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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势指令/吻鞋尖/发情蹭倒数

 

祝榆背脊都冒出一层冷汗,丝毫没想到男人会发现他的踪迹,他想逃走,可周围看了看,根本没有藏的地方,无路可逃。腺上激素都吊起来,他慌张地想着办法,低着头想把自己埋起来,有种头在里面,屁股还在外面的荒诞感。

怎么办。

祝榆担忧地咬着唇。

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要被发现,当时就不该好奇的,佝偻着背,将头重重低下,黑发显得顺眼多了。眼瞧着皮鞋声由近及远,低声祈祷,别发现我,别发现我。

千万别发现我。

祝榆还看见,男人将几把上面的链子绕了两圈扯了一下随意栓在栏杆上,更像狗了,转身一步步逼迫性地走过来,锃亮反光的皮鞋在他脑袋前面三步的位置,皮鞋最终还是停在眼前,冷又克制的一句话,“勿听勿言勿看,我的狗教熟了,你呢,野狗?”********

祝榆听到这句话,头埋得更深,尤其是脖颈处,雾白的颈颤抖着,像只被抓住脖颈的白天鹅。

祝榆从未想过,还有人会用狗来称呼一个人,那人说他是野狗。

他此刻已经褪去人的身份,仿若一条活生生的狗。

他声音瓮声瓮气,不知道说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这话仿佛没有依据,而是空白地陈述,没有故意的话怎会看了那么久,祝榆想着又补充了几句话。

他咬着唇,唇被咬出浆色,“先生我很抱歉打扰了好事,我只是无意间出现在这里,不小心看到的,我很抱歉,我会识趣离开的。”

“刚才的事情,我会当没看见的,嗯……”

说完下意识地并腿,才发现在禁忌压迫的情景下,硬得出奇,把内裤顶出一个隆起的包,几把顶在已经湿了一遭的内裤上,祝榆拢着腿,单纯只是不想让男人注意到他,男人冷淡的眉眼扫了一眼裤裆就知道是什么德行,没说话,死寂一般,在坚持不住中,祝榆仿佛被人敲了头,嗡鸣中,他害怕极了。

那人会将他怎么样,他也不清楚。

他哆嗦着求饶,“对不住,我,我立马离开,我马上就走,抱歉。”

那人堵着他的去路,默认地声音低沉又压迫,“结束没那么困难,抬头。”

祝榆面容惨白,抬头就能让男人看见他的容貌,思索着想着策略,绝不能让那人看清他的容貌,他卯足劲,爬着过去,像只被绑起伶俐的腿的羊羔,爬得跌跌撞撞,吓破了胆。

他摸索着前进,吮了一下鞋尖。

算是施压中的一点进步,祝榆唇瓣只有说不出的皮革味,熏得他身体诚实得要命,前端濡湿在内裤上,贴得很近,他期盼着,跪地姿势不舒服又甘愿沉沦在高高在上的仰望视角下,他不敢直视,盯着那双皮鞋。

祝榆立马说,“我…吻您的脚尖,您别跟我计较,当放个屁把我放了吧,我真的只是路过的。”

那人碰了碰他,轻蔑地踢开面颊。

祝榆低头茫然地盯着踢开他的皮鞋,根据他不多的知识,判断不出这是哪双鞋,近似琴底工艺,皮革通棕色前端染了点喷漆的黑色,周边刻了细致花纹,看着便有种异样感,想要被狠厉地踩在脚底,碾在身体随便哪处,只要是惩罚亦或是奖励,还是处置发骚犯贱的身体。

祝榆身体升腾起滚烫的难以名状的快感,他快要被煮沸了,脸颊通红。

男人倒没太为难他,模棱两可道,“规矩不行,姿态也不好,让你主人多教教你,并且你最好当没看见过。”

“也别随便叫先生,我从不授予野狗这项权利,对于家奴才有相应的规则。听懂了吗?”

祝榆咽了咽口水,“听…听懂了。”

反正顺着说准没错。

那位先生于是说,“看够了就冷静一下,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祝榆低低地应了一声,皮鞋声音哒哒的又远了,他才敢抬头望去,牵着的那条狗几把上套着锁,是*抑制欲望的壳子,锁芯插进去,狗爬着冷汗涔出来,是条姿态极佳的狗,臣服栖息在脚下,跟在旁边,也吻在同样的位置,比他吻得虔诚多了。

男人握着鞭子,抽了一下屁股,“傲什么?家奴这词听进去了?喜不自胜。”

狗唔了一声,人影在地上消失,越拖越远,直到确认两人走远,祝榆才爬起来,双膝跪得有些疼了,狂跳的心脏终于奄息,冷静片刻,强绷的思维再度运转,恍若隔梦,他不敢停留,连忙往外走去,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紧张的他差点跌在地上,又爬起来继续走。

可刚才的那走马光花的一切深深映刻在脑中,他喘息都压着胸腔,肺部也疼。

连忙赶回去。

回宿舍,洗了个冷水澡,搓洗身体的时候,唇还是湿热的,触感还停留在硬搓搓的皮鞋上,肉体很冷,他闭着眼摸唇,淋过冷水,冷得白了好几个度,喘息声重,他立马关淋浴,裹着浴巾出去。

太荒唐了。

他居然想到刚才遇见的男人的冷冽眼神,如同泡了冰块的一款名贵酒渍,寒潭般的漆黑眸色,近似寒夜极光,冷得不敢让人直视,匆匆低下头颅,他谬然地注视你。

看透你,凝视你,避无可避,仿佛在他面前完全是透明的,祝榆再回想。

那人还带着通透金丝的眼镜,一切都看得清晰,显然就知识渊博,看起来就有伟大成就,不免让人想到一句,一切伟大的德行都有荒谬的一面。

洗出来全身都冷得打颤,呼出冷气。

祝榆走了过去,正准备坐下。

室友猛然伸出个头,“榆儿,你今天去哪里了,这周围你都不熟,别乱走,迷路可是很麻烦的。”

祝榆真佩服他室友陆由远的预言,他不仅迷路了,还目睹了训狗过程,他套上衣服,问着,“远,你知道城郊别墅区是谁吗?”

陆由远想了半晌,“不知道,那边不是荒废了吗,只有烧烤比较好吃,你别往那边去,你打游戏不?”

陆由远摇了摇手机,“上号。”

祝榆又套上裤子,“不玩,我不会玩,我先睡了,你小点声儿打。”

爬上床,祝榆先躺在床上,那手遮掩了一下眼睛,浑身血液回转,没那么冷,又翻过身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当狗,没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还有一个当狗有什么不好的。他现在不敢苟同,毕竟亲眼看过,抛弃尊严和傲骨,裸身跪在地上祈求,又实在好气,他想了想,便根据相关词汇又搜了一个虐恋。

网页上赫然显示——

虐恋,统指与施虐、受虐相关的意识与行为。狭义上指s,一种将性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即通过痛感获得性快感的性活动,是一种性欲倒错,属于bds重要术语之一,虐恋还包含施虐癖和受虐癖两个范畴。

祝榆很聪明,霎时就清楚狗是受虐方,承担主人的鞭子辱骂和掌控,而主人是上位者,适时观察奴隶和审视姿态,是一个小众性癖,祝榆少有欲望,青春期的时候就因为阴茎上毛很少,以为发育缓慢,更很少撸,如今却硬得像根火烧棍子,囿于那人的嘲视中,有种自甘堕落的意味。

祝榆崩溃地发现,他好像硬了,肿胀的龟头红得块红砚台,懵懂无知地往下触碰,握在手心里,缓慢地撸动起来,祝榆头埋在枕头上,不吭声地撸,眼角密出红艳的泪痕,他翻身攥住手机,看着手机里查出的资料,瘦削青筋凸起的手指放下一放,两个手指括开弧度,祝榆往手机上一看,大约叫指令手势,他摸出的水渍都尽数擦在手掌心,手腕抖动。

裹着阴茎顶端,手指在被子底下摸,烧灼的热意浮上脸颊,他蜷缩身子成虾样,搓了几下龟头,硬挺着分泌出黏液,是白稠的精液,他将黏糊糊的精液涂在纸巾上,丢在垃圾桶里,趴在枕头上几欲要睡着,他只是逃避,祝榆才发现他有这个性癖和欲望。

更何况,他刚才是默念着倒数,才射在手掌心里,跟昨日遇见的狗获得高潮的样子一模一样,他埋在掌心,昏昏睡去。

实在是睡不舒坦,祝榆仰躺着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思维要分成好几片镜子碎片,映射出不同的混乱想法,昨晚也不知道做什么梦,头好疼,洗完冷水澡还一夜基本没睡,眼皮松得垂落下来,陆由远在下面喊他,给他惊得一激灵。

“榆儿,你醒没马上要上课了,你别迟到快起来,据说这节课的教授很严格,外号冷面阎罗王。”

“嗯?”

冷面阎罗王,祝榆头脑一惊,立马坐起来,嘶了一声,头涨得难受,下意识想到昨天的男人,真是疯了不是,他应了一声,“阿,我马上起来。”

立马下床。

室友陆由远盯着他的下眼睑看了又看,哇去,黑得跟挖煤去了一样,“渍渍,不得了,你这下眼皮比浓雾还黑,你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别说了,昨晚没怎么睡。”

陆由远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祝榆笑不出来,拿着书飞快赶往教室,以往他都是坐前三排当好学生,他确实各项成绩都很优异,但这次他临时改变主意,他猫着身子窝在后座上,头垂了几下,陆由远拍了拍他,“你小子,咋不坐前排了?以前前三排可是你的宝座。”

祝榆眼皮要合拢在一起,“太困了,坚持不住,我困会儿觉。”

陆由远懂他,“那我帮你看着老师,一会儿提醒你。”

“好。”

铃铛按时响起,哐当当——走进来一位高大挺拔的男人,皮鞋在地面叩响,深灰色西装束着一条深褐色碎斜纹的领带,内敛含蓄,站着跟座移不开的山似的,威严肃穆,眼镜在鼻梁上打了一个阴影,严谨,挺鼻薄唇。西装扣子没有严丝合缝,漏出喘口气的间隙。

任由别人的目光凝在身上,岿然不动。

敲了敲黑板。

开口说话,“同学们大家好,我是教育学教授院柏冠,很高兴在学府见到各位。”

“我专修小语种和教育学,讲讲我的规矩。”

院柏冠声音很沉很稳,不自觉有种压迫感,精神紧绷。

祝榆一下子就吓醒了,睁开眼,撞入一个漆黑黛色的眼珠,眼瞳边缘一圈是极深的绿色,冷得快要将人分析透彻,祝榆怕得眼睛一触,心脏仿佛都抓在一起惴惴不安,声音熟悉得过分,思绪都要被烧灼,燃尽的灯芯。

是昨晚那个人。

声音容貌还有身形都如此像。

无比庆幸位置选在后排,都不敢畅想前三排跟这位教授对上眼的尴尬瞬间,他像是怀揣着不得了的秘密,缩着身子,他不敢赌,教授眼力还是不错的,万一昨天看到他的容貌怎么办!

窘迫害怕中,院柏冠一言一字讲着他课堂上的规矩。

“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第一次被主人牵出门。

院柏冠的庄园原本就是个酒庄,下面一层有地窖,他也不喜在很多人的地方,庄园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四周栽种了小灌木丛,祝榆原本以为只是在庄园里面逛一圈,院柏冠却牵着链子像遛狗一样把他遛到外面,门大打开。

他没有一条内裤,垂落的几把看起来可怜,坦然露着腰和屁股,一步一步跟随者主人的脚爬向外面,祝榆脸像烧熟的小番茄。

外面的风里裹着树木的香味,很少人走的林荫小道铺着一层细碎的金光,树木搁浅在脚下,祝榆绕过那些掉下来的木棍,院柏冠中途没看过他一眼,寻常的根本就是遛狗的行为。

适时提醒着说:“爬的时候要随时注意脚下,跟紧主人的位置,不要超过也不要落太远,更不许撞上主人,很错误的行为。”

院柏冠带着谆谆善诱:“塌腰,腰板舒展下来,爬行的时候全身放松,手脚并用,不许弓腰,用膝盖着力,听懂了吗小狗。”

祝榆连忙点头,他的几把垂得像麦穗的草,留下来的淫液都快把几把裹满,亮晶晶的液体,祝榆慢步跟随上去,谨记着主人交代的姿势,爬行的时候更加顺从,屁股也无师自通地摇动,活生生就是屁股上长了一根尾巴。

院柏冠带着他往周边都遛了一圈,祝榆的神经绷直。

他时刻注意到有没有人经过,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院柏冠让他快走,祝榆本能上想要躲起来,人都有羞耻意思,万一被别人看见,他低头思索半天,跟随的脚步依旧没停,也没躲避起来。

全方位地信任主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主人,他被物化成只是跟随着daddy走路的一条狗,院柏冠让他起身,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在他身上。

祝榆脸色都吓得雪白,张张口:“您……”

院柏冠轻轻嘘了一声,立马噤声。

等人走之后,祝榆才反应过来,他的鼻尖都是紧张害怕的冷汗。

院柏冠笑:“那么害怕?汗都出来了。”

祝榆伸手擦拭鼻头的汗:“还好,比起害怕,我更服从于主人。”

院柏冠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就那样牵着人走:“不必害怕,这条路是我考虑过的,外面是正道里面是小道,很少人会出现在这里,隐秘,安全。”

祝榆松口气:“那您为什么要白天遛狗?”

院柏冠对视着他,无意识地压迫:“遛狗还要挑时间?我就没见过狗发情也需要挑时间的。”

目光朝下,看着他流着腥臊液体的淫贱几把,祝榆的脸腾一下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狗见到主人发情的行为是天生如此。

院柏冠哂笑:“你看你被遛的时候快要射出来了,狗的羞耻心如此浅薄?祝榆被牵着爬你也能射精,果然是只会缠着我求着给你快感的小狗,是吗?”

祝榆点头。

他的确是如此。

一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头顶,象征性地揉了揉,温暖潮意的木质香,和依靠纯粹的主人的气味,院柏冠如同在抚摸着一条小狗,不留余力地夸赞:“爬行的姿态很好,我很满意。”

祝榆只能感受到手指的弧度,他快要射了。

忍耐着,跪着又被牵着爬行回去。

回去之后又被勒令不准有射精的欲望,祝榆忍着等着自己几把软下来,一直赤身裸体跪在中央,赎罪的羔羊一般,院柏冠就在他旁边看书,一页页翻过,直到第十五页的时候,强烈的欲望才终于消停,祝榆脸色蒸得通红,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成为一条母狗,一天天脑子里除了想那种事情,连那些学过的事实通通忘却。

人煮在温水里面的时候,是不会感受到正在池沼中央的,祝榆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也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感受到,他对院柏冠的依赖,已经达到离开就会生不如死的境界。

祝榆爱上了院柏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院柏冠施施然放下拿在手中的书籍,他很适合掌握全局,撇了一眼彻底软下来的淫贱阴茎,拿脚碾上去,估算了一下时间:“这回软下来用了很长,小狗是不是每日只想着发情了?”

祝榆空虚咬着唇,半晌他解释着说:“今日碰见了人,会觉得很害臊,一直想着就软不下来。”

院柏冠用书籍封面扇了他的脸,几乎是霎时红了一片,头发也被扯过去,神情温和,他问着:“是么?淫荡的贱狗,小坏狗原来是渴望别人的目光,看着会更有欲望之类的,下次我带你走那条大路算了,碰见别人遛狗我也会向他介绍,你是一条发骚的小狗狗,抬头,还想被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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