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乖孩子。”空亲昵地叫他,“想自己爬上去,还是我把你绑上去?”
“……您说呢,主人?”散兵勉强笑了笑,“我听话的。”
他不得章法地在黑色的软椅上躺下,双腿无处可去,茫然地研究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居然是要两腿大开地躺的,顿时有些羞耻起来。空没逼迫他,只伸出一只手,小猫犹豫了一会儿就妥协了,轻轻地把细伶伶的足踝递给他。
雪白,精致,每个骨节都惊人的完美,很漂亮的地方。他握住这完美的地方,把它固定在黑色的皮带扣里,慢慢地束紧,再如法炮制,拘束人偶的四肢。
这下他彻彻底底向自己敞开了,无遮无拦。
“主人。”散兵难得有些慌乱似的,靛紫色的眼睛已然满是恐惧,“您要……做什么?”
他熟悉这种躺椅的另一种版本——博士的实验台。但往往并不会绑,博士懒得写记录,连这种事情都让他的试验品代劳。
于是散兵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痛楚,还得自己颤抖着写他的实验记录,一笔一划,每个字都在发抖。
“斯卡拉姆齐,你的字不如你本人好看啊。”他这么说。
散兵嘲讽地道:“那么我更建议伟大的第二席去找机器人做实验,它们大概是能在那种环境下写出让璃月人也赞美的书法的。”
那天他们不欢而散。
而空不是博士,不会干这么不人道的事情,见他的猫害怕,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安抚道:“为了给你穿几个环,乖孩子——在穿完以后,我会吻你,阿散。”
他向散兵展示自己买来的银环,一共四个,两个打在小猫的耳垂上,两个准备打在他乳头上。
“会有些痛,但是我问过了,护士长说比起穿刺,打麻药要更痛一些。所以我不准备给你打麻药了,忍一忍。”
“没关系。”散兵低声说,“疼痛而已……我受得住。”
好乖。
在空转过身去做消毒工作的时候,许久沉默的他又突兀地出声了。
“主人,我是否可以认为……您在给我打记号?”他有些迫切地问道,“您认可我有被标记的价值吗?”
“当然了。”空回身朝他微微一笑,“不要总是纠结于我的态度——我的态度不会改变,阿散。我认为你是非常完美的人偶,值得我付出所有耐心去调教和使用。”
他拿起穿孔用的镊子和长针,先在不那么敏感的耳垂上轻轻点了个点,而后对准它,用粗针飞快地穿透,换上特制的银色耳环。
“现在的环是素的,阿散,上面没有刻字。”他边打边解释,“以后你乖的话,我给你换刻字的——你和我的名字,怎么样?”
“我很想要。”小猫轻声回应他。
耳垂血管不多,空也有仔细避开,并没有流血,到了那对嫩粉的凸起时难度才更上一层楼。空用镊子把他的乳头夹紧,仔细确认了很久位置。这么个动作让他舒服得浑身打颤,含着肛塞的后穴都哆哆嗦嗦地吮起来。
“看好,散兵。”空这时叫了人偶的名字。“低着头仔细看——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打上标记的。”
散兵迟疑地低下头,空看着他的眼睛,手上毫不客气地刺穿了他的乳尖。针很粗,但其实并不太痛,他被那药浸淫得只能觉出快乐而已。
“标记。”散兵喃喃地说,“像在本子上写名字那样。”
空手上的动作极其谨慎,生怕让人偶经历不该忍受的疼痛,看起来倒是很利落。他依然要求人偶盯着看,直到另一边也挂上小小的乳钉。
“只有一点疼,没关系的。”人偶习惯性地报备,而后雀跃地问道:“穿好了,主人……您答应过的……”
空当然疼他,很快为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再让他坐起身,而后将小猫拥在怀里,温柔地亲吻他。
人偶的唇和他想的一样软。干燥,温热,带着一点樱花的香气。他本人正急切地张口,试图让空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空耐心地吮吸过他的唇,轻轻地勾着他的舌尖,逐渐吻得更加深入。
好香的小人偶,他的津液似乎都是甜的。空愉悦地叼着小猫的舌尖,感受到他正无助地扑腾,于是引导着他把双手放在自己背上,慢慢地品尝他的战利品。这几天但凡药剩下了,他就会把它们抹在散兵唇上,如今便轻易将他吻得溃不成军。
一吻终了,他放开散兵,笑着问他:“感觉怎么样?”
人偶的眼神尚且迷蒙,微微红肿的唇间黏连着银丝。空注意到他的性器竟然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不由得感慨他真是敏感得过头——也很可爱就是了。
想来人偶在他这儿也有一周的时间没有泄欲了,他该照顾好他,等会儿起码让他射一回。
“谢谢您。”他喃喃自语,“耳朵几乎没有感觉了,胸口有一些痛,但我认为并不需要上药……您亲得很舒服。”
“怎么会不上药?”空皱着眉训他,“背手,挺胸——再挺高一些。”
人偶意识到他是有些生气了,顿时噤了声,只听话地将双手背过去,随着空的指令挺起胸,看着他为自己的伤处涂药,甚至有闲心乖乖地认了个错,“对不起。”
空没搭理他。直到人偶的乳尖不再出血,他才放下手里的棉球,不轻不重地教训道:“你知道什么叫自轻自贱,对吧。”
“……”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按照他曾在愚人众的理解,自己是十分乐意见到敌人讲出这种话的——这不是象征对方完全臣服于自己吗?
“我不希望你以后再说这种话。”空平静地看着被束缚着双腿的人偶,一只手就轻轻地摁上了他的小腹。
“……我不会。”
散兵虽说不太理解,但已本能地预感到不妙,微微瑟缩了下,却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虽然不知道人偶会不会感染,但还是小心些的好。在教训人偶前他让散兵维持好体温系统,不要过热或出汗,随后才取出了自己为他准备好的小玩意儿,当着他的面给缅铃做润滑。
“这个东西叫缅铃,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空晃了晃手里连着一根细链的空心铃球,看着小猫如临大敌的眼神,觉得怪可爱的,“猜猜看用在哪里?”
这个大小……
“应该只能塞进嘴里或者……吧,当然,按照我的理解来看,您应该想把它塞进我下边。”
猫很乖巧地把肛塞取出来,又轻轻动了动双腿,试图把它们更分开些方便空的行动。嫩粉的穴口因此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它的主人已经温顺地选择交出它来换取物主的怜惜。
“猜的很对。”
圆润的球体被缓慢地抵上他的后穴,那小穴吃了好几天肛塞,已经软和了许多,稍微用力就能顺畅地滑进去,只留那条小尾巴在外面——散兵紧张到发抖,不自觉地握拳,然而无事发生。
缅铃遇热气而自动,置入以后还得再等一会儿才能起效,空也不急,只是挨个确认了他四肢上的束缚足够柔软,不至于弄伤人偶,然后才温柔地说道:“一会儿可能会很刺激——你不习惯也是正常的,但我会逼你习惯。”
猫有些紧张地应了一声,脑子里尚还在思考他和死敌的关系为什么会急转直下到这个程度,那铃铛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在他体内发狠地振动起来。他被陌生的诡异体感弄得不知所措,用力挣扎了两下,又被空摁住了。
“这是什么……什么感觉!”他在那惊慌失措的瞬间显露出了执行官的影子,阴狠的戾气一闪而过,纤细的身体不断发着抖,“拿出去,我说拿出去!”
“没办法,现在由不得你的心情。”
果然,乖小猫什么的都是装出来的……这不就原形毕露了嘛。空好笑地把腰部和大腿根部位的束缚带也给他上好,人偶动弹不得,惊恐间感觉到那枚异物在振动着钻进深处,似是触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特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打上来,瞬间击穿了他的大脑。散兵死死蜷缩起手指,胸口依然微微地刺痛着,配合着后穴里逐渐攀升的快感,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开始混乱地求饶。
是连他戴上项圈,或者跪地乞怜时都没有出现过的……如此的恐慌。他有一种非常直觉的预感,在今天之后——自己只会变得更加堕落。
这样的感受会烙印在骨髓里……在人偶虚无缥缈的灵魂上。
变成自己都认不出来的样子吧。
“别,不行!空,它在动,它在动……”
“它不动我才会奇怪。”空好心情地看着他的小猫,又毫不客气地摁住他的头,“叫我什么?”
“主人!”
他的尾音几乎是在尖叫,又用力挣了几下,那快感轻车熟路地笼罩他的身体,挑拨过他尚且胀痛的胸前和小小的耳垂,最后它们汇聚,灼烧着人偶雪白紧实的小腹——冲出体外。
“好厉害。”他听见空不太真心的夸赞,“不用调教就能射出来,这样你和我都会方便很多。”
他射精了,在完全没有被触碰到性器的情况下。精液洒在他小腹上,粉白的小巧性器就软绵绵地低伏,显出萎靡的模样,而散兵本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尽管他并不需要空气,但依然想下意识地呼吸。
缅铃没有停下来。
“你竟敢……主人……救救我……不,不要,我已经……我不行!滚开……”
“怎么还开始说胡话了?”空拉了拉缅铃的线,拉不动,好笑地拍拍他的脸,“放松,乖些。惹恼了我的话,你想塞着它过夜吗?这和以前的玩具可不一样。”
穴肉夹得太紧了,依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不断抽搐着。散兵本人虽说身为人偶,似乎也完全无法控制这点本能反应,呻吟声逐渐痛苦,被不应期的折磨弄得要崩溃,空看着他细白的手指不断握紧又松开,把一身的禁锢弄得哗哗响,于是用了力气,把食指塞进了他紧咬的牙关。
“不准咬。”他难得地冷了脸色,面对着眼含怒意的猫,轻蔑地说道:“你以为你还是执行官吗,奴隶?”
奴隶这个词似乎打破了他的什么底线,他的脸因为快感而扭曲,又不敢咬,只能愤怒地瞪他,呜呜咽咽的,不知要说什么。
“看看你的样子,人偶——”
样子?
散兵费劲地抬起头,空正举起手中的镜子,冷冷地注视着他。
他看见自己痛苦又欢愉,脸上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从没见过的表情,浑身雪白的皮肤泛着粉,耳垂和乳头上都挂着钉,脖子上戴着深黑项圈。他看见自己的后穴已经被长时间的折磨摩擦得嫣红,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他还知道他会乖乖叫主人,跪在他脚边,会用最温顺的样子表达自己希望被使用的愿望。
不是奴隶,还能是什么呢?
“空,放开我我们谈一谈……不,不要……”
“主人!我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让它停……啊!停下……”
“我是奴隶!我承认!求您……我要死了……要死了!不要,不行……”
第五次高潮。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性器顶端缓慢地流淌着粘液,后穴把玩具咬得更死,抽泣般蠕动着,分泌出水液来讨好它。散兵崩溃地哑哑叫着,扭着头看向空,但是空不理他,只伸出手指,沾着他小腹上稀薄的精液,在人偶的腿根上写下了个正字。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