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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酒

 

【周旭】沈总,以上是林承和先生的体检报告,请查收,有时间要求的检测项目会在出结果后送到卡派拉酒店。

【周旭】根据检查报告来看,林承和的转氨酶和血糖偏高,咽喉有挫伤和炎症,其他常规项目无重大问题。

【周旭】关于您嘱咐的iq测试,在医生出具结果后,林承和要求再次问答进行确认。医生最终的解释是智力量表仅作为参考,智商80属于临界值。

沈舜庭受邀参加产品展览会,被想寻求合作的供货商缠了一整天,临近闭馆时也没看到满意的,只觉得浪费时间。

他拒绝了后续的邀约,坐在会展主办方专门准备的休息室里,和白胜州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白胜州见沈舜庭手指头上夹着根香烟,也不太想主动挑话题招惹他,只在沈舜庭问的时候顺着答上几句。这家伙极少抽烟,一抽烟就总有人要倒霉。

在看到周助理发来的消息后,沈舜庭突然把点燃的烟按灭在瓷缸里。

“白胜州,你猜那土狗智商多少?”他笑得眯起了眼。

白胜州知道他心情好了,也没什么顾忌,随便猜了个没超过90的数。

沈舜庭划了划手机,扬起的嘴角一直没放下来过:“差一分就是个弱智了。”

“大哥,人家是弱智你这么高兴干什么?”白胜州接过手机,看报告里写着智商80,医生的评价比较委婉,但确实是在说那小主播智商低。

沈舜庭一边打给周助理,一边嘲讽道:“我本来以为他是装的。”

———

周助理正带着林承和回酒店,突然接到老板的电话,便避开他点了接听。

“沈总。”

“你带林承和回酒店了?”老板的声音听着有点莫名亢奋,“那医生说了之后,他什么反应。”

周助理有些无奈:“沈总,他现在回25栋休息了。医生一说完,他就不开心,一直问‘临界值是什么意思’、‘80分其实不算太低吧’。”

电话那头的老板再次大笑起来,又问:“所以临界值什么意思,差点就成智障了是吗?”

“沈总,林承和先生不在场的时候我问了医生,医生说智商80-89是低于正常的中下水平,他80分算是中下的末尾,确实差一点就在临界智能不足的范围了。”

“行了,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周助理便继续按计划给林承和安排餐食,提醒他换衣服洗澡。

林承和自测完iq就深受打击,想不通为什么体检会附带智商测试。

他见周助理忙忙碌碌了一整天,觉得这是自己造成的,便问:“周助理,你今天一直在医院陪我检查,那沈总是不是没有助理帮他办事了?对不起,我打乱了你的工作。”

周助理毫不在意,心想:你比老板好对付多了。

他面上平静如常,回答:“林先生,沈总不止我一个助理,我并不需要一直跟着他。”

“这样”

很快,25栋别墅又只剩下林承和,他乖乖吃完酒店送来的晚餐又洗了澡,却不太想去卧室。他怕沈总突然出现,便躲在二楼影音室,窝在沙发里胡思乱想。

他一路上因为测出智商低而情绪低落,但回到住处后,沈总给他带来的恐惧又浮上心头,直接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自己早上因为咬他而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那如果今晚不让他干那些事,他会不会又要打自己?

林承和越想越害怕,可在看到母亲发来的微信后,一下就泄了气,逃跑的念头也被迫压了下去。

【妈妈】禾禾,今天收到钱款了,你记得要好好谢谢沈总,家里困难雪中送炭的人不多,茶园这个订单帮了大忙了。

【妈妈】吃晚饭了吗?

林承和把头深深地埋在抱枕里,回复她“吃过了”。

沈舜庭一看到二楼影音室的门关着,就知道是林承和在里面。他推开门,看到那小土狗裹了个薄毯子睡着了,身上换了干净的灰色卫衣,没穿酒店准备的浴袍。

“怎么又在睡。”他把外套随意挂到衣架上,不紧不慢地走向林承和,像早上一样抽出他的手机。

林承和睡前正用浏览器搜索“智商80的孩子长大后会怎样”,下面医生的回答则是:“智商80的孩子长大后一般可以从事简单、具体的工作,对于这些孩子,目前还没有有效的治疗药物”。

沈舜庭一想到面前这个人的智商真的跟狗似的,倒是不那么恼火了。

他最不爽的是别人在自己面前演纯情,都送上门了还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贞烈样,也从始至终都觉得林承和在耍小心机,只是看在那张脸合他胃口,睁只眼闭只眼给了对方一个攀附的机会。

而在今早被咬后,沈舜庭就计划好了:只要检查出来这贱货是装的,就让他一家都跟着遭殃。

他实在是没想过林承和居然是物理意义上的——比正常人笨。

这样的蠢狗虽然玩起来费劲,但正好能借题发挥多调教几次。

沈舜庭从ibar拿过两个杯子和提前放进冰箱的特制果酒,摆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用碰了冰饮的手指摸林承和的右脸。

林承和皱着眉头,一双手把毯子攥的死紧,沈舜庭直接把毯子给掀了,动静一大,人自然就惊醒了。

林承和冷不防地看到沈总靠这么近,吓得撞在了沙发靠背上,早上的一幕幕顿时涌上脑海。

“沈总?”他跪坐在沙发上,偷偷看了一眼房门,是关上的。

沈总手指冰凉,缓慢且地暧昧地流连在林承和的皮肤、脖颈,觉得那卫衣很碍事。

他不怀好意地笑:“今天体检结果怎么样?”

林承和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会关心自己的身体,便把医生总结的东西说了一些,甚至连喉咙受伤也没忘告知。

沈舜庭勾起唇角,故意问:“你今天不是还测了智商吗,怎么不告诉我?”

林承和的脸和耳朵顿时红了一片,又拼命正色回答道:“测了的,是80,医生说不一定准只能作为参考”他不知道为什么沈总对这样的数据感兴趣,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强光灯下烤的小虫子。

沈舜庭假装没有听到后半句,自顾自倒酒,那张好看的脸不似平常的阴沉。他把果酒端到林承和面前,用杯口抵着他的嘴唇微微倾斜,说:“喉咙痛吗?喝点冰镇饮料会好点。”

林承和一味地想躲,很快被那只大手捏住脸,强行灌了好几口。

是果汁的味道。

果汁不多,只喝了几口就见底了,他的手里被塞进杯子,在沈舜庭的逼视下只好又抿了一点。

“沈总,我已经喝了。”他向沈舜庭展示剩下的“果汁”。

沈舜庭给自己也倒了一些,含在嘴里,突然凑到了林承和面前,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将那口酒渡了过去,末了还缠着他的舌头深吻起来。

林承和手里的杯子落到地上,樱桃色的酒浇了一腿。

沈舜庭被他一把推远,却也没恼火,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些酒,不容拒绝地递到林承和面前,看他满脸通红地喘息,那双小狗似的眼睛也露出迷茫和不解。

“沈总我不喝。”他别过头去,喉结动了动,还处于被吻的震惊中。

他一直被教育不能和女孩子睡觉、亲嘴,但是沈总是男的,现在怎么办?他这算违反了和父母的约定吗?

他从余光看到沈总又喝了一口果汁,本想赶紧喝一口杯子里的好躲避开沈总的吻,结果又被按着脖子亲了一会儿,嘴里满是果汁的甜味。两人湿润的嘴唇相交发出羞耻的声响,沈总的舌头深深侵犯着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尖交缠、吮吸。

林承和的头脑发昏,不敢睁眼,一双手抵在沈总的胸膛上,摸到果汁沾湿的衣料。他发出“唔唔唔”的求饶声,觉得呼吸进的空气都充满令人窒息的甜腻。

沈总这次没有因为果汁倒在衣服上而生气吗?

沈总的左手依旧托着他的后脑勺,终于暂时放过他,在嘴唇分离时,林承和大口地喘息,但那甜腻到可怕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他意识不到自己喝的是什么,只觉得还是口渴,就着沈总的杯子又喝下不少,明明果汁是冰凉的,却没法将身上奇怪的热意压下去。

沈舜庭早就硬了,他把酒杯从林承和手里夺下,拉着他的手摸自己裤子淋湿的地方。

这小土狗酒量根本不行,更别说这种加了东西的。他现在满脸绯红,眼睛痴痴地望着沈舜庭,舌头不自觉伸出些许,一副渴求温存的模样。

也真是好骗。

沈舜庭在林承和的脸颊、脖颈上用力舔吻,引得他一阵颤抖,然后便是根本没什么力度的推拒,他自己可能以为用了全力,可力度落在沈舜庭身上时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作用。

沈舜庭在他耳边低语:“你看看,果汁都端不稳,把我裤子都淋湿了,你这穷鬼怎么赔啊?”

林承和的手撑在沈舜庭的肩头,没懂他在说什么,朦朦胧胧看到对方勾起的嘴角和嘴唇上的水光,闭着眼摇头,却怎么也清醒不起来。

他的声音哑哑的,像感冒了一样:“沈总,你不要亲我。”

沈舜庭听见,又故意在他唇上吻了好一会儿,把他弄得挣扎不已,便抓着他两个手腕逼问:“怎么不能亲?”

“谈恋爱的人才会亲嘴……”他迷迷糊糊地想从沈舜庭双臂下的空隙逃走,又被一把按在了沙发上。

“谁和你说的?”沈舜庭拉着他的手贴到自己胯间,“你不都被我用鸡巴操过嘴了?”

林承和不想听到这些露骨的话语,低着头逃避,却感觉沈总整个上半身都贴了上来,压的他喘不过气。

那根粗硬的东西在他的手指间摩擦,让他没来由地委屈起来。

“那不一样,不一样的”

他还想张嘴说话,又被沈舜庭掐着脖子深吻,随着呜咽声,他的胸口不停起伏,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胸肌正贴着自己的身体,又害怕又有种异样的燥热。

沈舜庭细密地吻着他的嘴唇、嘴角,抿了抿他的耳垂,又在带着红痕的脖颈上吮吸出更多的痕迹。

“沈总,沈总你别亲我了。”林承和急促地呼吸着,眼眶红红的。

“怎么不叫我哥了,以前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林承和愣了一会儿,嘴里胡乱说着:“你那时候骗我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

沈舜庭直接用吻堵住了林承和的嘴,不许他再嘀咕,双手则从卫衣下摆探了进去,顺势摸到一对小小的乳头,狠狠地掐玩揉捏。

林承和的喉咙里发出抵触的呜咽,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此时却听到耳边传来一个温柔又低沉的声音。

“小林。”沈舜庭感觉怀里的人突然不挣扎了,便故意用“那时候”的声线说话,扬唇浅笑道,“你该叫我什么,嗯?”

“小林。”沈舜庭感觉怀里的人突然不挣扎了,便故意用“那时候”的声线说话,扬唇浅笑道,“你该叫我什么,嗯?”

沈总刚回来时,发型还是整齐的,现在则散下一部分微微遮住了眉眼,却遮掩不住那目光里灼人的欲望。

林承和的认知在药物作用下不太清晰,只觉得明星哥和沈总的形象时而重叠,时而割裂,渐渐有点分不清了。

他虽然知道他们都是同一个人,但因为许久没听到沈总用这个语气说话,一时间还是愣住了,眼底雾蒙蒙的,认真观察辨识着对方的脸。

沈舜庭看得心痒,换了个姿势坐到沙发上,又把林承和抱着按在怀里,肿胀的性器在布料下顶着他的臀肉。他从林承和背后环着他的手臂,一手把卫衣掀了上去,一手在右边柔软的乳晕上打圈。

“啊”林承和越蜷缩,越被沈舜庭禁锢住,后颈被舌头舔咬的地方潮湿火热,胸前又被这么玩弄,整个脊背都有些发软了。

沈舜庭用拇指和食指摩擦他的乳晕,原本内陷的粉色小粒稍稍充血立起,颜色变得比之前更加红润。他又扣弄起林承和左边的乳头,亲着林承和侧脸,低声调戏道:“你的奶头是故意躲起来等着我去玩它呢。”

“呜不是的……”林承和想扒开他的手,结果反而使他揉得更用力了,胸口的酥痒阵阵传来,他只能无助挣动,乞求他放开自己。

听着林承和变了调的喘息,沈舜庭把下巴抵在他肩上,用那所谓明星哥的语调说话:“还记得是谁送你去派出所的吗?”

“嗯”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闷哼,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显然无法好好回答。

沈舜庭用指甲轻刮林承和的乳孔,另一只手解开了皮带,自顾自说下去:“还记得是谁帮你拿回茶园订单的吗?你不感谢我,也不肯叫我哥,那我就只能玩你的奶头了,你说对不对?”

林承和无措地捏着卫衣,怎么也没法把下摆拉下去,声音软软的:“沈哥”

沈舜庭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咬着后槽牙做了个深呼吸,直接把林承和碍事的睡裤连同内裤拽了下来,让他浑身上下只剩一件掀到肩头的灰色卫衣。

他把林承和的腿夹在自己的双腿间,晃眼的白色和黑色西装裤颜色区别分明,因为刚刚的粗暴摆弄留下了明显的手印。林承和的小腿绵软地放在地毯上,都还没意识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是真空状态,抓到机会就想下地逃跑,结果被一把掐住腰拉回,尾骨蹭到根滚烫的硬物。

沈舜庭的性器从拉链里释放出来,正好抵住了林承和的股缝,马眼中溢出的体液沾湿了他的皮肤,在那留下一片湿滑黏腻。

林承和感觉出来是什么东西了,吓得赶紧去掰那双握在腰侧的手,但没掰动。他的潜意识里保持着对沈总的警惕,哪怕脑子变得迟钝了,也仍然意识到了恐惧。

“放开,放开”他话都没说完,嘴里就被三根手指头插得满满的,它们在他嘴里前前后后地动,抓着他的舌头刺激,被津液沾得湿哒哒的,溢得满手都是。

林承和管不住自己的口水,又像之前被插嘴的时候似的流了一下巴,顺着下巴又沾湿了卫衣领子。沈总另一只手离开他的腰侧,开始拨弄揉碾他的左乳,他难受地动了动身体,可怕的热流汇聚到下腹,竟发现自己的阴茎也早就翘起来,顶端小孔里还流出很多透明的黏液。

手指从林承和嘴里抽出,拉出透明的丝,林承和还未获得喘息的机会,左腿便被架到了沈总的大腿上,然后眼睁睁看到对方又用那三根手指揉起了他的穴口。

“不要摸…呜——”

只短暂地揉了一会儿,那三根手指就换着角度旋转强行按了进去,在尚未接纳过任何异物的肉穴里疯狂抽插扣挖起来。

经过几秒的失声和愣神,林承和开始不安哭叫,用肘部击打身后的人,那人干脆站起来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抓住他两只脚踝强行把他的大腿叠至胸前,暴露了下身所有隐私部位。

“不要不要!放开我!”林承和脸色刷白,臀上的肌肉因为害怕而紧绷。

可男人的手劲极大,他怎么都挣不开,刚刚几根手指强行插进他后面,几乎要把他弄得无法呼吸,敏感的肠壁里被暴力抠弄后,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疼痛和刺激。

沈舜庭看林承和不肯乖乖被玩,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打得他抽泣不止,哭泣时那刚被手指侵犯的后穴在微微收缩着,流水的小肉棒也颤颤地抖个不停。

“这是不要的意思?”他用左臂和上身的重量压在林承和膝弯处,让身下的人不能反抗,右手则在对方的龟头上摩擦,坏心地捏挤,把流出来的黏滑体液都沾到了手指上,“骚水都流成这样了,装什么?”

“沈沈总。”林承和被压得呼吸不畅,下身又被肆意玩弄着,摇着头流泪,“好难受呜呜,求你放开我吧——”

他为什么会硬呢,他根本就不想和沈总干那些不要脸的事!

沈舜庭听林承和又喊回了“沈总”,继续用沾满了体液、口水的手指插他的穴,破开那个紧致嫩红的小口,猛而快速地往里插捅,摸玩又湿又软的肠壁,在靠近前列腺的地方用力按压抠弄,穴口箍紧穴肉吸吮的触感都让他疯狂而兴奋。

他欣赏着林承和一边哭喊一边流水的狼狈模样,阴茎又硬又胀,在手指狠插了几十下后忽然拔出,身下的人浑身颤抖扭动,玩湿的穴口还未完全闭合。

“不想我用手指头插你?”沈舜庭把林承和的腿架到臂弯上,故意抠字眼引诱他回答。

林承和用袖口擦掉眼泪,抽噎着点头:“不想。”结果下一秒,一根尺寸比手指恐怖得多的东西就直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狰狞粗黑的肉棒只留了根部在外面,入体的部分又烫又硬,惹得林承和一下下夹紧穴口。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沈总,看到他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吓得一个劲摇头:“别插进来,不能插进来……哈啊……”

沈舜庭闭着眼吐息,感受被肠壁吸吮包裹的快感,目光顺着腹肌往下看去,林承和的臀部被强行抬高,自己的阴茎只余了部分在穴外,嫣红的小口和深色生殖器相连的画面简直是绝景。

他动了动胯,用鸡巴撑着林承和的穴,压着他重重抽插起来。肉棒抽出插进,抬高又落下,林承和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完整,被操得“嗯嗯啊啊”乱叫,脸上哭得一塌糊涂。

沈舜庭舔着他的锁骨,操干进出不停,低喘着说:“我都这么为你着想了,你怎么还有脸哭呢?挑三拣四的。”

“你自己说的不想我用手指插你,那我就只好把鸡巴插进去了啊。”

林承和双眼涣散,舌头又不自觉地伸了出来,那根巨物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操,退出来时龟头黏黏地刮在肠壁上,让他尾骨发麻如同被电击,插进去时又狠狠怼开他的穴道,直插最深处,每动一下,他的阴茎也敏感地喷溅骚水。

“爽得流水了?”

沈舜庭见他发骚地伸舌头,肉棒摩擦操干的速度瞬间加快,力度也越发狠。他吸着林承和的舌头,侵犯对方的口腔,亲得林承和快要窒息只能用拳头锤自己的手臂。

“呜——”

沈舜庭享受着掌控的快感,空出一只手掐林承和的脖子,把林承和憋得不敢再哭闹,浑身抽搐着漏精液。

见此情景,他又笑着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双手同时随着抽插频率勒紧。

林承和的脸色马上就变成了危险的红,他抓挠起沈舜庭的手背,腿也拼命地挣扎着。

因为窒息,他的穴口绞紧又放松,把沈舜庭吸得舒爽无比。沈舜庭一边大开大合地操,一边掐着林承和强行亲嘴,把林承和弄得两眼翻白,泪水流湿了耳边的头发。

要被他掐死了,救命救命

“呕——”

他像被放在砧板上的鱼,挣扎无用,眼前阵阵发黑。

男人在他快昏过去时突然加快了干穴的速度,林承和的脚尖绷紧,在经受了几十下又重又快的打桩后,感觉到肉棒根部死命压下,堵着他被干肿的黏软穴口,将一股液流深深射了进来,同时,那双紧掐着脖子的手也终于松开。

林承和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尿道里却不断有黏滑透明的液体流出,穴口到腰部一阵阵酥软。

他在得到空气后贪婪地呼吸着,呼吸用力了就咳嗽不止。他涕泪横流的脸上布满痛苦和被操干后的沉沦、失神,眼睛几乎睁不开,皮肤红彤彤的像被催熟的鲜果。

林承和的意识并不算清醒,却还是牢牢护着脖子,生怕男人再来掐自己。

“小林表情好色,小穴也很会吸,真的是的吐息声。

骚货,都还没被操,就喘成这样。

他指挥着林承和把拇指和食指环起来,捏着他的拳头换了个朝向,龟头沿着虎口挤了进去。

“转转手腕,把拳头摆在你肚子的正前方。”沈舜庭的气息触及林承和的皮肤,引得他一阵战栗。

“沈哥,你还有多久才好”林承和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沈哥的衬衫。

他一直不敢动,就这样用额头抵着沈哥的锁骨,有种靠在对方胸膛上的错觉。

同性之间互相帮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沈舜庭的声音里带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微颤:“你把手稳住。”

林承和的体温不知不觉升高了,他稍稍转移了目光,只见自己微微握拳的那只手泛着湿润的反光,沈哥从拇指和食指环成的圈插进去,黏黏糊糊地从另一端捅出来。林承和的手掌宽度远不及沈哥的长度,那根性器捅穿后,根部就紧紧贴着虎口,其他部分则长长地留在外面,甚至顶在了林承和的肚子上。

他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退,又怕动作会打扰了沈哥。

“沈哥”

林承和的手被顶撞得几乎无法稳定,沈舜庭便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加快动作,龟头频频顶到对方的腹部上。他明明是在操干林承和举在身前的手,那画面却像是在干林承和本人一样。

在一通湿滑火热的摩擦后,林承和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快点燃了。沈舜庭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临近高潮的低吼,身下的性器最后顶弄了林承和的手百十下,蹭开他的病号服,将浓稠量大的精液射在了他小腹的皮肤上,射后快感还在时,又用龟头朝他腹内戳了戳。

“沈哥!”林承和终于羞耻到了极点,弓起腰推开了他,后退的时候,皮肤上的精液也纷纷滴落到瓷砖上。

沈舜庭把他拉了回来,餍足地半笑着,呼吸声还未完全恢复平静:“小林,帮我把它擦干净,然后按原样拉上拉链,扣上皮带。”

林承和很委屈:“不要,沈哥你的手不是能动吗!”

“我的手劲太大,控制不好力度。”沈舜庭抽出几张纸巾塞到林承和的手上,又故意在他耳边说歪理,“因为我控制不好力道,才不小心射到你肚子上的,原谅我吧。”

听到沈哥居然向自己道歉,林承和顿时又有些过意不去了,他耷拉着眉毛,在心里给沈舜庭疯狂找补,想着对方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可还是窘相得不行。

他用纸巾帮沈舜庭擦了性器上残留的体液,又感觉肚子上凉凉的,便顺手擦掉了自己肚子上那些。

沈舜庭大笑起来,把林承和弄得一头雾水停住了。

“为什么不抽干净的纸去擦。”他靠在玻璃门上,指了指一旁的纸巾盒,“这里还有很多啊,难道是喜欢和我用同一张?”

林承和被戏弄得头脑发昏,咬着下唇迅速给沈舜庭拉好裤链、扣紧皮带,才开始重新处理自己身上的体液。

沈舜庭收敛了表情,无声地微笑着。林承和在他面前这样掀开自己的衣摆,露出红痕未消的身体,还用纸巾擦拭肚子上的精液,简直就像刚被自己操过一回似的。

沈舜庭没忘记对他进行安抚和哄骗,一番“感谢帮忙”和“原谅我吧”的说辞就让林承和不再追究了,但由于冲击太大,离开卫生间时,这蠢狗依旧愣愣的。

林承和甩了甩脑袋,努力地把这些狼狈的画面清理出去。

他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汤,可脸上的红晕却一直没能消退,沈哥伏在耳边说的话也不受控制地回响在脑海里。

怎么办啊

时隔多日,林承和终于拿到了手机,但并不是原来那台。

周助理打来电话告知,说叶秀云的手机之前摔坏了,现在已经寄了新的给她,而林承和手里这台则是“沈总那借的”。

从包装盒上的配置看出,手机是顶配版的,林承和摸了摸银灰色的机身背板,格外珍惜,赶紧把周助理另配的手机壳也套了上去。

他不太熟悉新系统,好在手机里已经装好自己常用的社交应用,减少了很多麻烦。他探索着点开通讯录,发现列表里只有两个联系人:“沈”和“周旭”。

看到“沈”时,林承和的手指都顿了顿,昨天那些尴尬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同时却又抑制不住地窃喜起来——这个手机号码似乎就把他俩的关系拉近了。

沈哥这样住在云端上的人,居然真的把联系方式告诉了自己……

他飘飘然地想,个个都说他是智障,但沈哥却偏对他好,说明自己身上也绝对是有闪光点的,因为其他人的眼光肯定比不上沈哥。

尴尬因此被压了下去,林承和自我感觉良好起来,一脸愉悦地坐在沙发上查看微信界面。他没有置顶的习惯,此时微信里却赫然多出一个置顶聊天框。

对方的微信昵称写着两个很简单的字母“st”,微信号则是“theo”,林承和满腹疑惑地点进这人的朋友圈,在看到某张照片时,紧锁的眉头又马上展开了。

点开照片,它的主体是一个装着博美犬图片的相框,而拿着相框的正是沈舜庭包着纱布的右手。

“是沈哥的微信号!”

沈舜庭那双手早就被林承和牢牢记住,况且昨天才超近距离接触过,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认真翻阅起来,沈舜庭发朋友圈的频率很低,偶尔会将玩乐时拍的照片发出来,去的场所基本都是林承和想象不到的地方,有国内也有国外,不过从来没发过露脸的照片。

林承和没看够,又一次点开刚才的照片,不知为何,透过它回忆起了这双手握住自己手腕时的力度和温度,不堪入目的画面和触感也重新浮现,甚至连手机都变得有些烫手。

林承和把手机放好,用没骨折的右手“砰砰砰”锤了自己额头几下才平静下来。

“不看了看别的!”他自我鼓励着打开抖音。

vlog已经剪好发出了,林承和对此很失落,因为视频素材是沈哥拍摄的,他本来是打算自己来剪辑的。

而新发的视频已经获得了很高的浏览量,听周助理说网上关于他的风波已经基本平息了,林承和便直奔评论区。

但现实和他想的并不一样。

【冷知识:林承禾住一万一晚的沪市石库门酒店,到今天他已经在沪市玩了9天】

【今天29号你在沪市玩了几天别人就在病房躺了几天】

【你是在挑衅吗???是在挑衅吧???之前的禁言果然是保护性禁言】

【老戏骨就是什么都接得住,林承禾片场即兴表演震惊张eo导演】

【身上缠点纱布用笔画点假的伤就是住院了是吧谁家摔下楼脖子上留伤疤的要不要再假点】

【盒宝欠那三个纹身小哥哥一个道歉】

【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食物中毒】

【细说沈总!细说沈总!细说沈总!】

【打得少了,就该多打几拳,现在灭鼠三壮士已进橘子,没人为民除害了】

【前排怎么一个小骨灰都没有我哭死】

———

沈舜庭在出院日提早到达了医院,幽静的走廊上只有他一人,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在靠近林承和的病房时,他特意放缓了脚步,在探视窗前停下。

拉上窗帘的病房极其昏暗,唯有沙发上一处亮着手机屏幕光,光线后是林承和毫无血色的脸。

沈舜庭的眸光暗了暗,直接推门而入,沙发上的林承和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沈哥你来的好早。”他的声音很哑,“我把窗帘拉开,等我一下。”

沈舜庭快速走到他身边,帮他拉开了窗帘,窗外的天蒙蒙亮,室内也显得阴沉沉的。

“谢谢沈哥。”林承和把手机放到口袋里,看着并不清醒,“谢谢你借我手机,本来昨天打算给你发个微信的,但是有别的事情所以耽搁了。”

沈舜庭皱眉道:“昨天没睡?”

他捏住林承和的脸颊左看右看,只见林承和的眼下又带着青色,眼白里的血丝也非常多,恐怕不止是没睡这么简单。

这蠢狗哭过了。

“啊?嗯”林承和点点头。

他感觉脸上有纱布的触感,定睛一看发现是沈哥的右手,又捧着对方的手腕往下拉:“沈哥,你的手是不是还没恢复好,注意不要用力啊。”

沈舜庭似是在压制某种情绪,再次诘问道:“到底怎么了。”

林承和一看就精神萎靡,甚至比刚进医院的时候脸色还要更差,他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儿,才把没睡的原因和盘托出。

点开vlog的评论区后,他整晚都困在评论区,虽然解除了禁言,可他却依旧什么都发不了,根本没法解释,只能看那些造谣的、辱骂的评论越累越高,连骂他的评论得到的赞都要比视频本身的赞多好几倍。

而评论区偶尔有人提到“沈总”,更是让他不安到极点。自己上次的直播喊话果然闯祸了,这些人不仅要拿他开刀,还要拿沈哥搞事。

林承和纠结了一晚上,直接咬牙删掉了vlog,本还想录个反驳评论的视频,但脑子里那些骂声已经让他思维混乱了,根本无从反驳起。

他躺在沙发上翻之前的评论区,也全部沦陷,无一幸免。在自己被禁言、消失的这些日子里,风波根本就没有平静,骂声反而越来越大了。

林承和略去了自己哭泣的事,说完便安静地站着,等待来自沈舜庭的责怪。

沈舜庭却只是默默把他拉到沙发上,两个人并排坐起,显得沙发都有点小了。林承和昨天在网上独自挨了那么久的骂,现在终于触碰到真实的沈哥,瞬间安定了不少,可那些伤害还是远远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看着自己膝盖,说:“沈哥,这件事很难解决的,对面的美食抖主粉丝比我多多了,我刚才看过了,他们现在还在说我家水果让他们食物中毒。你不要被我害了,我只有黑粉,他们不会听我解释,也会跟着一起骂你的。”

沈舜庭的目光则聚集在林承和的下嘴唇上,他一紧张就会咬嘴唇,现在都咬出了血痕,估计是被骂到受不了了。

钱明这时间点控制得可真好。

沈舜庭笑着盯着天花板上的星星看了一会儿,在低头时已经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

“等会儿先和我回家。”他微微前倾,把脸凑到林承和面前,眼神中露出让人安心的关切,“顶多到下午,这事情会解决,别哭了,我知道你哭过了。”

林承和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眼眶里溢着将落不落的眼泪,他感觉后脑勺被一只手捧住,额头几乎要和沈舜庭的额头贴上。

沈舜庭见他不说话,又放轻声音问了一遍:“别哭了,嗯?我会解决的。”

“我没哭啊”林承和很蹩脚地撒谎,温热的眼泪随着眨眼滴到了沈舜庭的手上。

沈舜庭喉结滚动,扬起一个笑容,说:“那你收拾好东西,我去给你办出院。”说着便站起身来。

林承和火速地擦去眼睛上的泪水,仍然情绪低落,但沈哥的背影却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林承和本来是不想哭的,可有人关心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的。

他站在病房中央,同样没法忍住内心的感激:“沈哥,一直都是你在帮我,关心我,那我该为你……”

沈舜庭微微侧过脸,打断了林承和:“回家再说。”

他给钱明发了个信息,手机屏幕里打出一行字:下午让他们给林承和道歉。

美食探店抖主“跃哥跃嫂咔咔吃”毫无预兆地道歉了。

“我们重新查看了11月15日到16日拍摄的视频素材,发现在做水果茶时工作人员拿错了工具,用切了鱼片的厨刀切了水果,导致水果被污染,几个只吃了鱼而没喝果茶的员工也一样腹泻了。”

“在此我们郑重向城东水果店道歉,向被此事波及的林承禾一家人道歉,对不起。我们未查实真正的原因就在网上随意发出指控,让无辜的人被冤枉、遭到网暴,我们真的错了,对不起……”

视频里放出了他们团队使用刀具的视频证据以及详细的细菌检查报告,显示引发食物中毒的是海产品中常见的副溶血性弧菌,直接证明了此次食物中毒事件的罪魁祸首就是团队自购的海鱼。

“跃哥跃嫂”夫妻一脸的悔恨和歉意,但可以看出他们的气色很好,并不像是“痛苦煎熬”、“元气大伤”的样子。

仅仅一个午饭的时间,就已经有大量营销号和自媒体跟进了。最初的舆论还偏向探店抖主,不断有人阴谋论称这夫妻俩是被迫道歉的,但由于团队之前发布的“曝光视频”里还有许多不清不楚的地方,马上就有大量疑点被摆到聚光灯下审视。

“曝光视频”有很强的煽动性,实证却基本一闪而过,员工人数、地点、日期都有着极大的漏洞,就连那个被大伯威胁的音频也有明显的剪辑消音痕迹。

在探店抖主团队把完整版音频放出后,吃瓜者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威胁”也只是大伯与他们协商报警处理。

而在当时群情激奋的情况下,反驳的声音会成为大众厌恶的“逆流”,网友为了讨伐自己讨厌的东西,只会装作忽略事件中出现的可疑和生硬,并反复强调那些能够引人愤慨的话语。

偏偏林承和又在这个关头被平台禁了言,毫无回应,这似乎就更加印证了他“心虚”,直接坐实了他“有罪”。

现在道歉视频一出,那些曾经被疯狂打压的推论全都争相浮出水面,一时间风向倒转,在多个平台成为热议话题,能发酵到这种地步,还多亏了枫奕传媒当初的布局和炒作。

早上办完出院手续后,林承和拿着医院赠送的小包与沈舜庭来到停车场,刚下电梯就看到有司机站在银黑配色的豪车旁接应。

他瞪大了眼睛,还是头一回在现实中看到这种双开门冰箱的车门设计。他被引导着坐上后排,打量起让人眼花缭乱的橙黑内饰,车很快就启动了。

对于林承和这种人来说,就算有哪个富二代在他前炫耀奢侈品,他也无法发现对方是在炫耀,因为除了香奈儿和迪奥,他就不认得其他的标志了,在车的方面,也只知道得宝马、奥迪和劳斯莱斯。

他摸出手机悄悄查询车型,确定了沈哥这辆就是劳斯莱斯

沈舜庭见林承和来了点精神,便笑眯眯地盯着他,直到对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

“沈哥,你的车是不是大劳呀?”林承和举着手机,脸上透露着很直白的好奇。

沈舜庭靠在座椅上,说:“问这个做什么。”

林承和望了望头顶闪亮的橙色星空顶,问道:“我从来没坐过这么贵的车是不是真的要600万?”

沈舜庭眼神中闪过些许不悦。

都弱智成这样了,居然还晓得去认豪车。

司机是王女士那头的一个远房小辈,这几天刚调来帮沈舜庭开车,这人习惯了和后排的王女士搭话,听到林承和问就憋不住想要搭两句腔。

“小哥,你价格猜低了,这辆将近800万!沈先生车库里还有更贵的。”

林承和受了极大的震撼,家里还有更贵的……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也就只有今天能坐上800万的豪车,动作都变得拘束起来,吃惊换算道:“天,这个价格能在东城买10套房子,司机大哥,你开着沈哥这车会不会有点害怕?是我的话我肯定怕开的时候碰着了。”

司机方才话一说完便从后视镜里收到沈舜庭的眼神警告,此时不敢吭声了,只认真地开着车,仿佛没听到林承和的声音。

“你想要房子?”沈舜庭笑着发问,脸上有藏不住的鄙夷,却因为光线原因没有被林承和察觉到。

林承和连忙把注意力集中到沈舜庭这边,摆手解释:“不不不,我现在买不起房子的,只是觉得沈哥你好厉害,昨天翻你的朋友圈,也很大开眼界,感觉像是穿越进豪门电视剧”

沈舜庭懒得接这种茬,也不知道自己刚在和一个弱智计较什么。

他淡淡道:“睡吧,昨天你不是失眠了吗,别等到要你陪我的时候又睡着了。”

林承和愣了愣,忽然笑得灿烂,连忙收起手机:“嗯,那我睡了!”心里想着被沈哥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沈舜庭微微侧头,余光扫过那张漂亮且愚蠢的脸,看到林承和已经听话地闭上眼睛。

他嗤笑一声,眼神里凝着得逞的愉悦。

这土狗真是他见过的,最好拿捏的玩意儿。

———

车子一路上开得十分平稳,可林承和却没有休息上。

手机里时不时传来抖音后台的消息提示音,让他刚要入睡就又被惊醒。他知道那些评论肯定都是骂自己的,本来因沈哥关心而平静下来的心又逐渐陷入不安。

自己怎么老是被骂呢,怎么发什么东西都要被骂呢,他们真的有必要那么骂自己吗?

林承和皱着眉头摆弄了手机半天,也没有彻底把消息通知关掉,眼睛急得红了起来。

难道是自己不适合待在网上?明明以前也是有过很友好的粉丝的

他死咬着下唇泄愤,定定望向车顶上的星空,手指也捏得发白,几个月以来难得变得如此焦躁。

气恼间,他忽然感觉左脸被人用手背使劲扇了两下。

“啊”林承和诧异地转向沈舜庭,他脸上被打得有点疼了,但也因此脱离了刚才的焦躁状态。

“不要咬嘴唇。”沈舜庭摊开手掌,“手机拿来。”

林承和张开嘴,这才发现下嘴唇很痛,已经有个咬出来的裂口。

他把手机交给沈舜庭,终于把那闹人的通知关掉了,后续的路途也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路上,沈舜庭给白胜州发了个微信。

【st】晚上带几个人来湖韵玩,找那种有事求我的。

【白胜州】好远啊。。。。你不是在市中心有房吗?

【白胜州】我把人带来了你别叫他们做违法乱纪的事哈!

【st】别废话,晚上六点。

【白胜州】那小主播出院了?

【st】嗯,带去湖韵玩几天。

林承和毫无防备地睡在车上,等车到达庄园大屋门口时,也依旧微蜷着身子,睡得安稳。

沈舜庭叫醒他的方式很简单,用手拍脸,就像某些狗主人训狗时做的那样。

林承和感受到脸上的力道,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体就已经坐直了。

“沈哥,我们到你家了吗?”他的安全带已经被解开,便探着头往外望去,还未下车就再次被所见的景象震撼到了。

沈哥的家真的不是城堡吗?

“嗯,下车吧。”

这里还真算不上“家”。

沈舜庭一向没什么炫富的需求和兴趣,林承和又是个没见识的小弱智,听到价格只会“哇!”“天!”地吵,更没什么特意展示的必要了。

对沈舜庭而言,这里不过是一套维护起来有点麻烦的房子,除了占地多点可以在室外玩林承和,与其他在沪市的平层比没什么优势。

林承和下了车便瞪大眼睛四处张望,简直要被闪得晕倒,他对有钱人的想象停留在“皇后娘娘的金扁担”阶段,本以为沈舜庭说的“家”是那种温馨的小平层鸽子笼,却没想到来到了一个欧洲庄园似的地方。

通往大屋的路被设计得很好看,错落安着花坛和喷泉,放眼望去是大片大片的翠绿草坪和植被,几乎有好几个东城职中的操场那么大,在外圈种着极其浓密高大的树木,完全看不到其他房子。

林承和回头看大屋时,更是吓了一跳,他确实没什么词汇量,只觉得好大好华丽,而且这样的屋子居然在旁边也有一栋差不多的。

他按捺不住好奇:“沈哥,旁边那栋是别人家的房子吗?”

“管家和做工的人住的。”沈舜庭揽过林承和的腰,在他耳边说,“你别管他们,我们家在这边。”

林承和一时无言,他没奢想住在这种地方,只是那句“我们”让他觉得自己被重视了,不由得有点喜形于色。

在来这里前,林承和记得沈哥和自己说过“家里很冷清,你来陪我是最好的,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了”,但现在一看,光是修剪花木的就有两个人,更别说司机和在门内候着的那些人员了。

沈舜庭解散了管家一众,亲自领着林承和去他的房间。

大屋内部装修得很有格调,看得出屋主并不喜欢浮于表面的奢华,全屋极具质感和设计感。

一路上林承和脚都走累了,出院的时候都没觉得有这么多路,便想着有钱人应该也挺烦恼自己家太大的。

不过他虽然累,却频频在心里夸赞他的沈哥有品位。

在到达沈舜庭给他准备的房间后,他接到了周助理的电话,在听见“道歉视频”的事后,久久地沉默住了。

沈舜庭见他用一双亮亮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也做出认真的样子:“我们小林怎么傻傻的不说话。”

林承和看得入神,眼神里满是崇拜和感激。

“沈哥,那个抖主对我家人道歉了。”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他们冤枉了我们家一个多月,你早上刚说完,他们就道歉了。”

如果没有沈哥,那背了一个多月的黑锅靠他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摘掉。

“那太好了。”沈舜庭笑着。

林承和嘴笨,所以一向喜欢和亲近的人肢体接触,此时难免生出“想和沈哥握握手”的想法来。

他的想法总是藏不住,不一会儿就把想法说出来:“沈哥,我能不能和你握手啊,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沈舜庭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接着便对林承和做出一个双臂展开的姿势,说:“过来,小林。”

他宽阔的胸膛看着令人格外安心,正如他每次用手接触林承和的脑袋、手腕和肩膀时,总会带着强势又稳定的力量。

林承和像是听到了什么魔咒,三两步就走到沈舜庭面前,原本的握手也变成了主动伸手抱他。

“谢谢你,沈哥,真的很谢谢你!”

林承和比沈舜庭矮了差不多20厘米,眼睛堪堪与沈舜庭的下巴齐平,那天在卫生间里他也是这样靠着对方,只不过现在这是实打实的拥抱了。

沈舜庭感受着自己送上门的蠢狗的体温,发现他打算抱完了就松手,立刻将双臂下移,紧紧箍住他的腰部,让他的上半身与自己靠的更近。

“沈哥?”林承和的手臂被压住,无法动弹。

“让我多抱一会儿。”沈舜庭用下巴轻蹭林承和耳前的皮肤,声音也极近,“你就先这样感谢我吧。”

其实林承和对沈舜庭的这种亲昵行为很没头绪。

他确实期盼和人亲近、接触,但顶多是想靠到对方身边同他勾肩搭背,对“沈哥”的崇拜更是带着点仰望的意思,从未打算得寸进尺。

而沈舜庭却热衷于与林承和额碰额、脸贴脸,一次次越过正常社交距离,甚至连那种极其私密的事都能拗着林承和“帮忙”。

林承和此时整个上半身都靠在沈舜庭的身体上,被一双大手扣住腰踮起脚来,胯骨不得不与对方贴到一起,肚子被突出的皮带硌得难受。

他的视线落在沈舜庭肩膀上,耳畔能听到对方绵长的呼吸声,自己的呼吸频率却因为轻微的窒息感而越来越快了。

沈哥好像很喜欢这样他难道是把自己当成弟弟看待吗?不过他现在这么贴着自己,反而更像个小孩子呢。

想到这,林承和笑了起来,动作也不那么拘束了,直接像对待家中小孩那样轻拍沈舜庭的背,说:“沈哥,你抱了好久啊。”

沈舜庭稍稍侧头,便看到林承和翘着嘴角,一副幸福愉乐的模样。

之前自己故意压他、勒住他的时候,他不是会哭吗?怎么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腰伤是好了。

沈舜庭感觉到这林承和的动作像是在安抚,手掌很有节奏地轻拍在自己的背上。

“操,这是把我当小孩哄了?”

沈舜庭腹诽着,他本来是打算趁林承和“道谢”欺负他几下,没成想这土狗的思维又跑到了奇怪的地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他默默记了几笔帐,手指突然用劲,在林承和的腰窝某处狠狠按下去。那是他在做爱的时候找到的点,只这么一揉,就直接把没有准备的林承和弄得惊叫出声,腰部也跟着瘫软发颤起来。

见他这样,沈舜庭才满意地把他从怀里解放出来,仍由他跌坐在后面的床上。

林承和狼狈地把弄卷的衣摆拉直,他偷偷看了沈舜庭一眼,没发现对方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瞬间放心下来,可腰间仍有麻麻的感觉,并不好受。

沈舜庭站在一旁,关切道:“小林,不舒服吗?”

“啊不会的,沈哥。”林承和锤了锤腰部,不想怪他手劲太大,“可能是被你的皮带硌了一下,有点痛呢,等会儿就好了。”

他言行不一地给沈舜庭找补,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逻辑错误。

沈舜庭有意要逗他,便故意追问:“皮带?我的皮带不是在前面吗,怎么会弄疼你的后腰。”

这件事明明是沈舜庭该解释的,却非要让林承和说,林承和被问得脑子打结,皱着眉头目移。

他想了几秒,只能弱弱地说:“不知道诶”

沈舜庭笑得眯起了眼,终于不再逼他,他在林承和右边坐下,又把脸凑到他面前,说:“小林,你的出院纪念可以重新发了吧,之前的删了多可惜。”

林承和不计较他刚刚的作弄,点头道:“嗯嗯,沈哥,我马上就发。”

他拿出手机熟练地编辑文案、上传视频,沈舜庭没见过他这么利索地办事,还以为这土狗完完全全是个废物,现在倒是觉得意外。

“小林有很多粉丝呢,很了不起。”沈舜庭半笑着凝视林承和,全程都像个监视器一样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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