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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山之前()

 

天边的太阳还没有下山,日光照进了屋子里,月娆的床铺本就在正中心,流光溢彩,似神仙落入凡间苟合。

山崖之外,万丈深渊,山崖之内,红绸暖帐。

“我总觉得你在我这么认真的时候突然说这个有点奇怪,但是想了想,倒也正常。”南应一边说着,一边拨开月绕胸前的布料。

酥胸半露的月娆,眉眼氤氲,空气中都是情欲的气息。

“你可是第一次被我留在这儿的男人呢。”女子言语娇嗔,手指勾住南应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该死,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她勾引了,本来以为这次可以自己掌控一次,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女人抓的死死的。

肉棒在身下支起了小帐篷,躁动难耐。

“第一次留在这儿的男人,不应该是那位吗?”

南应的语气里似乎有点醋意,月娆轻笑一声,将他的脸再次掰过来与自己对视。

“那次,我并未留他。”

明明拒绝了自己,却还是跟自己解释,南应不懂月娆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不再回月娆的话,他印上了月娆的唇。

两人拥吻,衣服半腿着,南应的衣服被月娆率先剥了个精光。

身下的肉棒已经爆出青筋。

月娆的手扶了上去开始上下抽送。

南应闷哼一声,似乎不满足于这种程度。

月娆慢慢将南应压倒身下,手上动作不停,她换了个姿势。

双手握住之后,将肉棒含入嘴里。

柔软的小舌触碰到肉棒的顶端使南应浑身颤栗。

月娆手和嘴里并用着抽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嘴唇与肉棒之间拉出银丝,南应的肉棒越来越大。

月娆的小穴已经湿得彻底,月娆闲出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小穴上,将小穴的淫液抹到南应的肉棒上。

双手继续抽送着,南应似乎有些隐忍。

“舒服吗?阿应?”月娆的声音带着蛊惑。

南应满是情欲,无法发泄出来,哑着嗓子道:“当然舒服要是能插进娆姐姐的嗯小穴,就更舒服了。”

南应果然还是年纪小!禁不住这种诱惑。

“阿应,以后对自己心仪的女子可不能这么心急了,可要怜香惜玉啊。嗯?~”

南应沉默,他可能不会再有第二个心仪的女子了。

呼吸逐渐沉重的两个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唇齿相交,月娆的玉乳紧贴南应的胸膛,他的心跳很快,浑身热的发烫,已经被月娆弄出了一身薄汗。

月娆跨坐在南应身上,小穴不断在肉棒上蹭,淫液越来越多,空气都变得湿热了起来。

两人拥吻着,天色也暗了下来。

月娆抬起腰肢,南应的肉棒顶到月娆的穴口,月娆缓缓坐下,肉棒一下就进入了月娆的小穴里。

月娆的小穴温热紧实,这个姿势让南应的肉棒能够插到最深处。

顶到的时候月娆发出娇喘。

“啊~”

一声娇喘给了南应莫大的鼓励。

他由慢到快,开始抽插起来,月娆被南应顶到娇喘连连,南应越发卖力。

“啊啊啊好深小穴都被阿应填满了唔嗯~”

光是抽插月娆的小穴还不够,他还要攻占她的唇齿,双手也渐渐抚上月娆的乳头,又捏又摸。

月娆的乳头被捏的又红又硬,还被南应亲得都有些喘不上气了。

小穴的水都流到了南应的大腿根上了,两个人似粘合到了一起。

月娆有些累了,抱着南应,缓慢的动着,肉棒在小穴的最深处一下一下的触碰着敏感点。

“好舒服,阿应。”南应还是不说话,他只想让这个时光过得更慢些。

他与她紧贴着,他的肉棒就在她的身体里,他们俩在此刻,在月娆的床上,融为一体,想到这儿南应更兴奋了些。

他附到月娆耳边说到:“娆姐姐,你跟别的男人都玩过其他的,我也想要。”

月娆恢复了一丝清明,拨开南应脸上的碎发,缓缓开口道:“好,都依你。”

夜色将至,山崖的风微微有些凉了,南应蒙上了月娆的眼睛,指尖触摸到的时候,月娆的腰肢一颤,南应把她打横抱起,向山崖边的亭子走去。

月娆只穿了件薄衣,身下的风光展露无遗。

未知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又搂紧了南应,南应安抚地亲了亲。

亭子里铺了软垫,桌子上是未下完的棋盘,红绸丝帐随风飘荡,烛火摇摇晃晃,天边缓缓暗了下来。

小亭内,月娆依偎在南应怀里,略带侵略性的吻,南应顺着腰肢在月娆的身体上游移,挑逗的手指让月娆身体一阵酥麻。

隔着薄衣被玩弄的乳头微微硬起,月娆发出一声娇嗔。

“嗯~”微凉的夜晚,在此刻显得燥热起来,南应的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月娆的下身,隔着薄衣肉棒随着身体的晃动一下一下的顶着蜜穴和蜜豆。

淫液很快渗透了单薄的衣衫。

南应将月娆放到软垫上,俯下身去逗弄蜜穴。

淫液还在从小穴里不断流出,他双手掰开月娆的腿,伸出舌头从穴口舔到蜜豆。

柔软的舌头,触碰到私密处的时候,月娆抓紧了背后的横栏,被蒙住的眼睛让她的身体更为敏感。

吮吸,挑逗,手指并用,不到半刻,月娆便到了高潮。

“啊~嗯~要去了…!啊啊啊,啊啊!”蜜液喷了出来,南应心满意足。

潮喷过后,月娆有些累,但是南应不打算放过她。

他解开了衣衫,肉棒已经硬的不行了,他抱过月娆将她垮坐在自己身上。

小穴刚感受到肉棒的时候,月娆浑身颤抖了一下,南应一手扶着肉棒进入月娆的小穴,一手扶着月娆的腰,手上还摩挲着。

缓缓进入小穴,南应开口说道:“自己动。”

月娆不语,勾住南应的脖子开始上上下下的规律运动。

南应拨开月娆胸口的衣衫,傲然挺立的玉乳一晃一晃的,乳头是刚刚被他玩弄得有点硬有点发红了,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啊…啊…好深…~”

月娆沉醉地呻吟着,南应看着眼前的人,怎么能不为她心动呢?

她是天下第一的女杀手,此时却在他的身下承欢,想到这,肉棒又硬了几分,月娆的蜜洞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太会这些房中之术,肉棒被小穴夹得舒服得不行。

月娆突然缓慢的动了起来,她试探着将南应仅剩的衣衫解开,然后帮他脱下,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紧紧贴着。

肉棒和小穴的蜜液发出淫荡的声音,直至彻底入夜。

“去桌子那边趴着,我引你去。”南应附在月娆耳边说道,喷薄的热气让月娆的耳根子烫了起来,肉棒离开小穴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夹着。

出来的时候,蜜液流到了大腿根。

南应引着月娆俯身,掰开她的臀瓣,从小穴舔到后庭,引得月娆一阵发软。

终于将蜜液都舔了个干净,南应对着穴口就是直冲到顶。

“啊啊啊,啊啊!”这一下让月娆差点站不住了。

没想到接下来,南应直接开始猛烈的抽插。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不满足于此,南应还将月娆的腿抬了起来,让穴口张得更大,方便他肏月娆。

“嗯……”南应也爽的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啪啪啪…”的声音弥漫着,伴随着夜莺的叫声。

“阿应……我要去了…”月娆又快高潮了,南应加快了攻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又是一阵高潮,月娆俯身瘫在了桌子上,棋子撒了一地。

南应拔了出来,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着,他又伸手去摸了摸蜜豆,月娆现在禁不起这种挑逗,身子又是一阵酥麻,蜜液还在不断的流出。

可是南应还是觉得不够。

感觉跟月娆怎么做都不够尽兴。

不等月娆恢复,他直接掀了棋盘,将月娆抱到了桌子上。

月娆双腿大开着,小穴微微颤动着,似是在邀请南应进去。

南应长驱直入,直捣花心,才高潮过的月娆也就是长年累月的练武,才堪堪撑住。

桌子太小了,南应不敢有大动作,生怕月娆掉下去,干脆又抱起月娆垮坐在他身上。

入夜,月亮都挂在天边一会儿了。

南应一边抽插着,一边解开了蒙在月娆眼睛上的布料。

“平时看不出,你到时候喜欢这种。”月娆一边被肉棒顶着,一边说到。

南应此刻已经快到极限,但是垮坐的动作到底速度有限。

月娆心领神会,退了出来,趴在山崖边的栏杆上,撅起屁股,邀请南应继续。

南应缓慢进入,然后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月娆不断的发出呻吟。

“嗯~再快些…啊啊啊…”肉棒变得敏感起来,龟头跟小穴的内壁触碰让两人都忍不住颤栗。

“呃啊……”随着一声呻吟,月娆也惊叫出声。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三次高潮让月娆有些腿软。

南应俯下身剥开小穴,自己的精液与月娆的淫液缓缓从小穴里流出来。

穴口还在开合,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试图安抚。

但是刚刚被刺激的小穴敏感至极,淫液反而越来越多。

两人的衣衫早就不知道被风吹去了哪里,他抱起月娆往屋里走。

仔细的将月娆放下。

肉棒却又硬了起来。

月娆轻笑:“我有些乏了。”嘴上说着,但是还是把腿打开了,继续说道:“这次你自己努力吧。”

南应心下欢喜,抱着月娆亲了又亲,从脸到脖子再到乳头,最后是月娆的小穴,待舔了个遍,才把肉棒又插进小穴里。

小穴还是这么紧,身下的人妩媚至极,宛如人间尤物。

月娆都没什么力气了,身上的人还不停的抽插着,好像是今晚不做一整晚不死在她身上誓不罢休一样。

小穴都被干得有点外翻了,淫液不停的流,月娆都喝了好几次水了。

在南应不知道往小穴里面射了多少次之后,终于结束了。

南应心满意足的看着小穴里面自己的杰作,又把月娆揽进怀里抱了又亲,亲了又抱,月娆困急,打发到:“我这里不留男人。”

南应小声嗯了一声,又抱紧了月娆,待月娆睡着了,他穿好衣服离去。

月娆缓缓睁开眼:“出来吧,城主大人。”

其实月娆也不太清楚这位爷是什么时候来的,被南应肏得太狠了,有点失了神智。

不过好歹恢复过来了。

“月姑娘安好。”

月娆翻了个身撑着脑袋看着玉衔芝回道“劳城主自己找地方坐,奴家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在下有一事想问月姑娘。”

“城主大人但说无妨。”

“月姑娘在桃源城时,是否遇到过一位姑娘,名意晚。”

月娆点点头:“她帮了我很多。”

“能否仔细说说?”

月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这段时日的发生的事情都说给玉衔芝听了。

玉衔芝听完只道了个谢便匆匆离开了。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南应那小子,估计以为玉衔芝喜欢月娆,不然今天干嘛跟要死在月娆身上一样,不过马上就可以自由了,这是,最后一桩大案了。

要是离开了断楼,应该去哪里呢?

去大漠,去小岛,去草原,总之,肯定不在落夜城。

月余之后,桃源城传来消息,已经掌握了重要证据。

那日找过月娆之后,玉衔芝动身去了桃源城,联合风意晚,找到了历伏藏在私兵扎营地的账本和与顾老爷的来往书信。

据抓到的私兵所述,厉伏囤积私兵不久,但仅两年时间,就囤积仅一万私兵,这底下消耗的钱财,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和朝廷的救命钱。

其实原来厉伏本无谋反之心,但是累计的罪行越来越多,与其让自己把命交给别人,不如自己掌握命运,所以他先联系了曾经有过合作的顾老爷,以过往的往来书信威胁,再要挟柳侍郎为其遮掩,最后让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厉岚风,去个中疏通,本以为万事大吉,天衣无缝,只等玉衔芝放松警惕,查无可查。

可万万没想到,久居桃源城的风意晚,竟是玉衔芝幼时的青梅竹马,风家意外家道中落,也是当初贪污军饷案的受害者。

隐忍蛰伏,只为一个扳倒厉伏的机会。

那年全家流放的流放,砍头的砍头,最终只剩风意晚一人,眼睁睁看着族人一个个离开,风家终是倒了,她躲在狭小的地道里面,挨了很久终于等到外面都没人了,才敢逃出去。

可她一个半大的孩子,昨日还在母亲怀里撒娇,今日便成了孤女,何等悲凉。

这一路走来,诸多不易,终是,扳倒了厉伏。

月娆在她的山崖之上休息了月余,某天醒来,事情就解决了。

她突然叹了口气,这世上,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人出生,循环往复,人的执念,究竟是为何,她听说了风意晚的事,竟是如此。

她好像不恨当时把她卖掉的父母了,人要为自己而活啊,诸多风雨,不过是经历。

厉伏和顾老爷下了大狱,可是铁证如山,俩人却一言不发,不承认自己干过的错事。

月娆给玉衔芝支了个法子。

这等抄家大罪,光是抓他们有什么用,把家里人一并下狱。

玉衔芝思量许久,顾怀辞并不似他爹那样,这次能够这么快找到这些东西,少不了他的帮忙,那日他派人潜入顾府,还是顾怀辞帮了他。

至于厉岚风,他似乎并没有在帮他爹,并且时常悄悄暗示,很多重要的线索,都是从厉岚风那里得来,才能继续往下查的。

如果都抓起来的话,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结果玉衔芝不仅抓了顾怀辞和厉岚风,还将柳侍郎和他儿子带了过来。

三个平均年龄年过百半的男人互相对视,牢里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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