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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林承和被打肿的右脸时,白胜州表面淡定无比,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沈舜庭蹲在沙发前哄了一会儿林承和,忽然转过头,威逼的眼神像钉子似的钉到白胜州脸上。

白胜州用手示意他冷静,默默换了个朝向,心想:这太爷干的事不比张励川过分多了?怎么还恼火上了。

他自己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见张励川的表情有点绷不住了。

张励川的传感器厂此前经营不善濒临倒闭,他虽表面还硬撑出一副体面人的样子,私下却到处厚着脸皮拉投资、找客户,在前不久的展会上还死缠着沈舜庭求合作。

下午白胜州故意找他聊天,说今晚叫了个想上位的小主播过来,状似不经意地透露这人以后是要跟着沈舜庭的,但现在还不太听话,很不识抬举,想着要不要把人绑了扔那儿吓一吓,好让他服软。

得到庄园邀请的机会千载难逢,张励川暗下决心要把沈舜庭说动,在听完白胜州的暗示后,他早早便计划好了怎么刁难那所谓的小主播。

现场其他被邀请的人也都有求于沈舜庭,自然是白胜州说什么他们就配合什么,不敢越界。

而唯独张励川被白胜州的话和酒精煽动得头脑发热,想着自己居然要屈尊对付这么个卖屁股的玩意儿,心里难免窝火,在被酒泼脏衣服后,便一巴掌甩到了林承和的脸上。

这群人绑完林承和,就跟着姗姗来迟的白胜州去花园摆露天烧烤,按计划把人独自放置了一小时,结果却在折返途中遇到了大发雷霆的庄园主人。

他们和沈舜庭接触得不多,但都听过他的身份,这下亲眼见到沈舜庭黑脸,一个个都变得心胆俱寒,也没了之前欺辱林承和时的狂妄。

一众人罚站似的站在餐厅门口,张励川尤其心虚。

他现在酒醒了,面如土色地看向白胜州,指望着他能说出点开脱的理由。

白胜州插着兜不说话,在沈舜庭搂着虚脱的林承和走向餐厅门口时,才跟了上去。

林承和本来被沈舜庭安抚得稍微平静下来些,可他一看到那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就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这些人里,只有这个人打了他,他不禁联想到刚刚的奸淫,胃里瞬间翻江倒海,“呕——”地一下吐了出来,附近候着的女佣赶紧过来替他料理。

张励川的嘴角抽搐,瞪着眼看看林承和又看看沈舜庭,被沈舜庭那幽暗冰冷的眼神刺得四肢僵直。

“你打的?”沈舜庭紧咬着后槽牙,脸上没什么表情,额头和咬肌上暴起的青筋却昭示着他的盛怒。

张励川没了之前装出来的优雅,结巴道:“沈总,我,我这不知道你”

他求助地看向白胜州,白胜州一脸后悔,走到二人中间对沈舜庭抱歉地赔笑道:“舜庭,张少这本来是打算和你家小林开个玩笑,也怪我之前没说清楚哈,只是误会而已,你说是吧张少?”

张励川一听这小子把祸水引到自己头上,马上急了,刚想张口狡辩,就觉得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像林承和被打时似的狠狠摔倒地上,顿时鼻血四溅,嘴唇也被牙齿硌破。

围观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见张励川眼镜都被打碎了,却还是狼狈地戴了回去。

他的眼睛噙满恨意,从破碎的镜片下看向沈舜庭,被他那漠然的表情气得直喘,最终只能自我调整,扶着身后的柱子站起来,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

“沈总,这都是误会一场您请原谅我吧,是我没分寸了。”张励川捂着鼻子,说话的时候发出“嘶嘶”的痛呼。

沈舜庭眉头一拧,语气冷硬地直斥道:“你难道不应该向他道歉?还是想说查查监控等我报警。”

缩到沈舜庭身后的林承和一听到这里有监控,脸吓得煞白,当即抓住沈舜庭的胳膊,急切地呼唤他。

“嗯,怎么了?”面对林承和,沈舜庭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林承和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掰着他的臂弯拉他往外走,不停地重复:“回去吧,我们回去吧。”

沈舜庭也不想在这里占用掉计划的时间,便就顺着林承和作罢,离开前给白胜州递去了眼神。

———

林承和明明是受害者,却比强奸犯还害怕暴露,在知道监控的存在后,又变得失魂落魄起来。

他现在疑心那群人中的每一个,理智告诉他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可一靠在沈哥的身上,他就生出了“这件事永远不要被他知道”的荒唐想法。

沈哥会不会事后去查监控,他们要是报警了,那个男人把犯罪事实说出来怎么办?

林承和不懂这种焦虑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害怕让沈哥知道。他浑浑噩噩地抓着沈舜庭的衣服走路,因为腿根疼痛,走路的姿势也很可笑。

一路上沈舜庭喂了水和点心给他,水基本都能喝下去,可一吃点心就会干呕,几次之后,便没人再逼他吃东西。

远离了人群,林承和丢掉的魂才渐渐回到躯壳,也发现自己回的不是原来那个房间。

沈舜庭把他放到床沿,表情严肃,脸上的担忧之色未减,眼白里也显现着因愤怒而起的红血丝。

林承和从他刚才在餐厅里的样子看出——自己对他是重要的。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这种感觉,不知道该窃喜还是悔恨。他已经决定了要把被侵犯的事烂在肚子里,不想事情再有什么可怕的展开。

但沈舜庭却突然开口问他:“小林,你的腿怎么回事,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林承和的表情很明显地慌乱起来,任谁都能看出他在临时编理由。

“沈哥,现在没事了……之前我在地上趴太久腿麻了。”他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沈舜庭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质问道:“他们说把你扔在了地上,你怎么坐到那么高的沙发上的,小林,你有事瞒着我。”

自被男人侵犯后,林承和本来就一直在崩溃边缘,听到沈舜庭这么直接发现他隐瞒的事实,立刻红了眼睛。

他两股战战,按着床想起身,把包着固定纱布的左手指根弄痛了也没放弃。

沈舜庭见状,直接把他按在床上,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啊!”林承和惊叫一声,死死拉着松紧带不让沈舜庭拉下,最终没有拗过对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

沈舜庭的手指往林承和内裤和臀缝处摸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湿润。

“干什么,沈哥!”

林承和脸色煞白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很快又被沈舜庭控制住,身体瑟瑟发抖着地抽泣,感觉今天已经把眼睛都哭到刺痛了。

沈舜庭咬牙切齿道:“我刚刚问你,你为什么不说,小林,谁插进去了。”

林承和目瞪口呆,他的头微微晃着,脑袋直接宕机了。

沈舜庭不甘心,脸上浮现怒容:“我去查监控。”说着就转身朝门外走去。

林承和一下清醒过来,腿软不小心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地追上去,死命抱住沈舜庭的腿,流着眼泪把脸贴在上面。

“你别去,别去”

沈舜庭阴沉着脸,却毫不掩盖眼睛里扭曲的欲望。

这蠢狗不敢让我知道他被男人操了,哈?

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侧过脸俯视林承和,忍耐着:“为什么不去?”

“不想被你看到那样子。”林承和拉住他的右手,不敢松开,“沈哥,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愿意的”

沈舜庭反手捏住他的手指,沉声道:“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你如果说了,就不会被不认识的男人操了。”

林承和身体颤抖得厉害,凭他那点隐瞒手段根本无法控制住话题的发展了。

他完全没想到沈哥有朝一日会和自己讨论这样可怕的话题,说的每个字都扎在了他的心里。

在他的世界观里,同性恋都是假的,也从来没有男人会侵犯男人的认知,沈舜庭的话无疑是敲开他的脑子,强行把这个事实重新摆给他看。

林承和蔫蔫地松开手,却很快被沈舜庭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他用手撑在林承和身体两侧,警告道:“林承和,我现在挺生气的,给我个解释。”

许久没有被叫大名,林承和变得不知所措,他快速擦掉眼泪,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对不起,我告诉过他们你是我沈哥,但他们不信我不是同性恋,那时候蒙着眼睛,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不知道是谁插进去的?那我更要看监控了,你拦着不让我去看,是怕他趁我不在又来操你,还是怕他进监狱后没人来操你?”沈舜庭靠近他的脸,一双桃花眼里透着诡异的光。

林承和缩起拉伤的双肩,肌肉隐隐作痛,心情更加悲伤了。

沈哥为什么非要说这些话不可?

而沈舜庭则眯着眼,再次逼问:“你真的说了认识我?”

林承和被他盯得脊背发凉,莫名有种心虚的背叛感。

他止不住泪水,只能一遍遍用袖子擦它:“我真的已经和他们说了,是他们不信”

沈舜庭抓住他的手腕掰开,不许他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低沉道:“他们不信,你就不会跟他们说你是我老婆吗,没人敢操我老婆。”

林承和的哭泣就这样止住了,脑子完全没有跟上沈舜庭的节奏,一桩桩一件件一句句,全都纠成了团,在他脑子里打了结。

我?是沈哥的老婆?

他凝视着沈舜庭的嘴唇,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就这样睁大眼睛,瞳孔同时剧烈震颤起来。

沈舜庭忍得够久了,他把手指插进林承和的发丝里扣住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上那被绳索蹭破皮、极不像样的嘴唇,用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挑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的交缠。

两人的唇间传来啧啧口水声,被这样亲了一会儿后,林承和的闷哼都变了调,收着腹部差点忘记了呼吸。

他觉得自己的思绪飘远了,一切困扰着自己的东西都暂时凝固在了别的时空里,只乖乖承受着沈舜庭的吮吸和深入,任由他侵入自己的每一寸黏膜。

当沈舜庭舌尖滑过上颚时,林承和发出了小狗似的呜咽,两人的胸膛相贴,轻轻磨蹭着发出暧昧的声响。

“林承和,要和我谈恋爱吗?”

沈舜庭暂时离开林承和的嘴唇,一手捧着林承和的脸,笑眯眯地舔着他的下巴、脸颊,湿哒哒地吸出红印,马上就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微颤。

“怎么不回答,我问你呢,还是你以后还想被不认识的人操?”他很喜欢看林承和那副大脑负荷不了的样子。

林承和的脸上布满红晕,因为缺氧脑子也慢了半拍,他的嘴角还留着没被舔去口水,眼睛湿润润的,一副失去思考能力的样子。

他心口仿佛有蝴蝶扑簌着翅膀,搔得他忘掉去想那些肮脏事,也没在意问句的后半句。

沈哥在亲他他们亲嘴了。

他怎么一点都不抗拒呢,难道是真的想当沈哥的老婆?可他是男的啊……

思想斗争间,那句“要和你谈恋爱”在林承和的嘴边徘徊,却莫名有什么已经遗忘的东西牵着他的神经,阻止他表达出心中所想。

他张张嘴,说出来的话竟变成了:“不要。”

整个房间的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滞了,沈舜庭伏在林承和颈间,也不再继续舔吻。

林承和心头一颤,巨大的难过和失落袭来——自己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两个字!

他惶恐地望向沈舜庭,却发现眼前的人面目狰狞得像头恶犬,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眼睛瞬间笼罩上了骇人的阴鸷和暴戾。

林承和惶恐地望向沈舜庭,却发现眼前的人面目狰狞得像头恶犬,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眼睛瞬间笼罩上了骇人的阴鸷和暴戾。

林承和被吓得寒毛直竖,幻想出来的粉红泡泡也跟着消失殆尽。

他原本被沈舜庭那句“老婆”和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头脑发懵,才得以暂时从可怕的现实里挣脱出来。

可一看到自己的憧憬对象也露出了如此凶恶阴狠的表情,那些恐惧和不堪马上便又奔涌回来,将林承和狠狠吞没了。如刀的眼神割在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

即便是这样,沈哥也没有嫌弃他,反而还提出要和他谈恋爱。

林承和回想起自己和沈舜庭相处的点点滴滴,发现自己真的很渴望沈舜庭温暖的怀抱,也很享受与他脸贴脸、额碰额的亲密。

虽然他们也在厕所有过不太正经的接触,但林承和现在觉得那也是沈哥喜欢自己的表现。

沈哥对他的好,他明明都记在心里,两天两夜也说不完,为什么刚刚会说出“不要”呢?

巨大的负罪感侵占了林承和的心神,他感觉到身旁下陷的床垫已经撑了回来,转眼便看见沈舜庭站了起来,不再像恋人一样贴着自己。

他心急如焚,无法自控地跟着沈舜庭,扑上去拉住了他的袖子。

沈舜庭一言不发,只用平静无波的眼神扫过林承和的手,这双手抖得厉害,指节已经掐得发白。

见沈舜庭不说话,林承和几乎是哀求道:“沈哥,沈哥”

“想说什么。”沈舜庭面无表情,语气漠然。

这样的态度转变让林承和恐慌起来,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沈舜庭嘴角的梨涡、那双为自己擦过眼泪的大手和闪动着喜爱的眼眸。

我对这样好的沈哥撒谎了,还让他伤心了,这都是我的错不是吗?

林承和的脸色发白,开始怨恨刚才的自己,是自己不知好歹地乱说话,才让沈哥变成现在这副陌生人的样子。

他害怕那个温柔的、喜欢自己的沈哥再也不出现

沈舜庭没有甩开林承和的手,他发现自己走一步,林承和也跟着走一步,他知道林承和现在一定陷入了惊恐,考虑到这蠢狗的智商,他没再继续逼下去,直接坐到了房间里那座黑色的沙发上。

不要?

沈舜庭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林承和一直畏怯地盯着沈舜庭的脸,终于捕捉到那么点表情变化,当即就把从刚才憋了好久又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吐露出来。

他拉着沈舜庭的衣袖不愿松开,惶恐地说道:“沈哥,我是想和你谈恋爱的,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怎么,觉得同性恋恶心?”沈舜庭冷笑着瞥了他一眼。

林承和小心翼翼:“不是的沈哥,你体谅体谅我吧,我才被人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还很害怕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下好吗?”

“轻浮。”沈舜庭看起来有些失望,“林承和,别仗着我喜欢你,就一会儿一个想法。”

林承和虽然像个惊弓之鸟,但在亲耳听到沈舜庭说“喜欢你”的时候,他还是心旌摇曳起来,体会到了令人神往的悸动。

沈哥说他还喜欢自己

他似乎是被这话给灌了迷魂汤,满脑子都是想把那个温柔的沈哥挽留下来。

哪怕他根本就不确定自己对沈舜庭的悸动到底是出于喜欢还是崇拜,也没深究自己为什么非得答应沈舜庭的要求,更对“两个男人谈恋爱要做什么”一窍不通,他也还是不管不顾地表白起来。

“沈哥,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你是我的初恋你相信我吧,我喜欢你,也想和你谈恋爱,肯定不会变的!”

林承和使出浑身解数,觉得这是他能想到的最能打动恋人的话。

活了二十年,他从来没考虑过他会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但只要想到对方是沈舜庭,他的心就扑通扑通的。

很多人都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心脏怦怦跳,自己对沈哥,应该就是这种喜欢……吧?

林承和的表白很奏效,他发现沈舜庭的表情松动了,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样冰冷疏离。

沈舜庭用那幽潭水似的眼睛凝望着林承和,把他的手从衣袖扯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林承和也微微下蹲,认真地与他对视。

沈舜庭捏紧那只温暖的手,说:“坐我腿上吻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一开始由沈舜庭提出的恋爱要求,此时已经完全逆转,成了对林承和的“考验”。

林承和自然想不到那么复杂,他怔住一会儿,在看到沈舜庭皱起的眉头时,马上便反应过来自己作为恋人是应该做这些事的。

他乖乖分开腿坐到沈舜庭的腿上,只敢停在靠近沈舜庭膝盖的位置,此时大腿还酸胀地疼。

坐稳后,林承和便用双手捧住沈舜庭的脸,裹着纱布的左手特意放轻了力度,在摸到沈舜庭的脸时,他的手因为激动而轻颤,甚至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

这样帅的人居然想当他的男朋友

他微微前倾上半身,在沈舜庭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沈舜庭的脸上只被弹软温暖的唇瓣盖了一下,显然不满意。

他见林承和一副怀春的模样,便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谈恋爱不是要亲嘴吗?亲脸不够。”

林承和听得红了脸,但也不磨蹭,直接亲在了沈舜庭的嘴上,确实,谈恋爱就是要亲嘴的。他这么想着,稍稍张开了嘴,他不懂怎么亲吻别人,只好跟个小鸡似的,在沈舜庭的嘴角亲一口,又在嘴唇正中亲一口。

沈舜庭早就勃起了,他颠了颠腿,搂住林承和的腰把人往大腿上带,腿间的硬物正好被坐住。

林承和也感觉到了,刚要停止亲吻,便被一双大手左右固定住了脑袋,主动的亲吻也变成了被掠夺。

沈舜庭的舌头顺着他微启的嘴唇闯了进去,舔过上颚又与他的舌头勾缠,左右变换着位置,感受那股湿滑津甜,像是要把他口腔每一处都侵略。

两人湿软的舌头、嘴唇贴到一起吸吮、舔咬,分开又贴近,林承和口水随着激烈的舌吻流到下巴上,后脊也随之软了下来,升起缕缕空虚的酥爽。

“嗯唔”

沈舜庭的手从林承和的后颈往下抚摸,林承和沉溺于爱抚忘记了呼吸,不停发出“嗯嗯”的低吟,胸口贴在男人身上小幅又急促地起伏。

那手游龙似地略过林承和的脊柱、腰窝,直伸进松紧裤内,沈舜庭用力捏住他的臀瓣,软弹的臀肉被夹在指间。

林承和敏感地挺起腰,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另一只手滑到臀缝里,臀上的肌肤都有些发毛了。

两根手指很快就滑进他穴内匀速戳弄,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大量被搅得黏白的润滑剂,又刚被操开不久,插穴的动作也就顺畅无阻。

林承和的穴口还肿胀着,摩擦时不可避免地疼痛起来。

他不敢惹沈舜庭不开心,只能有意无意地闪躲着那手指。

“沈哥,很脏的”他奇怪沈舜庭为什么愿意去碰前一个人弄出来的东西。

沈舜庭发现了林承和的小动作,直接扒下他的裤子,在臀瓣上抽了几巴掌,训斥道:“躲什么,那男的肯定用手指插过你了吧?怎么他可以插,我就不可以?”

“那是他”林承和浑身粉粉的,屁股却被打得极红,话都没反驳出口,只感觉那手指插得更快了,不由地尖叫出声。

沈舜庭咬着牙,鸡巴硬的要死,没忘记刁难林承和:“你真的喜欢我吗?我怎么不太信呢?”

林承和迅速摇头:“喜欢的,喜欢你的……”话说完,又遭到一轮猛烈的玩弄。

沈舜庭命令他用手把屁股扒开,在他照做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加到三根手指,抠弄他肠壁上的小褶,狠狠刮过前列腺位置的嫩肉,顶着那点按压攻击。

林承和的后面被塞满,不好的回忆陡然升起,他闷闷地流眼泪,腰却不争气地弹起抖动。

沈舜庭的肩膀都被这蠢狗哭湿了,他心情愉悦地解开皮带,在林承和的腿根色情地揉捏了一会儿,就把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贴着对方大腿下的软肉。

林承和下面老爱夹他手指,搞得他现在只想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鸡巴。

他转动手腕在穴里扩张了一会儿,就着白沫把指节“啵”地拔出来,连手掌都被沾得湿淋淋的。

这一拔激得林承和哭出声来,一张嘴,口水就不受控制地挂到他的衣服上。

林承和本以为自己得救了,流着一脸的眼泪,可怜巴巴地求沈舜庭,结果沈舜庭却撸着那根粗硬可怕的肉棒,往他的穴口戳弄。

他扶着林承和的腰,说:“用你的屁眼蹭它。”

林承和拂去脸上的眼泪,想着蹭蹭总比插进去好,便极其认真地把穴口压在沈舜庭硕大的性器上,前后卖力地磨蹭,蹭出一片淫乱的水迹。

滚烫的硬物烫得他心绪不宁,再加上老被蹭到卵蛋,他自己的阴茎也跟着翘起了头。

“嗯嗯”

林承和蹭了一会儿就被沈舜庭握住阴茎撸管,那只大手一碰,上下摩擦几下,他就硬了,性器晃晃悠悠地小幅度跳动。

沈舜庭的拇指在他的柱头上轻碾,时不时抠弄尿道口,其他手指则包着柱身施力摩擦,弄出令人脸红的声音。林承和下身的快感联动起来,只要顶端被碰到,穴口也会跟着收缩蠕动。

“舒服吗?”沈舜庭的阴茎表面感觉到那股吸吮,笑了起来,把龟头顶在林承和微张的穴口,浅浅地进了几毫米。

林承和神情恍惚,下巴抵在沈舜庭的肩膀上,默默点了点头。

林承和不爱干手艺活,被沈舜庭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被陌生快感裹挟,脸像个鲜嫩欲滴的水蜜桃,也不哭了,只余一层水雾蒙在眯起的眼睛上。

趁他整个人都还昏昏沉沉的,沈舜庭按着林承和的腰动了动,找准位置用龟头蹭那开合吸吮的小嘴,让小穴把顶端先吞进去,紧接着就一点点破开内壁,推着黏稠的白液往里滑。

在林承和终于反应过来时,那粗长的鸡巴早就已经整根操了进去,与肉壁贴得严丝合缝的。

林承和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断了,颇有些自暴自弃,连抗拒都有气无力:“别,别”

沈舜庭被那紧致的穴道吞噬包裹着,舒服得长叹,见林承和有些挣扎,干脆把他上衣扣子粗暴地扯开了,露出还带着些红痕的皮肤。

他搂着他的背,把嘴唇紧紧贴在他内陷的乳头上。

舌头很快就找到乳尖,精准地刺激挑逗起来,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乳粒吸得发硬挺起。

林承和上下都被刺激着,明知自己应该排斥,却迷离地扶住沈舜庭的肩膀。

只见沈舜庭埋在他胸前,嘴唇包住他的乳晕吸吮,舌尖则缠着乳尖舔玩,发出“滋滋”的羞耻声音,在分开的时候,便见那奶粒红润湿滑地膨胀着,像在引诱男人再次采撷。

沈舜庭按着林承和的后颈与他深吻,一边耸动着胯部开始抽插,把林承和颠得差点往后倒去,害怕地回搂住他的脖子。

他亲了亲林承和的下巴,说:“行了,在害怕什么,我帮你把那人操进去的东西都弄出来,嗯?”

“沈哥。”林承和伏在沈舜庭的颈窝,痴痴傻傻的,“他弄进去的东西……很多吗?”

沈舜庭一见林承和这幅弱智表子样就烦躁,一边把嘴贴到他左胸上吸咬奶头,一边用鸡巴往林承和身体深处猛插。

他语气带着愠怒:“还敢问我?”

林承和没经历过这种体位,乳头又疼又痒,被干得东倒西歪,肥大伞头在腹内擦过、顶开的地方升起悚然的快感,嘴里的哀喘也变得稀碎。

“我不问了”

“沈哥你、你轻一点,好像顶进胃里了,很难受””

林承和的话招来一波更紧凑的操弄,那根肉棒没有大开大合地抽插,连根部都紧紧贴着穴眼,目标是刺激他直肠和结肠的转折点。

“怎么可能顶进胃里呢,小林,你以前是不是都没好好上课?”他明知故问,知道林承和笨,就算读了书也记不住多少。

林承和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但你真的顶到”

“行了,好吵。”沈舜庭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伸手牢牢捂住林承和的嘴。

他感受痉挛的肠肉随着自己的操干而裹紧,一次次戳弄那个黏人的转弯,为了延长爽感而没有完全操穿它,只在弯口碾压,撑开又退出,弄出猥亵的声响。

林承和被他这操法折磨得浑身发颤,“呜呜”摇头,沈舜庭一抽插,他的小鸡巴就一跳一跳的,从孔里漏出淫液。

“我家老婆这么骚,随便操两下就流水了。”沈舜庭把住他的腰窝,转而慢悠悠地操干着一个点。

林承和以为自己的听力也出了问题,沈舜庭的声音忽近忽远,那句“老婆”倒是分外清晰,顿时呼吸更加急促了,底下的小口也连续夹咬起肉棒。

沈舜庭注意到他的反应,便恶意命令道:“自己把奶头送过来,我要检查你会不会流奶。”

林承和一愣,为难极了:“男的不会有奶的,沈哥……”

“你不是喜欢带小孩吗,小孩饿了怎么办。”沈舜庭蹙眉狞笑,仍用那个称呼引诱他,“你这么没用,还怎么当我老婆。”

他还记着之前林承和把自己当小孩哄的账,现在一找到机会就马上清算起来。

而“老婆”这两个字就像是什么开关,把林承和控得死死的。

他潮红着脸,纠结了没多久就用右手捏住乳晕旁的肉,一边被身体里突然加速的硕大磨得颤抖不已,一边挺着胸把乳头往沈舜庭面前送,喘息道:“沈哥,我真的没奶的,你看过就别再乱说了……”

他被操得迷懵:“而且我只会带小孩,又不会生小孩……”

沈舜庭嘴里暗骂一声,眼底色彩沉得吓人。

还好把这蠢狗弄到身边来了,要是自己不管他,他怕是要被野男人给骗得什么都做了。

还生小孩……

他没有理会林承和送到嘴边的乳头,双手像铁钳一样抓住林承和的腰胯,直接站了起来。

林承和身体猛地下沉,而那根鸡巴又往上顶来,顶得他干呕。他重心不稳,慌忙搂住沈舜庭的脖子,敏感的乳粒与沈舜庭的胸肌紧密贴蹭着,不断传来令人羞耻的麻痒。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沈哥不痛快了,问题都还没想明白,就被人抱着一顿猛力输出,高高低低地晃着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肠肉被刮蹭刺激得剧烈收缩,白沫“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还在穴口和性器相连的地方堆了一圈。

“不行,不行!好痛、好难受……呃……”

“沈哥,沈哥”

他无助地喊着沈舜庭,却挠得人欲望变味,想把他折腾得更惨。

“你沈哥在帮你造小孩呢,吵什么。”

沈舜庭双眼猩红,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牙齿和性器同时发力,在林承和的身体里凿刻下深深的印痕。

“不过你这样的小狗估计是生不出小孩的……”他舔了舔林承和脖子上的血,继续说,“看来只能给我多生几窝小狗崽了,听到没?”

“不过你这样的小狗估计是生不出小孩的……”沈舜庭舔了舔林承和脖子上的血,继续说,“看来只能给我多生几窝小狗崽了,听到没?”

“呃……”林承和的脸痛得皱成一团,下意识缩起左肩以缓解疼痛。

当听到自己被沈舜庭称为“小狗”,还说什么“生小狗崽”时,林承和突然有点害怕了。

他也不知道这种没来由的恐惧是从何而来的,只觉得沈舜庭好像和在医院的时候很不一样。

他住院时,沈哥关心、照顾他,始终带着一种令他安心的稳重和温柔。他们一起吃饭、拍摄vlog的温暖场景都还历历在目,可眼前的沈哥却好像和记忆中的人完全对不上号了

为什么沈哥会说我是狗呢?林承和想着,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陌生人影,那人也叫他“小狗”,目的却是为了侮辱他。

林承和知道沈舜庭不是那样的人,侧过头迫切想看看对方,可此时插在身体里的硬物又开始肆虐起来,他便只能咬紧下唇,试图强忍过这波操弄。

沈舜庭发现林承和在硬捱后,直接把手从他的屁股上放开,林承和失去承托往下一沉,惊叫出声的同时,薄薄的肚皮也被顶出了可怕的凸起,并开始不断地消失又出现。

腹部传来挤压感让林承和难受得大口喘气,他低头就见自己的身体被弄成这幅怪异的模样,吓得求饶不已,连连喊着“快被戳穿了”。

但他每说一句,沈舜庭就会操得更快更深一点。

借着身体的重量,沈舜庭粗大的性器根部在穴口高频摩擦,翻搅出嫩红肿胀的肠肉,上翘的柱身则频频穿过林承和身体深处的色情小口,往他体外戳出形状。

林承和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折磨,臀肉和小腿抽搐起来,连缩起的脚趾也微微颤着。

他又想着咬着嘴唇忍下,结果沈舜庭一把掐住了他的腰伤处。

在听到林承和痛喘的瞬间,沈舜庭强横地撬开他的牙齿,拨动着他的舌头,逼他配合自己的舔吮、深吻。

林承和被全方位支配着,等到沈舜庭终于放过他,那些溢出的口水也失控地滴落到两人的腹部和肉体结合处。

沈舜庭喜欢看林承和这种被侵犯到一塌糊涂的脏脸,他重新钳住林承和的肋部,眼里燃着异样的兴奋,又把人压倒在床沿,改成鸡巴整根抽出又插进的方式猛操了一顿。

林承和像条缺水的鱼窒息挣扎着,沈舜庭似乎又想到什么,开始不依不饶地用牙齿刺激起他脖子上的伤口。

“沈哥”林承和要承受坚硬性器一次次破开自己穴肉的冲击,又要被那道伤口传播出来的痛感折磨,变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

沈舜庭舔了舔林承和潮红的脸颊,仿佛在品尝一颗剥了皮的水果。

他把手撑在林承和的颈边,又一次问道:“你到底想不想给我生小狗崽?等了这么久,怎么都不回答。”

在住院期间,林承和从没发现他的沈哥这么喜欢逼问别人。

还是说因为恋人就是要这样的?谈恋爱的人是会变的?

他如果争气一点,不被那些人按倒在餐厅,就不会被陌生人强奸,沈哥也不会那样担心自己,而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不要”还伤了沈哥的心,在这种情况下,沈哥想要得到他的肯定回答,有什么不行的?

明明是自己不好,却怨沈哥变了,林承和,你也太不懂得体谅别人了。

林承和在心里把自己数落了一遍,虽然身体都被操得没力气了,心里却又开始给沈舜庭的行为找补。

更何况沈哥都已经是男朋友了

他半睁着眼睛,在看清沈舜庭那股不罢休的表情后,认真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勉强扯出两个字,软软地顺着对方的意思,回答道:“想生”。

话音刚落,林承和便被一双手握着腰胯翻了个身,沈舜庭硕大的柱头在这时顶着他的肉壁刮了一圈,像有一道电流在那里掠过,形成不断散开的快感的涟漪。林承和舒服地塌着腰,感觉沈舜庭把鸡巴抽到接近穴口的地方,又停在某个敏感点不停刮弄戳插,整个下腹、尾椎渐渐溢满了酸麻感。

他的脑袋胀胀的,眼角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下体的小孔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哒哒地流水。

他被沈舜庭压着,那结实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那布了一层薄汗的背脊。

林承和被抱在这样的怀抱里,听着颈侧的呼吸声,感受那肌肤相亲的亲密,愈发脸红心跳。

他们现在在做那种事

他痴痴望着眼前的床单,方才的心理建设似乎歪打正着地成为了催情剂。

林承和每想到自己现在和沈哥是恋人关系,胸中就会激起奇怪的涟漪,反映在身体上的则更加明显,他的里里外外都十分敏感,呻吟声也变得甜哑。

“沈哥,嗯”

沈舜庭听到林承和这一声声带了情欲的呼唤,蹙眉抓住他的头发,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深呼吸,随后笑了起来。

“怎么闻到小狗发情的味道了。”

“怎么闻到小狗发情的味道了。”

沈舜庭的声音在林承和耳边响起,透着赤裸裸的欲望气息。

林承和侧颈的皮肤感受到他那带着热意的呼吸,身体本来就颤栗敏感,耳廓又忽然被湿热的舌头舔吻,更是抵御不住生理上的刺激,下腹一紧——直接蹭着床单射了出来。

他仿佛真的变成了沈舜庭嘴里“发情的小狗”,随着沈舜庭操干的动作,刚射过的性器在床单上蹭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湿痕,还没散去的快感连到后穴,甚至无意识地抬臀去迎合沈舜庭的抽插。

沈舜庭从后面盯着林承和红彤彤的耳朵、脖子,阴茎被他的肉穴“啧啧”吮吸夹咬,差点也爽到释放出来。

这蠢狗凭着他的一句话,不碰前面就高潮了?

想到林承和这贱样是被自己干出来的,沈舜庭的变态控制欲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他没允许林承和自顾自射精。

于是他把阴茎往外拔去,停在了接近穴口的位置浅而快地抽插,经过前列腺时便惩罚性地刮蹭。

“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呢?”

林承和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在听到沈舜庭带着冷意和责怪的声音后,他猛地清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要脸地抬着屁股,还把沈哥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他把头埋进了被单里,心里又溢出一阵害怕。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意识回笼,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开始冲击林承和。

在穴口胀痛和撕裂感的刺激下,林承和后知后觉地对与沈舜庭做爱产生了恐惧和抵触。

他之前被“恋爱关系”弄得飘飘然,甚至还主动表白了一番,此时回想起来,只愈发觉得自己恶心。

自己才刚被陌生人侵犯过,居然转眼间就满脑子谈情说爱,还在沈哥面前做了那些不要脸的事。

哪怕沈哥说不介意,他林承和难道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受它,然后当一个毫无廉耻心的人了吗?

沈舜庭察觉到林承和的僵硬和低落,没让这种浅插持续太久。

当林承和试图用手去推他时,他便抓住对方的膝湾将那双腿分到最开,同时阴茎插到最末,又借着体重再往里面捣了一点,把林承和的屁股挤得变形,紧密贴在自己的胯部。

林承和嘴里漏出惨叫似的哀求,身体深处不该被进入的地方也产生了极强烈的反应,不自觉地给那硕大的柱头放行让道。

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肚皮,果不其然又摸到了沈舜庭顶出来的龟头的形状,隔着肚皮都能感知到它的硬度。

沈舜庭被林承和温热的手捏到,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咬牙道:“我老婆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吗?插进去还不够,还要伸手去摸。”

林承和忙把手挪开,表情看着很是悲哀:“沈哥,别笑话我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一错再错,就算要和沈哥做这种事,也不能是在今天。

可他的纠结无人在意,还被沈舜庭穿过腿弯搂住从床上抱起,两条腿屈起挂在沈舜庭的手臂上,大腿都被紧紧压到胸前。

如果有人从正面看,就能看到林承和双腿大开地倚靠在沈舜庭的怀里,内裤勒住了大腿肉,身体微微下坠,下面的私密部位一览无余,连那根粗黑的肉棒怎么插进小穴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小林就是很喜欢吃鸡巴啊。”

林承和背靠着沈舜庭的胸膛,身体被折到不能再折,这羞耻的姿势令他心慌,腰部有被压迫到神经的痛感,好在沈舜庭暂时还没继续做出抽插动作。

可是好胀好痛

他忍着呕吐的欲望,低头看看自己翘起的肉棒和肚皮上顶出来的痕迹,又侧过头求助地找寻沈舜庭的眼神,几乎要哭出来:“哥,你放我下来吧,这样弄很难受……”

“这是为了生小狗崽啊。”沈舜庭把林承和的耳朵咬出一个血印子,抱着他往卫生间走去,一路上坏心颠他,直到怀里的人被弄得泣不成声了,才笑说,“不过小林这样更像个小狗崽呢,喜欢撒娇,连上厕所也要大人抱着去。”

林承和一把擦掉眼泪,颤声反复乞求:“哥,我不想在今天做……”

沈舜庭挑眉,知道林承和肯定又自顾自藏了可笑的心思,便故意不让他好受。

“那怎么行,我就要在今天操你。”

在沈舜庭看来,林承和这样的弱智就不该有什么“自我”,那蠢脑子一旦生出太多想法就总要多事。

……

林承和眼看着沈舜庭不理自己,反而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停下,霎时间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他一眼就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的腿被呈字分开,沈舜庭那根粗褐的巨屌完全撑开他的穴口,连根部都彻底插了进去,只余两颗卵蛋在外面。

他衣襟大开,衣服像是摆设一样滑在臂弯,乳头被吃得又红又肿,肚子上还有刚喷出来的精液。

见自己成了这幅不知廉耻的模样,林承和的脸颊上又挂满了眼泪,死咬着嘴唇哽咽。

沈舜庭发现他一副被玩到急眼的傻样,便继续刺激他,说:“你自己看看镜子,谁家成年人需要大人这样抱着上厕所?”

说着便把林承和往上提了一点,小穴裹住的肉棒刚暴露出来,林承和的身体又被用力地往下按去,小穴也再次把肉棒整根吞吃掉。

林承和难受地蜷着脚尖,终于降低底线求饶道:“沈哥到床上去也可以……能不能去床上?”

沈舜庭自然是想在哪操就在哪操,但林承和主动选择做爱地点还是地哄骗人家当“老婆”。

为了好玩?既然是玩玩,怎么会护食成这样?

连“小林”也不让叫,却叫他过来扮演好人接受林承和的感谢那脑残小主播一张嘴就胡言乱语地夸人又邀约,万一惹到这太爷,估计还得回他家医院休养。

作为一个在私信骗林承和给沈舜庭下跪的“好人”,白胜州没觉得良心不安,甚至一开始还乐在其中,他只是有点担心沈舜庭老毛病犯了要波及到自己。

多年来,他总结了一套关键的应对方式:遇到姓沈的找茬,溜走才是上计,否则说多错多,还会被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挑刺折磨。

————

白胜州马上找借口离开了,走出这房间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不少。

一直被忽略的家庭医生默默看完了这出难以捉摸的闹剧,又默默地给林承和做起了检查,顺便换掉了一些旧的夹板、纱布。

林承和高兴起来就忘了疼,检查完之后头脑依旧不清醒,带着满身的伤痕却好像不知道羞耻一样,还“舜庭哥”“舜庭哥”地喊个不停。

“舜庭哥?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是累了吗?坐到床上来吧。”他很疑惑。

沈舜庭只把他晾在身后,听着医生的报告和建议。

林承和望向沈舜庭的背影,看他在门口和医生说了些什么后便关上了房门,然后缓缓转身向床走来。

这么高大的人一言不发地站到逆光处,即使是男朋友,也让林承和十分忐忑,他再不会读空气,也已经发现了沈舜庭身上的低气压。

为什么舜庭哥好像不太高兴,难道是因为名字的事,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吗?还是因为自己没养好伤,他觉得烦了?

他无端觉得这场景和角度有些眼熟,就好像自己以前也在这种位置仰视过沈舜庭,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即视感。

偏偏他眼中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恐惧被沈舜庭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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