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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前任(5)在医院的床上被C晕

 

现在她又回来了,只是旧瓶装了新酒。

徐斯下午有课,黄昏才姗姗来迟。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林芍的侧脸逆着夕阳,漂亮得不行。徐斯被惊艳到,很想过去亲近,偏偏心里有气,不想主动低头。

林芍主动抱他也被侧身拒绝,徐斯慢条斯理地脱了外套挂好,定定地看着她。

“最近不爱回我,是在谈恋爱?”

“没有。”林芍眨巴着眼睛。

“那在教学楼下面和他拉拉扯扯?”

“我和他只是朋友。”

“油嘴滑舌,哼。”

林芍凑过来,这次徐斯没躲,只是扭着头一脸不快。

“老师尝一尝好不好,嗯?”

徐斯禁不起如此挑衅,揽过她的腰,狠狠吻上来。

林芍被撞得牙疼,徐斯还要啃她的唇瓣,两人分开之际不仅挂着一条银丝,唇上还有血丝。

嘶,破皮了。

“还有一张嘴,乖,去床上,让老师好好尝尝。”

林芍依言坐在床上,徐斯盯着她。先脱掉上衣,再是裤子,还剩下内衣裤时,徐斯眼中的火光好像已经能灼伤她。

少女胸前微微的沟壑,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可爱的脚趾,处处勾引着他。

“继续脱。”

林芍脱掉胸罩,丢在床上,双乳受惊似的跳了跳,不用摸到也能回忆起那美好的触感。然后是最后的遮蔽,内裤,林芍屈起腿,慢悠悠地脱下,隐秘的花唇在芳草萋萋间若隐若现。

徐斯蹲在床边,任林芍把腿放在他肩上,腿心的幽香近在眼前。轻轻拨开阴唇,嫩红的穴口汩汩冒着淫水,令人血脉偾张。

“徐老师,眼镜!”

这样高清的观察,她实在羞涩。

徐斯终于忍不住取下眼镜,贴上去,高挺的鼻梁刮过阴蒂,林芍短促地惊叫一声,然后他才张嘴,把淫水卷进嘴里。

用舌头在那细缝里抠挖,那好似取之不尽的活泉,越是挖掘越是汁水丰沛。他的大手桎梏着林芍的大腿,掌心贴在格外光滑的内侧肉上,他稍一摩挲,林芍的身体也跟着颤。

林芍很舒服,她不再说口是心非的话,只发出鼓动性的呻吟。

徐斯从亲吻到舔舐,最后模仿着阴茎的动作,飞快地在穴里抽插。

林芍用大腿夹着他的头,人忍不住往后仰去,手撑着床,让穴口的位置更方便徐老师下嘴。

“啊啊啊啊!到、到高潮了!”

被大腿紧紧夹住的时候,穴里也喷出好多水,全浇在他脸上嘴里,性感得要命。

“林芍同学的嘴巴果然很甜。”

“呜、呜呜、老师不生气了嘛?”

“老师的肉棒还没有消气。”

“呜……我帮老师舔舔。”

徐斯站在她面前,解开皮带,挺翘的肉棒一下子打在她里面,碰到了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林芍乖乖张嘴吃下,一边细心地吃一边拿手去抚慰后面的阴囊。

徐斯发出满足的喟叹,但他不想射在她嘴里。

林芍突然嘴巴空了,被一把推倒在床上,徐斯攥着她的脚踝,龟头刺了进来。

幸好小穴被吃过一回,水多得不行,直接插进来也不是很疼,只剩下爽。

“啊啊、啊啊啊!徐老师、为什么一开始就这么快啊啊啊!”林芍习惯了由慢到快递进的节奏,徐斯这回却一上来就猛干冲刺。

“林芍同学,我看到你和他牵手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啊啊啊呜呜……徐老师我错了……”

徐斯越撞越狠,林芍慢慢地声音弱下去,只是啜泣着承受着,太快了但是好爽好爽好爽——

临近高潮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喊出声,“啊、啊、又要到了、呀——”

徐斯感觉肉棒被紧紧箍住,穴肉夹着他挤着他,顺着那个劲头,他把精液悉数射在深处。

徐斯终于消气不少,林芍嘤咛着伸出手,被温柔地抱住。

两个人没安静地抱多久,林芍就感到那肉棒又硬了起来,顶着她的小腹。

“老师、你怎么……?”

“林芍同学以为结束了吗?”

徐斯噗哧一声把肉棒捅了进来。林芍抖个不停,敏感的小穴又被撑开,自发地分泌着淫水,她迷醉地眯着眼。

“刚刚只是想快点射出来,清洗你的小穴哦。如果以后还不学乖,老师就会和今天一样,用精液把你的小肚子填满。”

“嗯……啊啊……老师、很舒服……”

徐斯放缓了节奏,找着她的敏感点戳。

“好骚哦,别的同学知道林芍同学这么骚吗?”

“呜、不知道……我只骚给老师看……”

“小骗子。”徐斯重重地顶了顶,“老师还不可以满足你么,还要去找他们,他们的技术有我好吗?他们只会让你疼。”

“没有、老师最好!”

“我就是一说,原来你真和他做了?”

“我呜、嗯啊……顶到宫口了……”徐斯的肉棒插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林芍几乎胀得窒息,那得到宫口了吧,会插进子宫吗?

徐斯真不好哄,还是年轻人好骗啊,怎么说他都会识破的吧?可惜自己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人。

不过说到技术,确实是徐老师最得精髓。陈最龟头茎身最粗大最硬,可是就喜欢猛干冲刺,没有前戏和缓冲意识,幸亏天赋好,不然就是折磨;谢景轩不用说,服务意识好但毕竟性经验少,只会依葫芦画瓢,不过他那肉棒生得真是粉嫩漂亮。

徐老师的肉棒生得又好,翘起的弧度什么姿势都爽得不行;技术又好,不仅口活好,能把她舔到喷,下面的技术也好,频率节奏都是一流。

徐斯摸了摸她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往下按了按,又让她胀得爽穴里涌出水。

“顶到宫口不好?今天会操到林芍同学的小子宫里去哦。”

“啊啊啊呜、不要、不要进去了!”

林芍莫名的有点恐惧,主要是徐斯越顶越深,每一下都往里去一些,力气大得要把她钉在床上,阴阜被撞得发红发麻。

“疼、好疼唔、老师我疼——啊啊啊!”

龟头好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比阴道包裹还要爽好几倍。徐斯想起上一次做爱突发奇想到的“小母狗”,狗的交配就会成结,连在一起分不开,他们现在好像就差不多。

他的肉棒被宫口吸住,他再重顶几下,终于突破了那一层障碍,插进了狭小的子宫里,那里烫得不行,明显更深入了、完完全全插进了林芍的身体。

比破处时还要痛的撕裂感,被操到子宫,被插到身体深处,竟好像醉酒一样让她的大脑飘飘欲仙,疼,但也瞬间畅快。

徐斯埋在里面,他们双方都是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

啊……

徐斯看着那一截嫩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揉着,他忘了人类的骨肉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姐,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道,好好呵护她。

揉着揉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触觉的刺激,他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舔了一口——等等!他在干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抬头,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眼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色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吗?”少女轻轻地笑了,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台阶。

徐斯紧绷的身体松弛了,“是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尊敬。”

被绫罗锦缎、华美珠宝簇拥着的贵族小姐,微微一颔首,披着羊皮的魔鬼便心跳如擂鼓,他还是不敢抬头,双眼聚焦在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只莹白小手上,思考着下嘴的步骤。

不、或许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他会全部舔一遍,舔干净,直至把味道烙在舌上、心里。

在安静的闺房里,他维持着跪姿,舔吻过每一根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玲珑的骨节,掌心,手背,手腕以上,他还不敢指染。

“唔嗯……”

抬头看到面色潮红的林芍,徐斯猛地想起他对自己的天赋毫无收敛,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魅魔,过分亲密的举动不止让他血脉偾张,也会让人类陷入不正常的迷醉。

林芍体会到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焦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来自东方的钢琴老师——不,他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安抚,迫切地渴求着他。

“好好地舔我。”

主人已经下达命令,他自然务必完成。

灵巧的唇舌,是魅魔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唾液,亦会使人类情欲高涨。

徐斯托举着少女的胳膊,一点一点,覆盖上了自己的气味。

莫名的潮热催使林芍撕扯起自己的裙装,好在她穿的不是繁复的礼服,上身只是简单地包裹着胸部。她没多用力地一拉,两只乳白兔子就弹跳出来,但被勒得更加饱满。

徐斯的呼吸已经粗重,但他故作冷静地舔完手臂,舔到漂亮的锁骨,再是脖颈,在领子可以遮住的地方吮吸出梅红的印子。他本不该如此,他的眼睛满是狂热,没有立刻按倒、把身下的肿胀进入她,已经耗费了全部定力。

吻痕一路往下,乳肉渐渐起伏,他的舌头终于爬上了顶端,红红的乳头现在硬得像颗小石子,他连着乳晕含进嘴,又是吸又是舔。

完全未经人事的少女怎经受得起如此刺激,即使是在晕眩的状态下,口中也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

整个人热得舒服得像在泡温泉……

徐斯一直跪着也不嫌酸,嘴里的奶肉又香又甜,只是他还记得自己卑贱的身份,不敢拿手去触碰小姐。

林芍一边呻吟,一边无师自通地把腿分开翘在男人肩上。他的肩膀被西装包裹,看起来很结实可靠,这样子她省力多了,男人吃奶也方便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徐斯发狂。

小姐的裙子因为骤然改变的姿势,像海风一样扑到他脸上身上,唤醒了沉睡的淫魔。

徐斯终于舍得松嘴,因为他有更想要的东西暴露在眼前了。他把飘逸的裙摆推开,整个人钻进裙底,头埋在腿心。

阳光被遮住,但魅魔的夜视能力十分卓越,他在晦暗不明的裙底,清晰地看着饱满的花户,淫荡的花唇上,粘腻的蜜液正欲滴下,散发着醉人的幽香。

他像方才吃奶一样,一口包住了花唇,甜蜜的汁液流进他的口腔、喉咙,对男性人类来说只是情趣,对他来说不仅是情趣,也是神圣的恩赐,更是生命的必须。

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探进花唇包裹的那看不见的缝里,捞取更多更多的营养。

舌头的进入其实带来了些许疼痛,可是林芍无法拒绝伴随的巨大快感,她的双腿还是分在男人的头两边,爽得脚趾蜷曲,仰头娇喘。

原来那里,竟能带来如此大的快乐。

“小姐,你还想要更多吗?”

含糊的,诱惑的声音,混着水声,从裙底传来。

那个男人一边吃着她的穴,把水卷得淅淅沥沥,一边勾引着她。

她没有用言语回复,只是勾着他的小腿,轻轻在男人背上蹭了蹭,相信他能心领神会。

徐斯从裙底爬出来,脸上俱是晶亮亮的水液。他看着忍不住揉捏自己双乳的林芍,笑出声。

“我亲爱的小姐,我在,无需你亲自动手。”他引着林芍的手,环住自己的脖颈,低头吃掉一个奶头,另一只手去拨弄另一个。

敏感点被掌控,更别提水淋淋的花穴,被一根坚硬的棍棒堵住。林芍隐隐约约知道是什么,有些恐惧,更多的是饥渴。

嗯、放进来,自己一定会舒服的。哪怕现在感知起来尺寸并不匹配。

湿漉漉的龟头在穴口顶弄,并未真正进入,只是一探头,小穴便紧张地缩紧了。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渴望被占有,又惧怕被侵入。

终于,肉棒破开阻碍的穴肉,一往无前地探进头,被层叠的甬道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林芍紧咬贝齿,那里胀得不行,被坚硬的东西强行分开,又酸又疼。

她咬得紧,徐斯也不好受,兴许是舒服过头了,肿胀的肉物被湿热的小嘴嘬着,要不是里面太紧致,他早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了。

徐斯转而去攻略上半身,肉棒就卡着,他们在裙摆的遮掩下连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又去亲吻、揉捏她的乳肉。

少女发出小小的声音,不知是哭还是喘。徐斯尝试着挺动,在三番五次的攻略下,花穴终于有个松动之势。

本来水就多,只是被肉棒堵住了,被阴道绞紧了,现在一松泛,淫荡的汁水便糊在柱身上,随着肉棒进进出出,有的甚至滴落到椅子上、地上。

身体的桎梏好像被打开,破除,原本的胀,酸,一下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淹没。林芍无意识地叫出声,又娇又软的呻吟声,任谁都不知是从这位贵族小姐口中发出,而且是被魔鬼,被一个贱民,以如此淫荡的双腿大张的姿势,操弄在椅子上。

接下来都是魅魔掌控的领地,力量随着他们的交合生长在徐斯身体里——从一只刚孵化的幼年魅魔,到一只成熟的、强大的魅魔,或许只需要一个人。

世人从以为魅魔像菟丝花一样柔弱,千人骑万人枕,私生活混乱不堪,谁知那只是低贱的魅魔找不到合拍的缪斯。而徐斯只知道,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姐,以后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他都会纠缠着她,他们永不分离。

无论在哪里,成为谁,他都会记得小姐的味道。

那一股幽香,是有他能闻到的,完美标记。

陈最和谢景轩彻底玩疯了,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出床上,三个人交叠在一切的淫乱身影。

他们用身体,四肢,牢牢地锁住了林芍,可惜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篮球赛后的小长假,使他们无法和林芍一直待在一起。

——两个常年见不到亲人的人,说什么也要回去团聚了,无论他们想不想。

林芍也准备回家,昨夜的疯狂就算是为了庆祝接下来的小长假吧!在家里估计吃不到肉,肉汤也喝不到一星半点,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三个嗨过头的人,默契地讲不出话,一起吃过了饭,就到了暂别的时候。

陈最是想撒娇的,当着谢景轩的面,莫名端着身为“正宫”的范儿,反而让不择手段的学弟捷足先登了。

“姐姐,一周都见不到,可不可以亲亲我~”

看着可怜巴巴的学弟,林芍心里就一句话:他这么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孩子年轻,饿了,多吃两口怎么了!

林芍贴了上去,踮起脚亲了亲他,他也难得的乖巧,并没有索取更多,而是心满意足地搂着林芍。

陈最明显要头顶冒烟了,林芍自然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也亲了他一口。

林芍家在隔壁市,但是和本市交往紧密,地铁直达,十分方便。所以即使白天缠缠绵绵,她还是在晚饭前赶回了家。

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但,并不影响她点夜宵——

林妈妈上楼前,宠溺地说教道:“叫你晚饭不吃饱,半夜还要吃,对胃不好。”

不过也没有阻止就对了。

一楼已经漆黑一片,林芍心情愉悦地开门,本以为会看到外卖乖乖放在地上,却没想看到个大高个提着她的宝贝烧烤杵在她们家门口。

“唔——”她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

对方的头探进来,二楼廊道微弱的光,恰好照亮了他的脸,是黎遇。

虽然松了一口气,林芍心中还满是疑问,黎遇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里?又为什么大半夜过来?

她想请人进来说清楚,黎遇猛地低头,准确地攫住她的唇——他很高,原本离她很远,却忽地吻在一起。

林芍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么寂静的黑夜,她似乎也能听到黎遇的心跳,砰——砰砰——和自己的此起彼伏。

就这样莫名其妙从大门口吻进院子,吻进客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

她刚喘匀气,想问点什么,黎遇开口:“先吃。”

哦,烧烤。

这样激烈的过程之后,居然连包装都没皱巴一点。

孜然的香味在客厅爆炸,她一边咀嚼,注意力渐渐转移到黎遇微喘的唇上。

她记忆力,梦境里,现实里,都非常漂亮的唇瓣,本来偏淡的唇色,在接吻中晕染出旖旎的桃红,还濡湿满他们两个人的涎水。

这唇可以冷静自持地讲话,可以神采飞扬地演讲,也可以缓慢、珍重地吻过她身上一寸一寸,虽然从没在现实中。

但两个人都存在意识和记忆的梦境,还算是纯粹的虚假吗?

他们都深深地,渴望这一切成真。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林芍,疑问烟消云散。

她味同嚼蜡,或许这些留到一个小时后吃更合适,她现在想要吃些别的。

“住址是……高中同学册上的。”黎遇磕磕绊绊地说到,没人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模样。

林芍有些颤抖地抽了张纸巾,擦了一把手,“我去刷牙了,客房在那里。”

幸好一楼还有个客房,自己的卧室和父母的毗邻,她怕影响他们的睡眠。

黎遇笑了一下,眼睛流光溢彩,半明半暗的脸逐渐和记忆中的白月光重合。

外头特别黑,没拉窗帘,淡淡的月光恰好笼罩到床沿。因为是独栋,周围很静,楼上也很静,他们共处一室,同样没发出很大的声音。

但是两个人的感情,感触却像火山喷发一样滚烫。

林芍从没想到,只要最普通的接触,她的身体就能抖成那样,最可怕的是她的心,摇摇欲坠,颤颤巍巍,几乎要从胸腔中脱落。

那她的心要去哪儿呢?

林芍迷迷糊糊地想着,她两腿分开,黎遇伏在她身上,虔诚地亲吻她。

吻落在头颈时,大手就爱抚她光滑的大腿,每一滑动,都带给她巨大的战栗。怎么会这样舒服呢?吻渐渐下移,像绵绵雨丝一样落在她的小腹,织了一曲丁香味的诗。最后到了腿心,那里本就敏感多汁,今天格外长久的前戏又让她完完全全泛滥成灾——舌头几乎不用用力,就陷进了泥泞的花穴,被贪婪的穴肉包裹。

黎遇的手包裹住她小巧的乳房,没有动静,但是掌心又热,又比她的乳头粗糙得多,这就足以让她难受地挺起身子,无论是让乳头摩擦,还是让舌头入得更深都好,她只想要更多,更多。

“黎遇……我好想要……我好难受……”

“……不要他们,只要我好不好?”

沉默半晌,他在黑暗中抛出这句话。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好想要呜呜……”

黎遇叹了口气,知道暂时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你有没有一点,真正喜欢我?”

这次林芍听得明白:“我当然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唔哈——”

进来了。

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原来他们的梦不是幻想的,起码是有一点真实的。

这次不用林芍催促,黎遇不快不慢地抽插起来,既让她舒爽得好似在云端,又不至于克制不住声音。

毕竟是在家里,天雷勾地火也要注意分寸,林芍只敢小声地嘤嘤呜呜,太舒服太舒服了,她眼角的泪珠儿就没断过,黎遇又恰好的送上肩膀,她一口咬了上去……

“好喜欢呜、黎遇……”

黎遇克制了速度,入得却一点也不清,一下一下俱是顶到宫颈,他们用最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样的顶撞叫她尾椎发麻。

做前戏时,黎遇喜欢一直吻她,唇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身体,现在进入了,却只深深凝视她,把她失控的淫乱的表情尽收眼底,一晌贪欢。

终于,切切实实地相接了,而不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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