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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茹冬2 趴//夹心饼G/dirty talk

 

他把常茹冬捆得紧紧的,双腿张得大开,前后两张嘴里都吃满了,那一丝一缕的水还从缝隙里往下滴。

杜佉申顶着他的前列腺,常川就稍稍往后退一点,似乎是怕把常茹冬捅穿了。但即使这样也并没有太好,常茹冬崩溃地乱颤,眼泪掉个不停,常川一点点吻他,还是弄得满脸是泪。杜佉申没有常川这么好耐心,他伸手探到下面,拿手指拨弄常茹冬吞吃不停的花穴口,沾了满指粘液。杜佉申挑开常茹冬的嘴,逼他给这两根手指口交。常茹冬呜呜咽咽地吞,全是自己的味道。

“骚不骚,常叔,”杜佉申恶意地在他耳边问,“嗯?骚不骚?”

常茹冬回答不了,不堪凌辱地闭上了眼。

杜佉申知道常茹冬耻了,越发恶意得肆无忌惮:“常叔,你会不会怀孕?”

常川闻言抬起了头,动作不由加快,常茹冬也惊觉,忽然睁开了眼,拼命想往后躲,然而他身后就是杜佉申,他还能往哪里逃呢。杜佉申掐住他的屁股,把那两瓣肉臀掰得更开,一边狠狠地肏干,一边把他推向常川。常川一下一下凿进常茹冬的花穴,似乎真想凿开他的子宫,往里面射满精液——确实凿开了,常茹冬被常川狠狠贯穿,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插进宫口,顶到宫心,敏感柔嫩的腔体被一遍遍摩擦,难以言喻的酸麻席卷常茹冬全身,他忍不住抽搐,前后都在疯狂吸吮,逼迫这两个男人研磨他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再全部射给他。

“你那儿子最喜欢干你前面,”杜佉申当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像一条海底的毒蛇伏在常茹冬耳边,一边低喘,一边道,“要是怀了,肯定是他的种。”

“别说了……”常茹冬还在挣扎,他双手抓进杜佉申手臂里,指甲缝里全是血,“不要说了……”

“就算你怀了我们也不会放过你,”杜佉申当然不随他的意,继续道,“你就挺着大肚子被儿子干,干到前后流水,还在这失禁……嘶。”杜佉申被吸得抖了抖,恶劣道,“这么期待啊常叔。”

“常川!常川……!”常茹冬忽然尖叫起来,原来是常川掐住了他肿起来的阴蒂,那里早已被玩弄得凄惨无比,被他这么一掐,常茹冬就猛地潮吹了。常川红着眼睛压上去,一边肏,一边吻,嘴里喃喃:“爸爸,怀上了也没关系,爸爸别怕……”

常茹冬被儿子死死抱着,在他怀里痛苦地高潮,他能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液正射进来,那是常川的精液,常茹冬满脸潮红,心里却如堕冰窖。他没力气再挣扎了,只有两张小嘴还在自动自发地吮吸着,常川射完,并不拔出来,又接着亲吻他,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诱哄:“爸爸,怀上吧,没事、没事。”

杜佉申也亲吻他汗湿淋漓的后颈,常茹冬只感觉自己被巨蟒缠住,一阵冰冷的窒息。良久,他才沙哑着嗓音冷漠地对杜佉申道:“……你教他,教得真好。”

客厅里,常茹冬塞着嘴蒙着眼被绑在转椅上,双腿折起,私户大开。杜佉申把他的裤子全都扒了,只留上身一件衬衫,往他后穴塞了个跳蛋,开着低档,一直嗡嗡震动着。他的性器始终保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只是前端流出一点液体,打湿衬衫下摆的一角。

很快,他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杜佉申带着常川走了过来。常茹冬死死咬着口塞,无声地尖叫,从脖子到锁骨,大片红晕染开,浑身覆上一层薄汗。

杜佉申注意到他的动静,轻声一笑,拿过遥控器,把跳蛋开到中档,常茹冬立刻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闷哼,身下的性器也几乎立刻完全硬了。

“机会就在眼前,”杜佉申把目光重新投到常川身上,“不想试试看吗?”

“我……”常川的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吓人,“他是我的父亲。”

“父亲,”杜佉申玩味道,“只是父亲?”

常川抿紧了唇,看向转椅上的常茹冬,不说话。

常茹冬看不见两人,却能勉强听见他们在说什么,意识到杜佉申在对常川说的话,他顾不上身体内部作乱的跳蛋,胡乱摇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杜佉申靠近常川,手里已不知何时拿了一根按摩棒,他把按摩棒交到常川的手里,冲常川耳语:“试试看?”接着,把常川往常茹冬的方向轻轻推了过去。

常川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开关和调档,那个按摩棒已经在他手里震动起来。他在常茹冬面前蹲下,面朝向那个不断开合的艳红穴口,先前涂抹的润滑液已经缓缓流了出来,在座椅上淌了一滩。

常川把按摩棒按在了那个穴口,常茹冬浑身一震,小腹都一片烧红,后穴却开始自动自发地吮吸按摩棒的顶端,很快,就已吞入小半。

“需要帮忙吗?”杜佉申笑眯眯地在常川旁边盘腿坐下,常茹冬听清了他的声音,意识到正在玩弄他后穴的竟然是常川,顿时挣扎起来,试图脱离这样的境地,然而杜佉申的捆缚太过牢固,他根本无法挣脱一丝一毫。

常川看了杜佉申一眼,把按摩棒转交给了他,杜佉申接过,先是把跳蛋扯了出来,接着把按摩棒捅了进去。他不像常川那么温柔,一下就插进去大半。常川看得直皱眉,杜佉申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你爸爸贪吃得很,可不要小看他。”

常茹冬几乎崩溃,他一边忍受着后穴的快感,一边疯狂挣扎,绳子很快就在皮肤上磨出条条红痕。杜佉申笑道:“看来你爸爸很想说什么。常川,你想听吗?”

他也无意等常川的回答,直接解开了常茹冬的口塞,之前被堵住的唾液沾在口塞上,扯出一条淫靡的水线。

“常…常川,你……”常茹冬本想叫他快走,然而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太耻辱了,被儿子拿着按摩棒玩弄后穴,还在他面前淫荡地发着情,常茹冬恨不得立刻暴死过去,咬紧了牙关。

“别啊常茹冬,”杜佉申见他这样,低下头凑过去和他接吻,一点点舔舐常茹冬的双唇,手往下探,捉住了常茹冬挺翘的性器。“这不是被玩儿得挺舒服的吗?”

常茹冬还是不说话,只是发出痛苦的哽咽。

杜佉申啄吻了一下常茹冬的嘴角,接着分开一点,他看向常川胯间,那里也已经鼓起一包。杜佉申拍了拍常川,对他道:“常川,想不想用你父亲的手自慰看看?我来教你。”

常茹冬的脸色一下惨白。

姓名:kessiurre,凯辛格·图雷姆。

性别:男

年龄:37

身高:173

外貌:身材偏瘦,白种人。一头微卷棕发,及耳。戴黑框眼睛,脖子上带一条简朴的东正教十字架,除此之外没有其他配饰。长相平凡,会完全淹没在人群中的类型。浅蓝色瞳孔,习惯性躲避对视,行为时常畏缩。稍有畏寒。在工作日常穿普通西装与衬衫,周末穿宽松的t恤,冬季通常搭配一条深棕交错深紫的格子围巾。

国籍:美国

生活区域:美国新墨西哥州

信仰:东正教,崇拜圣母

财产:拥有一栋母亲留下的公寓。这原本是属于蒂厄罗浮的,蒂厄罗浮到路易斯安娜州上大学、工作、恋爱后,这座公寓就留给了他,养父不愿意留在这栋充满幸福与痛苦回忆的房子里,搬离了这里。四到五本新书,其中一本是东正教圣经,其余是解剖学、标本图册与收藏图册;二十来本二手甚至三手旧书,其中有一本看起来像从小摊上买来的,纸页泛毛的《女巫之锤》,上面还写了一些批注。

从业:小型传媒出版公司,基层编辑岗,经常处理各种文书工作,以审核情感丰沛的亲情文章见长。

家庭环境:只有一个不常联系的养父。父母离异,一直和母亲一起生活。35岁时,母亲死于心脏衰竭,享年70岁。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八年前死于大流感。

人际关系:主要社会交往来自于工作社交与社区公益组织社交。由于信仰的不同,凯辛格并不会去天主教堂祈祷,而是在地下室,也就是收藏室自己布置祈祷室进行祈祷。工作地点有两位熟识的女性,是他同级的同事,分别坐在他的隔壁与隔壁的隔壁:费蒂莉瑟琳妮与伊莱茜,但凯辛格与她们交流得并不多,从未交心。公司女性对他的评价都不算低,认为他很少语出轻佻,为人温和,虽然话不多,但对她们很尊重。部分年轻女性偶尔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敌意。男性对他的评价大多是负面的,大致可分为这几类:1为人懦弱。2毫无进取之心。3疑似阳痿或酷儿。社区公益方面,凯辛格从事禁毒宣传工作,周末在社区分发毒品危害手册。他从不吸毒,连五美元一袋的大麻都从不尝试。社区居民对他评价较高,认为他遵守规则,勤奋工作,也具有责任心。认为凯辛格是独身主义。

健康状况:身体健康,有相对轻微的精神障碍,但有严重的人格障碍。

教育经历:社区大学会计专业毕业。自学解剖学、标本学与收藏学。

童年早期经历:

凯辛格出生前三个月,父母离异。母亲芬佛欧尼患有精神分裂症,他出生后,母亲的症状越发严重,经常整天独自呆坐,除了必要的喂奶与更换纸尿裤,她几乎什么也不做。但有时她又会突然短暂地振作起来,为他唱歌,为他织做毛衣和围巾,但这通常维持不了太久,依靠社区互助小组,凯辛格才相对健康地长大。

凯辛格三岁时,母亲依靠药物勉强恢复了社会功能,她开始出去工作,并结识了新的男友阿克特图雷姆,与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蒂厄罗浮图雷姆。不久她与阿克特结婚,与他一起照顾新生儿,无意地忽略了正在成长的凯辛格,凯辛格畸形的人格基础正在缓慢成型。

青春期经历及其恋情:

虽然凯辛格身体还算健康,绝算不上健壮,从小学到大学,他在运动方面始终属于边缘人物。凯辛格通常在完成基础运动后就找地方休息,这时男孩、女孩和其他教职工的小腿就占据了他整个视野。潜意识里他会将这些小腿与他母亲的小腿进行对比,也会潜意识地将芬的小腿标注为其中最完美的一条。

凯辛格有过几次性交经历,准确地说是七次,三次和陌生女性,四次和他的女友。第一次发生在他和陌生女孩之间,凯辛格几乎是看见女孩私处的时候就萎了下去,之后的六次他都有服用伟哥。但凯辛格的口交技术非常好,他对女性的阴道和子宫有着病态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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