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掌中小宝(指J一根手指就C到了头)
许知阮知道自己得躲、得阻止,得让事情不继续发展到上一次那样的地步——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软成一滩,连半点抵抗的意志都生不出来。他甚至又嗅到了那股从陆时遇身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诱人甜香。
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许知阮轻喘着往后靠在了堆放在那里的厚重书籍上,两条腿无意识地分得更开,湿软的雌穴汩汩地流出水,将身下压着的绒垫打湿,扩开深色的水痕。
——没有哪个从未进行真正捕食的魅魔,能够抵抗得了来自自己契约者的、与自身万分契合的性爱邀约。
陆时遇弯起唇角,无形的魔力薄膜覆在了被淫水沾湿的指节,自上而下地轻轻刮过了许知阮腿心肉鼓鼓的阴阜。
潜藏在身体深处的食欲被最大限度地勾出来,许知阮的双眼变得迷离,早已忘记了抵抗的身体毫无自知地,在陆时遇的手指贴近时主动蹭上来,挺翘的阴茎都挤进了陆时遇的指缝间。
陆时遇想起了那个自己在离开时进行的、试探性的吻。
丝缕的魔力几乎是在渡喂过去的瞬间,就被迅速地捕获、吞食,有如实质的欲望顺着构建而出的回路攀爬过来,将毫无反抗之意的他整个缠绕——在那一刻,陆时遇彻底确认了怀里的人拥有魅魔血脉的事实。
而那个吻到了后来,几乎成了透过魔力进行的喂食。陆时遇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在睡梦中无意识露出来的尾巴,已经悄然勾住了自己的腰。
如果就那样继续下去,他或许能够得到更多。得到自己曾经想过的、不敢想的一切。
——但是不够。
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在品尝过一次果实的甘美之后,过往能够克制的欲望理所当然地开始膨胀,原本能够达成安抚的清甜芬芳,也成了挑动神经的催情药。
陆时遇低下头,轻柔地吻上许知阮的发顶,覆上了魔力的手指夹住他的阴茎揉。
“阮阮,”陆时遇放轻了动作,“不舒服吗?”他说,“你今天都没说话。”
“说、嗯、说……什么……?”许知阮的眸子变得迷蒙,吐出的话语里混着喘,陷在热意当中的意识尚未被吞没,却也已经远算不上清醒。他仰着脸努力地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回想起了陆时遇刚才的话,结结巴巴地再次开口:“舒服、啊……是,舒服的……”
陆时遇忍不住笑起来。
“阮阮好乖,”他这么说着,嘴唇贴上了许知阮染上艳色的耳朵,“给你奖励。”
夹着花茎的手指蓦地屈起,将它整个包裹,纹理清晰的指腹压着顶端的尿口,重重地碾过——陡然加剧的刺激炸开的电流一样,一瞬间就穿透了许知阮的全身。黏白的精液射出来,被弄脏的手指却连片刻的停留都没有,擦过挺翘的阴蒂往下,碾开阴唇直直地挤进湿软的雌穴之内。
“不、等……哈啊……!”细白的足尖蓦然绷直,软韧的腰肢也猛地拱起,许知阮惊叫出声,慌乱抬高的身体不过两秒就脱力地跌落,哆哆嗦嗦地把插进了一点的手指吃得更深。
许知阮觉得自己是应该感觉到疼的,可那一丁点微渺的疼痛,却如同被云雾、被水膜阻隔一样,变得朦胧而不真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占据了全部感官的撑。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喘息也变得断断续续的,许知阮连想要去推陆时遇的手都抬不起来,下巴上满是亮亮的口水。
而陆时遇还在缓慢地往里进。
他看到许知阮平摊的小腹,随着自己手指的深入,一点点地鼓出隐约的弧度——双方此时的体型差实在是太大了,小小的肉口被撑到变形、艳粉的屄唇外翻,上端嫩生生的阴蒂止不住地抖。
陆时遇甚至连两个指节都没能埋入,就已经抵达了尽头,插到最深处的指尖触到了另一个隐秘的小口。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就屈了下手指,在那处软嫩的骚肉上勾过——原本瘫软着的魅魔陡然过了电一样,全身都开始哆嗦,两条腿胡乱地蹬。
“不要碰、呜……那里,哈、好奇怪……嗯……不……”许知阮甚至没能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挣扎扑腾,拼命往后缩的身体撞得身后堆起的书掉下去一本,倏然喷溅的汁液一直落到了陆时遇面前摊开的笔记上。
脑子里有根弦被猛地扯了一下,呼吸也没能稳住地乱了几拍,陆时遇盯着许知阮布满了泪痕的面颊看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移开了视线,拿起了一早就准备在一旁的羽毛笔。
“虽然是纯粹魔力的聚合体,但不管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反应,都和拥有生命特征的活物没有差别……”硬质的笔尖在纸张上划过,发出轻微的声响,蓝色的墨水在未干的水迹上洇开纹路,陆时遇好似不经意一般,将自己记下的内容低念出声。
许知阮还没从刚才那太过猛烈突兀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还含着手指的雌穴仍在拼命地夹咬绞缩,死死地裹住其中太过粗硕的异物,迷迷蒙蒙的意识却依旧无法避免地,被陆时遇弄出的动静吸引。
被蓝色墨水勾画出的字迹,映在被泪水模糊的眼眸之内,许知阮的睫毛颤动着,被热意浸泡得迟缓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那些片段的信息,经历过连续高潮的身体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软成一团,连一点力气都汇聚不起来,湿粉潮艳的屄口还在哆嗦着往外流水。
而陆时遇已经写完了自己想要记录的内容,放下笔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许知阮的身上。
又或者,他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没有移开过分毫。
埋进了许知阮体内的手指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成功地引来了魅魔难以自制的哭喘和颤抖,陆时遇用另一只手扶住了许知阮的腰,指尖触上他的后颈,沿着背沟一直往下抚到了尾椎,连下边被打湿的尾巴也一直捋到了尖尖。
“阮阮乖,放松点,”陆时遇一下一下地抚顺着许知阮的后背,略显沙哑的嗓音放柔了诱哄,“你咬得太紧了。”
许知阮根本做不到。他胡乱地摇着头,身后的尾巴“啪啪”地乱甩,很快被捻住一端,恶意地搓了两下。
软热的雌穴一下子绞紧了,前所未有的刺麻电流贯过全身,甚至不需要陆时遇再做什么,许知阮就又一次哭着喷出水,被顶出鼓凸的小腹上落满了凌乱喷溅的精液。
——明明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被玩到乱七八糟。
陆时遇忍不住压了压喉咙。他甚至有些敬佩起自己的自制力来。
哪怕不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侵犯,他此刻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太多了——远远不是这样一根手指能够比拟。
脑海当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许知阮手脚并用地捧住自己的性器、从脖颈到下腹的皮肤全部被自己磨红,全身都被淋满了自己射出去的精液的模样,陆时遇难以自制地深深吸了口气,往外拔出了一点的手指重新插入,直直地戳上阴道尽头凹陷的小口。
——实在是太粗了。
不过是一根手指,就把许知阮窄小生涩的甬道整个填满,原本存在感并不强的手指纹路在被放大了无数倍之后,粗糙得不可思议,只需要最微小的摩擦与触碰,就能铺天盖地袭来的巨浪。
许知阮根本受不住。他抖着腿往后缩,连尾巴都缠上陆时遇缓慢转动、抽送的手指,哆哆嗦嗦地企图往外拔——被按住根部轻轻地一揉,就整个卸了力,爱心的尖尖都止不住地颤。
“不行、不要了……呜……好撑,啊……陆时遇、不……嗯啊……”许知阮崩溃地哭出声,过往每每让他止步于中途的快感,以比自慰时更凶猛千百倍的姿态扑卷下来,不给他丁点阻止和逃避的机会。
淫热的潮水又喷出来,把身下天蓝色的绒垫都浇透了,陆时遇的手掌也被淋得湿漉漉的,在日光下泛着淫亮的水光。
分明是快活的。却又因为太过快活,反而无法承受。
陆时遇垂下头,吻上许知阮的耳朵,软滑的舌在那小小的耳廓上缓缓地划过。
“忍一忍、阮阮,忍一忍,”他哑声开口,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收敛,温热的嘴唇沿着后颈一直吻到了翅根,“会舒服的,我保证。”
陆时遇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许知阮回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尾巴和翅膀都已经消失了。在离开之前,陆时遇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又进行了一次“喂食”——
对方似乎是将之前发生在巷子里的事情,当做了魅魔某项天赋作用的后果。
而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让“许知阮”在“下个星期三没课的晚上”,主动去和陆时遇见面,显然需要额外的补充。
许知阮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明明已经过了饭点好一会儿,他却连一丁点饥饿感都没有生出,反而觉得肚子里胀胀的,跟不小心吃多了似的,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有点不想动弹。
所以,真的是……“吃饱了”?尾巴和翅膀,也是因为这个消失的?
脑海当中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自己在陆时遇把手指抽出时,无意识地抬手抱紧,仰头重新将其吞入,着了迷一般地舔吮的景象,许知阮感到自己的半边脑袋都是一麻,脊背上被扩开的酥痒一遍一遍地攀爬。
小腹里胀鼓鼓的感觉好像变得更明显了,烧起一团热意似的,让许知阮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两条腿不自觉地并紧绞磨,纯色的内裤中央晕开浅浅的水痕。
总觉得……好奇怪。
明明感到撑,却又似乎觉得……好饿。
某种尚未熟悉的、晕晕乎乎的热意又一次袭来,许知阮有些难耐地喘息着,无意识往下伸的手加重了力道按在腿心,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不敢、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才能缓解自己当前的状况,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能想到一个或许能为自己提供帮助的人。
“陆、陆时遇,嗯……”心底唯一浮现出的名字被呢喃出声,许知阮蜷起脚趾,某条由契约联结的丝线被拨动。
陆时遇蓦地停下动作,看向手腕上缓缓浮现的纹路,嘴角略微往上勾起。
对于被归类为魔法生物的魅魔而言,魔力自然是补充所需能量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它并未被魅魔用作主食,自然是有原因的。
过高的转化效率将身体的全部技能都催推到极致,本就旺盛的食欲和性欲被持续催发,未能得到满足的某些渴望自然也就牵拉——效果及不上传说中的春药,或者别的什么类似的东西,但对于连自己的身体都还不够了解、真正意义上的进食都未曾进行的初生魅魔,这显然已经足够了。
而有着契约的存在,自己显然是对许知阮最具诱惑力的……食物。
没有再去理会自己发热的手腕,陆时遇继续整理着自己的书籍和笔记,以确保许知阮想起来翻阅这些东西时,能看到他想让对方看到的东西。
然而,一直到周三的夜晚过去,许知阮也没有出现在陆时遇的面前——明明有好几次,他都见到对方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之内,可一发现自己的存在,对方就都跟兔子似的溜了。
就连自己找理由发过去的信息,到现在也一条都没被回复。
“虽然大概也猜到了,但是果然……”垂着眼低声喃喃着,陆时遇叹了口气,轻轻地点了一下桌面上被勾勒出来的魔法阵。
复杂而华丽的花纹逐渐亮起,魔法的回路被构建,不过几秒钟的功夫,某个睡得晕晕乎乎的魅魔就再一次出现在了陆时遇的面前——许知阮的身上,甚至还套着上一回陆时遇为他穿上的衬衫,细长的尾巴从下摆探出来,一勾一勾地晃。
他显然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一下,又重新闭上,身后收拢的翅膀把小半个背部盖住,白皙的面颊泛着可爱的粉。
……昨天晚上铁定熬夜了。
只一眼,陆时遇就无比笃定。
——明明没有过来他这里,居然还不好好睡觉。
双眼微微一眯,陆时遇屈起手指,对着许知阮毫无防备地朝自己露出来的腿缝,轻轻地一弹,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难以言喻的刺激只一瞬间就贯过了全身,原本还在睡梦中的魅魔一个哆嗦,整个儿地弹了一下,娇嫩的腿心渗出水。
他似乎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茫茫然睁开的眼睛里是带着睡意的迷蒙。
下一秒,敏感到了极点的穴缝又被弹了一下,夹带了水响的“啪”声再次传入耳中,激得许知阮惊叫出声,细长的尾巴本能地绕前,企图挡住自己脆弱敏感的肉缝。
显然毫无作用。
恶劣的手指又一次弹到了湿软鼓起的肉阜上,比之先前又重了几分的力道,让那汩汩流出的骚汁都被溅起了少许,发出更为湿黏的声响。
“别弹了、呜,别弹了……哈啊,好奇怪……陆时遇、啊……”终于彻底地清醒过来,许知阮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逃,却被陆时遇用一根手指就轻松地按住了后腰,背上的翅膀拼命地拍打着,也没法把自己的身体带起分毫。
“啪!”
——又一声混着水声的脆响传来,特意调整了角度的手指直直地弹到了挺翘的肉蒂上,本就足够强烈的快感倏然变得尖锐,匕首一样穿透许知阮的全身。
大脑霎时间变得一片空白,还在挣扎的身体猛地僵住,许知阮哆哆嗦嗦地绷直双腿,汹涌的逼水从北尾巴挡住的穴口喷泄而出,刷拉拉地浇湿了身下的桌面。
可陆时遇还不放过他。
同样被淋湿的手指抵上肿得更加厉害的淫籽,恶意地对着没被尾巴覆盖到的边角磨,陆时遇滚了滚喉结,按住许知阮后腰的指尖顺着背沟往上挪。
“阮阮不乖,”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说,“昨天晚上没过来。”
许知阮的眼睛睁大了。
——“许知阮”没有过来,关他魅魔什么事?!
不、不对,就算是魅魔没能完成任务,问题不也应该出现在连他的技能都没弄明白的主人身上吗?!
然而,喉咙里的争辩和反驳根本没来得及出口,许知阮就感到那根抵在了阴蒂上的手指,蓦地加重了力道。
“……得接受惩罚才行。”
下一刻,尖锐猛烈到可怖的快感从手指触到的地方炸开,卷起的巨浪转瞬之间就扑过了全身,许知阮的大脑再度陷入空白。
刚刚……发生了什么?
被骤然扯紧的神经陡地放松,许知阮整个人都软倒在桌面上,屁股和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眼泪和口水流出来。
大脑根本没有办法运转。
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超出了理解的范畴,好似在身体里还残留着一点尾巴,涟漪似的来来回回涤荡,叫许知阮连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哆哆嗦嗦的尾巴都在湿淋淋的桌面打滑。
“这么舒服吗?”陆时遇的声音响起来,隔着水幕似的,模模糊糊的,“明明是惩罚……”
尾巴根被轻轻地摸了一下,烧起的热度随着指尖的下滑,一点点地来到被尾巴牢牢护住的绵鼓肉户。许知阮看到陆时遇摘下了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随手放到一边,透明的镜片上,两滴溅上去的晶莹水珠,正顺着重力的拉扯缓缓地往下滑。
许知阮听到他说:“那再来一次吧。”
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反应的时间,原本还摩挲着尾巴的指腹稍稍往边上一偏,一下就触上了肿翘阴蒂未被遮挡严实的边角——
那真的是非常、非常微小的,放在皮肤上,只能带起抚过汗毛一般的痒的电流。
但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意识体对于快感的接收又实在太过敏锐——一瞬间,许知阮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清晰的“噼啪”爆裂声。
“不、不……啊……拿开、呜、啊啊啊……不嗯、陆……啊啊……”混乱的汁液失禁一般地喷出来,许知阮崩溃地哭,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扭动、发抖,翅膀跟着乱七八糟地扑扇,蹭在桌面的胸口被磨得发红。
但不管他怎么挣扎、躲避,也根本逃不开那如同黏在了自己下体的指尖,疯狂而令人窒息的快感持续地往他的脑门砸,变作重重的浓云把他笼罩。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许知阮连哭都哭不出来,腰肢用力地拱到发酸,灵魂都仿佛被抽空。
然后更加巨量的、暴烈的快感涌上来,海潮一般将他全身都冲刷,连血管神经里都是噼啪爆裂的电流。
按住淫籽的手指终于移开,陆时遇摸了摸许知阮牢牢地卡进屄缝里、已然被淋得湿漉漉的细长黑尾,忽然就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
明明就只是仗着自己先一步发觉了对方的秘密……
陆时遇轻轻地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拂开了许知阮面颊上,被汗水沾湿的发丝,正要出声道歉,却看到对方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他的动作顿了顿,小心地低下头凑近了,才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
“……难……受、呜,下面……好……啊、难受、痒,嗯……热……哈……”混着浓浓哭音的吐字含糊不清,裹着糖浆似的黏黏腻腻的,许知阮揪着自己轴承一团的衬衫,理智好像被烧掉了,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在卧室的床上,还是陆时遇被细心铺上了软垫的书桌。
他的一只手伸进腿间,哆嗦着按住还在发抖吐水的淫浪肉阜,尾巴都挤进绵鼓的软肉里,嘴里磕磕巴巴地喊着这些天在夜里,唯一能够想起的名字:“陆、时遇,呜……陆时遇、帮……啊……帮帮我、我……嗯唔、难受……”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轰然炸开,意识都嗡嗡作响,陆时遇感到自己的手腕跟烧起来一样烫。他甚至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从那种高昂的亢奋里缓过神来。
“你这个几个晚上,都是这样……喊我的名字的吗?”粗糙的指腹缓缓地擦过魅魔湿润柔软的唇瓣,许知阮的喉结滚动着,低哑的嗓音里滚着浓浓的欲。他低声笑了一下,眉眼间晕开温柔:“抱歉,是我误会了。”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魅魔……会厌恶能够抵达欢愉极限的性爱呢?
压在许知阮唇上的手指顶开齿关伸进口腔,勾住他湿软的舌头搅,陆时遇拉开他按在自己腿心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连同发抖的尾巴一起包住,放轻了力道摩挲,掌根摁着他粘着白精的阴茎在小腹上磨。
手腕上浮现出来的花纹,沿着小臂一点一点地往上扩张、攀爬——然后在某个瞬间,倏然隐没。陆时遇弯起眸子,看向许知阮茫茫然蕴满泪光的双眼:“阮阮,”他轻声说,“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重新覆上了指尖的魔力被倏然催发,比先前强了一点的电流同时窜过阴蒂和尾巴。许知阮的腰肢猛地绷直了,眼泪飚出来,本该出口的哭叫和呻吟却被堵在喉咙里,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唇角往下淌。
色情、可爱、勾人到了极致。
陆时遇移不开眼,也停不下动作,刚挪开了片刻的手指又重新贴上去,撤去了魔力碾着卡进了肉缝里的尾巴搓,指甲挤进边上的缝隙里抠挖,小小的尿孔都在哆嗦。
“不、啊啊、不……嗯、轻点……哈啊……陆时遇、啊、陆时遇……!”嘴里的手指被拔出去,被堵住的喘叫泄出来,许知阮掉着眼泪,夹住陆时遇手指的双腿用力到发抖,上端的阴茎被轻轻地弹了一下就射出精。
微弱的电流不等高潮过去,又窜上了敏感到可怜的阴蒂,许知阮的整个小腹都在抽,逼里的水失禁一样在流。他说不出话,舌头吐出来,失焦的双眼微微往上翻,紧紧地收在腹部的尾巴却忽地被捏住拉开,失去了保护的雌穴入口暴露出来——微弱却可怖的电流直直地往里钻。
身体里的那根筋一刹那被拉直了,许知阮的身体猛地弹跳起来,又很快如被射中的鸟儿一样无力地跌落,两条腿夹住陆时遇的手指止不住地抖。淡色的尿液从刚射过精的阴茎顶端汩汩地流出。
——整个人都被玩得乱七八糟了。
陆时遇抽出自己满是水光的手指,推着许知阮小腹上混乱黏腻的汁液缓缓地往上,为那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头也涂抹上诱人的水色。
而直到这个时候,陆时遇才注意到,许知阮的胸口是有小小的弧度的——薄薄的乳肉聚拢起来,那样嫩生生的两团,自己的指缝都填不满。
陆时遇忍不住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咸涩的汗味混着少许精水和性液的腥臊,形成了一种饱含着欲望的、令人目眩的潮湿味道。让他忍不住想要就这样舔遍许知阮的全身,狗一样在对方身上沾满属于自己的气息。
但许知阮还有些聚不起焦的眸子看过来,湿润妍红的嘴唇轻微地开合着,吐出他的名字:“陆、时遇……”
“……想……”许知阮轻声说,“想、接吻……”
心脏倏然之间就化了开来,变成黏黏糊糊的一团,软软地填充着胸腔。那些过分的想法都消失不见了,连未曾宣泄的翻滚情欲都仿佛被平歇。陆时遇低下头,在许知阮小小的嘴唇上舔了一下,舌尖往里挤进去一点,勾出些甘甜的汁液。
“我也想,”他说,“一直都想、很想很想……”
“所以,”陆时遇放软了声音,指腹轻柔地抚过许知阮满是泪痕的面颊,“周末来找我好不好?”
“我真的……很想见你。”
这几天总会在自己独处时,一点点滋生翻涌的热燥消失了,全身就跟上次和陆时遇接过吻之后一样暖洋洋的——甚至比那会儿还要舒服得多,整个人都有种饱餐之后躺在草地上晒太阳似的惬意和疏懒。
但是脸好烫。整个后背连同后脖颈都一阵阵发麻。脑子里也嗡嗡的,乱哄哄的一团。
——许知阮完全不想去回忆发生了什么。
连着好几天夜里,都把陆时遇当成迷迷糊糊之间的性幻想对象就算了,没法抵抗地变成小小的一只、被人捏在掌心也可以算了——但他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觉得舒服、还迷迷糊糊地喊了陆时遇的名字。
还……还主动要求和对方接吻。
脚趾难以自制地蜷扣,连尾椎骨都开始发痒,许知阮的脑袋都快要被羞耻给烧坏掉了。
虽然、虽然知道肯定是魅魔的某种天性的影响,但是,但是——
眼前又浮现出陆时遇望着自己,低声说“我也想”的模样,许知阮“呜”了一声,脑袋上冒出袅袅的白烟。
果然,还是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当一颗就算下了雨,也不会冒头的蘑菇好了。
许知阮在心里喃喃着,企图逃避现实。
可惜的是,时间并不会随着他的心意停止,学校的课程也还得继续去上。更要命的是,没课的下午还得被社团里的人拖走帮忙——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没有再在那群话剧社的人里面,看到陆时遇了。
但周末依旧比预计还要快地到来了。
许知阮看着手机里,停留在了约见时间上的聊天记录,脚趾无端地又开始发麻。
他原本以为,陆时遇的“周末来找我”,又是和上次的“周三过来”一样,是要自己找上门去和对方独处,却没想到自己没过多久,就收到了陆时遇发过来的消息。
【陆学长:周末有空吗?】
【陆学长:我拿到了两张海洋馆的票,文月说你一直都想去。】
【陆学长:有空的话,要不要一起?】
——是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很平常的邀约。
当时许知阮盯着这连续三条发过来的信息,看了好一会儿,默默地把原本的备注改成了“陆变态”,才给对方发去了同意的回复,并简单地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许知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抵抗得住习惯的力量,提前了半小时出门。但当他到了校门口的时候,陆时遇已经等在那里了。
这位大三的学长套着件这个季节很常见的薄外套,内里的衬衫带着点独特的设计感,深色的休闲西裤将他修长的双腿勾勒出来——明明都是很平常的打扮,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感觉。
许知阮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还没想好怎么打招呼,对方就先一步察觉到了他的到来,抬头朝他看了过来。下一秒,许知阮看到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弯了起来,落进了柔软的笑意。
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两拍,许知阮回过神来的时候,陆时遇就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过近的距离让他能够嗅到对方身上,那已然开始熟悉的丝缕甜香。
面颊被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皮肤上扩开轻微的酥痒,许知阮抬起头,看到陆时遇的脸上,浮现出与面对“魅魔”时,并不完全相同的温柔。
“走吧。”他听到陆时遇这么说,垂落的手被牵起扣紧,贴在一起的掌心有麻酥酥的电流在窜。
刚刚恢复了平稳的心跳又重新变得不正常起来,许知阮有点不自在地转动了下手腕——很快被更加用力地抓紧,指缝间挤进手指。耳根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发烫。
现在的状况,和他想象得实在太不一样了。
没有什么情色的暗示,也并未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甚至连一些在对待“魅魔”时会有的、无关紧要的肢体触碰都没有出现,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单纯的约会一样。
许知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了身侧的人微微弯起的嘴唇上。
或许是诱因的不同,也或许是自身的状态本来就不一样,上一次许知阮的记忆,并不像在巷子里那一次一样清晰。在某个节点之后,他能够想起来的,就只有真切滚烫的触碰、混乱汹涌的快感,以及最后的最后,陆时遇的那句……“我也想”。
那本该是这一次会面的目的才对。
可直到现在,这个人也没有半点要吻他的意思。
——分明应该觉得松一口气才是,可许知阮实在是,在意得不得了。
而或许是他的视线停留的时间着实有些太久了,陆时遇微微侧过头来,面上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怎么了?”
“啊、没……”许知阮陡地回神,目光条件反射地移开,却意外地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
和陆时遇握着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还没落下的步子转了个方向,许知阮仰起脸,朝边上的人笑了一下:“我们稍微绕点路吧,这会儿玉湖路那边的山茶花应该开得正旺?”
陆时遇愣了愣,顺着许知阮的力道转了身,没有什么异议地应了声“好”,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朝着对方刚刚看着的方向瞟过去一眼,眉头微微蹙起。
但很快,他又收敛了表情,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许知阮的身上,见对方似乎并没有怎么在意刚才见到的身影,才小小地舒了口气,和对方交换了左右的位置,彻底地将另一侧的景象隔绝。
原本交握的双手因此而分开,陆时遇迟疑了片刻,还是没有再次伸手,只是在进入海洋馆之前,顺手在入口处买了两瓶水拿在手上。
阳城虽说有着好几所名声不错的大学,却并不是什么一线城市,大型的游乐场之类的地方也少,这所海洋馆更是近几年才建起来的,里头的生物种类也并不齐全。
但对于法地抽过来。
“别吸、别吸,啊……受不了、哈啊……!”嘴里咬着的衣服终于滑落下来,许知阮的腰肢猛地往上拱起,两条腿用力地踢蹬,完全没有办法拔出的阴茎,就那样在陆时遇的嘴里射了精,腰腹止不住地抖。
像一只被挤出了内里奶油的小泡芙。
陆时遇弯了弯眸子,伸出手抵在他尚未落回的后腰,软热的嘴唇将刚刚射精结束的肉具再次含到根部,更加过分地重重一吮——
许知阮是手指和足尖一瞬间绷直了,尾巴和翅膀也被相连的神经拉紧,贯穿了全身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响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停歇。汩汩的清液从发抖的阴茎顶端溢出,随着清晰的吞咽声,尽数滑入陆时遇的腹中。
卡在喉咙里的哽咽终于抖索着泄出,被强硬抬高的下身也落回了地面,许知阮小声地抽泣着,连续高潮的身体停不下颤抖,可怜泛粉的肉具又忍不住从顶端溢出腺液。
而无力抵抗的双腿又被分开,烫软的舌贴上来,将黏腻的唾液填满下体的每一个缝隙,连会阴和菊穴都泛着水光。
“好可爱、阮阮……”许知阮听到陆时遇含糊不清的声音,感受到他急促喷吐的热息,不住绞缩的穴口被灵活软腻的舌尖来回地拨弄顶开,却始终没有真正插入——淫热的汁液又喷出来。
他听到了一声低低的、耐受不住似的闷哼。
黏在下体的舌头和嘴唇终于移了开来,贴上敏感的大腿内侧,一寸寸地嘬吮过去,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在娇嫩得过了头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而情色的吻痕。许知阮晕晕乎乎地低下头,看到陆时遇终于抬起了伸到桌面之下的手,掌心指缝之间,满是黏腻的白浆。
运转迟缓的大脑有些没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基于种族的本能却让他难以克制地兴奋起来,目光追随着陆时遇的手指缓缓地移动。
“阮阮乖,不急,”陆时遇轻声笑了一下,占满白浊的手指擦过许知阮的脚踝内侧,贴着柔软的皮肤一寸寸地往上,在那遍布的情艳红痕上,又涂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都是你的。”
许知阮全身哆嗦一下,软绵绵的双腿下意识地并起夹紧,又很快被手指屈起顶开,暴露出来的腿心肉户上,被粗糙的指腹压着,仔仔细细地涂满了黏浊乳白的精浆,连上方的阴茎也没被放过,泛红的尿孔都被蹭过。
“好色啊,阮阮……”兜着白精的手掌慢吞吞地擦过许知阮的腰腹,又包覆住他的胸口,轻柔又细致地抚,像是想要往那舒张的乳孔当中,都填入属于自己的事物,陆时遇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性器再次硬挺勃胀,叫嚣着想要满足那最强烈原始的欲望。
陆时遇低下头,又在许知阮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却并没有如上一次一样深入,还残余着一点精液的手指触上了他的唇角——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许知阮就主动亲了上来,小小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卷走那一点薄薄的精液又缩回口腔之内,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晕染开的情欲和迷恋。
……勾得人下腹快要爆炸。
陆时遇忍不住直接顶开许知阮的唇齿,把手指直接伸了进去。
被牵出食欲的魅魔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反倒仰起头,无比主动地把手指又吞入了几分,轻微的舔舐和嘬吮声响起,黏腻又淫靡。
和之前使用魔力喂食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陆时遇的喉结滚动着,被含住的手指抵着许知阮的舌根,轻微地搅动着,暗沉的欲望在眼眸里翻滚。
“好吃吗?”被仔细舔吮干净的手指勾了勾舌尖,牵着细丝从许知阮的唇间抽出,陆时遇哑声问他,“还想要吗?”
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在陆时遇的手指又一次凑近的时候,仰起头再次含上顶端,许知阮下一秒就被托着屁股抬起,放到了陆时遇结实的小腹上。昂扬挺翘的阴茎被压到他的面前,硕大的龟头冒着腾腾的热气,未曾被清理干净的白精黏在上面,被汩汩溢出的腺液润得越发情色水亮。
几乎没有思考,许知阮就伸手抱住了那过分粗壮的食物,张开唇舔上了顶端残余的精液。小小的舌头往外探出一下就缩回,并不那么熟练的动作,像是刚刚学会自主进食的小动物,带起的痒却海浪一般,滔天地翻卷。
陆时遇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按住自己阴茎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将那硬烫的柱身压得又往下了几分——膨粗的肉冠立时从许知阮的唇下滑开,斜斜地碾过他软乎乎的颊腮,留下的水痕一直到耳侧才停止,在明亮的光线显得晶亮。
而甚至没等陆时遇从这突然的状况里回过神来,忽然失去了口中食物的魅魔就偏过头,追着滑开的鸡巴吻上来,连舌头和牙齿都被一并用上,让那难以忍受的舒爽和胀麻里,又混入了一丝丝能够被称作快感的疼痛。
陆时遇猛地掐住了桌沿,过度用力的手背爆出青筋,从口鼻间泄出的吐息粗重得不正常。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对这个形态的许知阮做什么。
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对方连自己的一点顶端都吃不下去。不过是一根手指,就能让对方呜呜咽咽地喘不过气来,连肚子都撑得鼓起。
甚至许知阮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明白这些行为所代表的含义。
可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肖想了许久的人,正在用比他想象的更情色、更亲密的方式,触碰、侍弄着自己的性器——正浸润在被他给予的欲望和快感之中。
只一下,陆时遇就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连胸腔都生出些微的疼。
“阮阮,”按住自己阴茎的手指终于移了开来,顺着许知阮的面颊摸到他的发顶,又很快沿着他的脖颈抚下去,探进衣摆之内夹住他敏感的尾巴根揉,陆时遇的吐字都变得不稳起来,“再舔舔、再舔舔好不好?”
“再舔舔、就射给你,”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鸡巴上虬结盘曲的经络越发有力地跳动着,捻着尾巴的手指一点点地摸到了魅魔发抖的尾巴尖,“……都射给你。”
许知阮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柔软的腰肢无意识地往后拱,把自己肉乎乎的屁股往陆时遇的手指上蹭,努力仰起的脸埋在双手环抱住的龟头上,翅膀微微张开。
本该通过血脉传承的知识和技巧,在他这里全然失了效,许知阮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更快地获取食物,只是本能地贴上顶端的小孔,像是想要从中榨取出什么一样,用力地吸出啾、啾的轻响。
更多地分泌的唾液替代了被嘬舔干净的腺液,沿着滚烫的冠头柱身滑落,在许知阮的下颌坠出了一道长长的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翘起的阴茎戳在他白软的小腹上,涂抹在上面的精液被流淌的清液,冲出一道蜿蜒的痕迹。
陆时遇粗沉地喘着,死死抓住桌沿的手几乎要在上面抠下一块来,分明没有受到充分爱抚的鸡巴整个儿憋得发红,内里储存的精液随时都可能释放出来。
“阮阮、唔……”捏住许知阮尾巴尖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陆时遇感到坐在自己肚子上的魅魔浑身一个哆嗦,没能控制好的牙齿顿时磕到了被舔吸得发麻的铃口。
早已经动摇的堤坝霎时间被啃出一个豁口,汹涌的欲望一股脑儿地冲溃而下——浓白的精水喷射而出,装满了许知阮小小的口腔又满溢而出,很快随着魅魔移开双唇的举动,胡乱地溅到了他的脸上、头顶,将他小半个身子都弄脏,无意识吐出的舌尖上,也是乳白的精液。
可偏偏那双望过来的眼睛依旧懵懵懂懂的,浸泡着和情欲同样纯粹的迷茫。像被黏浊污泥拖拽缠绕的纯然雪色,在令人生出无尽欲望的同时,又自觉亵渎——更想拖到自己身下,欺凌到乱七八糟。
“怎么办,”指腹轻轻地擦过许知阮被润得湿红的嘴唇,陆时遇垂下眼,“我也想,”他轻声开口,嗓音低哑而轻柔,“……接吻。”
而就像是听明白了他的话一样,小小的魅魔弯起眸子,抱住他的手指,仰起头在上前轻轻地亲了一下,“啾”的一声声响微小却清晰。
让陆时遇的心脏都要化开来。
“真的,真的……”他垂下头,在许知阮的发顶轻柔地印下一吻,“好喜欢你。”
……
许知阮是睡过去的。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进食,也或许是因为单纯地摄取过量,没等陆时遇帮他收拾干净,许知阮就捧着他的手指,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软乎乎的面颊还贴在陆时遇的手上,无意识地蹭了蹭。
像吃饱喝足之后,躺在阳光下犯困的小猫咪,连软软搭在一旁的尾巴都透出点懒意。
陆时遇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了亲许知阮的小肚子,才终于解除了召唤,将自己弄出来的一片狼藉给清理干净。
然后迅速地拿出手机,给许知阮发去了消息。
【陆变态:今天晚上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陆变态:今天特别想要人陪,但其他人都没空……[兔兔可怜jpg]】
半梦半醒之中被手机提示音吵醒,许知阮摸索着找到手机,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明晃晃的内容,脑子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不久前的记忆就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包括自己在混乱之中,抱着某根东西舔吸的部分。
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全身都跟扔进沸水里一样烧起来,下体黏腻又湿闷的感受清晰到根本无法忽视,稍微动一下仿佛还能带出淫靡的水声。
简直就是某些状况的最佳罪证。
许知阮耳朵里嗡嗡的,后腰和脊背都在止不住地发麻,尾巴都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在被子里胡乱地扭。
偏偏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没能得到他的回应后,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陆变态:你也没空吗……】
【陆变态:那还是算了[兔兔失落jpg]】
许知阮:……
装个屁装!真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家伙就在不久前,还在干什么吗?!
鼓着腮帮子盯着聊天框里,某个人那一套从自己这里偷走的表情包看了好半天,许知阮默默地点开了对方的头像,把经过了一次修改的备注,再次进行了编辑。
【许知阮:……】
【许知阮:吃什么?】
但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在反复删改了好几次之后,还是变成了这样。
许知阮甚至还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解释。
【许知阮:刚在睡觉,才看到消息。】
而陆时遇的消息回得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陆大变态:阮阮有空吗[兔兔开心jif]】
【陆大变态:阮阮想吃什么?】
【陆大变态:我给你做。】
刚想打字的手,在看到最新跳出来的消息时猛地顿住,许知阮的心底冒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陆大变态:我在你家楼下了。】
下一秒,震动的手机验证了他的预感。
许知阮“腾”一下站起来,两三步就跨到了窗户边——一探头就看到楼下站了一个人,手里似乎还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在注意到自己之后,对方还抬起手,笑着朝这边挥了挥。
【陆大变态:能给我开下门吗?】
手机里又跳出新的消息。
许知阮:……
许知阮:!!!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睡衣,以及腿间清晰可见的水痕,许知阮头也不回的重重关上了窗户,正要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手机却又震了一下。
【陆大变态:不用开门了,刚刚有进楼,我就跟进来了。】
几乎就是看完了消息的下一秒,许知阮就听到自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手里手机终于没拿稳,“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根本没给许知阮多少收拾的时间。门铃接连响了两下之后,陆时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许知阮匆匆忙忙地换了条裤子,就蹬着拖鞋跑过去给人开了门——被突发状况搅成一团的大脑,甚至没有余裕去思考,对方到底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来到自己楼下、门前,那么巧地碰上顺手帮忙开门的人,又为什么那么确信,自己一定会把人放进来。
而几乎是陆时遇进门的一瞬间,许知阮就被压到了墙上,手里刚刚拿出来的拖鞋掉到一旁,嘴唇被封缄——火热的舌迫不及待地顶开唇齿闯进来,紧缠着许知阮嘬吮,如某种藤蔓植物,肆意地扩张着想要将他的口腔全部占据。
打开的门自动合上了,陆时遇手里提着的东西也丢到了地上,许知阮被顶在墙上,像一条鱼一样被夹着,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嘴,努力地从哪过分热烈的深吻中,获取肺部所需的空气。
细弱软黏的呜咽泄出来,许知阮哆嗦着抓住了陆时遇的衣服,陆时遇却亲得更加缠绵深入。他密密实实地舔过许知阮口中的所有软肉,又含住那条无措的舌吃紧自己嘴里吸,喉结滚动着,将卷过来的唾液都咽下去。
许知阮快要喘不过气,喉咙里又热又痒,全身的血液都在加了速地流淌,四肢麻酥酥地开始发软。
不久前才结束了进食,却并未真正得到满足的身体被牵出情欲。
不管是舌头、还是手指,陆时遇都没有插进来——那一次之后,都没有再插进来。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冒出这个念头,许知阮的心底无端地生出不满,扣在陆时遇后颈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