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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刘进忠看向封渊,看着那人并没有什么动作,刘进忠才拿着凳子进入大殿,放于苏鹏身后。

苏鹏万分感动,“叩谢陛下。”说罢,拖着沉重的身子,坐于凳子上,缓解了一番腰部的压力。

都进入大殿完毕后,众人开始熙熙攘攘的诉说着什么,虽然折子都递上了宋故的桌边,但大家都是在询问封渊的意见。

宋故看着那一个个和连珠炮一样输出的人,只觉得脑袋痛,封渊还能听下去,他算是看明白了让他上朝就是来当个花瓶,放这的。

还有那个苏鹏,看着脸都快成酱干了,说起话来居然句句在理,头头是道,与众人无形辩驳还隐约占于上风。

宋故内心:果然人不可以貌相。

看着封渊一句两句把那些人全部压了回去,宋故只觉得他真是厉害,嗯,不亏是文武双全的摄政王,真对起这个称号。

在宋故百般聊赖无所事事的时候,突然一人向前进奏折子给宋故。

“陛下,臣有一事,务必请陛下仔细斟酌,仔细考量。”

宋故看向那人,愣了,居然有人向他进奏折子。虽然意外,但架子滴在,回道:“准奏。”

“陛下,骋洲大旱,作物迟迟不下,百姓们食物缺乏,苦不堪言。前日我将折子,奏于摄政王,可…可摄政王封渊迟迟不批,求陛下做主,镇灾骋洲。”

宋故听着他一番话,不禁想到:这封渊还在这呢他就奏上了,怕不是以后也滴被整死,想想他说的前日…前日…,嗯他知道了前日封渊在他床上呢。

宋故摇了摇脑袋,不去想那火热的场面,刻意忽视了那人说的封渊,只回道:“镇灾可以,不知爱卿想要怎么个镇法。”

那人看着宋故忽略了封渊,咬了咬牙说道:“至少要八万银两……”

还没等那人说完,宋故打断了那人,缓缓张嘴:“不行……”

那人心中一颤没想到这小皇帝连八万都不肯用于镇灾……正暗道百姓可怜,此等昏君。

还没等他想完,宋故发话了:“八万怎么够呢,八十万。”

不仅那人愣了,下面所有人都愣了。

只有宋故心中暗想:不就是昏庸无度的小皇帝嘛,先把这国库银子用完,让那个人对他在痛恨几分。

那人突然跪下狠狠的叩谢宋故,宋故一惊,这个人咋那么激动。

宋故不知道,这人正妻正是那骋洲县令,被这大旱整的孩子都没时间奶,成天焦头烂额。

此番加钱镇灾正好解了那人妻子心头大患,那人也能安心不少。

刘进忠看看封渊,看着那人点头,立刻拟下圣旨。

宋故心中暗喜,轻轻松松花了八十万,他离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殊不知他这次钱虽然花出去了但是到是收了一波人心。

下朝后,那人也没有对宋故多做什么举动。

皮皮虾突然窜出宋故身边说道【宿主,这样下去,八辈子才能怀呀,任务啥时候才能完成】

宋故无语的看了一眼皮皮虾,“我才来了这三天,拜托我都没有着急你着急个啥。”

【人家想快点升级吗,好让那个墨青看看,哼哼哼】皮皮虾傲娇回道。

“墨青?是谁?”宋故不解的问。

【呃,这个宿主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就是本系统最讨厌的虾呸人】皮皮虾说完就消失了。

宋故不管那个皮皮虾的胡言乱语了,他回到书房让刘进忠赶紧呈上国库账本,看看他离花完还差多少。

看着那一串串的大写的字,宋故不禁一怒,啥都看不懂。

根据皮皮虾所说,他穿进来后,会继承原身学习的所有记忆,感情这之前原身啥也不会。

把账本递于刘进忠,宋故说着:“你念与朕听。”

刘进忠缓缓接过,念了起来。

听着那一堆收入收出,宋故只觉得头大,他打断刘进忠说,“只念最后,还剩多少。”

“是,陛下。”刘进忠回道。

“……,现在国库剩余五百……”

宋故内心:五百万两,有点少吧。

刘进忠:“…五百…亿万两白银……”

宋故刚喝的茶不禁喷了出来,抓住刘进忠衣襟说道:“你说多少?”

刘进忠满脸惶恐的看着宋故说:“陛下,五百亿万两白银……臣没有说错呀!”

宋故松开那人衣襟,双眼麻木,笑了出来,丫的五百亿万两白银,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又是一日清晨,宋故正臭着脸去御书房的路上,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的折磨。

坐在轿撵上,宋故不觉越发气愤,虽然知道了国库有五百亿万两白银但他还是尝试了一番。

然而他虽然有意霍霍,但是每次他整的东西不仅不赔还会越赚越多。

比如宋故竭力赞许把进城外小路旁边的那个破地花重金买下来,他要做成皇家酒楼。

想着那边除了赶路的商人基本都没有什么百姓,那么大一座辉煌菜又贵的酒楼怎么会有人去消费。

在重臣不解的目光中,那个地方还是快速建了起来,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宋故想着这么大一个豪华的酒楼,没人还要每天进货,细水长流,一定是会日渐亏损的。

然而后面发生的事让宋故傻眼了,那些过路的商人,看了酒楼乐此不疲,本来每天要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城,但是有了歇脚的地方,菜贵但是安排周到,所以都纷纷入住歇息。

宋故想着之前看到过的流水,是的他现在已经逐渐学会了这里的文字。

那流水蹭蹭蹭的往上涨,不仅把建造的银子赚回来了,还日渐盈利,他已经麻木了。

有问题,封渊怎么可能会批准??w?

宋故撇撇嘴,他现在和封渊除了上朝能见到其他时间基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这都一个多月了,别说完成任务了,他现在在封渊面前和透明人一样,两人也没有交流过。

【宿主,你这办法行不行呀】皮皮虾看着竭力思考的宋故问道。

宋故皱眉,“我怎么知道这个国家这么有钱,这样都能玩废,那要昏庸到什么地步。”

【宿主那你想怎么办,要不在绑一次?】

“……,全宫的暗卫都是封渊选拔的,我这可用之人也就只有刘尽忠了,封渊绝对不会在上一次当的。”宋故面无表情的看着皮皮虾。

【所以……】

“所以,我也想快点回去啊啊啊啊,每天无聊的日子,成天看那些文邹邹的字,你懂我的心情吗,呜呜,我的手机我的网络……”宋故哀怨的说道。

【……】

“唉,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消费不行难道要索求无度……”宋故正思考着,轿子缓缓落了下来。

进入御书房,宋故难以置信的看见了两个眼熟的人,一个摸着肚子温柔的很,一个大大咧咧开心的不得了。

宋故内心:很好很好,老熟人嗷,这俩人分别是身怀六甲的苏鹏和朝堂上公然上奏的骋洲县令丈夫,正三品通政史邵昊。

两人见宋故进来连忙行礼,宋故摆摆手让他们免礼。

看着邵昊那灿烂的笑脸,宋故和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内心疯狂输出。

宋故内心:本来想着花个钱凹个人设,这倒好钱不但没少还越来越多,你这笑的挺开心了,解决事后老婆孩子热炕头,呵呵呵。

正疯狂输出着,宋故突然一想不对,他又没让他俩过来,这俩人怎么在这嗷,有事询问不应该找封渊吗。

宋故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帘子被撩开,那一抹朱红,宋故愣愣的看着那人。

嗯……不得不说每次看见封渊都是赏心悦目,宋故心痒痒死了。

封渊向宋故简单作了个礼,坐于那里,与三人讨论起来。

宋故愣了,这这这……我感情在这多余的,有事咋不去你那摄政王府讨论,咋非要在我面前让我见证,宋故愤愤的想着。

看了一会,宋故咬了咬牙,与其在这苦受折磨,还不如回寝宫躺尸,刚站起来打算离去却被那人叫住。

“陛下,留步。”封渊缓缓放下茶杯说道。

宋故停下看着封渊冷峻的面容,不行气势不能输,冷漠道:“哦,不知摄政王让我留下此地有何意思。”

苏鹏看着那两人剑弩拔张的气势,仔细斟酌了片刻还是说道:“陛下,此事确实事关与你。”

宋故愣了愣,“什么事?”

此时,邵昊却回话了,“启禀陛下,春季到了,根据朝历,我们应该举办狩猎大赛了。”

“嗯。”宋故淡淡回道,心想:狩猎大赛,狩去呗反正封渊不是文武双全,不就骑个马打个猎物,他能整不了。

“需要陛下你亲自上场,带领大家参加狩猎,并带回猎物。”封渊缓缓说道。

看着几人认真的脸,宋故只觉得心咯噔一下,我靠,啊啊啊,我去,我一个现代打工人,怎么可能会骑马射箭。

无声用眼神控诉封渊,宋故企图用眼神让封渊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再怎么着他不可能没有学过就会骑马。

苏鹏看着这紧张的气愤,撑着粗重的腰,缓缓说道:“陛下,王爷摄政王简称,你们可以从长计议,下官身子欠佳,先行告退了。”

邵昊看着那人,心道不好,也突然俯身说道:“家中妻儿估计已经等待臣已良久,陛下,王爷,我也先行告退了。”

封渊微微点头,两人赶紧走了出去。

宋故看着那人良久,终于还是坐到那人对面,说道:“你懂的,我不会。”

封渊看着理直气壮那人,“不会什么?”

宋故皱皱眉,“骑马射箭啊,让我上根本不可能。”

封渊拿起茶杯,“陛下不必惊慌,我已安排妥当,与御马园人员交涉清楚,务必让你十五天内学会。”

宋故看着那人,怒了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嘴硬道:“你说学习我就学习,我为什么要听你……”

看着那人冰冷的眼神,宋故压下最后那个的,行吧他怂了。

封渊站起身来,“陛下别忘了,要想正式登基还要过我这关。”

看着那人离去的身影,宋故不禁拉住了封渊的手。宋故偷偷瞄了一眼他那平坦的小腹,不知道有没有中招嗷……

看着宋故的眼神,封渊皱眉,“松手……”

“不放,说道底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宋故继续嘴硬,内心只想:咋滴还能一直这样下去,自己必须主动出击。

封渊冷笑,轻轻凑近宋故耳边慢慢说道:“宋故,你未正式登基,劝你把握好分寸。还有收起你那眼神,我不可能孕育子嗣。”

宋故看着那人冰冷的眸子,他立马撒开了手,那人只撇了一眼,转身走出殿外,只留一句话缓缓回荡。

“陛下,明天午时,御马园准时到达。”

宋故看着那人背影消失在殿门口,终于忍不住嗷嚎出声:“该死的封渊,我后面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皮皮虾突然出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开口:【宿主,大话需谨慎,我怕你玩不起】

宋故扬扬眉,看着皮皮虾,心想:玩不起,怎么可能,反正又死不了。

次日,宋故看着那御马园里健壮优美身形卓越的玉麒麟,扬蹄发出一声嚎叫。

看着那扬蹄都快顶两个宋故身高的汗血宝马,宋故:“……,我现在收回我的话还来的及吗。”

御马园里,宋故正生无可恋的看着那时不时摇动头部,甩动鬃毛鼻子喷气的玉麒麟。

而那御马园里的驯马师正不安的看着宋故,这小皇帝来了就和摄政王的马对视,这都快对视老半天了。

他本想催促一下,毕竟还有摄政王安排的学习任务,但是那人毕竟是当今陛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在这里干耗着。

那边宋故还看着那马,内心纠结无比,不是他不想学,只是这个马那么高大他怕被踩死。

皮皮虾看着那人纠结的模样不禁说道【宿主,别害怕了,反正有我在,你不会死的,只是死的时候痛苦点】

宋故听完不禁呵呵的笑了两声,心想:他是怕死吗,他是怕疼,到时候求死不能,活还活不了多难受啊。

不去理会皮皮虾的话,宋故看着那个马,思来想去觉得在这在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咬咬牙冲着马旁边的人走了过去,现在只能上了。

宋故看着那个牵着马的人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赶紧扶我上马吧!”

宋故内心只想:赶紧走完这一遭早死早托生。

牵着马的那人愣了一下立马回道:“我叫花旗,那个……陛下你确定……上马?”

宋故皱了皱眉,略有不满,这个人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决心……看着花旗宋故重重的点了点头。

花旗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头说道:“好的陛下。”

宋故被那人扶着上了马,这马异常暴躁好像不满宋故在他身上一样,一直不停的动来动去,还不时的扬蹄,想把那人甩下去。

宋故死死得抓着缰绳,脚踩着马镫,脸都快变成猪肝色了,他紧紧的趴在马背上,浑身发抖。

花旗看着宋故满脸焦急,她站于一旁极力安抚着马的情绪,心中无比苦涩。

这玉麒麟本就是摄政王封渊的马,桀骜不驯,只有对封渊才听话,而这小皇帝不知道咋想的一来就和这个马大眼瞪小眼还非要骑这个马。

花旗看着另一边温顺矮小的母马,此刻她心中只想宋故自求多福。

而马上宋故正竭力思考,他想着上马时花旗告诉他的话极力想直起腰来,他咬牙缓缓睁开眼睛,不禁看向马下那高高的地面,只觉得两眼一黑。

宋故此刻感觉都要死了,本来平时他不恐高的啊,但是现在整的和恐高一样,他心里一直暗示自己:别害怕……别害怕……

终于他直起身子,双腿轻轻夹着马肚,一只手放开缰绳,微微摸着身下那马颈部,希望能安抚一下。

突然旁边传来特别大声的一个“驾”,宋故一惊猛地一扯那马又高高的抬腿然后走了两步。

宋故死死趴在马背上看着手上那一撮鬃毛,而他身下的马颈部有一小块瓦突的秃了一块。

宋故擦擦冷汗,偷偷的把那毛揣进怀里,他打算等出去御马园在毁尸灭迹。

而下面目睹一切的花旗已经石化了,花旗内心咆哮:啊啊啊啊,这可是摄政王封渊的玉麒麟,可是现在……秃……秃了一块。

而宋故全然不知,揣好了毛后他偏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让他吓了一大跳。

宋故望眼看去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粉雕玉琢,畅快的在御马园里骑着马奔跑,宋故惊了,这么小就会骑马了。

宋故看了一会直起身子悲愤的咬牙对花旗说着:“现在立刻马上,教会我……”我还不信了我还不如一个小孩子。

而此刻御书房里,封渊刚看完奏折,他打开殿门走了出去,看看快下山的太阳,想着好像是让宋故今天去学习骑术,思来想去他关上了御书房的门打算去御马园看看。

走到御马园封渊看着园里的一幕不禁一愣,马儿慢悠悠的跑着,花旗在一旁跟着,而那小皇帝骑在白色马上脸上笑的异常灿烂。

封渊看着那人灿烂的笑脸不由得心里一愣,过了一会他微微皱眉打算过去看看,刚过去他就觉得不太对劲,那白色的马咋越看越熟悉。

宋故正开心着骑着马,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这个马终于是带着他跑了起来,宋故内心不禁开始想着: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花旗早就看到了摄政王站在那里她现在跟着小皇帝头都不敢转,那视线太冰冷了。

封渊细看了一眼就确定了,这是他的玉麒麟,虽然被那小皇帝骑着,他有点吃惊,以他的马的性格居然能让宋故在那上面。

马:因为我害怕他把我薅秃

那马似乎也有所感那人视线,带着宋故慢慢朝封渊那边跑去。

宋故摸摸身下的马,朝前面一看,熟悉的身影,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宋故不禁微微一笑,心想:封渊,哼,这次让你心服口服。

还没高兴太早,那马看到了自己的主人兴奋的快速奔跑袭来,在快到那人身边时骤然降速一仰蹄,马身与地面几乎快成了九十度。

宋故刚才被马加快的速度整的一愣,脚已经离开了马蹬,后来那马一高高仰蹄,他一时没有抓住缰绳重重的摔了下去。

花旗看着陛下倒下去,人吓得脸瞬间苍白,刚打算把人扶起来叫太医,但是封渊却摆了摆手自己走了过去。

而宋故趴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他微微撑起头伸开了手,掌心的疼痛一直蔓延,上面已经蹭破了皮还有沙子嵌入了里面,宋故缓过劲后只觉得想哭。

这不能怪他,疼痛本能,他现在不仅手疼肚子还疼的不行,谁让他掉下来时肚子下面正好有块石头。

封渊走过去就看见宋故在那哼唧,看着宋故呜咽忍痛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陛下,能起来吗?”

宋故本来就难过着,听见那人的话直接更委屈了,他哀怨的哼哼:“起不来。”

封渊听着他这话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下还想怎样,他蹲下身子一手揽起宋故的腰,圈住他的肚子把他揽于身侧,然后站起。

宋故直接爆发出了一声哀鸣,擦擦擦,封渊一手把他揽于身侧,他现在全身的重力都在肚子上。

关键那人的手臂正好圈着他的肚子,本就被石头胳的疼的不行,现在全身压上那里他感觉都要死了。

“别别别,疼疼疼,呜呜,快放开我。”宋故终于还是忍不住哀嚎。

封渊看了一会,终于还是用另一只手圈于那人腿间把他抱于胸前。

他抱着宋故对花旗说道:“叫太医来陛下寝宫。”说罢抱着那人离去。

花旗愣愣的看着脑子一直在宕机,过了好久她才一拍脑门去太医府了。

寝宫里,宋故掀开衣服看着自己肚子上大片的淤青人都要没了,太医正给他抹着药。

处理完肚子后太医又处理宋故手上的伤口,挑出石子疼的宋故呲牙咧嘴。

看着自己的手,宋故对太医说道:“给我绑上绷带,绑的厚点。”

他要让封渊知道他受伤很重,嘿嘿嘿这样后面他就没法学习,也可以逃避骑马了。

太医愣了愣不解的问道:“陛下绷带是什么?”

宋故麻了,“就是绑伤口的白布,多缠点。”

“嗷嗷,可是陛下你这小擦伤不用裹呀!”太医捋着胡须不解的看着宋故。

宋故:“……,我说让你绑你就绑。”

等到太医处理好,封渊在进来就看见那小皇帝的手裹的像个大粽子。

宋故偷偷撇了一眼封渊,躺在床上哼唧着:“朕这手受伤严重,骑马怕是不行了。”

封渊怎不知他的伤情,看着那人的样子,他缓缓坐在宋故旁边榻上,看着宋故。

宋故被他看的一惊,内心不禁思考:啊啊啊,他不会看出来什么了吧,我要不要整一些借口……头晕,看不清……

在思考中那人的脸却突然放大,看着那人俊脸,宋故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脸一定像个番茄。

封渊凑近那人,轻笑了一下,冷峻俊美的面容此时变得柔和了一些,看着那人愣了的眼神他缓缓说道:“陛下,只要你完成狩猎大赛我就答应你一个不违背我底线的要求。”

宋故一听定定看着那人口中不禁脱出:“此话当真?”

封渊抬起了身子,“绝无二言。”

宋故内心开心坏了,不违背底线,只要他学会骑马完成狩猎大赛,那他就可以让封渊以后留宿他宫里,这样偷偷放点什么东西,在整上几次他还能不怀?

看着宋故想入翩翩的笑容,封渊站起了身,缓缓留下话语,“那我明天恭等陛下了。”说完便离开了宋故的寝宫。

宋故看那人离开立马坐起身子对着空气喊道:“皮皮虾皮皮虾?”

【怎么了,宿主】皮皮虾突然窜出。

宋故扬起眉,露出自信的微笑:“我觉得我离完成任务指日可待了,只要我学会了骑马就可以拿下封渊。”

说完他大喊门外的刘进忠:“刘进忠…刘进忠,快让太医回来把我手上裹伤口的布拆了。”

御马园里,花旗看着马秃了的一块忧心不已,而太医在赶回来的路上内心麻木:谁懂我啊,当时不让你缠,非要缠,缠好了还要拆……今天又是想死的一天。

与正文无关

寝宫里宋故正愣愣的看着那人,那人皇袍加身满脸阴鸷的坐在床上,怎么回事,总感觉这个封渊不太对劲。

“果然没死吗?”封渊钳制着宋故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满脸痛恨的同时眼中还夹杂了别的东西。

宋故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我擦擦擦,皮皮虾皮皮虾皮皮虾,心中呼喊无数遍,那个粉红色生物也没有出现。

钳着宋故的手从下巴缓缓移到了脖颈,微微攥紧。宋故死死拽着封渊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他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已渐渐没有力气。

宋故内心无限吐槽着皮皮虾,怎么封渊变成这样了,要死了要死了,看着那人离得特别近的俊脸,宋故强忍着窒息的痛苦咬了咬牙,猛的抬起身堵上封渊的唇。

脖子上的力道逐渐减轻,宋故贪婪的汲取那人嘴里的空气,后来掐着他脖子的手也渐渐放开,随即紧紧抱住了他。

一夜过去,宋故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锁链还有凌乱的床单愣了,宋故看着那锁链总觉得有点眼熟。

宋故一拍脑门,阿西吧,这不是他之前拿来锁封渊的铁链吗,不过怎么感觉加长了很多。

扯了两下锁链,宋故巡视了一圈房间,嗯还是自己的寝宫。

想着封渊的样子,宋故小声的呼喊着:“皮皮虾皮皮虾?”但是那个生物并没有应答,他颓然的躺回床上放弃挣扎,心中纠结这到底是啥情况。

眨眼过去了好久,宋故每天都被锁在房间里混吃等死,已经要四个月没见到那人了,宋故看着窗外,内心惆怅。

夜里,宋故正睡着,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看着那人通红的面容他愣了。

把醉了的那人扶到床上,宋故轻轻脱着封渊的黄色外袍,脱下外袍后,宋故看着那人微凸的小腹愣了。

宋故解开那人内衫,腹部那一抹圆弧更加明显,他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摸了上去。

摸了许久宋故越发爱怜,眼睛里一片温色,不禁抬头却看见了那人复杂的神色。

宋故一惊刚想抽手却被那人按下,封渊按住那人的手冷笑道:“怎么,吓到了,要不要再一次杀了它。”

说罢手上用力让宋故按下抚在他肚子上的手。

“呃……”封渊微微侧头,脸上一片痛色,宋故看着那人隆起的腹部,被自己的手缓缓按下去了一块。

“不要,不要……”他猛的抽出被封渊抓住的手,指甲擦过手心,一片血痕。

宋故死死抱着封渊嗷嚎大哭:“不要,不要,呜呜呜。”

封渊脸色苍白的看着那个抱着自己哭的抽搐的人,咬牙挣扎了许久他还是搂紧了那人,轻拍他的背,抚去他脸上的泪水。

最后封渊看着那人的眼睛看了很久很久……

宋故再一次醒来,熟悉的房间,他摸摸胸口总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怎么感觉忘了什么呢?

过了一会他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抛去心中的不痛快,他思考着:今天怎么样才能拿下封渊完成任务呢?

正文he啊,这是小脑洞

第二天宋故一大早就来到了御马园,让他没想到的是封渊居然也在。

看着与自己昨天骑的大白马互动的封渊,宋故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轻轻挪到花旗身边,宋故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摄政王是不是特别喜欢白色的马?”

花旗一愣,看向旁边,居然是陛下,她刚想作礼,宋故却摆摆手。

花旗放下要作礼的手,看着宋故探究的神色,斟酌了一会,才小声回道:“陛下,摄政王喜不喜欢白色的马我并不清楚。”

宋故挑挑眉,听到这个答案他并不满意,思绪了一会他又继续问着花旗:“哦,那朕看他对那个白马还挺亲切的!”

花旗看了看前面,面露不解:“那就是摄政王的马呀!”

宋故一听整个人都傻了,连所谓的架子也忘了,他看着花旗满脸震惊:“什么?那是摄政王的马。”

花旗点点头,宋故人都麻了,他悲愤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让我骑那马。”

看着宋故的神情,花旗脸上冷汗直流,她微微退后几步,面容忐忑的低声回道:“陛下,是你昨天非要上马的,而且……”

花旗指了指不远处温顺的棕色小母马“而且,让陛下练习的马是那匹。”

宋故面如菜色,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他攥紧衣袖,内心惆怅: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嗷嗷。

“陛下?”花旗看着不说话的宋故,心里害怕极了。

“无事了,去那个马那。”

说完宋故就向拴着枣红色马的地方走去,花旗听完立马跟上宋故。

途中经过封渊那边,宋故刚打算悄悄从封渊身后溜走,却听到了两人的讨论声。

宋故微微驻足,只见封渊询问着御马师:“我的玉麒麟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宋故一听,马脖子……马脖……我靠,他立马冲了过去,制止住御马师要回的话。

“估计是马心情不好,掉毛了。”宋故看了一下封渊冷峻的脸,又偷偷撇过视线,心虚的说道。

“哦,是吗!”

那人的话缓缓回荡在身前,宋故却不敢看他,因为他心虚,还好没穿那身衣服,昨天揣怀里的毛现在估计已经毁尸灭迹了。

封渊打量着宋故:“你怎么知道它掉毛?”

宋故一愣,看着封渊冰冷的眸子,内心疯狂尖叫:啊啊啊啊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宋故闭着嘴,执拗的看着封渊,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装哑巴。

看着那人的样子,封渊微微皱眉,他对着牵着马的人摆摆手:“牵下去吧。”

瞧御马师把大白马牵走,宋故朝着封渊勉强的笑笑:“那……朕也去学习御马了。”

说罢,转身就想跑,却被封渊叫住。

“站住。”

宋故听见那人的话魂都要吓飞了,建设了好久,他心一横,不就薅秃了它马脖子上的一点毛吗!

咬咬牙,宋故转过头闭着眼张嘴说道:“马……马是我薅……”

“把手伸出来。”

咦,宋故愣了,睁开眼满脸不解,这人说的什么?手……手……

“没听懂我说的吗!”封渊淡淡的开口。

宋故恍然大悟,嗷嗷,不是马就好,还好没秃噜出去,他心里开心的想着,缓缓把手伸到封渊面前。

“手里朝上。”

听到封渊的话,宋故立马照做。

封渊瞟了一眼,那人掌心红肿,被细小沙粒磨出来的伤口只结了一层淡淡的疤。

斟酌了一会,封渊看着宋故淡淡道:“跟着我。”说完朝御马园另一边走去。

虽心有不解,但宋故还是听话的跟在封渊身后,看着前面那人背影,他只觉得压力山大。

跟着封渊缓缓停下脚步,宋故看着前方的草人靶子,心中咯噔一下。

在他愣神之际,封渊已拿着一把弓走了过来,宋故瞥了一眼封渊手里的弓箭,心中思绪万千。

咬唇纠结片刻,宋故朝着封渊缓缓开口:“你不会要我射箭吧,我不会。”

“看着。”封渊回了一句,然后站在前方,他左手拿弓,右手握箭,双腿分开站的笔直。

他拉紧弓弦,瞄准木人靶子,待弓弦与弓身之间紧紧绷紧之时他骤然松开。

“嗖”一声,只见那箭犹如破竹,不过片刻,穿透前方草人靶子正中心。

宋故愣愣的看着封渊,心中狂跳,原本观摩动作的他忍不住把视线落到封渊脸上。

欣赏了好一会,却听到那人声音:“看懂了吗?”

宋故心中一跳,对上封渊黑沉沉的眼眸,他挠挠头躲闭那人视线,小声嘟囔:“没有。”

封渊看了宋故一会,放下弓箭,眉头轻蹙:“今天你只需要练习姿势就行了,我在这里指导你。”

宋故拿起弓箭,认命的点点头,他顶着太阳,站在那里,虽内心吐槽但还是摆好了姿势。

刚想拉开弓箭就遭到了封渊的阻止:“不用拿弓只用摆好姿势。”

听到他的话语,宋故一愣,不过还是放下弓箭,摆好姿势站在那里。

经过了一下午的练习,用过膳后天已经黑了,宋故回到寝宫,立马瘫在了床上。

【宿主加油!】这时皮皮虾突然蹿出来朝宋故晃来晃去。

“别晃了。”宋故闭上眼睛,只觉得烦躁。

【好的,宿主】皮皮虾回完就默默在宋故旁边当个小夜灯,还是发着粉红色光的那种。

宋故闭眼躺了一会,又缓缓睁开眼睛,把手伸到面前,看着手心上结痂的细小划伤。

今天封渊一点也没有让他动手,心中总觉得怪怪的,看了好一会手心,他摇了摇头抛去心中异样的感觉。

放下手宋故抱紧被子,明天还要继续练习,早点完成任务才对,想着想着宋故慢慢睡了过去。

剩下的日子,练习推进的很快,宋故已学会了骑马和射箭,虽然学的勉勉强强。

虽然学会了射箭,但是他的臂力不行,准头也不行,他只能拉开最小磅的弓箭。

但是这些封渊似乎早就想到了,想着封渊派别人给他传来的话:“大赛之时,去往西边,那里有替陛下准备好的兔子野鸡。”

宋故小脸嘟起,满脸惆怅,不得不说,封渊安排的挺好,什么事情都替他安排好了,就是这样感觉他自己太废了。

终于到了大赛那天,早上宋故懒懒的站在寝殿里,看着宫人给他穿上衣服。

这次他终于不用穿那上朝的两米袍子了,因为骑马射箭,必须方便轻巧。

宋故现在穿着鹅黄色劲装,下身白色长裤扎进黑色布靴,布靴完全按照宋故脚的尺寸,正正好好,无论怎么动作也不会掉下。

上身则是鹅黄色的袍子,一层在底一层在上,胸膛中间呈v字型,腰间用金色软丝腰带束紧,袍子下摆只到宋故膝盖。

袍子从腰间分开,用腰带束好后,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影响腿部行动。

两臂自小臂半寸到手腕则是用皮质护袖紧紧束缚住,比宽大袖子方便很多。

穿好衣服,宋故坐到铜镜前,看着宫人把自己头发束紧,掐上金冠。

下面散落的头发缓缓编成一束,宋故不得不感叹,这不比散着头发得劲多了。

关键这里还不让剪头,不然自己一定要剪成短发,宋故心里想着,宫人已经打理完毕。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宋故眉头皱的紧紧的,明明那么飒爽的发型,可自己的脸怎么看都不满意。

铜镜中的脸白皙精致,一双乌黑的杏眼糯糯的,不过鼻梁还是高挺的,嘴唇红红的淡淡抿起。

虽然这个小皇帝的相貌气质和原来的自己有三分相似,但这也太嫩了。

宋故看着脸上那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不满的拿起桌上的石黛眉笔往上画去。

把那两道涂的又宽又厚,宋故满意的点点头,刚回过头叫刘进忠说出发,却听到那人的大喊。

“陛下!”

宋故不解的看着刘进忠,刘进忠整个人都要不好了,看着宋故脸上和毛毛虫一样的眉毛。

他轻轻摆摆手,安排宫人从新打理一下。把宋故脸上画的摸去,宫人轻轻把前方画粗,后面画的微高。

宋故看着镜中的自己,非常满意,果然还是要专业的来,他现在眉形多了几分凌厉,把原本的稚气抹掉了很多。

收拾好一切来到宫门,宋故坐上马车缓缓向举办狩猎大赛的皇家围场出发。

路途颠簸遥远,宋故坐在马车上,小脸煞白,他捂着胸口总觉得胃一阵阵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宋故觉得自己在坐下去就要死了,还好马车开始缓缓减速停了下来。

马车刚停稳,宋故立马掀开帘子,冲了下去,站在地上的瞬间,宋故几乎要热泪盈眶了。

看着来时崎岖的土路,宋故揉揉胸口,怨不得颠簸的他想吐,这路也太坑坑洼洼了。

接过刘进忠递过来的水,宋故猛灌了两口,歇息了片刻终于感觉胃里的翻滚慢慢平复下来。

缓和过来后,宋故轻轻打量着这个皇家围场,这个山已经全部被黄色绸旗圈住了,整个山都是狩猎的场地。

山脚下有个木架搭起的台子,台子下方是打理出来的一大片巨大的空地,而空地远处则是三个不同方向去往山上密林深处的小路。

看着空地上忙忙碌碌的众人,宋故心安理得的坐在木架台子中心最后面的宽大椅子上。

当皇帝还是蛮好的嘛,宋故开心的想着,不过有个东西却让他很在意。

宋故看向空地左边占据了一大半的高制木架,木架高至三米,每个木架间隔一米。

而每个木架的上梁中间都用蚕丝吊着一个黑色的火石,在木架的最后方则是用石头堆砌的一个巨大底座。

底座上面是规规整整摆好的铁架,铁架里面是用一根根木头堆放起来的,呈三角形,木头中间的缝隙也用竹蔑填充完好。

而最顶端,木头堆砌的三角形头部则是用细细铁条缠绕着浇了油的棉絮,布条,干草。

宋故眯了眯眼睛,那棉絮上面好像还有一层黑黑的物质,不过离太远了看不清。

“这石头堆砌的高台是什么?”宋故看着台子问向旁边站着的刘进忠。

刘进忠轻轻作礼俯身笑眯眯的回道:“陛下从小就没有参加过狩猎大赛,所以不知道,这叫狩烟祈我瞎编的不要在意名字。

狩猎之前点起,上面浇过特殊油脂的木材可烧三天三夜,烟雾廖廖升起,群山可见,狩猎猎物的人看见此烟便知道本营就在此地。”

宋故缓缓点头,心想:这不就是和信号枪一样作用的东西吗,主要定位位置的东西。

“什么时候开始狩猎大赛?”宋故又问道,他已经麻木了,让他起那么大早结果来了许久还不开始。

“马上开始了陛下。”刘进忠回道。

空地上慢慢人都聚集起来了,不过人都分散在了两侧,中间空出一大块。

而右边一侧则摆好了桌椅,坐着一些不参加狩猎的人。

宋故微微皱眉,看向右边坐着的人,心里想着:这不是可以不参加的吗!

他刻意忽视了坐在那里摸着肚子的苏鹏,年纪很大捋着胡子的老臣。

心中默默吐槽封渊,吐槽了一会宋故突然一愣,立刻往下面瞄来瞄去。

“从四品都尉,正四品尚书,从三品御史……正三品通政史邵昊…邵昊都来了!”

宋故咬着唇小声嘀咕着,他又看了好几圈,微微垂眸,心里百感纠结。

不可能,居然没有看见封渊!这种场合他不可能不来吧……

宋故正想着呢,而那边刘进忠吩咐卫兵抬上来两个只有两米的高架子,不过是铁的,很细。

两个高架子对齐摆好,两个架子之间摆的很近,就成年人一步所宽,架子上缠满了银色的丝线和红色布条。

而架子一侧下面摆了一个半米高的大木墩,木墩周身亦缠着红布,不过还有些许金丝。

宋故看着这一幕本来就在思考的大脑又宕机了,这是要搞什么,摆的这个架子和单杠一样。

还没等他想完,随着刘进忠一声令下,震耳欲聋的敲鼓奏鸣声响起。

刘进忠站在台子下方中间喊道:“大赛开始,请摄政王起狩烟。”

什么什么,封渊不是不在,为什么还喊封渊……

宋故刚想开口制止,但看到不远处又把话咽了回去,而前面一个人正向这边缓缓走来。

那人穿着用银丝绣着云纹的黑色布靴,黑色的绸裤绑着皮革束于靴中。

墨色的长袍从侧边分开堪堪到脚边,中间竖着缠绕银丝的皮革腰带,而那银丝从他腰间一直缠绕到肩上。

胸间两侧袍子向两侧分开,露出暗红色的里衬,颈间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两侧手臂自小臂到手腕亦用黑色皮革束紧,他手里拿着一把通体黝黑,雕刻着龙纹缠绕着金丝的石弓。

宋故愣愣的看着那人的脸,依旧是熟悉的冷峻俊美,孤傲凌厉。

也许为了方便他今天只用银冠把头发高高束成马尾,而宋故看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太……太太太有气质了,身高腿长,宽肩窄臀,皮革收紧的地方恰好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看着封渊往前面走着,宋故只觉得酸极了,啊啊啊为什么皮皮虾不让他穿个身材这样的人。

而那边封渊在离木桩只有三步的距离的时候,骤然提速,往前冲去。

他脚尖轻踩木桩微微一跃就到了架子上,他两腿分开一脚踩着一个架子,身子笔直。

他从后抽出三只拴着五彩绸带的箭,箭头微微发红好像抹了什么东西,宋故怔怔的看着。

封渊左手持弓右手握好箭拉紧弓弦,弦身骤然绷紧,“嗖”一声三只箭宛若流星往前飞去。

三只箭并排行至中间,慢慢变成一束,三只箭一只接一只,除领头的箭遥遥在前,后面的箭一直在紧追前面的箭尾部。

箭头每个都擦过了架子的中间吊着的火石,速度快的擦出火星然后朝后面木头堆起的顶端射去。

“砰”一声,三只箭扎进后面木头堆好的顶部棉絮,骤然发出剧烈的火光。

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宋故心咚咚的,那油脂上面的粉末居然是火药!!!

看着封渊依旧站在那里握着弓箭,眼睛连眨都没有眨一下,宋故心都要跳出来了。

……封渊……封渊……宋故心中轻念那人名字,不禁感叹:这人当真是举世无双。

“陛下陛下,你该宣布开始了。”

下面突然传来刘进忠的话语,宋故的心思缓缓从那人身上撤回,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朕宣布狩猎大赛正式开始。”

底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宋故坐在台上听着刘进忠宣布好奖励和狩猎规则,讲完后众人都纷纷向山中走去。

看着众人都离去后,宋故也从台下下来,他脑子一片混乱,轻轻摸了摸枣红色的马脖颈。

宋故摇了摇头,撇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让刘进忠扶着他上了马,想着之前封渊跟他说的去西边。

他骑着马,看着前面那三个进入密林的路口,嘴里轻念着:“西边……西边……”

宋故满脸纠结,西边到底是在哪边啊?

纠结了好久,宋故摇摇头,算了,不管了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往左边走,宋故心里想着拿着弓骑着马向左边跑去。

而那边封渊刚牵着马出来,看见宋故往左边跑去也是一愣……

他“啧”了一声,不是让他去西边,怎么去了东边。

封渊微微皱眉,最后还是骑上了玉麒麟,跟着宋故往左边跑去。

刘进忠看着两人身影消失,满脸迷惑:摄政王去危险的东边狩猎也就罢了,怎么陛下先冲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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