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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过去的章节)“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4年前,巫行止大三,他哥巫行远也是大三的时候接手的公司工作,顺理成章的,他也被安排进了公司实习。

但和他哥赤手空拳的从底层开始干不一样,巫雄为他准备了一支队伍。

展淮自己一点点召集人手,挑选项目,好不容易要大显身手了,却被告知要空降组长的时候是崩溃的。

但耐不住巫行止有个好爹啊,于是展淮认命,将团队拱手让人。

巫行止完全没有巫雄的雷厉风行和巫行远的毒辣眼光,展淮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投胎也是个技术活。

巫行止甚至什么都不用干,就有人为他铺好了路,而自己,被巫雄资助了这么多年,就是最好的铺地砖。

展淮被告知巫行止要空降那天,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难道他的心血就全付诸东流了?

巫行远找到他的时候也欲言又止,展淮通红的眼让他说不出安慰的话,毕竟明面上,他弟弟是真正的受益者。

“展淮,我不知道这件事。”

“没关系,”展淮轻轻拂开巫行远拉住他的手,“毕竟是你弟弟嘛。”

“我去和我爸说。”巫行远转身就要走,但展淮叫住了他。

“巫行远,没用的,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一切都有征兆。巫总当初找到我的时候,说的就是让我组建一支团队,没说让我当组长。”

展淮苦笑了下:“辞职信我已经交了,你不如提醒巫总给我批一下。”

第二天展淮就被叫去了巫雄的办公室,巫雄手里拿着他的辞职信:“小淮,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在这个节骨眼上辞职工作很难找的,而且只是让我小儿子来挂小组长的虚名,你还是第一负责人的。”

展淮不想听:“巫总的意思我明白,既然这样我就先出去了。”

小组成员都在替展淮打抱不平,巫行止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吊儿郎当在办公室喝奶茶,脚快翘到天上去了,但无人理会的太子爷很折磨人,一下让人端水,一下要吃几公里外的外卖,大家不好反驳他,苦了展淮到处跑。

最后巫行止翻了下他们的项目书:“这个项目没前景,不做了吧,我让我爸找个简单点儿的。”

展淮拳头都快捏碎了:“小巫经理的意思是?”

“我那天看到我哥有个项目就挺不错的,小淮啊,你和他关系不是挺好?和他说说拿来我们做呗。”

大家非常不忿,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展淮之后没再鸟他,没想到巫行止不仅是个脑袋空空的公子哥,还很擅长挑拨离间,最开始巫行远不太和展淮搭话,巫行止先和展淮说他哥如何如何的装,展淮忍无可忍反驳了两句。

“再装也比你这个,草包有用,至少比你能看。”

巫行止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第二天巫行远看见展淮时有些委屈,但展淮被同事拽着去开会,没来得及说话,之后变本加厉,巫行远的项目真的被巫行止拿到了。

“你怎么拿到的?”展淮翻了下项目书,心脏狂跳,这个项目巫行远之前跑了半个月,自己也帮着做过一点数据分析,但现在这些都到了巫行止手里。

“抢来的。”巫行止好像很高兴,盯着展淮毫无血色的脸。

“我不会做的。”展淮把项目书甩在桌上,“还回去,这不是你能做的。”

“没关系啊,这不是有你么?展淮哥哥。”

展淮后背几乎竖起了汗毛:“别恶心我。”

“怎么会呢?你可是展淮,全年奖学金获得者,省级三好,校级团干,年级第一。”

展淮咬着牙:“你调查我?”

“不用调查的,你不知道吧?你是我们家饭桌上的励志人物。”巫行止像在说笑话,但展淮分不出真假。

巫行远自那以后对他视若无睹,有次和他一起站在电梯前甚至都不愿一起进去,转身就走了安全出口。

展淮很想问,但又觉得没必要,现在公司里谁不知道,巫行止抢了巫行远的项目,兄弟俩对着干。

自己作为巫行止这边的人,反倒没这么在乎了。展淮埋头苦干,不再问巫行止项目是哪来的,也不再说辞职。

直到爱琪的项目出来,巫行止和巫行远之间的明争暗斗正式被摆到了台上。

“这个项目我必须要。”

“可是这个真的适合我们,我们擅长做前端,这个偏向算法了。”

“不会可以学嘛,这个我必须要。”

“你是三岁小孩儿吗?你想要就非得给你!”展淮觉得自己最近发火的次数越来越多。

巫行止阴恻恻的盯着他:“你是不想和我哥打擂台?你可别忘了你在谁手底下吃饭。”

之后展淮一直奔波于市场调查、项目策划,直到某天公司有传言,巫行远把巫行止给打了。

那天巫雄在办公室拍着桌子,指着巫行远的鼻子骂:“那他妈是你弟弟!!!”

“那他有把我当哥哥吗!”巫行远毫不示弱。

“为什么要打他!”

“他嘴贱。”

巫雄气急攻心,进医院了,等展淮从隔壁市回来,巫雄已经住院半个月了。

医生说是中风,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之前的状态,巫行远拉开门看到展淮也懒得生气了,侧身让他进去。

“巫总,我来看看你。”

巫雄躺在床上,只能扭过一点头,张着嘴呜呜呜,手握着病床栏杆都在抖。

展淮坐了半晌,看巫行远被指挥着去拿苹果给自己,然后用颤抖抖的手打字。

“离职吧,去做你想做的。”

展淮眼眶一酸,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时候被巫雄放过了。

巫行远没有说过,只递了一份股权转让书给他。

10%的股份,展淮不想要,巫行远把笔塞进了他手里:“就当是这几年磋磨你的补偿,我爸,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你。”

“怎么会,如果没有巫叔叔,我今天根本不可能坐在这里。”

“人生的事谁说得准?我爸他对你确实有愧,就当做是补偿吧。你收下如果我爸挺不过去了,他也不至于怀恨而终。”

“呸呸呸,叔叔长命百岁。”

“嗯,你签吧。”

展淮签了字,巫雄欣慰地抖着手拉他,但最后他也没有回握。

很难说清那一刻展淮的心情,后来巫雄让巫行止不要再争了,展淮跑了半个多月的心血算白费了,但某种意义上,也算补偿了巫行止抢到的第一份,巫行远跑的那个项目。

后来巫雄开始复健,把股权微妙地分给了兄弟俩。

公司20%的散户,10%、15%分别是另外两位创始人的。

这就是说,巫雄手握55%,结婚的时候给了宋婉5%,之后又给了展淮10%,剩下兄弟俩一人20%。

33%可以持有否决权,现在兄弟俩都有了20%,剩下的怎么获得就是问题了。

宋婉的心偏到了太平洋,5%也要给巫行止,巫雄生了场大病,没力气掺和,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剩下的就是兄弟俩的角斗了。

巫行远累了,才毕业几年,像在脏水里滚了几个轮回,于是在准备给公司搞个大的时候,展淮来找他了。

“你知道我有10%的吧?”

巫行远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没有回答:“下雨了。”

展淮抹了把脸,用很认真的,仿佛在讨论工作的语气问他:“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巫行远第一次对自己的听力产生了怀疑:“什么?”

“我有10%的股份,你不想赢吗?”展淮最后一句话音气儿都快没了,他忐忑得要命,这和上门求欢有什么区别?但他顾不得这么多了,今天在公司他听到巫行止说他妈帮他联系了几家占比比较大的散户,协议已经拟好只差签字了,到时候巫行止的占比将超过巫行远,公司就要落到他手里了,展淮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展淮甚至没来得及请假,昏头一般从公司打车到了巫行远家里,却没想到海市的台风来得如此之快,才到半路,大雨将路边的伞棚都吹到了天上,到楼下他下车被雨一浇却又开始踌躇起来,如果巫行远不要怎么办?

巫行远看了眼手机上的红色预警,开会儿门的功夫,楼道里的风已经快把人吹跑了,索性拽着展淮的手拖进了家门。

展淮身子一歪就踩到了巫行远家昂贵的真丝地毯上下,随后被按在换鞋凳上坐下。

巫行远从鞋柜里找出一双灰色的拖鞋,看展淮半晌不动,单膝跪地替他脱了鞋袜,托着他的脚心塞进鞋里的时候展淮终于害臊了:“我自己来。”

巫行远起身,从客卧找了两件衣服和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让展淮先去冲个澡,不然感冒了。

展淮进了浴室,整个空间里好像都是巫行远的味道,金枝玉叶的小王子每次去村里都是香喷喷的,但一天不到就会变成家里柴火和灰墙的味道,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登堂入室,进入巫行远的私密空间里。

巫行远在门外敲门:“内衣内裤放门口,记得拿。”

展淮将东西拿进来才慢吞吞的开始脱衣服,洗完澡出去巫行远居然熬了一锅红糖姜茶。

“喝了,之后感冒别怪我,像傻子一样,台风天不带伞。”

“谢谢。”

巫行远和展淮都没有再提关于股份和结婚的事,反倒开始讨论晚饭吃什么。

“你回不去了,台风天没车走的。”巫行远先说了客观事实,“晚上想吃什么?”

“我都行。”

“没有这种东西。”

“炒饭吧,有些什么?”

“我想吃红烧肉。”

展淮感觉牛头不对马嘴,只好自己起身端着碗进了厨房,冰箱里东西挺多,看来平时阿姨没少打理,菜很新鲜。

“红烧肉,炝炒小白菜,番茄鸡蛋。够吗?”

“好。”

于是展淮把锅碗刷好,自觉系上了围裙。

晚饭时展淮几次想挑起话头,都被巫行远堵了回去。

索性展淮不再开口,直到巫行远吃饱了放下筷子:“饭桌上我爸老提你,心烦。”

展淮冤枉,但不想解释了,推开碗筷:“我做饭你洗碗。”

巫行远嗤笑一声:“展助,现在是你寄人篱下。”

展淮想说你当初来我家也不干活啊,但他又觉得不太妥当,只好憋下。

水流哗哗,巫行远站在展淮身后,静静的看着,于是展淮转身时吓了一跳。

“商品还有验货环节,展淮,你能给我什么,能让我用婚姻交换?”

“股份,”展淮低着头冲碗,“巫行止已经找到了几家散户,只要签了合约,以后公司就很难再回到你手里了。”

“10%,真多啊。”巫行远一点都不意外,“可是这还不够,展淮,你想要什么?”

展淮将最后几个碗塞进柜子,深吸一口气:“我想让你赢。”

巫行远笑了一下,然后勾住展淮的脖子,将人按在玻璃门上亲吻。

“我要验货,展助能接受吗?”

“什么货?我没有带股权转让书,”展淮想把他推开,“下次行不行。”

“不。”

巫行远把展淮横抱起来,展淮闭了闭眼,被温热的唇瓣亲吻过的脸颊泛热,随后进入了巫行远真正私密的地方,巫行远的卧室一股子性冷淡风,黑灰设计,半夜醒来都要做噩梦了,展淮掐着他:“放我下来。”

“不。”

展淮的衣服是巫行远的睡衣,很好撕,纽扣掉了一地,展淮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拒绝一下,但巫行远的吻好热,他整个人都快化了,于是迷迷糊糊挂上了巫行远的脖颈,听着交织的喘息。

巫行远不再说话,展淮的唇瓣被他含进嘴里,和自己想象的一样,温热带着微微的湿意,于是他开始展露出一点进攻的意思,展淮也乖乖张开了嘴。

湿润的舌尖滑过唇间,从左到右,又慢慢地回头,最后向齿间轻轻探了探,展淮嗯了一声,被巫行远按着下巴张开了嘴,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展淮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巫行远的腰腹上,常年锻炼的身躯健硕有力,紧实的后背,没有赘肉的腰,每一寸都很有性张力。

巫行远毫不示弱,展淮的衣扣全面崩盘,裸露出羸白的色彩,纯靠纤细有的马甲线会因为手掌的按压而微微绷紧,腿间的物件忠诚的表达着主人的情绪。

巫行远感觉这里特别小,但他隐约知道展淮的身子更特别些,于是隐隐感受到某种巨大的隐秘即将揭晓,耐着性子给展淮手淫,展淮捂着嘴,他现在平躺在床上,浓密黝黑的头发散着和黑色的床单融为一体,能完全看到巫行远的动作,看着巫行远是如何用手掌将他整根握住,上下撸动,将龟头按得七倒八歪。

身体被翻出陌生的快感,展淮没坚持多久,浓白的精液被裹在手里。

巫行远用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替他翻了个身,展淮在床单上颠了一下,跪坐起来就要跑。

巫行远拖着他的脚踝将人拉回来,把自己压了上去:“跑什么?”

“我,不做了。”

“可是外面下雨,你今天也回不去。”

“没关系,我去隔壁睡。”

巫行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展淮很紧张,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在翻腾间被擦在了床上,湿湿的一滩,展淮不敢去看。

巫行远不想展淮受伤,难受得对着他的腿间顶了两下,展淮感受到了某种性的火热,趁着巫行远将头埋在肩颈,挪了一下屁股,随后巫行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展淮面红耳赤,摸索着抓到了巫行远的手指。

巫行远感受到他的力道,没有拒绝,被拽着从展淮的腰腹而过,那里因为呼吸在挤压手掌,展淮的目的地却不是这里。

路过阴茎,巫行远恶劣地挑逗了一下:“又想要了?”

展淮没说话,拉着巫行远往阴茎下面摸,那里有一处真正的隐秘之地,这个世界上除了早死的爸和妈妈,再没有人知道。

巫行远触碰到了,一处柔软潮湿的地方,本来应该是会阴的位置,分裂出了一处女穴。

巫行远偏头,和紧张的展淮对视,展淮的手还没有放开,依旧贴在巫行远的手背上,但巫行远已经开始动了。

他并拢食指和中指,慢慢揉开了那处,里面的温度比手指高,甚至是潮湿的,软滑的,带着展淮的紧张在挤压。

展淮的眼睛震惊似的瞪大,欲言又止的唇红得诱人,巫行远觉得展淮在勾引他,于是率先闭上眼亲了过去。

展淮的小逼被巫行远磨着,两指就在外面搅啊搅,搅得阴道的水顺着手指沾湿了巫行远的掌心,浇过刚才射过精液的地方,重新变成润滑一样的东西,巫行远摸到了阴蒂,那里小小的豆豆,被两指按住,展淮的大腿内侧会紧紧挤住腿间的东西,巫行远寸指难行,只好将腿挤进展淮的腿间,强行将人分开。

展淮用舌尖推着巫行远,又被吮吸着舐咬。

最后展淮被推着跌跪在床上,巫行远将已经探进阴道一指节的手拔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

“别说话。”展淮将脸闷在枕头里,下身就抬在巫行远面前。

巫行远索性矮下身去,顺着展淮的脊背一路向下啄吻,最后伸出舌尖在腰窝舔舐了一下,激得展淮敏感地抖了起来。

巫行远伸手揉弄着雪白面团似的绵软臀瓣,抓揉出淡红的指印,用肉乎乎的圆臀夹住了自己的鸡巴,飞快地前后抽动着,水声咕啾,时不时擦过紧窄小口,还有几次甚至蹭着穴边顶弄了几下,让展淮生出会被这么直接抓着屁股肏干进去的强烈惧意,忍不住挣扎起来。

展淮一动就被巫行远往后拉,于是那根东西的存在愈发明显。

“哥哥别动,我忍不住了。”巫行远紧皱着眉,双手摸索着勾住展淮的臂弯,将人往后拉成一座拱桥,同时胯下不断顺着臀缝往下挤,好几次险险擦过会阴的小逼,那里像发了大水,阴茎每次都沾着一股股水流过去,于是巫行远愈发的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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