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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哥哥打湿了(柳叶鞭打P股)

 

他将刚刚硌到自己的粗硬鞭柄握在手里,挑眉,还没有发问,孟怀琰见势不妙,大叫:“等等!我可以解释!我……我刚才在反省,我已经罚过自己了!”

孟应星看起来不为所动,手腕转了转,似乎在寻找趁手的角度,甚至不关心她为什么惩罚自己,随口问:“罚过了?”她更慌,跪在小地毯上,卷起裙摆来给他看,一掀起来,自己也愣了,之前明明在大腿上抽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这才半个多小时过去,什么都没有了。

床头灯的光线下,大腿上的皮肤又嫩又白,光洁细腻。孟应星根本就是故意问她:“罚过了,在哪里呢?”

“在、呃,等下,等下,我……”孟怀琰灵机一动,忽然想起自己还存着更有力的证据,膝行了几步,伸手从床头摸了手机过来,找出她刚刚录下的视频,省去处理和发送,直接作为呈堂证供,“我真罚了,很重的!你看!”

她还想拖着进度条给孟应星看看视频最后她的大腿有多可怜,但他直接夺过手机,柳叶鞭尖尖点点她的手:“跪好,捧着。”

孟怀琰被迫沦为手机支架,眼睁睁地看他调大音量,从头开始播放。鞭子破空的风声与击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伴随她委屈的认错一起传出来,她虽然不看屏幕,但不久之前凝望着镜子里的影像还历历在目。

“七。小狗知错了,主人别不要小狗。八,痛……小狗知错了,对不起。九……”

好委屈。孟应星听着,心里涌起奇异的满足感,然而想到她如此委屈只是为了挽回“别人”,又不满起来,啧声。孟怀琰偷眼看他神色,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小声地重复:“你看,都红了……”

视频播到最后,是一句“求求主人原谅我吧”。孟应星拿开手机放到一边,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你求你的主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那……”孟怀琰一时说不出话来,腹诽他的强词夺理,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他凭什么不认账?然而不等她想出话来回应,孟应星反手扬起鞭子,在自己小臂里侧抽了一道。

很响,很脆。孟怀琰吓了一跳,肩膀瑟缩,眼看着他换个位置,又抽一下,这回是用鞭子的中段,声音闷闷的,但……还是比她自己抽出的声音吓人得多。她警惕地吞咽了一下,满脸写着防备:“呃,哥哥,你……你皮糙肉厚的……”

孟应星竟然点头附和:“嗯,我们琰琰细皮嫩肉,不能这么打。”她想也不想,跟着连连点头,然而紧接着,他又问:“但是为了主人,琰琰可以抽自己十五鞭,都抽红了。”最后四个字,他有意放慢了速度。孟怀琰顿觉不妙,果然,下一句是:“那么,为了哥哥呢?”

她欲哭无泪,但别无选择,抱住他的小腿求饶:“为了哥哥也可以……为了哥哥可以抽二十鞭,但是换一个好不好,这个太痛了,哥哥……”

“嗯,主人十五鞭,哥哥二十鞭。”孟应星满意地点点头,追问,“我是琰琰的什么人?”

完了。

孟怀琰知道正确答案,但这根本不是加法,是要她死。她可怜巴巴地抬头,垂死挣扎:“是主人,也是哥哥,但主人的那份已经打过了……哥哥心疼我,少打点吧……”

“打过了?又不是我打的。乖,转过去,趴好。你乖一点,我可以考虑。”

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孟怀琰苦着脸,但迫于形势,还是转身趴了下去。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这是哥哥,反正,实在不行,她还可以……

“裙子掀起来,屁股抬高。”鞭子点点她的臀尖,孟应星问,“你的安全词是什么,记得吗?”

“记得,流浪猫。”她正在想这个,答得很快,将裙摆掀到腰间,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着小臂,声音闷闷的,“请哥哥惩罚我……啊!”

说话间,第一鞭已经落了下来,而后接连不断,一连抽了五下。孟应星没让她报数,用的是鞭子中段较宽的地方,抽屁股上肉最厚处,很快,内裤没遮住的位置就均匀地涂上一层粉红色。五下之后,停下来,换了一侧,又是五下。

还好,还好,孟怀琰除了起初猝不及防的惊叫之外,没怎么出声,放下心来。她就知道,哥哥不会对她怎么,先前他抽在自己胳膊上那么用力那么响,根本就是故意吓唬她,根本舍不得拿那个力道来对她。

十下之后,他将内裤的布料往中间拨了拨,手掌摸着发红发烫的臀肉,拍了一巴掌。虽然下手不重,但疼还是难免的,孟怀琰小小地惊叫了一声,又软绵绵地说:“哥哥……谢、谢谢哥哥……”

“谢我什么?”

“谢谢哥哥管教我,也……也谢谢哥哥手下留情……”

“这不叫手下留情。”孟应星不领情,纠正,“这是循序渐进。趴好。”

接下来的十下节奏还和刚才差不多,但稍稍放慢,打得也更重。内裤被拨开一截,粉红的臀肉露出更多,在鞭打下极有弹性地颤抖。这次,孟怀琰开始克制不住地哼哼,然而与疼痛同时袭来的,还有快感——战栗的抖动时,带动小穴收缩,十下之后,她从臀尖到大腿都绷紧了,穴里还夹着一汪水。

“放松点,”孟应星不轻不重地拍拍她的臀尖,明知故问,“怎么绷得这么紧,是因为紧张吗?”

“不、不是的……”她还颤巍巍地夹着穴里的水,不敢放松,殊不知努力全是白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粉色棉质内裤裆部被浸湿的颜色渐渐漫开,在孟应星眼中一览无余。

不过,难以掩饰的生理反应却也提醒了孟怀琰,她似乎找到了逃离惩罚的好办法,无意识地扭了扭腰,动作好像勾引,说出来的话也正是此意:“不是紧张,是……想要哥哥……哥哥、哥哥都打完二十下了,现在可以、可以操我吗?”

孟应星有意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她撅着屁股,有意又扭了扭,声调千回百转,接着叫:“哥哥……你操我吧!”

沉默可以是拒绝,但也可以是默许,既然他不说话,孟怀琰不介意自己做主。她先是扭头看,见他没有喝止,大着胆子转了回去,趴在他膝盖上,亲亲他握着鞭子的那只手:起初只是贴着虎口外沿亲吻,然后伸舌头舔了舔,继而得寸进尺,咬住了鞭柄上的金属钉,用力。

不料孟应星恰好在这时候松手,她也没咬住,鞭子脱手,落在地上一声闷响,险些把她吓了一跳。

然而鞭子都掉了,可见哥哥是真的不打了。孟怀琰乍然逃过一劫,笑吟吟地仰头说:“谢谢哥哥!”孟应星却问她:“这又是谢什么?”

“……谢谢哥哥不打我。”严格来说,她没有得到任何保证,但先谢了再说。可惜孟怀琰还会打错了算盘,孟应星便不喜欢让她如意,问:“谁说我不打你?”说着,有意在她脸颊上拍了两下。

他拍得不重,远不能算得上耳光,但意图已经昭然若揭。孟怀琰缩了缩肩膀,穴里夹着的那汪水极有存在感地涌出来,内裤被热流浸透了,她下意识地嗯了声,又夹了夹腿根,闭紧眼睛,求饶:“哥哥……”

声调虽是求饶,脸上却是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她做足了准备,孟应星反而不想打了,只是轻轻地拍着,柔声问:“不想我打?”孟怀琰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怯生生睁眼看他,可怜巴巴地回避问题本身,只说:“哥哥轻点……”

她太乖了,简直不像是孟应星在网上认知的那个千方百计躲懒、让他无可奈何的sub,若非事情板上钉钉,他一定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乖巧也只会怂恿他更加过分,两根手指抵在孟怀琰唇上,他诱哄一般说:“好好舔就放过你。”

还在网调的时候,孟应星教过她口交,教她拿着硅胶鸡巴练习,先舔头部,舌头绕着打转,顺着沟壑往下。孟怀琰的技巧实在不怎么样,虽然没看过视频画面,但他听过声音,知道她一旦吞得深了,就难以克制住干呕,然后什么都顾不上,教她舌头裹着打转,或者压迫口腔吮吸,她嘴上说学会了,恐怕根本没认真。

但没关系,他很快就能知道到底学不学得会。

手指在嘴里搅动,舌头绕着手指讨好,但软绵绵的,不会用力。过了一会儿,孟怀琰含着手指吮吸,手指压深了,她还是会轻轻呕一下,但没有就此放弃,眼巴巴看他。

不过他好像没这么轻易就被讨好,小姑娘机灵的眼睛转了转,忽然凑得更近,脸颊几乎贴近他的腰胯,含糊地说:“不想舔手指,想给哥哥……舔鸡巴。”

孟应星有些忍不住了,将湿漉漉的手指抹在她脸上时,性器已经硬得胀痛,移开视线不看她,拉下裤子,声音微哑,想到她还是第一次,也不打算强求,只说:“试一试。”

何止第一次,之前她连照片都没看过,勃起的性器乍然出现在眼前,孟怀琰嘴上说得骚浪,却还是难免迟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孟应星没逼她,耐心等着,她警惕地打量一番,又瞥他,试图讨价还价:“试试的话,也可以放过我吗?”

孟应星当然想说不能——他从来没打算放过她,然而……这毕竟是第一次。他深呼吸,不希望她过早地勉强自己,点头。

孟怀琰得了允准,舔上去。

不论如何,她总归还是有点理论知识的,舔舐,含吮,控制牙齿,挪动舌头。她的手还撑在孟应星腿上,稳住自己,浅浅地吞吐。孟应星一向很爱干净,味道不重,她适应了,不觉得如何难以忍受,嘴里舔吃到的也只是微咸。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很快她将龟头吃得啧啧作响,舌头搅出水声,比她刚才舔手指时淫靡得多。

仿佛她天生就擅长吃哥哥的鸡巴。孟应星深吸气,明知道她的动作技巧完全不够看,但还是被取悦,虽然心急,但也有耐心,拨弄她脸颊边的碎发,梳理到耳后,拍拍她的脸,夸赞:“琰琰真乖。”

孟怀琰吃累了,脸颊痒痒的,抬起头来喘气,唇边还挂着一条银丝,另一段连在性器上。她注意到了,捋头发的手断了断,视线瞟着,身体往后仰了仰,将水丝拉断,微凉的触感贴在她下颌上。孟应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更硬了,却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腕上的发圈,给她扎了个马尾。

“哥哥……”她一旦得了温柔对待,就要趁机卖乖,“我一直很乖的……”

“继续。”

万万没想到孟应星扎完辫子,就抛下这么一句话,她愣了愣,不禁流露出犯难又失落的神色:“啊……”孟应星挑眉:“不愿意?琰琰难道觉得,刚才那样,就能叫吃鸡巴?”

怎么不叫?明明他也很享受。孟怀琰腹诽,又不敢说出来,正要认命地继续,那个刚扎好的草率马尾辫就被他抓住了。

“张嘴。我知道你不会。”孟应星控制着她,右手攥着头发,左手并指去压她舌根,“嘴张大,收好你的牙——不会吃鸡巴的小废物,只要当个乖乖挨操的肉洞就好了。”

性器捅进口腔,孟怀琰瞪大了眼,旋即又闭紧。她不敢动,也确实是不想咬到他,很努力地张着,感觉到坚挺的肉柱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不时刮过舌面。她不知道怎么动,舌头也僵在那里,自己也难以控制,然而孟应星根本不在意,好像真如他所说,把她当成了一个没有知觉的肉洞。

羞辱、物化、被使用,这一切都让她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腿。孟应星在这时停下了,收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两下,又嫌不够,抓住她的手,扶上去,手掌包着她的,性器对着她的脸自慰。她呆呆看着,顾不上擦下巴上的口水。

性器顶端溢出清液,孟应星喘息着,到了即将释放的前一刻,手一顿,却将性器往下压了压。

精液没射在她脸上,只溅射在胸前,弄脏了睡裙胸口的蕾丝花边。

孟应星还在喘,没有看她的眼睛,视线一低,落在她胸口那一滩显眼的罪证上,又很快挪开了,继而伸手,把她的睡裙整个剥下来。

那是很宽松的款式,孟怀琰又瘦,轻而易举地从弄脏了的蕾丝里脱身出来,还跪着,裸在他面前,去拉他的手:“孟……哥哥……”他没计较临时改口的称呼,长出了一口气,反手拉住她的手腕,拉她起身,坐到自己腿上,圈住她的腰,才嗯了一声,贴近了吻她。

不同于先前那个纠缠不休的吻,这一次他亲得更温柔,舌头动得温吞,但依然能感受到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孟怀琰之前努力张着嘴,差不多习惯了,此时就更是予取予求一般,分着唇,供他吮吻。不过他没持续太久,更像是安抚,分开时,舔舔她本来就湿漉漉的唇角。

她被亲得舒服了,抻着脖子满脸享受,又想,既然抱她上来,应该是调教结束了的意思,不过……孟怀琰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心道,他是尽兴了,自己可还没有。

孟应星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拢住乳肉,轻轻地揉弄,下颌抵在她肩膀上,忽然笑了一声,感慨:“好硌。”她肩头明明很圆润,但那里能长什么肉?不硌才怪了。孟怀琰翻白眼,故意耸肩:“嫌硌你就挪开。”然而孟应星把她搂得更紧,被肩膀耸动的动作顶了一下,也不躲,声音带笑,自相矛盾:“不要。我抱着正好。”

孟怀琰不管他,动作别扭地慢慢褪下自己的内裤,裆部都已经湿透了,扯下来时,拉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水丝,夹断在她两腿之间。她眼看孟应星这时候似乎很好说话,只可惜他刚刚发泄过,不像是立即就能再硬起来的样子,她大腿若即若离地蹭过去,没什么用处,不得不开口:“我还没爽呢,哥哥……”

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可能忘?孟应星低笑,想到先前口口声声叫他大名的小姑娘有求于他,便这样软绵绵地喊着哥哥撒娇,实在心情极好,亲了一口她的耳垂,问:“琰琰想要什么?”

“要哥哥摸我。”

她无意识地挺了挺胸,挺立起来的乳尖顶着他的掌心。平时孟怀琰不觉得胸乳敏感,但是被他这么揉着,好像胀胀的,乳尖又很痒,叫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蹭一蹭,或者挠一挠,而没被摸到的那一侧,又觉得冷落。不过这个倒是次要,她还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孟应星只有两只手,扯着他环在腰间的右手,往自己腿心带。

孟应星原本还想让她再舔舔手指,然而想到她流了那么多水,此时坐在自己腿上,淫液甚至能顺着股缝沾湿他的大腿,显然舔也是多余。指尖碰到私处稀疏的毛发,再往下,就触及又湿又热的腿心。她忽然急促地吸了口气,于是孟应星又往下按按,不用看,知道那里是阴蒂,小小的肉粒有些肿了,很烫,被他摸着,孟怀琰便叫出声来。

“喜欢哥哥摸这里吗?”他用食指指腹慢条斯理地揉着,又问,“还有呢?”

“还有……下面,嗯……”

孟应星不满足,追问:“什么?”

“小穴,嗯,小逼……小逼也要……要哥哥……等、啊,慢一点……”

他只不过是按得稍稍用力了点,孟怀琰便叫出声来,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可他真停了,她又不满意,抓着孟应星的手腕,喘息声急促,半是爽的,半是急的,只恨这只手不够顺她心意。她没直说,孟应星却当然看出来了,忽然握住她的手:“琰琰教我吧。”

“什……”

她想抽手,但没能抽出去,孟应星重复一遍,解释得合情合理:“琰琰教我怎么摸——哥哥也是第一次摸你的小逼,你不教我,我怎么知道?琰琰自己做个示范吧。”

他边诱哄,边用了点力气,像刚才抓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性器,不过动作没那么激烈,按着她的手指去揉阴蒂。孟怀琰也是馋得狠了,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没有反抗,反正手指尖被他按了上去,就乖乖地揉,抵着阴蒂画圈。

她对自己是下不了狠手的,速度不快,没多久,孟应星问:“琰琰喜欢这样吗?”她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嗯声嗯得犹犹豫豫,他就又说:“可我怎么觉得,你听起来没有刚才舒服?”

话音才落,孟怀琰还来不及反应,他就按住了她的指尖,加快速度——压在阴蒂上的手指头还是自己的,然而力度、频率,都已经不由自己做主。她瞪大眼睛,哼吟出声,小腿猛地一蹬,又绷直,几乎就要高潮。

咫尺之差,孟应星松手了。

她也停下来,茫然抬头:“哥?我……我还要……”

“舒服吗?”他亲亲孟怀琰的脸颊,“自己来。”

那也太……孟怀琰还是下不了手,攀升的欲望又不容许她犹豫,只好求他:“哥哥……哥哥帮我,我……我自己弄不好,哥哥……”

“自己弄不好?”

“嗯,嗯……我弄不好,”她别无选择,软着声音,“要哥哥,哥哥怎么弄我都喜欢……哥哥玩我的小逼……”

他总算答应了,这次不再隔着她的手指,而是直接揉弄阴蒂,更快,更用力,她绷着身体,昂起头,胸口开始剧烈地起伏。而孟应星的另一只手也探到她身下去,在穴口浅浅试探。她全身上下都绷紧了,小穴当然也是一样,虽然湿滑软弹,但真要探进去,又好像有些困难。孟应星试探了一番,不想分心,又专心揉她阴蒂。

她绷得更紧了,小穴一缩一缩,像是小口小口地舔他悬在穴口的手指,继而,被碾住的阴蒂突突跳了跳,她尖叫着,忽然失声,顿了顿,才长出一口气,软下来。

实在是……比她自己玩得舒服太多,比起她最喜欢的玩具,似乎还要更胜一筹。

这是极高的评价,不过孟怀琰识趣地没有说出口,只在孟应星问她舒不舒服时大力地点头。他亲亲她的唇,问:“玩够了吗?”

她犹豫一下:“累了。”

“好,那洗洗就睡吧。”孟应星刚站起来,就被她抓住衣角,失笑,“我又不跑,我去浴室放水,然后给你拿衣服。”

当晚孟怀琰是在孟应星床上睡的,半夜里迷迷糊糊把他当作抱枕,抱住又踹开。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恍惚了好一会儿,脑海中的千头万绪也没能理出个所以然,愣愣地从床左滚到床右,又爬到床尾,才找到自己的拖鞋,走出去。

孟应星没出去,在对面的书房,似乎是画稿,听见声音,头也没抬,说:“桌上有面包。”她皱眉,看看时间:“不了吧,都这个点了,我吃中饭就行。”

他没回应,似乎是不高兴,但没说什么。孟怀琰也没当回事——她毕竟才刚回国,多几天倒时差也合情合理,何况她本来也不怎么吃早饭。不过这样一来,才十一点出头,她又饿了,眼看孟应星还在忙,自认为通情达理地没去打扰他,自己去泡方便面。

才泡上五分钟,孟应星就出来了,看她玩着手机守着方便面,皱眉,还是没说话。

孟怀琰知道他不开心,哥哥对她的生活习惯不是第一天不满意,之前送她去留学,似乎还颇有一些要看看她独立生活能不能活得下来的意思。不过她当然是活下来了,毕竟也不只是孟应星那样的生活标准才能叫“活”。孟怀琰一向过得糙,自己很不以为意,也不太想管孟应星的看法。

何况,她掐指一算,觉得孟应星应该正在理亏,不好意思管她。

世上哪有前天晚上才把亲妹妹睡了、第二天就能大言不惭管她吃不吃早饭的哥呢?反正孟应星不是。孟怀琰猜得很对,他几次想开口训斥,也都咽了回去,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况且他现在还有更加名正言顺的“管教”权力,却竟然变得更理亏。

不论如何,白日的明亮天光下,他们默契地都不提起昨晚的转变,不是后悔,却只是不提。直到傍晚,孟怀琰才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你昨晚是认真的吧?”

“是。”

孟应星没有反问她“你呢”,但她点点头,自己答了:“我也是。”接着,又没有下文。当晚她回自己房,昨晚沾上一点不明液体的床单已经在她早上没睡醒的时候就换了新的,被子也有晒过的气味。次日孟怀琰还是起得晚,孟应星不在家,她去厨房,昨天看方便面明明还剩下两桶,都不见了。

好吧,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孟怀琰随遇而安,点了外卖。晚上孟应星回来,看见外卖盒子,可能又生了闷气。再后一天是周末,他在家,终于忍无可忍,早上八点,去敲孟怀琰的门,叫她出来吃早饭。

孟怀琰满肚子下床气,拉开门,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孟应星你有毛病吧?我一天吃两顿招你惹你了,这一年我也没把自己养死啊?”

“去洗漱,然后吃饭。等你把自己折腾出毛病来就晚了。”孟应星态度冷冷的,不容她讨价还价,眯了眯眼,补上一句,“还有,注意你的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孟怀琰咬牙切齿,还没完全睡醒的大脑不想吵架,忽然想出一个天才的主意,“流浪猫!”

她喊了安全词,转身,把房门摔得震天响,回到床上,被子蒙头,又睡去了。

孟怀琰吼完了,心里未尝不忐忑,但是身体动得比脑子快,转眼她就已经躺回床上,告诉自己,还是睡觉重要。

至于后悔,则要留到真正清醒过来以后。她心无挂碍地又睡了两个多小时,伸个懒腰,坐直了,回想早上的场面,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转眼又自我安慰: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被孟应星揍一顿。

她早有心理准备,最近虽是给自己留了一周时间来放纵,却也暗中观察着孟应星的反应,偏偏不肯跟他明说自己心里有数,根本就是等着他忍不住。唯一的意外,就是她以为孟应星会在某个晚上的卧室或书房发作,万万没想到他清早叫她起床吃早饭。

事态偏离预想,但不算失控。孟怀琰出门,外面静悄悄的,不过她知道孟应星一定没有出门,洗漱过后,深吸气,走去客厅,毅然决然得像要上战场。

孟应星果然在客厅里看书,她特意看了书封,是英语,一本不太深入的设计书——她知道孟应星的英语不算好,看英文原版会有些吃力,也知道,他会靠这个让自己集中注意力,静下心来。总之,孟怀琰得出结论,他现在并不生气,但那只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不代表他接下来还不生气。

保险起见,隔了几步远,确保孟应星知道自己过来时,她就跪下了,爬到他面前去,认错态度诚恳。孟应星原本听见她来,放下书,然而审视着她的动作,没有开口,顿了片刻,不知道为什么,拿起他的书,又开始看。

孟怀琰眨眨眼,被冷落,却不敢乱动,老老实实跪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她还从来不曾在没有地毯的地方罚跪,这是第一次,孟应星翻了两页纸的时间,她就忍不住偷偷地调整身体重心。然而尽管动作轻微,还是被他发现了。孟应星抬眼,总算放下书,转向她:“为什么跪在这里?”

她态度诚恳:“我知错了,我来请罚。”

“错在哪里?”

这是不可避免的一问,孟怀琰为此做足了准备,从糟糕的态度、到摔门的行为、到她混乱的作息习惯、再到挑战规则漏洞滥用安全词,有条有理:“我不该吼主人,也……”

可惜,她完美的认错没来得及发挥,才说完第一句,就被孟应星打断:“有了主人,哥哥就不重要了吗?如果你这么想,我也可以不管你。”顿了顿,似乎觉得有歧义,又补充,“我是说,不这么管你——我甚至还该表扬你,面对不能接受的项目,及时喊了安全词,做得很好,对吗?”

对什么对,孟怀琰哪里敢说对。她反应了一下孟应星在说什么,当即就有些慌了,伸手扯他胳膊:“不是的,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该对哥哥摔门,不该在哥哥教训我的时候说安全词,我知道错了,我……哥哥能管我的!”

说不清为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失去哥哥可比失去一个电子宠物严重得多,后者已经会令她心烦意乱了,前者的下场更是不敢想。不过,幸好,孟应星虽然心情不好,之前说的话也不像是单纯吓唬她,但到底还是心软的,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捞到沙发上。孟怀琰刚想撒娇,坐他腿上,被瞪了一眼,乖乖跪在他旁边,又说:“哥哥,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乱用安全词了。”

孟应星看着她,良久,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不让你说。要是我打你,骂你,还有刚才,让你跪得膝盖疼了,你都应该叫停……”他看着孟怀琰乖巧听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里虽有天大的火气,也慢慢淡去了,又问:“还疼不疼?”

“不疼了,我没事!不信你看——”孟怀琰见好就收,扯起裙摆,调整身体重心让他看,膝盖只是有点红,看不出什么。只是她忽然没稳住,哎呀一声,栽下去,趴到孟应星腿上,正要爬起来,后背被他按住了。

她心里忽然有不妙的预感,侧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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