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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偶遇程进初恋和死对头温柔攻登场(并不)

 

那个男人走后,陈乐因为体力不支昏过去了,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而周围除了程进和他的助理保镖外,再没有别人了。

“醒了?你是猪吗,睡这么久。”程进一边嘴上犯贱,一边递过去了一袋开了口的薯片,他下巴上还沾着零食碎屑。

“我在哪儿?”他往窗外看去,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眩晕,他揉着太阳穴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不舒服?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待会儿就到了,等下了飞机,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程进要了杯水,递到他跟前,“喏。”

陈乐盯着那杯水看了会儿,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犹豫着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我不去,我要回去……你玩儿够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吧。”

程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放你回去给那个叫巴沙的死毛子暖床?我就不明白了,江平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陈乐猛地抬头看向他,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进是那么的陌生。他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程进了,但事实证明他对程进的认识不过是九牛一毛,面前这个人所能做到的,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直以来,他对权贵的想象都只是他们有着旁人所不能企及的地位、关系网,他们能轻而易举地让那些地位之下的人卑躬屈膝,他们能随意利用特权,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就像上次他进了局子,程进一来,那个局长就亲自拿钥匙给他开了门。甚至哪怕同是他们圈子里的人,陈乐也能察觉到,程进无疑是金字塔尖儿上的那个人,他周围没有不捧着他、哄着他的人。

但这些外在的地位远没有程进这两句话带给他的冲击大,江平对他说得话,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些没有暴露于人前的灰暗地带,到底有多少人在给他办事?

程进不屑地哼了一声:“老子动动手指,连a市今天死了多少只蚂蚁都能查出来。之前是我太信任江平了才没好好搜他,要不然,他能把你藏这么久?”

他见陈乐不说话,掰过他的脸:“我问你呢,江平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就因为他长了张女人脸?你要是喜欢他那种长相的,老子能给你找一打,你爽过了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操!你他妈敢泼老子!?真是长本事了你!”

程进话还没说完,就被陈乐泼了一身水。一旁的助理见状,连忙从包里找出毛巾给他擦水迹,一边擦一边问他要不要换身衣服,但是程进正在气头上,完全没工夫搭理他。

“你懂什么?不许你这么说他!”陈乐反应大得离谱,他愤怒地将水杯也摔在程进的脸上,“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操,反了天了你!”程进虽然偏头躲过了水杯,但火气也上来了,他抓住陈乐那只不老实的手,“我偏要说,你他妈就是下贱,你变成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可少不了他江平的一份功劳,你还上赶着维护他,真是可笑!”

“你少在这里诬赖人,江平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要不是被擒住了手,陈乐的拳头早就招呼到程进脸上了,根本不会容许他把话说完。

“他就是个疯子,为了赚钱敢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你看看他那一头白头发,都是后遗症!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还有你今天碰到的那个双性人,都是因为在娘胎里的时候吃了他家的药,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程进把他扔回到座位上,“你要是不信,我这儿有的是证据。”

陈乐还想反驳,可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江平手臂上的纹身,现在想来,那纹身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纹身很有可能是为了掩盖他胳膊上的针孔,如果不是因为两人做了那种事,他也不可能那么近距离地观察到他的手臂,从而发现这一切。

当时他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后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或许程进并不是在信口开河。

“即便你说得是真的,江平他也一定有他的苦衷。”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但同时他也把脸别了过去,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程进都被他给气笑了:“好好好,你这种傻逼,真是让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等老子回头让你看看证据,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程进也坐了回去,拿起之前的那包薯片,气鼓鼓地大声吃了起来。两人一路上再也没说话,等到了机场,程进想也没想就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拐了回来:“走啊!你走前边,省得你半路跑了。”

两人来得是最近新开发的一座小岛,虽然不是旅游的旺季,但是因为宣传到位,来游玩的人非常多。程进一路推搡着不情不愿的陈乐出了机场,嘴上还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无非是江平的坏话。

“你他妈烦不烦?你能别跟个老头子一样嘴碎吗?”陈乐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操——你……”

“阿进!”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好听的喊声,两人循着声音找去,看到一个穿着时髦的男子正垫着脚朝程进挥手,他见程进回头看他,立马高兴地朝这边跑了过来。他顶着一头亚麻棕的头发,跑起来的时候头上的卷毛会跟着摆动。

而程进在看清来人之后,立马拉起陈乐快步向远处走去,那男人跑着过来,不一会儿还是追上了。

“阿进,你也来这里玩啊。”男人从身后拉住程进的手,漂亮的圆眼里闪着光芒。

程进甩开他,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男人委屈地撅了下嘴,继续去拉程进的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不是故意抛下你的,我是有苦衷的,程司令拿我的家人要挟我,我能怎么办呢?别生气了好不好,阿进,你别走那么快——啊!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段宏轩。”程进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我爸当时打我打断了两根警棍,要不是警卫员拦着,他都要掏枪了……我躺了两个月才下得了床,你有什么苦衷,你倒是跟我说说呀。”

“程司令他……他……阿进,原来你真的去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了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打我吧,程司令怎么打你的,你打回来,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和好吧。”段宏轩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他的脸小巧可人,哭起来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陈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语带轻蔑地朝程进说道:“你跟你前男友好好叙旧吧,我去转转。”

等了一会儿,程进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正忙着跟段宏轩说话,没有同意,也没有制止他。陈乐耸耸肩膀,朝不远处的人群走去,那些人正围着一个透明的圆形的建筑,还有些人拿着手机拍照。

“奇怪,什么东西这么好看。”他垫着脚,好奇地朝人群中间望去,隐约能看到玻璃建筑里有一男一女两条美丽的“人鱼”,他们在水里游来游去,做着好看的动作。

“嚯,城里人真会玩儿。”陈乐津津有味地站在原地看了起来,不一会儿,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身后人群涌动,突然,有个人从身后撞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吗?”

“啊……没事没事。”陈乐扭头就看见一个一米八多的大帅哥,帅哥气质不俗,哪怕是一身休闲装也能让他穿出来总裁的气质,这帅哥还笑着跟他道歉,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他转过头接着看人鱼表演,没过多久,那帅哥就站到了他身旁。

“这是岛上的特色演出,现在只是个开场而已,等到再晚些的时候,‘人鱼岛’里的灯会亮起来,上百条人鱼在里面表演,非常的壮观。”

“上百条?哇——那一定非常漂亮。”陈乐眼里冒出了期待的星星。

“当然,再过一个小时,演出就要开始了。这个演出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你今天真是来对了时候。”

“嘿嘿,歪打正着,歪打正着。”陈乐与他对视了一会便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眸中败下阵来,他不好意思地别开头,“你对这里很了解嘛,应该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吧。”

“是,我比你早来些日子,对这里还算熟悉。”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反正还有一个小时,不如我先带你到处逛逛,等到演出快开始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见陈乐眼中有些迟疑,他和煦一笑:“有更好的观看地点,等会带你去——我还是第一次邀请别人一起观看演出呢,怎么样,给个面子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乐怎么好再拒绝,他点点头:“我叫陈乐,你怎么称呼?”

“单承允,交个朋友吧,叫我承允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所以希望你天天快乐。”

“我……其实我的名字是孤儿院的阿姨给我起的。”他抬起头注视着单承允的眼睛,“我没有父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单承允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回答,沉默了几秒,他笑着说道:“那你一定是一个坚强又阳光的人,乐乐,我更欣赏你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单承允很会聊天,没一会陈乐就打开了话匣子,跟他讲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单承允也礼尚往来地讲了些自己家里的事情。他们聊得太投入,几乎忘记了时间,等到人鱼表演快开始的时候,才匆忙地赶了回去。

“幸好赶上了开场。”两人坐在人鱼岛对面的观赏台上,单承允没有骗他,这里的视野的确非常开阔,人鱼岛上的情形一览无余,玻璃罩子里亮着幽蓝的灯光,将水中的城堡和岩石照出了一种神秘又梦幻的感觉,水中有百十条漂亮的人鱼,他们摇动着五彩缤纷的尾巴,在水里穿行,从陈乐他们的视角看过去,像是在看电影一样。

那些人鱼在水里自由地穿梭,时而做出一个复杂的动作,把陈乐看得眼都直了:“好厉害啊!”

“你想试试吗?观赏台下面就是一个潜水俱乐部,改天我带你去玩玩怎么样?”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陈乐有些不知所措。

“看你很感兴趣的样子,刚好我有潜水教练证书,可以做你的私人教练——免费。”单承允说罢,俏皮地挑了下眉毛。

“你连这种证书都有?”

“对啊,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潜水吗?”

“嗯……有时间的话当然可以啦,不过我很笨的,不要对我抱有太高的期望。”

单承允笑笑,“我可一点也不觉得你笨,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带你去下面逛逛怎么样,里面环境很好,也许你见过了会感兴趣也说不定。”

“好。”

单承允带他走了另一条路,从旋转楼梯走下来是个大厅,大厅里装饰成了热带雨林的风格,中间有个不规则的泳池,做成了雨林湿地的形状。单承允带他在栏杆外站着,他指着泳池让陈乐看:“这是深潜区,有几十米深,里面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不想下去看看吗?”

陈乐紧紧抓着围栏,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泳池下面那些奇怪的建筑都是些什么东西。单承允说着说着手就放到了他的腰侧,强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腰部,防止他不小心跌进去。

“单承允!”突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吼声,陈乐立马就认出了这是程进的声音,他把视线从泳池上收回,转过身子看向程进,而程进怒发冲冠,身旁还站着段宏轩。

“果然是你!”他面色不善地走过来,眼睛在陈乐腰上那只手上扫视着,最后落在陈乐脸上,“真是倒霉,在哪儿都能碰到你……你他妈的还抱着老子的人。”

程、单两大家族关系恶劣是出了名的,别说a市,就算放眼全国也没几个不知道他们的。这两家人,不管是父辈做官还是小辈们做生意,总能惦记上同一块肥肉,为了争权夺势也都做过些出格的事,最后闹得不甚愉快,两家也都结了些怨气。

像这样冷不丁地在外头遇见了,难免觉得气不顺,不对呛两句无法发泄心头的怨恨。

“彼此彼此,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上程总。只是你也看到了,这座小岛已经被我承包了,程总就算惦记,也该早一点来,现在黄花菜都凉了,程总还来这里做什么呢。”

闻言,陈乐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他虽然早猜到了单承允一定身份不凡,但没想到他就是这里的老板。

“呸,我要是早知道这是你的产业,倒贴钱老子都不来!”程进不爽地说道,他看见陈乐用那副崇拜的眼神看他的死对头他就来气,瞅瞅那没见过钱的便宜样,好赖也是跟着他程进的人,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了,怎么还会被这种东西唬到,真是丢人!

程进这完全是被自己的过度脑补气到的,陈乐虽然惊讶于单承允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见到个有钱人就要跪舔。

单承允莞尔一笑:“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吧。程总在这岛上的开销我包了,祝你们玩儿得开心。”

“谁他妈稀罕,有两个臭钱了不起了!?老子回头也包块儿地,弄个比这更好的!”

趁他们争吵的功夫,段宏轩悄悄走到了陈乐跟前,陈乐猜他过来准没好事,就往旁边移开了几步。可段宏轩铁了心要跟他搭腔,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两人一个往外挪,一个步步紧逼,最后陈乐退无可退,迫不得已只好面对他。

“什么事?”

段宏轩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得意样子:“我知道你是阿进的新宠。听说,自从五年前我抛弃了他,他就性情大变,周围男男女女不断,有时候还会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玩np。”他凑近了打量陈乐,“你也被他那些朋友玩儿过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别靠我那么近,你身上臭死了。”陈乐明知他是来找茬的,也不接他的话,他夸张地捏起鼻子,同时嫌弃地把脸转向一边。

段宏轩不高兴地掰着他的肩膀转过来:“听不懂?那我就说得明白点,这里是深潜区,有二十四米深,你说,咱俩要是一起掉进水里,阿进会救谁?”

“关我屁事,你自己在这儿犯病吧,懒得理你。”陈乐说罢就要走,却被段宏轩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胳膊,他正要挣开,也不知道对方看起来这么瘦弱的身体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直接将他拉下了水!

“操!”

“阿进救我!!!”

正在斗嘴的二人听到声音立马转头向这边看过来,便见陈乐压在段宏轩身上,两人翻过栏杆,噗通一声落进了水里。这里水虽然深,但是水流不急,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段宏轩是只旱鸭子,落进水里就开始扑腾,扑腾了两下就看不见头顶了。陈乐那边出奇地安静,他游了两下,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声不吭地向水里沉去。

工作人员早就下班了,这会儿场馆里只剩他们几个,见状,岸上的两人二话不说便脱了衣服跳进水里。

段宏轩是真不会游泳,陈乐虽然会,但他腿肚子痉挛起来,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面离他越来越远,而自己像一块石头慢慢下沉。他不会憋气,在水下的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头一次觉得二十来米的距离是那么远。他什么也听不到,放眼望去是空荡的水底,好像这个世界孤零零得只剩他一个人。

随着深度的不断加深,肺部受到的压力越来越来,耳朵也开始疼了。他没有潜过水,顶多是在孤儿院附近那条一米多深的小河沟里游过泳,这样的深度对他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眼睛也看得不那么真切了,朦胧中有个人从天而降朝他游来,陈乐觉得这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是你吗?”脑中有个人影一晃而过,他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

而事实证明他看到的并不是幻觉——但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单承允抱住他的身体,朝水面游去。

等上了岸,陈乐已经昏迷过去了,单承允对他进行了急救,过了一会儿,他才逐渐苏醒过来。

段弘毅披着程进的衣服,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地说着:“阿进,是他先推了我,我为了不掉下去才抓住他不放的,幸好你来救我了,谢谢你。”

程进看向陈乐,在与陈乐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对视上得时候,他没来由一阵心虚,本想质问他的,却不由自主地解释起来:“看什么看,他不会游泳,我救救他怎么了。”

“承允,谢谢你。”陈乐没有搭理他,而是先对单承允道谢。

“不客气。不过看来我们的潜水课应该尽快提上日程了,以防下次你发生意外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单承允说完,陈乐并没有立马答应他的邀请,他便又笑着补充道,“开玩笑的,我不希望你再遇上这样的危险。”

程进看见他俩站在一起就觉得扎眼,他推开怀里还在跟他腻歪的段宏轩,走上前一把将陈乐抓了过来:“潜个屁的水,你这种白痴小心别把自己淹死了,以后不许再跟他见面。”他把陈乐塞到刚赶来的保镖手里,让他们先带他回酒店,陈乐低着头离开了,甚至没有跟单承允道别。

而程进和段宏轩还留在原地,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单承允撩了把湿漉漉的头发,他懒得再维持那副谦谦公子的样子了:“反正你也有了新欢,何必霸占着他不放,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你们在一起也是折磨,还不如给他自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只要老子一天还活着,你就一天别想打他的主意,我就是玩儿死他也跟你没关系,滚吧。”

“唔……唔唔!”陈乐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他嘴里被程进塞了个口球,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滴落在赤裸的胸口。

他双手被手铐拷住,高高的挂在头顶的金属架子上。两只脚也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住了,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膝窝处的红绳绑在两边的桌脚上,私处被迫大张,露出那个被疯狂振动着的按摩棒折磨得泥泞不堪的小穴。

“嗯……唔——”

陈乐挣扎着,他和单承允约好了今天去学潜水,那个笑起来像是有春风吹过的温柔男人,他不想失约,更不想让他失望。可出门前,他不过是说了句要去找单承允,就被程进怒不可遏地打翻在地,然后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绑在这里,甚至还被喂了烈性春药——明明程进自己也要去和初恋再续前缘的,怎么有脸来管他和谁约会。

程进走之前恶狠狠地告诉他,这春药是从他最“喜欢”的江平那里拿来的。吃了这药之后,如果半个小时内没有和男人交欢,他就会意识涣散变成一个饥渴的荡妇,如果一天都没有男人碰他,那他就会欲火焚身,变成一只唯命是从的小狗,就算是男人的尿液,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现在药效已经上来了,他通身泛着粉色,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像芙蓉花瓣一样粉白无暇。穴里的按摩棒已经被他暖热了,可硬邦邦的人造物再怎么粗长也比不上真阳具带来的满足感,没有精液射进去,穴里被塞得再满也是一片空虚,更何况,在他体内淫水的冲刷之下,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快要从他的小穴里滑出去了。

陈乐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在他挣扎的时候,他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他记得那面透亮的大玻璃,站在楼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内,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担心自己被人看到,也不想求救,相反,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甚至渴望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他想把赤裸的身体贴上透明的玻璃,向游客们展示他淫荡的奶头,和他粉红色的小穴,然后,最好能有个人……最好能有个人能来操一操他……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轻柔地拂过,凉凉的,很舒服。陈乐从昏迷中醒来,追逐着那一丝丝的凉意,像只小猫一样,用滚烫的脸颊去蹭那只手。

单承允低头看着他,眼中晦暗不明,手上漫不经心地抚摸陈乐,就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呜……嗯嗯……”陈乐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想说话,想说“操我”,但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单承允半蹲下来,铮亮的皮鞋被折出一道痕迹,锋利的裤脚扫在了地毯上。

他屈起骨感的指节,在陈乐充血的乳头上刮了一下,惹得后者猛地抽搐。他再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缓缓按摩,使陈乐满脸餍足地扬起了头。

他张开手,修长的指头抓住了他小巧的乳,像揉面团一样抓弄揉搓起来。

“嗯……嗯嗯……唔……”

软乎乎的触感让他非常受用,陈乐的反应也让他喜欢。于是单承允伸出了另一只手,两手一起,在他胸口大力揉捏着。娇嫩的乳房有着丝绸般细腻的触感,上面两朵粉红,如点缀在奶油上的樱桃般,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尝。

单承允慢慢靠近他,凉薄的唇先在上面吻一下,然后便整个含住,用舌头小心玩弄,把唾液弄得到处都是。等松开嘴的时候,那粉红色的樱桃泛起了晶莹的光泽,更显诱人。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两只奶子都被弄得狼狈不堪。

“呼……”单承允轻喘出声,然后摸索到陈乐脑后,松开了他的口球。

“哈啊……哈……操我,求求你操操我,把大鸡巴……操到我的骚穴里,求求你,让我吃你的鸡巴……求唔嗯……”

陈乐又被堵上嘴,有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里,他卷着舌头和他缠绵,嘴巴里兜不住的口水像决堤般泄了出来。单承允拿开了那根已经停止振动的按摩棒,刚想站起来,就被陈乐咬住了下唇。

“别走,求求你别走……好热,好难受,操我——救救我!救救我……”

“好好好,给你,都给你。”程进再次一个深吻吻住了他,把陈乐吻得喘不上来气,才摆脱了纠缠。

他越过茶几,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块。

“给你降降温。”

他用小夹子夹住一块冰,然后慢慢地拨开了穴口处的两片嫩肉,冰块刚一碰到陈乐的身体,他就冷得颤抖起来,连翘得老高的肉棒也萎了下去。他双手紧紧抓着手铐的链条,精瘦的腰扭动着,而下面的花穴则在收缩过后热情地张开,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冰块吃下去。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

单承允用夹着冰块,先在两片小阴唇上摩擦着,让他慢慢适应这个温度,冰块化开的水和着淫水一起打湿了地毯。等陈乐的呼吸平复下来,单承允便连着夹子一起捅进了他的花穴。

“啊……好凉……”

单承允慢慢往里送着,一边观察着花穴上头的那个小东西,见它没有什么不适,甚至还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单承允轻笑一声,便将整个夹子都送了进去,直把冰块推到了最里面。

“唔……好难受、疼……操我,用你的鸡巴,别用这个方的、难受唔……”

“你里面太热了,我帮你洗洗,你就不热了,好不好。”单承允小声哄着,帮他撸了两下鸡巴。

“唔……”

单承允又夹起一块,先在他的奶头上滚了两圈,然后才塞到他的逼里。陈乐胸口上有冰水流下来,单承允过去把它舔干净,又含住乳头吸了几下。

最后一共塞了六七块进去,最里面的几块已经化完了,陈乐逼里水流不断,流到他屁股上,痒痒的。

“进来吧、快进来吧。”他扭扭屁股,夹紧了逼穴,放置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单承允没有答复他,而是把手指探进他的逼里扣了扣。

“好小的逼。”单承允笑着说道。

“是紧。”陈乐小声反驳,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要操他了,于是屁股扭得更欢。

“别急。”单承允拿过一旁的按摩棒,这东西已经没电了,但也还能用。他用手指插插他淫水四溅的逼,接着又把指头捅进下面的菊穴里扩张起来。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把按摩棒慢慢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

“唔呃……”陈乐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不要这个……”

“好,马上就给你。”单承允跪在他面前,拉开裤子,他硬挺粗长的鸡巴就弹了出来,顶端早就湿了。他握住龟头,上下撸动了几次。

陈乐在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时就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逼穴里的淫水撒欢似的流了出来,而他的胸膛也激动得剧烈起伏着。

硬热的性器可比冰块大多了,单承允握着鸡巴在他穴口处戳刺着,给他一点时间做心里建设。

“怎么不进来?”

“怕你疼。”单承允挺动腰身,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猩红的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穴道,刚进去一半,就抵住了尚未融化完的冰块,将它们又往里送了一下。

陈乐爽得鸡巴都在颤抖。

单承允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于是一手握住他撸动起来,一边继续把自己粗长的性器往深处操,紧致的内壁包裹着他,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可能已经丢脸地射在他里面了。

他动起来,用鸡巴在他逼里捣着那几块碎冰,等到它们都化成水,他才放肆地在陈乐身体里驰骋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啵啵”的水声,让他们的兴致更加高涨。

“啊……啊哈……”欲望终于得到满足,陈乐舒服得叫出了声。

程进说得没错,这药真是威力十足,放在平常,陈乐绝对不可能屈服于性欲,但今天,他做出了太多反常的事了,就连叫床声都比平常更放得开。

魅惑至极的声音让单承允胯下越发胀大,他一向以君子自居,可今天竟然擅用职权进入客户房间,甚至还在别人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上了他……

他发狠地操弄着,为这个浪荡的双性人,也为禁不住诱惑的自己。陈乐被他顶撞得摇摆不定,胸前两团跳脱的软肉更是惹人注目。

他叼起一边的奶肉,在上面留下了几排整齐的牙印,他松开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等程进回来,一定会意识到自己的东西被他单承允占有了。

他又操了一会,然后轻轻咬在他的乳晕上,腰部动作变快,最后射在了陈乐里面。精液和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他们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单承允趴在他胸口上稍作歇息,便把性器抽了出来,临别时小穴还依依不舍的。

“待会儿再给你吃。”

他握着按摩棒,轻轻抽插起来,摸索着陈乐的敏感点。当戳到某个地方的时候,陈乐的身体愉悦地颤抖了一下——就是这里了。

单承允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刚射精不久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

“继续。”

程进在腰上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裸露的上半身还挂着细密的没有擦干净的水珠,他走进卧室,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陈乐,所以自然也没有发现陈乐身上的种种痕迹。

段宏奕迎了上来,两人各怀心思,便都假装没看见张着双腿被绑在地上的陈乐一样,自顾自地抱在一起亲了起来,段宏奕手腕上轻一用力,就带着程进摔进床上,他抬起腿,用脚背勾住了程进的脖子。

“啊……阿进,进来。”

程进皱了下眉,先在半硬不硬的鸡巴上撸了几下,让它彻底硬挺起来,然后伸了两根手指到段宏奕的肉穴里,轻轻按揉着给他做着扩张。

“呼……哈……阿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段宏奕感受着后穴的扩张,轻喘着把额头贴在程进的胸口,他有意要在陈乐面前展示“正宫”的地位,故而每一声喘息都在刻意展现他此刻的欢愉。

一声声柔若无骨的呻吟,再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任何一个性功能更正常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胯下。

程进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初恋,几年不见,他像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可程进心里又隐约觉得,这好像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人。

他和段宏奕也是相遇在这个岛上,那时候他欣赏对方冲浪时大方优美的身姿,想和对方玩玩,哪知道这个段家的小少爷还有点脾气在身上,不仅拒绝了他还当众给了他难堪,骂他这个堂堂军区司令的公子哥是个精虫上脑的同性恋。

程进哪儿受过这种气,可那时候年纪小,有人敢反抗自己,他只觉得有趣,于是展开更为激烈的进攻,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他带着人回家,甚至还起了和对方厮守终身的念头,可他那个迂腐的爹根本就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还自以为是地断定段宏奕是为了他家的权势才和他在一起的,一切都是段家精心编织的一张网,就等着他这个傻子往里跳。

“你个死老头,这辈子都没人爱过你吧,连我妈那么好的女人都被你气走了,你满眼的权势地位,就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我告诉你,我宁可跟你断绝关系,都要和他在一起。”

当时他没看明白程司令的冷笑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偷了护照来到两人约定的地点,做贼一样在机场鬼鬼祟祟地等了两个小时,最后被他爸忍无可忍地带着警卫抓回家才反应过来。

“我给了段家那小子五千万,他就把你卖了。你以为你离了老子,段家那小子还能看得上你?”

他爸的冷笑是在嘲笑他被人耍了还给人数钱,也是在笑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程进还没有明白他爸的用意,一根筋地认为是他爸把人逼走了,气得程司令用警棍打断了他三根肋骨,他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才把身体养好。

那件事闹得很大,可以说全京城的一代二代们都知道了,程进从此之后就跟他爸憋着一股劲,他爸让他往东,他偏往西,他爸想让他跟着他哥去部队历练历练,他扭头就开起了自己的公司,还把他那个远在国外的妈喊回来给自己的事业背书。

程司令这辈子活得跟人精一样,没心没肺地干了不少坏事,可唯一让他觉得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人,他亏欠了程进的母亲太多,现在这个女人跳出来,他只好任由程进去了,毕竟孩子是她生的,她也有一半的监护权——哪怕程进为了跟他对着干,把公司搞得年年亏损,他也只能想办法给他收拾残局。

程进的真心好像随着那三根肋骨的愈合被时间冲淡了,他再没跟谁谈过情爱,当时的举动在今天的他看来更是幼稚得可笑,那个忐忑不安地等在机场的夜晚也像是一场梦一样,越来越模糊。他以为自己早就把段宏奕忘了,可当他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心里的那根刺还在。

在京城呼风唤雨的程家二公子像一个别扭地小学生一样,非要把这人亏欠自己的都报复回去。

可程进看着身下人人越发迷离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他真是疯了,会跟这样一个人较劲。

“……嗯?阿进?”段宏奕眼看自己就要的手,今天一天他都表现得很好,只要程进能跟他上床,那就证明他们的关系还是可以挽回的,但程进抽出了手,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快滚。”他坐在床边,背对着段宏奕。

“阿进?”

“别他妈让我说第二次。”

程进突然的疾言厉色让段宏奕颤抖了一下,他穿上衣服,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程进不高兴了,直到走出门前撇到了还被绑在地上的陈乐,他眼中迸射出愤恨的光芒,然后甩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着“嘭”的一声响,房间内复又归为宁静,免费欣赏了一出好戏的陈乐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

“笑你是个傻逼。”陈乐咧咧嘴。

“他走了,你挺开心?”程进也笑,可能是因为陈乐现在的样子太滑稽,也可能是因为滑稽的另有其人。

“你瞎吗?”言下之意,爷的开心是显而易见的。

程进一挑眉,想都不想就问他:“你吃他的醋了?”

“噗——”陈乐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翻着白眼就开始呛他,“你他妈让人灌了粪汁儿了?少来恶心老子。我劝你赶紧把人追回来,你俩爱干什么干什么,省得你被憋傻了光说些胡话。”

程进没有接他的腔,难得被骂了也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地走到他身边,打算给他松绑:“这儿有个这么好操的逼,我去找别人干什么。”

陈乐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好,直接靠着墙滑了下来,刚才都是别着一股劲在叫嚣,实际上一天没有吃饭、没有休息,还被人以奇怪的姿势按着做了半天的他早就体力不支了,外强中干罢了。

“你他妈再敢碰老子,老子咬死你。”陈乐歪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然而他的威胁看在程进眼里不过是只路都不会走的小野猫在装腔作势地亮爪子罢了,丝毫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好好,看看你能不能把爷的鸡巴咬下来。”程进掰着陈乐的下巴,直接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捅到了他嗓子眼。

“唔唔——”猝不及防的袭击让陈乐发出溺水般的惊呼,他抬起酸疼的胳膊想把程进推开,可绵软的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坚挺的性器在他嘴巴里快速进出着,几乎要把他的后脑顶穿。铁钳般的手锢住他的下巴,让他只能张开嘴任由对方抽插,虽然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可还是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

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程进才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他还没有射精,张开的马眼露出里面的红肉,他抓着陈乐的胳膊把人拽到了床上,一边亲着两个小奶包,一边把手伸到了下面。

黏液凝固后的触感。

“你流出来的水都糊到屁股上了。”程进咬着他的奶头,含糊地笑他,可当他伸了根手指进去之后,他便笑不出来了——甬道里黏糊的触感明显是精液。

他托起陈乐的屁股,掰开他的大腿,拨开他两片阴唇,让他穴口朝向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朦胧,分辨不清,他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然后拿出来仔细观察着。

陈乐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心里萌生出一种给那人打掩护的想法——他自己倒是不怕被发现,甚至乐于见得程进生气,可他不能让那个人被发现。

于是他挣扎起来,一脚蹬在程进脸上:“看你妈逼,要扣回家扣你妈去,死变态!”

他还想蹬第二脚,可程进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生气,他一把抓住陈乐的脚腕,把人整个拖了过来,陈乐见势不对,没想跟他硬碰硬,身子一斜就要跳下床去,可程进更先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很长时间没剪过头发了,头发长得有些蓬松,很轻易就被抓住了。

程进抓着他的头发凑近他的脸,把手指上的精液抹到他的嘴唇上:“哪个野男人的?”

“你那按摩棒会喷水,你不知道吗?”陈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不知道的话就用那玩意儿捅捅你的屁——”

陈乐话没说完,脸就被打得偏了过去,原本不羁地勾起的嘴角再也没了张扬的本钱,嘴角被咬破了,他伸出舌尖去舔,一股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是不是单承允那个野种。”程进压低了声音,好像如果陈乐敢说是的话,他就先剥了陈乐的皮,再去把单承允捅死一样。

陈乐正视着他,脸上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他一边舔着嘴角,一边无所谓地说道:“你是想问今天谁操过我?那可多了,来打扫房间的清洁工,修水管的修理工,还有楼下路过的几个男人顺着墙爬上来把我操了……程进,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鸡巴小技术又不行,所以怕我跟别人上床啊?”

他看着眼前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心里十分畅快,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程进,你小弟弟是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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