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小说
944小说 > 番外合集 > 番外 欧律司和路易斯
字体:      护眼 关灯

番外 欧律司和路易斯

 

“……唔……”

感觉到有什么光刺到自己,艾多因不太舒服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空荡荡一片,顿时清醒了过——平时挡光的人不在了。

欧律司去哪儿了?

艾多因思索片刻,想到了一个可能,脸红了起来。上次欧律司的确是太过分了,那种破廉耻的事都做得出来,他确实没忍住比较激烈地抱怨了……但是那时欧律司还是很亢奋啊?应该没有什么误会吧……而且都是几天前的事了。

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别的可能了,艾多因起身快速收拾好自己,准备去找找欧律司。欧律司是不会离他太远的,大概只是在他看不见但欧律司能看见他的地方自我反省而已。

“欧律司,你在哪?”

没有人回答。

“欧律司?”

周围依旧安静。

“……”

如果欧律司不会连续两次忽视他的呼唤,可哪怕只是嗯一声点个头都没有。

奇怪,难道他是在做梦吗?

艾多因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

这时,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欧律司!”艾多因连忙走过去,“你怎么了?”

“……”

欧律司沉默地看着艾多因,艾多因顿时感觉自己眼睛像是被针扎了,他浑身发冷,好似冷水兜头泼下。

“你……你是谁?欧律司在哪里?!”

只一眼艾多因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欧律司,是气质截然不同。

“呵……”不明来历的魔族笑了,“我的确不是欧律司那种蠢货。”

“……”

稍微冷静下来一点的艾多因没有反驳,他相信欧律司的实力,欧律司应该不会有危险。而他不一样,万一惹怒了眼前的魔族,很可能受伤甚至……

“不错的眼神……戒备、厌恶和恐惧。可惜我只喜欢恐惧。”魔族温和地勾起嘴角,但眼底却不见一点笑意,“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一股力气压下来,艾多因根本没有看清楚魔族的动作就被按到在地上,肩膀疼得像是要裂开。

“我现在的心情很好,就让你选一个吧。”魔族的指甲抵在艾多因的眼皮上,艾多因甚至不敢眨眼,“要我亲自用手指慢慢挖出来好呢?还是用树枝一口气扎穿后慢慢搅好呢?或者让虫子吃干净也不错。选一个吧,不过别让我等太久了,不然我的心情会变差的。”

说到这里,魔族的表情突然变了。

“……速度挺快。”

一阵强风吹来,艾多因忍不住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他已经被抱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中。不用抬头看他都知道现在抱着自己的才是欧律司,而刚刚的魔族只可能是一个人——

“路易斯。”艾多因很久没听到欧律司的声音这么阴郁了,“你该死。”

“没事吧?”这个角度艾多因抬头只能看到欧律司绷紧的下巴,“刚刚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

欧律司一个闪身,和路易斯的攻击擦肩而过。

冷汗从艾多因背后落下——他踩雷了,路易斯难以忍受别人不把自己当回事。眼下的确不是谈论的好时机,艾多因不再多话,攥紧了欧律司的衣服。

……欧律司打得过路易斯吗?

说真的,路易斯可是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少次,手上沾了无数的献血,多年投身战场,可欧律司却是一直守在他身边……最要命的是路易斯什么都不怕,而欧律司却有他这个致命弱点。

“请您放心。”欧律司温声说,“渣滓而已。”

“……欧律司……!”

别挑衅路易斯啊……!

“抱歉,还请您稍微忍耐一会。”

说完,艾多因的眼前突然完全变黑,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周围安静了下来,艾多因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全身上下的重量都掉到地上——路易斯那些威胁的话直接把他吓傻了,一点反应都做不出。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其实抖个不停,闭上眼睛好像都能听到那些威胁的话。

要是欧律司再来晚一些……

艾多因手脚发软,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逃走了可欧律司还和那个杀神对峙着。欧律司怎么样了?路易斯对欧律司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他一定想要把欧律司往死里折磨……

就在这时,艾多因的眼前恢复了明亮。他眨了眨眼睛,自己依旧被欧律司抱在怀中,路易斯却是已经消失不见了。

艾多因有些茫然,可欧律司已经把他抱回到房间里,放到床上了。

还没等艾多因开口,欧律司扑通一下双膝跪地。

“请您责罚。”

……总感觉有很强的既视感。

“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那虫豸有对您做什么吗?”

“就是恫吓了一下……比起那个,你先起来和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我一时不察,罪该万死。”

在欧律司还是解释了起来。原来那似乎是平行世界的路易斯,人生轨迹正如艾多因的预知梦——其实就是《异典》原文——中的一样,不过毁灭世界后他并没有自尽,而是发现了平行世界的存在。

路易斯很在意平行世界的自己的命运。他希望能看到更加悲惨的现实,和自己一样的都不行。

可他看到的是欧律司。

路易斯口中的“心情很好”其实是假的,恰恰相反,他心情糟糕得前所未有。强烈的不甘、愤怒、嫉恨一瞬间击溃了本想结束人生的路易斯的心防,他毫不犹豫地决心要毁了欧律司,于是精心准备暗算了一波欧律司后立刻找到艾多因,想慢慢折磨,没想到欧律司很快就解决了。

“你没事吧?!”

欧律司摇摇头,重复了之前的回答:“渣滓而已。”

“怎么可能?那可是……”看到欧律司确实毫发无伤的模样,艾多因的话噎住了,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大差距?

“可我还是失误了……居然让他按住了您,还抵着您的眼睛……我罪该万死。”

“……毕竟路易斯很强,这也是没办法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艾多因肩膀还疼着,他不确定欧律司有没有发现,连忙转移话题,“所以你解决了吗?”

“完全解决了,请放心。您真是太高看他了。”

“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

“在成为最强后,我一向以能从和我一样强的魔手中完全保护您为标准锻炼自己,从未懈怠。因为我能够到达的高度自然证明这个高度存在,存在就有可能有其他魔到达……”

“等等,你说和你自己一样强的魔手中完全护住我吗?这不是悖论吗?”

“我知道那不可能,但我可以趋近。”

“但是变得像你这么强基本不可能吧?”

“可能性再低我也不能不防范。而路易斯和我不同,我读取了他的记忆,他只需要比其他魔强大即可,到达目标后很快沉溺于一些毫无意义的杂耍中。”为了保护,欧律司需要清楚地了解怎么破坏,甚至要比路易斯研究得细致得多——毕竟破坏实在是太简单了。

艾多因的弱小反而成就了欧律司的强大,路易斯不会明白这一点。

“……”

……毫无意义的杂耍吗。

这就是欧律司对路易斯的行为的评价。

艾多因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或许是欣慰?是庆幸?

“可他却反过来认为您是我的弱点,觉得我的意志比他的脆弱。可笑至极,您是我向上的原动力,拥有您是我最大的优势。有多少魔能像我一样,无时无刻不被幸福填满,对自己应行之事应走之路毫无迷茫呢?连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走肉,也敢质疑我保护您的意志……”

看来他曾经在意路易斯多年的事欧律司还是耿耿于怀……敌意不小。

“……你是真的无所谓对吧?”

“您指的是?”

“路易斯毕竟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你……”

“伤害了您的魔都不可饶恕,而且我不认为他除了外形以外和我有半点相似之处。他竟敢指着您的眼睛……”

“……”怎么还在惦记着那个啊!

不过,路易斯在知道“自己”存在一条变得幸福的道路后,地在艾多因的身体里恣肆疯狂,让艾多因被他侵犯到脑海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这种心思,欧律司实在说不出口。

“请原谅我……”他只能这么说。

“……太多了……”

“是的,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问题。”欧律司轻轻地按着艾多因的腹部,“我对您的渴望连我自己都承受不住,不该让您来为我分担这些……可您真是太美好了。”

欧律司性器塞得太死,只有抽插时会带出液体,定着不动就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堵在艾多因身体里。艾多因感觉自己简直要涨坏了,穴肉承受欧律司已然经筋疲力竭,真的没办法对付这么多水了。

“先……拔出来……”

“您温暖得让我舍不得离开。”

欧律司说在艾多因身体里像是回到了胚胎时期,这完全没有夸大。那种基于无法更改无法抵抗的自然法则、比契约更加稳固的“我和他连着”的感觉,能让总是恐惧失去艾多因的欧律司感觉到彻底安心。

他正如那胚胎安睡在母体的温床里,不需要面对危险,没有焦虑,没有烦忧,母体会提供对于胚胎来说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养分。

可惜母体能提供的事实上是有限的,艾多因也是如此。只是欧律司沉溺于性爱中时总是会忘记这一点,贪婪地掠夺艾多因的一切。

但欧律司还是听话地抽出性器,给了艾多因解放。欧律司的巨物即使是拔出来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刺激,艾多因软肉猛地一颤,肚皮一咕噜,几乎是噗地一下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可还有更多的液体决堤一样陆续涌出,让艾多因的腿根抖得像筛糠。最后这些液体在他的腿间汇集成一滩,因为混杂了两个人的,颜色有深有浅,质感有稀有稠,看起来像是煮得不太好的稀粥。

“……啊……啊……”

每次都弄得这么大阵仗,简直就像是失、失禁一样……

“……啊!等等……又……嗯!”

艾多因被做得有些合不拢的后穴还在抽搦着小口小口吐清液,还有大团大团浓稠的精液积在里面流不出来,就被欧律司勃发的性器再度插入。

“您会疼爱我的,”欧律司的唇软软地贴着艾多因的耳垂,湿热的话语冒着气缓缓蚕食向前,“对吗?”

说完,欧律司还先斩后奏地变得更大,挤着被他唤起性欲过头到烂熟的软肉。

“请您再多点爱我。”欧律司把艾多因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请您让我再多点爱您。”

在内心深处,欧律司藏着一个隐秘的念头——还想射更多、更多。射到艾多因装不下,射到艾多因的身体被他的精液浸透软肉里头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呜……”

艾多因落下眼泪,因为他拒绝不了欧律司这样的请求,这也就意味着还得再做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不过艾多因很快就再也无法思考什么了。

看来,今天他的伴侣也在稳定地发疯……

“我来见你了。”

陆临散缓缓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石碑上凹凸不平的文字,最终停留在有些褪色的赤红“柏”字上。

“本来我是打算先来看你的,不过想了想还是下午比较好,可以对你说晚安,所以上午先去应付陆家那边的事了。毕竟是清明节,那边也有要做的事……”

“你会生气吗?”

“我知道你不会,不过其实我有一点想看你生气的样子……”陆临散闭上眼睛靠在石碑上,感觉到额间一片冰凉,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也突然化在没有温度的石碑上,“不是生气的样子也行。什么样子都行……我想看看你。”

“……抱歉,又对你提出这种为难人的要求了。不说这些了。”

陆临散后退一步,拿出六个昂贵的小瓷杯,放在石碑前,而后拿出茶和酒,一边倒一边自言自语着:“都是新买的,茶也是来这里前泡好的,我还没试过,不过我能保证绝对不差。想让你先试试。”

“嗯……酒就不用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酒,这是仪式……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不过就当配合一下我吧?”

“回家后我会喝酒的……你能来看看我吗?”

“上次见到你还是两个月前。是因为吃药了吧……真讨厌啊。”

“最后也翻脸没问题的,来看看我吧……”

陆临散有些恍惚,回过神来后发觉自己居然倒得溢出来了,瞳孔微缩,立刻把酒瓶放好,结果因为慌乱不小心衣服略过瓷杯,一下子打翻了三个,倒出的酒和茶满满流淌,最后融合在一起,颜色变得乱七八糟。

陆临散的手开始颤抖,嘴唇微微上下翕合,什么都没说出来。

过了几秒钟,陆临散立刻起身立刻去拿纸巾,结果一时没拿稳掉到地上,又拿了新的一包,撕开拿出里面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重新倒上。

看着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现场,陆临散有些颓然地把指尖插入到发丝中,酒水茶水和带着信息素味道的冷汗混了起来,闻起来很奇怪。

“抱歉,真是的,我在干什么啊……”

陆临散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沉默了一会,再次抚上石碑的文字。

“……会不会其实是你在抗拒?果然还是不想喝酒?或者其实你不想见我?不想和我交流?不想喝我给你的东西?不想让我再喝酒这种东西?”陆临散的语速越来越快,问题一个接一个,声音却始终很轻,都是气音,“你在怪我吗?你讨厌我了吗?你恨我吗?”

“你应该会讨厌我的,可是你那样就走了,甚至没有能力去评判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如果你好起来了,你会恨我吗?我很想知道……真的很想。”

“我应该关注你的,可是和你分手后我害怕了,我不想再接触到你的信息……我不该这么做的。”

“不,我不该和你在一起的。要是我没有接近你,你现在一定还好好的……说不定现在正在做糯米饭,准备晚餐……”

“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怪我,不要讨厌我……”

“不……你怪我吧,讨厌我吧……”

“……啊,你没办法怪我……”

“……”

陆临散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他嗫嚅着什么,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得见,甚至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陆临散才抬起头,他深吸一口气,笑了笑:“……抱歉,有点激动。再耽误下去就过了适合的时间了。”

陆临散平复了一下心情,按照顺序应该先清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对,不过他一着急就先摆酒了。他起身小心地清理掉枯枝落叶,扫了扫,把石碑上的字描了一遍,插上花,然后把红纸压上,这才开始拿出别的东西。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食物。”

供品两个字咽在了陆临散的喉咙深处,总是对这些规则不屑一顾的他,严格按照规矩把东西主次分明地整整齐齐摆好了。

“我多准备了一些糕点,不太正统的也带了一些。水果也带了很多,都是我一个个挑的。希望你会喜欢。”

“那我上香了。喜欢的话,就吹一下吧。”

陆临散知道肯定会有风,哪怕没有,他的动作也会带上风,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笑和可憎,但他依旧还是用火柴点燃了红烛,用双手插上,随后在红烛上点燃香,插好。

幽幽的烛火微微摇晃着,影影绰绰,陆临散的视线也开始有些涣散,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我就当你喜欢了。”

陆临散很清楚无论是葬礼还是祭祀都是为了活人办的,也知道这些规矩荒唐得很。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都这样了……他什么都不在意了,无所谓了。

当意外真的降临到头上,他才更加深切地明白为什么这些繁琐的没有根据的规矩会被遵守,千百年流传至今。这不是客观理性的“我知道有这种需求”,而是完全感同身受的“我也明白”。

“呵……要是告诉以前的我,我会主动做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我大概会嗤笑不已吧。明明知道没有意义,知道是自欺欺人,还装出很虔诚真的为离开的人着想的样子,不是很可笑吗?”

“算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了……这是生活费。”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所有能在这时给你的都买了……你喜欢哪个就拿哪个吧。不过我个人还是希望你用我经手过的,那样我会比较高兴。”

“其实我能烧真钱的,不过要是你知道了怕是会气得跑过来打我。”

“……虽然听起来挺不错的,呵呵。”

“总之我还是不浪费了,那样也会打扰到你吧。”

陆临散摞开一叠叠纸钱扔下去,不急着一口气烧光,而是慢慢来,时而用竹杖翻搅,确保烧干净。

一叠叠的纸钱全部烧干净后,陆临散又拿出他亲手打好的纸钱,顺带把旁边的一大袋也是他一枚枚亲手折好的金银元宝都拉过来,慢慢烧。

等到纸钱全部烧干净后,他又把冥衣放进去,甚至还有更花哨的纸别墅纸车纸表之类的。虽然有人说这种东西没有用,不过反正归根结底烧什么都没有用,那他当然是能烧多点就烧多点。

这次陆临散没有说话,相当安静,始终站着看烧纸桶里的东西,一样样东西燃烧后变成灰烬,闪烁点点火光,最终变成纯粹的灰黑。

“……我差不多该走了。真快啊,明明我感觉才过了一会。”

陆临散放上一束菊花,他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打扰人了,而且胸口和头都疼痛难忍,耳边也响起了声音,眼前有些许雪花点,还有些许幻听。他真的需要休息了。前几天都没睡好,刚刚还情绪波动得厉害。

来看望柏沂有些消耗精力,这也是陆临散只会在清明节或者有什么事时才过来的原因。这里是私墓,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事,一时半会也没人能发现。

如果可以陆临散还是想多来的,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多来。

毕竟自己得尽量好好活下去。

“晚安。”

“希望今晚能够见到你。”

空气中蔓延着灰烬的味道,和陆临散信息素的气味很像。这味道经久不散,沾了陆临散一身,手上脚上肩膀上胸口上到处都是,好像夕阳照射他的身体时投下的阴影。

他有种这是自己燃尽后的气味的感觉,但他知道这是错觉。同样都是灼烧后的味道,焦炭和纸的还是不一样的,更不用说他的信息素里还有硫化物的味道了。

alpha的嗅觉很灵敏,信息素里有的也不止是味道,还有更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他不会认错。

他只是会错认而已。

q1:首先请报上您的名字吧。

陆临散微笑点头:你好,我叫陆临散,陆地的陆,面临的临,散架的散。

柏沂:……你好,我叫做柏沂。柏树的柏,三点水加斤两的斤的那个沂。

estioner:听起来是一个很温和的名字呢,方便分享一下有什么含义吗?

柏沂:似乎是取了水的意向。

q2:您的性别是?

陆临散:第一性别男性,第二性别alpha。

柏沂:第一性别男性,第二性别beta。

estioner:是罕见的ab情侣呢,第一性别也是相同的。或许有些冒犯,但这会不会给你们的日常生活带来一些困扰?

陆临散微笑:老实说,有。不过这并没没有什么好讨论的,有问题我们私底下会自行协商解决。谢谢。

q3:您有信息素吗?如果有,是什么味道的?

陆临散:焦炭、硫化物和少量焚烧过后的木香混合在一起。

estioner:看来您的量级很高。这种气味还真是少见,看柏沂请问您有什么想法吗?

柏沂:觉得很特别?还有些可惜,我是beta,只能闻个味。

陆临散:其实闻到味道就够了,其他的信息不知道也罢。

q4:您平时是如何称呼对方的呢?

柏沂:普通地叫名字,或者你之类的。

陆临散:我偶尔会叫小沂。

柏沂迟疑片刻,不太自在地看陆临散:平时的话,应该还有一个称呼吧?

陆临散微笑:那不能算“平时”吧?

柏沂:大概……?

estioner:看来二位有伴侣间的小秘密呢。

q5:希望对方如何称呼您呢?

柏沂:普通的叫法就好……

陆临散:随意。

estioner:没有偶尔一闪而过什么念头吗?

柏沂:我没怎么想过这方面的事,而且现在的称呼已经够了。

陆临散:任意表示亲昵的都可以。

estioner:比如说?

陆临散:伴侣之间常用的爱称。

作者附:其实就是越肉麻越喜欢

q6:您觉得对方的长相如何呢?

陆临散:每个地方都很恰好很耐看。

柏沂轻咳:无可挑剔……而且也符合我的审美。

estioner:看来二位都觉得对方的长相是自己的菜?

柏沂:大概?

陆临散:算是吧。

q7:您觉得自己的性格如何呢?

柏沂:内向和瞻前顾后,还有点爱胡思乱想。

陆临散:很实用。

estioner: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汗

陆临散:字面意思。每个人的性格都很复杂,很遗憾,我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给出确切的答复。

q8:您觉得对方的性格如何呢?

柏沂:这个……可能得分阶段吧。

estioner:那么,现阶段的想法是?

柏沂:细心体贴,很有耐心,很温柔,只是有时有些太紧绷了……

陆临散:无害可亲,不容易让人有防备心,反倒是容易被利用,偶尔会让人有些放不下心。一言以蔽之,就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的感觉。

estioner:请问这是什么性质的评价?

陆临散:毋容置疑的正面评价。

q9:您觉得双方的相性如何呢?

柏沂:说实话我不太清楚,但总之都觉得现在这样很好,那就是还可以吧?

陆临散:相对而言是比较好的。

q10:您会觉得对方与自己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柏沂:都不太擅长表达?

陆临散:经历有些相似。

estioner:对此有何感想呢?

柏沂:有些意外和有些安心。

陆临散:会有些许亲近感。

q11:看到什么东西您会第一时间想到对方呢?

柏沂:有关雷雨天气的东西?

陆临散:雷雨和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estioner:不喜欢到提都不想提吗?

陆临散:是的。

q12:如果要比喻成动物的话,您觉得对方会是什么呢?

柏沂:呃……我想想……

陆临散:仅从个人主观印象而言,是绵羊。

柏沂:大概是蛇吧……

estioner:说实话我有些意外,为何是蛇呢?方便解释一下吗?

柏沂:因为alpha临时标记时感觉像蛇一样,而且我个人觉得蛇很厉害还很优雅,而且他就是蛇年出生的。

陆临散:虽然我并不在意生肖,不过,如果要我选与自己相似的动物,我也会选蛇。

estioner:二位真是心有灵犀啊。

q13:您觉得对方是猫系还是犬系呢?

柏沂:都不像吧。

estioner:硬要选一个呢?

柏沂:非要挑一个,那我觉得可能偏向猫系。

陆临散:硬要选也算不出来。

q14:如果要您为对方选择印象色,您会选择什么颜色呢?理由是什么?

陆临散:白色。白色容易脏且好染色。

柏沂:灰色。灰色虽然雅致有格调又不夸张,有种沉静温柔的感觉。

q15:您对对方的印象有变化吗?如果有,是什么变化?

陆临散:基本没有太大变化。

柏沂:有变化,我知道了许多一开始不知道的弱点。还有我本来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没想过他有时说话会那么直白露骨……

q16:您有做过关于对方的梦吗?如果有,是什么样的梦?

柏沂:有做过不少,大致上都是些很普通的梦。余光瞥向陆临散

陆临散表情正常:有,大部分是让人印象深刻的梦。

q17:您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陆临散:能为我的人生提供积极助益的对象。

柏沂:只要很喜欢我就好。每个人能遇到那么多人,世界上有那么多比我优秀的人,如果我能被选择,我会很高兴的。

estioner:看起来外貌身高年龄之类的对于二位来说优先度都不高呢。

q18: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型吗?

陆临散:理想只是一个指导标准罢了。

柏沂:很符合,说实话我都没想到居然能遇到这么符合的。说实话能两情相悦就很不容易了,还正好是自己的理想,真的很幸运。

estioner:的确很令人高兴呢。

q19:在喜欢上对方前您有喜欢过别人吗?

陆临散:没有。

柏沂:我也没有。

estioner:简直像一样。

q20:您喜欢对方什么地方呢?

柏沂陆临散:温柔的地方。异口同声

陆临散失笑:温柔?

柏沂:我温柔吗?

estioner笑:二位很有默契地没有默契呢。

q21:您喜欢上对方的契机是什么呢?

柏沂:因为又符合喜好又相处得很好,难过的时候还被安慰了,自然而然地就喜欢上了。嗯……可能也和年纪有关系?刚好是青春期。

陆临散:我的情况也差不多,因缘际会。

q22:您在意识到这份喜欢的时候有什么想法吗?

柏沂: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是很单纯的“啊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啊”。

陆临散:稍微有些困扰。

estioner:为何是困扰?

陆临散:和当时的情况有关。总而言之,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所以自然而然地感觉到无所适从。

q23:请问二位初次见面是什么样的情况?

柏沂:开学第一天很普通地遇到了。印象的话……感觉很神奇,第一次遇到这么典范的“隔壁家的孩子”。

陆临散勾唇:过誉了。

estioner:陆先生呢?

陆临散:我的话在相遇前就略有耳闻了,实际见面后感觉比预想中的要好上许多。

estioner:看来双方的初印象都很好啊?

陆临散:可以这么说。

q24:请问二位是谁先喜欢上对方的呢?

柏沂:是我。

陆临散:……嗯。

q25:请问是谁先告白的呢?

柏沂:应该是他……?

陆临散:是我。

作者附:上辈子意外地一起后两人没正经表过白,这辈子是陆临散先表白的

q26:请问二位第一次约会是在什么地方?

柏沂:咖啡厅或者学校附近的奶茶店?

estioner:为什么有两个地方呢?

柏沂:呃,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很难说明。

estioner:那么,非要选一个呢?

柏沂陆临散:咖啡厅。

estioner:说的也是,咖啡厅比较容易营造二人世界的气氛呢。

柏沂:主要是奶茶店那次也很难说算不算是约会……

陆临散:嗯,那个时候关系比较暧昧。

estioner:也就是还没有交往?

柏沂:不是,确实交往了,只是情况比较复杂。

estioner:虽然我个人有些好奇,不过考虑到时间,还是快点来到下一题吧。

q27:如果对方约会迟到了一个小时,您会有什么反应呢?

陆临散微笑:大概会变得很棘手。

柏沂:一个小时的话还好,会猜有什么突发状况,如果两个小时就会担心了。

estioner:看来二位都是守时的人。

q28:请问您在和对方相处时会在意他人的目光吗?

柏沂:肯定会啊。

陆临散:注意场合是任何一个正常人该遵守的基本礼仪,不过如果所谓的目光只是指不知所谓的评判,那自然不需要过多在意。

q29:请问您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对方发生说情话吗?

柏沂:敢倒是敢……

陆临散:这和我的胆量无关,只和这件事本身有没有必要有关。

estioner:也就是说,如果有必要,二位都能够这么做吗?

陆临散:是的。

柏沂:嗯,反正大不了被人议论一下,顶天了也就是发到社交媒体上。

estioner:如果是相当丢人的话呢?

柏沂:那就咬咬牙两眼一闭豁出去吧,一般来说别人也就看一会热闹,不会记太久,会记得丢人的也就我自己而已……

陆临散:我的观点不变。

q30:虽然是废话,不过请问二位的关系是公开的吗?公开到了什么地步?

柏沂:与其说公开,我们没有特意隐瞒也没有特意宣扬什么。

陆临散:该知道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estioner:像是双方的亲朋之类的?

陆临散笑:嗯,这个也算是其中一部分。

q31:开始这段关系后有感觉自己产生了什么变化吗?

柏沂:比以前更积极主动了?因为一些事,我发觉有时候迈出关键的那一步很重要,还有就是有时候可以无论如何先做了再说。

陆临散:人生改变了。

estioner:这还真是相当郑重其事的发言,看来对于您来说和对方相知相识真的意义重大吧。

陆临散:嗯。虽然以我目前的年龄而言谈人生未免过于轻率,但我不觉得这个说法有什么问题。这是可以预见的。

q32:开始这段关系后您有什么关于对方的新发现吗?

柏沂:很会照顾人、喜欢肢体接触和对气味意外地执着?还有笑起来不代表高兴……

陆临散:抱歉,这个问题我不太想回答。

estioner:方便解释一下原因吗?

陆临散:我是比起对外炫耀更喜欢独自欣赏类型的人。

estioner笑:早知道我该准备一副墨镜的。

q33:您觉得自己对对方的影响大吗?无论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

陆临散:我还算是有几分行动力。

柏沂:还蛮大的,有时候可能一言一行都会有很大影响……

estioner:这还真是不得了。您有什么感想吗?

柏沂:高兴肯定是高兴的,不过也有些担心,我其实不算是很擅长和人相处的人,万一不小心做了什么让对方伤心了,我会很难过的。

q34:您有尝试过刻意利用这种影响力吗?

柏沂:如果感觉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方法了就会有。

陆临散:同一句话就没必要说两遍了。

q35:您会对对方撒娇吗?

柏沂:应该不会……?

陆临散:保密。

estioner:那就是会吗?

陆临散笑:任君想象。

q36:对方有对您撒过娇吗?

柏沂:他刚刚说保密。

陆临散:有。

柏沂:……?!什么时候?

陆临散勾唇:你不太清醒的时候会撒娇,比如半睡半醒或者喝醉了以后。如果按照我的个人定义,范围还会再大一些。

柏沂脸红:真的假的……

陆临散笑:那就算没有好了。

柏沂脸红:……别说了。

q37:对方什么样的地方是您希望改正的吗?

柏沂:再多说一点自己的想法。不过这点我自己也是一样的。

陆临散:对我稍微严厉一些。

estioner: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陆临散:因为那会让我更加喜欢。现在我已经很喜欢了,要是在此之上变本加厉的话,我会有些苦恼。

estioner笑:您真会开玩笑。

陆临散微笑:是吗?

q38:请问您觉得自己什么地方相对比较难让人接受?

陆临散:有些偏激的部分。

柏沂:性格比较被动。

estioner:方便分享一下二位怎么看待对方的评价吗?

陆临散:虽然有道理,不过我不太认可。

柏沂:确实是有偏激的部分,不过我觉得不能怪他吧,而且又不是不讲道理不尊重别人的人,只要商量一下就好,没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q39:您会有不想看到对方的时候吗?

柏沂:有时候确实会这么想……

陆临散:时常。

estioner:是吵架的时候吗?

柏沂:不是,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陆临散:不是。我偶尔会有情绪激动的时候,这时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会更好。

柏沂:……我不觉得。

q40:您会有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时候吗?

柏沂:和上面的情况差不多。

陆临散:有过好几次。

estioner:您的情况也和上面差不多吗?

陆临散:不太一样。前者是为我的精神卫生考虑,后者是为对方考虑。

q41:如果对方犯错了,您会惩罚吗?如果会,您会怎么惩罚呢?

柏沂:当然是先尝试沟通吧。

陆临散:仅限于单纯的恋爱关系,我不认为任何一方具备惩罚权。

estioner:如果是不那么严格意义的“惩罚”呢?

柏沂:应该不会。

陆临散:主观上我会尽量避免。

q42:如果您犯错了,您会怎么做呢?

陆临散:得参照看对方的意见。

柏沂:道歉,然后问一问怎么样才能原谅。

estioner:在这类问题上二位的态度惊人的一致啊。

q43:您有对对方撒过谎吗?如果会,擅长吗?

柏沂:不擅长。

陆临散:我个人认为适量的谎言对于润滑关系而言相当有必要。

q44:您能看出对方的谎言吗?如果看出来,会原谅吗?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