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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互换生病了

 

在厕所里面待了近十分钟,沈渺才把自己收拾好,出了打开厕所的门,洗的快要透明的衣服上面溅上了几滴精液,马上就要干涸掉,走到洗手的的地方把衣服抻到水流下面清洗,使劲搓了几下,才随着水流流走。

抬起头看着干净明亮的镜子,自己潮红的脸,眼眶也是微红,明显一副事儿后的样子,手心捧起一把水淋在脸上,静静的抬头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才走了出去。

这件衣服该进垃圾桶里面了。

已经尽力的把精液弄出来了一些,射的太深的没有办法弄,在肉穴里面非常的滑腻,随着走动,时不时还渗出来一点,把内裤都洇湿了,湿哒哒的觉得很不舒服,走路的步伐明显变了。

“渺渺,你去哪儿了,”周峻看到沈渺的身影就迎上去,“我怎么找不到你。”

沈渺脸色微红,体内黏腻的精液又渗出来了一点,臀瓣夹紧收缩穴口,液体还是顺着缝隙滤出一点,明显的紧张了起来,声音略显疲惫,带着沙哑,“刚刚不舒服,去厕所了。”

周峻看着沈渺脸色发红,伸出手,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有点热,可能是生病了,沈渺下意识的献给往后躲避,听见周峻说“还难受吗,今天客人有点多,不行你先回家休息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种难受的情绪围绕在心头,怎么也打不散,身体也不舒服,其实也很怕精液流出来,让别人看到,沈渺踌躇了一会儿,“好吧,今天确实难受,我改天再来。”

回去的路上公交车都不敢坐下,只能站着,心惊胆战的回到了当初为了给沈建国治病租来的房子,两实一厅很小,略显局促,想要去洗澡可肚子难受的厉害。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导出精液的时候肚子更加疼痛,好像肠道被捅坏掉了,沈渺现在可以确定是因为今天蒋岷内射太多,没有及时清理有点发烧,肚子痛。

这也没办法去医院,医生问了要怎么说。

叹了一口气,沈渺面色有些发白,在抽屉里翻出来之前生病留下来的感冒药,就着冷水下咽,肚子还是一抽一抽的疼,躺在床上还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蒋岷不是东西,这一觉睡的很沉很久,久到天荒地老,久到沈建国还没生病,久到他还在上大学的时候。

这一次导致了沈渺一连生病了两三天,全靠硬扛过来,又去到会所上班的时候已经想开了,被一个人上也是上,被不同的人上也是上,没有必要当了婊子还要来立贞洁牌坊,想开了归想开了,更加在内心鞭笞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拿起戒尺抽打,质问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有手有脚的人,怎么就自甘堕落了。

明明想开了,却变的更加不开心,意味着他终于要堕入泥潭了。

醒来了又安慰自己,没事,等沈建国做完手书,身体好了,就不做了。和沈建国一起找个没人认识的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养个小狗,种点花,其实未来的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媳妇就不娶了吧,有点配不上人家的清白姑娘。

只是,在这个美好的愿景实现之前,需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一段时间……

仅此而已。

沈渺再次回到会所的时间已经想开了,被一个男人揽着在怀里,一副看开了的样子,男人偶尔咸猪手,对着沈渺的屁股捏一把,沈渺皱着眉头推搡了几下,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样子,男人看到眼里心里更加激动,病美人,带感。

就在里包间几步之远的位置,看到了蒋岷身上挂着一个年轻的小男孩挽着他的胳膊迎面走来,男孩的笑容抑制不住的挂在脸上了,沈渺淡淡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这男孩就是之前生病,让沈渺去顶替的,之前很多时候蒋岷来这里都是他来伺候。

蒋岷那天走了之后又去到洗手间找过沈渺,射了那么多,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会流露出来,去给他送衣服内裤,找也找不见,问店里的人,他们说不舒服先走了。

第二天来了会所里面没找到沈渺,连续来了三天,一直不见沈渺,今天又来了,一直来不办正事不是他的风格,怎么可能会为别人守节操清白,他是服务于自己身体上灭顶的快感。

蒋岷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而这个人每次做完,开口闭口就是钱,现在都愿意跟着男人进去了,他不是不愿意和男人做吗。

就在包间门被打开,两人都已经进去即将要关门的那一刻,沈渺看到一直黑的发亮的皮鞋尖抵在即将关闭的门缝边上,那是蒋岷的鞋子。

蒋岷看着带走沈渺的男人,把即将合上的门推的敞开,气定神闲,眼神瞥向没有打扮就出台很质朴的沈渺,有点憔悴,略显嘲讽的说,“兄弟,这个人不行,活特别差劲,要不要来看看我身边的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沈渺有点凶恶的看着蒋岷,不是这个疯狗说话不算话自己也不用发那么几天烧。

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蒋岷身上的那个男生,娇艳型的,又娇嫩,又艳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实力,张扬的像一朵花带刺的玫瑰,而沈渺顶多算个白色郁金香太寡淡了。

男人看着他,眼睛都直了,涂着唇脂的小嘴娇艳欲滴,肉嘟嘟的口交起来肯定舒服,那个小腰扭的,缠在腰上肯定特爽,还有他发春儿似的撒娇,那喘起来不得要人命,扭头看了看沈渺一眼,像在守丧。

“哥,说好今天我陪你的,你不要人家了吗。”旁边的男孩孟述撒娇似的攥着蒋岷的胳膊来回晃动,沈渺听着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

听着男孩的娇滴滴的声音,男人不确信的问,“你这个可比我这个带劲多了,一夜多少钱,你真愿意和我换???”

蒋岷看着沈渺,突然一种小孩子恶作剧的想法油然而生,大义凛然,非常慷慨的说,“钱多少不重要,你也不用管,我只是上一次被他坑了,给我下面咬了一口现在还疼,看不得这种人让你玩的不尽兴。”沈渺听到这里一脸无语,这货搞什么,心里默默唠叨着,“当时怎么没一口给他咬掉,神经病,这个疯狗肯定又是来玩弄自己的,遇见她就没一点好事。”

男人听到这里错愕的扭头看着沈渺,一脸嫌弃,“怎么什么人都能出台了,”随后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多谢老弟了,那我就……”露出来一脸谄媚的样子。

看着沈渺,拍了拍男孟述的屁股,轻声说了一句,“去吧。”

孟述的脸顿时脸色就垮下去,委屈巴巴,好想要掉眼泪,“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人家今天晚上来陪你的。”

看多了这些娇里娇气的,有时候也会腻味,蒋岷哄着,但却没有商量的余地说道,“乖,下次来我一定点你,快去。”孟述满脸苦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蒋岷,进门的时候恶狠狠的剜了沈渺一眼。

看着对方犀利的眼神,沈渺一脸无奈,心里腹语,“这关我什么事,要怨就怨那个疯狗。”

两位嫖客三言两语确定了今晚的安排,互换了今晚的床伴,没有丝毫过问他们两个人意见,两人像是两个被交换易主的物品,廉价又百搭。

沈渺看自己没什么事有点心不在焉,正要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被蒋岷一把揪住领子拽了回去,“往哪里跑。”沈渺把守财奴的精神发挥到淋漓尽致,“你把我工作搅黄了,我也赚不到钱了,还要干什么,是要来赔我钱吗?”

“明知故问,你说我干什么,我来干你啊,你以为我真的来做慈善,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蒋岷说着就把沈渺塞进了电梯里,电梯上升那一瞬间,沈渺因为一天没怎么进食,猛然感觉到有点头晕目眩,往后靠了靠,一不小心退到了蒋岷身边,浑身软绵绵的。

蒋岷一把扶着他的肩膀,很多时候真的怀疑这蠢货吸毒,天天赚钱还是穷的一清二白,“你不会吸毒了吧,怎么那么虚。”

“你才吸毒了,我只是电梯上来有点头晕。”说完挣开他的手,往角落里靠了靠,百无聊赖的闲聊起来,“你没看那个树懒在瞪我吗?”

“看到了,他实在嫉妒你,你可要好好把握住机会。”沈渺听着他毫无一点自卑之心的自我夸赞,真的是想翻白眼。

这男孩真的是带刺的玫瑰,扎人的很,沈渺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见到他和一个人扯着都发打,起因就是因为两人争客人。

沈渺说,“你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人人抢着要,我可不稀罕,让谁都是操。”

“我操的话,咱也有了解,省的你别扭,再给人家下面刮了蹭了,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电梯缓缓向两边打开,露出来了套间紧闭的大门。

一进房间蒋岷手就掏进了沈渺的裤子里面,把玩着还是软着的阴茎,软软的很好玩,糅了糅阴茎下面垂着尺寸不算太大但也正合适的睾丸,随后插进了沈渺的后穴,很湿润松软,食指一插就很轻松的的进去了。

蒋岷回想起那一次等了近乎一个小时,略微有一些不满,心中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来我这里就不清理不润滑,去老男人哪里就润滑,原来你喜欢老的,你觉得那个老男人有我给你的钱多吗。”说完手指头,往里面深深的插了进去,扣挖着穴肉。

“……”

沈渺感受到肠道内被手指抠弄,想要夹着腿,被蒋岷的膝盖顶住只得被迫张开,雪白饱满的臀部扭动了一下,犹豫犹豫带着轻微的喘息,“……嗯……别挖了。”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没有,他可能不折腾人。”

折腾,连房间里面配到的情趣玩具一个都没有派上用场,也没有把它像一些s的人一样拴在墙角当作璧尻,做个任人发泄的肉便器,这就折腾了。

“壁尻,知道吗,一些变态老男人最喜欢的,把你当作小母狗一样用铁链子拴在墙角,只露出屁股,什么时候想要操你了,去操一顿,”说着,蒋岷把手指往里穴口狠狠插入,劈开柔软的肠肉往深处进入,沈渺发出一声闷哼,随后用恐吓的语气吓唬沈渺,“你这小小的穴口,你说能装多少精液。”

沈渺露出一脸嫌弃,眉头紧皱,一双眼睛露出不接,插入拿一下给沈渺捅的有点深,身体微微扭动,“这是不把人当人吗,没有尊严了。”

蒋岷附和,“可不是吗,我就没有这种怪癖,你刚才是不是爽了,扭的好性感,我的小猫咪。”

“不是。”沈渺顿时打断了他的语句,他这是在夸赞自己吗,孔雀开屏了。

“是吗,”蒋岷反问,“我还以为你想吃我的肉棒呢,咬的那么用力,吸的那么紧,手指都不够用了,你看还能再插进去一根,”手指更往里面深入,又加了一根无名指。

又在说那一次,能不能过去这一茬了。

这疯狗真记仇,这一档子事提几次了,用不用那么小心眼,当时自己嘴巴都被撑破了,甚至都要把脑袋顶穿了,自己不也没说什么,真够唠叨的。。

“嗯……没有……”沈渺后穴感到很涨,很想要扭动起来动一动让穴口里面稍微松动一点不至于那么紧绷,但在蒋岷眼中看起来就成了他欲求不满。

自己还玩起来了,之前不是不愿意接受吗,现在接受了男人就特意润滑过去别人房间???

蒋岷腾出手玩弄着浅色肉棒,面色不变,始终轻轻松松,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练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进步。”说完手抚摸着沈渺胯下的龟头,已经勃起了。

一时间沈渺没有反应过来,满脸疑惑不解,龟头感受到讨好,战栗的快感一下子上来了,喉咙里凸起的喉结顺着喉管滚动,声音微颤,吐出一口带着薄荷味的气息,轻轻喘着,“……练习,什么。”

手上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时不时的摩擦肉冠与茎身的连接处,青涩的肉棒变出了深红色,果然早泄,这个家伙又要射了,蒋岷手上微微用力,使了点巧劲儿,对着肉棒套弄了几下。

射了,这次射出来的没有那么浓稠,看起来是浓稠的白色浆糊给稀释了一点点,带着一股膻腥味儿。

沈渺发了一声克制性的呻吟,面色潮红,红润嘴巴微微轻启,露出细白的贝齿,像一颗莹润洁白的珍珠被含在口中,眼神迷离失神,睫毛微微颤抖的看着蒋岷,他好看又饱满的嘴唇轻轻的一笑,张开了,“你不是说会练习口交吗,练习的怎么样,我现在来验收成果了。”

此时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练习,怎么可能,这玩意怎么练习……

还沉浸在快感之中,蒋岷抬起沾满沈渺精液的手,抽出纸巾擦了一通,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来玩69吧,让你试试我的口活。”

沈渺也算有点经验,看视频的经验,不至于被蒋岷说的话搞的晕头转向,抿着嘴唇,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脸色带着初潮刚过的微红,显得有些妩媚。

“我还以为你这土鳖不知道呢,”蒋岷说着就把沈渺摁到在床上,两人姿势相反,嘴巴都在对方的肉棒之上,“今天的精液味道不同,你尝尝,一滴不漏全部咽下去。”

……

沈渺还没反应过,这疯狗玩的真花,为什么叫今天的肉棒射出来的精液味道不同,这玩意还能变吗,会不会有性病,艾滋病,他次次做爱不带套,这是要报复社会……

蒋岷已经在他思绪飘远的时候,已经把他的肉棒含进去了,因为刚刚射过不是那么坚挺。

沈渺突然因为太过温热的口腔不适应,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四肢百骸发散到小腹,忍不住战栗,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不,用你给我弄,我不吃。。”

接受自己堕落,被男人操的兴奋愉悦,已经更加让人难堪,还要吃男人精液,这不是胡扯吗。

被蒋岷柔软灵活的舌头仔细含着讨好的那一刻,沈渺感觉到飘飘欲线,口腔里面温润潮湿,感觉不到牙齿的存在,好像在一个肉洞一样,没有底,可以一直往里面捅,还有一条灵巧的舌头做辅助,舌尖滑过每一条凸起的青筋,时不时的舔舐一下肉冠裂开缝隙上的小孔。

“……唔……”沈渺刚刚射过的肉棒,因为蒋岷讨好的格外卖力很快就再次勃起,比上一次勃起的时间更快。

努力了半天蒋岷自己没感受到一点快感,就把沈渺的正是享受的阴茎吐了出来。请不自禁的往前顶送了一下,还想要温热的肉洞,想要被包裹住,但得到的只有空间里流动着的色情气息,但又捕捉不到的空气。

这蠢货倒自己享受起来了。

把自己当飞机杯了。

蒋岷看着这里一股无名烦躁的气息扑了过来。

翻到沈渺眼前,用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多情的眼中充着一点微红,更多的是不满和生气,嘴巴更加的红润,泛着水光,“你干什么呢,我花钱来你伺候你的,来被你当飞机杯用了。。”

被说的有点情难自禁,被一个男人舔起来,男人的嘴和女人的嘴哪里不一样吗???

“你……我……”沈渺侧过头,不愿意直视着他,扯开了话题,“要操赶快操,我下了班还有事。”是这疯狗经验太丰富了。

一个为数不多的的性经验都是和这个疯狗,从来没有感受过手以外的东西,来讨好下面的肉棒,一时失了神。

“害羞了,被爽到了是吗,是不是比你口活好,舔的你是不是很爽。”蒋岷也不忘做一番比较,洋洋自得中带着嘲讽。

沈渺面满通红,像去参加运动会跑了八千米,“爽。”

是真的很爽,在肉棒没有被吐出来的时候,他下一秒还想要自己往里面顶,还想满足一个自己一个深喉。

“既然爽,我给你操的更爽,然后射进你的嘴里好不好。”蒋岷听着回应,很受用,有点飘飘然,把沈渺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跪在白色的床单上面把性器往焉红的小穴里面放。

自己来找乐子,倒成伺候人的了。

穴口也不用清理,甚至还有润滑液溢出来,脱了自己的裤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皮带发出了金属扣撞击到地面的的脆响。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享受到什么深喉,这下又要挨操,这狗娘养的,胯裆下面把玩意怎么长的,万一真的有病了也挺可惜的,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吃精液,开发了新怪癖……

肉冠上的小孔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孔,流出了前列腺液,在龟头贴上穴口那一刻,沈渺很委婉的开了口,“能不能带套,安全一点。”

蒋岷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有病谁来嫖,来会所嫖一次,整个会所不就成非洲人的交配现场,带着惊讶的语气,“你有病啊,没事我不嫌弃你。”

装着听不懂。

得到拒绝之后,沈渺很平静地说,“我怕你有病害了我,你有钱可以去治,我没钱只能等死,”

狰狞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等不及,突突直跳,蒋岷直接挺身了进去,直捣穴心,温热的软肉一时间全部紧紧的围绕到了紫红色的阴茎上面,粘的紧紧的不可开交。

猝不及防的被操到深处,沈渺眼中含泪的梗着脖子发出一声呜咽。

“我要是有病给你染上了,你就只能挨我的操。”粗大的肉棒被穴内又软又嫩的肠肉依附着,抽出的时候有些费力,然而,捅进去的时候倒是松软,好像就是为了等待迎接这个粗大丑陋东西。

熟红色的穴口吞吃着这个粗大而狰狞的的紫红色巨兽,进入的太深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软嫩的粉色肠肉,在穴口边边上翻着,带着一些淫水开合,灯光的照耀下更加艳丽,娇艳欲滴的如同红色的玫瑰花瓣带着清晨的露水,让人忍不接想要采撷。

沈渺被蒋岷抬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操弄,气喘吁吁的像个耕地的老牛。

突然停了下来,伸出手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要遥控器摁下了一个按钮,天花板瞬间亮起了一圈暖色的灯带,中间的区域变成了镜子。

两人交缠在一起一丝不挂的酮体照在了镜子上,沈渺可以清晰的看到蒋岷趴在他身上雌伏,一直向前拱动,自己随着他操动的动作身体会往后退几分,再次随着他抽出肉棒的动作往前进几分。

“好看吗,咱俩这个程度的去拍gv绰绰有余。”蒋岷自恋的说着,其实毫不夸张。

沈渺点了点头没有回应,有点反常。

镜子里清晰的看着穴口边肠肉翻动,肢体的动作,乌黑发亮的阴毛里面长出一个粗大狰狞肉棒,而自己身体的洞穴迫不及待的吞吃着那一根紫红色阴茎,汁水四溅,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没有任何毛发,之前是有的,现在没了,稍微长出来一点就扎的刺挠。

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两人像一条狗一样交合,特别的醒目,清晰可见,如果不是少了几台摄像机好像就在拍摄gv现场。

对此,没有得到回应的蒋岷有些不满意,用力的顶撞,沈渺发出来特别敞亮的呻吟和喘叫,“……啊……用力……”脸颊红扑扑,两颗乳头艳丽的挺着,淫靡又沉沦,完全沉迷在交姌的淫乱之中,丝毫没有顾忌。

——怎么突然这么反常,前两次叫都不敢叫,这次居然叫的这么大声音,让蒋岷都有些意外。

啪啪啪的肉体上面发出声音,虽然沈渺听的有些耳热,但是不再是那么难以面对。

马上沈渺就要射精的时候,蒋岷抽了出来,沈渺扭着腰问,“怎么不进来了,你不行了。”

蒋岷两眼一黑,把肉棒的冠头在穴口蹭,若有所思的问,“你今天这么不太一样。”

沈渺轻轻的笑出来了声音,未施粉黛的稚嫩脸庞好像开出来一朵花儿,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嗯哼,怎么不一样。”

这是发生了几次肉体关系上他第一次见到沈渺的笑容,很好看,有点让人挪不开眼,温柔中带着一丝倔强和嘲笑,好像是蒋岷问出来了什么让人耻笑的问题。

“你之前拒绝享受性交带来的快感,今天愿意享受了,叫的很浪,很骚,很像婊子。。。”

这算什么形容。

这疯狗不是就愿意看到这个逼良为娼的样子吗,现在多少显得有点矫情。

沈渺不笑了,脸色也微微有点冷俊,带着对蒋岷的疏离,和对自己的开解,“开心也是挨操,不开心也是挨操,享受一点我自己也爽。”

“你也是够变态的,我不想面对的时候你逼着我自己打飞机,现在愿意享受了你又不操了,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点钱就不把人当回事的人。”说完沈渺旁若无人的自己撸动了起来,白嫩的臀部也在床上磨蹭,两只腿像麻花一样绞在一起,脚背往前伸直,脚趾头往前勾。

这是在质问自己凭什么把他和那个人,换回来了吗,好心当了驴肝肺。

蒋岷心里不舒服,同时也被沈渺说的面子上下不来,掰开他两条腿,让他自己扳着,“自己扳着,我让你什么时候换姿势你在换。”沈渺听话的扳着自己两条腿,大大咧咧的像是橱窗里面摆放好了,即将售卖的人偶娃娃。

蒋疯狂操动,沈渺像一只听话的性爱娃娃,让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并且时不时的发出浪叫,偌大的房间里面充满了肉体交合和淫浪的喘叫声,和他之前在走廊里听到的一样。

沈渺只觉得快感还不够激烈,插的他叫声不断,却还是觉得不够,想要在深一点才好,操的眼泪都流入了乌黑的鬓发之中,声音都在颤抖,却一直喊着,“……深点……操的用力点……”

有一种在赌气的状态,好像要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婊子。

“好吃吗,你男人的好吃还是别人的好吃,”蒋岷有些生气的问,中了邪似的操着,好像要把两颗卵蛋给塞到沈渺体内,每操进去一下,沈渺就叫一声,他就会操的更用力。

“都……好吃……”沈渺那里吃过别人的东西,为了赌气,为了让自己沉沦不惜说出这种话。

不亏出来卖的,下贱,操。

蒋岷有些生气,翻来覆去的折腾沈渺,虚弱的已经抬不起胳膊,任由他随意操弄,洁白无暇的床单变的一片片湿润,穴口不再是嫩粉色,变的颜色很重,肿胀的打了气体,马上就要滴血,肠肉被翻到穴口仅仅随着肉棒插入的动作带不回进去了,已经带不回它原来该有的位置的位置。

蒋岷粗大勃发的紫红色肉棒无比骇人,插进了温热的肉穴,腾出一只手,固定住沈渺的下巴让他自己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镜子,一句有一句连接不停的发出质问,“蠢货,自己看,这就是你吃男人鸡巴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射的时候屁眼夹的的特别紧,使劲的缠着男人的鸡巴,舍不得松开,射完之后又变的特别松软,一插就能插进你的骚穴里面,有时候还喷出一股淫水淋在鸡巴上面,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也紧紧的缠着别人的鸡巴了,他能操爽你吗,能把你操射吗。”

目光投向镜子中,沈渺审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淫乱的痕迹,淫水随着穴口吞吃肉棒而流动,粗大阴茎像保温杯一样直出直进,穴内的肠肉被带到了穴口周围往外翻着,回去不了。看起来很恐怖,像是遭受了满清十大酷刑。

“你今天……突然发,什么疯,能不能被别人操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能把我操射又……能怎么样,那也不过……是……生理……反应……仅此而已。”沈渺听着蒋岷的质问心里特别的不舒服,咽不下这口气,即使被他操弄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还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碾了出来。

这疯狗凭什么这么说。

沈渺操射过几次了,他这次勃起已经是第四次了,他已经受不住了,快要射精过多而虚脱。

穴口流出的液体,被来回搅弄,起了很多小泡泡,很像气泡水中摇晃过后浮起的泡沫,清秀的阴茎还是在挺立,憋的通红却射不出来,沈渺自我毁灭一样,在蒋岷的操动下,还伸出手不停的撸动阴茎。

怎么还不射。

看出他的想法,蒋岷一时间也是有点错愕,想开了就这么放得开,这蠢货疯了吗,有性瘾。

看着沈渺难受的脸都皱着,把自己粗大的肉棒穿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穴心,说到,“这么骚,一天不被操就活不了了,”。

又干了几十下,沈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射了出来,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几乎像水一样被稀释掉了。

他自己也不忘记让沈渺吃精液的想法,也抽出肉棒掰开沈渺的下颌,捅了进去。

沈渺发出一声呜咽,好像鸿雁死前的悲鸣,身体随着射精的快感在抖动,眼泪像水一样流了出来,蒋岷也射在了他喉管之中,咽下去了一大半。

立刻推翻蒋岷,沈渺骨碌着翻到床边把剩下的全部把精液吐在地下,枫木地板上一片污秽,唾液中带着乳白色精液。

一把掰过沈渺的脸,蒋岷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看待宠物一般轻蔑,教训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般,带着一丝冷漠,“不是男人的鸡巴都好吃吗,为什么吐了,是吃别的男人的吃饱撑了的是吗?”

沈渺眼睛都肿了,薄薄的上眼皮泛红好像涂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胭脂,直视着蒋岷,搞不懂他为什么发疯了,明明是自己应该发疯才对,是自己穷的揭不开锅,卖身,在厕所里被干的走不了,被射进体内发了三天三夜的烧,他把胯下那玩意擦净塞进裤裆就走了,自己也没指望他多给点抚恤费,他现在凭什么冠冕堂皇的质问。

还指望一个卖的人给他守身如玉吗,操了第一次,就是他的人了吗,真是可笑。

抬起胳膊用力的擦掉嘴边沾着的乳白色精液,唇瓣擦的通红,下体的阴茎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还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看着非常的浪荡,“你他妈发什么疯……我吃了又怎么样……你是嫖客……我是卖的……谁给钱我就吃谁的。”

对,只是皮肉关系仅此而已。

蒋岷反思着,自己一向情绪起伏不会特别大,难道就因为他和那个人长的一点点相似就控制不住了,总是莫名其妙被吸引,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对,自己只是嫖客,他是卖的,自己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和谁睡,被谁操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蒋岷下了床,抬起把额头前的碎发尽数撸在脑后,往后退了几步,言语之间不再轻佻,“——抱歉,是我今天情绪不太对,我今天会给双倍的费用。”

沈渺没有回话,根本就没想过这么一个人会低头说抱歉,房间里静谧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手机铃声很突兀的响了起来,沈渺爬到桌子边上拿起手机,就听见沈建国的声音。

蒋岷自动穿上浴袍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回复了几条邮件,顺便又看了一下最近要去公司总部的时间。

咽下了一口唾液,沈渺一只手烦躁的揪着床单,清了清嗓子,还是有点沙哑,“爸,你怎么了、”

“没有,今天老板有事让我一起,我明天过去,你别担心了。”

之后又和沈建国说了几句长生常谈的口水话就挂断了电话。

沈渺看向蒋岷,穿上衣服倒是人模人样,脱了衣服就是禽兽不如,直接了当的问,“还上不上了,我明天还有事情。”

一时无言,他在撒谎,骗自己的爸爸,听起来父子关系挺好的,那么……

“……你……”

沈渺淡淡地说,“你是想听什么,破碎的家庭,单亲的父母,留守的儿童,还是偏心的父母,大学的弟弟,或者是苦命的他。”

这人倒也可笑,天底下谁还没点苦命的的事,好像说了就能解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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