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翅膀硬了(罚跪/认错/耳光/讨罚)
次日一早孟怀琰醒来的时候,感到隐隐的头痛,紧接着就是蓦然扭头,看向身边的孟应星:“你怎么在我床上?”
明明他们的床是同样的尺寸,但孟怀琰自有她的抱枕和毛绒玩具,以至于这张床上多容纳一个成年男人,便显得格外逼仄。她坐直,皱眉,孟应星却是理直气壮:“昨晚你不让我走。”
有这样的事吗,她眨眨眼,心虚,但什么也想不起来。正在她恍惚又迟疑的时候,孟应星接着问:“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不太记得,但是……孟怀琰沉思,下意识地想要辩驳说自己没醉,又因为这句声辩而依稀记起一些什么,顿了顿,看他,说不清是警惕还是期待:“你想揍我。”
“……对。”孟应星沉默了片刻,才答,“你说的很对。”
话虽如此,他只是又抛下一句“记账”,自顾自地起床了。
孟怀琰当时莫名其妙,后来却慢慢记起昨晚的酒后吐真言,暗自偷笑。吃早饭时,孟应星已经把桌上插着的那朵蔫巴巴的玫瑰花丢进垃圾桶,枯萎的花头上扣着破碎的鸡蛋壳。孟怀琰看着好笑,故意不告诉他自己其实记得,眼看他一整天都沉默寡言别别扭扭,直到晚上,才跑去他房间,在房门口探头:“哥哥现在还想揍我吗?”
孟应星不想理她,但咬了咬牙,开口:“进来。”
不得不承认,孟怀琰想讨好他的时候简直无所不能,所向披靡,她从门口爬了进来,上身压低,爬近了,几乎匍匐在他脚下,声音娇娇软软:“哥哥,我错了。”
孟应星克制不住地深吸气,吞咽一下,在她的嗲声撒娇下几乎无法招架,定了定神,才问她:“错哪里了?”
“错在没有讨哥哥欢心,让哥哥生气了。”孟怀琰抬起头来,望着他,“哥哥说错了就是错了。”
她嘴上说得乖巧,然而言下之意,自然是没有错。孟应星听得出她的小心思,嗤笑一声,没有计较,但同时也如同得到了为所欲为的允准,意味深长地重复:“我说错了,就是错了?”
孟怀琰点头,膝盖有点疼,她平时跪着的小地毯不在床的这一侧,她犹豫了一下,趁着孟应星若有所思地沉默,偷偷往前挪,膝头压在他的棉质拖鞋鞋尖上,见他没反应,又挪了挪,眼巴巴看他。
孟应星没反应。
倘若她就那么跪着,他当然看了心疼,过不了两分钟,就要拉她上床来。不过既然她给自己找了偷懒的机会,孟应星也就不急了,故意晾着她,板着脸不说话,手指若即若离地摸着她的脸颊。
孟怀琰最受不了这个:从前还在网调的时候,对面不说话,她能急得哭出来。此时孟应星就在对面,再加上持续的肢体接触,勉强能安她的心,但还是太难耐了一点。她软声又求:“哥哥,你罚我吧。”然而孟应星忽地笑出声:“这不是在罚你吗?”
“……可是……”孟怀琰无言以对,只能委屈地接着求他,“哥不是想揍我吗……哥哥抽我吧,求你了……”
她抓着孟应星的手,往自己脸上贴,脸颊讨好地蹭蹭,赤裸裸地勾引。这幅求着他抽耳光的样子不论谁来做,只怕都难免显得下贱,然而孟应星看妹妹,只觉得是投他所好的撒娇,笑了笑,问:“琰琰翅膀硬了,能在外面抽烟喝酒了,是吧?”
其实孟怀琰不太愿意承认这是她的“错”——倘若真的认错,刚才就该说了,然而孟应星确乎因为这个生气,她也是知道的。她不太能分辨孟应星究竟是真的要为此惩罚她,抑或仅仅在找借口,犹豫了一下,只辩驳前半句:“我……没有、没有翅膀硬,哥哥摸摸……”
她的身体往他两腿之间压低,吊带裙是露背款式,她的好身材尽在眼底,脊背绷出漂亮的弧度,背后的蝴蝶骨耸动,仿佛真能长出一对扑簌簌扇动的大翅膀似的。孟应星确实不客气地伸手摸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走神。
他看见不太光洁的脊背上的青春痘印迹。还记得孟怀琰上中学的时候皮肤就不是很好,给她买的护肤品她不爱抹,或者总忘记抹,又爱吃辣,近年大概好些了,但那些斑斑点点的小痘还是留下痕迹……而这竟然是孟应星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哥哥疯狂了,但也能让他停下来吗?孟怀琰忽然格外好奇,于是更加殷切地勾引他:“哥哥这样掐着我的腰像不像抓着飞机杯?我想给哥哥当飞机杯,被哥哥掐着腰套鸡巴,给哥哥当……啊……当鸡巴套子呃嗯嗯……”
话音未落,孟应星已经操进她的穴里,她小穴收缩得厉害,吮着热硬的性器,因为太久不做,似乎耐受力又降低了,只是这样,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孟怀琰心里想,正好。她仰起头来,看起来是想索吻,但唇擦着他的脸颊错开,在他耳边又喘又叫,忽然,软软地叫他:“哥哥。”孟应星抵着她的敏感点,不想太快,又有点忍不住,犹豫间,分神应了一声。
而旋即,她仍是用气声,也仍是勾引的语调,轻轻地说:“哥哥,流浪猫。”
这是她的考验,不是她真的受不了,是假的……孟应星脑海里掠过这样的念头,动作顿了顿,却不想停下来。然而转瞬之间,他就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悚然一惊,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当机立断,抽出性器的同时,抬手在根部掐了一下。
“你看,这不是能控制住吗……”孟怀琰撑起身,好像比她自己控制住了什么还要得意,但很快看见他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你……呃……”
孟应星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我掐软的。”
“哦……”孟怀琰的本意是还想继续,犹豫地试探,“没掐出什么问题吧?”
问题大概是没有,但心理阴影则不好说。孟应星没跟她解释这些,摇摇头,为了转移话题,兼保险起见,又问:“刚才只是试验吗?”
“嗯,没有不舒服……我以为你、呃……退出来就好了的……”孟怀琰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为之负一定责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那里瞟,又说,“对不起啊。”
“没事就好。你对不起什么?你又没错。”孟应星摇头,还是觉得尴尬,有些不自在地侧身避过她的视线。他犹豫要不要对孟怀琰解释自己本来也是只想退出来,但那一瞬间不把试验当真的本能又让他觉得很危险,所以才不假思索地下手……想想还是算了。
孟怀琰坐到床沿,脚在地上划拉,找她的拖鞋,边说:“总之,我就说哥哥可以控制住的,没关系。”他低头,好像是笑了一下,嗯声。她想了想,本来是要去洗澡,顺便拿个小玩具,去浴室里玩,弥补刚才未能尽兴的遗憾,但迫不及待的心情微微一顿,穿好鞋,没急着走,坐到孟应星怀里抱住他,又说:“我喜欢哥哥。”
他一愣:“怎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哥哥已经做得很好了,”孟怀琰说得很笃定,“你不能拿哥哥的标准要求‘主人’,但是,你无论是做哥哥,还是做主人,都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真的。”
孟怀琰的开导卓有成效,次日,她就讨到了她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藤条。
浅色的藤条细长,被孟应星拿在手里,微微晃动。他知道孟怀琰盯着自己,挪不开眼,手腕随意地一抖一拧,拿着藤条像握软剑,挽了个花。耍帅耍得成功,孟怀琰在对面看得眼睛发直又发亮,兴致勃勃,浑然忘记自己这是要挨打。孟应星看着好笑,眼见她站着不动,挑眉:“不过来趴下?”
“啊……哦!”
孟怀琰这才回神,如梦初醒,然而他却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等等。不想上床就别上了,站着,向后转,衣服脱了,双手扶墙。”
她唯有听从指令的时候,最像只又乖又聪明的小狗。孟应星满意地看她一一照办,背对着自己,只是身体还有些僵硬。他提醒:“放松。”说着,走过去,在软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孟怀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夹着屁股,扭头看了孟应星一眼,耸起的肩膀才慢慢塌下去,小声叫他,“哥哥……”
“嗯?”孟应星应声,发觉她并不是有话要说,只是本能地想叫他,笑了笑,一手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安抚地摸摸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传过来,似乎比她燥热的身体更烫,孟怀琰低哼一声,抿了抿唇,才说:“请哥哥用藤条惩罚我。”
“罚你什么?”
她稍稍迟疑的一下——上次想让他拿藤条的时候已经太久远,当时的心思,孟怀琰早就想不起来了,至于最近的、值得惩罚的理由……“对不起哥哥,我滥用安全词了。”
滥用安全词,害得哥哥把自己掐软了。完整的句子她当然不敢说,但看起来是心甘情愿地认错伏法。孟应星想了想,点头:“的确有错,但我不为这个罚你。我要罚你的是,你故意用勾引我的语气说安全词——这是玩火,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啪的又拍在臀尖上,仍旧很响,孟怀琰叫得也响:“啊!知道了……谢谢哥哥教训。”
啪。这下在另一侧。孟应星提醒她:“报数。”
“诶……可是,藤条……”
孟怀琰扭头,不是看他,是寻觅那根藤条的踪迹——放在床沿,好像被遗忘了似的。孟应星看着好笑,又拍了一巴掌,边说:“我还能忘了抽你?直接上藤条,你的小屁股受得住吗?”
“嗯……哦……”孟怀琰安心了,转回来,看着空白的墙面,说,“一,谢谢哥哥体谅。”
每一巴掌之间,孟应星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喘息,但速度也不算快,足够她感受疼痛和余韵。啪啪声匀速地响起,伴随着孟怀琰乖巧的报数和道谢,以及时而不时的小声惊叫。两边臀肉平等地受到拍打,但有时是左右左右,有时又是左右右左,没什么规律,以至于她根本难以判断下一巴掌落在何处,全神贯注之余,不禁又本能地收紧了臀肉,想要以此抗拒疼痛。
这样拍下去,手感就没那么好了。孟应星不满意,在已经染上淡粉色的屁股上狠拍一掌,声音变得严厉:“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