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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的周青染(过渡)

 

平躺在桌上,周青染裸露的胸随着男生顶撞的动作一晃一晃,被咬了好一会的乳头又痛又麻。

强行用春药催发的情欲和这具身体似乎不那么适配,她的大脑和身体仍然是割裂的两个部分。她似乎以旁观视角注视着自己的肉体,似乎仍然不理解现在发生的是什么。

她看着趴在身上的陆杉,教室的灯光从他身后照下,将他的脸庞隐藏在阴影中,五官有些模糊不清。

从上小学的那一天开始,周青染就比同龄人早熟。

她包容着弟弟无理取闹的黏人和争宠,肩负起父母和老师不合常理的期望,每一次考试都完美发挥;她没有在学校里仗着家世和能力欺负普通同学,还经常利用自己在同学当中的威望制衡老师过大的权力。

周青染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压抑本性迎合外界,换来跟随者们的欢呼,成为她生长进骨髓的本能。

进入高中以后,她在学习之余终于有了自己的社交,也认识了很多男生,其中自然不乏自命不凡、想与她交往的人。

可是每次享受过肉体的愉悦后,她都会感觉到巨大的空虚。

性爱填满不了她的欲望,反而只会影响她的理智,降低学习效率,以后还是不要了。二十岁的周青染看着床上躺着的帅气少男,冷漠地想着。

她的自律和认真成为心理暗示上的枷锁,将性爱的快乐锁在门外。

自那以后,她的身体果然再也无法从肉体接触中享受到丝毫的愉悦,只有和弟弟接触的时候才能短暂地感受到一些欣慰。

这时,突然有人从一旁出现,按着男生的肩膀,狠狠把他推开,也将周青染从回忆中打断。

周曜岚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陆杉身上。他不敢回头看她一眼,将满心的痛苦和不适都发泄在手下。

陆杉本来就是瘦削的体型,没扛住这突然袭击,被几下按在地上殴打,毫无形象地吼道:“周曜岚你发什么疯!”他露出在裤子外的肉棒受此惊吓,瞬间萎靡。

虽然两人体力有差距,但是他没有放弃,忍着受激的胃肠里翻江倒海搅动的痛楚挣扎着,抬起半个身子回击。

往日精致华丽的小少爷和永远淡然的好学生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互相撕咬着对方的皮肉,身上血迹斑斑。

周青染半坐在桌上,听着耳中一声又一声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没有上去阻止,呆在原地。

周家这一代只有她和弟弟两人,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和威望本就是玻璃外套,看似美丽,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在今天被陆杉的野蛮撞得稀碎。

平日姐弟俩在学校里的作风就让很多人嫉恨,以周青染的聪慧,自然对弟弟的惹祸程度心知肚明,但是她宠着对方,又是校董的宠儿,没人敢置喙。

今天以后,有多少人会鄙视周曜岚的莽夫行为?又有多少人会在背后嘲笑她表面清高,实际又浪又贱?

看着天花板上隐隐闪烁着的红光,周青染苦苦支撑许久的理智高墙像是被放上了最后一块石头,轰然倒塌。

三倍于普通用量的春药在此时终于占据上风,把她的脑海搅成一团情欲的风暴,不复清醒。

那就让他们嘲笑吧,她选择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她将目光投向了周曜岚的背影,又瞥了陆杉一眼。

“弟弟,过来。”她微微开口,声音是她从未有过的矫揉造作。

周曜岚收回手,先用衣服下摆擦了擦微微带血的拳头,才走向她。

“看着我。”

周青染的声音对他来说就是迷药,是不能拒绝的命令,周曜岚不得不正视她的身躯。

姐姐侧坐在桌上,整齐黑发从两侧脸颊垂落,刘海垂在额前。没有眼镜阻挡,圆润眼里是盈盈水波,姣好的面庞有着惑人的妖魅。

姐姐的衣服被扯开,挺立的乳上还有陆杉留下的口水,亮晶晶的,肉乎乎的大腿附近,有一块深色的裙摆,意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姐姐还要继续?为什么不让他把那只贱狗打死了事?

连陆杉这种货色都可以,只有他不行吗?

他嘴唇微动,梳理整齐的银发掉落一撮垂在眼前,眼神带着绝望地看着她,正要说些什么,却看着她的脸在眼前骤然放大。

周青染张开嘴,含住了弟弟的唇。

她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僵硬,自顾自地伸出舌头,吸吮着他口腔里的水液。

痛苦和绝望的情绪以唇舌为载体,在两人之间传递。

周曜岚愣了一会,缓缓伸出手臂,落在她赤裸的肩膀上。

她把自己的手覆盖上去,按着弟弟的手滑落到胸前。

脸颊红肿的陆杉看着姐弟俩调情,眼眶发红,神情狰狞。

地上的野狗为了能捕捉更多的猎物,毅然冒着风险进入漆黑的危机森林。在他还弱小的时候,周青染如同一只高贵的母狮,统帅百兽的姿态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

他自知距离,从未有过幻想,只是周围的同学都崇拜她,那些消息自然传入陆杉耳中。

怪不得周青染从来不看收到的情书,对每一位爱慕者都拒绝得干脆,也没有什么长期男朋友,还以为她真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原来都是装的!怪不得刚才插入的时候什么阻碍都没有察觉,她本身就是这么个乱伦的怪物!

他强忍着身体各处的疼痛,踱步至周青染身侧,将再次兴奋的阳具握在手里撸动。

此时,在他眼里的周青染已经褪去女神光环,只是他的猎物,而已。

周曜岚沉浸着抚摸姐姐的身体,闭着眼睛亲吻着触摸到的每一寸肌肤。在他手心之下,姐姐左胸内的心跳愈发急促,隔着乳肉震动。

他熟稔地叼住另一颗肉粒,如同含着一颗尚未熄灭的火石,唾液一经触碰就变得灼热,一路烧到他的心里。

这时,他听到姐姐突然叫了一声,睁开眼便看到正在插入的陆杉,这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崩坏到无法拯救的程度,神情扭曲似饿狼,简直像一只发情的畜生,让他还未熄灭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身体不好,你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她?”

陆杉才刚刚将自己的阳具前端深入一个头,听到这句话,他看向脸色红得像个番茄却还要质问的小少爷,语气嘲弄:“她哪有什么问题?”

陆杉没有把周曜岚的话放在心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板上,用力把自己往她身体里挤,将整根肉棒插入。阴囊撞击在她的下身软肉,发出重重的拍打声。

实木花纹的桌面将她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在教室灯光的照射泛着一层淡粉色光泽。他伸手至周青染身下摸着颤抖的肉缝,肆意揉弄两瓣圆润臀肉。缩回时,三根指尖满是一片晶莹润色,散发着淫水的气味。

周青染控制不了自己,视线被泪水模糊,感受着仍在忍受范围内的疼痛,眉毛不由得皱起,清冷的眉眼带上一抹委屈,用手推着身上男人的胸膛,留下道道划痕。

面前的这人闻起来像一只狐狸,狡猾又讨人厌,她不喜欢,不想和他做。

陆杉并不在意她的小动作,他趁着周曜岚愣神,两只手臂从下往上压着周青染的大腿,抱着她的大腿操弄。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啊,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操?”

原本深藏于花瓣中的肉穴舒展开层层褶皱,每一寸藏匿起的皮肤都被碾过,带来如丝如麻的痒。被入侵的痛苦伴随着怪异的感觉使得花穴不断地泌出新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缝隙向外流,如同被从枝头摘下的花瓣碾碎后流出汁液,很快就打湿了他的稀疏毛发。

三年没有发泄的欲望在药物作用下,如同水库开闸一般汹涌而出,环绕身侧,化作一阵兜头落下的雨。

她的上半身侧靠在周曜岚结实臂膀上,全身放松,一对圆润胸乳被她的亲弟弟舔舐揉捏,源源不断的酥麻感沿着脊柱蔓延,上升至她的脑海中。

弟弟垂着眼,一个眼神都不分给陆杉。

他隐约感觉到姐姐用了什么方法刺激了自己的身体,不然就凭她之前那干涸的样子还被这样对待,他真的会将陆杉打死在此。

陆杉其实并不愚笨,甚至可以算是天资聪颖,但是往日总能让床伴舒心的能力在失去理智后从他身上完全消失,迟迟没意识到周青染的异常,只管着自己舒服的方式来。

他大开大合地进出着周青染的身体,每一下都用硕大的龟头碾着布满神经末梢的穴口,搅动着小穴紧缩,而她好不容易被药物控制着敏感千倍的身体,却因为花穴最为敏感的那个点迟迟得不到抚慰,一直没有真正爽到。

周青染微微张着嘴,没有眼镜阻挡,迷离的神色透过扑闪的睫毛,落在陆杉身上。

往日几乎只有一种表情的女人此刻从里到外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陆杉受不了她眼神里的欲望,喉结微动,掐着软肉的手指又向下按了按,用尽全力顶入,让自己最后一节肉棒都进入她的身体。

他脑中只剩下最后一个想法:他居然得到周青染了······

粗壮肉茎的前端顶在最深处的娇嫩肉壁上,狠狠戳动藏匿的沟壑。强烈的刺激一瞬间宛若烟花在周青染身体内部炸开,花穴使出各种方式收缩绞紧,疯狂地榨取着肉棒,好像饿了许久的狮子。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不似常人的淫叫过后,周青染瞳孔睁大,粉色从胸前爬上脖颈,宛若桃花盛放。

陆杉早已濒临发射,被她这般折磨,再好的定力也支撑不住,精关一松,咬牙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没想到我居然真做到了!”抽出仍然坚挺的阳具,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下意识说道,一边伸手想去搂女孩的肩。

看着那微微张开的水润花穴,周曜岚嫉妒地眼眶发红,他已然没有了平时的定力,把姐姐的交待抛之脑后。他一把扯开失去防备的陆杉,另一手将汗湿的银发捋置脑后,含着温水对着他朝思暮想的源泉凑上去,又难受又心疼地用手和嘴服侍她,刺激着其余的敏感地带,希望能延长她的快感。

周青染眼神涣散,整个人瘫倒在桌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高潮的余韵还未落下,子宫被新鲜的精液一浇,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立起的那颗小珍珠又被人含进唇舌之间舔弄,带来一波一波的愉悦,将她本就不多的理智尽数冲下淫乱的深渊。

这是周曜岚第一次看到姐姐的裸体,艰难地遏制裆下发痛的硬物,他狠狠咬了下口腔软肉,才感觉稍微清醒了些。

也不知道她是吃了什么品种的药,看起来一次高潮肯定不够······他舔得全身用力,肩膀绷紧,却尝不出口中喝下的到底是姐姐的淫水还是陆杉射进去的脏污,全部的神智都在心里天人交战。

在许多年以前,在第一次感受到对姐姐的特殊心思以后,周曜岚设想过她们的以后:

如果她必须要结婚,他会谨慎小心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姐姐的婚纱底下亲吻她的白腻大腿。

万一没瞒住父母,乱伦一事被曝光,他会认下所有罪,只求她可以一生清白。

而他妄想次数最多的,还是关于两人的第一次。

那应该是在宽敞的卧室里,熟悉的大床上铺满玫瑰花瓣,随着身体的震荡纷纷扬起又落下,盖在她完美的身体上。

但在刚才那个亲吻之后,他知道自己完蛋了,他忍不到那时候了。

周曜岚拿出手机,最后一次确定了他安排在教学楼周围的信号屏蔽器全部都在正常工作后,便将手机丢到一旁,边吃穴边拖起衣服。

周青染看不见弟弟的脸,只感觉到腿心那颗不老实的头颅用舌头对着阴蒂打转;舔着舔着,濡湿的感觉逐渐向下延伸,这根灵活的小舌在穴口仅停顿了几秒,便一点点逼近后方。

“唔!?”

彻底丧失理智的周青染并不存在什么脏或干净的概念,她没有推拒弟弟的口交,只是好奇地盯着看埋首认真舔弄的样子。

往日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被这奇怪的感觉俘虏,后穴的褶皱在水液滋润下逐渐展开,张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仅供一根手指伸入。

接着是他挤进去扩张的手指,先是一根,然后又是第二根。

随着指节的活动,呼哧呼哧的水声在耳畔响起,明明只是细微的声响,却带得周曜岚的整颗心都跟着震动。

他看着姐姐咬住自己手指不放的小洞,眼神深邃。

以往每一次和关华纶出去玩女人,他都喜欢操这一处,久而久之被兄弟们当成了他的个人性癖,还会特意把这个位置留给他。

但是他们不知道,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人准备的必修课。

周曜岚低着头,避开姐姐迷茫的眼神,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

即使早已熟悉步骤,他仍然十分紧张,手臂肌肉微颤。

他搂着周青染的肩膀,想着她吃药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轻声在她耳畔说道:“我爱你,姐姐。”

与此同时,他下身一沉,足足有鸡蛋那么大的肉棒顶端准确地戳在她的后庭处,向前进攻,陷入陌生的柔软之地。

“痛!”周青染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吟。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侵入,怪异的骚痒伴随疼痛,如同爆竹炸响,一路沿着尾骨向上噼里啪啦地蔓延,通过脊柱直达脑海。肠壁不习惯这般巨大事物的入侵,颤抖着分泌出点滴体液,试图抚慰这根硬的发烫的玩意。

周青染虽然疼得厉害,但是身体的空虚又一次得到了满足,再加上她潜意识相信这个人不会对她做什么坏事,她没有挣扎,双手紧紧回抱着身前颤抖的男孩。

周曜岚搂着怀里的人,腰肢小幅度抽送着,忍不住地亲吻她,从脸颊至耳骨,从下颚至乳房。

浅粉色的吻痕随着他的移动宛若桃花盛开,她睁大了眼睛,呜咽的声音渐渐化为呻吟:“太深了,啊哈······”

因为桌面太硬,周曜岚怕她跪久了膝盖疼,伸手揽住她的腿弯,让她平趴在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选择从后面抱着她。

陆杉看着姐弟在面前做爱,目瞪口呆。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握住了重新硬挺的肉棒,上下搓弄着。

此刻周青染侧面向他,被身后健壮的男子整个地抱在怀里,而她亲弟弟的肉棒正不停地抽插着狭小的菊穴,将紫红色的小花操得又圆又平,每一丝褶皱都展开了。

随着被顶撞的频率加快,两团圆润的乳在她身前摇晃,将陆杉的眼睛都黏在上面。

待她适应抽送频率,却又有一阵邪火从小腹处升起,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潮又一次波涛汹涌。

“啊哈,啊哈······好喜欢,还要弟弟,继续······”

她声音断断续续,周曜岚看着已经忍不住靠近抚摸她的陆杉,硬是憋着气,没阻止他参与。

陆衫第一次轻柔地按着她的花核,将手心里意外的丰富的水液抹在肉棒上,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对着微微开阖的小穴插入。

第二根肉棒又回到了体内。

头一次被双龙入洞,周青染只张大了嘴,连尖叫声都发不出。她的身体一瞬间成了一张拉扯到极致的弓,肚子里又酸又胀,两根肉茎都是又长又粗的款式,挤得其余脏器都好像移了位。

陆杉一进来,就被这感觉惊到:前一回他射进来的精液都被周曜岚清理得干干净净,小穴里仍旧却如雾海翻腾,湿润得不可思议:“小穴真紧,勾八这也太舒服了!”

见他又和上一次那样用力向内挤,周曜岚都快急眼了:“你轻点!别弄疼她!”

陆杉斜着眼瞪他:“你他大爷的还开后庭趴体呢!别装得一副深情样!”

周曜岚恼羞成怒:“你个公共鸭子放什么屁啊!”

陆衫最讨厌别人提自己被迫营业的事,顿时也急了眼:“这么喜欢后庭花,怎么你自己不去试试啊?”

要不是现在两人还抱着同一个人,可能他俩马上就能打起来。

周青染迷迷糊糊地听到“鸭子”两个字,想起昨天在教室里抚慰她的那个男的,大脑有一刹那清醒。

可惜还没等她说什么,陆杉因为被周曜岚说的话戳中痛点,狠狠向上一顶,撞开摇摇欲坠的屏障,将半个龟头卡进了她的宫口。

超越此前一切痛楚的奇异感觉顿时自三人相接的部分扩散至全身,一下又击倒了她的神志:“太深了啊啊啊!”

周青染爽得手指收紧,指甲在陆杉背后又添了十道刻痕。

一股股淫水从子宫内喷出,浇湿了身下的地板。

欲望的海洋又一次掀起巨浪,一下将她打进淫乱的深渊。

被她的反应取悦,陆杉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得意朝着周曜岚一笑,好像偷吃奶酪的狐狸:“她又高潮了~”

周曜岚哼哼一声,腾出手向前伸去,揉捏起那颗硬挺花蕊,把女人刺激得声音都不成话语。

“啊哈······太···太多了······要坏掉了······”

周青染眼神涣散,凌乱的短发丝丝缕缕黏在脸上。她不是那么瘦的女生,学习起来常常忘记运动,肚子上有薄薄一层柔软的脂肪,加上接近一米七五的身高,体重并不轻。

然而两个男生正值青春活力的年纪,一身力气没地方用,抱着她完全不觉得累,甚至还有心思比较力气。

两根不相上下的肉棒同进同出,把淫水都捣出白沫来,一下操得比一下用力,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接力,抽出的时候总有一根肉棒会停留在她的身体里。

周曜岚双手如同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她,侧着脸舔舐她的耳廓。烧得发烫的纤薄耳骨在他的舌尖颤颤巍巍,如同一朵从枝头落下的梨花,又自白转红。

腿被抬高时,周青染如同一只雪媚娘,被两名精力爆棚的男人夹在中间,已经不知道该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周曜岚双眼通红,手臂上青筋隆起,拼命地把她融进骨血:“姐姐,姐姐,舒服吗······喜不喜欢这么被操?”

另一面的陆衫更是憋不住下腹的火,捧着玉臀的十指印入软肉,恨不得把她身体里最后一丝甜味都榨取吃掉:“大小姐,这么操你爽不爽?”

周青染迷离的眼神在空中找不到焦点,自从两个人将她抱起以后,她的双脚都没落过地,整个人全靠着肉棒支撑重量,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爽得她浑身发抖,只余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回荡在教室里。

“请都射给我吧······”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几乎同时闷哼一声,两股滚烫的精液一前一后喷涌而出,浇在她两处穴肉的额深处。

周青染刚刚醒来,脑子里的记忆还是一团浆糊,她就匆匆下床。

过大的起伏让她的大脑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连往日熟悉的卧室都看不分明。

她摸着墙壁,缓缓走到门口。

她一推开门,就看见门口坐着的一道人影。

男孩缩着腿坐在地板上,身上的衣服乱得好像用完没洗的脏抹布,银色脑袋因为困意一点一点的。

周青染捏着弟弟的下巴,发现他的侧脸有一片突兀的红色,有些心疼地将他晃醒:“周曜岚,醒醒!”

男孩迷愣地揉了揉眼睛,抬头看向姐姐,眼里是一片荡漾的水光:“姐姐,你醒了······”

还没等周青染说什么,他猛地站起,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两手轻轻地捏了捏手臂和大腿:“累不累?身体还好吗?”

周青染这才注意到,她全身的肌肉都酸得如同狠狠和人打了一架般,动作之间自带晦涩感,光是站在原地都能感觉疲惫。

怪不得醒来会那么难受。

不过此时并不是寒暄的时候。

她抓着弟弟的衣服,急切问道:“后面的事情你怎么处理的?还有他人呢?”

周曜岚不紧不慢地搀扶着她下楼梯,将他的解决方法娓娓道来:“姐姐,别担心,我在进去之前就安排了保镖带着信号屏蔽器守在教学楼周围,而且你失去神智以后,我马上叫人把整个教室都拆了一遍。”

他用手缓慢抚着姐姐的背,声音低沉却温柔:“那个家伙用的都是远程摄像头,一旦没了网络就无法传输到他设立的直播站,再销毁内置的存储卡,所有他拍下的画面就都消失了。”

别担心,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人看到那段视频了。”

周青染愣愣地抬头看着他,内心天翻地覆:弟弟用的方式虽然粗暴,但是好用。毕竟周家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拆个教学楼都不算什么,只是为什么在事情开始之前,她没有想到这个解决方法?

她强行收束心神,将注意力转移到谈话内容上。

周曜岚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还在继续往下说:“······顺便一提,我把那崽子也一起带回来了。现在锁在地下室里。”

过了几秒,身边人的回应不急不缓地响起:“你做的很好。”她捏了捏他的手,“只是有件事还得麻烦你一下。”

收到夸奖,周曜岚开心地眼睛都眯了起来:“是什么事啊姐?”

周青染环顾四周,发现家里的仆人都不见了,索性直接将手伸入睡裙下方。

周曜岚:“!!”

他瞳孔地震,飞快地脱下衣服披在她腰上,按住了她在裙下活动的手指:“姐姐姐有什么事我们回房间了再说!别在这里······家里还有人的······”

周青染抬头望进他的眼里,露出一个笑容来:“就是刚才我不太确定,所以伸进去摸了一下。”

她指了指胸口,罕见地露出一点不好意思:“似乎我的性冷淡问题,被这么以毒攻毒给治好了。那么弟弟能不能帮我清理一下呢?”

过了段时间以后,周曜岚回忆起这改变了他生命走向的一天,才后知后觉:那个微笑,是几年以来,姐姐第一次放下伪装和责任,露出的完全真实的笑容。

地下室的窗户微微留了一条缝透气,风从外侧刮过,传来呼呼的声音。

可若是风有灵魂,它便会从这细小到只能伸过去一根手指的窗户缝隙里,听见丝缕而连续的呻吟。

陆衫不知道自己被周家姐弟关在这里多久了。

那一天直播做爱到大小姐昏迷以后,周曜岚反应极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对手铐,“哐啷”一下就把他给抓住了。接着混乱的教室里涌进一大批女佣和女保镖,前者将赤裸的大小姐用白布擦拭干净以后包裹起来,后者则掏出一大把的锤子、榔头、刮刀,各种装修工具齐上阵,愣是把教室的墙面和地皮都刮了个底朝天!

“就期待你以后的生活吧。”

在周曜岚的冷笑声中,陆衫只觉得脑后一疼,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带着眼罩的那一刻,并没有多少惊慌。

他相信自己的老板不会对他坐视不理,因此他一声未发,只是闻着空气里陌生的香薰气味,试图找到自己所处的地点。

手腕和脚腕都过于沉重了,被向后摆成跪立的姿势······头好重,脖子好酸,是挂了什么镣铐吗······

他稍微动了动手脚,就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陆衫:“?!”

他几乎是牙齿咬着下唇,才堪堪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

肯定是周曜岚那个爱上自己亲姐姐的死变态做的!他是不是在他的胸口穿了什么东西,和四肢的束缚连在了一起?!

乳头处神经分布又多又敏感,扯了这一下愣是痛得让他缓了好一会才捋顺气息。

看来靠他自己是很难离开这里了。

本来陆衫还打算依靠囚禁自己的人的喂饭时间来推断过去了多少天,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周曜岚那个心眼比针尖还细小的狗东西,居然让人随机抽取时机喂他吃东西!他时而被连续的饭菜撑得肚子滚圆,时而被饿得喘不上气,连神智都快丧失了,更不必说去计算什么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这时,他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脚步声。

是谁?

陆衫侧着头听着来人的步伐,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

陆衫不知道对方为何来看他,但是他想自己现在身上绝不会好看到哪去。

脚步声停在了距离他四五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接着,他脑后又是一痛。

周曜岚看着陆衫倒地,辨认出了他嘴里喃喃的话语:“······是大小姐吗······”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望着地上的囚徒和他四周的脏污,心里想到:真恶心。

这么恶心的人,居然还敢肖想他的姐姐。

等陆衫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光裸的自己。

他全身上下都被人清理了一遍,之前没有处理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包扎,但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在他的脚踝上扣着一条银色的脚铐。

而他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少男依旧眉眼清秀,头发也剪过了,似乎整个人清瘦了些,身上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气息。

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与五官完全不相配的癫狂神情。

突然,熟悉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

“万年老二,好久不见~”

陆衫蓦然回头,看见两道化成灰都记得的人影。

他气得咬牙切齿,连嘴唇再次开裂流血都不在乎:“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啊啦,这是为你好啊。”周青染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陆衫恨自己如此没有出息,即使沦落到没有人身自由的这一步,他第一眼还是看出来大小姐的变化:她把原本长到肩膀的短发剪的更短了,又染成了粉色,加上亮丽的穿搭,整个人的气质都随之一变,简直像是小魔女脱下了隐藏身份的假面,露出原本的狡猾面目。

至于黏在她身旁的周曜岚,被陆衫选择性地无视了。

“你在说什么?难道是要把我当狗养吗??”陆衫紧紧抓着脖子上的项圈,声嘶力竭地吼着。

周青染瞥了他一眼,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红色血丝。

“当狗是你的荣幸啊,陆衫同学。你似乎对自己的处境,还不是很了解呢。”周曜岚半搂着她,慢慢靠近陆衫,几乎是在他能伸手抓到的地方停下了。

银发的男孩轻轻张口,吐出恶毒的言语:“你背后的人,已经放弃你了哦。”

陆衫瞳孔放大,一滴冷汗缓缓流下,腿和肩膀都因恐惧而略微颤抖了起来。

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周曜岚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了的陆衫,心里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痛快。

没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伤害姐姐!

只是他刚想再骂几句更恶毒的,却被身前的周青染堵住了嘴。

熟悉到深入骨髓的气息席卷而来,吞没了周曜岚的全部感知。他被动地跟随对方的舌尖转移注意力,在姐姐极具灵巧的舔舐下即刻溃败。

即使在和最爱的姐姐亲吻,周曜岚还是忍不住去想:姐姐还留着陆衫的狗命做什么?

陆衫震惊地看着两人边亲边脱起衣服来,开口骂道:“你们俩是不是有病?!”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赏赐给他一个眼神,如同他不存在一般。

周曜岚两臂抱着姐姐的腿,将她对着镜子压在上面,金色的眼瞳好似燃烧的黄昏,带着触目惊心的爱欲:“喜欢这样吗?姐姐——”

他胯下的巨物随意在花穴门口蹭了两下,就依靠着姐姐丰沛的淫水划入小穴,发出扑哧的水声。

周青染目光柔和坚定,盯着镜中弟弟的双眼,放心地将自己全身的神经和感受都交给他:“喜欢——嗯哈,再来一点!”

周曜岚亲亲她的侧脸,张口叼住她的耳垂吸吮,低语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姐姐好多水啊······这么喜欢被人看着做爱吗?”

她点点头,歪着脑袋叫着,嘴里是数不尽的淫话:“啊哈!弟弟再深一点!要宝贝操进去,把两个小穴都射得满满的!”

“姐姐想要,我怎么会不满足你呢?”有些轻微地醋意,但是周曜岚身下力度不减反增,每一下都插到了最高处的花茎,顶得她颤抖不停,浪语连连。

豪华的房间里,在她们身后,陆衫面如死灰地看着面前苟合的男女,都不想开口骂人了。

彻底放弃表面功夫的他发现自己骂得越难听,周曜岚就越爽后,不得不闭上了嘴。

低头一看,他自己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了。可是哪怕闭上眼睛不看,但是声音也会传入耳朵里。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变态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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