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唐高祖 李渊 上
……
贞观二年。
登基不过二栽便遭遇旱蝗灾害,才施大赦,翌日天穹迸裂,天际如倒悬的瀑布,观之无人不惊惧骇然,哪怕是曾经的天策上将现如今的大唐圣人李世民也不禁怀疑这是否是自己得国不正引来的大灾祸。
太上皇李渊于太极宫避而不出,门口的侍卫个个黑衣黑甲,宫中一片肃杀之气。
那破开的天闪烁着倒映出一个人的模样,他穿着古怪,短发无须,圆润的福相,远远望去就像神仙的半身立于天穹之上。
绝非人力所及也。
「喂喂喂,听得见嘛。」
天音并不猛烈汹涌,反而轻松惬意,一时间紧张的众人面面相觑,唯有圣人毫无惧色紧紧盯着天穹,不论如何审判,他李世民都会受着。
「古往今来,多少气吞山河的丰功伟业,在时间的涤荡下是灰飞烟灭;又有多少坚如磐石的帝王基业,在历史的冲刷下是土崩瓦解——引用一下经典!粉丝们都太热情了哈,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四选一,二凤以微弱优势获胜,根据投票我们今天就盘一盘大唐!」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
这对贞观二年的李世民来说是一场未知的审判,而历代封建王朝,不外如是,看着天穹紧张不已。
秦皇汉武,面色沉重望着天际,那天幕之人短短几句话语就让他们从怪力乱神看到了更重要的东西——历史。
大唐?
那是何物?
丞相李斯见始皇帝沉思进言:“陛下,天幕之上提到了您,既能与您并列,必也是天下共主……前后有序,莫不是未来?”
“未来,朕的大秦会被这些人取代?”始皇帝语气凝重却不见多少怒意,如天幕所言,只要时间够久,大秦的万世基业也不过是灰飞烟灭。
只是心中那对虚无缥缈的长生的渴望,更加火热。
“陛下,这是机会。”李斯果敢进言,语气激动,既非天灾亦非天怒,透露未来便是莫大的机缘!
而大秦刚刚横扫六合一统八荒,未来渺茫,这天幕于此刻的秦皇而言简直拨云见日。
“哼,不错。”始皇帝露出笑容,李斯的分析深得他心,这是大秦的机缘,笑容不过几息便收敛起来,始皇帝大手一挥。
“此乃天机指引,吾大秦之幸事!妖言惑众者,杀!”
秦皇短短几句定性了天幕,他不允许任何事妨碍他的帝王基业,哪怕是上天。
“子房!萧何,来瞅瞅天都裂开了,乃公真是开了眼界,哈哈哈哈。”
“……”萧何惊惧没一秒就被刘邦整无语了,一时间不知是天穹裂开恐怖还是自家皇帝这吊儿郎当的现状更恐怖。
而张良立于刘邦身后望着天幕忧心匆匆,一切都太过未知。
“汉武……汉武?萧何这听着是乃公一脉!好好好,秦皇汉武!一听就是气吞万里的好儿郎!”
而那气吞万里的好儿郎此刻亦人逢喜事精神爽,前线来报,剽姚校尉霍去病领八百骑兵深入大漠,勇冠三军战果惊人,封爵冠军侯,恰逢此刻天穹迸裂。
这贼老天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刘彻毫无惧色直视天穹,他倒要看看这天幕究竟有何意义,而秦皇汉武之称一出,他眯起眼睛,以他征讨匈奴的伟业来看,封个武不为过,汉武汉武——莫不指他?
既已提到宋祖,赵匡胤自然兴致盎然,能与唐太宗并列是莫大的荣幸,当然宋太祖本人或许不知道这纯粹为了押韵……
惊惧过后,此刻兴致勃勃带着赵光义赵匡美等人观赏天幕有何高论。
忽必烈望着天穹的汉人面孔,他清楚的知道那是汉语甚至是很特别的汉语,与南边宋人的官话两模两样的,但他听得毫无障碍,这便是天人手段么……
朱元璋牵着马皇后的手一同望着天幕,最初的混乱之后,朱标提出天幕非天灾天怒的观点,安抚了一下众人惶恐的心情,同样凝重看向天宇。
相比之下,永乐朝就稍显混乱。
方孝孺借天裂怒喷新帝此乃天诛,朱棣自然不会惯着他,下了大狱,要诛十族……
各朝各代皆是将目光望向天幕。
……
「唐太宗李世民,上下五千年独一份的六边形战士,文韬武略治国安邦样样满分,若秦皇前无古人,那唐宗便是后无来者!」
天幕几乎是直接开吹,本就值得吹捧的英雄人物,粉丝向视频更是不要钱的猛夸。
本来等待审判的李世民绷紧神经只听到这一阵猛夸也不禁面红耳赤,这天幕公开点名的夸赞反而令人羞耻难以自持。
「他优秀到什么地步呢,这么说吧,别的朝代大家多少对开国皇帝有个概念,唐朝,觉得开国皇帝是李世民的多了去了,甚至有人直接说李世民才是实际上的开国皇帝,李渊就是混个过场。」
「过不过分?太过分了!怎么能说混个过场,好歹也是个开国皇帝,尊重一下行不行,虽然此生最大的成就就是为华夏历史生出了李世民,是不是开国皇帝不重要,生出了李世民才重要,其他人做得到么…!」
狎促到极致的语气,让不是亲身经历的众朝代人不禁发笑,这天幕之人看起来也满不正经的,堂堂开国皇帝竟被说得除了会生儿子一无是处的。
至于本人,李渊在太极宫气得快吐血,抖着手指向天幕,大骂妖物,看向目不斜视冷如石柱的玄甲军,又不能出去,再看一众唯唯诺诺不敢吱声的太监宫女,全部轰了出去。
看着空空荡荡的太极宫,李渊不禁悲从中来,他如何……如何沦落至此,他也是开国皇帝,那杀兄弑弟的逆子又凭什么被上天如此垂爱。
已被遣散3000宫女,太上皇这处本就冷冷清清,监视的侍卫都比伺候的下人多,赶走了余下的伺候的人,李渊孤身一人看着门外的天幕,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像两个世界。
头痛之下眼前一黑,差点载倒,甚至无一人前来搀扶,门口的玄甲军像是死人,李渊眼前发黑,哆嗦着走向内殿,他要占着这里!谁也别想把他赶出太极宫!
那二郎有本事就杀了他……
天幕将唐太宗的生平娓娓道来,玄武门之变也不过侃侃而谈,天幕之人的态度似乎对杀兄弑弟逼父退位毫无芥蒂,这对以孝道治国的封建王朝无疑是极大震撼。
「大唐毫无疑问是中华历史最伟大的朝代,四海臣服万国来朝,包容开放强盛繁荣,草原人那是愈发都能歌善舞了。
颉利可汗更是出了名的长安舞王,要知道纵观历史只有马克沁能达到这种成就,唐太宗时期却做到了,与汉武帝倾以国力靠两个ssr暴打匈奴不同,唐太宗是真正做到了四方臣服,共奉为“天可汗”!
大唐一度成为世界中心,是当世最文明最发达的国家,一千四百年后的今天,唐人街依旧是最代表中国的对外输出文化,这就是封建王朝的顶峰,这就是李世民的成就。」
天幕的话信息量极大,对于长安舞王尚不了解,但对颉利可汗他们可太熟了,李世民心中火热大致已猜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事,这天幕竟然真的在泄露天机!
而已出现贞观之治的时代,太宗陛下眯起眼睛看向天幕,回忆起贞观四年,李靖生擒颉利可汗带回长安,庆功宴上可汗献舞,天幕之人的戏称就是指这件事了。
汉武帝并不清楚“ssr”是什么,但暴打匈奴他是听明白的,至于倾以国力什么的,都把匈奴打成那样了,倾个国怎么了,就让让大汉吧——倒是那大唐,当真如此强盛如此璀璨……
一千七百年后啊……这天幕究竟是何物。
「所以该说不说,李渊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下了李世民,这可算不上侮辱人,你把李世民丢秦朝去给秦始皇当儿子,嬴政做梦都笑醒了!」
始皇帝眼角一跳,瞥了眼赶过来的公子扶苏,又看看天幕上讲的,一时间陷入沉默。
“大父……”扶苏虽敬佩唐太宗的丰功伟绩却对这种说辞不能苟同,可惜他深知自己并不能让父亲满意。
“好好看,好好听。”秦皇捏了捏眉心,只望天幕能改变扶苏一二。
「要不怎么说呢,菜,就多练,不会治国就滚下去让会的来,李世民又不是当了皇帝才显露出才能的,他当秦王时就已天纵奇才,逆风翻盘生擒二王,一路册封到天策上将,封无可封。
偏心都不知道偏点好的,李建成就算了,竟然还偏心李元吉那种暴虐无能的蠢货,放着这么优秀的继承人不宠爱,真是没眼力界的老匹夫。」
天幕对唐朝开国皇帝简直刻薄,哪怕在殿内也能清楚听到这番辛辣点评,太上皇眼前一黑,直直载倒下去,就在李渊以为命就要折在这时,一个人扶住了他,或者说……抱住了他?
那人很是有力,但动作甚是轻浮,毫无礼数,绝不是太监或侍卫。
“真的假的,真是大唐啊,还带天幕实时通报的?怎么看也不正常吧,怎么又上个厕所的功夫就穿了,操……喂喂,碰瓷呢往我身上摔。”
李渊浑身发软靠在那人身上,叫唤太监过来帮衬都没办法,那男人很是粗鲁,随手捏着他的脸抬起,语气轻佻。
“话说,你就是那个没眼力界的老匹夫?”
“……”
这人穿得很怪。
“嘿,我还没搞过皇帝嘞,不对,这老东西已经算不上了,好像是什么太上皇,诶。”
就似那……天幕之人?
“你……你是天幕上的妖、嗬,妖物!”太上皇气急攻心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嗦得活像犯了癫痫,哪还有半点戎马半生的模样。
想当初唐国公也是阵前杀敌的一把好手,自从当了皇帝再也不亲自征战了,打仗的事都交给儿子,交着交着连皇帝都丢了,靠着酒色度日再也没有了曾经开国皇帝的勇武霸气。
“呃……我?”
男人茫然指了指自己,又眯起眼看那老匹夫一副又急又气又惊又怒还颓废无力的模样实在叫他心痒痒的,他舔了舔唇,这老东西挺对他胃口,什么天幕的他才懒得管,这送上门的菜他就不客气了。
“啊对对对,我就是天幕之人!”
做坏事前甩个锅先!
……
「李世民当初能发动玄武门之变,李渊是首要责任人……」
「至于能成功夺位,不外乎满朝文武全是老六,皆向秦王献媚,不是支持秦王的人就是默许秦王的人。」
「李渊那个皇帝更是重量级,这么大个事全程挂机边缘ob……」
“……孽、障,啊……住手,果真邪祟、竟敢这般丧心病狂、啊!唔呃!?”李渊也顾不上天幕如何贬低嘲讽他了,此刻在太极宫内宫深处,没有人知道太上皇在此处正经历些什么,皇宫内外就连最忠诚的侍卫也不禁频频将目光抬向天幕,怕是这会有人刺杀太上皇也无人问津。
李渊手脚无力,瘫坐在床榻之上,华贵的红色长袍被整个掀开,扒开襦裙,扯开外裈,仅剩个亵裤,男人啧啧称奇地欣赏着,那亵裤只遮住腿,从胯间整个镂空露出下体。
本是天潢贵胄哪经历过这些,李渊只觉做了噩梦一般。
太上皇这些年来养得极好,加之年纪大了,身上的肌肉都化成了肥肉,肉乎乎的大腿从宽大的衣袍下滑出,每个隐秘的部位都被强烈地注视着。
男人强硬打开李渊的双腿,当即蹲到太上皇腿间吹了吹那热乎乎的大腿根,全然不顾这老家伙惊惧交加羞愤无助的模样,都吓得呼唤起“二郎”了,希望李世民能救他,那李世民被满朝文武包围守护得严严实实,目不转睛盯着天幕哪有心思管太上皇在干嘛。
正巧此时讲到对决东突厥,天幕画面一转露出详细地图,标注着小旗子讲解实时战况,登时有人惊呼出声。
“舆图!是舆图啊陛下!竟这般清晰准确!”山川地域,河流小道无不详尽,地势错落有序,打过仗的无不惊叹骇然。
“速速画下来!!”
看来二郎是无暇顾及太上皇了。
“太上皇都知天命的年纪了这里还圆润着呢,”男人脸贴着那软绵的腿根调笑,李渊憋红了脸哆嗦着用力推搡看着不愿配合,笑嘻嘻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捏着他的命根子顿时语气凶狠起来,“老东西,腿再岔开一点!你也不想当个太皇太监吧!”
李渊羞愤得快落下泪来,哪怕恨不得将此贼夷三族,当下也不得不乖乖岔开腿任由此獠淫弄。
就是那李二也不敢如此欺辱他这个父亲,比之在隋朝杨广当权时还要屈辱百倍!
眼睁睁看着那比二郎还小上许多的年轻小子满是好奇地在他腿间放肆,把玩了片刻竟张嘴含住了他的阳物!
李渊倒抽了一口气,心惊胆战生怕这妖物伤了他这处不敢有动作,可渐渐的他有了反应——那妖物唇舌火热,口间湿润巧舌孟浪,几息间便舔得他无法自持,肉棒在那男人嘴里立起。
这奇装异服的短发男人丝毫不知廉耻,嘬着李渊的阳物上下活动着,吸得啧啧作响,男人双手托着卵囊轻轻按摩,舌尖勾着龟头吸吮上下舔弄,李渊羞愤至极地用长袖遮住脸又捂住嘴,将那控制不住的淫邪呻吟按回喉咙,打理精致的胡须都被扯乱了。
“怎可这般、啊……嗯,唔。”
不论李渊如何抗拒,阳物都在男人嘴里迅速膨胀,哆嗦着要泄了,只差那临门一脚之时,男人坏笑着吐出了黏糊糊湿哒哒的肉棒,淫水还勾在男人嘴唇上,李渊都不敢多看上一眼。
“嘁,皇帝又或是太上皇的滋味也没什么不同嘛,一股子骚味精都溢到我嘴里了,老贱货,我救了你又让你爽了,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报答我?”
“你!你这妖物不知羞耻,何物等流!二郎必定斩你、啊啊!”才在那男人松口的瞬间不免一阵失落,又听到男人这般直白淫辱的话语,李渊脸上红得欲滴血。
“就你这偏心的模样,还指望李二来救你,想得挺美。”
男人嗤笑着嘲讽,一把扯过李渊右边大腿抱起,那华贵红袍压在身下煞是好看,慢悠悠抽开腰带,将兴奋到勃起的肉棒掏出,李渊的骂声登时憋在了嗓子眼,他惊恐到发不出声哆嗦着看着年轻男人掏出的淫根,差点就这么吓得背过气去!
就见那肉茎色泽乌紫发黑油光铮亮,又长又粗青筋暴起上翘着像把弯刀,哪里似人的阳具,说是种马也不为过。
果……果真是邪祟,吾命休矣!
李渊颤抖着在床上后退,可腿被拽住他又能逃哪里去,这内殿空无一人,众人精力又全在天幕之上,这会儿纵使他唤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他。
看着吓得满眼流泪瑟瑟发抖的老人家男人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从兜里掏出润滑油,动作轻柔了许多,安抚着李渊的阳物让他放松。
“你不要害怕嘛,我向来只劫色从不伤人性命。”
那粗若儿臂的肉茎抵在腿上毫无说服力。
男人熟练地挖出一团乳白色的软膏,涂抹在李渊股间,手指逗弄着菊门缓慢开拓起来,气氛一时沉寂,李渊也由着男人用手指狎玩,总比用上那根牲口阳物更好接受吧?
天幕说的对,凡是都要对比,也不是李建成不行是那李世民太妖孽,亦或是眼前这般,虽然不情不愿,但总比那孽根强上来的容易接受。
李渊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沉重炙热的呼吸,他感觉空气变得火热粘稠难以呼吸,身下又涨又难受,可又有些许舒爽,男人的手指像是有妖术,摸过的每一寸都饥渴难耐,被开拓的谷道更是变得软绵湿润……
妖术、一定是妖术……噢噢、竟,竟是这般令吾骨软筋酥……吾必杀这辱我者、啊混账东西,怎能这般飘然、啊。
寂静的内殿只剩下淫靡的水声,捣弄得咕叽咕叽响,直到太上皇忍不住发出低沉又急促的叫喊,泄了身子。
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太上皇哪敢看,扯着长袍掩面不敢面对,股间喷溅着淫水与融化的润滑液,一片热雾氤氲。
李渊小心瞥了眼年轻男人,看他舔着手上的淫液满脸戏谑,羞得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可惜实在是身体硬朗,硬是没晕过去。
“爽了?骚水都喷一床,你这老骚货装什么,这把年纪了还能给李二生好些个弟弟妹妹,喜欢得要死吧。”
“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李渊不敢回忆方才的感受,愈发语无伦次。
男人握着把子挺到那满是淫水的臀缝里擦了擦,也听腻了这老东西重复来重复去的话语,龟头顶着翕动的菊穴直直挺了进去,李渊立刻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只剩下抽气声。
“妈的还真软、哈你这老贱货屁眼这么松,不会是被操过吧?我还想尝尝给天潢贵胄开苞是什么滋味呢,原来是个二手货。”
李渊涨红了脸,泪水止不住地流,嘶哑的声音唤着侍卫唤着二郎。
男人自是在羞辱太上皇,哪能真有人敢操太上皇,就算有这胆气也没这兴趣啊!
他乐得这屁眼松软绵密,勉勉强强容纳下他,弹性尚可,虽然一副快死了的模样,但他才插进去一半,不打算强来,就这么浅浅抽插起来。
粗大可怖的肉棒大半挺进太上皇紧窄的菊穴,男人爽得用力捏着李渊同样软绵的大腿,有肉的老男人就是好,浅插片刻见李渊没什么痛苦之色动作粗野起来,他扯开那层层叠叠的衣服,扑向李渊的胸口,一边操干一边俯身吸吮太上皇的右乳。
“李世民吸过哪边?呵,我两边都尝尝就是了,哦……好肥的奶,唐朝以丰腴为美诚不欺我。”
李渊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是半点反抗心思都没了,只求这妖物快快结束放他一条性命。他是听闻过男风之事可从未见识过或体会过,只觉得腹内火热,年轻男人那话威猛雄壮干得他语不成调,他感受着男人越操越猛越干越深,直到卵囊重重击打在屁股上,李渊已经神游天外被操得恍惚。
“啊……饶、饶我罢……天人、天人……啊,吾,吾错矣,放过我呜……二郎、二郎救救为父、救……啊、啊。”
这是恶鬼、地阴索命的恶鬼!
说是痛苦却又享受,李渊只是重复着求饶,却在高潮时紧紧抱着吮乳的好儿郎,那整齐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哪还有刚才的气势,又是哭着求饶又是哀嚎着潮吹,竟是被男人操得高潮迭起丑态毕露。
“吾、吾又要泄了,饶了罢!饶我罢……不行了、啊啊……啊……”
“高潮的时候可爱多了嘛,李世民吸得爽还是我吸得爽?”
“二、二郎不曾吸过……不曾吸过,是天人吸得爽。”
右乳被咬肿了,乳晕上亦留下了一圈牙印,淫邪又香艳,李渊哭嚎着求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哪里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天潢贵胄。
男人动作缓和下来好歹让李渊缓了口气,他是真的要高潮到呼吸不畅晕过去了,几炷香的功夫李渊已经全身汗透,像是水里捞上来的,软绵绵岔着腿任由年轻男人插弄,阳物喷了两次,这会又被男人强撸着硬起来,实在苦不堪言。
“老屁股,我要射了,夹紧你的松逼!”
李渊既不敢怒又不敢言,哆嗦着抬起屁股迎合,他感觉下体都麻木了,被当成泄欲的器皿,这个「天幕之人」真真正正不在乎他的身份,不在乎皇帝,不在乎这个世界。
只是从天上下来品尝贡品。
“听话了?”
“听、听话……听话。”
此情此景实在美妙,男人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捧住李渊软绵浑圆的屁股狠狠操了几十下,那交合处溢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水,男人边射边插挺进深处将精液全部洒在太上皇肚子里,半晌才缓缓拔出,阳具弹出,一根淫水连成的线还沾着那龟头,抖动着洒落在李渊白软的腿根上。
太上皇瘫在床上连收拢腿的力气都没有,屁眼源源不断喷着精水,就这样任由床榻搞得一团糟,房间幽暗,男人又拿出手机照亮,光亮如太阳闪耀,李渊惊恐捂住脸,恐惧涌上心头,兴许……兴许真是天上之人才有这般本事……
灯光照得那被操得湿淋淋的屁股白花花一片亮得闪耀。
“……”
“……唔,嗯,啾……嗯。”
男人把湿淋淋的鸡巴怼到太上皇脸边,李渊抿了抿唇,沉默几息,张嘴舔舐起来,温顺无比。
凌乱的长发挂在脸旁随着动作一晃一晃,苍髯皓首,更是显得无助可怜,男人勾着他那黑白相间的发丝心猿意马。
不禁吹了声口哨举起手机录下视频。
天幕那头倒是喋喋不休说个没完,讲完英雄讲民生,在介绍大唐盛况时提到粮食产量巅峰甚至能与1978年工业化后的新中国相提并论,盛唐不愧是盛唐,又介绍了一系列现代粮食科普。
听得人是一愣一愣的,这时历朝历代的人杰才真正感慨起不愧是天上之物,那亩产闻所未闻,杂交水稻更是堪称骇人听闻。
“亩产千斤的良种?”
“玉米、红薯,土豆又是何物?”
“何方寻得此物?”
“工业化又是什么意思?”
“天宫建筑都如此高耸入云?那男男女女都好生奇怪。”
可惜天幕不会回应任何凡人,它只是挂在天边,遥不可及。
众人只能哀叹天上之物不可寻。
而与其他时空不同,偷渡客打着天幕的名头装神弄鬼却也真的能把现代的东西送来古代,只是单纯的支援大唐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他也没有这般兴致。
说来也巧,若是没有这天幕他就这么误入大唐皇宫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哪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操着太上皇。
就是这老头实在不耐操,他才兴起,这劳什子太上皇已经半死不活,鉴于他的六十高龄,男人决定暂且放过他别真搞死在床上。这里不是正寝只是一处偏殿,推开窗户就是个小院,露出的天边正好能看到天幕,男人坐在窗户口看着天幕一块吃瓜。
「英雄史观跟民生水平大家已经有个概念了,但大唐更重要的是作为中华历史承上启下的存在,从秦皇开始的大一统,到强汉出世塑汉魂,撑起民族脊梁,众所周知东汉末年发生了什么,三家归晋铸造最乱之世,五胡乱华,分裂长达百年,没有隋唐的大一统民族的文化与认同将再度分裂难以归一。
再看盛唐之后。
宋,说不好听点,根本不是大一统,赵匡胤是宋朝唯一有种的皇帝可惜死得早,元更不用说了,首先游牧民族执政,其次国祚不到百年,也就大明崛起又挽了挽尊,开创了永乐盛世,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更不必说了,懂得都懂。」
“……”
“我大唐没了!?”
方才群臣跪拜盛赞天赐圣人开贞观之治,大唐之幸,这还没兴奋半个时辰就得知咱们大唐没了,后边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不知道那个旮旯窜出来的王朝。
兴奋过后就是大唐没了的事实,宋,大唐之后是宋朝,然后是元接着是明朝,并且在天幕之人嘴里颇为赞赏,反观宋朝,竟说只有那赵匡胤一人有种!
这让赵匡胤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扭头看向赵德芳、赵光义,赵匡美几人,一一审视,就算他妈排着队去前线送死,他老赵家不至于除自己之外一个有种的没有!
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宋太祖心情很不美妙,看哪个都不顺眼都想打一顿先。
本来跟着吃瓜的北宋宗室个个不敢吱声,恨自己非要来凑热闹,看着武德充沛的皇帝,众人感觉天幕再多披露一些有关大宋的天机,太祖皇帝就要挨个清算了。
就算不用上兵器,太祖的铁拳也没几个人遭得住啊!
这讲那大唐怎么还误伤他们宋朝呢!
「哎呀讲深了,再深就不符合娱乐视频了,再唠点趣闻,新唐书记载李世民夺位成功后对着李渊跪地“吮上乳而哭”,意思就是吸着老爹的奶嚎啕大哭,就很那个……」
这突如其来的爆料让所有聚精会神聆听天音的人陷入沉默。
“……”
李世民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对天幕的描述三分疑惑七分茫然,再看那群大臣皆是眼观鼻鼻观心,油然一股羞耻感升腾而起、他不是!他没有!!
这新唐书是哪个泼皮瞎编的!!
「旧唐书确无此记载,是司马光在资治通鉴里的自由发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个人兴趣,不过关于吸男人奶这事吧,是中国古代“产翁”和“乳翁”习俗的遗留,也就是女人生子以后,男人要象征性地当产妇卧床,后来渐渐演变成给象征性地给孩子哺乳,一种父权的加强,不过成人之后应该是不会有这种行为……幼时指不定真的吸过哦!」
「值得一提的是唐朝喊父亲可不是喊老爹,喊耶耶或者阿耶,听起来是不是很萌!」
“这么可爱啊,阿耶,你真的给李世民喂过奶么?他吸得用不用力,把您吸爽了么?”
“……”李渊才缓过气来又差点背过气去,下身又麻又胀,黏糊糊的煞是恶心,他能感受到那浊水在不停溢出,麻木红肿的屁眼收缩带来的刺痛与不耻的快感令太上皇近乎绝望,拿起一块丝绸手帕擦拭,手帕都浸透了,他身下的淫水还在流淌。
“莫、莫要胡言……天上人……”
那声阿耶简直叫得他心颤,难以言喻的背德感,这天幕之人胡言乱语简直礼崩乐坏倒反天罡!
男人从窗户上一跃而下在太上皇惊恐无助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到床榻前,那天幕之人凑近了李渊耳畔:“你没了两个儿子,我来当你儿子也没什么不好啊,阿耶……我只要耶耶的屁股就够了,跟要你皇位的李二比起来,是不是乖得很嘞!”
李渊只感觉喉咙被堵住,这恶鬼荒唐至极,可他如此不可战胜,李渊仿佛回到了玄武门,二郎逼宫的感受再次袭上心头,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不清楚这天上人姓甚名谁,他一无所知却被此人欺辱至此。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那张看不清模样的笑脸,那个年轻的小子,就在他面前,不是做梦,身上还残留着他手指触摸的痕迹。
是这般欺人太甚。
可那是天人,吾又如何反抗,吾该如何……
李渊一言不发,扯着衣服挡着身子,实在受不住更多摧残了。
男人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他的大腿根,手指勾到淫液,抹到李渊唇上,迫他舔舐。
待他舔完,男人露出笑脸。
“我们去见一下二郎罢,阿耶?”
……
……
蝉鸣声极大,竟盖过了百官喧闹的声音。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该走出太极宫、不,玄甲军会拦住他……他怎么走出的太极宫,他在何处、在何处。
嗡…嗡——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闪过,他想开口唤李世民,长久的耳鸣让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出声了否。
二郎……二郎在笑,笑得很是失态,他看到那个男人了。
太上皇打了个哆嗦,眼中模糊的景象逐渐聚焦,他听清了,他听清了二郎在说什么,他说……
他要封那恶鬼为大唐圣师。
李渊清醒了。
不可!万万不可,二郎怎会如此识人不清!
李渊看着远处兴奋的众人,牙齿都在打颤,朗朗白昼他却只感觉眼前发黑,肿胀麻木的菊穴翕动着夹不住精水,从腿根滑到亵裤里……
“太上皇怎会在此。”
李世民冷漠的态度一下堵住李渊揭露真相的嘴,他又能说什么,说这天幕之人根本就是个恶鬼,掀开襦裙说这天上人是淫辱了他的孽障?
“啊哈哈哈这不是天幕差点把他老人家气死么,我赶紧下来补救一下,就是这回事了,太宗陛下,大唐不需要天幕亦会强盛璀璨,万国来朝,”男人看向太上皇原本装腔作势的笑脸立刻变得凶狠,李渊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但我愿助二郎一臂之力,让这盛世提前到来。”
“圣师大善!那良种之事……”
“包在我身上,我先为太上皇的身体调理一番。”
不、不,不要!二郎……
李渊求助地看向李世民,年轻的皇帝看向李渊愣住,他从未想过能从李渊脸上看到这般神情,那坏脾气的老头此刻无助地望着他,恳求他,他们冷战许久,他已经太久没在父亲脸上看到如此有温度的神情。
迟疑了几秒,李渊被天幕之人拉走了。
“……”只是错觉罢。
倒是要赶紧准备应对圣师承诺的各种天上之物他可没有时间再与太上皇冷战争斗。
未走远,男人那手自然而然落在李渊的后腰上拍了拍:“老贱货,怎么,想跟李二告状?”
“你猜他是信你还是信我?还是你这老屁股真能当众扒开袍子让李二看看我肏肿的逼?说起来这会正淌水呢吧。”
李渊当真是要晕过去了,恶鬼!这根本就是恶鬼,李渊此刻再也拿不住身份,他只想儿子救他,就是跪下求李世民也好!二郎、二郎救救他……
“太上皇因天幕犯疾了,带回去治疗。”跟着男人的是玄甲军,这天上人对大唐而言太重要了,而士兵受李世民调遣听从圣师指令,像一堵堵墙拦着李渊,强制把他带回太极宫。
本身李世民也不愿李渊出太极宫,既不让出太极宫——就老老实实待在里头别出来了。
“那是妖物!那是妖物!!”
李渊大呼,本应空空荡荡的太极殿里此刻挤满了一言不发的士兵,玄甲军一双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太上皇,黑压压的士兵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根本不管太上皇如何发疯。
不久,男人出现了,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玄甲军,领头的侍卫郑重地接过,虽不认识这些东西,但光是那清晰的舆图就知是天上神物,当即小心翼翼护着立刻前往皇帝处。
圣师会为大唐带来水稻良种,高产作物,盐铁新法,天灾记录,唐代地图,不一而足……那时群臣百官、士兵守卫,就连皇帝都像在梦中,欢呼天佑大唐!
对男人来说,他不过是提供个引子,而大唐有数不尽的人才去实现它们,更有奋斗在一线的皇帝推进这一切。
那么事情办完了接下来……
男人看向已经衣冠不整的太上皇,他受累搞双穿搬运,可不就是为了能安稳操这个老屁股,他李渊这屁股可真值钱啊,值那一千七百年的先进生产力……
不好好收回本可不行,他可不是来慈善的!
“耶耶,二郎说把你交给我哦。”
“……啊、啊?”
“好了该治疗了,你是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还是要玄甲军帮你掀?”
“……”
“对了,以后在太极殿就不用穿外裤了,那个中空的亵裤倒是可以留着……他妈的唐朝这裤子也太色了这不是哪也没遮住。”
他哪知道那是方便如厕的,古人衣服繁琐最里头自然要方便着来。
“……”
这装神弄鬼的妖物一定会被二郎识破,一定会!一定会的吧……
李渊红着脸窘迫地站在原地,又要哭出来了,他堂堂太上皇,怎在一日之间比那勾栏里的野鸡还不如!
他实在被干怕了不敢违抗男人,只得缓缓掀开袍子,撩起襦裙,在男人面前缓缓褪下那新穿的外裈,那裸露的大腿上还沾着淫水,向下的腿被胫衣包裹,中空的露出了不该露的所有。
虽然李渊动作极快地放下袍子,但晃动的阳物都被看光了,这般遮遮掩掩的动作对男人来说反而更有情趣。
那腿间满是淫液,圆臀上浮着一层水,一晃被襦裙盖住,可侧边却是开口的,淫液与精水越积越多,打湿了胫衣,黏腻恶心得难受,李渊又不能喊宫人来换,门口全是玄甲军,比逼宫那时还夸张,后庭肿胀刺痛,李渊满脸潮红,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直到又被压到床上,李渊才戚戚求饶:“那处还肿胀疼痛,不,不可再……明日,明日、我,呜我已花甲之年,天人那般威猛,吾经不住矣,当真经不住……”
这老头倒是嘴甜起来了,怕是李世民都没能让他这般嘴甜过,亲儿子待他恭恭敬敬他甩脸子,野儿子操得他屁股开花倒知道好歹了。
“打开,我给你清洗抹药。”
太监端来热水,男人好一番辛苦清理,又拿出药来涂抹,凉凉的药膏让后庭舒适了一些,又给李渊喂了点心脑血管疾病的药物,李唐皇室都有心脑血管遗传病,哪怕搁现代也不好治只能调理,又不能带去三甲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动个手术的……只能喂些常规药。
许是被伺候惯了,李渊又脾气上来了。
“你给吾吃一些什么毒药!”
“没见识了吧,这是我们后世特效药你吃一个疗程头就不疼了,别废话赶紧吃药,下头舒服没?”
李渊点点头,下头是舒服了,清洗干净又上了药,男人又拿出香喷喷的外卖加个餐,古代人那清淡的味蕾哪经得住香料轰炸,李渊好胃口地吃完了,伺候许久这会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这时男人也脱了衣服,就剩下衬衫短裤挤进被窝。
午夜时分,李渊睁开眼,那妖物缩在他怀里,太上皇加重了呼吸,他……他要杀了这人,这人辱他欺他,干脆就在这里……
颤抖着伸出双手,这时天雷乍响,轰隆咆哮,大雨滂沱,李渊一下清醒过来……天怒了,该死!该死……天上人,此为天上人!
他怕了。
男人幽幽睁开眼顺势把李渊拖进被子压了上去。
“噗哈哈哈怎么还这么封建迷信啊,阿耶真可爱,你在怕什么,你开国杀了那么多人不怕,打个雷吓成这样,真没用,要是李世民这会一定杀了我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李渊彻底没了勇气,蜷起身子自欺欺人准备承受惩罚,男人动作却不如他想象那般粗暴,反而十分缠绵美妙。
男人蒙在被子里,一寸一寸舔着李渊,含住那微微翘起的乳首,舌尖上下挑拨,他吸得很用力,像婴儿吃奶那般将乳晕整个含到嘴里嘬,手握着李渊的阳具为他手淫。
“哦……嗯啊,”黑暗里李渊只感到更加兴奋,“好、好,这般好……”
这般美妙。
两边乳头都疼爱一番男人继续向下,抚摸着柔软的小肚子,直到脸上被阴毛扫得痒痒的,他剥开那只柔软的屁股将脸没入。
“噢!?等……”李渊这才难为情起来,便是诸多后宫嫔妃都不曾这般,可又舒服得紧,干脆由他去。
阳物支起的淫液将丝绸制成的被褥打湿,李渊的身体逐渐火热,身下汗涔涔一片,房间里点着侍寝时的熏香,李渊仿佛回到了还是皇帝那会,这小子相当会伺候人,李渊突然感觉他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渐渐的,湿润火热的舌头顺着汗水从臀缝舔到了肿胀的菊门,男人剥开李渊满是皱褶的尻穴,肉穴翕动着淌出汁水,男人又舔又用手指淫弄,不出片刻,太上皇就哼哼着泄了,喘息间十分满足。
男人这会可不敢嘴贱,不然被一脚踢下床可白舔这么久了……等再熟络些继续嘴贱!
太上皇的态度明显软化,可能被天雷彻底吓破了胆,自暴自弃起来,又许是男人真把他伺候爽了——
被舔开的肉穴饥渴地翕动着,手指插入淫弄,不多时太上皇已经扭着屁股迎合,看似那手指已经不够用,这会李渊下体湿漉漉一片宛如失禁了那般汁水横流。
三指插入整个撑开了肉穴,黏糊糊的满是淫水,松软绵密的尻穴已经开始发情,像化开的羊脂吸着那些手指。
“天人……啊啊,好儿郎,莫欺吾了,快……”
“我比你们整个时代小一千七百岁,阿耶可以唤我幺儿,意为最小的儿子。”
“幺……幺儿?好幺儿,别玩了快……弄一弄耶耶。”李渊在黑暗里在梦里,像回到过去,强烈的背德感让他发疯,他终于理解何为礼崩乐坏,只是……这般快乐,竟是这般快哉!
男人向上爬,握住阳具抵到那湿淋淋的股间摩擦,他不管李渊的呻吟如何渴求难耐,只是用龟头蹭着翕动的肛口摩擦,用青筋凸起的肉柱淫弄那发情的尻穴,淫水连成一片片挂在二人之间。
“小郎、莫要这般欺耶耶了,快进来……天啊、唔……”太上皇摇着屁股贴着那淫根自慰,又觉得这般就已经够舒服了,虽然小腹深处隐隐有些寂寞。
就这样擦了好一会,太上皇已经颤抖着又要泄了。
男人亲吻着他的喉结,耳垂,李渊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敏感之处,真当去了天上,飘飘然。
这般不对、不合礼法,又有乱伦之嫌,既已认作孩儿怎能摇着屁股求欢……怎可用尻穴顶着小郎的阳物擦弄,岂非如那畜生一般、噢噢!?
粗壮的肉茎与落差极大的冠状沟擦得李渊什么礼节都快忘光了。
就在李渊胡思乱想之际,男人一个挺身,龟头毫不费力地滑入那软绵湿润的蜜穴里,李渊声音一滞,在男人耳边沉重喘息,他好像听到小郎的嘲笑声了,是啊,是该嘲笑,天底下竟有这样淫乱下贱的太上皇!
太上皇被这年轻鲜活又强壮的肉体搞得食髓知味,原来向天屈服如此快乐。
李渊双腿紧紧缠上小郎腰上,这会被插入直接爽到射出阳精。
他声音沙哑,挨着那男人脸边:
“你当真不是恶鬼,是那天上人?”
“我不是恶鬼也不是天上人。”
“那你是……”
“我是后世之人。”
“何为后世、啊……别顶了。”
“我不是说了一千七百年后,此为后世之人。”
“还说你不是妖孽!”
“封建了吧,我跟你讲啊,从秦开始,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元明清……”
男人讲了一晚上野史。
……
黑子落下,李渊靠在软榻上持子对弈,他一身紫衣雍容华贵,那宫人里三层外三层穿了许久,还戴上了玉佩。
只是宫人们不知才离去,他们的主子就把刚套上的裈裤给脱了,此刻襦裙遮得严实,太上皇身下却是真空的。
“二郎怎可能由你胡闹……”他分外气恼,怎么想都不对劲,李二怎可能任由天幕之人与他朝夕相处,先不论能否威胁到皇位,于礼也不合。
“阿耶说的没错,他是感觉到不妥,奈何可亩产千斤真的太香了,哪个皇帝能拒绝粮食暴增,不是才发生旱蝗之灾。”男人嬉皮笑脸不讲武德拿着手机用阿尔法狗对阵,他是半点不会围棋,又不想扫了太上皇的兴。
“我再心怀鬼胎,可天灾记录于万民而言弥足珍贵。”男人跟着阿尔法狗持白子落下,“还有瘟疫治理之法,我这个便宜圣师只要跟阿耶待在一起,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李二凭什么当千古一帝。”
李渊噎住,愈发郁闷,千古一帝、那二郎被千年之后的人称作千古一帝啊!
“咋滴,你们大唐还要合乎周礼不成。”
“……”
“好无聊啊阿耶给我口口,哦你听不懂是吧,我是说过来给我舔屌……呃,你们古人怎么称呼鸡巴?”
“你!你这般、有辱斯文……”太上皇又开始哆嗦了,男人都有点担心他是不是有癫痫,如果有那赶紧喂点药。
下人都被遣走,男人立在那榻前,拉开拉链,仅把肉棒从中掏出。
太上皇看着那孽根与黑乎乎的毛人都要晕了,他可没有这么近距离欣赏过这竖子的孽根!
竟还是这般可怖!
腥臭粗壮冒着热气的肉柱就这么直直打在太上皇脸上,李渊满脸苦涩,被男人强按着脑袋。
“老子昨天舔得舌头都酸了,你这老屁股享受完就不认人了?”
李渊算是明白了,他听话配合男人就“阿耶”“耶耶”地叫唤,不听话就剩下“老屁股老贱货”这类词汇了。
仰望着那滴着水的粗大男根,李渊感觉要被它的温度烫到了,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也太过凶猛,难以置信他竟被这样的凶物奸淫过,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抖动甩落的前液沾在了太上皇颤动的睫毛上,李渊不情愿地伸出舌头,舔着硕大的男根,小口嘬着龟头,有些心惊肉跳。
此子的孽根实在……雄伟。
怪不得他一次次被折磨得连连求饶。
他终于放下脸面认真伺候起肉棒,男人一边看着手机上的视频一边伸手揉捏把玩起李渊的奶子,视频看兴奋了干脆把阳具捅进李渊嘴里抽插起来,顶得李渊都快吐了。
“唔噗!咳!呕……咳咳?什、什么东西……”李渊也不管被男人这般欺辱,拽着男人看向他手里的手机。
竟正是自己清晰的模样,半闭双眸淫叫连连,爽得大叫好儿郎,李渊看这画面臊得满脸通红,不愿想起那时情乱神迷的模样,实在有违天伦。
“这、是何妖术!”
“诶诶诶别给我弄坏了新买的很贵的,赶紧舔屌,你也不想我把这个给李二看吧?”
“尔敢!”
“嘿,我有什么不敢的啊耶耶。”
“……你,你别……唉,我给你舔,我给你舔,幺儿……好幺儿,别吓耶耶,万万不能给二郎看到!”
太上皇脸上的褶子都深了,诚惶诚恐地吸着男人的屌,这是他最后的颜面了,若被李二看到,他就悬条白绫吊死在这太极宫!
“不会的啦,我们还是好好相处吧,阿耶。”
“……嗯,唔。”
那浊液洒遍他的脸庞与长发。
男人又拽着他的胡须凑近小声揶揄:
“阿耶喜欢正入还是后入?”
“可……现在不过申时,不若等戌时再、啊…嗯!”
“老子想干你就干你还挑时候!”
说着扒开袍子,那空裆下阳物微微支起。
“舔的时候硬的?”
“是……是。”那声音简直微不可闻。
男人坏笑着吹了声口哨,揉了揉那片软绵的屁股:
“阿耶以前骑战马四处征战想必骑术很厉害吧。”
这下李渊彻底不敢回话了,只能硬着头皮点了下头。
“那还不骑上来让孩儿感受感受。”
李渊只感觉头皮发麻,看着年轻气盛的坏小子,顿觉二郎似乎挺好的嘛,不过是夺了皇位,还恭恭敬敬的,一派正人君子,哪像眼前这个玩意……
太上皇只好跪在男人怀里,伸手握住那盘龙柱一般的孽根,继续硬着头皮坐下去,可又如何能坐得下去?
男人掏出润滑液递给李渊,从背后捏着太上皇的脸:“你要让我来就不是骑马了……”
老子会把你当母狗干。
不用说出来已然吓得太上皇急匆匆涂抹润滑膏到那肉柱上搓弄着直到滑溜溜的,做好准备扶稳对准自己的后庭,慢慢坐了下去。
感受着那硕大的龟头挺入体内,太上皇只觉这可比上战场艰难多了,他不敢坐下去,僵在原地上下不得。
男人从身后搂住他,双手捧住他的胸口:
“继续,动起来。”
李渊只得晃着腰浅浅抽插,磨叽了好半天都没坐到底,男人把玩着李渊名留青史的双乳,这可是奶过李世民的奶子,他玩多久都玩不够。
“阿耶再快一点。”
太上皇无奈只能加快速度,软臀夹着那火热坚硬的阳具上下起落,虽还没有插到底却已经十分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李渊低沉沙哑的呻吟断断续续却再也压抑不住。
“啊……哦,唔小郎,这样……啊,可以么。”
男人也不回话,啃咬着李渊的后颈,见李渊已经动情了,干脆抱起李渊,肉棒彻底滑进深处,他动作起来的确如李渊所想那般凶猛激烈,那软臀被撞得荡出阵阵肉波,被操硬的阳具甩着淫水乱喷,李渊又大叫起来,也顾不上事都会被侍卫听见。
“好……好厉害……幺儿,为父不行了,要泄了、呜唔唔!!”
“不可、啊,我刚泄了身子太粗野了、噢噢!?”
“嗯……别……”
男人跟太上皇深吻着:“射出来前我可不会停下,我要射在阿耶的太上皇小穴里。”
“不行吾又要……泄了、又要去了,幺儿呜呜呜——”
精液从后庭涌出,男人才悠悠拔出肉棒,看着瘫在怀里神情恍惚的李渊,直接抱起去浴池清洗。
……
李世民时常来太极宫询问圣师,男人很是敷衍,皇帝也不能强求,倒是李渊跟李世民的关系莫名缓和了,一切在于李渊没给李世民甩脸子了,亦会为大唐说话,男人不耐烦的时候他便好言好语哄着男人查资料给他们,他巴不得二郎多留一会。
毫不夸张的说,也只有这个时候那小子装得像个人一样。
其他时候那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当众偷摸淫辱,李渊觉得他的心脏真的受不了。
「喂喂喂,听得到么。」
那天幕歇了几日又亮起来了,李世民虽忙于土豆红薯的推广与农耕工具改良以及参与军事指挥、造新纸、救灾工程,推广以工代赈,已经一个头十个大,但这会儿也放下事情,搬着小桌边干活边聆听天音,如若有什么重要的事再观天幕。
「今天讲后半拉,李世民的暮年,唉没错,他是强是无敌,但人不能永生,众所周知想永生的都死了,李唐皇室还有遗传病,都死挺早,不过李隆基……啧先不提了还是继续李世民。」
“遗传病是何病!”竟让我李唐皇室世代早死!?李世民大惊,决定结束以后立刻找圣师解惑,这天幕之上的疑问他们自己琢磨是没可能琢磨透了,已经不是学问与否或聪明与否,纯粹是闻所未闻无从理解!
“李隆基是何人?”李渊倒是已经淡定,品鉴着后世的烈酒又看那好色的小子顺眼几分。
“是块叉烧……”
“叉烧?”
“天幕早晚会讲,急什么,我又讲不明白,我只知道他是块叉烧,无聊,对了他们都看天幕去了,不用担心李二突击了吧,阿耶让我舔舔。”
“你这混小子……”
开元盛世。
李隆基已大权在握,四海皆平,俨然有太宗皇帝之风,正是志得意满,望向天幕,目光炯炯,既太宗皇帝被天幕挂在天上夸赞,他自信自己治下的大唐也必然出现在天幕之上!
“哦?为何单独提到朕,莫不是只有朕活得久?唉,惜之!”
“陛下万岁昌隆!大唐万世永盛!”
群臣又是一阵恭维,朝野尽欢。
大秦。
永生竟终究是虚妄么……那群方士口口声声为我炼制长生丹药,可真正的天机却说想永生的都死了。
始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大秦天下竟还有人胆敢哄骗他!
扶苏的话语打断了始皇帝的沉思。
“大父,天幕说唐朝文化十分璀璨,我观之发现他们交流都有一种轻薄的交流工具,他们的诗书古籍都是一册册轻便的书籍,我大秦从未见过这些。”扶苏公子十分关注文化,儒家在唐朝依旧盛行。
“朕已让墨家观摩复刻,只是暂未有头绪,若是能透露更多天机……”始皇帝眯起眼,相比较而言,那天幕之人的好东西真是太多了。
只可惜远在天边。
“什么时候讲讲乃公后人?”刘邦看腻了,“这贼老天也太偏心了!”
“……”朝臣忙着记录能活用于汉朝的细节,看着自家皇帝,再看看天上讲的皇帝,感受到了差距……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李世民后期不如意的事,这也是唐太宗的黑点之一吧,简直循环了,如果是李世民逼宫是李渊造成的,那李承乾的谋反直接责任人也是李世民,一样一样的,一点责任脱不了,但跟李世民面对李渊不同,李承乾面对唐太宗半点胜利机会也不可能有。
可能暮年时期的唐太宗才会与父亲和解吧,能对李渊感同身受了,可惜那时候李渊早就死了,葬礼也十分简洁,后悔都来不及了。」
“承、承乾!?”长孙皇后惊呼,皇后极少这般失态,可这天机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她心跳飞快,想到儿子未来竟会如此大逆不道,眼前一黑,多亏李世民扶住了皇后。
李世民也如遭雷击,谋反!才立太子一年现在就得知太子会谋反!?可那孩子聪慧善良怎可能了?
众人正屏息凝神观天机泄露,另一边太极殿又关上了小院的窗,春色旖旎……
“你这小畜生整日只晓得这档子事……啊!还用那天幕辱我!”
“哎!这话就不对了,我跟那天幕可不是一伙的,我又不认识它,它说你没啥用,可我来这个世界只是为了你啊……阿耶。”
李渊抱在男人怀里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又觉得这小子也没撒谎,虽然嘴上说着天策上将多威武霸气天可汗多伟大唐太宗神人也,但掩不住那股子敷衍劲儿。
整日只晓得与他寻欢作乐,对二郎避之不及,跟天幕确实不一样,或许是不同的天上人。
男人又把老爷子讨欢喜了。
“啊……嗯幺儿,哦,美,甚美……”
“耶耶的小穴滑溜溜的又松又软跟我的尺寸很契合呢。”
李渊的声音越来越放肆,直到明显的脚步声靠近,太上皇一怔,不由得捂上嘴,以为是宫人例行询问。
“轻点、你别干了……该死、唔!!”
“圣师!”
门外李世民嘹亮的声音差点把李渊吓死,他瞪大眼睛捂着嘴巴使劲拍打后边那个还没停下的孽障。
“别!别进来!”李渊的声音响起。
李世民停在门外,他与父亲关系最近有所缓和,已许久没听到如此严厉的声音了。
男人也是一愣,天幕开着怎么李世民还跑过来了!我操!这李二不看天幕跑过来干什么玩意!!
话是这么说,李二在外头这不是更兴奋了么!完全停不下来啊……噢、阿耶明明也爽的要死,紧成这样。
“你疯了么别干了,二郎在外面!!唔嗯……”李渊压着声音都快崩溃了。
“呃,嗯二郎啊,那个,我正给太上皇治疗呢,关键时刻,太上皇现在不太适合见礼,那啥,等完成了我会去找你……”
听闻是父亲身体抱恙正在接受治疗,还是关键时期,只能压下心中的急切,那天幕对太子谋反一事轻轻揭过,又开始吹他的大唐疆域如何辽阔,什么最北方的什么种族的人都来过的,李世民完全无心这些事,他只想搞清楚李承乾的事。
“那朕便在门外侯着。”
“噗——”这下男人也绷不住了,啥事啊能急成这样!!
看着李渊要杀人的眼神,男人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搞,抱住李渊小声撒娇:“耶耶诶……我哪知道他会来啊,快让我射出来,不然你硬着我也硬着,那多不礼貌啊,呵呵。”
“你去死啊……唔,别干了,停下,吾必杀尔,我绝对宰了你——竖子!!”
“……”
半晌,门打开了,屋内的味道很重,熏香与男性的荷尔蒙混在一起,说不出来的味道,李世民眉头一皱,却只能忍着走入。
他进入后看到父亲卧榻在床,脸上满是盗汗,男人也是一副非常辛苦的模样,在一旁伺候着。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顾不上那么多了,李世民问起了李承乾之事。
男人无奈只能当场百度了一下李承乾谋反的诸多原因一条条解释起来,说的口干舌燥,刚操完人一杯水没喝又来给圣人叭叭一长串。
李世民长叹一声,这诸多原因里,他身上的就有一大长串,想到是他把李承乾逼反,不禁感同身受地看向李渊,李渊在装睡,这会被那灼灼目光盯得受不了了,幽幽睁开眼,恶狠狠剜了眼李世民边上那男人。
那人自然顾左右而言他继续叭叭李承乾。
气氛一时沉闷,这时李渊快沙哑失声的嗓音响起:
“二郎,吾有一事相谈,弘义宫景色好,吾上了年纪,择日便搬去那处养老吧。”
再在这太极宫待下去,他一定会被那小畜生搞得活活吓死。
就这小畜生一天做好几次的强欲,离得近二郎又没事就直接来找他,风险实在太大了,他不如赶紧搬去个犄角旮旯,以前给秦王准备的弘义宫就不错,至少地处偏远,二郎总不能连个通报都没有就直接闯过去吧!?
李渊感觉他为数不多的寿命经此一役又折了大半。
对李世民而言这完全是突如其来的惊喜,他没想到“斗”了这么久,父亲突然就退让了,而且退让得十分彻底,好似圣师来后,父亲就愈发好说话了,圣师真是大唐之福啊!
顿时忽略了这房间里的异味,原本还想询问,此刻也记不得了,立刻安排人手准备转移政治中心。
那弘义宫迎来太上皇后就改了大安宫。
圣师自然一同搬过去了,李世民还想挽留,毕竟不如太极宫方便,但男人理都懒得理,追着李渊屁股就住进了大安宫。
反正他有的是理由。
“太上皇的身体需要我,你还是看天幕吧,有问题记下,记多了再来问。”
烦不烦啊天天妨碍别人做爱。
对天策上将的好感度全要被你耗没了知不知道!
太极宫算是空出来了,玄甲军却是跟着一起去了弘义宫——现在的大安宫。
若圣师在这肯定会记得李世民跟前这个侍卫。
“圣师跟太上皇整日吃喝玩乐,从不谈及朝事,圣师有很多天上的东西,好玩的好吃的好喝的每日都不重样,太上皇每日都很开心。”那侍卫如实汇报,“只是太上皇需要治疗的时候会把所有人遣离,每次过后太上皇都一副落水的模样,有时奄奄一息,圣师会怀抱太上皇去浴池清洗。”
“落水那般……”李世民回忆起那时,他忽略了什么,那个味道……
他懂那个味道,只是……
罢了,无关紧要。
“咋搬这犄角旮旯的破地方了,我搜搜,我操!就这啊,冬冷夏热的好地方,你可真会给秦王选地方,报应不爽了吧。”
李渊抬手就给男人一巴掌。
他发现了,这男人是个废物,真打起来打不过他这花甲老人。
“好疼啊耶耶。”
李渊没说话,一本正经,身后莺莺燕燕一大群,现在他的妃嫔对这装模作样的圣师可喜欢得紧。
“小圣师。”
“唉,娘娘,我给你们带来了麻将以后就不无聊了,来我教你们搓麻将。”
“哈哈哈呵呵小圣师又有好玩的了。”
又聚了一大群。
李渊就这么盯着男人。
男人玩了两圈就赶紧滚下来把太上皇迎上去了,又手把手教了半天如何打麻将。
他妈的这老男人一副我给他绿了的表情,我没给他戴绿帽子,我给娘娘戴绿帽子了能不赶紧伺候一下么!
瞪什么玩意呢!
李世民会讲秦始皇还是汉武帝?
去各朝各代装神弄鬼岂不美哉!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说着男人拿出了定制的电动按摩棒。
“如若觉得道具不满足,可收七八个精壮男子做男宠,我觉得应该能勉强满足……呃,你怎么会有剑的,不是啊李二能让你拿到剑!?阿耶冷静啊!”
“我是你的好大儿啊我操你!!”
年过六十的太上皇一如造反时期的唐国公,身手不凡,男人连滚带爬往门外跑。
消失在红木大门里。
……
——————
【海棠自动把李承qian变成李承干,真不关我事。。。草你的海棠,我是史盲不是文盲——】
我日开篇这么长……新坑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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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一月三更,随便了,反正是周哥的新长篇懂得都懂,慢慢更
下篇汉昭烈帝刘备
*背景板就是背景板不会细写
耶耶真可爱!!耶耶时空是大本营?时不时回来贴耶耶
李隆基过后会有李渊二周目,双飞李渊李世民暂时没有计划,李世民篇是后期的李世民,不是这个时空的
——————
这篇全程没出现周哥名,后面出现的少但是会出现,叫他周哥就行了。。。
可代入可当总攻cp嗑,随便随便,但史同cp别出现在我评论区,俺不感兴趣,需知强扭的瓜不甜jpg
搞谁简介都有,不搞皇帝以外的,太上皇可以太子不搞,安利冷门皇帝要排队,排个大半年的
快燃尽了,来点评论回回血,评论来四面八方来——
……
天机闭幕数日,唯秦皇汉武最为关注,按天上所言,讲完盛唐就该论到大秦或强汉了,他们自然更加关注,既大唐天机泄露如此之多,那秦汉历史也必将为他们所用。
悬天瀑布再次倾盆而下,这次不再引起恐慌,反而诸多人翘首以盼,哪怕是埋头农耕的黔首也乐于听个故事。
王侯将相的辛秘,多稀罕啊。
他们生在这个艰苦麻木又无趣的时代,也只有那天幕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波澜。
天幕亮了,却不再是那个短发福相的男人。
而是换了个仙女儿,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屏息凝神,不知上天何意。
「让我看看是哪个大聪明在试卷上把东汉末年写成三国的!那叫东汉末年,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天幕之上的女人气质冷清,有种不怒而威的恐怖气势,她拎着一张白纸,上面印刷着工整的文字,红色的圆圈出了“三国时”。
各朝各代的王侯将相在此冷冽仙女的训斥下不禁感到压力十足,好似他们做错了那试卷一般。
虽然他们不明白何为“试卷”。
汉朝。
“歹势!这贼老天怎么上来就说我大汉末年了!?不是、东汉何意?我大汉莫不是还要分个东南西北?”刘邦带着好酒好肉等着天幕夸赞他强汉雄主汉武帝,谁他妈晓得这上来就要亡了!
前些时日不还逮着一个唐朝的后生猛夸,说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唐宗夸了个遍,到他大汉就剩个东汉末年了。
要不是上不了天,高祖高低得持剑斩天穹。
而逐鹿三国的群雄听闻东汉末年,均是严阵以待,神情凝重,喜忧参半。
天机至!
竟轮到他们了!
魏王大喜,召至群臣,此时不过是让那织席小儿占那上风一时,身为北方霸主他曹操迟早灭吴伐蜀,这天幕来的正是时候!
不论魏蜀吴哪方势力,文臣武将环绕四周纷纷准备记录天机,欲将在这三国鼎立的僵持局面中取得优势。
「你们可长点心吧,考试书写要规范,接下来会拓展一些历史课本里一笔带过的课外内容,众所周知东汉末年,魏蜀吴三国逐鹿,季末余晖,曹丕篡汉,最终却是三家归晋。」
曹丕篡汉!三家归晋!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间没了声,大眼瞪小眼,此时还皆为汉臣,就连魏王也不敢说簒汉!他为大汉丞相,簒汉?
贼子安敢!?
汉臣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曹丕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出一声,而曹操喜怒不形于色,眯起眼睛,手指点在桌上,环视一周,群臣噤若寒蝉。
他更在意的是“三家归晋”。
且看天机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