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深喉T硬它
“啊——”沈渺发出一声惊呼,龟头的小孔里流出来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也并没多么的骚,只是像挂上了颜色的纯净水。
随着的惊呼,穴口跟着收紧,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但是穴肉紧紧的裹着肉棒,也不好抽出来,也实在太舒服,在穴内猛操了几十下才,在沈渺失禁彻底结束之前,把一股温热粘稠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里面,蒋岷的眯着眼睛,微微喘息着,非常的有磁性。
温热的肠道里面感受到比自身还要热的液体,尿液的弧度从马桶里面,缩短到了马桶外面,最后一滴精准的落在了蒋岷的鞋子上。
沈渺感到非常的绝望,痛苦的用手捂着脸,被操失禁已经够让他难堪了,还滴在了别人的鞋子上,还不如自己去卖肾,卖血一了百了。
“……”
哭了。
蒋岷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沈渺就像逗他,想要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但是沈渺真的哭了的时候,他就又感到不是那么开心了。
肉棒又顶了一下了,蒋岷问到,“哭了?”
这时,也听到了洗手的水流声,周峻的声音也渐渐变小,直到完全消失,他出去了。
沈渺立马捂着脸羞耻的摇了摇头。
把马桶摁了冲水键,又盖上了马桶盖,蒋岷抽出来了肉棒没有刚才那么狰狞可怖,把沈渺放在马桶盖上面坐着。
沈渺盯着他发亮的皮鞋,上面的一滴尿液格外刺眼,而且这个疯狗又射进去了,穴口处已经流出来了一点点的精液。
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蒋岷低头看了一下,安慰他,“没事,我不嫌弃我们喵喵弄出来的东西。”
“你不是答应了不内射,怎么把你那该死的精液弄出来。”沈渺尽力夹着穴口,不让它流出来。
“……”
“夹的太紧了,舍不得出来,太爽了。”蒋岷眉眼弯弯,雌雄莫辨的容颜给他又添加了几分妩媚,戏谑的说着,压根没有把这回事当成事儿。
没有什么精力可以让沈渺情绪化,发个脾气,跟他吵一架,反正是这个疯狗非要抱着自己尿的,他也射里面了,两不相欠。
脏了他自己擦,大不了扔了再换一双,事实已成定局也改变不了了,而且这个疯狗说话不算话,说好射在外面,又射进了里面。
可是,接下来要夹着这么一泡腥膻浓郁的精液上班吗,天气这么热,万一捂出味道别人闻到怎么办。
沈渺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中好像有几分笑意,看到沈渺就一肚子火气,伸出手掌抵在蒋岷面前,分的十分清楚,琥珀似的眼珠直溜溜的盯着他,恶狠狠的说,“现在结束了,你也射了,快给钱。”
“……”
“你还没射,在操一次,一起算。”蒋岷又不要脸的重新插入了流着白色精液的穴口,菇滋菇滋的声音更加大,插进那一瞬,狭窄的肉穴甬道里面被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来了一大半,顺着什么的会阴,流进了大腿的缝隙中间。
前面沾着自己流出的精液,双股之间夹着其他人射出的精液,好像个淫荡的荡妇,可他偏偏生就长了一副青涩稚嫩的脸庞,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看起来色情极了,狭小的空间,乳白色的精液,粗大狰狞来回抽插的肉棒,焉红的穴口不知疲倦的在吞吃着紫红色肉茎,可以拍摄下来,放到上档次一点的视频里面剪辑下来做花絮,肯定广为流传。
很快沈渺就再次勃起,这次蒋岷偏偏不插进那个敏感凸起的地方,每次都是擦边而过,沈渺微微晃动着腰肢去寻找让自己获得快感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异物入侵的不适,只觉得还不够。
他想要蒋岷捅的在用力一点,往穴口里的骚心狠狠冲撞,扭动的频率不自觉的变大,穴口软烂,雪白的臀部变的红红的,终于,穴心蹭到硕大的肉冠,亲切又舒服,沈渺舒服的微微眯眼。
发出舒服的声音,“……唔,哈……”好爽。
“小猫,你现在的样子好诱人,特别的享受,像偷吃到了好吃的小动物。”蒋岷偏偏不往凸起的敏感点插入,每次快到的时候停了下来,抽出一分,进入两分半,剩下的肉茎留在外面。
沈渺瞬间清醒,忍着不再动作即使后穴痒的犹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在啃咬,他只是握着手忍耐,咬着牙齿,额头上渗出点点汗液,顺着发鬓之间流下来,更显情欲之色。
沈渺没人关照的肉棒,直突突的矗立着,看起来忍耐了很久,受了很大的委屈,蒋岷好心的抚摸了一通,自言自语,“他太狠心了,我帮你。。”
随后像个交姌的动物,扶着沈渺的腰窝,又操了几十下,穴口的精液和淫水飞溅起来,粘在了白皙丰腴的臀肉上,两人齐齐喘出一口粗气,一起射了出来,后穴里面上一泡精液还没完全排除,又添一泡新的精液。
两人喘了半天才缓过劲,额头上都流着泪水,鼻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
事情办完了,两个人都释放了出来,沈渺喉咙沙哑,一直压制着不叫出声,有些闷的哑掉了,“……好了……结束了……给钱吧。”
熟练的像个从事十多年卖身行业的老手,市侩又谨慎,只要客人拔出肉棒,这一桩交易算完成了。
蒋岷看着两人的裤子还没提起来,他体内的精液还在往外溢出来,甚至刚刚结合的地方还是一张一开的开合着,这就要钱了,瞬间就被气笑了。
“……”
“你是穷鬼托生的,上辈子没见过钱,钻钱眼儿里了,”蒋岷的嘴又毒了起来,良心又被他丢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方,不留情面的说着这些话。
沈渺也不示弱,又不是在会所里面还要顾虑这个疯狗投诉,“你管我是不是穷鬼托生的,你射了就要给钱。”
这和在会所里里面的嘴脸完全不一样,之前唯唯诺诺,现在都梗这脖子说话,像一只好斗的公鸡跃跃欲试。
还有两幅面孔呢。
蒋岷抽出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内裤里面,捡起皮带系在腰上,“你微信多多少,一会儿转给你。”
“现金,我要现金,你跑了怎么办。”沈渺一板一眼很认真的说着,非常不信任眼前的家伙,他坏透了。
“你有毛病吧,都什么时代了,谁天天揣一堆现金在身上,真是土鳖成了精。”真是被这个蠢货气的想笑,蒋岷自己弯下腰擦掉了自己高级皮鞋上的尿液。
“那你上次就有现金,”沈渺也是认准了死理。
蒋岷打开了微信,点开添加好友的二维码,把手机屏竖在沈渺脸前,高高在上一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样子,“爱要不要,只有微信。”
裤子都被扒到最下面,沈渺笨手笨脚的翻了一会儿才找到,拿出了自己好几年前的老款oppo手机,扫了码。
刚添加就看见了同意的的消息。
沈渺对着聊天框中输入了两个字,“给钱”附带了一个咒骂的enjio黄豆表情。
“真服了你这人,天天把钱看的跟命一样,真没劲。”蒋岷说着给对面转了5000元。
蒋蒋蒋蒋:转账5000
沈渺看着对面弹出的消息露出来一丝不解,“为什么这次是五千。”
蒋岷真是想把这个蠢货的脑子掰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你真以为自己镶了个金屁股,上次你是处这次你是吗?”
沈渺:“那我第一次是你,这次还是你,不应该一视同仁吗。”我又没有那个膜,难不成这货还有处女情结。
……
这句话一出口给蒋岷搞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回答,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你有处女情结吗,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是不是处,如果有的话当我没说,不给也可以。”沈渺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突然开口。
久经战场,金枪不倒,堂堂白金汉宫的神话……转念头一想,眼睛微微上挑看着面色潮红的沈渺倒是伶牙俐齿之前怎么没发现,目光狡黠的说,“你激我呢,没你那么蠢,你还需要在学习学习。”
“行了,做人要知足常乐。”
“我不需要知足常乐,那是你们有钱人的事情。”沈渺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甚至有些阴郁,他很需要钱,如果沈建国有钱了他的母亲就不会和别人跑了,现在自己没有钱沈建国马上就要抛下自己一个人了。
太阴郁了,他应该劲劲儿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再不济和上一次一样哭一场,撒泼打滚。
被满是胶原蛋白包裹的脸庞带着成熟的气息,像刚刚成长起来的男孩子,青葱盎然,明明应该激昂亢奋,可是看起他略显疲惫,好像没有生命力的花儿,只要用力的一握就会折断。
蒋岷看在眼里,妥协了,左右这点钱也办不成什么大事,说着把又给昵称为句话的人转了5000块钱。
“行了,少点钱跟要你命一样,有钱人跟你有仇,天天有钱人怎样怎样,天天仇富,你发不了财也是活该。”
句号很迅速的点开了转账消息,把钱给收了,还不忘把备注改成了蒋狗。
“……等一下,”沈渺看他要出去的样子,喊住了他。
蒋岷挑了挑眉,面色戏谑的说,“嗯哼?怎么了,还想要再来一次,”只看见沈渺面色凝重,很认真的说“你以后别嫖了,他知道了会伤心的。”
挺有道德感,但没坚守住底线,不对,他要是能坚守住底线也不会去卖了,蒋岷心里默默的想。
“哦,忘了告诉你,他不是我的伴侣,”蒋岷解释道,话锋一转又不正经“我的精液还在你屁股里面流着,你不打算清理一下,要含一下午吗,舍不得我下次再给你,不用这个样子,。”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找梁姐姐批发的吗?沈渺在心里无声的咒骂,真是个疯狗,又疯又坏,早点阳萎,省的祸害人。
自己衣服都要脱脱干净了,弄的下体满是污浊不堪的体液,而他只是掏出来了自己性器,只要操完提起裤子就能走人,这样的对比高低立现。
沈渺顿时心中不畅快,气愤的骂道,“死骗子,如果不是你说话不算话,我也不至于要这样子。”说完就扯着卫生间的纸巾,擦拭着穴口流出来的精液又黏腻又多,顺着大腿流到了小腿膝盖的地方。
……
直到蒋岷像个嫖客一样毫不留情的走了,空气中的躁动因子好像被抽离出去一样,骤然安静下来,只有餐厅里播放的轻松的英文歌曲传进了卫生间,腻人的熏香也飘了进来。
沈渺非常的沮丧,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为了钱都能够不分场合,在厕所和人做爱,不是做爱,是性交易,是皮肉交易,做爱是相爱的人才能称呼的。
在厕所里面待了近十分钟,沈渺才把自己收拾好,出了打开厕所的门,洗的快要透明的衣服上面溅上了几滴精液,马上就要干涸掉,走到洗手的的地方把衣服抻到水流下面清洗,使劲搓了几下,才随着水流流走。
抬起头看着干净明亮的镜子,自己潮红的脸,眼眶也是微红,明显一副事儿后的样子,手心捧起一把水淋在脸上,静静的抬头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才走了出去。
这件衣服该进垃圾桶里面了。
已经尽力的把精液弄出来了一些,射的太深的没有办法弄,在肉穴里面非常的滑腻,随着走动,时不时还渗出来一点,把内裤都洇湿了,湿哒哒的觉得很不舒服,走路的步伐明显变了。
“渺渺,你去哪儿了,”周峻看到沈渺的身影就迎上去,“我怎么找不到你。”
沈渺脸色微红,体内黏腻的精液又渗出来了一点,臀瓣夹紧收缩穴口,液体还是顺着缝隙滤出一点,明显的紧张了起来,声音略显疲惫,带着沙哑,“刚刚不舒服,去厕所了。”
周峻看着沈渺脸色发红,伸出手,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有点热,可能是生病了,沈渺下意识的献给往后躲避,听见周峻说“还难受吗,今天客人有点多,不行你先回家休息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种难受的情绪围绕在心头,怎么也打不散,身体也不舒服,其实也很怕精液流出来,让别人看到,沈渺踌躇了一会儿,“好吧,今天确实难受,我改天再来。”
回去的路上公交车都不敢坐下,只能站着,心惊胆战的回到了当初为了给沈建国治病租来的房子,两实一厅很小,略显局促,想要去洗澡可肚子难受的厉害。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导出精液的时候肚子更加疼痛,好像肠道被捅坏掉了,沈渺现在可以确定是因为今天蒋岷内射太多,没有及时清理有点发烧,肚子痛。
这也没办法去医院,医生问了要怎么说。
叹了一口气,沈渺面色有些发白,在抽屉里翻出来之前生病留下来的感冒药,就着冷水下咽,肚子还是一抽一抽的疼,躺在床上还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蒋岷不是东西,这一觉睡的很沉很久,久到天荒地老,久到沈建国还没生病,久到他还在上大学的时候。
这一次导致了沈渺一连生病了两三天,全靠硬扛过来,又去到会所上班的时候已经想开了,被一个人上也是上,被不同的人上也是上,没有必要当了婊子还要来立贞洁牌坊,想开了归想开了,更加在内心鞭笞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拿起戒尺抽打,质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有手有脚的人,怎么就自甘堕落了。
明明想开了,却变的更加不开心,意味着他终于要堕入泥潭了。
醒来了又安慰自己,没事,等沈建国做完手书,身体好了,就不做了。和沈建国一起找个没人认识的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养个小狗,种点花,其实未来的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媳妇就不娶了吧,有点配不上人家的清白姑娘。
只是,在这个美好的愿景实现之前,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一段时间……
仅此而已。
沈渺再次回到会所的时间已经想开了,被一个男人揽着在怀里,一副看开了的样子,男人偶尔咸猪手,对着沈渺的屁股捏一把,沈渺皱着眉头推搡了几下,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样子,男人看到眼里心里更加激动,病美人,带感。
就在里包间几步之远的位置,看到了蒋岷身上挂着一个年轻的小男孩挽着他的胳膊迎面走来,男孩的笑容抑制不住的挂在脸上了,沈渺淡淡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这男孩就是之前生病,让沈渺去顶替的,之前很多时候蒋岷来这里都是他来伺候。
蒋岷那天走了之后又去到洗手间找过沈渺,射了那么多,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会流露出来,去给他送衣服内裤,找也找不见,问店里的人,他们说不舒服先走了。
第二天来了会所里面没找到沈渺,连续来了三天,一直不见沈渺,今天又来了,一直来不办正事不是他的风格,怎么可能会为别人守节操清白,他是服务于自己身体上灭顶的快感。
蒋岷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而这个人每次做完,开口闭口就是钱,现在都愿意跟着男人进去了,他不是不愿意和男人做吗。
就在包间门被打开,两人都已经进去即将要关门的那一刻,沈渺看到一直黑的发亮的皮鞋尖抵在即将关闭的门缝边上,那是蒋岷的鞋子。
蒋岷看着带走沈渺的男人,把即将合上的门推的敞开,气定神闲,眼神瞥向没有打扮就出台很质朴的沈渺,有点憔悴,略显嘲讽的说,“兄弟,这个人不行,活特别差劲,要不要来看看我身边的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沈渺有点凶恶的看着蒋岷,不是这个疯狗说话不算话自己也不用发那么几天烧。
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蒋岷身上的那个男生,娇艳型的,又娇嫩,又艳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实力,张扬的像一朵花带刺的玫瑰,而沈渺顶多算个白色郁金香太寡淡了。
男人看着他,眼睛都直了,涂着唇脂的小嘴娇艳欲滴,肉嘟嘟的口交起来肯定舒服,那个小腰扭的,缠在腰上肯定特爽,还有他发春儿似的撒娇,那喘起来不得要人命,扭头看了看沈渺一眼,像在守丧。
“哥,说好今天我陪你的,你不要人家了吗。”旁边的男孩孟述撒娇似的攥着蒋岷的胳膊来回晃动,沈渺听着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
听着男孩的娇滴滴的声音,男人不确信的问,“你这个可比我这个带劲多了,一夜多少钱,你真愿意和我换???”
蒋岷看着沈渺,突然一种小孩子恶作剧的想法油然而生,大义凛然,非常慷慨的说,“钱多少不重要,你也不用管,我只是上一次被他坑了,给我下面咬了一口现在还疼,看不得这种人让你玩的不尽兴。”沈渺听到这里一脸无语,这货搞什么,心里默默唠叨着,“当时怎么没一口给他咬掉,神经病,这个疯狗肯定又是来玩弄自己的,遇见她就没一点好事。”
男人听到这里错愕的扭头看着沈渺,一脸嫌弃,“怎么什么人都能出台了,”随后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多谢老弟了,那我就……”露出来一脸谄媚的样子。
看着沈渺,拍了拍男孟述的屁股,轻声说了一句,“去吧。”
孟述的脸顿时脸色就垮下去,委屈巴巴,好想要掉眼泪,“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人家今天晚上来陪你的。”
看多了这些娇里娇气的,有时候也会腻味,蒋岷哄着,但却没有商量的余地说道,“乖,下次来我一定点你,快去。”孟述满脸苦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蒋岷,进门的时候恶狠狠的剜了沈渺一眼。
看着对方犀利的眼神,沈渺一脸无奈,心里腹语,“这关我什么事,要怨就怨那个疯狗。”
两位嫖客三言两语确定了今晚的安排,互换了今晚的床伴,没有丝毫过问他们两个人意见,两人像是两个被交换易主的物品,廉价又百搭。
沈渺看自己没什么事有点心不在焉,正要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被蒋岷一把揪住领子拽了回去,“往哪里跑。”沈渺把守财奴的精神发挥到淋漓尽致,“你把我工作搅黄了,我也赚不到钱了,还要干什么,是要来赔我钱吗?”
“明知故问,你说我干什么,我来干你啊,你以为我真的来做慈善,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蒋岷说着就把沈渺塞进了电梯里,电梯上升那一瞬间,沈渺因为一天没怎么进食,猛然感觉到有点头晕目眩,往后靠了靠,一不小心退到了蒋岷身边,浑身软绵绵的。
蒋岷一把扶着他的肩膀,很多时候真的怀疑这蠢货吸毒,天天赚钱还是穷的一清二白,“你不会吸毒了吧,怎么那么虚。”
“你才吸毒了,我只是电梯上来有点头晕。”说完挣开他的手,往角落里靠了靠,百无聊赖的闲聊起来,“你没看那个树懒在瞪我吗?”
“看到了,他实在嫉妒你,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沈渺听着他毫无一点自卑之心的自我夸赞,真的是想翻白眼。
这男孩真的是带刺的玫瑰,扎人的很,沈渺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见到他和一个人扯着都发打,起因就是因为两人争客人。
沈渺说,“你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人人抢着要,我可不稀罕,让谁都是操。”
“我操的话,咱也有了解,省的你别扭,再给人家下面刮了蹭了,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电梯缓缓向两边打开,露出来了套间紧闭的大门。
一进房间蒋岷手就掏进了沈渺的裤子里面,把玩着还是软着的阴茎,软软的很好玩,糅了糅阴茎下面垂着尺寸不算太大但也正合适的睾丸,随后插进了沈渺的后穴,很湿润松软,食指一插就很轻松的的进去了。
蒋岷回想起那一次等了近乎一个小时,略微有一些不满,心中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来我这里就不清理不润滑,去老男人哪里就润滑,原来你喜欢老的,你觉得那个老男人有我给你的钱多吗。”说完手指头,往里面深深的插了进去,扣挖着穴肉。
“……”
沈渺感受到肠道内被手指抠弄,想要夹着腿,被蒋岷的膝盖顶住只得被迫张开,雪白饱满的臀部扭动了一下,犹豫犹豫带着轻微的喘息,“……嗯……别挖了。”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没有,他可能不折腾人。”
折腾,连房间里面配到的情趣玩具一个都没有派上用场,也没有把它像一些s的人一样拴在墙角当作璧尻,做个任人发泄的肉便器,这就折腾了。
“壁尻,知道吗,一些变态老男人最喜欢的,把你当作小母狗一样用铁链子拴在墙角,只露出屁股,什么时候想要操你了,去操一顿,”说着,蒋岷把手指往里穴口狠狠插入,劈开柔软的肠肉往深处进入,沈渺发出一声闷哼,随后用恐吓的语气吓唬沈渺,“你这小小的穴口,你说能装多少精液。”
沈渺露出一脸嫌弃,眉头紧皱,一双眼睛露出不接,插入拿一下给沈渺捅的有点深,身体微微扭动,“这是不把人当人吗,没有尊严了。”
蒋岷附和,“可不是吗,我就没有这种怪癖,你刚才是不是爽了,扭的好性感,我的小猫咪。”
“不是。”沈渺顿时打断了他的语句,他这是在夸赞自己吗,孔雀开屏了。
“是吗,”蒋岷反问,“我还以为你想吃我的肉棒呢,咬的那么用力,吸的那么紧,手指都不够用了,你看还能再插进去一根,”手指更往里面深入,又加了一根无名指。
又在说那一次,能不能过去这一茬了。
这疯狗真记仇,这一档子事提几次了,用不用那么小心眼,当时自己嘴巴都被撑破了,甚至都要把脑袋顶穿了,自己不也没说什么,真够唠叨的。。
“嗯……没有……”沈渺后穴感到很涨,很想要扭动起来动一动让穴口里面稍微松动一点不至于那么紧绷,但在蒋岷眼中看起来就成了他欲求不满。
自己还玩起来了,之前不是不愿意接受吗,现在接受了男人就特意润滑过去别人房间???
蒋岷腾出手玩弄着浅色肉棒,面色不变,始终轻轻松松,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练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进步。”说完手抚摸着沈渺胯下的龟头,已经勃起了。
一时间沈渺没有反应过来,满脸疑惑不解,龟头感受到讨好,战栗的快感一下子上来了,喉咙里凸起的喉结顺着喉管滚动,声音微颤,吐出一口带着薄荷味的气息,轻轻喘着,“……练习,什么。”
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时不时的摩擦肉冠与茎身的连接处,青涩的肉棒变出了深红色,果然早泄,这个家伙又要射了,蒋岷手上微微用力,使了点巧劲儿,对着肉棒套弄了几下。
射了,这次射出来的没有那么浓稠,看起来是浓稠的白色浆糊给稀释了一点点,带着一股膻腥味儿。
沈渺发了一声克制性的呻吟,面色潮红,红润嘴巴微微轻启,露出细白的贝齿,像一颗莹润洁白的珍珠被含在口中,眼神迷离失神,睫毛微微颤抖的看着蒋岷,他好看又饱满的嘴唇轻轻的一笑,张开了,“你不是说会练习口交吗,练习的怎么样,我现在来验收成果了。”
此时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练习,怎么可能,这玩意怎么练习……
还沉浸在快感之中,蒋岷抬起沾满沈渺精液的手,抽出纸巾擦了一通,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来玩69吧,让你试试我的口活。”
沈渺也算有点经验,看视频的经验,不至于被蒋岷说的话搞的晕头转向,抿着嘴唇,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脸色带着初潮刚过的微红,显得有些妩媚。
“我还以为你这土鳖不知道呢,”蒋岷说着就把沈渺摁到在床上,两人姿势相反,嘴巴都在对方的肉棒之上,“今天的精液味道不同,你尝尝,一滴不漏全部咽下去。”
……
沈渺还没反应过,这疯狗玩的真花,为什么叫今天的肉棒射出来的精液味道不同,这玩意还能变吗,会不会有性病,艾滋病,他次次做爱不带套,这是要报复社会……
蒋岷已经在他思绪飘远的时候,已经把他的肉棒含进去了,因为刚刚射过不是那么坚挺。
沈渺突然因为太过温热的口腔不适应,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四肢百骸发散到小腹,忍不住战栗,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不,用你给我弄,我不吃。。”
接受自己堕落,被男人操的兴奋愉悦,已经更加让人难堪,还要吃男人精液,这不是胡扯吗。
被蒋岷柔软灵活的舌头仔细含着讨好的那一刻,沈渺感觉到飘飘欲线,口腔里面温润潮湿,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好像在一个肉洞一样,没有底,可以一直往里面捅,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做辅助,舌尖滑过每一条凸起的青筋,时不时的舔舐一下肉冠裂开缝隙上的小孔。
“……唔……”沈渺刚刚射过的肉棒,因为蒋岷讨好的格外卖力很快就再次勃起,比上一次勃起的时间更快。
努力了半天蒋岷自己没感受到一点快感,就把沈渺的正是享受的阴茎吐了出来。请不自禁的往前顶送了一下,还想要温热的肉洞,想要被包裹住,但得到的只有空间里流动着的色情气息,但又捕捉不到的空气。
这蠢货倒自己享受起来了。
把自己当飞机杯了。
蒋岷看着这里一股无名烦躁的气息扑了过来。
翻到沈渺眼前,用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多情的眼中充着一点微红,更多的是不满和生气,嘴巴更加的红润,泛着水光,“你干什么呢,我花钱来你伺候你的,来被你当飞机杯用了。。”
被说的有点情难自禁,被一个男人舔起来,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哪里不一样吗???
“你……我……”沈渺侧过头,不愿意直视着他,扯开了话题,“要操赶快操,我下了班还有事。”是这疯狗经验太丰富了。
一个为数不多的的性经验都是和这个疯狗,从来没有感受过手以外的东西,来讨好下面的肉棒,一时失了神。
“害羞了,被爽到了是吗,是不是比你口活好,舔的你是不是很爽。”蒋岷也不忘做一番比较,洋洋自得中带着嘲讽。
沈渺面满通红,像去参加运动会跑了八千米,“爽。”
是真的很爽,在肉棒没有被吐出来的时候,他下一秒还想要自己往里面顶,还想满足一个自己一个深喉。
“既然爽,我给你操的更爽,然后射进你的嘴里好不好。”蒋岷听着回应,很受用,有点飘飘然,把沈渺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跪在白色的床单上面把性器往焉红的小穴里面放。
自己来找乐子,倒成伺候人的了。
穴口也不用清理,甚至还有润滑液溢出来,脱了自己的裤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皮带发出了金属扣撞击到地面的的脆响。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享受到什么深喉,这下又要挨操,这狗娘养的,胯裆下面把玩意怎么长的,万一真的有病了也挺可惜的,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吃精液,开发了新怪癖……
肉冠上的小孔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孔,流出了前列腺液,在龟头贴上穴口那一刻,沈渺很委婉的开了口,“能不能带套,安全一点。”
蒋岷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有病谁来嫖,来会所嫖一次,整个会所不就成非洲人的交配现场,带着惊讶的语气,“你有病啊,没事我不嫌弃你。”
装着听不懂。
得到拒绝之后,沈渺很平静地说,“我怕你有病害了我,你有钱可以去治,我没钱只能等死,”
狰狞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等不及,突突直跳,蒋岷直接挺身了进去,直捣穴心,温热的软肉一时间全部紧紧的围绕到了紫红色的阴茎上面,粘的紧紧的不可开交。
猝不及防的被操到深处,沈渺眼中含泪的梗着脖子发出一声呜咽。
“我要是有病给你染上了,你就只能挨我的操。”粗大的肉棒被穴内又软又嫩的肠肉依附着,抽出的时候有些费力,然而,捅进去的时候倒是松软,好像就是为了等待迎接这个粗大丑陋东西。
熟红色的穴口吞吃着这个粗大而狰狞的的紫红色巨兽,进入的太深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软嫩的粉色肠肉,在穴口边边上翻着,带着一些淫水开合,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艳丽,娇艳欲滴的如同红色的玫瑰花瓣带着清晨的露水,让人忍不接想要采撷。
沈渺被蒋岷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操弄,气喘吁吁的像个耕地的老牛。
突然停了下来,伸出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要遥控器摁下了一个按钮,天花板瞬间亮起了一圈暖色的灯带,中间的区域变成了镜子。
两人交缠在一起一丝不挂的酮体照在了镜子上,沈渺可以清晰的看到蒋岷趴在他身上雌伏,一直向前拱动,自己随着他操动的动作身体会往后退几分,再次随着他抽出肉棒的动作往前进几分。
“好看吗,咱俩这个程度的去拍gv绰绰有余。”蒋岷自恋的说着,其实毫不夸张。
沈渺点了点头没有回应,有点反常。
镜子里清晰的看着穴口边肠肉翻动,肢体的动作,乌黑发亮的阴毛里面长出一个粗大狰狞肉棒,而自己身体的洞穴迫不及待的吞吃着那一根紫红色阴茎,汁水四溅,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没有任何毛发,之前是有的,现在没了,稍微长出来一点就扎的刺挠。
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两人像一条狗一样交合,特别的醒目,清晰可见,如果不是少了几台摄像机好像就在拍摄gv现场。
对此,没有得到回应的蒋岷有些不满意,用力的顶撞,沈渺发出来特别敞亮的呻吟和喘叫,“……啊……用力……”脸颊红扑扑,两颗乳头艳丽的挺着,淫靡又沉沦,完全沉迷在交姌的淫乱之中,丝毫没有顾忌。
——怎么突然这么反常,前两次叫都不敢叫,这次居然叫的这么大声音,让蒋岷都有些意外。
啪啪啪的肉体上面发出声音,虽然沈渺听的有些耳热,但是不再是那么难以面对。
马上沈渺就要射精的时候,蒋岷抽了出来,沈渺扭着腰问,“怎么不进来了,你不行了。”
蒋岷两眼一黑,把肉棒的冠头在穴口蹭,若有所思的问,“你今天这么不太一样。”
沈渺轻轻的笑出来了声音,未施粉黛的稚嫩脸庞好像开出来一朵花儿,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嗯哼,怎么不一样。”
这是发生了几次肉体关系上他第一次见到沈渺的笑容,很好看,有点让人挪不开眼,温柔中带着一丝倔强和嘲笑,好像是蒋岷问出来了什么让人耻笑的问题。
“你之前拒绝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今天愿意享受了,叫的很浪,很骚,很像婊子。。。”
这算什么形容。
这疯狗不是就愿意看到这个逼良为娼的样子吗,现在多少显得有点矫情。
沈渺不笑了,脸色也微微有点冷俊,带着对蒋岷的疏离,和对自己的开解,“开心也是挨操,不开心也是挨操,享受一点我自己也爽。”
“你也是够变态的,我不想面对的时候你逼着我自己打飞机,现在愿意享受了你又不操了,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点钱就不把人当回事的人。”说完沈渺旁若无人的自己撸动了起来,白嫩的臀部也在床上磨蹭,两只腿像麻花一样绞在一起,脚背往前伸直,脚趾头往前勾。
这是在质问自己凭什么把他和那个人,换回来了吗,好心当了驴肝肺。
蒋岷心里不舒服,同时也被沈渺说的面子上下不来,掰开他两条腿,让他自己扳着,“自己扳着,我让你什么时候换姿势你在换。”沈渺听话的扳着自己两条腿,大大咧咧的像是橱窗里面摆放好了,即将售卖的人偶娃娃。
蒋疯狂操动,沈渺像一只听话的性爱娃娃,让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并且时不时的发出浪叫,偌大的房间里面充满了肉体交合和淫浪的喘叫声,和他之前在走廊里听到的一样。
沈渺只觉得快感还不够激烈,插的他叫声不断,却还是觉得不够,想要在深一点才好,操的眼泪都流入了乌黑的鬓发之中,声音都在颤抖,却一直喊着,“……深点……操的用力点……”
有一种在赌气的状态,好像要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婊子。
“好吃吗,你男人的好吃还是别人的好吃,”蒋岷有些生气的问,中了邪似的操着,好像要把两颗卵蛋给塞到沈渺体内,每操进去一下,沈渺就叫一声,他就会操的更用力。
“都……好吃……”沈渺那里吃过别人的东西,为了赌气,为了让自己沉沦不惜说出这种话。
不亏出来卖的,下贱,操。
蒋岷有些生气,翻来覆去的折腾沈渺,虚弱的已经抬不起胳膊,任由他随意操弄,洁白无暇的床单变的一片片湿润,穴口不再是嫩粉色,变的颜色很重,肿胀的打了气体,马上就要滴血,肠肉被翻到穴口仅仅随着肉棒插入的动作带不回进去了,已经带不回它原来该有的位置的位置。
蒋岷粗大勃发的紫红色肉棒无比骇人,插进了温热的肉穴,腾出一只手,固定住沈渺的下巴让他自己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一句有一句连接不停的发出质问,“蠢货,自己看,这就是你吃男人鸡巴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射的时候屁眼夹的的特别紧,使劲的缠着男人的鸡巴,舍不得松开,射完之后又变的特别松软,一插就能插进你的骚穴里面,有时候还喷出一股淫水淋在鸡巴上面,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也紧紧的缠着别人的鸡巴了,他能操爽你吗,能把你操射吗。”
目光投向镜子中,沈渺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淫乱的痕迹,淫水随着穴口吞吃肉棒而流动,粗大阴茎像保温杯一样直出直进,穴内的肠肉被带到了穴口周围往外翻着,回去不了。看起来很恐怖,像是遭受了满清十大酷刑。
“你今天……突然发,什么疯,能不能被别人操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能把我操射又……能怎么样,那也不过……是……生理……反应……仅此而已。”沈渺听着蒋岷的质问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咽不下这口气,即使被他操弄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还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碾了出来。
这疯狗凭什么这么说。
沈渺操射过几次了,他这次勃起已经是第四次了,他已经受不住了,快要射精过多而虚脱。
穴口流出的液体,被来回搅弄,起了很多小泡泡,很像气泡水中摇晃过后浮起的泡沫,清秀的阴茎还是在挺立,憋的通红却射不出来,沈渺自我毁灭一样,在蒋岷的操动下,还伸出手不停的撸动阴茎。
怎么还不射。
看出他的想法,蒋岷一时间也是有点错愕,想开了就这么放得开,这蠢货疯了吗,有性瘾。
看着沈渺难受的脸都皱着,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穿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穴心,说到,“这么骚,一天不被操就活不了了,”。
又干了几十下,沈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射了出来,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几乎像水一样被稀释掉了。
他自己也不忘记让沈渺吃精液的想法,也抽出肉棒掰开沈渺的下颌,捅了进去。
沈渺发出一声呜咽,好像鸿雁死前的悲鸣,身体随着射精的快感在抖动,眼泪像水一样流了出来,蒋岷也射在了他喉管之中,咽下去了一大半。
立刻推翻蒋岷,沈渺骨碌着翻到床边把剩下的全部把精液吐在地下,枫木地板上一片污秽,唾液中带着乳白色精液。
一把掰过沈渺的脸,蒋岷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看待宠物一般轻蔑,教训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般,带着一丝冷漠,“不是男人的鸡巴都好吃吗,为什么吐了,是吃别的男人的吃饱撑了的是吗?”
沈渺眼睛都肿了,薄薄的上眼皮泛红好像涂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胭脂,直视着蒋岷,搞不懂他为什么发疯了,明明是自己应该发疯才对,是自己穷的揭不开锅,卖身,在厕所里被干的走不了,被射进体内发了三天三夜的烧,他把胯下那玩意擦净塞进裤裆就走了,自己也没指望他多给点抚恤费,他现在凭什么冠冕堂皇的质问。
还指望一个卖的人给他守身如玉吗,操了第一次,就是他的人了吗,真是可笑。
抬起胳膊用力的擦掉嘴边沾着的乳白色精液,唇瓣擦的通红,下体的阴茎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还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看着非常的浪荡,“你他妈发什么疯……我吃了又怎么样……你是嫖客……我是卖的……谁给钱我就吃谁的。”
对,只是皮肉关系仅此而已。
蒋岷反思着,自己一向情绪起伏不会特别大,难道就因为他和那个人长的一点点相似就控制不住了,总是莫名其妙被吸引,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对,自己只是嫖客,他是卖的,自己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和谁睡,被谁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蒋岷下了床,抬起把额头前的碎发尽数撸在脑后,往后退了几步,言语之间不再轻佻,“——抱歉,是我今天情绪不太对,我今天会给双倍的费用。”
沈渺没有回话,根本就没想过这么一个人会低头说抱歉,房间里静谧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手机铃声很突兀的响了起来,沈渺爬到桌子边上拿起手机,就听见沈建国的声音。
蒋岷自动穿上浴袍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回复了几条邮件,顺便又看了一下最近要去公司总部的时间。
咽下了一口唾液,沈渺一只手烦躁的揪着床单,清了清嗓子,还是有点沙哑,“爸,你怎么了、”
“没有,今天老板有事让我一起,我明天过去,你别担心了。”
之后又和沈建国说了几句长生常谈的口水话就挂断了电话。
沈渺看向蒋岷,穿上衣服倒是人模人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不如,直接了当的问,“还上不上了,我明天还有事情。”
一时无言,他在撒谎,骗自己的爸爸,听起来父子关系挺好的,那么……
“……你……”
沈渺淡淡地说,“你是想听什么,破碎的家庭,单亲的父母,留守的儿童,还是偏心的父母,大学的弟弟,或者是苦命的他。”
这人倒也可笑,天底下谁还没点苦命的的事,好像说了就能解决一样。
“那个符合你的性癖,更能打动你,现场给编一个。”
这幅样子才对,那个像什么样子,床上的样子要疯了一样,恨不得把自己裤裆那玩意给拔下来。
“现在才是你的样子,装出那么一副委身于人的样子,像个小丑知道吗,装的也不像,叫的也不好听,和有性瘾一样,不被操就活不了了,”,蒋岷一边嘲讽,一边猝不及防的改变了话题,“还有我没病,这是我的八项传染检查报告。”从包里抽出了一张检查表格,递了过去。
又补充道,“这是前几天刚做的,日期还是新鲜的。”
性瘾???
“停,停,停。”
沈渺制止了他话,是在太多了,没完没了了,又是嘲讽像小丑,还随身携带检查报告,沈渺半信半疑的结果检查单子,是正常的,而且还是这里最好的医院,
“你们有点钱的人都是这样喜欢逼良为娼,然后再劝妓从良吗?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说了这么多都有点缺氧,沈渺停顿下来呼吸了空气,蒋岷就站在原地看着他,沈渺略带嘲讽的说,“你这人真搞笑,还随身携带检查报告。”
“……”
给了脸就卖乖,就不能给脸,是谁担心被染上病,死直男出来卖了还拿腔拿调,还天天鄙视有钱人。
蒋岷嘴上不饶人,很少被人压过头了,沈渺算一个,但他也不会轻易认输,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眼波流转,心中夹杂着一丝不悦,鹦鹉学舌一样重复着沈渺之前吐槽他的话,“操你操的下面直流精液,你还那么多话,家里人没有嫌你烦吗。”
沈渺有点无语,琥珀一样剔透的眼珠瞪着他,“哦,结束了吗,我明天还有事。”
蒋岷看了看时间,又到了航班要起飞的时候。
“我今天也有事,你在里面洗吧,我去外面浴室。”这蠢货虽然好玩,但也不该和这么个玩意儿搅和在一起,差不多就可以了。
洗完澡之后换了干净的的衣服,走出了门,沈渺听见了咔嚓的关门声音,随后手机上弹出来转账消息,惊愕的瞪大了眼。
将狗:转帐30000元。
。:转这么多,既然给了,可没有再要回去的余地这一说。
蒋狗:看你可怜给你可怜费。
什么可怜费,这个疯狗,沈渺一遍吐槽一遍面无表情的打着键盘。
。:哦,那你多可怜可怜我黄豆白眼表情包
没有在收到回复的消息。
第二天不意外的沈渺被娇艳小男孩找了事情,沈渺有些搞不明白,都是出来卖的有什么可高贵的。
“要不是我那天生病,让你钻了空子,那轮得到你,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床上功夫倒是挺好啊。”孟述堵着沈渺一副小孩子要找回面子的样子。
沈渺只觉得他寻仇找错了人,“我今天有事,改天再说好吗?”说完要从一旁绕过去。
孟述一把拽住了胳膊,面容浮现出不快,“知不知道我昨天替你接的那个人是个变态,硬不起来就算了,还就打人。”孟述抻起袖子给他看,不仅胳膊上好几道红痕渗着血,脖子上面也有红印子。
顿时明白了,昨天晚上蒋岷说的老男人都是变态,孟述比他年纪还小两三岁,才二十岁,很吃惊的抓着他的手腕问,“你怎么不跑!”
“……我刚好也要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检查的钱我来出。”
“……”
孟述以为会被嘲讽一顿,或者两人撕逼一场,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毕竟这个场所发生这种你嘲笑我我嘲讽你的事情也不少,但沈渺却说带他去医院。
挣脱了被拽着的手,讪讪的说了一句,“假惺惺,我不用你带我去,”孟述扭过头就走了。
沈渺惦记着昨晚沈建国给他的电话,换了自己的衣服,就去了医院,给缴了费用,和沈建国说了一会儿就走了。
临出门又去卖了一支祛疤膏,会所里上班的都保养的很精致,特别是那种娇艳型的小男孩,娇娇嫩嫩,明艳照人,说是卖的看起来跟被娇养长大年轻的大学生没两样。
沈渺特意买给孟述的。
孟述是个孤儿,十五岁就这里的当家人弄了进来,性格格外强势,对这里的人心看的透透的,沈渺给他送来祛疤膏的时候,也愣住了,也不好言辞那么阴阳怪气,扭捏的说,“……以后那人你也离他远一点,不是个好东西。”
沈渺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暂时在这里,沈建国病好就会离开,所以对这里的人并没有很熟络的就交朋友,说到底还是有点不认命。
“知道了,你也是,”沈渺客气的回应了一句,就出了门。
手上有点钱不是那么急,沈渺就没有特意的逼着自己接客,天天还是去兼职。
沈渺去到餐厅厕所的时候,总是想起那天,两人在偷情一样。
不自觉就打开手机,点开了蒋岷的朋友圈,看到了一天前晚上一点钟发布了一个视频,是在宴会上面,穿着精致得体的黑色礼服,拦着一个女人的盈盈细腰,她穿着一席白裙,头发像绸缎一样在头顶盘成一个发髻,带着钻石做点缀,散发着光泽,两人露出喜悦的笑容,踩着舞步在跳双人舞,宴会的镁灯光聚集在他们头顶,好一副郎情妾意。
渣男,出来嫖还敢去和女孩子谈恋爱。
嫖够了,就去祸害别人了。
死渣男。
又往下面翻,有出席各种走秀场合的照片,几乎地点都是在法国巴黎。
那不成这个疯狗是个模特???
脸还行,身材确实符合。。。
沈渺轻轻拍了拍脸颊,一把把手机放进兜里,又去兼职了。
快下班的时候王灵给他打电话“沈渺,有客人今天专门找你,你在哪儿快回来。”
“谁啊?”谁会专门来找,那个疯狗,不可能,朋友圈还是在国外呢,会是谁???
王灵火急火燎的又催促到,“别问那么多了,人家在这里等着,快回来。”
“王姐,我这个兼职还差一个小时下班,”沈渺有点犹犹豫豫的说。
“沈渺啊,我看你是脑子昏了头,兼职才几个钱,这次是,我跟你说别让人等着急了。”王灵说完就给挂了。
和周俊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一进会所里面就被王灵拽到一边。
“你小子没看出来啊,一晚上就搞定一个,”
沈渺听的迷迷糊糊,脑子再转不过来了,很疑惑的问,“王姐,谁呀。”
王灵一脸笑意,推着沈渺往电梯里进,“去吧,20楼那位。”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他吗???
沈渺甚至都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t恤牛仔裤就被塞进了电梯。
打开20楼套房的大门,往里面望了一眼,皱着眉头,一脸不解,昨天还在和别人跳舞,今天就又飞过来了。
客厅里面等并没有把灯完全打开,只打开了周围的氛围灯,昏暗的光灯若有若无的映衬在蒋岷俊美的脸上,显得有些诡橘妖异,略显疲惫的在沙发上假寐,闭目养神,听到开门声后醒来,缓缓的扭过头,腾出一只手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喵喵,好久不见,想我了吗。”招财猫的招牌姿势。
蒋岷出国之后,自以为再去玩玩别人,浪荡不羁,潇洒一番就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
和别人在床上的时候,他们总是曲意逢迎,得了天大恩赐一样,忒没劲,总是会想起沈渺委屈巴巴哭着的样子,又贪财又市侩的讨价还价。
眼圈红红的,撅着一张肿胀的嘴巴,眼睛琥珀似的剔透,晶莹,甚至总是会想起记忆中的那个人。
兴许是还没对这玩意儿彻底失去兴趣,又安慰自己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能委屈了自己,反正自己也有钱,想要他干净的的话大不了包养他几个月,反正他也缺钱,是个贪财鬼,他还不用再去挨别人的操了,他简直占了大便宜。
想好之后就连夜订了航班飞回来,免得回来晚了这蠢货又去和别人睡觉,被别人操脏了就不好玩了。
沈渺没有说话,蒋岷又开口了“怎么不进来,几天不见你男人不认识了。”
沈渺翻了个白眼,走了进去,当然不会去问他为什么昨天在国外今天就飞回来,不认为他回来一趟就是为了专门找自己,只是觉得自己好操。
沈渺盯着沙发上的沈渺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说着就要往浴室里面进,“今天这么早就开始,我还没换衣服,我想洗澡清理一下,一身味儿。”
已经习惯了每次遇见他,除了性交易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先不做,你过来一下,今天说点事。”蒋岷今天反常的拦下了他的脚步,带着几分正经的模样。
“什么事,”沈渺不情不愿的挪动这脚步往他坐的沙发上走,不认为他会说一些什么正经事,说不定又是让口交,“又要舔,我可不吃精液,又腥又膻。”
这人脑子里除了性交没有别的事情了吗?
有,钱。
蒋岷拍了拍沙发边,微微仰头看着沈渺,一双眼中少了戏谑,多了正经,“坐下,”沈渺一屁股给沙发坐了坑,凹陷了下去,看着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发怵,“你有事直说啊,别搞那些虚的。”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蒋岷盯着沈渺一双眉眼审视了许久,眼眶里被镶嵌了两颗琥珀,鼻梁高度适中可以在上面滑滑梯,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略显倔强,沈渺两只手局促的抓着衣角,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脸,被一个大男人盯着也挺奇怪,一般不是要打架就是要告白,他后悔给那么多钱了。
随后,又从脑袋到脚底像购买商品一样打量了一番,就差剥开衣服验验货了,他被衣物遮盖住的裸体,蒋岷自然记得清楚,浑身白净,臀部浑圆饱满有弹性,身体上毛发几乎没有,后腰窝有一颗大米一样大小的小圆痣,被操到高潮的时候浑身会泛着粉,身体会不停的抖动,像一大片樱花在风中簌簌抖动。
蒋岷双眸深邃而多情,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即将要购买的商品,目光像是被灼烧过一样,烫的沈渺心直里一阵阵发毛,浑身好像被蚂蚁爬了,咬了咬嘴巴里的软肉,一鼓作气,终于开了口。
“你到底干什么,还钱我可没钱,看了半天看上那个器官了,腰子还是肾。”
“……”
蒋岷觉得好玩儿,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你的器官放在黑市上值不了几个钱,还早泄,明显肾虚引起的,卖不了好价钱。”
沈渺顿时就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拧着眉,气呼呼的反驳道,“你才肾虚,你来就是为了来确认我器官值几个钱的????”没有那个男人能接受别人说自己肾虚。
“不是。”蒋岷简单的回应。
再次陷入安静的空间之中。
直到蒋岷再次开口打破这种宁静。
“知道你缺钱,我目前也觉得你还挺好玩,我养你几个月,随叫随到,这期间不能在到会所里面上班,给你钱,你也不亏,结束了之后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这一段时间你要保证自己的干净,明白吗?”蒋岷很直白,说出的话甚至有一点我包养你,是你那福气的样子,高高在上。
……
听到这里沈渺感觉到很诧异,凭什么那么高高在上,“哈,是要包养我,随叫随到让你上?”搞得自己像个橱窗里的商品,还搞什么随叫随到,还提上要求了,必须保持干净,顿时就忍不住了,看不起谁呢,“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让你随时随地操。。。”
“你没钱,你没有职业素养,道德感很强但不够坚定,虽然不想让很多人往你后面插,但每次还是被我上了,但也看的出来你不愿意,”蒋岷有点倦怠懒洋洋的,但还是一点点说着对他客观的看法和理由,说出来的一点也不留面子,“而我,不仅是第一个操你男人,给钱也多,对你来说你也是占了便宜,于情于理,你不亏。”
……
沈渺听完他说的话,沉默了。
而他却是需要钱,比起今天被一个陌生人插入后穴,明天又被另一个人插入进去,一直是一个人会好受一点点。
卖给谁都是卖,除了床上喜欢发疯,没那么好受一点之外,给钱确实不少,不失为一个好的金主。
考虑清楚之后沈渺开了口,“一个月多少钱,有五险一金给缴社保吗?”不出蒋岷所料,第一句话果然问多少钱,贪财,真贪心,顿时脸上就笑了,这蠢货,真以为是找工作呢?“你以为是事业单位,出来卖的还五险一金。”
沈渺瘪了瘪嘴,“不给就不给,一个月多少钱???”
“20万,这期间不允许和任何人发生身体上的接触,我说什么时候结束才可以结束”
换肾脏需要60万,一个月20万,这样的话,很快三个月就能赚到给沈建国治病做手术的钱,等了沈建国病好了就走。
确实比很多普通打工人的薪资高了几番,沈渺权衡利弊之下,小声的问,“你有伴侣吗,被知道了我会被抽巴掌吗?”
蒋岷轻轻的笑了下,语气淡淡的回应,“没有,只会挨操,挨不了巴掌。”他这么市侩的人以为会讨价还价,没想到是害怕当小三。
沈渺心里的道德感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思考了一会儿,抿了抿嘴唇,面红耳赤,勉为其难的说道,“行,那今天做吗,我没洗澡。”反正都到现在这一步了,再差能差到哪里。
“小猫想做吗,后面是不是几天没被弄过,痒了。”蒋岷淡定的坐在沙发边上,灯光的投影照下来,睫毛像是给一双眼睛盖上了一层屏障,修长有力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戏谑的看着沈渺。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突然一下子变的贱兮兮,果然正经不了三秒,沈渺有点惊叹他的变脸程度,“……你……”
不等沈渺回话,蒋岷就又说到,“不想做就算了,反正来日方长,我今天赶飞机也累了,”靠在沙发上,抬起手疲惫的捏了捏眼角。
“等我信息,我先走了,你要是想在这里休息就留下,不会有别人来。”
蒋岷说完就拎起自己的外套挂在小臂上,一只手插进裤带里面径直的走向门外。
沈渺对他突然的反常举动颇为意外,居然不做就走了,不过自己自然不可能留在这里,也回到了自己出租屋。
被包养的期间不允许他在会所里面上班,沈渺跟王灵商量了商量,王灵也很大肚的没有说什么,虽然说会所制度严谨细致,但是沈渺他的心确实不在这里就放手,任由他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又被孟述给堵上了,也不算堵,就只是站在他面前,沈渺以为又要一顿冷嘲热讽,只听见他淡淡的说,“20楼的要包养你。”
沈渺点了点了,没有说话。
孟述发出一声嗤笑,自嘲一般,“别相信这些人,他们用完了就扔,”随后停顿了下了,娇艳妩媚的脸上很平静,淡淡的说,“别去付出感情,记得自己去挣钱的。”
沈渺听着有一丝莫名的情绪被牵挂了起来,或许是被眼前人的情绪影响到了,“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孟述也没有着急回话,抱着双臂思考了一会儿回应道,“兴许,是我想谢谢你的祛疤膏,很好用。”
好不好用沈渺也不知道,和孟述这个小孩之前也没说过话,可能是他太缺爱了吧,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放在心上。沈渺是这样想的。
看向孟述,郑重的道了一声谢,“谢谢。”
这么郑重的语气给孟述听的有点意思,催促到沈渺,“谢什么,你也脱离苦海了,快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好。”
沈渺正式离开会所之后就只是做着餐厅里面的兼职,过了近一周的时间才接到了蒋岷的消息。
地址是在酒店的,还是20层,敲响门之后过了十几秒蒋岷就给他打开了房间的门,看整体布局套间。
蒋岷站在门框里面,皱着眉头,从上往下扫视了一圈,随后伸出一手,略带嫌弃且随意的掂了掂沈渺肩膀上的衣服,穿着的一件黑色t恤已经快要褪色,带着一股香皂的清香,蒋岷一如既往的嘲讽沈渺,“你,天天就这个审美,不是牛仔裤,就是黑白t,这都要洗掉色了,说出去我睡过你都掉面子。”
内心一阵无话可说,这疯狗总是挑剔他穿的衣服,沈渺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你只管操就行了,操完我又不跟你出门。”
给沈渺堵在门口不说让他进来,手插着腰颐指气使的样子,“你要再穿这种可以媲美天桥下乞丐一样的衣服,我觉得我有必要考虑一下每个月的工资问题。”
足足的资本家面孔,沈渺吸了一口气,“你可以和周扒皮一比高下了,去别的地方上班人家还发工装呢。”别想从口袋掏出一毛钱来取悦别人。
蒋岷对这样一副抠门样,真是无可奈何,“小猫呀,你是真铁公鸡转世,买衣服是我穿的吗,你自己穿的舒服吗,还有,取悦老板也是你要做的好吗。”
取悦,这怎么跟别人被包养的不一样呢。
沈渺思考了一会儿回应道,“当时也没说还要穿衣服取悦,电视里被包养的不是还送豪车,送大hoe吗???”
这蠢货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蒋岷撇了撇嘴,“人家是包养情人,你是吗?”
沈渺摇了摇头,包养还分这个那个,这有钱人的生活真淫乱奢靡。
“看你扣那样,走吧,。”蒋岷说完就拦着沈渺进了电梯。
一把给沈渺塞进了副驾驶,沈渺看了看车标,装作随口一问,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土鳖,“这车是迈巴赫吧。”
蒋岷扭过头,扯着嘴角一笑,拉过安全带给沈渺系上,“嗯?可以买你一条命了。”说完踩下油门,车如闪电一般疾驰在马路上。
沈渺因为车的惯性往后仰,靠在座椅上,这就是该死的推背感,手紧握着安全带。
看着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原来晚上的世界这么美妙多彩,路灯可以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楼房上的亮着的灯可以高耸入云,路边店里摆放在橱窗里面的物品,精致的让人忍不住驻足欣赏,这一刻沈渺觉得自己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像一个突兀的外来闯入者。
不多时,蒋岷就在一家有名的奢侈品店停了下来,这家店是国际上的知名品牌,价格不菲,沈渺看着英文的店名dai一时间不敢开门下车。
蒋岷下车之后不见沈渺出来,拉开了车门,也没有拆穿他,做出一副门迎的样子,一只手抵在门框上,另一只手做出请的举动,俊美的五官露出笑意,“还需要我请你下车吗,沈先生。”
沈渺解开安全带,跟着蒋岷步入店里,立马有服务生上前迎接,蒋岷随意且从容的说,“适合他穿的。”
服务生面带微笑,态度端正的说着,“好的,这边请。”
随后就被带到了男士区域,推荐了一套白色运动套装,带着一点简单的设计感,蒋岷看到微微点头示意,显得很有气质,简单的说道,“多挑几套,鞋子也带上。”
又挑出了几个衬衣t恤,几双鞋子。
蒋岷看到拿的都是一些休闲的衣服,开口,“正装也拿几套。”
随后,服务生拿出来几套西服,面料采用进口布料,都是一等一等的质地,全部由人工定制完成,单单就挂在衣架上面就显得价值不菲。
塞到沈渺手里让他去试衣间的时候,拿起挂牌看了看,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一个西服外套就四五万,一套运动服居然三万块钱,这是金线缝的,给皇上穿的,翻了出t恤的挂牌八千块钱,就这,就这居然敢八千块钱,怎么不去抢钱呢,直接去打劫好了?????
蒋岷把他的惊恐和窘态收入眼中,把沈渺推进了试衣间,附在他耳边说,“我付钱,就当你的工作服了,你一会儿卖力一点就行了。”说完拍了沈渺屁股一把。
顿时,沈渺脸红到了耳朵根,好像偷喝了佳酿,却怕蒋岷出尔反尔,“你说的,我可没钱付。”
蒋岷有点猴急的催促道沈渺,“好好好,我说的,赶快试试,看看合适不合适,别耽误了今天的正事儿。”
留沈渺一个人在试衣间磨磨唧唧的换衣服,生怕给衣服弄皱了,过了五六分钟才拉开了帷幕,穿着一套白色运动服,踩着一双运动鞋,沈渺本身就长得稚嫩,更显青春活力,现在看起来像极了那家有钱人家出国留学的大学生,就是略显局促。
稍微顺眼了一点,又说道,“去试试西服,看看合身不合身。”
沈渺点了点头,重新遮上帷幕,进去换了黑色的西服,三件套,像个舞女一样装扮出台,极致的黑色显得异常优雅高贵,像一出高贵典雅的黑色天鹅,自带的倔强感更加显露出来,一股隔绝与世俗的气质浑然天成,惊艳决绝。
看到这个模样的沈渺,蒋岷喉头一紧,下面瞬间起立,辛亏穿的是牛仔裤,布料硬挺,两腿错开,微微遮住站起来的第三条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伸出手拍了拍沈渺的肩膀,“挺直腰杆,大方点,别扭扭捏捏的,大姑娘上花轿都没你这么紧张。”
沈渺对他这张嘴真是感到非常的震撼,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能损他一顿,克制不住想要怼回去,但是这是在外面,在心里碎碎念,安慰自己这疯狗好歹是给钱的,闭上眼睛翻了个白眼,咬了咬呀忍了回去,随后挺直了脊梁,像一颗松柏一样挺拔,盘条亮顺。
蒋岷余光扫到了沈渺没有系妥帖领带,往前拽了拽,“领带怎么系的这么丑,笨死了。”沈渺心想长这么大那里穿过西服,不会系也情有可原,蒋岷没有等到他的回话,很娴熟的就把领带系好,装进了西服里面。
看到他鞋子并不是很搭配,对服务生说,“那双红底皮鞋拿来,给他试试。”
当服务生把鞋子拿过来的时候,沈渺犹犹豫豫有点不敢下手,他看到上面标的价格,近乎十万元一双鞋,几十块钱的也能穿,还能有这么贵的鞋子。
看出来他的想法,蒋岷在外面给他留了点面子,没有嘴巴那么不饶人,“怎么,我给你穿上。”
很是不解,为什么一双鞋子价格那么贵,贵的离谱,自己辛辛苦苦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别人的一双皮鞋,几件衣服,沈渺仰起头,被差距与失落感包围了起来,“这双鞋十万,我不要了,能不能给我换成现金。”
不想在外面跟沈渺拌嘴掉面子。
蒋岷屈尊降贵微微屈膝,蹲了下来,优雅与生俱来,接过鞋子套在他的脚上,压低了声音,“不可以,我说过了,我掏钱,再扭扭捏捏讨价还钱,生怕这里的人不知道你是个出来卖的吗,”沈渺看着这幅样子一时间有点恍惚,这是自己穿鞋了,有点稀罕人。
“站起来让我看看,”在蒋岷的催促下沈渺站立起来。
这下配得上和自己站在一起了,简直完美,蒋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层一层的剥开这些衣服,再把滚烫的性器插入那个润热紧致的后穴里面,想想就控制不住。
掏出来一张黑卡,递给服务生,“剩下不用试了,全部都包起来。。”蒋岷急不可待的等着服务生把衣服装进袋子里面。
就在服务生即将拿到卡片的时候,沈渺居然有点心疼蒋岷花这么多钱,制止了,“我不需要这么多,回去不合适了怎么办。”之后回去了来得及吗????
“不合适了再买,我下面快要憋的爆炸了,真想扒开你的衣服操进去。”蒋岷急躁的趴在沈渺耳边压低了嗓音说完,就把卡给了服务生,“全部包起来。”
真豪横,这个时候沈渺觉得自己卖个这花钱如流水的人,一个月20万可能亏了,有些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在提高一点价格,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