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前任(4)在外面口最后S在嘴里
想到黎遇的话,也很容易想到陈最。
毕竟她填这所学校的私心就是堂堂正正的认识黎遇。
一开始没有如愿,她连黎遇在哪儿都不知道时,遇到了陈最。
和陈最的恋情绊住了她,她好像被蛊惑了,或许是激素,或许是自己也不看好那段自卑无人知晓的感情。
那样如尘土般卑贱的私心,如果太阳能够看见并垂怜,太阳还算是太阳吗?
但陈最不一样。
陈最只在外面是太阳,他炽热的光芒实则会灼伤每一个靠近他的人,只有林芍能享受他全部的柔情和爱。
拒绝他好友申请没几天,他就找上门来了,堵在林芍教室外面,跟一堵黑墙似的。
“我们聊聊。”
“没什么好说的。”
“老地方,我点了栗子的,芋泥的,还有很多,还有你最爱喝的葡萄柚绿。”
林芍不堪其扰,亦步亦趋到了所谓的“老地方”,一个新中式茶馆。在学校边上,但因价格高,光顾的学生少,两个人正好都不是差钱,正好也想独处,这儿就变成了他们三天两头的好去处。
陈最看着外向爱玩,但林芍了解他,觉得他很能忍耐安静和寂寞,又因为他们彼此的陪伴,那段时间陈最几乎在赛场绝迹。
这里有茶点,也有书籍,布置的座位私密信也很强。林芍总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给陈最讲从书里看到的好玩故事。陈最不喜欢看书,依旧心甘情愿地陪她读。
两个人坐在一块儿,就着书上的剧情,调侃打趣,偶尔吃一块糕点。陈最总借投喂的机会,不是牵一下手,就是摸一下嘴。没人的时候,就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接吻。
上茶的老板娘还认得他俩,笑着问:“你们怎么这么久不回来呀?”
“我们分……”
“我们接下来会多来的。”陈最抢过话头,公然搂住林芍。
林芍在他边上跟个鸡仔一样大,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懒得挣扎,任由陈最搂着她落了一个雅座。
这个位置靠窗,说开放不开放,说封闭也不封闭。与外界隔着个珠帘,隐隐约约能看见,只是没什么隔音效果。
“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不能找你吗?”
“没事找我干嘛?”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又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待在一起,这就是最重要的事!”
林芍狠狠拧了他的大腿,得到了一声抽气的痛呼,“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道理很对?”
陈最揉着自己的大腿,龇牙咧嘴:“是,我们分手了,分手了就不能约你吗?我就想约你天天和你在一起,今天不通过我的好友申请,我就不让你走了!”
陈最看着林芍恢复了往日的气定神闲,一边摆弄手机一边拿起一块糕点。低头一看,好友申请果然通过了。
“你……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讲话,你也不走了?”
“走什么,点的东西也没吃,要走你走。”
“我才不走!”陈最一屁股落在林芍边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贴过去。以前他们就一直粘着,在外面要保持距离,在酒店就一直贴着,陈最用各种方式扩大接触面积,最后请求林芍整个躺他怀里。
以前能贴那么多,现在只有一个衣角,还要那么小心翼翼,陈最一点儿也不满意。
“不高兴?”
“哼!唔……你、你干什么,快拿开唔啊!”
林芍的手隔着裤子,揉着他腿间那团。
“你知不知道它唔……有反应了怎么办?又不能在这里……哈啊!”
林芍一点也不怕他,勾勒出大致形状,更大胆地解开裤带,伸进去摸。先是碰到浓密的毛发,然后是根部,棒身,最后是龟头,她的指尖一处一处点过那些,曾带给她无限快慰的东西。
她每点一下,点的地方就好像通了电,电的是陈最整个人。
该死的林芍这一年干嘛去了……怎么变这么,这么坏!虽然他也喜欢。
“你不喜欢么?”龟头已经吐出了水,林芍擦过前面的马眼,微笑地看着陈最闷哼了一声,忍得很是辛苦。
半硬的已经初具规模,林芍跪在他腿间,解放了内裤,在陈最诧异的眼神中,低头含住了高高翘起的肉棒。
操嘴,其实没有操穴那么舒服,可是心理上的刺激是一等一的。陈最低头就能看见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伏在自己腿间耸动,喜欢的女人主动吃自己的几把,还吃得那么欢。
林芍舔得很认真,从龟头到两颗小球都妥妥贴贴。陈最的阳物太粗大根本没法吃完,都含进去一点就碰到喉咙开始干呕。她只能拿粉嫩的舌头舔过柱身,悉心照料硕大的龟头。
很快就完全硬了,陈最还忍不住自己挺腰,让几把被吃得更深。
“你好,你们的点心到了哦。”
怎么是这个时候!
陈最愣神地发现,林芍的小舌头非但没停下,更欢快地舔舐他的肉棒。
原来他们正好坐在窗下那面的位置,林芍蹲着的位置也就刚好被桌子挡住,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他的上半身。
放点心的短短时间,林芍做了不少坏,差点用舌头和手把陈最玩射了,还好他咬牙憋住了。
侍应生一离开,陈最就抱住林芍的头,一阵狠狠送腰,把浓浓的精液全射在她嘴里。
明明是他堵人,怎么最后他被玩儿了!吗的!林芍怎么变成这、这样了。
“呸呸呸。”林芍把浓精吐掉,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刚刚那阵操,害她嗓子难受得不行。她平时不喜欢口,偶尔才兴上心来,玩那么一下。
“你,你你你!”
林芍看着惊魂未定的陈最,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强抢民男的恶霸。
“我什么我,你忘了你以前……满足你了还不高兴?”
陈最憋红了脸。
什么他以前说的、无非是一些、床笫间的、话。什么宝宝你舔舔它啊,它好想你,已经硬了?可还是碰碰它嘛,五分钟也好……
林芍不怎么搭理诸如此类的请求,除了偶尔小别胜新婚,或是有错在先,才会让他射在嘴里。
这样的主动,还真、还真是过于销魂了。
“那,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累了。”
“不是做。”
“不是做?”林芍看着陈最支支吾吾的样子,古铜色的脸能红成这样也是稀奇。
“是……能不能重新做朋友!”
噗——林芍受不了了,起身走人。
“你干嘛,你别走啊喂……”陈最不敢上手拽,又不愿意她走,只敢跟着她。
这样不看路只看人,还在曲折回廊里疾行的后果就是,很容易发生意外。
两个小孩寻常的追逐打闹,但是当迎面相撞在楼梯口时,陈最和林芍不可能坐视不理,陈最要还要护着林芍,结果自己失足摔下了一小段楼梯,脑袋正正地磕在护栏上。
幸好没别的人受伤,林芍被他扶着,两个小孩只是吓着了。这护栏没让陈最摔下楼,不过也晕了一下。
一群人浩浩荡荡聚在急诊病房,林芍,商家,以及小孩家长,齐刷刷地盯着昏迷的陈最和医生。
“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两天,没什么事就可以回去了。病人家属在哪?”
林芍唯唯诺诺举手,姑且充当一下家属吧。
垫付了医药费,留了各家的电话以便后续理赔,大家好说歹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最后只剩下林芍坐在病床边支着下巴发呆。
陈最摔了毕竟也是为了保护她,这两天留守帮忙义不容辞,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没等多久,啪嗒一声开门打破了病房的冷清。
林芍没站起来,只是转过头。来者和陈最长得有八分像,只是年长得多,神态也大不相同,沉静凌厉,西装熨得服服贴贴,俨然一副职场精英的样子。
“你好,我是陈最的……朋友。”
男人平静地向她致意,“我是他的表哥,陈骞。”
陈骞和她了解了情况,表示接下来不需要她处理任何事,全交给他就好。他们交换完联系方式,他就以事物繁忙的由头先行离开了。
林芍有些印象,陈最家蛮有钱,就是父母都在外忙,从小不管他,反倒是有个年少有为在本地发展的表哥,从高中起就负责处理他的事情。
陈最又过了好一会才醒,头上还包着纱布,看起来又滑稽又可怜。
“嗯——你感觉怎么样?”
“头晕,好渴。”
“喝口水。”林芍笨拙地扶起他,给他递水。
陈最就着她的手喝了些水,两个人陷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尴尬。
“我再给你削个苹果吧,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不用谢,不用谢,嘿嘿……”
陈最看着她纤白的手指灵巧飞舞,削下的果皮薄如蝉翼,眨眼间一个完整漂亮的苹果就成型了。
她怕陈最不方便吃,用刀削成小块,拿签送到陈最嘴边。
陈最吃着香甜多汁的苹果,心猿意马地盯着林芍微微颤动的睫毛,多似一只翩飞的蝴蝶。
苹果喂着喂着就变了味。暧昧、粘腻的氛围诞生得就像氧化一样自然而然,无可避免。
陈最的舌尖开始只是悄悄点过她的指头,然后试探性地碰了,最后竹签掉在地上,他直接含住那个指节,缱绻地舔着。
林芍感到不太对劲时,已经捧着奶,跨坐在陈最身上了,滚烫的肉棒挤在她臀缝跃跃欲试,陈最的眼睛好像淬了野火。
“我好渴,芍芍喂我喝奶。”
林芍捧着乳儿送到他嘴里。
陈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摸到湿答答的穴,含糊不清地说:“芍芍也饿了,我喂你吃东西。”
林芍乖顺地提起身子,感到臀肉被大手抓着掰开,整个身子被按着沉下去。硕大的龟头叫她难以下咽,呜咽着才吃下去,被陈最直直地带到底,全吃了进去。
太舒服了,相连的地方几乎要融化了,坚硬的肉棒被吮吸着,被花唇湿吻着,吃到很深的地方,他们连为一体,难舍难分。
林芍忍不住自己扭着腰,上下横竖,总之自己找着舒服的位置,兀自默默垂泪,又纯又媚,陈最恨不得把她钉死,操死在他床上。
她的头发散着,随她的扭动飘舞着,时常打到陈最揽着她的手臂上,痒丝丝的。
他们面对面坐着,陈最一低头就可以享用她的奶,白皙的身体被情欲激粉,乳晕似乎也变成了桃粉色,煞是娇艳动人。
“嗯、我好累,陈最你动动,你动动呀!”自力更生了好一会,林芍不满地发出了抱怨,“唔,你受伤了,还是我来吧……啊、啊……”她才用言语挑战了陈最,就被一阵猛顶干得娇喘连连,原来摔了晕了不影响做爱么?好厉害……
她几乎不用自己动弹,陈最稳定强硬的顶撞让她无暇思考其它,爽得两眼翻白。
“唔嗯……舒服啊、啊啊!快要到高潮了,哈啊、呀!”
“芍芍,怎么不动了?”
林芍趴在他怀里,环抱着他喘气。
“爽完了就不管我了?那就不行。”
林芍紧紧抱着他不离。
“不可以拒绝。”
陈最说完就猛然开始冲刺,一下一下的力道能把她整个人颠起,再被重力和他拉回全根吃完,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
“啊啊啊!不要了呜……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啊呜……”
林芍怎么哭叫也没用,陈最愣是沉默着猛撞。这回她连涎液也失控的淫荡地流了出来,阴阜被撞得生疼,毛发被各种液体打湿,她要爽得昏死过去了。
“是不是爽死了,芍芍?”
“很喜欢被我这样操,很喜欢我的几把吧。”
“真想把你操死,永远插在里面不出来。”
世界一黑前,林芍耳边回荡着陈最淫秽的海誓山盟。
吗的,就不该管他,任他死活得了。
面前是擦得明净的黑板,堆着书山的课桌,一盆绿意盎然的发财树。风扇吱呀呀的,奏着一曲婉转悠扬。
又一次回到高中教室。
这次没有直接进入做爱环节,而是平静地坐在这里,蝉鸣声中的悠闲好像化为实质。
林芍眼睛一转,教室里没有别的人,只有她梦里的同桌——黎遇。
她拍拍趴着午睡的少年的肩膀。
黎遇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头顶竖着一根呆毛。
林芍捂着嘴偷笑,黎遇不明所以,缠着她问个究竟。
“哈哈哈哈!没什么啦,只是你的呆毛好可爱,让我摸摸~”林芍很随意地上手,黎遇不肯,两个人幼稚地打打闹闹,突然失衡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黎遇一手撑住身体,林芍的身体压过去,还悬在空中,近得看得清脸颊上的绒毛,当然也很适合接吻。
林芍退回了身子,尴尬地摆手打哈。黎遇突然一把抓过她的手,扯着她亲过去。
诶,一下没对准——吻在唇角,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不约而同地抱作一团。
黎遇的唇珠饱满,看着就很好亲,给他清冷端正的脸增艳不少。和他接吻印证了以上猜测,他身上香香的,嘴巴也是香香的,唇齿交缠,香气也交织在一起。
他们贴得很近,林芍很快被他那儿硌得嗷呜一声,黎遇马上就闹了大红脸调整位置。
不知道亲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都红得不行,他们看着彼此的唇,又要傻笑起来。林芍倚在黎遇怀里,黎遇的下巴就靠在她颈窝里,还嫌不够似的牵着手。
黎遇把玩着她细皮嫩肉的小手,“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好喜欢。”
“我们现在是一个味道啦。”
黎遇好像很满意听到这样的事实,一个一个亲过她的指头,掌心掌背也要亲,然后又亲到脖子,亲到脸。
林芍被亲得迷迷糊糊,扭过头再与他接吻。这个吻就要充满情欲得多,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吮过唇瓣,扫过舌根,相互纠缠,你来我往。
黎遇拉开她校服的拉链,隔着衣服揉她的乳。乳头似乎隔着两层衣服也能触及,黎遇故意戳戳那儿,林芍的腰便会扭得更加风情万种。
玩了一会便脱掉了短袖,恶趣味似的留着校服外套而让胸罩挂在腰腹上,丰润的乳肉袒露着晃动着,像两只可爱的活泼的白兔子。
黎遇像两只小白兔子的贴心主人,一只大手兜着它们,不让别人看见伤害。他褪下裤子放出蓄势待发的肉棒,按着怀里的林芍一口气吃光。
“啊、啊啊、呜!”林芍一边垂泪一边吃了个满,好粗好胀,把她的小穴都塞得满满当当;又长,死死顶着花心,酸酸爽爽,她被黎遇用肉棒锁在怀里了。
黎遇坐着,她坐他腿上,可他们的性器叠在一起,下面的人稍微一动,就给上面的人带来灭顶快感。本来那么紧密地嵌在一起,黎遇还那么快地顶撞,好像一直拿肉棒捣她花心,直把那儿捣烂,流得一穴儿水,最后全溢出来。
小白兔子因着他的挺腰剧烈摇晃起来,时不时撞到兔子主人的手,手也不恼,只会安抚性质的揉回去。
“换一个呜……好爽的、太爽了、我受不了了呜……”
黎遇如她所愿,抱起她,让她趴在课桌上撅起屁股,自己掰开臀瓣,露出被操得淫水横流的红艳艳的穴。
林芍一边哭,一边乖乖照做。
“那么爽,为什么要换一个?”
“爽过头了呜呜——呀!”
肉棒狠狠撞进来了。
“爽过头了,受不了?”
“对、呜呜呜我、我受不住,你你轻点啊啊啊!”
才出去一些,又重重撞进来,比方才还深,直把花心榨出更多水。
“我的骚宝宝明明很喜欢,让我们试试这个爽不爽,这样应该会更深,顶到最里面哦。”
“啊、啊啊、黎遇你混蛋呜……慢一、慢一点!啊啊啊啊!”
林芍想往前爬,黎遇扣着她两手,只能撅着屁股承受全部的抽插。
一次次全根没入一次次全根拔出,林芍感觉自己的屁股都红了麻了,黎遇还是不见颓色。
“呜呜……黎遇,射给我好不好……”
“好呀,你说射在哪里?”
“射在啊、射在里面啊……射在我的小穴里呜……”
黎遇很高兴这个回答,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又狠狠地操弄一会才全射在里面。
“不要……忘记我……”
“林芍,我喜欢你。”
林芍昏昏沉沉地醒来,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累的梦。她在陪护的床上躺着,昨晚她被陈最操晕了,大概是考虑到有来检查的医生和探望的朋友,就让她在隔壁床睡觉。
她好一会才回想起梦的大概内容,有点小崩溃,怎么又是黎遇,不仅梦他还要梦和他在高中教室做爱,他俩在梦里还跟小情侣似的亲密。
天杀的!生活中都不认识的人,梦里怎么敢这么编排。
林芍狂搓自己的脸,试图让燥意和尴尬褪去,幸好是梦,这种内容她都不敢随便意淫啊!
陈最还没醒,今天是留院观察最后一天,没问题就可以离开了。一看时间,早上七点半,医生好像过会就来。
果不其然,很快查房的队伍就扫荡到了这儿。林芍推醒陈最,转身就看见今天负责检查的白大褂,整个人石化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白大褂是黎遇?
她的春梦对象,半小时前还在梦里和她抵死缠绵,虽然全都怪她的淫荡,但现实中真碰到了真的很……很抓马。
林芍恨不得钻个地洞逃跑,可她必须要强装镇定地面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什么的样子。
还真别说,黎遇的身板形象都特别适配白大褂,整个人浑然天成的医生气质,白衣圣父的光辉仿佛能普照大地,起码闪瞎了林芍。
这张脸除了唇珠都很清冷端正,唇珠,唇珠,呃……又联想到了不太健康的东西。黎遇也很高,但并不是陈最那种壮,而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如果梦里看到的肉体都是一比一还原的,那也真是一等一的赏心悦目。
林芍甚至已经试过了,好身材还不是绣花枕头,他有力得很,能躺着操,能坐着操,估计也能站着操吧。
不不不,不再想下去了!
“病人家属,嗯?”
林芍看着那颗漂亮唇珠上下跳动。
“嗯嗯是我!怎么了医生。”
“检查下来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好!谢谢医生。”
看着几个白大褂离开,林芍喘了一口气,还好不认识她。
“下次走路要注意哦,家属同学。”
林芍又差点被那口气呛死,是说那天撞到的事吗,所以黎遇记得自己?!
陈最看着小脸通红的林芍,“你和医生认识?”
“不不不认识,那天在学校不小心撞到了,我想他或许是医学院的学长!”
“也是哦,大四的学长这会就在见习。”
搪塞过去了。
陈最医院浅住两天,没什么东西要收拾,林芍办完手续,忽见一帮人涌进病房,是陈最大学的朋友们。
一群大男人闹哄哄的,推推搡搡,他的朋友都认得林芍,看到她在这里,不知道陈最意思如何,只七嘴八舌地搭话。
“是林芍啊,辛苦你照顾最哥了!”
“这小子只说自己受伤了,我们还担心他,他非不让我们看望,我还说怎么回事呢。”
“狗儿子,是不是背着我们英雄救美了!”
一帮人登时笑作一团。
林芍也都认识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在谢景轩这儿顿了一下。
强上了他擦干嘴巴就跑,说起来还是自己行为恶劣。还有用元宝的尾巴做那种事,她现在还没有整理好心情面对。
但是这一个小停顿在欢快的病房里不引人注目,一群人还是热热闹闹地回学校了。
陈最要被兄弟们“三审会堂”,无奈地和林芍告别。谢景轩蹲在路边等她,可怜巴巴的像被抛弃的大型犬。
“学姐。”
他偏偏没开口问,让准备好苍白陈词的林芍更加苍白,更加无力,更加愧疚。
“元宝想你了。”
“我这就去看看!”
这是给她台阶下吧……?真是善解人意的学弟。
一路上谢景轩都和她保持距离,惴惴不安的气氛一直凝滞到关上房门那一刻。元宝没有像上次一样出来迎接,但能听到猫叫,谢景轩严丝合缝地搂着她。
“嗯、元宝呢?”林芍一边哄宝宝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今天睡次卧,学姐睡主卧,我也睡主卧。”
这么轻而易举没有商量地决定好她留宿的事情吗!好吧,她也不忍心拒绝。
“不是说元宝想我吗,我去看看。”
“不是元宝想你……”谢景轩搂得更紧了。
林芍叹了口气,也抱住他。
“学姐为什么睡了我就跑,消息也不回,最近上课和开会还请假,原来是和队长在一起。”
“我只是、我只是——对你非常愧疚!”
“为什么要愧疚,那天明明一直说舒服,是我一开始表现太差劲了吗?可是早上学姐喷了好多……”
“咳咳咳不要说了!”
“我错了,我不说这些话了,我都把元宝关次卧了,下次再也不让他偷看我们好不好,学姐就原谅我吧……”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
谢景轩委屈巴巴盯着她。
“是我,我我的错,我半夜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非常抱歉,所以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林芍一股脑解释道。
“为什么要抱歉,可是我们都很舒服呀?”
“这,这样的行为应该是互相喜欢的人才可以做的,比如夫妻情侣……”林芍说不下去,想到自己最近的淫魔行为,“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要我解释这些,反正就是不可以。”
“可是学姐和队长分手了也做这种事,你明明说和他不熟,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林芍汗颜了,感觉自己带坏了祖国的纯情花朵,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最近又学习了好多,试试我吧~”他蹲下来一下,和林芍双眼齐平,见她踌躇的样子,托着她的屁股抱起她,“好不好,好不好嘛~”
林芍悬空,惊呼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又被他央求得没法,微不可视地点点头,还是被谢景轩捕捉到了。
谢景轩把她放在餐桌上。
谢景轩慢条斯理地一层一层褪下她的衣服裤子,自己衣冠整齐,只是脱下外套垫在林芍屁股下。
她浑身赤条条的,谢景轩目光灼灼,被这样的双眼盯着,竟有种已经被拆吃入腹的危机感。
花唇蹭着布料,即使做工精良用材上好,还是比她的嫩肉粗糙得多。林芍不舒服地来回蹭着,不一会就淌湿了一块地方。
谢景轩两手撑在她两边,一口咬住一只浑圆的乳房。舌头重重舔过地舔过乳头,在乳晕上打圈,一会又轻轻啃着乳头。林芍昂起脖颈,乳房形如水滴,随着身体的抖动微微颤着。
别的地方都没被触碰,林芍自己捧着乳儿揉着,被谢景轩抓住手按在桌上。
“不可以自己揉哦,现在学姐的身体都是我的。”
林芍难受地哼哼起来,一团火从小腹烧起,折磨得浑身瘙痒难熬。
“摸摸我呜,要摸摸,这里也要。”
谢景轩按着自己的节奏,等他吃到另一边时,林芍已经眼神迷离,腿也忍不住勾上他。
被吃过的乳房看上去大了一圈,特别是乳晕和乳头,沾满唾液,泛着情欲的淡粉色。
谢景轩疼爱完两边乳房,摸向敞开的腿心,那儿像被春雨淋过,湿漉漉的还在流着水。中指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湿润的穴肉争先恐后地轧上来吮吸着。
“学姐的小穴在邀请我呢。”
“嗯……好想要,快进来、进来啊啊!”
谢景轩加了一根手指,平着两指抽送。
“唔嗯,好舒服,想要更粗的呜……”林芍不安分地扭着腰,小穴吃着手指,手被谢景轩按着,奶被他吃着,晕乎乎地请求着。
“更粗的什么,告诉我。”
“肉棒、呜呜,要肉棒……啊啊啊!”
手指突然抽出,谢景轩拉开拉链,释放出分身,重重地插进来。
“喜欢吗学姐?”谢景轩一边操干一边还要发问。
“喜欢呜呜、喜欢肉棒,喜欢你、喜欢你的肉棒……”林芍语无伦次地回答着。
谢景轩突然顶到最深,重新托着她的屁股抱起。林芍害怕地搂住他,浑身的支撑点好像只剩下相连的性器,肉棒好硬好硬,插得好深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