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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狗认错(自罚柳叶鞭抽大腿)

 

孟怀琰在震撼之余恍恍惚惚,总也想不明白,到头来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实在反思还是生气。不过她没机会恍惚太久,就被孟应星叫去客厅,聊了聊她的职业规划。

孟怀琰和孟应星一样,学的设计,如今孟应星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她以为自己的去处应当是板上钉钉,想不通还有什么再谈的必要。不过孟应星好像不希望她就这么坐享其成,两人商讨一番,最终得出结论,孟怀琰这一年试着申博,顺便投投简历,闲时若遇上他的工作室有合适的单子,也可以交给她做。

谈了半天正经事,她不得不将那个不知所踪的电子宠物暂且搁置,一直到晚上,才有想起来,左思右想,觉得于情于理,自己还是应当试着挽回一下。

孟怀琰用大号看了那个账号,对方的主页确实没有更新,那么至少可以确认,他没有要找新欢的意图,也许只是因为她三天的消失而生气。

跨国飞行,回来没连上梯子,这都是现成的理由,孟怀琰觉得她可以解释,又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打算给他录个认错视频,再注册小号发过去。

趁着孟应星洗澡的时候,她锁了门,脱得只剩内衣,跪在房间里的落地镜前,拿出柳叶鞭——这条鞭子打人疼,她原本是看着好看才买的,买回来也没用过几次,因为太长太占地方,留学时没带,不过那位也知道这条鞭子的存在,之前也说过几次要用这个罚她,都被她糊弄过去了。

孟怀琰拿这个出来,自认诚意十足,调整好手机镜头,确定不会拍到她的脸和太多房间陈设,开始摄像。她其实很少拍视频,不过现在不比独居,唯恐一会儿孟应星出来听见鞭子声,她没有时间犹豫,必须速战速决,很快规规矩矩地跪直了,扬手一鞭,啪的一声脆响,抽在大腿上。

“一,对不起主人,小狗错了。”

啪。

“二,小狗错了,主人别不要小狗。”

啪。

“三,小狗错了……小狗下次不敢了。”

啪。

大腿前侧的皮肤不比两腿之间的白嫩,但这样一抽,也很快浮现出笔直的红痕。孟怀琰不敢抽得太轻,甚至连喘息的时间也不敢多留,完全是因为舍不得那个最好的情趣玩具,才狠心一下接着一下地挥着鞭子,报数,认错。

她精心挑选的漂亮黑色皮鞭响亮地落在皮肉上,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活色生香。每一鞭之间的空隙只够她认错,以及让疼痛发酵,别无喘息的余裕。她坚持了十下,声音已经发抖,盯着镜子里腿上的一片红,几乎带了哭腔。然而为表诚心,还是又多加了五下。

鞭子脱手,她细长的手指揉着发红的那片皮肤,委委屈屈地小声叫了两句疼,然后才停下录制,清了清嗓子,祈祷自己的小心机得到预期的成效。然而确实是疼的,她皮肤白,更容易留痕,那一片红揉来揉去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显得更严重了。

打都打了,不能浪费。她穿上白色睡裙,提高裙摆,用雪白的蕾丝边衬着红痕,又拍了一张,加了滤镜,更是对比鲜明。孟怀琰对此相当满意,打算就用这个当小号的新头像,还没来得及换,门外传来脚步声,竟然在她门口停下了。

尽管锁了门,她还是吓了一跳,不敢出声,又猛地把柳叶鞭塞进被子里,紧接着,孟应星在门外叫她:“琰琰。”

“怎么了?”

她扬声,环顾房间,好像不剩下什么破绽,这才过去开门。孟应星就在门外等她,没有说话,没有推门,她现在又没有下午那么心虚了,还有心思想,他这么懂礼貌,下午一定也没偷偷往门缝里看,很好,很安全。

不过很快,孟怀琰就放心不了了。

她开门出去,孟应星一手提着脏衣篓,另一只手上,拎着她的皮拍子。

“琰琰,这是你的吗?”他神情平和,好像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东西的用途,“应该擦擦就好,不用洗吧?”

“啊……对……我、我放错了!”孟怀琰强自镇定,要从他手里接过,捏住皮拍的下沿,可孟应星没有松手。

他逼近一步,走廊的灯光被他挡在身后,影子能将孟怀琰整个罩住。孟怀琰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本能地抬头,和他四目相对,瞪大的眼睛里有着慢半拍的迷,以及……兴奋?

他接着问:“琰琰,这是做什么的?”

“呃,这个是……是……”

见孟怀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退后一步,连带着皮拍也从她手里抽走,灯光重新照在她身上。“忘记了吗?你先想想,我去洗衣服。”

他走了。孟怀琰倚在自己卧室的门框上,遥远的阳台,传来洗衣机按键声。

孟应星差点真把她的小皮拍扔到洗衣机里去,握紧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并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其实下午回来时,他就看见了孟怀琰的小动作,当时也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但并不打算点破。倘若那是个什么别的小玩具,也就算了,他自然会想办法,不动声色地放在某处,等她自己收回去。

但这个皮拍子的存在似乎在提醒他,尽管他作为互联网上相知不深的do可以就此离开她的生活,可以销号、可以改头换面甚至彻底从这个圈子里消失,但孟怀琰的小癖好并不会就此而变得“正常”起来。

没有他,还会有别人,但孟应星太清楚圈子里的“别人”都是什么货色了,即便他对孟怀琰的理智有足够的信心,也不免忧虑。显然,别人都不如他。

不知道为什么,孟应星站在设置好清洗模式却没有启动的洗衣机前出神,想到了孟怀琰十八岁的那个夏天。她的高考成绩不算很好,但绝不差,正是每一分都该想方设法地用在刀刃上的分数,学校老师给了建议,他也请教过不少人,好几张纸的建议归结成深思熟虑的几行志愿,临到最后,一直没什么想法的孟怀琰忽然跟他说:“哥,我想学你的专业。”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这一条路他已经走过了,哪里要拐,哪里有坑,不说了如指掌,至少都是看得见的。这样一来,孟怀琰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这是他的私心,但与此同时,孟应星很清楚,他不能永远把妹妹框死在自己走过的路途里,所以,他希望她去留学,去读博,去尝试其他的工作。孟怀琰从未辜负他的期望,近年来,她越发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孟应星好像没有什么可教育她、为她决定的了。

他要决定的只是他自己。倘若决定做个好哥哥,现在就该回去,把皮拍子还给她,和她说注意安全之类的废话,让她知道自己随时可以求助,并相信她会保护好自己。

但孟应星不愿意。

说来可笑,他曾经千方百计地压抑自己的奢望,并且安于疏远的现状,明明都已经做到了,然而,一旦知道这些年,屏幕那一头那个乖巧、娇气、倔强、自信的sub就是他妹妹,他忽然又无法放手。

这是他妹妹,这是,他的,妹妹。

还有比这更巧的吗?他们是一家人,本就应该这样契合,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还不等孟应星真正下定决心,孟怀琰等不及了。她从阳台门口探出头来:“孟应星?我还以为你掉进洗衣机里了呢。”

他干咳一声,按下启动键,回头,皮拍子在手里轻巧地绕了一圈,在左手掌心里拍了拍:“与其关心我,不如先想好你的回答。”

顶灯没有开,隔着半个阳台,他不太看得清孟怀琰的表情,只听见她负隅顽抗:“你不是知道吗,干嘛问我?”洗衣机太吵,孟应星走出来,离她更近,没有提高声音,说:“我想听你自己说。”

孟怀琰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低声:“孟应星,我刚翻你手机了。”这句话说得有点快,她不够理直气壮,咬字也稍显含糊,以至于孟应星愣了一下,才听清她说的是什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她退了一步,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他聪明伶俐的小姑娘仰起脸,手心朝上,摊平在他面前,总算回答:“是惩罚小狗的。你满意了吗?”

孟应星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满意。”

他绷着脸,垂眼看孟怀琰跪在自己面前,闻言猛然抬头,瞪大了眼睛,然而才与他对视,不知想到了什么,很快移开视线,咬了咬唇,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地板又硬又凉,孟应星叹了口气,伸手从旁边沙发上拽了个抱枕,扔到她面前。孟怀琰瞟他,伸手压着软绵绵的厚抱枕,膝盖挪上去,还没调整好姿势,又听他找茬:“你怎么知道是给你跪上去的?”

“那……”孟怀琰莫名其妙,忘了刚才的心事,又一次抬头瞪他,不过四目相对,还是心虚了,话到嘴边还是卡了壳,“那……你都扔过来了,小狗看到垫子就是会趴上去的呀……”

孟应星想笑,但忍住了,还是绷着脸,命令:“跪好,伸手。”

抱枕很厚,软又不失弹性,她跪在上面,好一会儿才调整好重心,直起身来的时候,又晃了晃,再度弯下身扶稳——他扔这个来,分明就是不安好心,一会儿打手心的时候,她要是再晃,栽倒了,肯定要被加罚。孟怀琰自认为看透他的企图,慢吞吞调整了一个足够稳妥的姿势,才乖乖跪直,伸手,等了又等,他却不打,皮拍子的边沿在她掌心中央点了点,问:“再说一遍,这是做什么用的?”

说就说,她小小翻个白眼,垂着视线,料想孟应星不会看见,尽可能心平气和地重复:“是惩罚小狗的……”

啪。

话音未落,皮拍子落下来,还好,她有心理准备,手还摊得稳稳的,只是深吸气。孟应星的语气里好像总算带了点笑意,问:“皮拍子这么轻,也能叫惩罚吗?明明是奖励。”

孟怀琰向来识时务,想也不想,就要改口:“是奖……”可是她才开口,孟应星还有下文,接着说:“还有,我早就想说了……小狗是你这样的吗?你哪里像小狗?”

这句话实在是积怨已久,他早就想说了,但原先总觉得还不够熟悉,不必干涉别人的自我认知,现在则不同,他总算能把质问说出来,一边说,一边有节奏地挥着皮拍子:“自己说说,小狗是你这样的吗?小狗听话,不娇气,才不像你这样,对主人爱答不理,一肚子小心思,脾气还大……”

他越说,孟怀琰越是咬牙切齿,终于忍无可忍,仰头:“孟应星你……”

不是孟应星逼她停下的,是她自己说不下去了,而他还在心情颇好地问:“嗯,我什么?”

她原想说别太得寸进尺了,可没说下去。从跪在他面前开始,孟怀琰就觉得心头萦绕着某种不明不白的情绪,说不清楚,但总之是不对劲。要说孟应星历数的条条罪名,她自己心里倒也有数,但那是对她的电子宠物。

对电子宠物,自然是玩玩就好,叫主人,当小狗,但背地里翻了无数白眼,想敷衍就敷衍,她从没觉得哪里不对,但,此时面对孟应星,她就是会心虚,毫无道理的心虚。

孟应星一定生来就是克她的,孟怀琰又咬了咬牙,欲言又止,改口:“主人,我错了。”

她不敢抬头看孟应星的脸色,只盯着自己的手,掌心都被他抽红了,她想抽回来,又不太敢。不过孟应星倒是先把拍子收了,摸了摸她的手,问:“疼?”

有机会撒娇,没有错过的道理,她猛点头:“疼,我知错了,谢谢主人惩……奖励我。”

“哦……既然是奖励,我不该问你疼不疼。喜欢吗?”

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奖励,这样一说,倒像是她自己格外喜欢挨打——但也没说错,孟怀琰一边腹诽,一边好不容易克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点头:“喜欢,谢谢主人。”

孟应星总算大发慈悲,把她拉了起来,坐在沙发上,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孟怀琰掌心还在隐隐发热,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肩膀,小声叫:“哥……”

他的手在后背轻拍,语气全然不似先前的严厉,温和地问她:“委屈了?”孟怀琰迟疑片刻,老老实实地摇头,但脸在他身上又蹭了蹭,仿佛是擦干不存在的眼泪。就在这时候,孟应星又问:“还喜欢哥哥吗?”

这下她答得比之前还干脆:“喜欢!”顿了顿,补充:“知道那个是你,更喜欢了。”

“为什么?”

孟怀琰直起身,看他,振振有词:“安全,方便,就在家里,不会丢掉我。你是最好的人选。”

“咳,我没有想丢掉你……是我的话,就没有什么缺点吗?”

“有啊,不对,也不一定有……”孟怀琰眨眨眼,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看着他,“孟应星,你会跟我做爱吗?”

孟应星听懂了她的意思。

如果他拒绝,那么“不能睡”就会成为他的白璧微瑕,要是再连和性相关的调教也删去,那就不止是“微瑕”,天知道扣分之后他还能在孟怀琰心里排到什么位置……比起提问,这更像威胁。但他并不惧怕,他既然早就心怀不轨,也当早就做足准备,对于这个问题,他早就打好了腹稿。

“我爱你。”

这句话作为开头,有些突兀。孟怀琰没说什么,静静地等他的下文。

“我早就这么想。如果你允许,我求之不得。不光是……做爱,做主人,哪怕是做狗,琰琰,只要你允许,我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只要你允许。”

他说“做爱”,不如她坦荡。孟怀琰暗笑了一下,抬了抬下巴:“我当然允许,我都说了,你是最好的人选。但是,我可没有你这么……”她还在斟酌用词,孟应星已经听懂了,点一点头:“那更好。这是我的承诺,你不需要这样,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她挑眉:“我还以为你至少会要求我爱你。”他们此前虽然互不相认,但好歹也坦诚地交流过彼此的性癖,孟怀琰清楚他有多么浓烈的占有欲,相比之下,现在这番话像是装的。

但孟应星只是笑,学她的句式和语气:“我还以为你已经在爱了。”顿了顿,偏开头,不再和她对视,慨叹一般补充:“你是我妹妹,我已经错上加错了,总不能太……太不做人吧?”

要说她现在这样已经算爱吗……如果是“恋爱”的爱,有些牵强,但宽泛来说不是不行。孟怀琰没有反驳,但诚恳地声明:“其实我觉得乱伦没什么,反正我们又不生孩子。”

她的态度太理所当然,孟应星忍不住笑了一声,忽然想逗她:“你怎么知道?”她翻白眼:“谁刚刚还说他不能太不做人的?”说着,又想起什么,看着他,问:“还有一个问题——你说你早就这么想……你是因为爱我才去结扎的吗?”

“你怎么知道?”

他一直算得上镇定的神色总算有了裂痕,孟怀琰得意一笑:“哥哥,有没有一种可能,同一个wifi下的网页搜索推荐,是互通的?我当年就知道家里有人在搜怎么结扎了,总不会是我梦游搜的吧!而且后来还……一不小心看见了你的病历。”

孟应星挫败的脸色不太好看,她却是说得眉飞色舞。自从当年发现了这个小秘密,孟怀琰一直都不敢连家里的wifi看黄,如今总算找到机会,向孟应星证明她所有小心谨慎的必要与高明。而且她顺便也想通了:孟应星疏远她、偷偷去结扎、在网上当do也当得洁身自好……都是因为她。

她又问了一遍,已经不是询问,是昂首挺胸地想要确认自己的胜利:“所以,是因为爱我吗?”

孟应星叹了口气,妥协:“是。那时候我确信我爱你。你的魅力快让我克制不住了,只能给自己约个手术冷静一下——喜欢听这个?”

孟怀琰大力点头:“喜欢。好听,爱听,再……”

她没能说完,孟应星吻住了她的唇,先是嘴角,见她没有抗拒或躲避的意思,抿住她的下唇,舔舐又甜又软的唇瓣。孟怀琰嗯了一声,忘了呼吸,只知道眼前很暗,唇边湿热柔软,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舌尖慢慢撬开齿关。

她的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在口腔正中,无处躲藏,被孟应星舔着,口中色情的纠缠声简直震耳欲聋。忽然孟应星停下,退开一点,拍拍她的脸:“呼吸。”她这才想起来似的,张嘴喘了一会儿,忘记怎样吸气。

“用鼻子。”他提醒,再次吻上来,手原本扶在她后背,慢慢上移,按在脑后,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怀抱里,融为一体。孟怀琰总算想起怎么呼吸了,却还是恍惚,舌头被他搅得绕来绕去,她想自己动,想调戏回去,却总是不得其法,被他的节奏裹挟着,亲得昏头昏脑。

这感受太新奇了,她从未经历过亲吻,大脑中叫嚣着兴奋与舒服。孟怀琰激动得手指扣紧他的后背,同时用力地迎上去,渐渐也明白如何回应。一直到孟应星亲够了,抬头,她还意犹未尽,不让他退开,小口小口地啄他湿漉漉的唇。

洗衣机运作结束的提示音打断了晕晕乎乎的缠绵,双唇总算分开,孟怀琰脸颊通红,徐徐地深呼吸。孟应星笑眯眯地问:“喜欢?”

“喜欢。”她知道孟应星想听什么,喜欢哥哥,喜欢哥哥亲我……但似乎不那么好说出口,她从孟应星腿上下来了,镇定自若,“衣服洗好了。”

“衣服洗好了。”

孟应星嗤笑:“不是你洗,不是你晾,它洗好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话虽如此,他还是放过脸颊红热的小姑娘,起身去阳台。

孟怀琰没打算趁机溜走,倚在阳台门框上看他,忽然问:“孟应星,你之前真没想过那是我吗?”

他正在晾一件胜似情趣内衣的睡裙,观察被洗衣机滚筒搅成一团的侧面系带,闻言看了她一眼,坦陈:“没有。不是你伪装得好,我只是没敢往那上面想。”顿了顿,他终于忍无可忍:“孟怀琰,你就不能叫声哥?”

“我叫了!”她理直气壮,“我……反正我刚才肯定叫了!你这么爱听?那以后我不叫主人,都叫哥……”

“不行,都要叫。”孟应星打断她,在晾衣架下晃晃悠悠的裙摆之间穿梭,手上不停。而孟怀琰又有了新主意:“那,哥,我拿你的名字当安全词吧!之前那个比较敷衍……”

他就知道,之前的红灯黄灯都是约定俗成,毫无创意,他们一直是线上,开视频的时候都很少,几乎也没怎么用上过。不过听见她亲口承认敷衍,孟应星还是忍不住咬了咬牙,而后又一口否决:“你想得美,你敢在调教的时候喊,我才不会停手,只会罚你。重想。”

“哦……真难伺候。”孟怀琰不情不愿地小声嘀咕,沉默了一会儿,恨不得把安全词定成“我是你妹”——固然有效,但想来孟应星听了不会高兴,她放弃这个设想,诚恳地改口,“其实我觉得红灯黄灯挺好的,经典自有经典的道理……”

但孟应星不依不饶:“我说重想。”

“……流浪猫。这下你满意了吧?”

孟怀琰心里想的是电子宠物,但当然不会说出来。反正孟应星不会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一定只想到之前的头像,笑了一下,说好,接着又说:“你之前填过的那张项目偏好表,要改吧?”

“……也可以不改,”她想了想,“其实……我好像没什么特别不能接受的。”

“那你之前还勾了那么多项‘需要考虑’?”

“是对别人需要考虑啊……你又不会把我怎么样,”她眨眨眼,卖乖,“哥哥。”

简单,但有效,孟应星低着头,又笑了一下。衣服晾完了,他从阳台进来,随手揉一把孟怀琰的头发,弯腰把刚才随手放在沙发旁的皮拍子递给她:“进去吧。”

她下意识地问:“这就完了?”刚问完她就后悔了,果然,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孟应星好像笑得比刚才还愉悦,问:“没玩够?”

这和够不够是两码事,孟怀琰今天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脑海中的思绪纷乱如麻,明知道自己现在很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却又下意识地逃避,只是黏着他,几乎是扯着孟应星的胳膊,拉回自己房间里,忽然:“哥,我想要你。”

孟应星乍见她乱糟糟的房间,教训的话即将出口,就被她这么一句直白的宣告堵了回去。她变得太快,太知道他爱听什么……他不太确定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应的,但是坐在她的床沿,猛然又站了起来:

床上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硌着,他翻出来一看,被子里藏着一条柳叶鞭。

他将刚刚硌到自己的粗硬鞭柄握在手里,挑眉,还没有发问,孟怀琰见势不妙,大叫:“等等!我可以解释!我……我刚才在反省,我已经罚过自己了!”

孟应星看起来不为所动,手腕转了转,似乎在寻找趁手的角度,甚至不关心她为什么惩罚自己,随口问:“罚过了?”她更慌,跪在小地毯上,卷起裙摆来给他看,一掀起来,自己也愣了,之前明明在大腿上抽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这才半个多小时过去,什么都没有了。

床头灯的光线下,大腿上的皮肤又嫩又白,光洁细腻。孟应星根本就是故意问她:“罚过了,在哪里呢?”

“在、呃,等下,等下,我……”孟怀琰灵机一动,忽然想起自己还存着更有力的证据,膝行了几步,伸手从床头摸了手机过来,找出她刚刚录下的视频,省去处理和发送,直接作为呈堂证供,“我真罚了,很重的!你看!”

她还想拖着进度条给孟应星看看视频最后她的大腿有多可怜,但他直接夺过手机,柳叶鞭尖尖点点她的手:“跪好,捧着。”

孟怀琰被迫沦为手机支架,眼睁睁地看他调大音量,从头开始播放。鞭子破空的风声与击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伴随她委屈的认错一起传出来,她虽然不看屏幕,但不久之前凝望着镜子里的影像还历历在目。

“七。小狗知错了,主人别不要小狗。八,痛……小狗知错了,对不起。九……”

好委屈。孟应星听着,心里涌起奇异的满足感,然而想到她如此委屈只是为了挽回“别人”,又不满起来,啧声。孟怀琰偷眼看他神色,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小声地重复:“你看,都红了……”

视频播到最后,是一句“求求主人原谅我吧”。孟应星拿开手机放到一边,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你求你的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那……”孟怀琰一时说不出话来,腹诽他的强词夺理,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他凭什么不认账?然而不等她想出话来回应,孟应星反手扬起鞭子,在自己小臂里侧抽了一道。

很响,很脆。孟怀琰吓了一跳,肩膀瑟缩,眼看着他换个位置,又抽一下,这回是用鞭子的中段,声音闷闷的,但……还是比她自己抽出的声音吓人得多。她警惕地吞咽了一下,满脸写着防备:“呃,哥哥,你……你皮糙肉厚的……”

孟应星竟然点头附和:“嗯,我们琰琰细皮嫩肉,不能这么打。”她想也不想,跟着连连点头,然而紧接着,他又问:“但是为了主人,琰琰可以抽自己十五鞭,都抽红了。”最后四个字,他有意放慢了速度。孟怀琰顿觉不妙,果然,下一句是:“那么,为了哥哥呢?”

她欲哭无泪,但别无选择,抱住他的小腿求饶:“为了哥哥也可以……为了哥哥可以抽二十鞭,但是换一个好不好,这个太痛了,哥哥……”

“嗯,主人十五鞭,哥哥二十鞭。”孟应星满意地点点头,追问,“我是琰琰的什么人?”

完了。

孟怀琰知道正确答案,但这根本不是加法,是要她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垂死挣扎:“是主人,也是哥哥,但主人的那份已经打过了……哥哥心疼我,少打点吧……”

“打过了?又不是我打的。乖,转过去,趴好。你乖一点,我可以考虑。”

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孟怀琰苦着脸,但迫于形势,还是转身趴了下去。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这是哥哥,反正,实在不行,她还可以……

“裙子掀起来,屁股抬高。”鞭子点点她的臀尖,孟应星问,“你的安全词是什么,记得吗?”

“记得,流浪猫。”她正在想这个,答得很快,将裙摆掀到腰间,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着小臂,声音闷闷的,“请哥哥惩罚我……啊!”

说话间,第一鞭已经落了下来,而后接连不断,一连抽了五下。孟应星没让她报数,用的是鞭子中段较宽的地方,抽屁股上肉最厚处,很快,内裤没遮住的位置就均匀地涂上一层粉红色。五下之后,停下来,换了一侧,又是五下。

还好,还好,孟怀琰除了起初猝不及防的惊叫之外,没怎么出声,放下心来。她就知道,哥哥不会对她怎么,先前他抽在自己胳膊上那么用力那么响,根本就是故意吓唬她,根本舍不得拿那个力道来对她。

十下之后,他将内裤的布料往中间拨了拨,手掌摸着发红发烫的臀肉,拍了一巴掌。虽然下手不重,但疼还是难免的,孟怀琰小小地惊叫了一声,又软绵绵地说:“哥哥……谢、谢谢哥哥……”

“谢我什么?”

“谢谢哥哥管教我,也……也谢谢哥哥手下留情……”

“这不叫手下留情。”孟应星不领情,纠正,“这是循序渐进。趴好。”

接下来的十下节奏还和刚才差不多,但稍稍放慢,打得也更重。内裤被拨开一截,粉红的臀肉露出更多,在鞭打下极有弹性地颤抖。这次,孟怀琰开始克制不住地哼哼,然而与疼痛同时袭来的,还有快感——战栗的抖动时,带动小穴收缩,十下之后,她从臀尖到大腿都绷紧了,穴里还夹着一汪水。

“放松点,”孟应星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臀尖,明知故问,“怎么绷得这么紧,是因为紧张吗?”

“不、不是的……”她还颤巍巍地夹着穴里的水,不敢放松,殊不知努力全是白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粉色棉质内裤裆部被浸湿的颜色渐渐漫开,在孟应星眼中一览无余。

不过,难以掩饰的生理反应却也提醒了孟怀琰,她似乎找到了逃离惩罚的好办法,无意识地扭了扭腰,动作好像勾引,说出来的话也正是此意:“不是紧张,是……想要哥哥……哥哥、哥哥都打完二十下了,现在可以、可以操我吗?”

孟应星有意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她撅着屁股,有意又扭了扭,声调千回百转,接着叫:“哥哥……你操我吧!”

沉默可以是拒绝,但也可以是默许,既然他不说话,孟怀琰不介意自己做主。她先是扭头看,见他没有喝止,大着胆子转了回去,趴在他膝盖上,亲亲他握着鞭子的那只手:起初只是贴着虎口外沿亲吻,然后伸舌头舔了舔,继而得寸进尺,咬住了鞭柄上的金属钉,用力。

不料孟应星恰好在这时候松手,她也没咬住,鞭子脱手,落在地上一声闷响,险些把她吓了一跳。

然而鞭子都掉了,可见哥哥是真的不打了。孟怀琰乍然逃过一劫,笑吟吟地仰头说:“谢谢哥哥!”孟应星却问她:“这又是谢什么?”

“……谢谢哥哥不打我。”严格来说,她没有得到任何保证,但先谢了再说。可惜孟怀琰还会打错了算盘,孟应星便不喜欢让她如意,问:“谁说我不打你?”说着,有意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

他拍得不重,远不能算得上耳光,但意图已经昭然若揭。孟怀琰缩了缩肩膀,穴里夹着的那汪水极有存在感地涌出来,内裤被热流浸透了,她下意识地嗯了声,又夹了夹腿根,闭紧眼睛,求饶:“哥哥……”

声调虽是求饶,脸上却是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她做足了准备,孟应星反而不想打了,只是轻轻地拍着,柔声问:“不想我打?”孟怀琰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怯生生睁眼看他,可怜巴巴地回避问题本身,只说:“哥哥轻点……”

她太乖了,简直不像是孟应星在网上认知的那个千方百计躲懒、让他无可奈何的sub,若非事情板上钉钉,他一定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乖巧也只会怂恿他更加过分,两根手指抵在孟怀琰唇上,他诱哄一般说:“好好舔就放过你。”

还在网调的时候,孟应星教过她口交,教她拿着硅胶鸡巴练习,先舔头部,舌头绕着打转,顺着沟壑往下。孟怀琰的技巧实在不怎么样,虽然没看过视频画面,但他听过声音,知道她一旦吞得深了,就难以克制住干呕,然后什么都顾不上,教她舌头裹着打转,或者压迫口腔吮吸,她嘴上说学会了,恐怕根本没认真。

但没关系,他很快就能知道到底学不学得会。

手指在嘴里搅动,舌头绕着手指讨好,但软绵绵的,不会用力。过了一会儿,孟怀琰含着手指吮吸,手指压深了,她还是会轻轻呕一下,但没有就此放弃,眼巴巴看他。

不过他好像没这么轻易就被讨好,小姑娘机灵的眼睛转了转,忽然凑得更近,脸颊几乎贴近他的腰胯,含糊地说:“不想舔手指,想给哥哥……舔鸡巴。”

孟应星有些忍不住了,将湿漉漉的手指抹在她脸上时,性器已经硬得胀痛,移开视线不看她,拉下裤子,声音微哑,想到她还是第一次,也不打算强求,只说:“试一试。”

何止第一次,之前她连照片都没看过,勃起的性器乍然出现在眼前,孟怀琰嘴上说得骚浪,却还是难免迟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孟应星没逼她,耐心等着,她警惕地打量一番,又瞥他,试图讨价还价:“试试的话,也可以放过我吗?”

孟应星当然想说不能——他从来没打算放过她,然而……这毕竟是第一次。他深呼吸,不希望她过早地勉强自己,点头。

孟怀琰得了允准,舔上去。

不论如何,她总归还是有点理论知识的,舔舐,含吮,控制牙齿,挪动舌头。她的手还撑在孟应星腿上,稳住自己,浅浅地吞吐。孟应星一向很爱干净,味道不重,她适应了,不觉得如何难以忍受,嘴里舔吃到的也只是微咸。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很快她将龟头吃得啧啧作响,舌头搅出水声,比她刚才舔手指时淫靡得多。

仿佛她天生就擅长吃哥哥的鸡巴。孟应星深吸气,明知道她的动作技巧完全不够看,但还是被取悦,虽然心急,但也有耐心,拨弄她脸颊边的碎发,梳理到耳后,拍拍她的脸,夸赞:“琰琰真乖。”

孟怀琰吃累了,脸颊痒痒的,抬起头来喘气,唇边还挂着一条银丝,另一段连在性器上。她注意到了,捋头发的手断了断,视线瞟着,身体往后仰了仰,将水丝拉断,微凉的触感贴在她下颌上。孟应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更硬了,却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腕上的发圈,给她扎了个马尾。

“哥哥……”她一旦得了温柔对待,就要趁机卖乖,“我一直很乖的……”

“继续。”

万万没想到孟应星扎完辫子,就抛下这么一句话,她愣了愣,不禁流露出犯难又失落的神色:“啊……”孟应星挑眉:“不愿意?琰琰难道觉得,刚才那样,就能叫吃鸡巴?”

怎么不叫?明明他也很享受。孟怀琰腹诽,又不敢说出来,正要认命地继续,那个刚扎好的草率马尾辫就被他抓住了。

“张嘴。我知道你不会。”孟应星控制着她,右手攥着头发,左手并指去压她舌根,“嘴张大,收好你的牙——不会吃鸡巴的小废物,只要当个乖乖挨操的肉洞就好了。”

性器捅进口腔,孟怀琰瞪大了眼,旋即又闭紧。她不敢动,也确实是不想咬到他,很努力地张着,感觉到坚挺的肉柱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不时刮过舌面。她不知道怎么动,舌头也僵在那里,自己也难以控制,然而孟应星根本不在意,好像真如他所说,把她当成了一个没有知觉的肉洞。

羞辱、物化、被使用,这一切都让她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腿。孟应星在这时停下了,收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两下,又嫌不够,抓住她的手,扶上去,手掌包着她的,性器对着她的脸自慰。她呆呆看着,顾不上擦下巴上的口水。

性器顶端溢出清液,孟应星喘息着,到了即将释放的前一刻,手一顿,却将性器往下压了压。

精液没射在她脸上,只溅射在胸前,弄脏了睡裙胸口的蕾丝花边。

孟应星还在喘,没有看她的眼睛,视线一低,落在她胸口那一滩显眼的罪证上,又很快挪开了,继而伸手,把她的睡裙整个剥下来。

那是很宽松的款式,孟怀琰又瘦,轻而易举地从弄脏了的蕾丝里脱身出来,还跪着,裸在他面前,去拉他的手:“孟……哥哥……”他没计较临时改口的称呼,长出了一口气,反手拉住她的手腕,拉她起身,坐到自己腿上,圈住她的腰,才嗯了一声,贴近了吻她。

不同于先前那个纠缠不休的吻,这一次他亲得更温柔,舌头动得温吞,但依然能感受到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孟怀琰之前努力张着嘴,差不多习惯了,此时就更是予取予求一般,分着唇,供他吮吻。不过他没持续太久,更像是安抚,分开时,舔舔她本来就湿漉漉的唇角。

她被亲得舒服了,抻着脖子满脸享受,又想,既然抱她上来,应该是调教结束了的意思,不过……孟怀琰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心道,他是尽兴了,自己可还没有。

孟应星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拢住乳肉,轻轻地揉弄,下颌抵在她肩膀上,忽然笑了一声,感慨:“好硌。”她肩头明明很圆润,但那里能长什么肉?不硌才怪了。孟怀琰翻白眼,故意耸肩:“嫌硌你就挪开。”然而孟应星把她搂得更紧,被肩膀耸动的动作顶了一下,也不躲,声音带笑,自相矛盾:“不要。我抱着正好。”

孟怀琰不管他,动作别扭地慢慢褪下自己的内裤,裆部都已经湿透了,扯下来时,拉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水丝,夹断在她两腿之间。她眼看孟应星这时候似乎很好说话,只可惜他刚刚发泄过,不像是立即就能再硬起来的样子,她大腿若即若离地蹭过去,没什么用处,不得不开口:“我还没爽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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