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贴身内衣内裤/比下面的嘴乖多了/P股上勒出痕迹
叶南心中一直有一个未解之谜,他的贴身内衣内裤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
年轻的他有时会困惑地向他的朋友们提出这个问题,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被困扰了很久,微微蹙着眉。
他的疑惑是湿润的灰色,带着忧郁的触感,当他眨眼时,朋友们就会失神地望着他的脸,换来叶南更加困惑的一句“怎么了”。
朋友们的目光齐刷刷地从他的唇瓣移动到他偶尔吐露出来的舌尖上,又颇为一致地移开,游离几瞬后,落到他的脸上。
而神奇的是,每当他说完这件事情,消失的内衣内裤总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衣柜里,像是被借用许久之后又重新物归原主。
他没有多说,但朋友中总有人会开玩笑般地向他提起这件事情,然后睁大眼睛去欣赏叶南脸上微微流露出来的窘迫。
“没有……可能是我放错地方了,后来都找到了。”
他说话的时候会不好意思地咬一下唇瓣,咬到的地方会留下一层薄薄的白印,很快就重新充满血色。
他们经常会盯着叶南的下唇看。
那里就像他下面的阴唇,敏感的小逼只要摸几下就会兴奋地充血,用牙齿碾磨几下就会重新充血,整个过程让人非常着迷。
叶南上面的嘴可比下面的要大方许多,会说出让他们兴奋或是生气的话语,也会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只要以“你长了虎牙诶”、“你有蛀牙吗”等等弱智的话语作为借口,就能得到乖乖张开嘴的模样。
这一点远比下面的小逼乖。
他们需要经过抽签、竞选、打架、博弈、评比打分才能在夜晚排上号,去短暂地占有叶南的小逼,去抚摸去吮吸那一处。
叶南的朋友们很喜欢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细微的情感,总像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样,感到新奇而满足。
后来,叶南不再提起有关内衣失窃的事情,因为他又发现内衣的数量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
有时他的衣柜里会出现新的内衣、内裤,当他再次提出来时,就有好友说这是他买来送给叶南的。
就比如某位太子爷,他会以促狭戏谑的语气向叶南询问内裤的颜色、材质、大小以及舒适度。
男人问得很细,问的时候根本听不进去叶南说话内容的逻辑,只会死死地盯着他的嘴巴看,再从他的嘴巴想到他下面的小嘴,想到那里被他亲自买的内裤紧紧地包住,屁股的肉会不会勒得很紧?会不会勒出痕迹?肯定很漂亮吧。
这样的问题早已超出了朋友之间的界限,是近乎侵略锋利的问题。
但这些锋利的问题面向叶南时,他也仅仅只是流露出些许窘迫或是恼怒的神情,然后认真地思考。
当他半遮半掩地回答完,飘忽不定的眼神落到实处,注意到面前的男人失神分心的表情,又会生动地、湿淋淋地瞪男人一眼:“你在听我说话吗?”
某个太子爷总是沉浸在叶南这样对待他的态度中。
房间中的入侵者处理好叶南腿间的红肿后,帮他拭去多余的液体,穿好内裤。抵在双腿间的阻力消失了,叶南的双腿自然合拢起来。他穿着一条睡裤,这条裤子他穿了好几年,材质很舒服,洗洗晒晒很多次,一直都没有换过。
叶南睡觉喜欢抱着东西,男人又把床边快要掉下去的大熊塞进叶南的怀里,看他像考拉抱树一样抱住,双腿缠在上面,男人定了几秒,抬手帮他盖上了被子。
男人娴熟地衣柜里拿出一条沾染着洗衣液香味的内裤,团在手心里,塞入口袋。
他们私下里把这个称为报酬,十分蛮不讲理。
收拾妥当,他还在房间中绕了一圈,把上午某个蠢货留下的痕迹处理干净。很显然,这种事情男人做过很多次,按照往常他应该走了。
他不像其他几个人那么重欲,每次轮到他也仅仅只是做一些堪称温柔的收尾工作。
但是叶南在睡梦中咳嗽了一声,床边的男人皱了皱眉。即使知道叶南并不会醒来,他还是凑近去,弯下腰帮他掖了掖被子。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衣摆被一股很轻的力道拽住了。
他自诩冷静自持,在这些事情上鲜少争抢。他在饭局上并没有和叶南产生任何交流,经常回避任何与叶南眼神对视的可能。然而几个小时前,他站在人群后方,用锐利的眼神凝视着叶南的手,死死地盯着,看着他拽住了身边人的衣角,看着情敌及其显眼的炫耀。
同时,这个不屑于情欲的男人还忘记了一件事,当他接到邀约后,特地把这一整天的工作都空了出来。
即使叶南的动作是无意识中做出来的,还是引起了男人内心极大的满足感。他离开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出声,也不做任何动作,等待着叶南的下一步举动。他以前从未想过,他的心脏竟然能跳得如此之快,剧烈到遮不住他脸上的冷静了。
叶南的手像一条灵活的蛇,或是游动的鱼,抑或生长缓慢的藤蔓,于是他顺理其章地躺了下来,躺在叶南的床上。
男人不知道叶南正在做什么样的梦,但叶南抱住了他。
他自以为能够泰然自若地享受着叶南的投怀送抱,但很明显,那种从容不迫瞬间在叶南抱住他的那一瞬间,就立刻从他的身上消失了。
叶南搂着他,他的肌肉绷得很紧,很僵硬。
他知道叶南的睡眠习惯,总要抱着东西才舒服。他自作主张地把玩偶熊挤走,挤出叶南的双臂间,挤出叶南的腿间,挤出床上,挤到地上,或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行。叶南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具有侵犯意味的同性,而把他当成了床上的一个玩偶熊,或是巨大的萝卜玩偶。
这才是正常的思维逻辑,但男人不止一次地想,这是否代表着叶南更喜欢他一点呢。
他恍惚地想,除了他,叶南还在床上抱过谁?叶南的力气并不大,但就这么轻轻的一揽,一搂,他就不敢呼吸了。
他现在是属于叶南的玩偶。
男人调成静音的手机在那一瞬间收到无数条涌入消息,无一例外都带着愤怒和嫉恨。他这时已经全然不顾了,鼻子充斥着叶南身上的香气,身上是叶南怀抱中温暖的触感。他听着叶南的呼吸在他耳边均匀地响起,无声地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于是,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就以诡异的姿势躺在叶南的手臂间,哄着睡着的叶南把腿压在他的身体上,像抱着玩偶一样把他紧紧地缠在怀里。黑暗中,男人深深地凝视着叶南的睡颜。他很难产生任何旖旎绮丽的性幻想,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躺在叶南的怀中。
叶南的睡相不好,于是这位邪恶的偷窥狂、古怪的入侵者被叶南抱住,叶南搂紧他,不自觉地凑近,非常安静地落下了一个吻。
男人高大的、强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不自然地扭动了脖子,于是他的小心思让他换来了一个轻飘飘的、不带有任何情感的亲吻,这个无意识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不知道摄影头是否会把这一幕录进去,他一边想象着那群人嫉妒到吐血的神情,一边隐秘地期望谁都不要看到叶南送给他的吻。
叶南睡觉会严严实实地用被子盖住整个身体,和小熊玩偶一起窝在被子里。
他是一个恋旧的人,睡衣穿了好多年,他没有特别严重的阿贝贝情节,不过已经习惯了睡觉的时候抱着这只小熊。
叶南伸手关掉闹钟铃声,整个身体还压在灰扑扑的小熊身上,赖了一会床。
他有些困惑地摸了摸小熊的耳朵,昨晚睡得很热,他在梦里都能感受到小熊的炙热,几乎要把他烤的化掉。
不知是否是心情一直蔓延到了梦境,梦中的他抱着流泪的小熊,小熊在他的怀里流眼泪,眼泪全部流淌到叶南的身上,滚烫的眼泪几乎要把他淹没,透不气来。
梦中的他只好亲亲小熊,把他抱在怀里,摸摸他的耳朵、揉揉他的肚子。
但是昨晚的小熊太奇怪了,摸起来没有那么软,也没有闻到小熊身上熟悉的味道。他安抚性地摸着小熊,但好像小熊不太适应他的怀抱,越摸越坚硬。
叶南的手只好循着他发硬的地方揉去,紧紧地抱住他,充当着抚慰的大人工作,但无论他怎么抚慰,小熊的身体越来越硬,恍惚间还能听到某种压抑过久的喘息声。
这一整夜,无论是叶南还是小熊,都出了一身大汗。
好在叶南一向是一个宽容大度、没有脾气的人,完全包容小熊的一切。
叶南从残梦中醒来,再次抱了抱怀中的小熊,梳理了它的毛毛。
穿衣服,洗漱,收拾东西,出门。
叶南穿着普通的格子衬衫,戴上他的黑框眼镜,灰色的背影汇入人流中,满载一罐子鱼的罐头列车很快就呼啸而过。
叶南的交友范围不大,细算下来身边竟然一直都是一些人。就连他在公司上班,刚工作几天就能在身边遇到眼熟的同学或是朋友,要么是突然空降的上司,要么就是业务对接到了朋友。
不过,叶南很少去思考这些东西,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几天公司空降了一个顶头上司,叶南前几年在学校见过他,也仅仅只是脸熟的关系,自然不知道上司曾经是他某个朋友的死敌,他单薄的几页身世背景早就躺在上司的桌前,翻一下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叶南确实也只是一个像白开水一样平淡的普通人。
上司从里到外都不是什么好人,恶名远扬,态度很差劲。组里推推搡搡,最终汇报的任务落在叶南的身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好脾气。
叶南抱着材料走进上司的办公室,说完之后,话全部落在了地上,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上司盯着显示器看得入神,手指在桌面上“哒哒”敲了几下。叶南索性等候在一旁,脑袋低着,思绪早已飞到家里,他打算今天也好好泡个澡。
在这一点上,两人达到了同步。
显示器背对着叶南,因此他并不知道,面前的上司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洗澡的视频,看他清理沾在逼上大的精液,并时不时抬起头,含着笑看他一眼。
这种笑让人不寒而栗,上司的眼神像一条毒蛇,冰冷粘腻,肆意地黏在叶南的身上,带着毒性的赤裸恶意。
叶南昨天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精神紧绷过后又松懈下来,聚餐虽然没有繁文缛节,叶南仍然陷入了社交障碍,他只想回到房子里,好好泡上一个热水澡。
普通人并没有多少选择的机会,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但叶南一路走来,有太多需要选择的时刻。
他的这些选项们总会凑到他的眼前,无论怎么甩也甩不掉,但叶南只要站在原地,他们就会变了脸色,一个个都开始明争暗抢,最后叶南的面前只剩下一个人,他只需要拉住那人的手,就能逃离群狼环伺。
这个人无论是谁都行,一个比一群人好应付。
叶南小时候跟妈妈住在一起,老式的房子里装有浴缸,他到现在依旧能够想起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幼时的他很喜欢用手搅乱浴缸中的水。不过慢慢长大之后,他租的房子都只有淋浴间,很逼仄,他法地在穴口抚摸,明明已经在努力清洗了,但总是不得要领,要么被自己摸得颤抖,要么摸错位置。
叶南摸得时候,不免想到在漆黑的死胡同,跟踪狂是怎么对待他的。摩擦、揉搓、挤压、羞辱,这些淫欲全部用在他的身上,他的小逼变得红肿,走路难免会摩擦到,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