

谈宴喜欢什么样的oga,他就得成为那样,做到更好。

汗与血塑造了注定属于谈宴的褚晗,这个褚晗比所有人都要了解谈宴。

虽然他想请谈宴高抬贵手取消婚姻,让他真正做次自己,但二十四年的洗脑令他不敢令谈宴有些许不快。

这是他的本能。

他没有得到回应。但宋蓁然那玫瑰信息素却先一步透过门缝却争先恐后涌向他的鼻翼。

馥郁、甜腻,与淡雅清甜毫无关系。

所以,谭宴喜欢的oga类型这是又变了么?褚晗狼狈阖上眸子。

这样也好…真的是再好不过了。他心不在焉地想。

待谈宴推开门,看到oga安静站在门前,脸庞满是手足无措的懊恼。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褚晗知道谈宴不喜欢废话,直接点明来意。

“我的无理取闹给您添麻烦了。”他斟酌半天称呼,觉得直呼其名太不尊重,叫哥又因两人身份关系有些许不妥,而叫哥哥就更不行了,显得太过轻浮。他温声称呼谈宴:“谈先生。”

因同性相斥原理,他身上盈着浅浅的抵御玫瑰信息素的宁静清香的松木味。

谈宴不予置评。

同包容宋蓁然时煦等人不同,alpha的劣根性令他对这个挂着他未婚妻身份的oga自然会要求更多些。

他漆黑的眼睫向下一瞥,低头看因未得到他的回应,依旧仰头展颜笑得体面的oga,漫不经意将沾着腺液的指点在他唇上,也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他,而是问:“不帮我舔干净么?”

他吐字很轻、很浅,是从容和煦的语气,却包裹不容褚晗忤逆的强硬。

赤裸裸的羞辱。褚晗怔了怔,仰视alpha,陷入他的目光中。

褚晗是不怕谈宴的。一个oga对他的丈夫可以有尊重、敬佩、爱慕,但绝不该有恐惧。

谈宴那双狩猎者才有的眼睛过目难忘,起码褚晗知道他这辈子也洗涤不掉这段记忆。他的眸子深沉、锋利,藏着鹰的锐和豹类的野,像是被冰雪浸刷过的黑碧玺,冷而黑。

在这里,褚晗找不到谈宴的情绪起伏和波动,他看到的是无机质的命令、命令还是命令。

是未婚夫的羞辱,是上位者对所有物的支配。

是命中注定。

屈辱令褚晗手心印出青白的印迹,但身体却很诚实。他踮起脚,任谈宴将其他oga生殖腔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涂抹在他的唇肉和脸颊,恭敬双手捧起谈宴那只手,伸出舌头将那令他作呕的玫瑰味一点点舔干净。

他打心底觉得这种太过软弱的信息素不配留在谈宴身上,半点也不行,他悄悄将木质香融进涎水中,将花香覆盖。

“舔干净了,”他依旧挂着挑不出错的笑,“先生。”

谈宴倒也笑了。他两指捏住褚晗鼻尖,轻轻一提,对上一张仿若高潮的脸。

他说:“这味道,更脏了。”

端着家常菜的牧彦周看到从楼上走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心的谈宴,礼貌点了点头,客套搭话:“有什么忌口吗?”

“刚才你们三个人都在楼上,我和韩高黎就先准备今天的晚餐,你们可以饭后再抽签。”

谈宴是肉食动物,但对其他食物从不挑剔。他将废弃湿巾丢在拐角的垃圾桶,看到已经摆了大半桌的菜。他调侃:“有忌口是会给我单独开小灶么?”

牧彦周想也不想理所当然回答:“不会。”

“不过下次可以注意。”

牧彦周和韩高黎厨艺都还不错,短时间内,餐桌迅速摆满八菜一汤。

咖喱鸡、烤羊排、红烧肉和冬瓜排骨这些实打实的硬菜都冒着腾腾的热气,令小屋一瞬有了几分不真实的家的感觉。

“甜点我放在冰箱,大家自便就好。”韩高黎一手拿着盛放不同口味布丁的保鲜盒,一手去解围裙。

见oga半天未解开围裙,桑致在争得同意后,上前,绅士帮他解开蝴蝶结,并在道谢声中拿走一杯薄荷奶冻布丁。

听到布丁的口味,方洗完手走到餐桌旁的时煦很小声地“啊”了一下。

桑致还没打开玻璃瓶,闻声,他抬眸看一旁别扭却不肯开口的时煦,轻轻晃了下手中冷绿色的布丁:“你是想要这个味道?”

一小时前时煦在分配搭档时才知道他是alpha,他本就有点怵桑致身上说不明道不清的压迫感和他燃着暗火的棕色眸子。得知他是alpha后,他更怕了,听到问话,立刻摇摇头。

在反应过桑致的话后,他又小心点头。

想要就想要,不要就不要,难不成他会因为一份甜品吃了他不成?桑致无语到一定程度反倒乐了。

oga短暂被alpha的脸霸凌,成功在期间得到alpha放入他手心的布丁。

伴随两人谈话,褚晗和宋蓁然一前一后从二楼走下。他们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宋蓁然穿搭居家休闲,腰窝还心机的有些镂空;而褚晗的服装得体到正式,喉结和腺体都完全被包裹。

玫瑰味oga一瘸一拐落在后头,眼睛肿得像核桃,瞳里有几分闪躲和惧怕,一张漂亮骄矜的脸经这一折腾填满被蹂躏的软弱。

其实,褚晗比宋蓁然心底要难受的多。

一个是撩人不成反倒成倒贴母狗嫩逼吃拳交,身心被暴力打破;一个是不放心小三照顾还未解除婚约的未婚夫的起居,为未婚夫和小三收拾情事后盥洗室的残局。后者这种心脏上油锅烹一圈的咸酸和苦辣,只有经历过的褚晗才明白有多荒谬。

更令褚晗难堪的是,当他进门看到的是宋蓁然合不拢的穴,脑海中却是指导老师教导他怎样搔首弄姿才能让谈宴更有性欲。

对谈宴卖骚…

他蹙起眉,赶走这个想法,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湿了。

恋综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这一套,众人还不算熟稔,干脆就着这顿晚餐进行猜职业和年龄,进行破冰。

《十四天》不按素人到来的顺序进行活动,而是由众人猜完第一位素人的信息并等素人自我介绍后,再由第一位指定下一位他感兴趣的人。

正常每次综艺进行到这一项时,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想要表现自己职业的特殊性,会尽量避免当第一位。

但这次显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在场有位不需要众人猜测、全星际家喻户晓的大导演。

牧彦周:“我先吧。”

时煦立刻咽下口中的虾,化身小迷弟:“我知道,牧老师,我特别喜欢您那部《烂果皮》。”

牧彦周表达感谢,然后道:“在这就别用敬称了,别扭。”

时煦疯狂点头:“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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