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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混乱骗子

 

去酒店开了房间,刚一进门,祝珩就缠上来,抱着梦莫砚想要亲吻,却被梦莫砚不动声色的转头以示拒绝。

祝珩声音甜腻腻:“要来试一下吗,会很舒服呢,我还是第一次哦。”

“嗯。”

祝珩眼睛亮了亮:“可以关灯吗,会更刺激哦,我有点紧张,关不关灯都一个样吧,不会影响什么的。”

两人来到床边,梦莫砚关了灯,漆黑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难免会紧张。

梦莫砚眨眨眼,坐在床边,眼神涣散,突然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是祝珩蹲下了身子,用嘴帮梦莫砚取下裤子。

在黑暗里陌生又刺激。

祝珩用手摸了摸梦莫砚的阴茎,接着梦莫砚能感觉到阴茎进入了柔软温热的地方。

是祝珩的口腔。

祝珩的口交有些生涩,但有在好好的收着牙齿,还一个劲的想整个吃进阴茎,直接就能感觉到喉口在挤压龟头了。

身体在生理性排斥,使得祝珩眼里溢出泪花,雌雄莫辨的笑脸微红,模样诱人色气,可惜关着灯,梦莫砚看不见。

祝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梦莫砚下腹,他吃阴茎吃的津津有味,水声在这空荡的房间有些明显,莫名缠绕着暧昧的氛围。

梦莫砚觉得无趣了,能感觉到祝珩的舌头包裹着阴茎柱体,不由用脚轻轻踢了踢祝珩,以示催促,脚下的感觉软乎乎的。

能感觉到祝珩有些恋恋不舍的用舌缠绕阴茎后,才把还硬着没射出来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余了舔舔唇角,眼睛蛊人拉丝,俨然已经沉浸在情欲里。

祝珩脸颊绯红,衣衫半露,有些情不自禁的掀开裙摆,捏捏已经湿透了的花穴,跨坐在梦莫砚腿上,扶着梦莫砚的阴茎一口就贪吃的把梦莫砚的阴茎全部吞吃了进去。

开始进去稍稍有些艰涩,貌似抵到了什么阻碍,戳破阻碍后才顺利了些,有什么东西顺着祝珩的花穴流出来让梦莫砚的阴茎上也沾了点。

祝珩花穴湿润紧致,穴肉紧紧咬着梦莫砚的阴茎不肯松。

梦莫砚扶上祝珩纤细的腰肢,腹与腹隔着点点距离,不知道为什么祝珩捂着肚子,梦莫砚不在意。

“咕叽咕叽”

肉体交合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很是明显,听的人不由耳朵一红。

这个姿势可以插的很深,祝珩上下摇晃身体,嘴里发出娇媚的轻喘,很快梦莫砚就感觉到阴茎戳到正在往外流水的小花。

梦莫砚扶着祝珩腰肢的用力往下一摁,祝珩也顺着梦莫砚的节奏,阴茎瞬间就插进了祝珩狭小畸形的子宫。

子宫狠狠攥着龟头不放,穴肉紧紧绞着柱身,子宫里流出淫水洗刷包裹着龟头,像是浸泡在温泉,穴肉变得柔软湿滑,谄媚地裹吸着阴茎。

阴茎隔着肚子感觉到祝珩的抚摸按揉,处于子宫的龟头马眼耸动,放开精关,射出浓稠的精液,精液射满了祝珩狭小的子宫,填满了子宫每一处,又因为下下紧致,龟头还插在子宫里,没有一滴精液流出子宫。

射完精,能感觉到祝珩身体紧绷一瞬,裹着阴茎柱身的穴肉更紧了。

梦莫砚摩挲着祝珩的身体,揉捏着祝珩浑圆的胸乳,小小的,一只手就能完全捏在手里把玩,指缝夹着祝珩同样小小的乳头又捏又拽。

毫不留情的力道让祝珩白皙的胸乳很快泛红,梦莫砚的另一只手揉捏掰扯着祝珩的臀肉,还时不时打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显,梦莫砚的阴茎还插在祝珩花穴里享受,可是梦莫砚不说话,祝珩摸不准梦莫砚的心思,只能感觉到祝珩敏感的把花穴缩了又缩。

“呀,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梦莫砚扯开祝珩一直捂着肚子的手,玩笑似的随意捏着祝珩秀气的性器,湿哒哒黏唧唧,想必已经偷偷射了好多次了。

听这个声音应当没有真的生气,祝珩小小声:“我不知道。”

感受着又缩了缩的穴,梦莫砚再次扯开祝珩的围巾,指腹轻轻拂过祝珩小巧秀气的喉结,喉结还在不老实的滚动。

“砚砚应该早就发现了吧,砚砚一向很聪明的。”祝珩声音怯怯。

梦莫砚却狠拍了下祝珩屁股:“放松点,夹的我有点疼了哦。”随即一口咬上祝珩的喉结,用了力道的,很快就有了印子。

祝珩紧张不已,却又努力放松身子,怕夹疼了梦莫砚。

想到什么,有些开心的放松身体,砚砚还愿意操他,说明没有真的特别生气。

梦莫砚清浅的呼吸喷洒在祝珩脆弱的脖颈,惹得祝珩的肉穴又紧了些,箍的梦莫砚酥酥麻麻的,力道刚好,和其他柔软湿润的感觉结合在一起,让梦莫砚更舒服了些。

放开祝珩的喉结,用手摸了摸,能明显触碰到牙印:“想骗我哦,该怎么惩罚你呢。”

祝珩乖巧道:“砚砚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梦莫砚轻笑一声:“那就当我的玩具吧。”

“好。”祝珩好似迫不及待。

“你是双性吧,穴里很舒服。”

祝珩耳朵温度滚烫:“嗯。”

“少见哦。”梦莫砚张口咬住祝珩白嫩的脸颊肉用来磨牙,声音模糊不清:“再来一次吧。”

“好~”很容易就能听出来的雀跃。

一直关着灯有些不方便了,梦莫砚打开了灯,现在的姿势还是祝珩跨坐在梦莫砚腿上,梦莫砚把祝珩摁倒在床,这样抽出阴茎会方便些。

抽出的阴茎还硬着,从子宫里带出了点精液和淫水,不习惯阴茎厉害的花穴翁张着,有些渴求。

祝珩无措的看着梦莫砚,却见梦莫砚拿了些玩具:“接下来可有的玩了,你受得住吧,我的玩具。”

“嗯。”祝珩眼神痴迷,只是去拿玩具啊,不是不要他就好。

梦莫砚捏着阴蒂环刺入祝珩深红色的,充血肿大的阴蒂。

指尖轻抚过铃铛,铃铛都会叮啷啷的发出清脆声响。

接着梦莫砚把透明的小细棍插进祝珩的尿道口,指腹按压细棍,把祝珩憋的眼睛通红,发出难耐的呻吟。

梦莫砚眼带笑意:“不可以射哦。”

祝珩轻轻点头,大张着腿,让梦莫砚能更好操作。

梦莫砚又把祝珩的花穴阴唇打了好多个金色钉子,在灯光的照耀下,花穴里流出的淫水粘在钉子上散出亮晶晶的光泽。

祝珩疼的腿肚子直打哆嗦,可还是张开腿,梦莫砚眼眸含笑,尽显柔情:“可以开始正戏了。”

毫不留情的把阴茎整根插进紧致湿滑的花穴,享受着穴肉前仆后继的缠上来裹吸着阴茎,梦莫砚笑弯了眼,清脆的铃铛声和祝珩的呻吟在空荡的房间尤其明显。

拽着祝珩的腿,梦莫砚的阴茎深埋在肉穴里抽插,祝珩拽着身下被子,跟莫砚的节奏上下摇晃着身体,身心已经全部变成了梦莫砚的形状。

祝珩眼尾泛红,白皙一侧有着牙印的脸绯红,一边的胸乳和臀部鲜红,喉结上还有很深的牙印,浑身散发着性欲的痕迹,长相雌雄莫辨,眼神迷离,嘴巴微张,吐出一小截红色舌尖,色气又淫荡。

梦莫砚的阴茎一次又一次造访祝珩的穴肉,用力捣着花穴深处的小花,捣出好多汁水,最终狠狠插进子宫,再次留下他的痕迹。

还残留在精液的子宫再一次被狠狠侵占,已经完全吃不下精液的子宫被撑大变形,溢出了些精液流到花穴里。

抽出阴茎时,铃铛声还在响,些许精液迫不及待的流出来,花穴合不拢了,一缩一缩的翁张着,被回过神来的祝珩无情的用内裤堵住了。

却又在梦莫砚投来视线时再次红了脸,身上尽是淫乱的痕迹,让祝珩整个人看起来就很色情,像是最下贱最便宜的妓子,为了讨客人欢心什么都做出来的那种,关键还是免费的。

拽着祝珩的头发,享受着生涩的口交和已经滚烫了的喉口,听着清脆的铃铛声,梦莫砚轻轻撩起亚麻金棕色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想着。

即便是口交也能吃的很开心,摇晃着屁股,屁股上写着几个字,砚砚专属性奴,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祝珩抬起头,含着阴茎还在吃的样子真是色气,说话囫囵不清:“怎么了。”

“没有,继续。”

祝珩低下头,吃的起劲。

读作玩具,写作性奴,没差啦没差。

这就是欺骗梦莫砚的代价,这个读作奖励更为合适。

祁故秋的胸膛鼓鼓囊囊的,褪去黑色西装,扯开白色衬衫,里面还有白色的裹胸。

拉开裹胸布,一对奶白的胸乳迫不及待的蹦出来,甚至还在半空中晃荡了两下,熟红的滚圆乳头已经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奶白色的乳汁已经满到溢出来,滴滴乳液溅在祁故秋乳白而看起来就柔软的胸乳上,当真是看起来就色气极了。

祁故秋半眯着狭长的漂亮眼睛,梦莫砚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喉结,小兽一样,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像是只餍足的大猫,梦莫砚对着祁故秋贴贴蹭蹭。

祁故秋的胸乳前被梦莫砚挂了取奶器,取奶器毫无顾忌的吸取祁故秋的奶液,祁故秋的另一个胸乳被梦莫砚揉捏。

那片胸乳依然一片绯红,大滴大滴的奶液不要钱的从因为情欲挺立起来的的乳头里流出,滴在祁故秋的大腿上。

祁故秋侧抱着梦莫砚,就像梦莫砚小时候一样,尾椎骨冒出的尾巴圈着梦莫砚的腰,双腿敞开,深红色的花穴期待着什么东西进去,向外流淌着淫水,可惜在场的两人,哪怕是身体的主人祁故秋都不在意,梦莫砚又怎会在意呢。

梦莫砚只是觉得,祁故秋好似随时为他开放,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温暖港湾,在外累了随时都可以回来,他好怀念这种安逸的感觉。

啃咬着祁故秋的脖颈,梦莫砚眯眼假寐,一只手在附在祁故秋柔软的,因为他的力道流着骚奶的骚奶子上揉捏抓握,时不时用指腹按压骚奶头,一手在祁故秋光滑的背上流连,指尖缠着祁故秋柔顺的发丝玩。

祁故秋一手轻环梦莫砚,另一只手轻轻伸进梦莫砚胯下掏出梦莫砚的阴茎在手里撸,上下套弄,直到分量不小的阴茎硬了起来,祁故秋眼睛直直的看着阴茎,舌尖轻舔唇瓣,眼神尽显媚意,欲语还休的把视线转向梦莫砚的头顶。

染着亚麻金棕色的发顶,调皮的翘起一缕呆毛,看起来可爱极了。

祁故秋眼波流转,浑身上下散发着骚气,简直要把操他两个字直接说出来了。

当真是欠操。

“哼。”

取奶器的奶水已经满了,可是祁故秋的奶子里好像还有奶水,取出来的奶有点凉,梦莫砚不想喝,直接怼到祁故秋嘴边,让祁故秋喝了去。

祁故秋有点被呛到了,喉结滚动几下,些许奶渍从嘴角溢出来,莫名色气,而且乳白的奶水,如果刻意想歪,是可以看成精液的。

看着就很色气,还很骚。

梦莫砚看祁故秋喝完了才罢休,手里拿着的奶水瓶已经空了,梦莫砚随手放到一边,看着方才被取奶器粗鲁对待的乳房已经红彤彤的,感觉还有点肿了,花生大小的乳头还在往外溢出奶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呜,好可怜哦。”梦莫砚放软了声线,好似在撒娇,说完就对准乳头含了上去。

把乳头咬在嘴里,品着最新鲜的乳水。

梦莫砚眉眼弯弯,像是在笑。

他果然还是喜欢喝新鲜的,熟悉的味道,好喝,而且:“秋秋好骚啊,取了那么多奶水,骚奶子里还有这么多。”梦莫砚嘴里叼着浑圆的乳头,说话也含糊。

祁故秋宠溺又亲昵的挺腰蹭了蹭梦莫砚的阴茎,毫不在意梦莫砚说他什么。

却在下一句失了防范,他只听到梦莫砚说:“真的好骚,穴也湿湿软软的,一点都不紧,你不会让别人也操了吧,好恶心。”

梦莫砚用手抚上祁故秋的阴穴,软软滑滑的,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就能插进去,里面凉嗖嗖的,也不温暖。

奶头都不想吃了,像是确信了祁故秋是个脏货,想把奶头吐出来。

祁故秋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慌乱无措的睁大狭长的漂亮眼睛,原本摇得欢快的尾巴蔫答答的垂下,手掌轻轻抚上梦莫砚圆润的后脑勺,没用什么力道,怕梦莫砚不喜欢,如果梦莫砚想,是可以挣开的,一句没有也显得苍白无力。

再次开口声音带了泣音,颤动着捷羽:“没有……只有砚砚一个。”生怕梦莫砚离开他,他的精神寄托可不就是梦莫砚。

梦莫砚“嗷呜”一口咬上祁故秋圆润光滑的肩膀:“不信。”轻轻用祁故秋的肩头磨牙。

祁故秋不知道怎么做,分开双腿,就着梦莫砚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扶着梦莫砚的阴茎直接就插进了他淌着水的花穴:“紧的。”

“哼,还真是,最里面软软热热的,可是你穴的颜色是深红的,你就是个骚货。”梦莫砚抱紧了祁故秋,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祁故秋的服务。

“嗯,砚砚教训的是,是秋秋骚浪贱,让砚砚心情不好了,秋秋该打。”祁故秋低眉顺眼的,也察觉到梦莫砚不是真的不高兴,只是在拿他寻开心,尾巴尖开心的摇啊摇。

“什么嘛。”梦莫砚没再说话,看着祁故秋惩罚他自己。

祁故秋用手轻打他的胸乳,惹得发育良好的胸乳肉浪颤动,肉球白的晃眼,大大的乳晕和红色的乳头看的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梦莫砚看的嘴馋,终是舍不得的一口咬上祁故秋在空气中瑟缩的乳头,恨恨地用乳头磨牙,品着从乳头里挤压出来的乳水。

合体婴似的,两人的下身紧紧黏在一起,梦莫砚的阴茎一直插在祁故秋花穴里,享受着花穴的紧致温暖。

深埋在祁故秋胸乳里的梦莫砚眼珠一转,想到什么歪点子,直起身子,不再专注于吃祁故秋的乳头,而是轻抿上祁故秋的耳垂,在祁故秋耳边呼出一口气。

如他所愿的看到祁故秋敏感的颤动几下身子,被刺激的身下花穴最深处涌出一股水冲刷着梦莫砚的阴茎,花穴里的甬道紧紧裹夹着梦莫砚的阴茎。

祁故秋红了眼,娇嗔的软了声线,轻咬嘴唇:“砚砚。”

“秋秋啊,你身为这花楼的头牌怎么可能没被别的男人操过,说实话。”梦莫砚把祁故秋按倒在床上,以压倒性攻势摁住祁故秋双臂,挺动腰身开始在祁故秋花穴里抽插。

祁故秋进入状态,颤声道:“没有,真的只有砚砚一个。”

“真的没有吗。”梦莫砚操得更深更狠了,近乎用威胁的声线。

“没,哈,没有。”祁故秋受不住,没忍住发出轻喘,尾音轻颤。

这么操着不得劲,梦莫砚把祁故秋翻了个身,让祁故秋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承欢,阴茎在祁故秋花穴里碾转,最深处再次涌出一股水来,甬道被动的死死攥着梦莫砚的阴茎,生怕梦莫砚跑了。

梦莫砚拍了一下祁故秋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印子,捋着祁故秋从尾椎骨冒出来的尾巴:“谁信你。”

祁故秋轻声啜泣,被动承受梦莫砚的欺凌,声音带了些哽咽,一抽一抽的:“恩公不信秋秋也没办法了,秋秋可只喜欢恩公呢。”

“恩公?你怕不是还有很多恩客吧,你看你里面这么多水,还这么紧,肯定很受欢迎,就该让你的恩客们都看看你有多骚。”梦莫砚越说越起劲,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拽着尾巴操得祁故秋身子一颤一颤,连带着胸乳也随着梦莫砚的操弄摇晃。

祁故秋被梦莫砚说的兴奋起来,不自觉紧绷了身体,没有说话,也不想跟着梦莫砚演了,砚砚夸他紧,夸他水多。

“嘶。”梦莫砚恼的狠拍祁故秋白嫩圆润的臀部:“要死啊你。”即便在艰难,梦莫砚硬生生按着祁故秋的身体把阴茎抽了出来,捂着泛了点红的阴茎委委屈屈。

祁故秋心疼的说不出话,跪着转了身自责的说:“秋秋给砚砚舔舔就好了。”尾巴也垂了下去。

他俯下身来,张开红润的嘴唇。

红得快要滴血的嘴唇和漂亮还硬挺着的阴茎形成视觉冲击,刺激着梦莫砚的视觉神经,特别是身下的感觉软软的,鬼头最顶端还戳到了很紧很紧软乎乎的小口子,炙热湿滑。

梦莫砚哼哼唧唧的,阴茎也不疼了,还舒舒服服的,直接就在祁故秋嘴里射出今夜第一泡醇厚的精液。

祁故秋喉结滚动间,像是在吞咽梦莫砚的阴茎,让梦莫砚的阴茎在他嘴里一点点从软变硬。

吃着阴茎的脸变形不好看,他就用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狐狸眼直直看着梦莫砚,尾巴在身后欢快的摇啊摇,屁股也不自觉开始摇晃。

梦莫砚因为他露出享受的神情,祁故秋看的心里舒服,吃精液和阴茎吃得更起劲了,完全忘了最开始只是打着舔舔的名号。

能感觉到祁故秋的舌头是有在舔舐阴茎,梦莫砚不计较这么多,感觉祁故秋舔的差不多了,就把阴茎从祁故秋嘴里抽了出来。

“好了,到时间了,我可没钱买你一整夜,只买了两个时辰的,我走了之后,你不会要无缝衔接下一个恩客吧。”梦莫砚还是不信祁故秋之前说的没有。

“怎么会呢。”看着梦莫砚的阴茎,祁故秋探出红软的舌尖舔掉嘴角的精液。

“骚货。”梦莫砚冷哼一声:“脏东西。”嫌骂的不过瘾,再骂一句,转身就走。

“欢迎下次再来,秋秋等你哦。”

梦莫砚眯眼看着祁故秋:“再问一句,秋秋真的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呢,秋秋从始至终只有砚砚。”祁故秋一点不伤心,笑眯眯的。

“那就带上这个吧。”梦莫砚拿出一个贞操环:“对了。”梦莫砚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这算什么,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我的孩子呢,这辈分怎么算。”

“砚砚想怎么算就怎么算,秋秋可以控制的,砚砚如果想让秋秋生下砚砚的孩子,秋秋会怀上,砚砚不想,秋秋不会怀上。”看着贞操环,祁故秋有些惊喜,这代表着以后他完完全全属于梦莫砚了,是梦莫砚的所有物,被梦莫砚打上了标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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