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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了

 

田默雨此时坐在台阶上望着四面的大山发呆。

她来这里几天了,感觉一切都像在做梦,盼着快些醒过来。

本来几天前,她还在为考上了公务员而窃喜,没想却被喜事冲昏了头,具然一下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田默雨望着手上的暗纹手镯狠拍了两下,都怪它,也都怪她。

这要不是因为她多事,随手给路边讨饭的老奶奶两个大白馒头,也不会得到这个手镯,也就不会走着走着手镯突然发光,然后身体莫名其妙的进到一个光圈,等她再醒来,就在一间古代屋子的床上了。

正确的说田默雨她穿越了,没想到只在里出现的故事情节具然会发生在她身上,来了几天都浑浑噩噩的,像在做梦。

更让她郁闷的是,要穿成什么公主、小姐的身上该多好,没想却穿成了个只有十三岁打扫山门的小丫头身上。

田默雨望着山下郁郁葱葱的树林,听着各式各样的虫呜,再连想下自己现在这小胳膊小短腿的身体,嘴里不住的唉声叹气。

这走走不了,跑也跑不动的,难道真的认命,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本来是接受现代化大都市十多年的高标准教训大学生,没想现在却成了两眼一摸黑的文盲。

还以为她那学得好的历史知识,华夏上千年的文化学识能派上用场了,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来了几天也终知道自己穿到了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王朝,这里具然是她听都没听过的国家,叫子龙胜都。

这里的年份是146年,听起来像是刚刚成立不久,这个世界三国鼎力平和发展,东面子龙圣都,北方暗夜仙蜀,西面花苑明国。

田默雨刚来几天完全被这些个名字弄蒙了,现在才刚刚能记清楚。

还好她在现代无父无母,是个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没人伤心难过。

现在忽然来了这里,听说具然也是个不知从那里来的孤儿,而她的名字也是反过来念的,在这里叫田雨默。

除了暗叹自己的命运不好以外,别无它法,只听身边和自己做一样工作的丫鬟翠竹说,自己是被大院主亲自领回来的,而且身边还有一位婆婆。

听着原主的身世倒不像是位孤家寡人一个,但至于那位婆婆在那,她来这么多天了一次都没见到过。

翠竹还说自己是因为和二院主的女儿顾青烟打架,才被推下台阶受了伤,田雨默再问翠竹原因,翠竹就不知道了。

在这生活了几天,田雨默知道自己穿越到的地方是一座书院,听说是坐落在子龙圣都最北端的北山之巅上。

翠竹还说这个书院是在这个世界中最出名的书院了,里面的学子近万人之多,从那个国家来的都有。

但也不是所有来求学的学子,都能被录取,这里每三年才招一次学员,竞争非常激烈,录取也相当的严格。

大多来这里求学的人,多半都是因为大院主——也就是这里的创使人。

田雨默不太明白,就明白,就继续追问原因,好一会翠竹才小声地回答说:“院主是个仙人”。

致于怎么个仙法,田雨默再问她就不说了。

要说这座书院的建设真的非常神奇,倒真像是只有神仙才能建出这样的房子一样,具然把它建在最北面的一坐大山顶峰之上。

站在山门的台阶上,一眼能望到周边好远,四处山连着山,树连着树,倒像是个密封的与世隔绝的世界。

而更加奇怪的是,这坐书院的四面具然都是隔着悬崖峭壁,根本没有任何连同山下相接的道路。

这几天田雨默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台阶上想,这要想下山,想出去,该怎么办?

难道书院里的这些人都会飞不成,但看这样子倒不像,起码身边的这个小丫鬟翠竹就不是。不过倒不排除里面有什么暗道台阶之类,毕竟这么高的山峰,书院里面有几条暗道通行倒也正常。

她都打扫山门几天了,也没看到有人从书院的正门前进出。

心里好奇得不行,等她再问翠竹原因时,这位小丫鬟就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吓得她赶忙转移话题不敢再问了。

后来,田雨默怕人家把她当妖怪抓了,就说自己摔坏了大脑,不太记得事情,所以才想了解下。

直到这个叫翠竹的小丫鬟信了,不再拿奇怪的眼神看她,田雨默才做罢。

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只自己细细的观察。

她来到这里的时间短,又是灵魂穿越人事,这要问得太多,惹人奇怪真要把她当妖怪抓起来那可就糟了。

一想到这田雨默头上直冒冷汗,还好,没问得太多。

但令她奇怪的是,自从她醒了,就没有一个外人来看过她,就连过问一声的人都没有。每天她和翠竹打扫的台阶干不干净,弄得怎么样,也没有人来过问一二。

这在一个有规模有名气的书院里是不太平常的事情。

每天的饭菜都是翠竹去取,两人吃过了再把餐具送回去。

而两人住的房子也离书院中心挺远的,是靠在一边的独立的两间草房。

草房的后面靠着高高的院墙,院门前,能看到一条幽静的小路通向外面,其它都被几棵粗壮的老树遮挡个严实,可以称得上是个超隐蔽的住所了。

田雨默再次奇怪的是,这里具然也只有她们两个人住。

后来经过田雨默旁敲侧击的问翠竹,才知道两人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不过还是原主说白吃饭不太好,才没事做拿工具和翠竹一起出去打扫。

田雨默不懂了,她只是魂穿过来没继承原主的记忆,更不了解这是怎么回事,而身边的这位翠竹,她也不好再问。

一切的这些田雨默除了心中奇怪以外,还是奇怪,暗叹自己这不明的身世。

说是小姐吧!身边的翠竹还不是自己的丫鬟,说是丫鬟吧倒也不全是,看情况倒像是被人们遗忘在底层的一个人。

这几天,她没事就在想,自己到底是书院里的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这样的生活。

几天以后,田雨默进入了全面休息阶段。

扫山门的台阶也停止不扫了,从早上吃过饭没事她就在这处小院子里溜达,走累了就回到茅草屋里坐一会。

屋里呆够了再出去到外面的小院子里溜达,就这么反反复复的几天,让田雨默呆得无比郁闷。

这一下子没有了手机、电脑、电视等所有的一切,突然到了这么个什么都不存在的古代,还真不适应。

她本以为这样做,会有人来询问她们,为什么不去干活?她想知道,原主在这所书院里到底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结果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人过来。

田雨默不懂了,她只是魂穿过来没继承原主的记忆,真不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这原主以前到底是做了什么,是犯了错还是被罚在这里,竟被所有人都遗忘了。

这天傍晚,翠竹出去取饭没回来,她一个人闲得实在无聊,就走出这间院子向院外逛去。

门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中间有两条弯曲不太直的小路,将将够两个人通行。

一条是通往院外的台阶,是她和翠竹打扫山门必经的小路。

另一条不知是通往那里,只看翠竹每天取饭会从那里经过。

这是一大片松树林,树干笔直挺拔,棵棵直立,枝叶很密,完全看不到那头的样子,看这树干的粗度也定是有些年头了。

田雨墨边观察边往出走,看着这片林子很宽,很大,想着得用些时间能走出去,但却不然,好像没走几步路就到了外面。

外面是一条较宽的石板路,路的两边就是一排排的古铜色透着典雅气息的古代建筑。

高矮相接的亭台阁楼,夕阳映照下的悠悠远山,四处无不透出静谧的书卷气息和浓浓墨香的诗情画意。

这就是古代的房子,古代的建筑,古代的书院啊!

田雨默站在这处,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这是在现代大都市里无法体会到的一种远古的宁静,让烦躁的心顿时变得舒服安心起来。

书院的这角,一个人都没有,她轻轻地迈开脚步,向着离自己最近一处院落走去。

走了几步,具然发现,离她最近的一处房屋院门具然安静无人地向里面敞开着,能看到里面高大的树木支出了院墙,她好奇地向那处走了过去。

这时她才发现,和翠竹住的这处草房具然在书院最北面,从外面看她住的那处真真就是与世隔绝,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碰到一个闲人。

那所院门是一对黑色的大铁门,也不知道这主人干什么去了,就那样开着没锁,田雨默出于好奇就那样走了进去。

院子里面的景色具然和院外的完全不同,里面的景色让她吃了一惊。

只见一大片的花海和奇花异草,都是她在现代没见过的品种,像比美一般,都在争芳吐艳地盛开着。

田雨默奇怪极了,不知道这里怎么还有一处这样的院子,也从没听翠竹提过,这还有一处花房啊!

在花草地的中间有一条只能供一人走过的小路,直通到里面的房前。

这些花草颜色各异,形态也各不相同,真不知道这些古代人怎么弄来的这些奇花异草的种子了。

她小心地避开花草,一步步地走了进去。

顺着中间的小路一直走,就看到一个大的紫色花朵在路的中间开得正艳,只见那朵花的花瓣,荣嘟嘟的似断面一般,花开如碗口一样大,花形层层叠叠漂亮非常。

田雨默出于好奇,就手不自主地摸向这朵花的花片,这时就听一个声音喊道:“住手”

田雨默吓了默吓了一跳,敢忙缩回手,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位驼背的老妪,穿着一件老旧黄色的布衣,头发斑白了大半,看相貌已年过花甲,脸上皱纹横生。

此时这位老婆婆正满脸怒容:

“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了”

被人这样一问,田雨默不好回答,支吾着半天回道:“我……我看这朵花太漂亮了,所以……想摸一摸它”

“漂亮,呵呵呵”老妇说完具然尖利地笑了几声,好一会才停下,双目晶亮地盯着田雨默说道:“我真不知道你还有喜欢它的时候”

这样嘲讽的尖笑,在这书院一角无人处的上空飘荡,让田雨默心里有些诡异,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想着难道原主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就着夕阳的照射,田雨默发现这位老婆婆的双眼有些黄绿色,在紧盯着她看,有些像动画片里的女巫,她不会来了处不该来的地方吧!想到这身心有些恐惧,但嘴上却马上笑呵呵地说道:

“对不起,老婆婆,上一段时间我摔坏了脑子,以前的事情记不大清了,以前有做得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您原谅”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道歉再说其它。

老妇站在原地盯着田雨默没说话,愣了几秒钟。

最后嘴里才“唉”的一声唉了口气,然后就转身走了。

田雨默此时已惊出了一身冷汗,真以为这个老婆婆会动口吃人。

但这人这样一走,又觉得是自己理解错了,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好奇原主到底做了什么事,惹了这位不高兴,就站在原地没走也没动,只向四面观察着这处院子里的植物。

在路的中间才看清,这处外面种的都是开花的植物,而里面种的则是说不上名字各式样的草,也有一些木本的不开花的植物。

“你不是不喜欢这里吗,那还来这里做什么?”

在田雨默看得入神,就听那位老妇不知何时又来到她身边说了这句。

“没有啊!我觉得这里很漂亮,真的”田雨默真诚地说道,现在的她真的很喜欢这里。

老婆婆看了她几眼没说话,就那样走到那朵紫色的缎面花朵前说道:“这朵花很漂亮是不是,但它可不是外表看起来漂亮那么简单,它能分辨出人说的是真话还假话,它告诉我,你说的是真话,我信了”

田雨默盯着这位老人看了几秒钟,想着这位是不是位精神有问题的老太太,要不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现在又在怀疑我说的话了?”老妇人站在花朵边看着田雨默又说了句。

“啊!不是……,不是……”她点头又摇头的,弄得自己都不知说什么了。

“不信也没关系,过不久你就会信的。”

“那这朵花它叫什么名字?”田雨默问道。

老婆婆听到抬头吃了一惊,神情激动地说道:“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以前,以前的事情我忘记了,不过现在倒很想知道它的名字了”

老婆婆走过来看了她好一会,才激动地说道:“哈哈哈,小姐,那位老先生说得没错,你终于醒悟了。”

田雨默没听懂她这话里的意思,只站在那瞪着一双大眼望着。

老婆婆拉住田雨默的衣袖说道: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麻婆婆啊!”

“……”

“忘记了也没关系,因为从现在开始你要全新的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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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默看着眼前这位说得奇怪的老人懵懂地问了句:

“什么意思?”

老妪尖笑了几声,才双眼如鹰地回道:

“小姐,你输了,当日你曾说过,当你再踏进我这里时,就是拜我为师的时候,哈哈哈,来乖徒儿,还不快快给我行礼”

田雨默瞪眼看着面前这个不太正常的老人,不自觉地后退几步,心想就这人能会什么,一看就神经不太正常,她害怕地摇了摇头就想转头离去。

“想走吗?晚了”老妇人话音刚落,就快速向田雨默脸上挥了下衣袖。

田雨默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随即混身上下的力气也像被什么吸干了一样,让她抬手抬腿的力气顿失,心里惊慌地问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呵,我的乖徒儿,你只要答应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

田雨默双眼快速地转动了两圈,想着这人具然硬逼自己和她学东西,看眼前的形势,定是走不了了,也只能先答应再说,不过这人不知让自己和她学什么?不会是杀人放火的吧!脸色佯装镇定地道:

“你让我学什么?”

“呵呵呵,很简单,医毒”

田雨默心里大惊,原来这人对自己用毒了,那也只能先拜了再说。

……

……

几天以后,经田雨默的询问,才知道这位就自己身边麻婆婆。

原主以前不太喜欢她摆弄这些,也从来不到她这里来,因为她种的这些大都是各式各样的毒花、药草。

而这位麻婆婆,却是个经通各色毒药的药师。

并由她口而得知,麻婆婆是被人追杀,才在路上碰到原主和大院主,本来大院主不予理会这事,但那时年幼的原主不知怎么却央求大院主救了她。

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跟着原主住在这里,没事就侍奉花草,并为学院种值一些草药。

“那我那时是几岁”田雨默听到这,就迫不及待地说了句。

“七岁。”

“你是说,我是在七岁时是被大院主带到了这里?”

“是”

田雨默边摆弄着面前的瓶瓶罐罐边思考麻婆婆的话,现在她已经完全认可了眼前这位师父,毕竟在古代,多学一项防身的技能也不错。

听麻婆婆话里的意思,大院主应该知道自己是谁,从那里来的了。

“那我怎么没见过大院主?”田雨默问道。

“呵,傻孩子,大院主那能是谁都能见的,你虽然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过我听说大院主可是这片大陆上的仙人,能晓古通今,是个了不起的人”

“是吗?我还想见到他问问,我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呵,放心,任何人和事都讲究机缘,机缘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麻婆婆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心里止不住地欢喜,本来她还胆心自己所学没有传人,怕大院主说的话不准,现在没想具然就这样印证了,这几天她看着田雨默乖巧懂事,脸上乐开了花。

好吧!多想无意,即来之,则安之吧!想到这她也不再关心自己的过往,真的认真地和这位麻婆婆学习药理来。

要想成为合格的药师,你不但会制药,而且还要会救人。医术对于麻婆婆来说,虽不说,虽不太精通,但这些基本的常识还是要懂的,其实她最为精通的是解毒和制毒。

而这些都是以前原主讨厌她的地方,曾经还骂她是害人精。

现在田雨默是初来乍到,要想在古代生存就得有自保的能力,这里可不像现在社会讲究人权,在这里杀个人,真的和捏死只蚂蚁这么简单,暗叹以前的原主的确有些傻气,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还不学。

麻婆婆后来告诉她,让她一下失去力气的叫定身散,人只要闻到就会没有力气,不过这药制起来超费事,管工序就有几十道之多,当今世上,能制出这种药的只有两人,她算其中之一。

那天那朵紫色的花叫做紫梦纯真,人要闻了它的味,一说谎就会脸红心跳,这要晒干制成粉末,让人服用,还可让人产生幻觉甚至变得发狂。

田雨默这时才真正佩服起这位婆婆来,也是从那天开始,她每天早起没事,就跟麻婆婆去学习医毒。

……

……

在田雨默学了一段时间后,入了门,时间又变得充裕,一天因起得早,麻婆婆不在,她这心里好奇,就开始向这间书院的深处走去。

顺着外面的路向前走,过了一排空着的屋子,才看到有人守着的院门。

但很奇怪,她每走到院门前,那些个守门的人都会自动给她让路。

田雨默心里疑惑顿生,难道自己是个有背景的千金,但又一想自己现在住的屋子又不像,那有千金住在犄角旮旯的两间草房里的,而且还没个丫鬟。

翠竹也是原主以前认识的,可不是原主自带的丫鬟。

田雨默边想边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排学堂的院外。

和现代学校的教室差不多,老远就听到先生念书的声音。

田雨默通过守门人的邀请,就那样悄悄地走进去,学堂里的读书声也一阵阵地传过来。

这时她也意识到,自己这初来乍到,而且还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小不点,也不知道曾经在现代所学的学识和这里的是否一样,这要不一样,成了文盲可真是太过悲哀,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大学生不是,要是能到这里学习一下,也不错。

想到这,她走到最近的一个学堂边,看到一位老先生正拿着一本书在讲摇头晃脑的讲课。

此时正在讲“天之道,道在谋,谋之路,路其民也”,先生说完就放下书本问道:“这句容纳了世间所有的王道,那位学子可以详细讲解一二。”

田雨默在外面静静地听着,想着怎样才能也到这里学习呢?

屋里静默了好一会,没有一个人能回答上来。

田雨默在外面冷眼看着有了主意。

走到门边敲了敲门说道:“先生,我要能回答出您的问题,您可以让我到屋里一起读书吗?”

老先生抬头就看到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外,并且相当熟识。

屋里所有的学子看到突然出现的田雨默也不其然地嗡声一片,老先师敲了下惊堂木喊道:“肃静”

站到外面的田雨默没想到自己这么不受欢迎,因她看到屋里众位学子的脸上,多半都是鄙夷嘲讽的表情。

屋里的学生都不太大,看样子都和她的年纪相差无几,这时她也在猜测,难道原主以前得罪过这里的人不成?怎么大家都不怎么友好的看着她。

这时就听到屋里的老先生说道:“那你先回答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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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默为了让自己也能在书院里学习,就状着胆子惊扰了老先生的课堂,赌了一把。

她声音清脆地回道:

“天之路在于民之路,也就是说只要民有路可走可通,世间一世的路都可走可通了,可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

这样的回答让学堂里安静一片,都愣愣地转头看过来,但却没一个出声。

老先生也诧异地瞪起双眼,两撇山羊胡都吃惊地翘起来,盯着田雨默看了几秒钟,在他的印像里,这个女孩子是不可能答上这样的问题。

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这段时间有人教她,不过倒也有这个可能,想到这才点下头说道:

“说的还算尚可,虽语顺不通,不过倒可勉强过关,进来吧!”

这一声令下,让本是安静的学堂炸开了锅。

“哼!一定是不知那抄来的,碰巧罢了。”

“一定是,要不然就她能答上来”

“说不定,是人家早就背好了在这等老先生的提问呢!”

“一定是……”

“一定是……”

在田雨默一脚刚迈进了屋,就听见众学子七嘴八舌的嘲讽声。

仿佛她是个隐形人,完全不在乎她的想法,就那样互相讨论。

“肃静”老师生又敲了下惊堂木,让吵闹的课堂变得安静。

但众人那一双双怪异的双眼,却在田雨默身上来回扫射。

田雨默虽然脸皮够厚,又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现代人,有着成熟的思想和不同与这些十几岁小孩的想法。

但一下子被这么多古代小破孩质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郁闷。

在现代,就这么几句话,只要是上过高中的人,那怕闭着眼睛都能回答得上来,毕竟当初为了考大学,背一大堆唐诗宋词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更何况几句优国优民的两句小诗呢!

她奇怪原主倒底是个怎样的人?在学院里没人管、没人问,是个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随意的人。

看似身份高贵,无人可欺,但是,没想进到书院里面上个学,还会遭到这么多人的质疑和欺负,一时间,她更迷惑了。

授课的老先生却很敬业,看书房里安静如常,就继续开始讲课。

讲的和上高中时的古文倒有些相似,但又多了几分深奥的道理。

听得田雨默一阵头晕,这在考大学时,就已经拼命学习了一回,再让她学,简直太过无聊透顶,早知两相差不多,就不进来学了。

最让她庆幸的是,这里的文字也没太过复杂,和中国古代的文字一样,以前她学过些书法,倒也认识一些,这要听几天,学好学透倒也不难。

虽然老先生讲的很乏味,不过田雨默为了适应这里的生活,还是硬逼着自己听起来,而且一听就是一个上午。

其间她能感觉众学子的眼睛在时不时的向她这处飘来,她通通无视,也装做不在意。

结果在下课后,就有一个长得漂亮的女生特意走到她的身边嘲讽地说道;

“想不到废物也能来上课了,还真是稀奇”话音未落,屋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田雨默本是个成年人,那能和这帮小臭孩计较啊!又是初来乍道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率当没听见,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

……

……

几天以后,她知道这个女孩子是右相的嫡女,身份显赫高贵,名叫毕明月。

本来还心里纳闷,这位美女的人缘怎么那么好,说什么都有人出声附和,原来是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呢。

这几天,田雨默越沉默不语,毕明月嘲讽的越历害,她就不信了,就这么个被惯坏了的娇娇女,自己不搭理她还能怎么样,再说,跟这些小孩子计较太过掉份,起码心里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龄女青年不是。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田雨默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是以前的原主倒底做了什么,让同学们嘲笑不已。

最后问了翠竹才知道,原来原主来到这学什么都不会,学什么都不行,后面经不起别人的嘲笑就再也不去了。

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只认识丫环翠竹一个,也是后来才和她一起打扫院子打发时间。

了解了原主的失误,田雨默只能选择默默无闻,在一边认真学习起来。

虽然经常出现冷嘲热讽,或是经常找不到书、本子、笔什么的,但她都一笑置之,都当成小孩子的把戏不加以理会。

田雨帆每天以学习为主,其它的时间再去学习药理,转眼时间过得飞快,但依旧注定无人问津。

每隔十五天,学文科的学生要转到武科学习,田雨默也跟这同班的人一去了北厢房的武馆。

这位先生也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武大三粗的舞者,正相反,是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大家都称他为望月先生。

小老头一抬头看到田雨默吃了一惊,但并未出声,武馆里正有一伙学子在边上伫立着,显然,要和他们一起了。

有些人乍一看到田雨默都吃惊地张大嘴巴,一个长像温柔漂亮的白衣美女一直在看着她笑,那笑有些匪夷所思。

田雨默能听到别人嘴里的议论和哄笑声,“什么废物也来上学了,……什么丫鬟怎么也来学习了,不说老也不来了吗?……真替她丢人”。

虽不想把这些词往她身上按,但没办法,这些人一直在看着她说,这容不得人多想。

望月先生倒喊了声安静,才把她和这行人一起领到了一间屋子。

这个房子像是一间书院,但又不像,因为一本书都没有,只有墙上张满了一张张的文字、画像。

望月先生看着所有人说道:

“凝气的同学坐在这里,其他没通的跟我来”

田雨默听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级别高的坐这里,而自己是初学者,定是得跟着老师走的。

结果她数了下,算自己只有五个人跟着老师走出来。

几人跟着望月先生来到了另一间屋子,这里才真正的是一间书房,里面放着看不到头的书籍典故,再无其它。

几人在屋里站定,望月先生说了句“不许出声”就走了。

田雨默凌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看其他的同学陆续走到书架上开始翻书,这才知后觉地知道,原来先生的意思是让她们看书啊!那还弄得那么严肃做什么?

随即也走到书架前翻看,书里的文字都是繁体字,经过这几天的学习,还好她又多认了一些字,一章看下来,只有几个字是不认识的。

虽然认识,但却没有一个能看懂,里面写得像天书一样,比考大学时学的文言文还要高深许多,田雨默看不懂就看起了书名,一本接一本地看过去。

里面的书有五六间房子之多,看来是供学习和参考用的,她从头一直看到最后。

看到有兴趣的就翻两眼,没有的就一概省略。

正在她边走边看的时候,忽然感到手腕上的暗纹手镯出奇地发热,像有一股力在拉扯她前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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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默感觉手腕上的手镯出奇地发热,隐约间,像有股力量在拉扯她。

在她穿越到这里时,这手镯也是这样,热得出奇,像要把人燃烧一样,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她顺着那股力量的招引一直向书架的深处走去,感觉像被人推着,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一排。

在最后面书架的中间,她看到一本厚厚的书,思想里有一种感知,脚步不自主地停下,手也不自觉向那本厚厚的书籍伸去。

这本书是唯一个用盒子完整地装着着的一本,看样子已很久没有人动过,顶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田雨默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书,翻看了几张。

奇怪的是里面书页上具然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张张白黄相间的纸。

心中疑惑,自己看的不会是本无字天书吧!这个世间难道真有这样的书,真不敢让人相信。

用手把书前后都翻了几遍,也没看出了所以然来,但身体里却有股力量,迫使让她不能放下,依然拿着这个用盒子装着的无字天书到有亮的地方观看。

她抬头看到四周自己的同学,一个也没看到,可能这些人都在别处自行看书呢?

而领她到这里来的那位望月先生,却坐前最面前的书桌前拿着毛笔在张纸上写着什么。

田雨默忽然想问问这位先生,这本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小心地走上前去说道:

“先生,您看这书为什么没有字呢?”

望月先生被打扰到有些不满,皱了皱眉头,才抬头看了田雨默一眼,然后口中轻吐出六个字“机缘到,字渐现”,之后就不再管,又低头做自己事情了。

田雨默双手捧着这本无字天书,想着这位先生说的意思,难道一切在于机缘,而机缘这种东西又是最不靠谱的,说白了就是干等着就对了。

后来,这种武学课一直上了三天,田雨默什么也没学到,依然拿着那本空字的书看着。

在这其间又有两名同学走了,到凝气的那个屋里,所以现在来这间书房的,算她还有三个人。

那两名同学每天一来都在拿个书闭眼苦练,无耐田雨默也只能干看着。

看不懂这间书院里所有书上的字不说,也不明白他们这么做是个什么意思,一连几天,她就坐在一边的窗前依旧捧着这本无字天书发呆。

不过,也是有那么丁点收获的,她了解到,这里所谓的武学和中国古代的武学差不多,但又有些不同。

这里讲究的是一种气,首先想学习武术要先通气,让气贯穿身体七经八脉,才能证明你能学武,也才可以继续往下学。

再然后是凝气,把气练到一处丹田的位置,这时和人们所练的气功要差不多,让这股气变强变大,当这股气大到一定的程序,将爆发的时候,就要学会聚气,就是要会运用这股气的力量,让它收自如。

如果把这股气练好,再运用到所学武功里面去,那不说是在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强者,也会在当今世上混个前几的排名。

所以在这片大陆上,人们都在先追求这股气的熟练之法,但要达到那种收放自如的境界,并没有几人。

听说,现在当今武功天下前几名的人,这所学院的大院主还阳居士就算一个。

具说此人聪明非常,所学武功看过一遍就能过目不忘,二遍便可熟记于心,三遍便可为已所用,收发自如。

这些事情,也是田雨默没事去得早,听到别人支字片语的议论,再加上回去问了下翠竹才知道的。

这些人说的这些,对田雨默来说无疑于鸭子听雷的感觉,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那听过这种武侠玄幻的东东啊!但无耐她就这么穿过来了,而且还没点自保的功夫。

想到这她又拿起这本无字天书崔悲地看了几眼,依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又过了两天,这座书屋里就剩她一个人了,那两位也走了,都到疑气的那所教室里学习,只剩她一个人,对着那前面正在奋笔疾书的望月先生发呆。

每当下课休息时,田雨默能听到窗下其他学员对她的嘲笑声,偶而也听到些原主的信息。

有的说原主以前就是个白痴,怎么学也学不会,也曾如现在的她一样,到这里来学习,不过只坚持了十天不到就走了。

原因也和现在的她差不多,入不了门,不懂什么意思,最后坚持不住离开了。

田雨默捧着书心里纳闷,手镯上的那股力很可强烈,她能感觉得到,怎么这书里就不给她任何提示呢!

迫于无耐,这一晚,她向老师提出要把这书带回去读。

书院里有明文规定,每位学员每天可以借一本观看,没看完简介。

田雨默仔细的才知道这本书叫暗纹箍咒大法,而自己戴的手镯和那位老者说的一样,叫暗明鸾,只有佩戴了暗明鸾的人才能找到这本暗纹箍咒大法。

里面说暗明鸾还有一种超强的技能,只有它真正的认你为主时,才能让它自动开启,但迄今为止,还真没有人让它开启过。

田雨默看着后面几张简单的介绍,又看了眼手腕上的暗明鸾,想着,不知道今生的自己有没有让这只手镯开启的可能。

嘻嘻,女主开始成长了

半年以后,田雨默一边学习暗纹箍咒大法一边学习北山书院的武功。

本就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时不时的被麻婆婆叫去,解这个毒制那个毒的。

弄得田雨默现在一坐下来,不是练功,就是寻思药方。

暗纹箍咒大法的武功虽然她刚学了半年,但对于凝气功的提升,却是非常快速。

每次上凝功课时,田雨默都怕凝气过大,不小心把它给使出来。

毕竟,让别人知道你还学其它的武功,那就奇怪了。

她不知道教武学的望月先生知不知道,不过每次教她凝气时都会奇怪地看她两眼,弄得她浑身紧张,直冒冷汗,就怕这人问她什么,可就不好回话了。

在北山书院里通气一般都会很容易,像田雨默这种学了几年还一窍不通的人简直少之又少,除非你身全的七经八肪闭塞不通,怎么运气,怎么打做都白费,田雨默猜测原主的身体可能就属于那一种。

这要没有手腕上的暗明鸾的帮助,学其一辈子,她也不会有会任何见树,真成人们所说的废材了。

但如果真证明你身体的脉络不通,怎么也通不了气,那要学武除非有高人的帮助,用内力贯穿身体的七经八脉,让其畅通,才能开始学武。

不过这种对于高人内力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不是再生父母,筑怕很难有人会无私奉献。

不过田雨默庆幸还没有那位师父,真的认证了她脉络阻塞,要不然,她这一下子通气成功,定会被所有人猜忌。

北山书院里的凝气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最难。

说白了就是你要把身体里的这股气汇聚起来,让它变大变强,达到自身所不能承受的时候,你就可以进入书院的最后阶段——聚气。

要想把身体这股气变强,不但要修炼打坐,还要每天学习书院里的各种武术功法。

每天的上午,田雨默会在屋里练习心诀凝气,下午就到练功房里锻炼体魄。

所谓的锻炼,不但要学会一招一式,还要和每位同学对打,在这一点上,田雨默总是很吃力。

吃力的不是打不过,而是藏拙。

这里的人一般都凝气比她早,有的甚至都学了一年以上,这身体的强度都很强了。

但田雨默自从练了暗纹箍咒大法,身体的强度与日俱增,不但一跃可飞丈许,就是力气也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现在她觉得可以打败和自己这一个学堂里所有人。

因每次和他们对打,她都能一招反抗过去,但又怕自己所学的暗纹箍咒大法外泄,就忍了。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就去书院的凝气房,在每次常坐的位置上坐下,就按着墙上写的心决练习内力,没想这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身边的两个学员说道:

“马上就到年终大比了,也不知道这次得

田雨默心里一急,和床上的美男对视了眼说道:“有人过来,怎么办?”这要让人看到他们两人的样子,心里定会猜疑。

暗衣舞无所谓地笑笑,没等敲门,就向外面喊了句“谁?什么事啊!”

“啊!田兄,我李跃,这里的知州夫人,说想见见你们几位,所以我才特来知会下”

屋里的田雨默和暗衣舞快速对视了一眼,想着,这知府夫人要见他们做什么?要见也是见陶姑娘啊!他俩也是厚着脸皮跟进来的好不好。

暗衣舞也想到了这一层,向着门那面喊道:

“请告诉夫人稍等,我在换衣服,还有,你先回去吧!呆会我和妹妹还有陶姑娘一起过去就好。”

“那好”

话音过后停顿了下,才听门外的脚走声渐行渐远了。

田雨默边处理美男身上的银针边道:

“你认识这里的知州吗?”

暗衣舞嗤笑一声“我怎么认识官府的人,要不是因为你,打死我都不会来这种地方”

“那他夫人为什么要见咱们,又不认识”

“呵,是啊!我也奇怪,你想去就去看看,不想去就不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暗衣舞来说,江湖以外的事,都是小事,只有生死才是大事。

田雨默对他的态度不太满意,翻了个白眼道:

“在人家地盘住着,咱们都没去拜见人家,现在得到了邀请,这要不去就太说不过去了”。

暗衣舞完全不在乎这事,依然笑着说道:

“你要不喜欢住这,咱们现在就走,大不了给他扔几个钱了事”

“你……这人,要不是因为陶姑娘,谁喜欢来这种地方”

“所以才说你奇怪的烂好心,那姑娘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田雨默听这人这样说有些生气“你也不关我的事,我不也管你了吗?”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田雨默真想不明白这人的思想,心里只有自己,再无其他人,边收拾好包里的银针,边摇了摇头道:

“和你无法沟通,你爱去不去,我自己去好了”

“我这哥哥不去,你这妹妹去干什么?我不说了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就是了,有那么生气吗?真是奇怪。”

暗衣舞看身上的银针拔完,一个翻身下地,对着田雨默的耳边说道,话语暧昧不清,嗓音魅惑心情。

田雨默感到耳边男子呼出的热气,心中一跳,赶忙躲开身子喊道:“还不快把你的衣服穿好,让人看到像什么话”

“遵命,妹妹”暗衣舞脸泛笑意,向征性地弯腰行了个礼,这才笑嘻嘻地看着田雨默,慢条斯理地拿起一边的衣服仔细地穿着。

田雨默脸一阵发热,马上回了句“我先回去叫陶姑娘,弄好了叫我”说完就快速转身走了。

可刚一转身就听后面传来大笑声。

“笑笑笑,那天定给你下点药,让你笑个够”田雨默心里狠说了句。

真想伸手掐身后的男人两下,但又碍于两人的关系不好动手,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

……

大约过了几分钟,两人都穿戴整齐,这才从房里分别走出来。

田雨默回房看陶姑娘睡得沉稳,就没叫她,想着知州夫人要看她,明天再看也不迟。

这姑娘吃了自己的定神丸,好不容易才睡着。

还是让她多睡会吧!一下失去父母双亲,任谁都受不了。

&nbssp;两人穿的衣服都是这府衙里的婆子给准备的,具然都是青一色的白色粗布长衫。

只样式限于男版女版,其它都大同小异的一样。

远远看去倒是情侣装。

身边的暗衣舞明显对自己的衣服不满,不停地拉扯身前的长衫衣襟。

田雨默知道这人降了穿衣档次,都是因为自己,她要不去瞎操心,就不会来这里住,就清咳了声道:

“对不起了,让你和我住这里,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你有钱,想买什么好的衣料都行,只能先在这将就几天。”

暗衣舞没想到眼前的少女具然这样替他着想,这是他第一次过得这样憋屈,不过也就眼前人能让他这样做,嘴角笑笑回道:

“别多想了,你只要不虐待本教主,什么都好说”

“切,谁敢虐待您老人家啊!”

“只要你不敢,天下就没有人敢了”

田雨默一听这人的语气,把手指攥了几攥,忍着要掐这人的冲动,瞪了下眼睛没出声。

暗衣舞看着眼前少女的隐忍,更加笑得欢快。

两人边说话边走,串过这面的客房,向左转几个弯,再直接过走一个长廊,才到主人家住的正房前。

这要不是因路边有站岗的哨兵,还真找不到这里。

还没进屋就听里面传出欢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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