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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自古以来皇权更替,只有极少数是平稳过度。

大雍的开国皇帝,本就是皇族出身,因为天生长了一双紫眼睛甚是妖异,被当时的皇帝不喜,早早的就被遣到了贫瘠的封地。

高祖并无怨怼,一心扑在了治理封地的事情上,由此颇受当地百姓爱戴。

之后皇帝老迈,身体渐渐不好,太子便行监国之职。

眼见继位在即,太子却总是心绪纷乱,觉得有事要发生,便私下里找到国师,卜了一卦。

国师直言,太子并无继位希望,卦象显示,那位上天之子,理应承继大统的人选,该有一双紫眸才是。

太子听完,只觉骇然。

古往今来,成为太子而不能继位者,哪个能有好下场?

更何况唾手可得的皇位,他岂能甘心拱手让人?

于是,太子先下手为强,散播谣言,称高祖乃是妖孽,如不诛杀,国之将亡!

高祖皇帝仓促出逃,只是追兵来的太快太多,好几次都让他险些丧命。

封地的百姓感念高祖恩德,为了助他逃亡,伤的伤死的死,却是无人愿意交代他的去向。

太子大怒,下令屠城!

高祖为了一城百姓,只得折返回来,现身受死。

太子大喜,当即想要亲手了结高祖性命。

谁知一时乐极,竟是不慎从马上摔了下去!当场就扭断了脖子,一命呜呼!

皇帝不知其中缘由,痛失爱子之下,下令追杀高祖。

数年苦战,故国因老皇帝病逝之后的内斗不止,而分裂成几个小国,再难回返。

最终高祖带着自己封地的臣民,建立大雍。

并且立誓,只要他在一日,他的血脉流传一日,大雍不灭,百姓不苦

登基大典之上,追随而来的国师向天祈愿,求大雍不灭,雍氏血脉不绝。

得到上苍的回应却是,血脉不绝,大雍才能不灭。

直到皇后有孕,生下一双儿女。

一个紫眸,一个黑眸。

众人才知道血脉不绝,指的是紫眸的血脉。

从那之后,雍氏对紫眸就无比看重起来,也只有拥有紫眸才能继承大统。

此后岁月更迭,时至承安十四年五月。

大雍西疆遭遇外族联合入侵,短短几日便连丢数座城池,竟是长驱直入,直逼京城而来。

承安帝大怒之下,决定御驾亲征。

几位成年皇子,及半数文武重臣,皆是随军出征。

承安十五年,战事非但没有停歇,反而越发激烈。

九月,承安帝战中遇伏,几位皇子营救不及,尽数战死西疆,承安帝也因不愿被俘,力竭而亡。

最后一个紫眸血脉,先帝幼子八皇子雍宁仓促继位。

七皇子受封睿王,亲去西疆接回先帝及几位皇子的尸骨,并护送前往旧都皇陵。

又因跟随先帝出征的重臣们,不是战死便是殉主。

新皇继位后,连下数十道升迁圣旨,才算是勉强补齐了空缺的官位。

承安十四年的一甲三名,分别出任,左右两相,兵部尚书,皆是位极人臣。

频频升迁之下,文武百官,却是没有一人脸上能有喜色。

不光是因为西疆战事胶着,先帝战死,更因为那继位的新皇,虽是紫眸血脉,却是个不能让女人受孕的双儿!

死守江山,却后继无人!岂能不心中大恸!

直到太医院献策,称皇帝有受孕的可能,这才让百官心中愁云稍散。

时年十二月,新皇先后招幸左右丞相。

承安十六年元月,林老将军战事中身受重伤,其子兵部尚书林锦泽请命出征。

出征之前,皇帝招幸林锦泽。

七月,西疆大捷,林锦泽班师回朝,受封大将军。

至此,战事停歇,接下来大雍的国之重事,便是让皇帝早日生下太子来,才好江山稳固。

“啊……太深了……呀!不要!”

长发紫眸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要从背后的男人身上逃开,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掐着腰,狠狠地往下按去!

被肉刃捅到最深处的小穴痉挛着收紧,像是一张贪吃的嘴,几乎要将男人夹的射出来。

男人喘息着舔上他的耳垂:“真不要?”

说着,又是狠狠的顶弄了两下,直肏的那美人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声的张合着红肿的唇瓣,一双紫眸里满是泪水。

男人却不愿意那么容易的放过他,按着美人的细腰一通狠肏,每一下都狠顶到肉穴里最痒最骚的地方。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的又急又快。

男人一边肏还一边问他:“要不要?要不要微臣这么肏?”

“嗯?陛下,臣肏的你爽不爽?”

听着男人一口一个微臣,一口一个陛下,下身却肏他肏的那么狠……

好羞耻……

可也好爽……

被肏的美人皇帝绷紧了身子,阳根抖了抖,直接出了精,穴里也发了大水,下身湿了一大片。

高潮中的小穴紧的根本肏不开,男人也终于被他绞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有力的射进敏感的后穴里,皇帝哀叫了一声。

已经出了精的阳物竟然颤巍巍的又硬了起来,紧绞着肉刃的后穴也是又一阵紧缩。

男人被这一阵穴肉紧缩的动静也弄的销魂不已,眼见着皇帝那又硬挺起来的阳根,不由得笑了一声。

他抚摸着怀里完美无瑕的身体,跟皇帝一起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

“射进去就硬起来了,下回尿在里面,岂不是直接就泄了?”

只要光想想男人说的情形,皇帝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要是被尿进去……

被男人狠狠地肏到深处,比精水更有力的尿水射在最瘙痒的那点上,该有多舒服?

皇帝禁不住颤抖起来,急促的喘息着,满脑子都是被男人尿满了后穴的场景。

可比起刚刚被喂饱了的后穴,皇帝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更痒的他心焦。

他身上颤抖着,喊了声:“右相……”

男人的舌尖舔在他耳廓:“臣在。”

皇帝喘息着抓着男人的手,顺着腰肢向下,越过自己挺立的阳根,来到一处湿软的地方。

本应该有着子孙袋的地方,却被一朵湿润娇艳的女花代替。

花唇早已湿的不行,半张着露出了里面饥渴收缩的穴口,光看着就欠肏到了极点。

皇帝拉着男人的指尖朝那发了大水的小口捅了进去,抖着声音说:“右相,肏肏朕的花穴……”

男人的三根手指刚一捅进去,整个手就被那穴里涌出的淫水打湿了。

“啊!”

皇帝仰着脖子叫了一声,随后就急不可耐的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流着水的穴里抽插起来。

“右相,右相……朕这里痒,右相帮帮朕……”

皇帝一手拉着男人的手肏着自己的花穴,却还觉得不够。

另一手摸索着,碰到了花穴上那已经硬起来的小肉珠,指尖用力捏住!

“呀!泄了……啊!”

皇帝浪叫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男人插在他穴里的手指,感受到一大股从花穴里涌出的淫水。

那汁水顺着皇帝的细白的腿根往下流,弄得他下身整个都湿透了。

男人的阳根早在皇帝拉着他,要他肏花穴的时候,就在皇帝后穴里硬了起来,这会更是硬的发疼。

“怎么这么骚?”

男人在后穴里狠狠地肏干了起来,肏的皇帝直求饶。

“不!慢……啊……慢些!呜……要坏了……”

后穴被肏的直发麻,骚心都要被磨肿了,前头的花穴却饿的水流个不停。

皇帝后穴咬紧了狠干自己的肉棒,挺着腰把花穴往男人的手上送。

“右相,右相……肏朕前头……花穴里痒……呜,不要……啊,太深了……”

男人低头咬他的后颈,舌尖在他细嫩的肌肤上舔舐。

“骚成这样,后头吃着还不够,前头也像是会咬人一样……”

“是不是在朝上的时候就湿了?”

说着,男人插在皇帝花穴里的手指,也跟着肏干的节奏抽动了起来。

皇帝被肏的魂都飞了,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在朝上就湿了!”

“是不是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就想着下了朝能被谁的肉棍肏?”

“要……要右相你肏朕,唔……右相……后面轻些……前面……快些……”

皇帝前后的穴都被照顾到了,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男人压抑着粗喘,问:“只要我肏?不要左相?不要林将军?左相那杆长枪,能一直顶开陛下的宫口,插到最里面。”

皇帝美目睁大,一双紫色眸子已经失了神,泪水顺着满是情欲的脸颊滑下来。

左相的确有一杆长枪,每每都会顶开宫口,插到他最深处,最后肏的宫口都会肿起来……

被左相肏肿了花穴之后那几天,他连双腿稍微并拢一些,都会因为花穴里的嫩肉受不了相互摩擦而泄了身……

有一次不过是下了御辇,走上丹陛的那几步路,就让他泄了两回。

上朝的时候,身下龙椅上的软垫都湿透了,他都不敢当着百官的面站起身来。

皇帝想到之前的情形,两处淫穴都是不住的抽搐。

男人却还在他耳边说:“林将军有一柄弯刀,像微臣这样从后头插进来的时候,能肏的陛下射到尿出来。”

当日林将军西征归来,俩人半年未见。

林将军一个人,就将他肏到连平日里只是摆设的女穴都尿了出来。

当时淅淅沥沥的尿了好久,止都止不住,他差点以后自己往后要裹着尿布上朝……

想到这,皇帝的淫穴抽搐的更急,被肏到失禁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只差一点就又要泄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停下了动作,生生的打断了马上要来的高潮。

皇帝从云端坠落,煎熬的犹如在火上炙烤,扭着腰就要用身下的淫穴去套弄那在忽然停了的阳根。

男人却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动作,皇帝瘙痒的不行,急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右相!”

右相叹了口气,说:“微臣无能,不及左相长枪,不敌将军弯刀,真是愧对陛下厚爱……”

皇帝反应过来右相这是在吃醋,只好赶紧扭过身来急切又讨好的亲上了右相的唇。

右相微眯着一双桃花眼,一动不动的任皇帝亲。

皇帝见他还不动,赶忙说:“左相的长枪将军的弯刀,却都不及右相的重剑,朕穴里瘙痒的地方,右相的重剑一次都能搔的到……”

“也能磨的朕宫口发麻,水流个不停……”

右相的男根不光粗长,还肉筋嶙峋,插在骚穴里,感觉总是特别强烈。

有时候肏的深了,那鸡蛋大小的龙头顶开宫口后又抽出来,能让他泄了又泄。

缩了缩后穴,那阳根形状越发清晰,皇帝忽然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殷红的嘴唇。

他忍不住像是只小奶狗一样,用唇瓣磨蹭着男人的下巴,只求他能给自己个痛快。

“右相,右相,朕痒……别不动……肏肏朕……”

一国之君,又是个绝色的美人,还生了个这么销魂的身子。

这样的一个人。

光着身子,满脸情欲,紫瞳迷蒙的看着自己,一个劲的讨着肏,只怕是阉人都抵不住诱惑。

右相非但不是阉人,还生了根天赋异禀的蟠龙重剑,自然要将这骚透了的皇帝肏个彻底。

“呀!别……唔,要被肏坏了……右相,右相……”

男人抽插动作又快又狠,像是憋足了劲要将他捅穿似的。

前头花穴里的手指也没闲着,不光快速抽插着,还时不时的用指腹按压娇嫩的肉壁。

男人灵活的指尖在花穴里按压着。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打磨的光滑的指甲,狠狠地划过了花穴里敏感的一处。

“啊——右相,不要!”

花穴里抽搐着,像是被凿开了的泉眼,不住的往外冒着水。

皇帝整个人都像是虾子似的想要缩起来,却被男人一下子按着,趴伏到了柔软的锦被里。

后穴里抽插着的阳根也被抽了出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抓着腰往后一拖,臀部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

紧接着男人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饥渴的的花穴里!

皇帝的脸埋在锦被里,嘴唇半张着,双眼失神。

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像是没了意识一般。

可那紧绷的大腿,却是不住的颤抖着。

腿间的阳根像是尿了一样的流出精水来,被狠干到底的花穴收缩的几乎痉挛。

男人额上都是强忍着欲望的汗水,掐着皇帝的细腰艰难的抽送着。

“陛下这是要让微臣断在里面么?”

连着被肏了十多下,皇帝才像是猛地惊醒一样,挣扎着要往前爬。

“呜……太粗了!不要了!”

男人轻松的把他拖了回来,借着这个动作插的更深,引来皇帝的一声尖叫。

“啊!要坏了!撑破了!”

“要肏坏了……右相……不要!”

“右相!啊!肏到了……呜,不要磨……”

花穴天生就又紧又窄,要不是之前就让皇帝情动。

又用手指玩了许久,根本就吃不下男人粗的惊人的孽根。

这会被毫不留情的肏到了底,皇帝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整个人像是快要死过去一般。

男人近乎冷酷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完全不顾及皇帝全身都抖的像是在筛糠。

“陛下刚才还求着微臣肏这里,怎么现在就不要了?”

说着,男人又将阳根往里挤了几分,顶着花穴深处的那紧闭的柔软小口。

皇帝抓紧了锦被,绞紧了穴肉不让男人肏的更深,尖声哭求:“不要磨!要坏了……右相,朕要被肏坏了!”

“不磨开这里,臣怎么把精水射进去?”

“不射进去,怎么肏大陛下的肚子?怎么让陛下生下皇嗣?”

右相挺着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磨蹭着那不愿意接纳他的小口。

“陛下,放臣进去,让臣射在里面。”

皇帝呜咽着不回答。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陛下,臣想射在里面,想肏大陛下的肚子……”

右相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让臣射满陛下的穴好不好?”

“射的陛下肚子都鼓起来,射的陛下怀上臣的孩子。”

皇帝听着这些话,花穴里又是一阵抽搐,惹得男人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又是狠狠挺动了几下。

“放臣进去!”

皇帝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努力的放松着花穴:“进来……射进来……”

趁着皇帝放松的那一刻,右相狠狠的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皇帝长长地叫了一声,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不自觉的挺高了腰,顺服的等着男人用精水灌满他。

可那顶开了宫口的肉龙,却没有赏下精水来,反而又抽了出去。

皇帝顿时觉得不妙,果然接下来那孽根又破开了他层层紧缩的穴肉,又一次肏到了被顶开的宫口。

然后一下又一下,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小口又磨又肏。

“啊——右相!你骗人!”

明明说了是要射在里面的!现在却压着他这样狠肏!

“臣哪里骗人了?对着陛下,臣哪里敢骗,这可是欺君。”

右相一边说着不敢欺君的话,一边握着皇帝爽的塌下去的腰肢,将他挺翘的臀又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能肏的更深。

“呜……”

“骗人……右相你欺君……朕,你不是说要射在里面么!”

右相又一次干到深处:“臣又没说进来了马上就射。”

皇帝呜咽着,只恨自己不能真的夹断了穴里的孽根,“太深了……不要顶了,穴要被肏坏了……”

“哪那么容易就肏坏了,陛下耐肏的很。”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右相肏干的动作比刚才更快更猛。

皇帝被肏的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供人肏干的穴。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不断被肏开,被磨蹭的宫口上。

“啊!要泄了!要泄了!出来了……呜……”

淫穴里涌出一大股潮水,直直的浇在抵着宫口的阳根上,爽的男人绷紧了脊背,然后按着皇帝就是一通狠肏。

然后在皇帝的哀叫声里,右相终于顶入宫口,打开了精关,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灌满了小小的子宫,皇帝挺着腰,许久未动。

右相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就想要皇帝花穴里退出来。

谁知到才刚一动,就引得皇帝连声惊喘:“右相!别!别出来!”

右相勾起嘴角,宽大的手掌在皇帝满是吻痕的脊背上轻抚:“陛下这是舍不得微臣?”

皇帝现在浑身都敏感的很,光是被男人这么摸着脊背,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他脸埋在锦被里,少年的声线,软软的,含糊不清。

右相凑近了,才听清他再说:“右相不堵着……穴里的水就漏出去了……”

男人顿时呼吸一乱,那刚射了的男根还没等软下,就又硬挺了起来。

皇帝察觉到体内的孽根又硬了起来,吓了一跳。

“右相,你!啊——”

皇帝刚将脸抬起来,就被男人狠狠一顶,差点魂都要撞散了。

右相不等他再说话,就发了狠的去肏那被肏开了的宫口。

男根敏感的顶端能清晰的感觉到,皇帝那小小的子宫里,的确满满的都是水。

“陛下怎么骚成这样?”

“后头含着精还不够,前面这张嘴更是贪吃的一点都不想吐出来!”

皇帝呜咽着想解释,却被肏的只能从嘴里吐出猫一样淫荡的声音来。

小皇帝心里简直冤枉死了!

右相的那根那么粗,把他泄出来的水都堵死在了穴里头!

连带着刚被射进去的精水,他花穴里头满满的的都是水,右相要是拔出来了,岂不是跟尿了一样!

这叫他怎么好意思……

皇帝想想那情形就觉得羞耻,全然忘了他下头早就湿了透了,连带着身下的锦被,也湿的能拧出水来。

右相却被方才皇帝那淫荡的话,弄的发了狠。

动作强硬的拉开了皇帝想要并拢的双腿,一下一下的都狠肏开宫口才算是罢休。

“陛下既然不想里面的东西出来,那微臣只好劳累点,再多给陛下些!”

“呜……不是……啊……太……”

皇帝语不成句,整个人被右相顶的一个劲的往前滑,却又被一把捞回去,又被肏到了底。

那青筋嶙峋的孽根,狠狠的磨蹭过花穴里的每一寸。

花穴爽到了极致,痉挛的收缩着,股股淫水泄了出来,却又被塞满了淫穴的孽根堵了回去。

“臣一定把陛下灌的满满的,然后堵着陛下的穴,让水一滴都漏不出来。”

“臣要是没了空闲,还能让左相跟林将军帮忙。”

皇帝羞耻的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右相却还不肯放过他。

“臣差点忘了,陛下上朝的时候,臣等都要站在殿上,无人能为陛下效劳。”

皇帝正有些不明所以,就听右相说:“到时候臣为陛下准备些东西塞上怎么样?”

耳垂被右相又吮又舔,皇帝清晰的听见男人说:“让陛下上朝的时候穴里也塞着东西,陛下你说好不好?”

皇帝被肏的失了神,脑子里都是上朝的时候,要是被人发现穴里塞了东西该怎么办。

他堂堂天子,怎么能在穴里塞着东西上朝……

右相喘息愈发粗重,说起话来也带着一股子狠劲。

“那样陛下的那两张小嘴,只怕时时刻刻都湿着,微臣几人想什么时候肏进去都行!”

皇帝有些被他形容的景象吓到,条件反射的说了句:“不要……”

那声音,真是跟个猫崽子似的,又软又娇。

右相听了差点直接就交了货,只能停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好歹是借着这个空档喘上了气,连声说:“不要……朕不要……”

“陛下不要什么?”

“是不要别人替微臣堵着陛下的穴?”

“不要上朝塞着东西?还是不要随时随地的都能被肏穴?”

皇帝脑子里混成了一片,只觉得这右相说的哪样都吓人,哭着说:“朕不要,右相……不要欺负朕……”

不欺负?

这样子看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是在求着人欺负他。

右相眼底暗色汹涌,将皇帝从锦被里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

皇帝刚才被肏的狠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正好能喘口气歇一下。

只是右相那硬挺的阳根还埋在他穴里,精水混着淫水堵在里头,涨的很。

偏偏他那花穴又像是怎么都喂不饱似的,只含着那阳根都觉得痒的不行,根本就忘了刚刚才吞了一回精。

皇帝花穴里面又痒又胀,可刚才还按着他狠肏的右相,却像是老僧入了定,一动都不动。

“右相,你、你先出来。”

皇帝这会也顾不上会不会像是失禁了,只想要让穴里的水出来些,好不涨的那么难受,也不用那么心痒难耐。

右相说:“陛下恕罪,臣不想出来。”

皇帝脸都憋红了,心说你不出来,那你倒是动啊!

转念又想到男人刚才说的,要让他穴里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的话,难不成这就要塞着他了?

皇帝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忍不住扭脸想要看看右相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刚扭过脸去,就被右相捏着下巴狠狠地亲了下来,直亲的他脑袋发昏气喘吁吁,才放过了他。

又过了一会,皇帝先熬不住了:“右相……你动一动,朕……朕痒……”

右相的大手在他颈窝里摸索着:“陛下再忍忍,一会就帮你止痒。”

皇帝又气又委屈,却拉不下脸来求更多,只能先忍着。

忽然间,皇帝听到寝宫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得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召幸右相的时候,是连宫人都要屏退的!

那又是什么人敢闯进寝宫来?!

皇帝顾不上去看进来的是什么人,伸手就要去抓床上的锦被。

结果抱着他的右相非但不帮他遮掩,反而用手掰开了他想要合拢的双腿,让他双腿大张的对着宫门的方向!

皇帝又怕又羞,几乎要晕过去,哭着喊:“右相!”

他这副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这样穴里插着肉棒,被人掰开了腿肏的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右相的声音响在耳边,却是带了笑意:“陛下怎么不看看,来的是谁。”

皇帝满眼都是泪,飞快的往宫门口看了眼,只能模糊的看到两个人影,顿时更急:“右相!”

被人看到了他这副样子不说,竟然还是被两个人看到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挺动了腰身,让那硬的几乎要爆的阳根,在皇帝因为惊吓而缩的死紧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动着。

“啊——”

羞耻,惊吓,快感,夹杂着侵袭而来!

皇帝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右相却像是真的要把他逼疯似的,忽然动作猛烈了起来。

整根抽出又整根的肏进去,直肏的他失控的扭着腰大叫。

“不要!右相!不要肏了!呜……要出……啊!”

原本被堵着的满满一子宫的淫水与精水,这会真的像是失禁一样的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饿极了,又骚透了花穴,只知道流着水,咬着那狠肏它的孽根不放。

皇帝哽咽着几乎要断了气,右相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当着人的面肏他!

他是皇帝!

可身体却像是背离了意识,随着右相的一次狠狠顶入,皇帝忍不住又泄了身。

不光是花穴,前头的阳根也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也涌出了一股淫水来。

右相握紧了皇帝的细腰,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烫的皇帝又是一阵呜咽。

好容易等他射完了抽身出来了,皇帝就听他说:“锦泽,左相,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啊。”

锦泽?

锦泽……

林锦泽!林将军!

还有左相!

那两人,是他们!

皇帝再朝前看去,终于算是看清了来人的脸。

林将军已经快要走到他们跟前了。

而左相,正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

皇帝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刚才,当着左相的面,被右相肏的射了出来,还被右相射在了里面……

“呜……”

怎么能这样……

他心里委屈的要死,可是身下两个淫穴的嫩肉却是饥渴的,狠狠相互摩擦着,痒的恨不能伸手去挠一挠。

然后皇帝就觉得身下,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了下来。

右相的声音就在耳后:“你们看,我就说陛下会喜欢,这不,爽的都尿出来了。”

林将军这时候已经站在了床前,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直接伸手捏住了皇帝胸前殷红挺立的乳尖。

“啊!唔……又要……要……”

敏感的乳尖,之前一直都被冷落着。

现在被这么一捏,顿时像是有股电流从胸前窜过,让皇帝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想要他多捏几下。

尿水才堪堪停住,皇帝却又抖着腿根,从穴里泄出一股淫水。

皇帝忍不住抬眼朝左相看过去。

那人眉目清朗,气质如兰,简直像是天上的谪仙一般。

而他,刚才当着谪仙的面,被人肏的泄了身,还爽的尿了出来。

只是被捏了两下乳尖,穴里就又发了洪……

忽的,皇帝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惊吓之余,乳尖却被人含到了嘴里。

“呜,将军……”

皇帝被他吮着乳尖,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这么个面似寒霜的将军,偏偏每回都喜欢玩他的双乳。

他虽是个双儿,却又没有女子的鸽乳,有什么好玩的?

被这么吮着,乳头却是大了不少,有时候蹭着衣服都有些酥麻……

回忆起之前被林将军吸肿了乳头,磨蹭着衣服的酥麻快感。

小皇帝就觉得身子就软了半边,恨不能让林将军吮吸的力道再大些才好。

可当着左相的面,这让他怎么好意思……

小皇帝脸皮有些薄,他以往都是只召幸他们当中的一个人的。

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当着左相的面被其他人肏。

或者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左相肏。

皇帝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到了嘴边的呻吟声,目光又朝左相瞥去。

一看过去,皇帝就对上了左相那双清雅淡漠的眸子。

这人最是风清月朗,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从容淡定。

皇帝垂下长睫,有些羞耻,也知道感觉到羞耻才是对的。

可在羞耻的同时,他感觉到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快慰。

左相……在看他……

而他,正跨坐在林将军腿上,被含着乳尖。

林将军早就硬起来的孽根,也正顶着他的花穴。

那灼烫的温度紧贴着穴口,让他痒的穴里水一直流,整个腿根就没干过。

将军的裤子,都被他穴里涌出的淫水给打湿了。

这么想着,皇帝就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比以往都要敏感数倍。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

乳尖被这样又吮又舔,浑身的感官,似乎渐渐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有些痒,更多的却是快感。

随着将军轻轻咬了咬嘴里的乳头,小皇帝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猫一样小声哼哼了一句:“这边也要。”

话一出口,皇帝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两张小嘴,都是忍不住的抽搐着。

当着左相的面,对别人说着求欢的话,感觉太刺激了……

将军不像右相嘴里都是荤话,人家是个彻底的实干派。

皇帝说要,他就给,而且给的绝对必要的多。

左边刚才被冷落了的乳尖,这会被林将军纳入口中,皇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将军轻些……”

皇帝被吮的一个颤栗,不禁抱怨了句:“又吸不出东西来,做什么这么用力……”

林将军松开了他的乳头,舌尖扫过被吮吸的微微张开的乳孔。

皇帝敏感的一抖,就听林将军说:“会有的,臣问过太医。”

皇帝一愣,什么会有的?

将军则是咬住了他的乳头,含糊不清的继续道:“太医说,等调养好了,是会有奶水的。”

小皇帝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的罢朝了。

雍宁睡到未时才睁眼,醒了以后磨着牙把右相在心里骂了个遍。

都怪他!

昏君才不上朝呢!

小皇帝不想当昏君,虽然就算上了朝,他也是好多东西都不懂。

这么想着,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只是还没郁郁多久,就听门外宫人急声来报:“启禀陛下!睿王的车马已经入城!”

雍宁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要起身出迎,结果才一动,就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稍稍一磨蹭,就让他身子都软了。

皇帝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大开宫门!许睿王宫中打马!让他即刻来见!”

宫人自是忙不得的去传了令。

雍宁也是即刻传了人进来帮着洗漱更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心焦。

皇帝胡乱的喝了几口粥,就让人撤了膳食,半靠在龙榻上,眼巴巴的望着寝宫门口。

雍询踏进寝宫店门的那一刻,小皇帝第一时间就扑了过去。

只是实在是腿软,扑到一半就差点栽地上去。

还好雍询动作快,一把就把宝贝弟弟抱到了怀里。

皇帝方才吓了一跳,这会被哥哥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熏香味道。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以前,雍宁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嘴巴一瘪就哭了出来。

“呜呜,七哥怎么才回来!”

“怎么能留阿宁一个人在这里……”

雍询也是眼眶发红,只能紧紧的抱着皇帝:“七哥以后都不走了!一辈子都陪着阿宁!”

皇帝哭的直打嗝,雍询只好抱着他小心的给他拍背。

好容易才给哄住了,雍询才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雍宁红了脸,有些耍赖的说:“又不在外头哭,当着七哥的面哭怎么了……七哥又不是没见过!”

俩人正说着话,有宫人来禀报道:“陛下,是时候用药了。”

皇帝顿时整个人一僵。

雍询有些紧张:“什么药?”

然后赶紧把小皇帝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怎么了?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皇帝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没有!”

转头就看向奉药的宫人,羞恼道:“拿下去!没看到朕跟睿王在说话么!”

宫人吓得一抖,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托盘,想要退下,却又不敢。

“陛下,太医说了……药不能停!”

宫人苦着脸,这事情可是关乎国运,他哪里敢自作主张!

皇帝还要说话,就听皇兄说了句:“把药放下,本王会看着陛下喝的。”

宫人顿时松了口气,又从身上拿出一只白玉小盒子一同放到托盘上,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皇帝一看到那盒子眼睛都直了,当即喝到:“还不快出去!”

宫人立刻不敢多说,垂首快步退了下去。

皇帝手忙脚乱的把那白玉小盒子藏到自己袖子里,红着脸说:“都给朕退下去!”

不一会,寝宫里就只剩下了雍询跟皇帝俩人。

雍询打开了托盘上的食盒,里头是一碗绯色的汤水,有着一股子药香。

放在羊脂白玉的小碗里头,透出一种别样的艳丽来,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汤药。

伸手一摸,还有些烫。

雍询将那小碗取出来,端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问:“这是什么药?”

皇帝双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吞吞吐吐的说:“补……补身子的药。”

雍询不动声色,拿起一旁的调羹,舀了一勺绯色的汤药,小心的吹了吹,才说:“既然是补身子的,那就不要浪费了。”

雍宁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皇兄那边却是一勺药已经递到了他嘴边。

皇帝只好张嘴喝了那勺药。

汤药的味道并不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酸甜味道。

雍宁想到这汤药的功效,就不敢去看皇兄的脸。

一碗药并不多,不一会就见了底。

也不知道是皇兄没留意,还是皇帝喝的心不在焉。

最后一勺汤药,没喝进去多少,倒是有一半顺着皇帝的嘴角往下,一路顺着脖子滑到了衣襟里。

皇帝忙抬手要去擦,却被皇兄抓住了手。

下一刻,温热的唇瓣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将那绯色的药汁舔舐了个干净。

皇帝声音都抖了:“七哥……别……”

雍询却没停下动作,他的视线停留在皇帝微微散开的衣领里。

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花一样殷红的痕迹。

他知道,这件衣服底下,这具身体上,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

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雍询解开了皇帝的腰带,扯散了他的衣襟。

果然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那原本小小的乳尖,现在红肿的挺立着,像颗小樱桃。

似乎是在勾引着人去尝一尝。

雍询低头就含住了一边,皇帝顿时惊叫一声:“七哥!不要!”

雍询停下动作,唇瓣依旧贴在他乳尖上,没有离开:“别人都可以,却不要七哥?”

皇帝原本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现在敏感的很,只被这样吸了吸乳尖,就颤抖不已。

身下两张使用过度的小嘴,也不甘寂寞的蠕动着。

特别是前面的花穴,被肏肿了的子宫与宫口敏感异常。

里头的嫩肉相互摩擦着,雍宁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来。

皇帝喘息着想要从皇兄怀里躲开,可整个人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小声说:“七哥……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对的……”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感情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不能跟别人说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雍询笑了一声,说:“傻阿宁,怎么会不对,谁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格外的能安抚人心。

雍宁有点恍惚,难道可以么?

“可是,这……这是乱伦……”

雍询低头在他乳尖上舔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缩着呻吟了一声。

皇帝听着自己甜腻的声音,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雍询见他咬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顿时心疼,伸手让他松嘴。

“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为了血统纯净,兄妹通婚不在少数,你我本就不是一母同胞,有什么不可以?”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雍询的手却摸向了他的小腹,在皇帝瑟缩躲避之下,雍询按住了他仍旧平坦的小腹。

“阿宁难道不想早些生下太子?”

雍宁当然想早日生下太子,大雍一日没有能承继大统的皇嗣,那么一日就在飘摇之中。

雍询说:“我们血脉相连,一定能生下紫眸的孩子来。”

皇帝身上的衣衫都被褪下,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皇兄面前。

他有些羞耻,抬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去看皇兄的表情。

雍询在他腰下头垫上了枕头,这么一来,下头那两张被肏肿了的小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皇帝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皇兄挡着不让。

雍询说:“真可怜,都肿了……”

雍宁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皇兄的呼吸,正拂在他双腿间!

他红肿敏感的花穴,似乎都能感觉到皇兄唇上的温度……

雍询看着那早就湿润了的红肿花瓣,哑声问:“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小声嗯了一声,伸手想要从自己的衣服里,去翻那个白玉小盒。

却在刚伸手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个柔软湿热的东西探入了微微张开的花口。

雍宁双眼睁大,几乎是一下子就泄了出来:“啊——七哥!”

“七哥不要!不要舔!”

皇帝整个腰都软了:“不要……七哥……不要舔那……啊!”

红肿的花唇被皇兄含在唇齿间逗弄,已经被肏肿了的花径也被舌尖一寸寸舔过。

就在雍宁觉得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皇兄却是捏住了挺立的肉蒂。

“啊!要坏了!”

皇帝尖叫一声,花穴里涌出的一大股淫水,都被雍询尽数纳入口中。

他似乎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尽其所能的挑逗着已经骚浪到极点的花穴。

雍宁原本就被肏肿了穴,根本禁不住他这样弄。

挺着腰就连连泄了两回,雍询这才放过他。

皇帝哭着喘息,幼时的许多记忆都冲破了牢笼。

以前皇兄就总喜欢在无人的时候,褪下他的亵裤,然后一直舔到他受不住哭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再让他并拢双腿,在他腿间操弄,直到磨得他穴里水一直流,磨得腿根都疼了,才会抵着他的穴射出来。

他那时候不懂,还埋怨皇兄怎么能尿在他穴里。

现在想来,真是好淫荡……

皇帝喘息着还未从情潮中平复,皇兄却是用指尖沾满了药膏,探入了那蠕动不已的花穴。

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皇帝的呻吟声就越发的无法抑制,甜腻又勾人。

雍询安耐着情欲,用沾满了药膏的指尖,在湿热痉挛的花径里抽插抠挖。

皇帝抑制不住的哭叫:“七哥!不要!要坏了!太多了!”

手指当然比不上粗长的肉棒那样可以进到深处。

可却比肉棒灵活的太多了。

雍宁只觉得穴里每一处都被搔到了,又是爽快,又是痒的难耐。

最里头的宫口跟子宫,早就因为被肏肿了的关系,只嫩肉相互摩擦着,就会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那里不要!不要!啊……”

“要泄了……又要被七哥玩的泄出来了……”

“唔,泄了……”

皇帝夹紧了双腿,痉挛不止的花穴含着皇兄的手指,泄了身。

从穴里泄出的淫水,打湿了雍询的手不说,连带着袖子都打湿了。

雍询将弟弟抱到怀里,有些无奈的说:“阿宁的水这样多,把药膏都冲出来了,这可怎么好?”

皇帝这会哪里还管得了药膏,他只知道穴里好痒。

他花穴里含着皇兄的手指,忍不住扭着腰,让那修长的手指在穴里抽插。

“七哥……七哥……阿宁好痒……七哥来肏一肏好不好……”

雍询感受着那花穴绞紧的力度,恨不得立刻将阳根捅进去。

只是想到这样哭着求肏的弟弟,却是被其他人破了身,心里的气,就怎么都顺不了。

要是他当时狠狠心,不是每回雍宁一喊疼就住了手,是不是现在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雍询知道自己不该去想不可能再重来的事情,可却又克制不住的去想。

他按捺住心底的野兽,将弟弟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让他并拢了双腿,然后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阿宁的穴都肿了,七哥先肏肏阿宁的腿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皇帝被皇兄的手带着,摸到了一个灼烫硬挺的东西,顿时口干舌燥的不行。

那是七哥的……

雍询的阳根顺着皇帝湿滑的腿根挤了进去,紧贴着红肿的花穴,抽插起来。

淫靡的水声刺激着雍宁的耳膜,他低头就能瞧见皇兄的阳根在自己腿间进出。

那阳根又粗又长,还生了个蘑菇一样磨人的头。

每每从他穴口上刮过,都刺激的不行。

要是被七哥插进去……

七哥要是插进来,阳根一定会反扣住宫口,让他逃都逃不开,然后再狠狠的拔出来……

皇帝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手脚瘫软。

“七哥……不要磨……不要磨嘛,插进来……阿宁要七哥插进来……”

“七哥,好七哥,阿宁穴里好痒……”

雍询的阳根贴在他穴上狠狠地摩擦了两下,才说:“肏坏了可怎么办,七哥要心疼的。”

皇帝眼睛余光瞥见那被丢在一旁的白玉小盒,忙说:“七哥给肉棒上涂上药,然后肏进来!”

雍宁觉得自己这办法实在是好极了,这样皇兄既能肏他的穴,也不怕肏坏了!

雍询动作一顿,才说了句:“阿宁真聪明。”

小皇帝被皇兄夸了,有些得意洋洋:“阿宁一直很聪明的!”

雍询沉默着,用药膏涂满了自己孽根,然后抵上了弟弟红肿着,却花唇大张一副求肏样子的花穴。

皇帝被抵上来的阳根烫的一个激灵,想到七哥马上就要肏进来,顿时有些急不可耐。

“七哥,快进来!”

雍询握着他的腰,说:“别急,七哥这就进来。”

他一寸寸的挺近,蘑菇似的阳根顶端破开肿胀的穴肉时,感觉特别的强烈。

雍宁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呻吟不已。

“啊……进来了……”

“七哥的肉棒……好刺激……唔……不行了……好舒服……”

然后他听皇兄说:“接下来就算阿宁你哭着求七哥,七哥也不会出去的……”

“七哥要把精水射满阿宁的穴。”

皇帝被他说得激动,扭着腰只知道附和:“不要出去,射在里面,射进来!”

早就被肏肿了的穴肉被层层破开,带来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与那汹涌而来的浪潮相比,那些许的刺痛感觉,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皇帝闭上双眼,只觉得羞耻又刺激。

被别人肏肿了穴,又现在却被亲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虽然雍询说了,皇室之中血亲通婚不在少数。

可是雍宁心里还是充满了禁忌的快感。

“七哥……”

皇帝下面的两张小嘴里的淫水直流,简直像是尿了一样。

雍询忍耐着,没有立刻就开始动作。

想了那么多年,煎熬忍耐,今天终于能够彻底占有。

弟弟的花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还要湿。

红肿的花唇被阳根撑开,像是一张饥渴贪吃的小嘴,紧紧的裹着他。

雍询痴迷的抚摸着皇帝细嫩的腿根,唇也在他脸上轻吻着。

怀里这个人,是他的心尖子,是他的血肉骨髓。

是他的宝贝阿宁。

“阿宁……阿宁……”

皇帝被他这一声声喊的燥热难耐:“七哥,七哥动一动嘛……”

雍询脸上露出一点笑,咬了咬他的鼻尖:“七哥这就让你舒服。”

他眉眼本就生的温柔,这样含笑看着人,宠溺的目光,简直让雍宁心都要化了。

紧接着,皇帝不光是心都要化了,他整个人也都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了。

穴里的阳根,开始缓缓抽动,带出的淫汁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湿。

那阳根蘑菇伞盖一样的顶端,刮过穴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简直像是直接刮在他心上一样。

雍询轻咬着他的肩头,问:“阿宁,舒服不舒服?”

皇帝半眯着眼睛,一双紫眸里水汽氤氲,猫一样的呻吟着:“好舒服……七哥的肉棒好厉害……”

“再快一点嘛,阿宁好痒……”

皇兄果然依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皇帝的呻吟声更大。

细细的腰也忍不住扭了起来,一下下的往把自己往皇兄的肉棒上送。

花穴里头又疼又爽,皇帝有些受不住疼,却又舍不得那被肏穴的爽快。

阳根不断的磨蹭到肿胀闭合的宫口疼痛跟爽快都成倍增加,皇帝忍不住叫:“七哥……别,别蹭那!”

雍询却抵着那里磨蹭着,说:“这里都被人肏肿了,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缩着身子:“别……七哥,阿宁疼……”

雍询对他这撒娇的语气再懂不过,笑着问:“只有疼?”

皇帝被戳破,有些羞赧,可对方是皇兄,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也不是……又疼又舒服……”

雍询就继续对着宫口一下下的磨蹭着,抵着那柔韧的小口,直磨得皇帝穴里的水一直流。

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还是那太医的药膏真的这样管用。

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快感压了过去,皇帝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一张娇艳的小脸上,尽是迷离的痴态,欠操到了极点。

弟弟的的一切,对雍询来说,都像是春药一样。

他的阳根硬的发疼,被那柔软湿热的小嘴,紧紧地绞着,阳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时候,都被缠着挽留。

雍询将弟弟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倾身狠狠地就往里一顶,直撞向敏感的宫口。

皇帝当时就叫了一声:“啊!”

“不行!进不去的!”

雍询忍耐着花穴急速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下下的顶着那肿胀的宫口:“阿宁没有被肏进去过?”

皇帝当然是被肏进去过的,这不都肏肿了么……

不光是宫口,连带着里头的子宫都是肿的。

左相的那根那样长,肏起人来,一点余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连子宫都被毫不留情肏干的感觉,皇帝整个人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穴里也是涌出一股水来。

弟弟不回答,雍询却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肏进去过。

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射到这里头?

雍询抵着宫口说:“七哥也想肏进去,也想射在里面,射满阿宁的穴。”

雍宁双手环住皇兄的脖颈,小声撒娇说:“那七哥轻一点,还疼呢……”

“好,七哥轻一点……”

不断被磨蹭的宫口,终于渐渐柔软,紧闭的小口被一点点磨开。

皇帝整个人都紧绷了,被顶开肏进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肏进来了!”

“七哥好硬……好深……啊……”

雍询眼底都是炙热的情潮,尽可能的每一下都肏到最深的地方:“阿宁怎么连里头都被肏的肿了?”

皇帝这会哪里还清醒,听他这么问,只知道跟哥哥撒娇:“都怪左相太长了,肏的那样深,里头都肿了……好疼呢……”

雍询听他说起别人,动作忍不住顿了顿。

他声音有些暗哑:“哦?左相很长?”

皇帝想到左相的长枪,忍不住就舔了舔嘴唇:“恩……好长……能一下子就肏到阿宁子宫里……”

雍询看着他那像是在回味的骚浪样子,心里忍不住嫉妒起来。

他小心的压抑着,继续问:“哦?是么?那右相呢?”

听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顿时不高兴了:“不要提他!这人坏死了!”

雍询倒是来了兴趣,亲着弟弟气鼓鼓的脸颊:“怎么坏了?惹的阿宁这么不高兴。”

皇帝原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下更红,咬着下唇,一看就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只是于此同时,那原本就收缩不已的花穴,却缠得更紧,痉挛着似乎要将人夹断似的。

雍询何等聪明,凑过去舔了下皇帝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轻声问:“右相怎么了?告诉哥哥好不好?哥哥帮你出气。”

皇帝被他的话弄的有些心动:“真的?”

“自然是真的,七哥什么时候骗过阿宁?”

皇帝想了想,好像是没骗过,却在刚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憋出来一句:“骗人!”

七哥也骗过他的!

雍询一愣:“什么?”

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七哥你也骗过我的……”

而且一骗就是好多年!

雍询原本还纳闷,自己哪里舍得骗雍宁,可在看到弟弟那眸光潋滟的样子之后,忽然福至心灵。

他轻笑着,说:“那是七哥喜欢阿宁。”

雍宁想起那些事,都不敢去看他的脸。

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雍询还想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花穴,剧烈的收缩起来,一大股淫水打在他阳根上,让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竟是只夹着他的阳根,就泄了身!

雍询这下再难忍耐,就着弟弟高潮的小穴,就开始用力抽插,一下下的用尽了力气。

“阿宁想到了什么?怎么变得这样骚,光是夹着就泄了。”

皇帝被他肏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未消退,却又被这样大力肏干。

“啊……太……”

七哥好坏,怎么能在这时候肏他!

皇帝在高潮里沉浮,那几乎让人发疯的快感,似乎永远都不回去有尽头,让他又怕有爱。

偏偏雍询还在问他:“想到什么了?是在想谁肏你的情形?左相还是右相?或者是将军?”

他谁都问了,偏偏不问自己。

其实皇帝刚才想到什么,雍询却是大概知道的。

无外乎是那几次。

雍询想到那时候的情形,也是心下火热,恨不得就这样肏坏了着骚浪的弟弟。

可看到皇帝满眼泪水,连气都快要喘不上来的样子,到底还是舍不得。

雍询放慢了动作,等弟弟喘匀了气之后,才说:“告诉哥哥,阿宁都想到什么了?”

雍宁根本无力抵抗,只能颤抖着声音说:“想到……想到暗室……”

皇宫里有不少暗室,有些是用来收藏东西,有些是用来躲避祸乱。

而他,却在暗室里,被自己的七哥舔着小穴,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陌生又汹涌的情潮,几乎将他吞没。

他会在白天的时候,被七哥带到暗室里,一寸寸的舔遍全身。

再到后来,七哥的胆子开始越来越大,只要是无人的时候,都会褪下他的亵裤。

舔他的穴,在他腿根肏弄,然后射到他穴里。

那一次次的,要不是他每每喊疼,七哥只怕早就把他肏透了……

而现在,他终于被七哥肏了穴,而且肏到了子宫里……

等一会,七哥还会将精水射到里面。

“七哥……七哥肏我……肏坏也不要紧……”

“啊——七哥,七哥肏到子宫里了!”

“好刺激……”

蘑菇一样的阳根顶端,已经被肏进了子宫,被肿胀的子宫壁紧紧裹着。

要往外抽的时候,却因为反扣住了宫口,而无法退出。

皇帝扭着腰尖叫:“七哥!不要出来!不要!”

拉扯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皇帝根本受不了。

雍询也是正到兴头上:“不出来,难道阿宁要一直含着七哥不成?”

“恩,阿宁一直含着七哥的肉棒……七哥不要出来……”

皇帝现在只知道自己受不了那被扣住的牵拉感,这让他头皮都发麻。

可雍询,却趁他一个不注意,狠狠的抽了出来。

“啊——”

皇帝还没从宫口被这样狠狠摩擦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就又被皇兄狠肏了进去。

皇帝被剧烈的快感所笼罩,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要被肏死了……一定会被肏坏的……

不行了,不行……又要泄了……要射了!

皇帝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

只直到后来,那连续两天纵欲的阳根,因为射的太多,已经开始隐隐发疼。

已经射不出来了……

怎么办……

终于,雍询在他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肿胀的子宫。

皇帝早就射空了精水,被这么一弄,挺着腰无声的尖叫,阳根上淌出淡色的尿液来……

雍询只射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可宝贝弟弟却是受不起折腾了,那花穴比之前肿的还要厉害,稍稍动一下,弟弟都要哭。

皇帝趴在锦被里,眼泪吧嗒吧嗒掉:“不许碰!疼!”

雍询看着心疼坏了,但是肿成这样,不上药怎么行!

“阿宁乖,肿成这样,不上药不行的。”

皇帝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住痛,雍询占着药的手,只探进去一个指节,就换来弟弟的哭声。

雍询真是手都抖了,哪里还敢再往里去,只能先把弟弟抱到怀里哄。

皇帝被哥哥抱着红了好一会,才不哭了,但还是喊疼。

雍询头都大了,疼需要上药,上药又太疼!

好在皇帝自己喊了一会疼之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让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拿了个锦盒出来。

雍询将那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两根大约两指粗细的玉势,质地温润,上头有着光滑的雕花。

皇帝根本不敢去看那盒子里的东西,将脸埋到锦被里,说:“七哥帮阿宁塞进来……是药玉……说是塞着就能止疼……”

这东西太医早就给了他,他却是一直都没好意思用。

可这次,实在是太疼了……

雍询的手放到了皇帝臀上,皇帝顺势太高了臀部,露出被肏肿了的穴来。

看着那湿漉漉的花唇,雍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最后却只能讲那锦盒里的玉石,拿了起来。

拿起来了,雍询才发现这竟然是暖玉做的,触手生温,是难得的好东西。

抹上了药膏之后,雍询就将玉势慢慢塞进了弟弟的花穴里。

皇帝咬着嘴唇忍耐,玉势虽说有雕花,却因为打磨的光滑的缘故,比起手指来,要更好承受一些。

等玉势都塞进去之后,不光是皇帝,雍询也是出了一身汗。

皇帝是疼的,雍询则是被浴火煎熬的。

皇帝这样撅着屁股,让他正好看到臀缝里也有些红肿的后穴。

因为刚才那场情事的关系,皇帝的后穴也是湿漉漉的。

雍询忍不住看了眼锦盒里的另一根玉势,手指抚摸向了弟弟的后穴。

“阿宁这里也肿了,要不要也塞着?”

皇帝犹豫了一瞬,才迟疑着嗯了一声。

于是皇兄的指尖,比玉势先一步探入了湿润的后穴。

雍宁忍不住呻吟一声:“啊……七哥……”

雍询忍耐着,说:“今天还没用过这,七哥来给阿宁松一松穴。”

皇帝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皇兄就已经准确的找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

“别按那!七哥……阿宁射不出来了!”

雍询一手在弟弟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却在安抚着自己早就又硬起来的阳根。

“阿宁乖,让七哥玩一玩,一会就好……”

雍询俯身在雍宁光裸的脊背上亲吻,一边快速的抚慰着自己。

终于等到他又射出来,皇帝两个穴,早就又湿的不行了。

灼烫的精水落到皇帝满是情欲痕迹的背脊上,被雍询用手一点点抹开……

皇帝最后的记忆,是睡意朦胧的时候,对皇兄说了句:“七哥要记得喊我起来上朝,一定要记得……”

雍询摸了摸已经睡着了的弟弟的脸颊,听他在梦里还嘀咕了一句:“昏君才不上朝呢……”

忍不住失笑出声。

第二天,皇帝倒是真的起来上朝了。

只是坐在御辇上的皇帝,却是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了。

皇帝咬着嘴唇,感受着身下两个小穴里的东西,就欲哭无泪。

七哥也变坏了!

怎么能让他一个皇帝,塞着东西去上朝呢!明明已经消肿了好多了!也不疼了!

七哥非说还肿着,一定要让他塞着!

拖拖拉拉的,御辇就到了寝宫前头!

他都说了要上朝了,临了说不去,大臣们会怎么看他嘛!

皇帝不安的夹紧了穴,可这么一来,光滑的玉势在穴里的感觉,却是越加的明显。

他穴里原本就还肿着,此刻不疼了,却是敏感了数倍。

光是摩擦那光滑的玉势,就让他湿了个彻底。

他要是不夹紧一点,指不定那玉势就滑出去了!

要是一会他起身,从裤腿里掉出去两个湿哒哒的玉势,他这皇帝的脸往哪放!

这么想着,皇帝登时更用力的去夹紧了那滑溜溜的玉势。

只是这么用力一夹,他就整个人都抖了抖。

皇帝咬着嘴唇,面泛红潮,穴里的玉势上的花纹,他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穴里好痒,好湿……

皇帝喘息着,龙袍里的乳尖,也已经挺立起来了,随着呼吸的起伏,在衣服里磨蹭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皇帝咬着嘴唇,才忍住了没有去捏一捏。

原本就不算近的上朝路程,这会似乎变得格外的远。

皇帝有些焦急,在这么下去,他要是在御辇里就湿透了裤子,一会可怎么上朝啊!

雍宁这会已经是把外袍给扯到了腰间,生怕已经快要透出裤子的淫水,会打湿了外头的袍子。

皇帝尝试着将手伸到了亵裤里,想要将那两根磨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是那玉势打磨的太过光滑,他又实在是湿的厉害,试了几次也没能把东西拿出来。

反而因为这动作,将花穴里的玉势又往里推了几分,顶的他几乎要忍不住叫不出来。

皇帝双腿颤抖着,他指尖还被穴口含着。

感受到湿热的花穴饥渴的咬着指尖,皇帝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将穴里的东西拿出来,还是想要它顶的再用力些。

好不容易等到御辇停在了宣政殿外,皇帝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只差一点点,就要到高潮。

外头的内侍站在御辇前等了一会,却不见皇帝出来,不由得出声提醒:“陛下,已经到宣政殿了。”

皇帝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了……

可皇帝却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将被淫水弄得湿答答的手指,从穴里抽了出来。

看着指尖被带出来的那一条银丝,雍宁的小腹禁不住又是一阵抽搐。

内侍又等了一会,皇帝才掀开了御辇的车帘,从里头迈步走了出来,内侍见了,立刻伸手去扶。

皇帝习惯性伸出去的手,却是顿了一下,才放到了内侍手里。

雍宁整张脸都红了,咬着牙,小心的一步步往御辇下挪。

等跨下御辇的那一瞬间,雍宁因为害怕的而努力的缩紧了身下的两张小嘴。

这样狠命的一夹,就将花穴里头,原本就被推的有些深的玉势,又往里头带了些,恰巧就顶到了宫口上!

高潮来的猛烈异常!

皇帝死死的抓紧了内侍的手,好险没叫出声来,腿软的一步也走不动。

两腿之间湿的简直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要不是有外袍挡着,他这皇帝的脸,早就丢尽了!

雍宁又是爽的不能自已,又是委屈的不行,七哥怎么能这样!

他要是忍不住在外面出了丑怎么办!

身边的内侍冷不丁被皇帝攥着手,也是吓了一跳,犹犹豫豫的喊了声:“陛下?”

又见陛下两颊绯红,额上似乎隐隐有汗,似乎是在忍耐什么,不由得又担心:“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皇帝被他问的心动不已,恨不得立刻说自己身体不适,今日继续罢朝。

但好歹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朕无碍,走吧。”

末了又小声的补了句:“你搀着朕些。”

内侍不敢多问,只得用力搀着皇帝往前走,却似有若无的,从皇帝身上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这味道,莫名的让人有些面热心跳,只是怎么都分辨不出来,是哪种香料。

皇帝高潮还未平复,此刻走的每一步,都是煎熬无比。

花穴里的玉势顶着宫口,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后穴里的那根也是戳到了痒处。

偏偏他还怕那两根会掉出来,只能死死的夹紧了穴。

穴里紧紧地夹着玉势,宫口跟子宫里被肏肿了的嫩肉相互摩擦着。

走上丹壁的那几步路,皇帝就连连高潮了几次,却在每次高潮之后,穴里都更加空虚。

穴肉饥渴的蠕动着,不知道是不是雍宁的错觉,他几乎能听到双腿之间的水声。

等坐到龙椅上的时候,雍宁的里衣早就被汗湿透了,腿间更是湿的碰一下都不行。

殿下的文武百官齐声高呼万岁,雍宁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了句:“众卿平身。”

侍奉的内侍等百官起身之后,便照例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闻言,立刻跨出一步:“臣有本奏。”

雍宁强打起精神:“爱卿请讲。”

礼部尚书于是洋洋洒洒说了许久,雍宁听了半天,才弄懂,这是说他父皇的灵柩已经已经葬入皇陵。

而他也已经继位满一年,应该择日举办登基大典,定号改元。

这事情之前左相已经跟皇帝提过,皇帝也就回了个准奏。

紧接着又是几个大臣依次而出,上奏的事情五花八门。

有些左右两位丞相还没跟皇帝说过,皇帝拿不定主意,只能沮丧的说再议。

大臣们大约是已经习惯他这个套路,都没再继续纠缠,而是爽快归位。

皇帝无奈,不由得又气弱了两分。

皇帝往左相的方向瞥了一眼,瞧见他一如往常,垂眉敛目,一副巍然不动的仙人姿态。

只是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左相竟然在他收回视线的前一刻,霍的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皇帝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到的窘迫感。

左相却是唇角轻扬,回了他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

一瞬间仿佛云破日出,晃花了皇帝的眼。

雍宁简直看的眼睛都直了。

其他大臣都是老老实实的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右相却是一直都盯着皇帝的。

这会瞧见皇帝双颊生晕的直勾勾的看着左凭阑,右相当时就不乐意了。

右相跨出一步,朗声道:“臣有本奏!”

皇帝只能掉转目光去看他,右相顿时得意一笑。

雍宁被他放肆的目光,弄的一个激灵。

右相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用目光扒他衣服似的。

皇帝生怕被他看出来什么,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却没想到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么一动,那未曾平复的情潮,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他本来就敏感,又实在是心虚的厉害,即使是细微的感觉,也被放大了数倍。

皇帝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就咬住了嘴唇,眼睛里水汪汪的。

右相将皇帝这副样子看在眼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皇帝今天刚进宣政殿的时候,就是一副欠肏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就痒痒,这会更是欠肏到了极点!

这要不是人多,他肯定就要把皇帝扒光了按在龙椅上肏了!

右相脑子里想的什么,几乎是写在了脸上。

皇帝又羞又恼,这人怎么上个朝都不正经!

右相说了有本启奏,皇帝却是久久没有回应,众臣们不由的有些纳闷。

左相看着右相只知道拿眼神调戏皇帝,皇帝则是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羞怒样子,便轻咳了一声。

皇帝瞬间回过味来,咬牙切齿的说:“右相请讲。”

右相大大的不满,刚才礼部侍郎那老东西还捞了句爱卿呢,怎么到他这就剩右相了。

不过右相本来也没什么大事,纯粹就是不爽皇帝盯着左相看而已。

回头有的是皇帝喊他爱卿的时候。

右相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皇帝听右相说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更是气的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打一顿板子!

他这会正难熬的紧,偏偏这人还说个没完!

要是光说就算了!

每说一句话,眼睛不是往他胸前就是往腿间瞟是什么意思!

皇帝只觉得穴里一阵阵的蠕动着,痒的越来越厉害。

偏偏那含着的玉势是个死物,让他越夹越觉得空虚的厉害。

右相刚结束了一段,正准备再来一段的时候,皇帝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打断了。

“右相!这样的小事,右相自行决断即可!不必事事向朕禀告!”

说这话的时候,皇帝声音都有些发飘,差点就要露陷。

右相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了。

皇帝抓紧时间退了朝,结果下头站着的大人们跪地山呼万岁之后,愣是不动了。

这是在等皇帝先行。

雍宁欲哭无泪,他外袍都湿了,根本没法先走。

虽然大臣们大多是很规矩的,不敢直视龙颜,但保不齐就有哪位偷瞄他呢!

皇帝瘪了瘪嘴,说:“左相右相,还有林将军留下,其余的大人们自行离宫吧。”

这么着人才散了。

皇帝想了想,又让贴身的内侍跟宫人也都退下了。

于是整个宣政殿,就剩下了他们四人。

右相不由得眉梢一挑,几步就上了御阶,不等皇帝开口,他就伸手撩起了皇帝的外袍。

不出意外,看到了皇帝湿淋淋的裤子。

右相的手摸到皇帝腿间:“陛下怎么湿的这样厉害?”

皇帝羞得脸颊通红:“谁、谁准你上来了!”

右相却是隔着裤子摸到了皇帝硬挺的龙根,动作娴熟的抚弄了两下,直摸的皇帝只能张着嘴喘息。

等亵裤被扒下来的时候,皇帝早就没了清醒,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求肏。

“快进来,朕要痒死了……”

皇帝骚成这样,右相哪里还忍得住,解了腰带就要往里肏。

阳根顶上来的那一刻,皇帝才惊醒,赶紧往龙椅里缩:“等等!别!”

皇帝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在坐在龙椅里张着腿求人肏进来!

他上身的龙袍穿的好好地,下面却被剥光了,简直是太羞耻了!

右相握着他的脚踝给他拖了回来:“陛下怎么好出尔反尔?”

眼瞧着右相要肏进来,肉棒都已经顶开湿润的花唇了。

皇帝急了,脱口而出:“不能进来!里头有东西呢!”

右相一愣:“什么?”

皇帝羞耻的不行,看了看左相,又看了看将军,才支支吾吾的说:“里面……里面塞着药玉呢……”

右相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觉得被他说得像是,自己淫荡的连上朝,都非要塞着东西才行一样,有些不乐意:“还不是因为你们肏的太厉害了!”

皇帝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服力,将腿张开了些:“现在还肿着呢!”

他下头两张小嘴,的确都肿着。

可他这样,加强的哪里是自己的说服力,分明就是在加强这三人的欲火。

右相的手指几句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探入了他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玉势。

又摸了下后头,也塞着东西。

右相眼睛都红了,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湿成这样,咬着个假货也咬的这样紧!”

他手指在花穴里来回的搅弄着,皇帝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那路上,加上早朝时候的情欲积累,早就让他饥渴的不行。

他这会只想要更多!

手指也好,肉棒也好,只要能解他穴里的痒就行!

右相说:“臣跟将军先帮陛下把塞着的东西拿出来,陛下先给左相舔一舔。”

皇帝闻言,果然一抬眼就瞧见了左相站在身侧。

他的欲望早就无法克制,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是逃不过了,他也不想逃……

皇帝颤抖着手,去解左相的腰带,然后将那已经有些硬挺的阳根含到了嘴里。

左相还什么都没说,右相却是一边搅弄着在他花穴里的手指,一边说:“陛下好好舔,舔的湿一些,左相一会才好肏陛下的穴。”

皇帝早就春情荡漾,却忍不住要跟右相顶嘴。

“朕这样湿,根本不用舔……”

他转头看左相,却是小声说:“朕只是喜欢给左相舔……”

左相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清朗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情欲的痕迹:“陛下喜欢就好。”

皇帝听了不免心旌摇曳,舔的越发的用心,淫浪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皇帝,简直像是勾栏院里的小倌。

右相爱极了他这样子,又恨极了他是对着左相发骚。

因此那在皇帝花穴里搅弄的动作,愈发激烈,几次都在拿到了玉势之后,又故意放开,或者是捏着玉势往里头塞。

皇帝每每都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他玩的腰都软了躲都躲不开。

偏偏嘴里还塞着左相的肉棒,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哼。

将军则是解开了皇帝的龙袍,露出了他早就挺立的乳尖,张嘴就将那敏感的肉粒又吮又吸。

手指也跟右相那样,在皇帝后穴里夹着玉势来回肏弄。

皇帝不知道是因为从将军那知道了,自己可能会产乳的事情,还是太医那药真的管用。

他只觉得这两日,乳头是比以往要敏感的多,衣服蹭一蹭都酥麻的不行。

被将军这样吮着,简直是连魂被吸出来似的,前头的阳根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皇帝吐出左相的肉棒,哭叫着说:“另一边也要,也要吸!”

于是两个乳尖,被右相跟将军一人一边含住,皇帝光是这样就挺着腰又泄了一回身。

高潮以后带来的空虚感越发的明显。

“别玩了……快把玉拿出来,朕要肉棒肏,穴里痒……”

皇帝挺着腰,腿长的大大的求肏。

下头两张小嘴早就被玩熟了,湿哒哒的蠕动着。

右相将皇帝从龙椅里抱出来,咬着他的耳垂说:“真是个骚宝贝,穴还肿着呢,就求男人肏,怪不得要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感觉到穴里的玉势都被抽了出去,然后前后两个小穴,就都被灼烫硬挺的肉棒塞满了。

右相跟将军都是一下子尽根没入,皇帝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尖叫声被掐灭在嗓子里。

只有那顺着腿根往下流的,像是泄洪似的淫水,跟皇帝颤抖的腿根,显示出他此刻身处怎样的极乐之中。

不等他从高潮里回神,右相跟将军就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被俩人夹在中间,借着身体的重量,穴里的肉棒都是进的又深又狠。

两根肉棒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皇帝唯恐自己会被捅穿了,两个小穴禁不住一个劲的绞紧。

“啊……要被肏死了……”

“肉棒插的好深……”

将军被夹的又痛又爽,眉头紧皱的握着皇帝的腰,努力抽送着。

那弯刀一下下的都刮过皇帝后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皇帝想往前躲,这样却又把宫口送到了右相的重剑上。

右相被皇帝夹的不行,激动的差点射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到皇帝屁股上。

“陛下这是要将臣跟将军夹断在里面么,难不成是想明天上朝的时候含着臣等的肉棒不成?”

皇帝被打了屁股,羞耻的不行,偏偏又爽的不行。

左相也在这时候吻了上来,两人唇齿交缠。

皇帝生怕了冷落了左相,伸手就抚上了左相硬挺的阳根,握住以后动作了起来。

喘息的空挡,皇帝还说:“左相好硬,要左相肏……”

右相听了就不乐意:“臣不硬?将军不硬?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还要求人肏?”

皇帝吧唧在左相嘴上亲了一口,扭脸对右相说:“废话那么多!你就不能跟将军学学!”

还是将军好,话少!

右相目瞪口呆的看向将军,将军则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分秒必争埋头苦干。

雍询进到宣政殿的时候,皇帝正骑在左相身上,自己扭着腰动,小肚子那都被顶的鼓出来一块。

皇帝身上的龙袍早就被扒了下来,扔在一旁,浑身赤裸着,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右相跟将军的肉棒,往嘴里塞。

乳头比之前大了快有一倍,红艳的挺立在胸膛上。

那双紫色的眸子,早就没了焦距,完全沉浸在了淫乐之中。

大约是穴里的阳根进的实在是太深了,皇帝忍不住淫叫:“啊……好舒服……要被左相弄死了……”

“左相不要顶着子宫肏……”

“朕没力气了……左相……左相动一动……”

皇帝痒的难耐,可左相却是不动,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向他身侧。

将军跟右相也正看着他身侧,脸上表情很是诧异。

皇帝心中疑惑,一扭脸,就瞧见了雍询。

雍宁瞬间懵了……

七哥怎么来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左相他们说七哥的事情呢!

皇帝又是心虚又是忐忑,结结巴巴的喊了声:“七、七哥……”

雍询回了他一个笑,然后看向左相,像是正常寒暄一样,说了句:“左相,久违了。”

左相眸光微动,脸上露出了一点了然,轻声回:“睿王,别来无恙。”

皇帝见这俩人搭上了话,心里那感觉,真是别提了,又是慌张又是心虚的插话问:“七哥……你怎么过来了……”

雍询抬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到了一边,在除了左相之外其余三人的震惊目光中,慢悠悠的回。

“当然是来喂饱七哥的宝贝阿宁。”

雍询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已经硬挺的阳根。

皇帝脑子里轰隆隆的炸成了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左相他们是个什么表情。

可左相,却是在这时候,帮着调整了皇帝的姿势,好让雍询能从后头进来。

雍询用指尖探了探,皇帝的后穴又软又湿,雍询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缠住,肠肉饥渴的蠕动着。

知道弟弟后头这处已经被玩过了,自己不用再费心扩张,雍询就收回了手。

皇帝被雍询抵住穴口的时候,还没能回神,直到被顶开,进入,才猛地惊醒。

“七哥!”

雍询按着弟弟的细腰,一鼓作气的肏了进去,才在被弟弟后穴绞紧的强烈快感中,用鼻音回:“嗯?”

小皇帝忽然被这样肏到了底,惊喘一声,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穴。

前后都被塞满了,左相的阳根还在他花穴里,硬硬的都肏到了子宫里头。

雍宁下头两张小嘴,都是湿的不能再湿。

腰简直像是自己有意识似的,想要摆动起来,想要追逐那前后都被狠狠肏干的快感。

但他忍住了。

雍宁忍着让他颤抖的快感与骚痒,用力抓住了左相的手,他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找不出能说的话来。

他微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觉得对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要说将军跟右相,是他不能始乱终弃,可跟自己亲哥哥滚到了一块去这事……

皇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滚了下来。

却听的身前的左相一声叹息,轻声问:“怎么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帮皇帝擦擦眼泪,皇帝却是紧紧抓着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开,这人就会抽身离去。

看着面前的皇帝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这辈子活到现在,什么都得来的太容易。

才会在这样最关键,最想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

似乎老天爷都在觉得,他拥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独占的东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时早慧,过目不忘。

不管做什么都信手拈来。

科举是状元,当官是左相。

这些他想要么?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但很想要么?

却也不是。

唯有面前这个人,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分给别人的。

那日恩荣宴后,御赐三甲打马游街。

他骑在马上,似是心有所感,不知怎么的就回头一望。

只这么一眼,就看到了城门上从睿王身后,探出了脑袋往下头看的皇帝。

那时候,皇帝还不是皇帝。

左相只知道,自己当时晃了一下神,才回过头来,打马前行。

当时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紫眼睛的,是个皇子。

看年纪,应该是最小的,皇后嫡出的那一个。

这个皇后幼子,他是听父亲跟祖父都提过的,皆是说了句可惜。

可惜是个双儿,明明是嫡子,却是几乎被当成公主似的教养起来。

说起来还不如公主,公主还能选个可心的驸马。

堂堂皇子,难道还要嫁人不成?

只怕最后也就只能选个落魄勋贵家的小姐当正妃,无儿无女的过完一世,或是过继个其他兄弟的孩子来。

左相记的当时听完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时候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今日的缘分呢?

左相看着皇帝的眼泪,在心里问自己。

林锦泽当日西征,他有把握将人永远留在战场上么?

有。

应崇宁这人难对付么?

并不。

甚至雍询这个一直没有实权的王爷,他也不是不能除掉。

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左相闭了闭眼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输不起。

今日的铲除异己,来日里可能就成了他的最大污点。

皇帝喜欢他什么?

无非是喜欢他风光霁月,若发现他其实是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自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万一有百密一疏呢?

皇帝大概会觉得他面目可憎,然后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想起那几个人。

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相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可能。

他想,这样其实也不错。

皇帝最是心软的一个人,会永远觉得亏欠了他,

就像此时此刻。

左相在叹息之后,轻声说:“陛下,你是皇帝,是天子。”

雍宁抬头看他,鼻子跟眼眶都红红的,一双紫眸里都是泪水,睫毛也是湿漉漉的。

活像是只迷路的幼兽。

左相看着这样的皇帝,只觉得心里的郁气散去,剩下的唯有一片温软。

他声音很轻,语气像是三月里的春风拂过。

“你生来就是要坐拥天下的,只要你心里有臣,这就够了。”

不,其实还不够。

皇帝急急的说:“朕喜欢左相的!”

皇帝不敢去看将军跟右相,也不敢去想身后的七哥是个什么神情。

他小声补充:“最喜欢左相……”

他想说只喜欢,可想到七哥,想到将军,又想到那总是欺负他的右相。

“只喜欢”这三个字,就不由得折中成了最喜欢。

左相的却是嘴角弯起,露出一点轻浅的笑来,眉目舒展,一双眸子里像是有星辰。

就是这样。

这就够了。

最喜欢他就可以了。

他凑过去轻轻吻上皇帝的眉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帝最喜欢他,这样就够了。

雍询眼瞧着宝贝弟弟跟左相互诉完了衷肠,才说:“阿宁可不要忘了七哥。”

说着,便挺了挺腰。

雍宁原本就被左相那轻轻一吻弄的心神荡漾,冷不丁的被顶了这么一下,张嘴就是一声呻吟。

左相轻笑一声,也跟着动了起来。

被这样前后夹击,皇帝那里还有什么心思伤感心虚,心思瞬间就被情欲席卷。

右相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夹在中间肏,还呆愣在原地。

将军却是已经神色如常,他走向皇帝的时候,伸手碰了一下右相。

右相猛地回神,却是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操的直叫,一只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

“啊……七哥……七哥轻些……”

阳根的肉棱在后穴里抽插的感觉太过鲜明,骚痒的地方每每都被冷不丁被狠狠刮过。

“左相……别……太深了,要被肏坏了!不要磨!”

左相的长枪肏的那样深,宫口早就被肏开成了摆设,他却还要顶着子宫肏。

皇帝克制不住的淫叫着,太刺激了……

亲哥哥在后头肏他,心上人则在前面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的猛肏他的子宫。

他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又硬又烫,他整个手上都被弄的湿漉漉的。

下面两张小嘴,就更是湿的不像样子。

雍宁想到两根肉棒在自己穴里进出肏干的样子,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挺着腰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正在他爽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却是被人捏住了下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带着些许腥膻气息的阳根,便肏进了他嘴里。

好粗,他几乎要含不住。

皇帝不用看都知道,是右相……

右相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皇帝,克制不住的把阳根往那张淫荡的小嘴里送。

“陛下,臣的阳根好吃不好吃?”

右相一边问着好不好吃,就更往里进了一些:“下头两张嘴馋得很,上头这张也要肏一肏。”

他手托在皇帝脑后,尽可能的让他多吃下去一点。

“多吃一点,等上头这张嘴,也跟下头那两张一样肏熟了,陛下就有三个淫穴了。”

皇帝被他说得羞耻,可却不得不努力的吞吐着他那粗的过分的孽根。

阳根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略带咸腥,不好吃,却格外的让皇帝心神荡漾。

右相的一只手,却是摸到了皇帝的脖子上,在他不明显的喉结上来回的摸索着。

他说:“等什么时候陛下能将阳根吃到这了,臣就能把精水直接灌到陛下胃里。”

皇帝一惊,怎么可能含的那么深!

右相一双桃花眼里像是有燃烧的火焰异样:“陛下这样骚,到时候只怕是吃一吃肉棒,就要泄了身。”

皇帝被他描述的场景弄的惧怕不已,要真是被肏了上头的嘴,就泄了身,那可怎么是好!

他脑子里不住的想着那样的画面,身下两张小嘴克制不住的收缩着,直夹的雍询跟左相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俩人被夹的狠了,自然肏的更猛。

皇帝却是被右相的阳根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哼吟声。

右相眼角发红:“怎么骚成这样,堵着嘴都能叫的这样骚!”

皇帝还没来得及生气,乳尖就被人含住了,又吸又吮的,简直要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他握着将军阳根的那只手,被蹭的几乎要破了皮,直觉的好烫,好硬。

他忍不住想到,被将军肏进来的感觉。

皇帝眼睛里都是泪,这回却是爽的。

怎么会那么舒服……

嘴里的阳根不知不觉的就被含到了喉咙口,口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胸前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多,还是将军的口水多,腿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皇帝的意识被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所侵袭,眼看着又要引来一次高潮。

皇帝终于把嘴里的阳根给吐了出来,自己掰开了身下的两张小嘴,哭着求:“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被肏死了!”

“七哥!左相!快射嘛!”

皇帝胡乱的喊着:“阿宁要你们的精,阿宁要生太子!”

左相到底是之前就已经肏了皇帝不短的时间,这会被他绞紧了这样一夹,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皇帝失神的喃喃:“好烫……好涨……”

小小的子宫早就被肏的肿了,精水灌进去,满涨的感觉格外的明显。

边上还有两头恶狼等着,左相射完之后,就抽身退开。

花穴里头的精水,跟皇帝的淫水顿时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皇帝的手摸向自己被肏的无法闭合的花穴,仰着脸,一张容色绝艳的脸上,尽是春情荡漾。

说的话,也是恨不能让人想要将他肏死才甘心:“好浪费……都流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花穴就又被猛地肏开。

皇帝惊喘一声,便听将军说:“臣这里还有。”

雍宁见是他,便靠进了身后雍询怀里,自然的挺起胸膛,好方便他玩自己的乳尖。

乳尖被将军含到嘴里,皇帝叹息似的说:“那一会将军多射一些进来……”

身后的雍询舔舐着弟弟的后颈,问:“那七哥呢?”

皇帝被肏的浑身颤栗不已,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点,被这样轻轻舔舐,都觉得难耐。

“七哥也射进来……”

皇帝转头舔上右相的阳根,含糊不清的说:“都射到里面去……不要浪费了……”

几个男人听了他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各个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把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滴精血。

到了后来,皇帝坐在龙椅里头,花穴被插着,上头的嘴也被肏着。

两边手里一边一根肉棒,腿架在龙椅扶手上,被几人轮流射在花穴里。

最后精水混着淫液,花穴里是真的都满了……

在宣政殿里胡闹了一场,皇帝在龙床上躺了两天。

雍宁缩在锦被里,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宣政殿里,被按着肏了又肏,就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那几人。

雍询看他跟个鹌鹑似的缩着,忍不住笑:“傻阿宁。”

皇帝从被子里瞪他:“都怪七哥!”

雍询仍是笑,凑过去在弟弟嘴上亲了一下,才说:“恩恩,是七哥不好。”

他这样好脾气,雍宁觉得倒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不由得气馁。

雍询摸摸他的额头,问:“还疼不疼,肿不肿?给七哥看看?”

皇帝刚想点头,却又想起他之前借着上药,玩的自己嗓子都哑了,便第一时间裹紧了被子:“不给看!”

雍询跟他鼻尖对着鼻尖,说:“可是七哥想看呢。”

皇帝脸都红了,小声嘀咕:“七哥好坏,不给你看……阿宁还疼呢……”

雍询逗够了弟弟,便闻声说:“七哥这会只看看,保证不做别的。”

皇帝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雍询便适时的露出个伤心的表情来:“阿宁连七哥都不相信了?”

皇帝没法子,犹犹豫豫的掀开了锦被,翻身趴了下来,却是痛呼了一声。

雍询忙把人伸手抱住,赶紧问:“怎么了?疼的厉害?”

雍宁两眼湿漉漉的:“疼……”

雍询立马就要去脱他裤子,却又听弟弟说:“胸口疼……”

雍询一愣,视线落到了他胸前。

皇帝穿着睡衣,本就是宽松的款式,眼下衣襟散开了,露出了有些红肿的乳尖。

雍询看着,觉得弟弟的双乳,似乎大了那么一些。

皇帝有恙,那可是国之大事,太医当即就被召了来。

皇帝躺在皇兄怀里,整个人蔫蔫的。

赶来的太医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就细细的给皇帝把了脉。

左手右手都切过脉之后,才说:“陛下胸口疼,这是服的汤药开始起作用了。”

“女子能孕育生子之前,都是要有这么一遭的。”

雍询松了口气,不是生了病就好。

皇帝接下来的几天却是吃足了苦头,原本只是有些疼的胸,确切的说是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变得更疼了。

里头似乎是有什么硬块。

雍宁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晚上睡觉的睡不踏实。

眼看着原本就尖细的下巴,就要变的更尖。

这一日皇帝召了将军来。

皇帝看着将军,两眼泪汪汪的:“将军……朕疼……”

林将军紧皱着眉头,看着皇帝比之前要稍稍大了些的双乳,问:“臣给陛下揉一揉?”

皇帝想到太医说是要揉一揉才好,可他却是疼的厉害,不肯让人碰的,于是摇头:“疼……”

将军便说:“那……臣给陛下舔一舔?”

想到被将军舔乳尖的快感,皇帝有些意动,便小声说:“那将军轻一点。”

将军将皇帝抱到腿上,低头小心的含住了一边乳尖。

皇帝猫似的哼了一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知道皇帝这是舒服了,将军就轮流将两边乳尖都吮吸了一遍。

原本就有些肿胀的粉嫩乳尖,这会已经变得红艳挺立,像是两颗沾着露水的红樱桃。

小皇帝从生下来就养尊处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温软,乳尖更是娇嫩敏感。

眼下被将军这样吮吸着,皇帝嘴里时不时的就会溢出一声呻吟。

那声音似有若无的,直叫的人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撩过心尖,痒痒的恨不能挠上一把。

将军的阳根被皇帝这一声声叫的,已经硬了起来。

他抬手将皇帝抱到腿上,雍宁自然的就跨坐了上去。

感受到将军的阳根就顶在他腿窝里,皇帝脸颊红了红,却是将腿分的更开。

好让那已经湿润的花口,能够更紧贴阳根。

虽说还隔着绸裤,但那又硬又烫的感觉,却是透过布料穿了过来。

皇帝乳尖酥麻,纤腰发软,身下两张小嘴更是湿的厉害。

将军一向话少,却也在这时候放开了他的乳尖,含糊的说了句:“湿了。”

呼吸拂过皇帝的乳尖,让他敏感的颤了颤。

雍宁当然知道自己湿了,而且湿的厉害,

不知怎么的,皇帝就忽然想起来之前那次,被将军隔着裤子蹭穴的场景。

那次可是被左相看着呢……

想到当时的情形,皇帝禁不住颤的更厉害,腿间也是发了河一样。

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的,说出来的内容却是骚浪的很:“里头水好多呢……将军帮朕堵着好不好?”

将军当然是觉得好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扒下了皇帝的裤子,解开自己的腰带。

露出了那早就硬挺的阳根,一下子就肏到了最深处。

皇帝没想到他会这样忽然全都进来,仰着脖子就是一声压制不住的浪叫。

将军那把弯刀肏进去的时候,刮过穴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

雍宁简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泄出来,爽的整个人都在抖。

皇帝在情潮中喘息,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红艳的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变得越发勾人。

将军低头就含住了一边,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咬上那么一下,埋在皇帝穴里的弯刀也开始动作起来。

一下下的,都是猛干到底,直操的皇帝叫个不停。

“别……将军……别肏那么用力……”

“要肏坏了……不要磨那!”

皇帝扭着腰想躲,却又被接下来一下下比一下更猛的攻势,给肏的软了腰。

最后只能无力的张着腿,坐在将军身上,被他一边吮着乳尖,一边肏的浪水直流。

花穴被肏的又酸又麻,后穴也饥渴的蠕动着。

红肿的乳尖在将军大力的吮吸之下,传来些许疼痛,却是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将军自幼习武,那腰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一下下肏的又重又狠,操了许久都攻势不减,简直像是永远不会停似的。

快感不断的累积,皇帝花穴里爽的不行的同时,胸口却是越来越胀。

将军也因为肏的兴起,吮吸乳尖的力度也越发的大。

雍宁只觉得两边乳头的乳孔,已经张了开来,变得敏感又饥渴,都想要被人吮吸。

可惜将军只有一张嘴,总有一边要被冷落。

这么想着,皇帝忍不住夹了夹花穴,后穴空虚的收缩了两下。

肉棒也只有一根……

雍宁有些为难了,花穴被肏的让他有些受不住,可是后头好空呢……

但要是现在让将军去肏后穴,皇帝又舍不得前头被肏的快感。

两难之间,皇帝小声说:“将军……”

将军含着他的乳尖“嗯?”了一声。

皇帝把将军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拉了拉,来到了那挺翘的臀瓣上。

他声音里带着喘息:“后头也要……”

将军闻弦知雅,一手指尖已经抚上了那湿润收缩的后穴口。

并不像右相那样欺负人,要他说那些羞人的荤话。

皇帝却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将军感受到了那湿热的触感,便不做停留,直接将之间探了进去。

常年习武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插进去的时候,摩擦感格外的强烈。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头皮都在发麻,偏偏将军这时候又加重了吮吸乳尖的力道。

雍宁禁不住叫了一声:“将军别……”

后穴里的手指,却是已经摸到了敏感的地方,跟着前头肏干的节奏,一块肏弄起来。

前后的骚痒终于都得到了缓解,皇帝颤抖着呻吟,只觉得要被肏死过去。

“那里不行……别!”

“要被肏坏了……不要磨宫口!”

“啊!要被将军肏射了……要泄了……不要了……”

皇帝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浪叫个不停:“要到了……要……”

终于雍宁的声音卡住,在颤抖中无声的高潮了。

身下两张小嘴涌出一大股淫水的同时,皇帝只觉得胸口更涨,胀痛的感觉忽然间就盖过了乳尖被吮吸的快感。

皇帝几乎是还没从高潮的快感里脱离出来,就被这痛楚给弄的哭了。

“将军……胸口疼……”

高潮过后的皇帝,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不像是在喊疼,倒像是在求欢似的。

好在将军到底还有理智在,听他说疼,便松开了皇帝的乳尖,去看他的胸口。

皇帝原本平坦的胸膛,此刻已经微微隆起,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

两个乳头,被玩的红肿不堪,连带着乳晕都长大了一圈。

将军将这景象看在眼里,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他忽然就将坐在腿上的皇帝放到了床上。

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将军拉开双腿,狠狠肏到了最深处。

雍宁整个人就是一缩,将军在下一刻,却是将脸埋到了他胸口。

对着一边乳尖又吸又咬不说,还用手揉着那微微隆起的乳肉!

“不要!”

皇帝疼的脸色发白,声音里都是变调了的哭腔。

将军肏进他花穴里的孽根,却是狠命肏干起来。

跟方才还有几分保留不同,这次真的是简直想要将他肏穿似的。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又急又响。

皇帝腿间早就湿的不象样子,花唇被肏的肿胀外翻着。

花穴里的宫口也是被肏的发麻,颤抖着张开了小口,却是被狠狠的刺穿。

被刺穿的同时,皇帝仰着脖子无声的尖叫,高潮来的迅猛无比。

胸口的疼痛,跟高潮后被肏开花穴的快感交织着。

皇帝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在情潮稍稍平复之后,就哽咽着哭喊:“将军不要揉了……疼……”

皇帝脸上都是泪水潮红一片,眉头紧蹙着,眼眸里却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迷乱。

他伸手想要把将军的手从自己胸前挪开,却是根本拉不动他。

将军张嘴放过了他红艳的乳尖,喘息着说:“陛下再忍忍,等揉开了就好了。”

将军感受着手中双乳坚硬的触感,只能狠狠心不顾皇帝的哭喊,继续揉捏。

身下肏干的动作更猛,希望借助肏穴的快感,让皇帝忘记双乳的疼痛。

来之前太医就说了,皇帝这样一味怕疼不让人碰的话,是要出问题的。

睿王只要听皇帝喊一声疼就手软,左相这两天要忙着筹备登基大典,右相手下没个轻重。

最后这事情就落到了他头上。

将军想着之前太医说过的话,眼中光芒炙热,低头吮住了一边乳头,大力吮吸着。

皇帝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更多,还是痛苦更多,额头上都是汗水。

“啊!要……”

皇帝迷乱的呻吟着,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又是一个高潮袭来,将军对着他的乳尖重重的一吸。

那张开的乳孔里,就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倾泻了出来。

一瞬间皇帝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极致的快感之下,一切外物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如坠云端,整个人轻飘的像是能飞起来。

等到神智终于开始回归脑海之后,皇帝才感觉到将军似乎是从自己乳头里,吮吸出了什么东西。

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席卷全身,雍宁只觉得自己似乎连魂都要被吸走。

他甚至能感觉到将军吞咽的动作。

雍宁眨了眨眼睛,低头往自己胸口看去。

就瞧见那只没被含住的,被将军用手玩弄着的红艳艳的乳尖上。

微张的乳孔里,正有乳白色的汁水,缓缓地渗出来。

皇帝神色怔怔的看着那渗出的白色汁水变成个小水珠,从乳尖上滚了下来,落在微微隆起的乳肉上。

这是……什么?

将军眼瞧着那滴乳汁要顺着乳肉往下滑,当即就松开了嘴里的乳头,凑过去将点渗出来的乳汁舔了个干净。

然后就顺势含住了那渗着乳汁红艳乳头,又是狠狠一吸。

“啊……”

这次的感觉,比刚才在高潮里被吸的感觉要明显的多。

皇帝被这陌生的快感弄的不知所措,花穴跟后穴都急急收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的不停。

雍宁这下不用将军说,也知道自己这是有了奶水。

他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羞耻。

只是那隐秘难言的快感,却是远远胜过了其他感觉。

皇帝神色迷乱的挺起胸口,轻轻搂着将军的脖颈,颤声说:“将军多吃一些……”

“以后朕天天都给将军吃奶……”

不知道是皇帝上面那张小嘴刺激到了将军,还是下面那张小嘴绞的太紧。

又或者是吸入口中的乳汁味道太过香甜。

将军一边吸着乳汁,一边狠狠肏弄起皇帝来。

皇帝这会双乳里积压的乳汁被吸走,胸口终于没了胀痛的感觉。

还增加了被吃奶的快感,又被这样狠肏着,顿时舒服的淫叫连连。

不像是出了奶水,到更像是一下子开了淫窍似的。

“将军肏的好深……好舒服……”

“肏到子宫里了……再磨……宫口好舒服……”

“啊!不要一直顶着那肏……”

皇帝被肏的骚浪的不行,只可惜他那对双乳发育的实在是不够,没一会就没吸空了。

只是将军却不会因为里头没了奶水,就放过那红肿的过分的乳头,仍是含在嘴里不放。

直到又一次狠狠肏开宫口,射到了皇帝子宫里,他才愿意放开。

皇帝却是敏感到了极点,连花穴里的阳根滑出来的感觉,都让他绞紧了穴,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只是下一刻,就有个温热光滑,却又坚硬的东西,堵住了穴口。

皇帝惊喘一声,夹了夹花穴。

那是防止精水溢出来的玉塞……

太医之前说是,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相对容易受孕的时候。

为了增加受孕的几率,最好是要让精水多停留在体内才好。

皇帝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他们这几个每天都要射在他花穴里。

他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塞着这东西……

皇帝正胡思乱想的当口,将军拉了下龙床边的垂下的丝绦,通知宫人来收拾床榻。

之后就抱起腿间一片狼藉的皇帝,去了寝宫后头的温泉池子。

皇帝被肏的整个人都软软的,却是敏感的紧。

将军带着薄茧的大手拖在他屁股上,有些粗糙,却热力惊人。

雍宁本就被肏熟了穴,刚才被肏了前面,后面却只不过是被手指捅了捅,这会正饥渴的收缩着。

皇帝心痒难耐的将脸贴在将军脖颈里磨蹭,屁股也在他手上扭动着。

“将军……后头痒……”

将军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分开了皇帝挺翘的臀瓣,就将刚硬挺起来的弯刀捅进了后穴。

皇帝爽的腿根都颤,被将军抱着在浴池里肏了好一会。

临了到了将军要射的时候,却是被从浴池里抱了出来。

皇帝在情潮中有些不解,人已被放到一旁的暖玉台上。

然后就被将军提高了腰,拉开了双腿,取出了塞着花穴的玉塞,肏进去,顶开宫口射了出来。

皇帝几乎是眼睁睁看着将军这一系列的动作,被射进来的同时,夹着孽根,花穴里就是一阵抽搐。

接着又在暖玉台做了两回,直肏的皇帝哑着嗓子求饶才算完。

将军不肏穴了,却是还要含着皇帝的乳尖。

那刚刚才积攒起来的奶水,没一会就又被他吃空了。

因着皇帝有了奶水,不光是将军着迷的不行,另外那三人也是十分稀奇。

这下可是苦了雍宁了。

皇兄还好,虽然缠人的很,但只要他撒娇哄哄,总能温柔些。

右相却是可恶,竟然拿了个玉瓶,非要他挤了奶水放在里头,说是要回去收藏。

气的皇帝用软枕追着他打,可惜最后还是被得逞了……

雍宁只要想到右相拿着玉瓶走时候的得意样,就气的牙痒痒。

左相见他被欺负的狠了,两个乳尖一直都是肿的,就只是给上了药。

可皇帝却是自己涨奶得难受,求着左相吸空了奶水。

这些都还能放到一边去……

最让雍宁苦恼的,是将军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恨不能一整天都含着他的乳头,不能含着的时候,那目光都不会从他胸口移开。

雍宁好歹是个皇帝,怎么可能时时刻刻被他含着乳尖。

只是不知道是被吸的多了,还是奶水通了之后就是会这样。

之前被吸空了奶水之后,重新涨奶的时间还没那么快。

最近几次,被吸空了之后,竟然没多久就又涨奶了。

雍宁当时还在上朝呢,就觉得胸口涨得厉害,没多久就觉得乳尖上湿漉漉的,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

等到下朝之后,脱下外头的缂丝龙袍,里面的衣服上,胸口已经能看到两团渗出来的奶渍。

皇帝脑子里登时轰隆隆的一阵响,以后不光要担心裤子会湿,还要担心胸前会渗奶!

雍宁眼眶都红了,吓得雍询赶紧问宝贝弟弟这是怎么了。

雍询听了弟弟说的话,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强忍着亲了亲弟弟的脸颊:“阿宁怎么那么可爱……”

皇帝瞪了自己七哥一眼,这跟可爱不可爱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到他这皇帝的脸面好不好!

雍询知道弟弟在介意什么,转天就拿了东西过来给他。

皇帝拿着手上的肚兜,有些不太情愿:“小孩才穿这个呢……”

他七岁之后就没穿过这东西了,大人穿肚兜,多不好意思啊。

雍询看着皇帝一边嘀咕,一边解开了亵衣,便伸手拿起来那件肚兜,有些艰难的说:“七哥、七哥帮阿宁穿。”

皇帝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七哥的险恶用心,坦荡荡的仰着脖子让雍询帮着他把肚兜带子系上。

那肚兜也不知道雍询是从哪里找来的,颜色是水红色,最是鲜嫩不过。

雍宁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瓷器一样的莹白,衬着这鲜嫩的水红色,让人看着就心神荡漾。

偏偏他还对自己的情形一无所知,一双紫眸里干净的一点杂质都没有,只知道跟亲近的哥哥抱怨。

“七哥这个有用么?”

雍宁是觉得这东西好像没什么用处,不就是多穿了一件衣服么,该湿还是要湿的。

雍询的目光在那被弟弟挺翘的乳头,顶的隆起了两个小尖的肚兜上挪不开。

听他这么问了,才答道:“这是为了让阿宁的小乳头不被衣服磨疼了……”

雍询的声音低低的,一贯的温柔里夹杂着一点异样的情绪。

原本无知无觉的雍宁,忽然就耳根一热,抬眼果然对上了七哥炙热的目光。

雍宁虽然是反应慢了点,却也不傻。

对上那样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懂的?

于是耳根的那一点热意,瞬间爬上了脸颊,泛起了一层红霞。

“七哥……”皇帝有些羞赧的喊了一声,一双紫眸里水汪汪的。

皇帝没等来雍询的回应,却是被背后揽上来的手,托起了胸膛,然后就被隔着肚兜咬住了挺立的乳尖。

出了奶之后的这几天,因为经常被将军几人吮吸,皇帝的乳头几乎是一直肿着的。

本就敏感的不行,这会又被隔着肚兜咬住,皇帝当即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七哥!”

这声七哥才出口,皇帝的声音就变了调,成了一声长长地呻吟。

敏感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吮吸着,丝滑柔软的肚兜布料摩擦过娇嫩的乳孔。

奶水隔着肚兜被吸出来的感觉,格外的鲜明刺激。

年少的身体本来就容易情动,更何况早就被肏熟了穴。

雍宁的龙根几乎是一下子就硬了,塞着东西的花穴,这会正饥渴的蠕动着,后穴也是阵阵收缩。

皇帝拉着皇兄的手,来到自己腿间,颤声说:“七哥……七哥帮阿宁摸摸……”

雍宁含着他的乳尖哼笑了一声,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点过皇帝龙根的顶端。

雍宁瑟缩了一下,却是在下一刻就扭着腰把阳根更往他手里送。

“七哥……啊……七哥快些……”

听着弟弟猫一样的呻吟声,雍询哪里会有不配合的道理,手上动作加快了些许,直摸的皇帝腰都软了。

“呀……不行了……七哥……”

皇帝揽着雍询的肩头,乳尖和阳根被同时玩弄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

可身下两张小嘴却是空虚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七哥……在快些……再……啊……”

皇帝挺着腰,觉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要泄出来,却是怎么都还差一点。

这感觉让他焦躁的几乎要哭出来。

“七哥!阿宁射不出来……”

皇帝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不够嘛……还不够……”

雍宁只知道,自己还差临门一脚就能登上极乐。

却哪里知晓他这是被调教的,非要被肏了穴,才能射出来。

雍询松开了皇帝的乳尖,抬起脸亲了亲弟弟的嘴唇:“阿宁要什么?”

雍宁听他这么问了,倒是忽然福至心灵,立刻就答道:“要七哥的大肉棒!”

他讨好的用嘴唇蹭哥哥的下巴:“阿宁要吃七哥的大蘑菇……”

雍询对弟弟的撒娇自然是受用无比,手往下就摸到了皇帝的腿根那。

在碰到花穴之前,却是先碰到了一样湿哒哒的硬物。

雍询手一顿,然后指尖就绕着那硬物打起转来。

皇帝能感觉到塞着花穴的玉塞被皇兄的手,弄的不断的动来动去。

可这点动静,一点都不能缓解穴里的空虚,反而让他更觉得情欲难耐。

皇帝不由得开口催促:“七哥……快些嘛……”

雍询凑到他耳边问:“这是又塞着一夜了?”

皇帝被他的呼吸拂过耳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听了他问的内容之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雍询看他耳朵尖红红的,便说:“跟七哥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那怎么能一样……”

皇帝能不害羞么,这玉塞自从之前被将军拿出来给他塞上之后,就几乎没拿下来过。

但凡有谁射在他花穴里了,就要塞上。

后来的人肏进去的时候,还有前一个人的精水在里面……

皇帝只要自己这样想想,就觉得脸上烧的慌。

昨晚上左相肏的那样深,把他子宫里头存着的精水都搅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腿……

皇帝想到左相射进去的时候,他还说要左相多射一点,赔给他的时候,脸就不由的更红。

他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雍宁有些走神,雍询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小没良心的,不许想别人。”

皇帝讪讪的回了神,接着就被皇兄推倒在了龙床上,两条细白的腿被拉开。

塞着东西的花穴跟后穴,都被一览无余。

就算对方是亲近无比的七哥,雍宁也是忍不住的羞耻,毕竟他穴里可是含着别人的精水呢……

雍宁伸手捂着自己的花穴:“七哥不许看!”

雍询笑了一下,也没多欺负他,欺身上来,已经硬挺的阳根就顶在了他腿根上。

手也没闲着,摸到了他小腹之后一路往上,探入了那肚兜里头。

皇帝被他捏住了乳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乳孔里渗出的乳汁,一点点的濡湿了皇兄的指尖,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皇帝忍不住用腿勾住了雍询的腰,让那硬挺的阳根,磨蹭着自己的花穴,将那玉塞蹭的动个不停。

雍询就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弟弟,只穿着一件肚兜,骚浪的勾引着自己。

他忽然问:“阿宁,知道肚兜上绣的是什么?”

皇帝正想着要他赶快肏进来,哪里想到他会这么问,便是低头去看。

结果绣花样子是没看见,只看到皇兄的手,在肚兜里头玩弄他的双乳。

他的胸前,已经有奶水流了出来,不管是他的双乳,还是皇兄的手,都是湿哒哒的。

雍宁不知怎的,就想到,要是将军在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浪费……

将军可是恨不得将他的每一滴奶水都吃干净的……

皇帝有些羞耻,但回想起更多的,却是被将军吮吸奶水时候的快感。

每次将军吃空了奶水,都还不肯罢休,非要把他肏的再有了奶才算……

雍询看着弟弟,紧盯着自己玩弄他乳尖的手,一脸的失神欠肏的样子,便是有些按耐不住。

收回一只手,就要拿掉弟弟花穴里的玉塞。

却不想那玉塞湿滑的很,连着两回都滑开了。

雍宁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花穴急急的收缩着,恨不能将那玉塞咬的更紧。

他忍不住张开了腿,求道:“七哥……七哥别弄了,肏后面……后面也痒,要七哥肏!”

雍询对先肏哪个穴倒是不介意,褪下裤子就将阳根抵到了弟弟的后穴上。

那处也已然是柔软多情,只稍稍磨蹭了两下,便贪吃的将那蘑菇头给吞了下去。

感觉到后穴被一点点肏开,皇帝忍不住呻吟起来。

“七哥好大……”

阳根蘑菇似的顶端,顶开层层肠肉的感觉格外的鲜明。

馋到了极点的肠肉,紧紧地咬着插进来的阳根,一刻都不愿意放松。

雍询爽的脊背都绷紧了,挺着腰又往里肏了些,才喘息着说:“阿宁夹的这么紧,七哥都要断在里面了。”

皇帝被他插着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七哥……七哥动一动,要七哥狠狠肏阿宁……”

皇帝这话又骚又浪,偏偏还是用撒娇的口气说的。

雍询心里就有一股火烧了起来,当真就狠狠地肏了起来。

一下下的,都是恨不能把宝贝弟弟撞散了的架势。

“呀——”

“太……太过了!”

“七、七哥!唔……”

刮过肠肉的蘑菇边让他的颤栗不已,后穴里最骚痒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着。

皇帝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张开了腿挨肏。

就是在这样被狠狠肏着的情况下,那一双嫩白的腿,却是不由自主的勾在雍询的腰上,似乎怕对方肏不到底似的。

雍询瞧着弟弟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的失神模样,就忍不住又添了把火。

他说:“阿宁,你穿的这个肚兜,上头的花样叫‘莲’生贵子。”

雍宁被肏的脑子转不过来,来不及想皇兄这话的意思,就听他又说:“这是想要求子的女人才穿的。”

雍宁当即就是敏感的缩紧了小穴,夹的雍询倒吸了一口气。

皇帝借着他攻势减缓的当口,抖着嗓子,哆哆嗦嗦的说:“才、才不是……”

雍询的手在那水红色的肚兜下游移,玩弄着弟弟的乳肉乳尖,用那平日里听来温柔又宠溺的声音反问:“不是?”

皇帝喘息着反驳:“小孩子……也穿的!”

“小孩子?”

雍询垫高了他的腰,托着皇帝的屁股,让自己的阳根肏的更深些。

听着皇帝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的呻吟声,雍询问:“哪个小孩会像阿宁这样,张着腿让哥哥肏的?”

说话间,雍询的手又抓住了皇帝的乳肉,揉捏玩弄着。

奶水都被挤了出来,让皇帝胸前狼藉了一片,肚兜都被打湿了。

“奶水还这样多。”

皇帝只觉得这人真是太坏了!

明明是他先对自己那样的!

那时候他还小呢!

“明明是七哥你先——啊!别!”

皇帝一句话没说完,雍询就使了坏,不光肏他后头,还用手去动他花穴里的玉塞。

皇帝原本身体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哪里还能反驳的了,光是那汹涌的快感,就够让他难以承受的了。

雍询却是着了迷:“七哥也想肏小时候的阿宁。”

记忆里年幼时候的弟弟,简直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味道的糕点,让他想要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他声音低低的,柔和又好听,说出的话却是让雍宁浑身都烧了起来。

“阿宁小时候还穿过开裆裤呢,睡觉的时候抱着七哥,小穴就蹭着七哥的腿。”

“下回七哥也找来让你穿好不好?”

关于弟弟的一切,不管何时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鲜明。

弟弟自出生以来,就是跟他养在一起的。

母后身体不好,大多时候,都是他们俩人互相做伴。

他记的弟弟光着屁股在榻上爬的样子,记的弟弟穿着开裆裤牙牙学语的样子。

更记的自己头一回做的春梦里,弟弟就是像这样,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肌肤胜雪的样子。

当时从梦中醒来,他自己也是吓坏了。

难以置信,他竟然对自己的宝贝弟弟,抱着那样龌龊的心思。

可是亵裤里头,射的满满的精水,却是无情的提醒着他事实。

那时候身边的阿宁对他一点都不设防的睡着,身上穿了一件小肚兜,下身薄薄的绸裤贴在屁股上,勾勒出浑圆的弧度。

他只看了一眼,脑子里就炸响了一片,阳根竟是又硬了起来。

一开始,他也是想着要改过的。

雍询自那一夜之后,开始教导弟弟要学着长大。

肚兜什么的,是小孩子才穿的东西。

开始教导弟弟,要一个人睡。

都快是大人了,怎么能总粘着要跟哥哥一块睡呢。

可谁知道,一直身体不好的母后,却是忽然就没了。

父皇忙于朝政,哪怕是疼爱阿宁,也终究是精力有限。

其他皇兄忙着争权夺利,哪里有心思管这个不能继承皇位,又没了皇后庇佑的幼弟?

于是阿宁就只有他了。

他又怎么舍得没了母亲的阿宁,一个人在夜里哭?

整个紫宸殿,成了他跟阿宁的天下。

然后就一切就乱了套。

没有了约束的他,简直像是逃出笼子的野兽,欲望难以克制的膨胀着。

起先只是比以往更加亲昵的亲吻,接着他一点点的失去了控制。

最后终于在紫宸宫的暗室里,褪下了弟弟的亵裤,将他舔到了高潮。

雍宁不知道皇兄思绪早就飘到了他年幼的时候,却是被他说的开裆裤弄的羞耻的不行。

他堂堂天子,怎么好穿开裆裤!

而且……而且……

他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塞着玉塞,要是没了亵裤的遮挡,玉塞掉出去的可能性,岂不是要大大的增加了?

退一步说,就算不会掉出去……

他穴里水那么多,少了亵裤,岂不是连外袍都要湿透了!

皇帝越想越惊吓,努力挤出来一句:“我不穿!”

他这一声倒是把雍询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笑着咬了咬弟弟的鼻尖:“就穿给七哥一个人看,好不好?”

皇帝这下有点犹豫,要是只穿给七哥一个人看,好像也不是不行,虽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只是他什么样,七哥都见过,似乎也没什么需要不好意思的。

皇帝正想的入神,却是被忽然拿掉了花穴里的玉塞,紧接着就被皇兄肏到了花穴里头。

几乎是一下子,就撞到了宫口上。

“呀——”

雍宁叫出了声,勾着雍询腰的脚尖绷直了。

花穴里跟开了闸似的,顿时泄出一大股水来,前头的阳根也是跟着射了。

高潮中的花穴缩的死紧,里头的嫩肉挤压着,雍询爽的头皮都发麻。

他强忍着几乎要射出来的快感,在那紧缩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插着。

皇帝本就在高潮里,被他这样一弄,当即就哀叫起来:“七哥……别肏……要坏了……不行了……”

“不要磨那……别……”

越是不让肏的地方,越是要肏,越是不让磨的地方,就更要磨。

雍询舍不得弟弟吃苦头,舍不得他疼,却是知道怎么让他爽。

于是宫口那脆弱的小口,每次都被狠狠的肏到,还被用力的碾磨。

皇帝抖着嗓子,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被顶开了宫口。

那阳根顶端肏进去之后,宫口就又被反扣住了。

抽插时候,往外牵扯的感觉,让皇帝又爽又怕的几乎魂都丢了。

子宫里头都是水,有淫水,更有被堵在里面的精水,也不知道是哪个更多一些。

雍询每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水来,俩人交合的地方,早就湿的不像样子。

皇帝被肏的腿都软了,早勾不住皇兄的腰。

只能无力的任由皇兄将他一条腿架到了肩上,阳根又往子宫里肏了一些。

将军进了寝宫以后,瞧见的就是,皇帝上身穿着一件,被溢出的奶水打湿的水红色肚兜。

露出了一边乳尖,腿被雍询架在肩头,花穴挨着肏的样子。

将军这些天,黏皇帝简直就跟牛皮糖似的。

因此他出现在寝宫里,没有人感觉到意外。

皇帝早就被肏的丢了魂,哪里还能想到羞耻。

瞧见了将军,就只知道自己后穴里还空着,双乳也涨着奶。

“将军,朕涨的厉害呢……帮朕吸一吸……”

将军眼睛紧紧盯着皇帝那挺翘红肿的乳尖,微张的乳孔里,渗出一点乳白色的奶水。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走过去就含住了那还渗着奶水的乳头。

皇帝挺着胸膛,就呻吟起来:“好舒服……”

“乳尖好舒服……穴里也好舒服……”

“七哥肏的好深……”

“后面也要嘛……阿宁痒……”

皇帝骚的不行,下头两张小嘴都要吃。

将军那把弯刀当即就出了鞘,狠狠地就肏进了那饥渴的后穴里。

皇帝这会只知道讨肏,克制不住的把自己往身下的那两根上送。

“好粗……好舒服……再肏……”

“啊……轻点……唔——”

前后两个穴都爽的不行,这俩人跟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肏的卖力。

皇帝被夹在中间,爽的几乎要断气。

“别、别插了……”

“又要到了……啊——”

皇帝蜷缩起身子,陷入一轮猛烈的高潮,可这俩人却是在高潮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身下两张小嘴,几乎像是要被肏烂了似的。

高潮之后又攀上的高峰,让皇帝整个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无声的尖叫里,他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尖上,同时渗出一行乳汁来。

脖子上松松垮垮系着的的肚兜,早就湿了个透。

皇兄跟将军都知道皇帝这是爽到了极处,皆是缓缓地慢下了动作。

在享受着皇帝紧缩小穴给他们带来的快感的同时,也在努力延长着皇帝高潮的时间。

雍宁从让人意识空白的快感中,渐渐恢复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泥。

他面颊绯红,双目无神的靠在将军怀里,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喘息,露出一点细白的牙齿与柔软的舌尖。

雍询看在眼里,只觉得这宝贝弟弟没有一处不勾人的。

倾身便吻了上去,缠住了那柔软多情的小舌尖,简直想要把他吃下去一般。

皇帝原本就还没喘匀气呢,被他这样亲上来,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好在雍询及时退开了。

雍宁大口的喘着气,埋怨的横了雍询一眼。

可惜这一眼,却是半点力道都没有,只让人看得越发的心头火热,想要将他肏个通透。

身后将军的手,从他腰间缓缓向上,摸到了乳尖上轻轻抚弄着。

皇帝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刚才就被玩弄的已经张开了乳孔的乳头,此刻被将军带着薄茧的手玩弄着,感觉格外的鲜明。

乳汁一点点渗出来,被浸透了的肚兜,湿哒哒的贴在皇帝身上。

雍宁忍不住抱怨:“都浪费了……”

他声音绵软,又带着点情事中的慵懒勾人,分外的动人心弦。

皇兄跟将军被他这话撩的不行,齐齐的呼吸一滞。

紧接着,便是默契的同时的给小皇帝换了个姿势。

雍宁不过是晃了下神,自己就已经是侧坐在两人中间,乳尖分别被他们含到了嘴里。

“啊……”

这俩人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有心逗弄之下,雍宁哪里扛得住,不一会就被两边夹攻吮吸丢了魂。

可惜他那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里,能存的奶水实在是有限,不一会就被吸空了。

“唔,别……别吸了,没有了……”

“轻些……”

皇帝的手臂搭在俩人的肩头,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们,还是要将他们搂的更近。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被一下下的狠狠肏干着,汁水流了满腿,皇帝只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干爽的地方。

将军不知怎的,忽然放开了他的乳尖,抬头凑到皇帝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说了句:“好香。”

皇兄闻言,也抬头凑到弟弟颈间闻了闻:“是好香。”

不是乳香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同于香料味道的,带着点甜腻味道的香。

说是甜腻,却又若有似无,偏偏又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想要多闻一点。

偏生闻得多了,就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雍询一愣,继而就想到了那碗绯红色的汤药。

皇帝却是跟不上这俩人的思路,迷糊的问:“什么香?”

雍询亲了亲他的鼻尖:“说七哥的宝贝阿宁好香。”

不等皇帝再问,这俩人就又是花招百出的,让他嘴里只能吐出呻吟声来。

等到俩人都尽兴了,皇帝早就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早朝,皇帝是坐立难安。

雍宁咬着下唇,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去听下头大臣们都说了些什么。

可惜那声音前一刻还在耳边,下一刻却就会不由自主的飘远了。

皇帝的心思根本就没法离开自己满涨的双乳,因为这会他乳头上,正夹着两个鎏金镶红宝石的乳夹……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夹在上头疼倒是不疼,反倒有种异样的酥麻感。

最最重要的是,能让奶水不流出来。

将军找出来这东西给他的时候,皇帝还有些高兴,因为七哥的肚兜明显不好使。

奶水渗出来,该湿的料子,还是要湿的。

这乳夹就不同了,夹着乳头让奶水不出来,还不会疼,简直再好不过。

只可惜雍宁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之前让奶水渗出来,他都涨的难受,这会夹着不让出来,可不是要更难受么?

而且因为被夹着的关系,乳头明显比之前要更肿胀一点。

哪怕是肚兜的料子本就选了最好最柔软的丝绸,也磨的他难耐的紧。

皇帝只觉得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挪了挪屁股,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塞着花穴的玉塞。

要不是下头还站着那么些大臣,他简直要哭出来了。

因为临近他的登基大典与先帝忌日的关系,朝会时间比往常要长的多。

尤其是右相!

说起话来根本不带停的!

皇帝难受的要命,却又不能让大臣们停下,嘴唇都快给他咬破了。

右相原本正忙着跟以左相为首的那帮人扯皮,却是瞧见左相正微微蹙眉看向皇帝的方向。

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瞧见皇帝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嘴唇瞪着他看,一副讨肏的模样,当下就被迷得忘了说话。

他一停,原本跟他有来有往的几位,也是停了声。

皇帝见状,立刻强行定了定神,开口说:“几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容朕再想想。”

几位大人均是低头应诺,不敢直视龙颜。

唯有那胆大包天的右相,一双眼珠子简直跟黏在了他身上似的。

皇帝目光往下面一瞟,见除了左相跟将军以外,没有其他大臣在看他,便对着右相就是狠狠一瞪。

右相却是被他看的骨头发酥,下头发硬,要不是官袍繁复,这会估计是要出丑。

皇帝瞪完之后,发现右相的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火热,也是被他的厚脸皮弄的没招。

瞧见下头似乎没人要说话了,便给一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便立刻喊了退朝。

内侍话音刚落,皇帝站起身来就走。

若不是因着下头塞着东西,与天子威仪,他这会可是恨不得跑上两步。

总之不论如何,先上了御辇,把那对乳夹取下来再说!

这么想着,皇帝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许,却是又带来另一层煎熬。

下头的玉塞原本都要习惯了,这样走的一快,皇帝就有些受不住了,而且上头也磨的厉害。

皇帝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那边退了朝的三人,这会已经朝他这边过来了。

雍宁站在原地,看看左相,看看右相,又看看将军。

喊左相,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喊右相,皇帝怕一会他使坏。

想来想去,最后,皇帝说:“将军,朕……朕脚疼,把朕抱到御辇上去。”

不管是不是真疼,皇帝说抱,将军自然就要抱。

被抱上了御辇之后,皇帝没等将军退出车帷就扯开了自己的腰封,想要把乳夹取下来。

将军见到这情形,却是挪不动步子了,一双眼睛紧盯着皇帝将里衣撑的微微隆起的胸口。

皇帝解开里衣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将军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难不成,他这是让将军误会了什么?

皇帝一时间有些羞赧,小声的说:“朕……朕只是涨得厉害……”

他这句原本只是为了解释,将军却是喉头滚动了两下,上前就扯开了皇帝里衣的系带。

里衣里面,是一件嫩黄色的肚兜,柔软的布料上头,明显的被乳头顶出了两个尖来。

皇帝被将军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不等他说话,穿着的肚兜就被轻易的给扯破了。

雍宁只感觉到胸前一凉,然后一边乳头上的禁锢,就被松开了。

乳头随即就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里,涨的他要哭出来的奶水,也找到了倾泻的出口。

皇帝差点没忍住就要叫出声来,好险才咬住了嘴唇。

将军简直像是饿极了的孩子,大力的吮吸着奶水,吞咽的声音在封闭的御辇里格外明显。

皇帝整个人都在颤抖,只觉得浑身的力道,都像是被跟着奶水被一起吸走了似的。

不知道是因为这次涨的比以外都厉害的关系,还是因为头回在御辇上,外头都是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雍宁只觉得这次的感觉格外的强烈,只是被这样吸了一会奶水,身下的小嘴,就忍不住抽搐的高潮了。

皇帝弓着腰,用手捂着嘴,将高潮时候无法克制的呜咽声堵住。

一边的满涨感终于被纾解,另一边的不适就被衬的更明显了。

皇帝虽是舍不得这边,被吮吸奶水的感觉。

却又不得不开挪开了捂着嘴巴的手,颤着声音小声说:“将军……另一边……”

将军一点就透,取下了另一边的乳夹之后,就含住了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皇帝还没从刚才的极乐中缓过来,就又陷入了另一波情潮。

御辇里头春意浓浓,外头的人却是心情各异。

内侍们垂头等着皇帝吩咐起驾,左相则是神色淡淡的翻着手里的折子。

右相的眼神几乎想要将那车帷看穿了才好,心里先是骂将军不讲义气,

接着又开始埋怨皇帝真是个小没良心的,竟然不喊他!

林锦泽那块木头难道比他讨人喜欢吗!

明明是他长的更好看!

不管右相在外头内心活动多么丰富,御辇里头却是半点不受干扰的。

将军半跪在御辇里头,将敞着衣襟的皇帝抱在腿上,轮流吮吸着那两个红樱桃似的乳头。

奶水已经被吸空了,雍宁跨坐在将军一边腿上,花穴里的玉塞因为这个动作,进的更深了几分。

他却是还觉得不够,忍不住扭了扭腰,带动那玉塞动作了两下。

感受到蹭着自己腿的那硬挺的地方,皇帝恨不能让将军这会就肏进来。

只是最后一点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

要是在御辇上被肏,御辇岂不是要晃得人人都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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