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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尿了哥哥一手(微N腹/羞辱/浴缸lay/失)

 

其实孟怀琰不强调那一句“不是电子宠物”倒也罢了,既然孟应星主动提醒她安全词,本来也是不打算计较的,然而她偏要喊出来,倒勾起孟应星几分记仇的怀心思,手里揉着她软软弹弹的小肚子,不禁用了点力。

孟怀琰忍不住又要叫,几近哭喊。虽然他嘴上说“肚子没有很鼓”,可在孟怀琰看来,分明是小腹胀胀的,显眼得不能再显眼,她全凭对孟应星的信任才能忍耐下去,可怜巴巴地攀着他的肩膀,软声:“哥哥……轻点,求求你了……”

其实用脚踩还是用手揉没多大分别,重要的是,她要黏在孟应星身上,才好撒娇乞怜。孟怀琰用脸颊蹭着他的颈窝,最近气候好,不湿不燥,因而她皮肤也格外嫩,娇娇软软的。可孟应星没有这么好糊弄,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又剥了她的内裤,玩弄腿心。

孟怀琰两腿紧紧夹着,唯恐自己憋不住,既不愿意丢脸,更不愿意变成随意乱尿的野狗,尽管后者完全是吓唬她的,根本不必当真。因此孟应星的手挤进她两腿中间,更让她紧张不已,再次求饶:“哥哥别玩那里……”

“琰琰不是最喜欢我玩小逼的吗?”

她没法反驳,迟疑:“可、可是……”

不得不承认,憋胀感同时也在撩拨她的情欲,她死死收缩着尿孔,夹着腿,夹着穴,毫不怀疑这样下去,她甚至能把自己夹到高潮。然而……她本来就憋到要崩溃了,谁知道高潮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她又岂敢任由孟应星玩弄?她只能苍白地乞求:“哥哥饶了小贱货吧……”

孟应星也不强求,抽出手,嘴上仍在调戏她:“回答我,小贱货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她勉强松了口气,虽然向来不好意思讲骚话,但比起承受失禁的风险,还是前者简单得多,“喜欢大着肚子被哥哥玩……”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意识到其中有着多么淫靡的潜台词,万万想不到自己难得主动说句荤的,就荤到了这个地步,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孟应星却好像没什么表示,还是淡淡的,嗯了声,问:“大着肚子……小贱货肚子里想装什么?”

她当然不愿意憋着自己的尿。孟怀琰想了想,两害相权取其轻,宁可说些羞耻但不好实践的东西,但说出口时,声音还是轻得像蚊子哼:“想……装哥哥的东西……”

“哥哥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孟应星居然没追问她“什么东西”,显然,他并非表面上这样淡定,分明也被她这一串话撩拨得有些受不了,语调也危险,“想被哥哥灌满,是不是?让哥哥都射到你的小骚逼里,操大肚子,里面装的都是哥哥的精液,把琰琰变成哥哥的精盆,对不对?”

“是、是……”孟怀琰被羞辱刺激得浑身发抖,但岂能听不出他就喜欢这个,抱紧他,喃喃重复,“变成哥哥的精盆,装哥哥的精液……”

忽然身下一空,是孟应星把她抱了起来——他总算被哄高兴了,抱她去卫生间。孟怀琰长长松了口气,路上不忘知恩图报地亲亲孟应星的脸颊,而他却不满足于这样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将她放在马桶上,俯身捧着她的脸吻下去。

孟怀琰本来就在情欲中头昏脑胀,被他昏天黑地地一亲,险些透不过气来,而一回神,才发觉自己虽然得到了排泄的默许,可是先前憋了太久,此时竟然尿不出来,好像那处肌肉连怎么发力都忘记了。她意识到这一点,当即就慌了,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哥……我……我尿不出来……”

“没事,别怕。”孟应星听出她紧张,那边调好了浴缸放水的水温,飞快脱了自己的衣服,就来抱她,“正常的,放松,哥哥帮你。”

她心里还是小鹿乱跳,但多少定了定神,被孟应星抱进浴缸里,坐在他身上,也顾不上羞了,微张着腿,被他揉弄腿心的小穴。小穴紧张太久,在抚摸与撩拨之下同时感到快感和隐隐的酸痛,她不免还有点害怕,同时听见孟应星贴在她耳边,低低地哄:“放松,没事的。”

放水口和出水口同时在她面前尽职尽责地运作着,哗啦啦的水声和温和的安抚之中,她哼吟来几声,忽然感觉身体一松,下身液体泻出,憋了太久之后,排尿的快感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不可控制地尿了孟应星一手。

孟应星倒是不以为意,另一只手还在慢慢揉着她的小腹。她刚刚缓过一口气来,还没来得及回神觉得羞耻,那两根刚刚帮过她的手指就探进小穴里,抽插起来。

浴缸里的水声也盖不住她身体里咕叽咕叽的响动,而孟怀琰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不同又相似的快感杂糅在一起,让她只想仰着头尖叫,这时候水柱淋在她身上,冲洗掉脏污液体的同时,一股热流刚刚好冲刷在阴蒂上。

除了阴蒂,还有穴口,软肉禁不起这样的刺激,又在激烈地翕张。而孟应星的手指还在那里,自然很快就感觉到了,低笑一声,旋即,她空虚的洞口就被滚烫的硬物填满——那不是手指,是先前还抵在她后腰上的,灼热的性器。

“嗯……哥……好舒服……”她哼出声,恍恍惚惚地想要抓住孟应星,但此时背对着他被抱在怀里,浴缸又窄,她胳膊晃了晃,什么也没捞到。孟应星察觉她的意图,主动伸手过来,跟她十指相扣,拇指搓了搓她的手背,又抓着她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

孟怀琰被操得快感迭起,几乎神智不清,哪里还有理智去感受指尖触碰到了什么,只摸出仍在冲刷的热水,硬的、烫的、会动的物事,滑腻腻的软肉和液体……她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又要说什么,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哥哥,忽然又有某种喷薄的冲动涌向下身——

“等……哥……等等……”

小穴忽然咬紧,高潮,似乎有不只是高潮,在她高潮的同时,精液也灌进深处。孟怀琰想起之前的骚话,身体猛地一抖。孟应星的喘息声还响在她耳边,气息很乱,他没有说话,射精之后半软的性器从被凿得软烂的穴里滑出来,与此同时涌出来的还有别的液体……

大概是憋得太多太久,先前还没有尿完,现在又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一股。

孟怀琰闭着眼,仍旧不太想面对,感觉到温热的水冲在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浴缸的出水口不再哗哗作响,水慢慢在他们身下积聚起来。孟怀琰蹬了蹬腿,搅动水波,像一尾鱼,扭转身体趴在孟应星身上,哑着嗓子喊哥。

孟应星声音也是哑的,问:“怎么?”话刚出口,唇就被她堵住了。孟怀琰的吻技仍然不娴熟,只是对孟应星先前的举动有样学样,却又没什么力气,亲得绵软,但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抬头,嘴角挂着一缕银丝。孟应星伸出大拇指抹掉,问她:“怎么这次不羞了?不像先前……哇哇大叫的。”

他回想起来,忍不住又笑,满心都是软的,只觉得这个妹妹实在是可爱得要了他的命。然而孟怀琰接下来的话于他而言又更惊天动地,她低声说:“因为我已经知道我爱你了。”

“什……”

他下意识地想要问什么,想要确认她的话,可分明又听清了,不必再问,一瞬间的愣怔后,便是无尽的狂喜涌上心头。孟应星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良久后开口,声音更哑:“琰琰,我爱你……谢谢你。”

后来,是孟怀琰先回过神来,掬起一捧温水,泼过去,笑嘻嘻地嘲笑孟应星的恍惚,而后得意地宣布:“其实我记得,我喝多了之后就表白了——怎么,我不承认,你就不相信吗?”

她以为孟应星会羞恼,但是没有。他只是在午后的阳光里看亮晶晶的水珠凝在她的皮肤上,或从自己的发梢上滴下来——猝不及防地被她泼了一脸水,他好像这才想起来,抬手抹了把脸,坦然承认:“对啊,你不明明白白说出来,我就害怕,怕你反悔,怕你不认账,怕你不喜欢我。”

孟怀琰眼神闪烁了一下,移开,轻轻:“我喜欢的。”他嗯了一声,又说:“那就好了……我觉得很幸运。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总害怕你不喜欢我。”

明明是她想嘲笑孟应星,到头来,还是孟怀琰自己更不好意思一点。她几乎是从浴缸里逃出去,擦干净自己,匆匆抛下一句“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跑回房间了。

尽管她嘴上说着因为明确了心意而不那么羞耻,但到底还是玩得有点过分。往后一连几天,孟怀琰不像先前那么殷勤地往孟应星身边凑,他了然,体贴地不主动提起什么,表面上,还是当个好哥哥,又联系了几个业内的朋友,帮孟怀琰看作品集。

然而过不了多久,还是孟怀琰先忍不住了。那日她本来是想拿烟盒,拉开抽屉,想起孟应星还在家,一时犹豫,接着,就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是怎么为区区四支烟挨罚的。不得不承认,孟应星的目的达到了,此时她再想放纵自己释放压力,首选项已然不是有害健康的尼古丁。她将烟盒丢回抽屉里,敲隔壁书房的门。

孟应星坐在电脑前,正逢灵感瓶颈,想得出神,下意识地应了声“请进”,眼也没抬,用余光瞥见孟怀琰过来。她大概是等不到他的反应,有点急,小声叫着哥哥,半跪在椅子边,手指轻轻勾了几下他的裤脚,又叫:“哥哥。”

像粘人的小猫,不理不行。孟应星总算把眼神从屏幕上挪开,转向她:“找我什么事?”

孟怀琰瘪瘪嘴,对他的问法不太满意——能有什么事,反正就是那些,真要她说具体想什么,倒也说不清楚:“也没什么,但……”

“但是”之后的下半句还没出口,孟应星一挑眉,拍拍她的脸:“没事,谁许你进来的?”

“我……啊?”她一愣,“你自己说的请进啊?”

反驳完了,孟怀琰才意识到他的真正意图,不过已经完了,孟应星不轻不重地掴了她一巴掌,问:“请进是请你吗?你配吗?”

“不、不配……”孟怀琰当时就湿了,上半身直了直,把另一侧脸颊也送到他手边去讨打,又代他解释,“小贱货不配,哥哥没注意是贱货在外面,所以才说的请进,贱货不该……不该觉得是说自己,对不起哥哥。”

孟应星随手给了她对称的一巴掌,忽然说:“换个称呼。”

上次听孟怀琰无意识地叫出“哥哥饶命”,他心里不爽,后来仔细想想,觉得只让她叫哥哥也不是办法。显然孟怀琰没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嗯声,他又补充:“以后小贱货犯错了、要挨罚的时候,除非我同意,否则就不许叫哥哥了,要叫主人,明白了吗?”

“明白……”她刚开口,又挨了一巴掌,忙纠正,“主人,小贱货明白了。”

孟怀琰本来从不觉得这个称呼如何,当初还在网调的时候,叫对面主人,叫得没有一点犹豫和羞怯。之前孟应星让她叫哥哥,她还不太乐意,背地里暗自腹诽过。然而现在……叫哥哥都叫得习惯了,乍然这样,就好像……她犯错的时候,连哥哥也不配叫,要被扫地出门了似的。

孟应星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情绪,问:“不高兴?”她仰头,犹豫一下,还是叫了主人,可怜巴巴地讨饶:“主人……主人不要丢掉我。”

“怎么会丢掉你呢?”他的手落在孟怀琰面颊上,没有抽打,是轻柔的抚摸,“丢掉就没有主人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等孟怀琰自己想通,眼看她放松下来,孟应星才又问:“这下真明白了?”

“是,谢谢主人……也谢谢哥哥。”

她飞快地说完最后半句,在孟应星掌沿浅啄一口。不过讨好没什么效果,孟应星还是沉下脸:“明白了还在这里?滚到外面跪着。”

他都不让叫哥哥了,孟怀琰下意识地不太敢撒娇,虽然委屈,却还是乖乖退出去,到了门口,才听他补充:“门不用关。”她眼睛一亮,眯眼朝他卖乖地一笑,跪好了。孟应星却不看她,又盯着电脑屏幕去了。

还好不用关门,孟怀琰闷闷地想。她跪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孟应星,寄希望于他多看自己几眼,可惜一眼也没有。从她的角度,还能看见电脑屏幕——现在孟怀琰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来的时候,他也正在脑袋空空烦躁不安,她正巧撞在枪口上。

而他,该想不出来的设计还是想不出来。

孟怀琰有点想笑,努力忍了,憋得嘴角抽搐。偏偏这个时候,孟应星一眼瞥过来,冷声:“你在想什么?”

“啊……我……”背地里嘲笑他被抓个现行,但只要脑海里的思绪不会出声,孟怀琰就咬死不认,摇头,险些憋不住的笑意也被吓回去了,一本正经,“我在反省。主人,我知道错了。”

孟应星还记得她不喜欢被独自丢下,所以才留着大敞的房门,然而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妹妹虽然经不起吓唬,但若是完全不吓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根本不会认清自己的处境。他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走到她对面,问:“反省出什么了?”

“小贱货不该随便进主人的房间,主人说请进,我就进了,是僭越,贱货下次不敢了。”

孟应星还算满意,嗯了一声,又问:“下次想进门该怎么办?”

“唔……贱货在门外求主人开门……不是、求主人允许贱货爬进去侍奉,可以吗?”孟怀琰瞥见他的手扶上来门把手,当即吓了一跳,预见到他即将把自己关在门外的可怕后果,语调又更诚恳了几分,“求求主人允许贱货爬进去侍奉主人,如果主人不生气了,那就……求哥哥允许小骚货进屋被哥哥玩弄。”

孟应星得寸进尺,追问:“还有呢?”

还有?孟怀琰一愣,而后那扇门就在她眼前合上了一半。不过孟应星到底于心不忍,停下动作,多说了几句:“跪在这里,想想你该怎么敲门,换三种办法,我都满意了,就给你开门。我就在里面,不会不要你,嗯?”

“嗯……”她点点头,忽然又叫住,“哥哥!”

孟应星几乎关上门,再次停下,拉开,蹲下,问她:“怎么了?”

其实她本来只想问刚才那个算不算,但是……既然孟应星都这么心软了,她不多提点要求,似乎太浪费机会。孟怀琰眨眨眼扮可怜:“哥哥先亲我一下吧。”

孟应星顿了顿,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这是定金——剩下的,等你想到办法求我开门再亲。”

孟怀琰连忙追问:“那,刚才说的算吗,还是要另外再想三种?要是我想到了,但是哥哥不满意的话怎么办呀?”

“叫主人。”孟应星站起来,退回门里,“刚才的算数。只要你够诚心,我不难为你,但要是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你就在门外跪着吧。”

这下,那扇门真的在她面前关上了。

孟怀琰深吸一口气,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刚刚被安抚过,不太惶恐,垂下头,开口:“求主人……”

然而才发出声音,她就被自己小小吓了一跳,空空荡荡的安静走廊上,只有她自己,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无法传到身边,一片寂静之中,她的声音显得很响。然而与此同时,孟怀琰却也知道,她明明声音不大,这样说话,孟应星在关着的门里,甚至未必听见……

如果他听不见,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她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提高声音:“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

刚才当面对着孟应星说这话,她明明觉得还好,现在对着一扇紧闭的门,羞耻和委屈都翻了倍。何况,孟怀琰无师自通地意识到,先前她喜欢自称小狗、后来孟应星说她不像狗,就又改成小贱货,加上一个“小”字,总像在撒娇,而此时更适合她的身份,不像物品,更像奴隶。

物品是不会自己叫门、恳求的,奴隶才会,而她此时的地位,就是哥哥的奴隶,或者说,性奴,要乞求主人,允许她进去挨操。

“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

她又开口,重复了三遍,没有听见门里任何可以作为提示的声音,但是……这个音量,应当足够,而三遍所展现的诚心,也应该够了吧?即便不够,孟怀琰也有点继续不下去了,她趴在地上,将自己蜷缩起来,手指轻轻扣着地面,像是羞到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她需要缓一缓,就在这时候,又想到了别的办法——在孟应星关门之前,她就想到,可以在门外抽自己耳光,代替敲门;此时伏在地上,受了启发,头一低,额头在地面上撞了一下。

她伏得太低了,险些也撞到鼻子。孟怀琰调整一下姿势,才试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哥哥疯狂了,但也能让他停下来吗?孟怀琰忽然格外好奇,于是更加殷切地勾引他:“哥哥这样掐着我的腰像不像抓着飞机杯?我想给哥哥当飞机杯,被哥哥掐着腰套鸡巴,给哥哥当……啊……当鸡巴套子呃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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