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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凛冽味道,还有一股陈卿熟悉的茉莉味。离开他的那些年,其实在很多时候,她都会想念他身上的气息。
那种味道使她感到莫名安心。
“在想什么?”他开口问道。
陈诠戴着眼镜,镜片下的双眼闪着晦暗不明的光。
陈卿有时候也很想问自己在他心里算什么,但是又怕那个答案是她不愿听到的。
“你抓疼我了。”
他垂头看了眼他们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现在呢?”
陈卿想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脱离出来,奈何他越抓越紧,而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暗。
“放手。”
他垂下头,认真打量着她的眉眼。
他知道她始终都是一个很明媚的女孩,任谁看了她的舞台都不会说她不是“甜妹”。她不知道,其实他也有去看过她的演唱会。
那个时候临近岁末,陈诠的课业也很繁忙,知道她准备开演唱会的时候,门票早已售罄。
那次他飞到台北,只为远隔重洋后见上她一眼。他从黄牛那里买了门票,却换不来她看向他的眼神。
她炙手可热,台下粉丝众多,呐喊声也早已把他吞没。陈诠当晚还要赶回加州赶一个论文,坐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他还记得那次舞台上,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抹胸短裙。那套装束该是使人浮想联翩的,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却多了一丝美好和圣洁。
他以为她过的很好,所以一方面他放弃了和她再续前缘的不切实际幻想;另一方面,他又处在关注于她的舞台而屏蔽她私生活的矛盾里。
当他想要靠近她,他脑海中会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妄想。
二人相贴的掌心热度迅速升温,气氛忽然变得暧昧不明。陈卿痛恨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似同事非同事,似情人非情人。
陈诠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打着旋儿,勾得她手心发热。
还是她最先败下阵来,把手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