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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上药

 

刘姨看着低头默默扒饭的时月,敏锐地察觉到主家和新来的小孩之间有点不对劲。

江总在工作方面向来谨慎,从不丢三落四,昨天竟落下了文件特意折回来取,今晨又早早离开了。这小孩也是,昨天还精力旺盛得十头牛都拉不动,现在突然蔫了,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看着那茄子耷头丧脑的可怜样,刘姨终究没忍住多嘴了一句:“和江总吵架了?”

时月不知道昨晚算不算吵架,但还是放下筷子轻轻点了点头。

“哎哟!”刘姨有点着急了,连忙给时月出招,“江总不是苛刻小气的人,遇着点小事你撒个娇认个错他就心软原谅你了。”

时月心道这事儿撒娇怕是没用,却也没法和刘姨细说,只好露出个笑来:“没事的,谢谢刘姨。”

吃过饭时月拿着刘姨带的向日葵小苗和工具去了小花园那块空地,那是一小块疏松湿润沙壤土,正适合向日葵生长。

他刨坑把向日葵小苗一一埋进土里,叶片扫过手心带来一片麻痒,时月伸出食指点了点其中一片幼嫩的叶子:“快快长大吧”。叶子动了动,像是在回应他。

时月一时有些伤感,向日葵从种下到开花需要一个半月,他应该是没有机会看它们开花的样子了。

江清晖昨晚的话如同一柄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月束手无策,只能徒劳地在焦虑和担忧中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

时月喜欢这里,可是江清晖不要他。他别的不会,就只有这副皮囊和伺候人的手段了。

春风拂过,湖边的柳条随风摇荡,时月没兴致赏景,迎着漫天飞扬的柳絮回去了。

晚饭后同昨天一样,时月清洁后掐着点跪在门口等人,仍是盯着门上的漆点,只是此时心境已和昨天大不相同了。

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微凉的晚风顺着缝钻进来,吹得人心口发凉。

江清晖输密码开了门,却站在门外迟迟没有进来。

一道门横在中间,门里门外的两人各怀心思。

时月先耐不住了,爬过去推开门:“主人,欢迎回家。”

江清晖居高临下地看着时月,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不是你的主人。”

时月知道江清晖只让他叫先生是什么意思了,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收他当私奴。那为什么要救他,还对他这么好,最后在他以为得到了一切之后又残忍地收回去。

时月脸上混杂着难过、委屈和一点不忿,最终都化成轻飘飘的一句:“只要您一天没把奴隶送走,您就一天是奴隶的主人。”

江清晖不置可否,利索进门换好鞋,朝楼梯方向走去。

时月知道江清晖又要像昨天一样上三楼了,下一次见他要等到明天这个时候,于是急忙拽住了他的裤脚:“主人,奴隶脖子上的伤口好疼,您可以帮忙换药吗?”

江清晖停住了,但没回头。

时月固执地不撒手,又扯着手里那小块西裤料子轻轻摇了摇:“主人,奴隶真的好疼。”

支撑时月拽着人裤脚的那点勇气快要消耗殆尽了,好在前面的人终于吐出了一个好字。

江清晖把碘伏、药膏、纱布和胶带一一翻出来,坐到沙发上。时月心头一松,爬过去跪在人身侧,乖乖仰头把脖子露出来。

江清晖慢慢揭开纱布,伤口中间最深处还透着点鲜嫩的红色,但边缘已经开始结痂了。

时月悄悄抬眼看到了一双专注而略带温柔的眼睛。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江清晖很快上好了药。

“主人别走。”时月见江清晖要起身,连忙扑上去把上半身压在人腿上,双手顺势环住人的腰。

时月鼻尖萦绕着古龙水的香气,在这香气里他陡然意识到这姿势有多不妥了,眼前是男人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他鬼使神差地要往那儿凑。

“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我操了你,也不耽误把你送走。”江清晖拽着时月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眉头紧皱,“无非是出手的价钱打个折罢了。”

萧霁川最近很是头大。

雨深是真的不理他了。萧霁川之前确实觉得雨深太过矜骄难以驾驭,但他自信牵住那只美丽风筝的丝线始终攥着在他手里,却没想到一朝行差踏错手心里已是空空如也,风筝也不见了踪影。

江清晖也上赶着给他找事儿,他看着楚然送来的文件气不打一处来,从最上面一行看到最下面一行,又从最下面翻回最上面,还是没忍住给人打了个电话过去兴师问罪。

那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接通,没等对面开口,萧霁川劈头盖脸一顿呛:“哟,江二少,要不是跟你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他妈还真以为你故意找事砸场子呢!”

“其他乱七八糟的我就不说了,单说意向主人这一条。”萧霁川深吸了口气,翻出文件一条条数落他的罪状,“要有权有势,长相端正,圈内技术好,脾气好性格不能太差,人专一没有其他奴隶,还愿意在奴隶身上花心思……”

萧霁川秉持着眼不见为净的理念合上文件,总结道:“你这是给奴找下家还是嫁女儿?”

这边絮絮叨叨念了一大堆,电话那头只传来一句生硬的少废话,快帮忙找。

萧霁川听着那略有失真的声音,突然福至心灵,没忍住笑了,揶揄道:“你老实说,是不是照自己的模样给023找的主人?既然这么放不下,自己留着算了。”

这次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音,萧霁川都要怀疑这人气急败坏挂电话了。

“你知道的,我不收私奴,也没想过身边有个人。”

萧霁川听了这话收了浪荡样子,叹了口气:“你也别太紧张了,你不是一直都控制得很好吗?”

这次对面是真不说话了,萧霁川心道这事果然还是不该提,只好调转话头:“那我留意着,有消息了就告诉你,但我不能保证能找着合适的。”

“好,多谢。”

江清晖放下手机,看向办公桌上的相框。

照片的边角已然泛黄,透出岁月流逝的痕迹。画质虽不甚清晰,但仍能看出照片上的女人面容姣好,身着一身精致纯白的芭蕾舞演出服,举止优雅,气质脱俗,恍如天仙降临人间。

江清晖挪开视线,看向窗外。

正是日落时分,艳红的太阳被地平线一点点吞食,只留下泼洒在天际的大片血染红霞,似乎在歇斯底里地挥霍最后的生命力,绝望又绚丽,危险而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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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空气都是热腾腾的水汽。

时月感觉自己要被蒸熟了,是被关在蒸笼里吗?

时月被蒸得受不了了,开始着急忙慌地找逃出蒸笼的开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周围都是一片白茫茫,分不清东南西北,从哪儿开始找呢?

时月正急得快要哭出来,突然出现了一双手,那双手修长有力,手背上的青筋一路蜿蜒到手臂深处,让他想起了春天青色的连绵山脉。

他喜欢这双手,于是主动把头凑过去,这手应该也很喜欢他,轻轻地揉弄他的头发如同安抚受惊的小宠物。时月很享受这双手的抚弄,这手微凉,正好缓解他浑身难耐的燥热。

慢慢的,这双手暴露了贪婪的本性,不满足于摸头发了,它落在了时月饱满的额头上,又开始描摹精致的眉眼和眼下那颗妩媚的红痣,划过小巧挺直的鼻子和柔软的脸颊,最后只一根手指指腹留按在了唇上不动了,像是在催促什么。

时月不自觉地张开嘴,露出粉红的小舌,诱惑那根手指深入。

果然钻进去了,还多了一根,时月只好再张大点,好供那两根手指肆意亵玩,它们宛如游蛇在时月的嘴里活动,刮擦完敏感的口腔壁和上颚犹不满足,竟要顺着粉红的舌根滑进喉咙深处,时月感觉那两根手指简直要顺着喉管钻进肚子里搅弄他的内脏,他有点害怕了,于是呜呜呜地小声呜咽。那两根手指真的撤了出去,带出一片温热的唾液糊在嘴角。

时月刚松了一口气,小腿又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酥麻中还带着点疼痛。那双手开始揉弄他紧实的小腿肚了,时月挪动小腿试图躲开,却被强势地掰了回来,捏得更重了像是蓄意惩罚,时月不敢躲了。

那双手揉过小腿后一路向上,膝盖,大腿,然后是肉乎乎的屁股。那手简直把他的屁股当面团揉,揉得他又痛又爽,心痒难耐,可那双手厚此薄彼,一点也不碰附近的其他敏感地带。

时月更燥热了,那手在他身上点火,揉弄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滚烫,他被烫得受不了了,摆动屁股想躲开,早已勃起的阴茎却被狠狠地抽了一下,时月一时痛得浑身颤抖。这下他真领教到这手的厉害了,意识到他没有反抗的权力。

好在这手放弃了继续折磨他屁股的打算,向上划过敏感的小腹和腰线,大力握住了他胸前的两团亵玩。乳肉化作了荡漾的春水,乳头也探出来。那手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专攻娇嫩的乳头,先用手心把它捏圆搓扁,再用指尖大力拨弄,乐此不疲。

时月乳头痛痒得很,恨不得亲手把那两团肉揪下来,却又畏惧那手的余威,不敢乱动。

那手玩腻了乳头,慢慢摸上清晰的锁骨,荡秋千似的用指尖左右来回滑动。滑了几下又攀上了敏感的脖子,摩挲凸出的喉结,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时月被折磨很久了,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舒爽,就被一把攥住脖子。攥住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紧得他又热又痛还喘不上气。

原来不是被蒸死的,是被掐死的。

他浑身瘫软,也不想反抗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顺着那手往上看,却在白茫茫的水汽里窥见了一双温柔的眼睛。

时月躺在床上蹭了蹭腿,腿根一片冰凉黏腻,捂着难受得很。他叹了口气,盯着天花板发呆,觉得可笑又悲哀。

怎么在自己的梦里江清晖也不愿意操他呢?

今夜月色皎洁,月光轻曼,给走在月光下的人也笼上了一层柔顺梦幻的轻纱。

江清晖踏着夜色步行进别墅区。脑海中思绪翻飞,他轻叹了一口气。

这都快一个月了,萧霁川那儿始终没消息,看来得再催一催他。时月胆子也越来越大,最近每天晚上在门口换着花样地撒娇耍赖试探底线,像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便索性放开了。看着乖顺,小聪明倒不少。

江清晖输了入户密码,推开门。

室内一片寂静,淡淡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子,是安宁的梦境中会有的景象。

江清晖出乎意料地没看见人跪在门口,心下疑惑,按开了灯往里走。

室内灯火通明,江清晖寻遍了一楼也不见人影,心道别是人出了什么事,只好继续去二楼找。

时月的房门紧闭,江清晖唤了声时月后自顾自打开门,借着门外的微光往房间里看,里面一派整洁,凌乱堆在床上的衣物与周围格格不入,是时月常穿的那套。

江清晖心念微动,鬼使神差地往三楼自己的房间走。刚上三楼,就听见一阵难耐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时有时无的几声呻吟,猫叫似的勾人。

江清晖心头一跳,放轻脚步,推开微掩着的房门,他找的人正东倒西歪地头朝门跪趴在自己的床上,空气混着浓烈的腥甜和淡淡的酒香。

床上的人似是听见声响知道人来了,强撑着快要脱力的身子跪直,把手放在后面交握,最后将双腿展开到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是一个标准的展示姿势,如蚌自觉打开坚硬的外壳,向人暴露内里最柔软鲜嫩的蚌肉,邀人品尝。

灰色的被褥上湮开一大片暧昧的水迹,时月笔直秀气的一根紧贴在小腹上,整根憋得紫红,能看出来已忍了很久,分开的双腿间隐约露出一点深黑色的玩具底座,似在微微震动,引人遐想。他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透,睫毛都湿成几绺,双颊酡红,眼神也不复往日清明。

江清晖盯着时月水润鲜红的唇瓣,下唇刚被贝齿咬过又松开,比上唇更湿红,那花瓣般的双唇如一张一合,轻轻吐出一声柔柔的“主人”。

江清晖的视线从他的脸挪到身体,时月肤色如珠贝般白皙透润,挨打容易显色,此时深陷情欲整个人都泛着深粉,让他想起日落时分绚丽迷人又转瞬即逝的霞光,现在那抹红霞落在他的床上了,如琉璃般精致脆弱,比留在天际的更魅惑。

江清晖没有怜香惜玉的情调,他心底涌起野兽般的占有欲和施虐欲,如狂风在海面掀起风暴,难以自控地想撕咬、蹂躏、占有和破坏。

江清晖顿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转身离开了。

时月看着江清晖离开的背影,彻底呆住了,身上炽热的情欲仍在烧灼和蔓延,他的心却被冷水浇透了。

江清晖进来的那一刻时月既兴奋又惶恐,主人或许会喜欢他淫荡而不知羞耻的身体,然后使用他,也或许主人会因为自己违背命令自作主张而降下惩罚,唯独没想到他竟然转身就走了,看来是真的不在乎。

时月一想到冷冰冰的地下室和窒息惩罚时令人绝望的濒死感就恐惧得浑身发抖,但他宁愿江清晖把他这个不知死活的奴隶拖进地下室狠狠地折磨,也不想继续被他这样豢养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活像只若有若无、不得主人青睐的宠物。

时月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埋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仍在微微震动带来难耐的刺激,可他满脑子都是主人转身的背影。在他短短的前半生里,他好像总是被留在原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亲生父母抛下他,养父母卖掉他,现在江清晖也不要他。

时月将脸埋进被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柠檬薄荷气息,是之前在地下室的那个温暖怀抱的香味。时月心底又生出一点勇气,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去问个清楚,于是强撑身体要下床,没想到刚下地就腿一软猝然摔倒在冷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重闷响,时月摔得脑袋发懵,连身下都疼软了,正估摸着今晚怕是要躺一整晚地板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捞起来摔回了床上。

江清晖将时月捞上床后,开始慢悠悠往床尾摆道具,举止从容优雅,只是脸色铁青,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原来主人没有走,是去地下室拿东西了。

时月烂泥一样仰躺在床上,望着去而复返的主人,刚缓下的眼泪又有夺眶而出的势头,哪怕是惩罚也比全然不在意好,疼痛他也甘之如饴。

江清晖看见了他通红的眼睛,厉声喝道:“不许哭。”

江清晖向来冷淡自若,连上次在地下室惩罚都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时月从没见过他这副横眉竖眼的可怕样子,吓得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浑身颤抖,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江清晖将道具摆得整整齐齐,开始解自己身上的东西。

时月慢慢从床上跪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清晖把昂贵的羊毛大衣、西装外套、马甲和腰间的真皮皮带一股脑扔在地上,又冷着脸摘掉手表和袖口上的袖扣,利落地挽起黑色衬衫的袖子,最后扯下脖子上系着的藏青色领带,露出一点精致清晰的锁骨。到进食的时候了,野兽卸下了白日行走伪装的衣冠,露出凶残的本来面目。

“跪趴。”一个简单明确的指令。

“好的,主人。”时月不敢怠慢,乖乖趴下去,手撑在床上,撅臀塌腰,是性奴屈辱挨操的姿势。

秀色调教好的奴隶就是省心,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江清晖拿起手边的散鞭,用鞭梢在眼前清瘦而线条优雅的背脊来回滑动,激起身下人的一片颤栗,汗珠顺着光洁的背滑动下来蓄在小巧的腰窝,宛如一汪清泉。

“真可怜,才刚开始就跪不住了。”江清晖看着抖得不成样子的人,用散鞭狠狠地抽了下时月肥厚的臀肉,冷声道“自己掰开。”

时月被那一下抽得彻底瘫下去,脸埋进被子里,一双纤细嫩白的手哆哆嗦嗦伸到后面,捏住了那两瓣臀肉往外掰,用力得指尖发白,露出被撑开的肉红穴口和紧紧含着的黑色假阳具,臀缝间一片湿滑黏腻,连时月葱白的指尖上也沾了一点。

“想吃下我的东西,你得用这个。”江清晖猛地抽出时月穴里的东西,换了一个更粗更大的按摩棒径直顶进那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湿红小穴,一口气整根全塞了进去,直接将档位滑到了最大。

那东西狠狠擦过前列腺,深埋进肠道深处后便开始剧烈地震动抽插,带来潮水般强烈的快感,时月感觉自己后面又酸又涨又疼又爽,连带着小腹都一片酸麻,阴茎也涨得疼痛起来,忍不住淫叫出声。

听着人控制不住骤然变大的呻吟,江清晖浅浅勾唇,用散鞭鞭柄将那东西抵得更深,撑得穴口褶皱平滑、边缘发白:“用你的小嘴含好,不许掉出来。”时月连忙点头称是,生怕触怒招致更多惩罚。

“主人。”时月稍稍适应了后穴的刺激,更觉得前面难以忍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秀色过来后江清晖根本没调教过他,时月也不敢自己发泄,只好硬憋着,今晚又自己折腾了这么久,时月真想抽几个小时前的自己一耳光。

“嗯?”江清晖这声尾音拖长了些,听着像只慵懒的猫,应当是心情稍好。

“奴隶的前面要忍不住了,求主人帮帮奴隶。”这才刚开始,要是忍不住射了一定会被罚得很惨,不如自己先求了。

“可以,自己转过来。”江清晖声音莫名轻快。

时月前一秒还在惊讶主人竟然这么好说话,后一秒看见江清晖塞给他的东西简直欲哭无泪。

“主人帮你可是有代价的,自己塞进去。”江清晖轻轻挑眉。

时月拿着尿道棒和润滑液,拎起自己紫红的阴茎,倒上过量的润滑,硬着头皮把东西往里塞。那尿道棒粗细适中,长度却超过正常尿道长度一大截,时月轻轻将它捅进铃口,顺着劲儿慢慢往里进。

“快点,别磨蹭。”江清晖好整以暇地用散鞭轻轻扫过时月的手臂。

时月听见主人催促,只好加快速度。时月感觉自己紧窄的尿道和后穴一样被狠狠操着,那根玻璃棒想小蛇一样,直往他膀胱立钻,钻进去又在里面搅动,带来难耐的疼痛和异样的舒爽。

尿道棒将尿道堵得严严实实,这下的确是想射也射不出了。时月轻哼出声,已带了哭腔,却又惦记着江清晖不许他哭,于是硬生生忍住。

“难受吗?”江清晖看着时月皱成一团的小脸,用散鞭鞭柄随意拨了拨时月挺翘的阴茎,那东西现在敏感至极,马上回应似的从尿道棒边缘漏出一点清液,却也只有一点,多的再漏不出了。

时月将腿分得更开任人亵玩,吸了吸鼻子,抬起湿润的眸子,诚实道:“主人,奴隶好难受。”

“难受就对了,忍着。”江清晖将时月双手反剪在后用手铐拷紧,又翻出两个小巧的铃铛乳夹咬紧在奴隶胸前挺立的红色乳头上。

“小奴隶,今晚你的安全词是月亮。”江清晖狎昵地拍了拍时月的屁股,“乖乖等着。”说完给人严严实实戴上眼罩。

时月被剥夺了视觉,其他感官便异常敏感,他刚开始还惦记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应该乱动,可是时间一长,身体不受意志的掌控在床上胡乱扭动起来。

冰凉的金属手铐逐渐被他自己的体温捂得温热,被夹紧的乳头从一开始的疼痛刺激变得麻痒酸爽,后穴里的按摩棒一刻不停地搅动敏感的肠道,穴里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床上濡湿了一片,时月被不断累积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可阴茎始终被玻璃棒管得死死的,他不能也不敢射出来,只能不断地小声呻吟着“主人”聊以慰藉。

他的全部都属于主人,所有的疼痛、快感和难耐都来自于主人的赏赐,手铐、按摩棒、尿道棒和身上的其他道具都是主人意志的延伸,严厉的管束意味着他正在被主人征服和占有。时月竟然从中获得了一种诡异扭曲的温馨与平和,甚至称得上是幸福。只要江清晖喜欢,他会心甘情愿、也竭尽全力地做主人床上最好用的性爱玩具。

时月不知道忍耐了多久,直到他发觉身侧的床褥微微下陷了一块,时月向那侧转头,求饶着又叫了一声主人。

话音刚落,时月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了过去,被摆成了仰躺着头悬空在床沿的姿势,他没忍住高高低低地叫喊起来,头悬在床沿有种失重感,手背压在背后,两侧乳头在拉扯之中被拽得生疼,后穴的按摩棒也被他自己的体重压住操得更深,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情欲和疼痛撕扯成两半,一半快乐得要飞起来,另一半被拖着坠入地狱。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凉凉的,很舒服。时月凑上去,用自己滚烫的脸轻轻蹭着手心,蹭着蹭着前一阵做的春梦突然闯进他的脑海,梦里他也是这样蹭着主人的手,时月不由激动起来,侧过脸伸出湿红的小舌舔了舔那只手的手心留下一点湿润。

“张嘴。”时月听见江清晖略显急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只手也挪去他的下颌,捏得生疼。

时月刚松开齿关,一个狰狞的大东西就擦着他的唇瓣塞了进来,时月连忙收好牙齿,张大嘴顺从地让那东西挺进。

时月有种口腔被塞满的错觉,他尝到了主人阴茎的雄性气息和熟悉的柠檬薄荷味,他很喜欢,摆动湿软的舌头尽情舔舐上面虬结的青筋,发出啧啧的水声,像是在享受什么珍羞佳肴。

上方传来一声轻笑,主人的手又重新挪回了脸颊,正在轻柔地抚弄他。时月受到了鼓舞,卖力地要将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

“放松,别动。”江清晖的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脑袋。

时月从那声音里听出一点隐隐的兴奋,他乖乖放松,任那根大东西往喉咙深处进,但那东西好像比他想象中更粗更长,像把玉米棒子强塞进锁眼里,饶是他久经调教,也撑得他喉口受不住地剧烈收缩。时月强压下令人不适的呕吐感,慢慢挪动舌头舔弄。

喉咙里的东西又往里进了几寸后,开始缓慢抽动,江清晖的手也在时月脖子上来回抚弄描摹,像是观赏美丽易碎的艺术品。

时月害怕起来,自己纤细的喉咙一定会被主人的大东西撑得凸出来一大块。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双腿徒劳地在床上蹬动,腰难受得弓起来,像只蜷曲的虾米,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了蒙眼的眼罩,喉咙里溢出小兽般的悲鸣。

阴茎终于从嘴里抽了出来,时月嘴角流出大块涎水,侧过身控制不住地咳嗽。

江清晖将人捞过来,关掉了后穴的按摩棒,时月缓了点不再咳嗽,只是喉咙还在吞咽滚动。

“闭眼,等会儿慢慢睁开。”江清晖解开了时月蒙眼的眼罩,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手替他抹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水迹。时月享受着这一小会儿的安宁,直到江清晖放下手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

时月在一阵晕眩后重新看到了主人,他换了一身衣服,眼中墨色深沉,如沉静的潭水,脸上泛着一点情欲的红,和平时的冷清样子很不一样。

“月月很乖,做得很好。”江清晖看着时月朦胧的眼睛,轻声安慰,说完凑过去在时月右眼下的红痣处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时月觉得自己又要哭了,好像光是看着主人就有流不完的眼泪。他扑过去,把脸埋进江清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江清晖看着直往他怀里钻的奴隶,有些哭笑不得。

时月比预想中的更爱撒娇,也更依赖人,玩得稍微重一点就会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招致更残忍的蹂躏。这是一株真正的菟丝子,他只随手抛出一点点甜头,时月就会天真而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的一切。与此同时,这株植物离开可攀附的对象也会慢慢走向枯萎。

江清晖深藏在隐匿角落里的恶念蠢蠢欲动:只要他想,他真的可以全然占有时月,让这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打上自己的烙印。这个念头让江清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脸都激动得快要扭曲,那是兽类发现可心的猎物时会露出的表情。

江清晖正要抬手捏时月的后脖颈,时月却僵了一下,很快从怀里退了出来,没有察觉到江清晖那一瞬的异常。

时月垂着头,又忍不住悄悄抬眼瞄主人的表情,像一只意识到自己犯错的小动物,。

“不委屈了?”江清晖的手落在了时月额前,拨开了被汗水黏在一起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主人,没有委屈,奴隶好高兴。”时月松了一口气,江清晖看起来不会追究他逾矩的举动,主人今天对他很好,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主人刚才夸我乖,有奖励吗?”

“账还没算完,就想要奖励。”江清晖看着得寸进尺的奴隶,脸上染一点笑意,又很快收住了。他拿起床尾的皮板子,在床上拍了拍发出几声沉重的闷响,换了一副肃然神色:“跪过来,自己把屁股撅好。”

时月看着江清晖骤然多云转阴的脸,乖乖爬过去跪趴摆好姿势,塌腰将多灾多难的屁股撅起来。

江清晖一边揉他手感极佳的屁股一边问:“自己想想今晚都犯了什么错,知道怎么认错吧。”

时月心道今晚犯的错可太多了,一时不知道先说哪一条,但屁股上已经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落在屁股上的板子带动没取出来的按摩棒在后穴胡乱搅动,激起一阵颤栗,容不得他多想。

他倒豆子似的胡乱吐出一句:“主人,奴隶刚才不该抱主人,求主人惩罚。”

时月感到江清晖顿了一下,仿佛空气都在这一刻凝滞住了,接着皮板子在他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疼得他急促地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

“错了,再想。”拍子紧紧压着屁股上新打出来的愣子不动了。

时月疼得直冒冷汗,手攥紧了床单:“奴隶不该不经允许去地下室和主卧,还动了地下室的道具,求主人惩罚。”

“嗯,还有呢?”江清晖紧挨着那条红愣子又打出来新的一条。时月被打得往前耸了一下,但又很快自己把屁股送回原处。

“奴隶偷偷喝了酒柜里的酒,但真的就一点点,求主人惩罚。”

江清晖失笑,想起刚进卧室时闻到的隐约酒香,给了他屁股重重的一下:“我看你胆子够大了,还有呢?”

“奴隶没有在门口等主人回家,给主人问好,求主人惩罚。”这次皮板子几乎是砸在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时月甚至觉得肉都被砸裂开,这一下比之前几下都疼,疼得他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打在床上。他想躲可又不敢动,几乎全凭意志力将自己钉在原地,忍得浑身抖动。

“还有呢?”

江清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还有什么?时月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嘴唇动了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顾着掉眼泪。

江清晖看他快受不住了,也不为难他,伸手摸了摸他汗湿的腰背,提示道:“拿按摩棒自己调教自己怎么不说?”

时月僵住了,因疼痛而惨白的脸迅速飞红,不过几秒脸蛋就红通通的和屁股一个颜色,耳根也快要滴血。他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小声嗫嚅着:“奴隶不该自己调教自己,请主人惩罚……”

“最后三十下,不许动,不用报数。”江清晖边说边用一只手大力按住时月的腰,话音刚落皮板子就毫不留情地砸在时月屁股上,噼里啪啦一下接着一下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似是根本没指望他凭自己挨下来。

皮板子均匀地拍在屁股上,时月如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挣扎,攥着床单的手都用力到发白,边哭边求饶,烈火烧灼一样的疼痛在整个屁股上蔓延开来。

最后一下落在了臀腿交界处娇嫩的皮肤上,只一下就翻起红愣子,连带着周围的肉都痛的发麻。时月一时失声,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来,泪水汗水流了满脸,心道再也不敢犯错了,主人的两次惩罚都折腾得他要死。

皮拍子被扔在一边,江清晖将时月捞起来:“惩罚结束了,主人原谅你。”

时月呜咽:“主人,奴隶的屁股好疼,是不是被打烂了?”眼泪扑簌簌地掉。

“你自己摸摸看。”江清晖拉着时月的一只手往身后摸。

时月不敢用力,手心轻轻挨上去,摸到了一片滚烫湿热,碰一下都疼得不行,肯定是被打烂了。

时月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时月自己看不见,但江清晖知道只是打肿了,泛着潮红糜烂的红色,像秋天熟透的果实,诱惑着人去采摘。

江清晖揉了揉他的头发:“现在账算完了,还要奖励吗?”

“不要了不要了。”时月捂着红屁股连连摇头。

江清晖温柔诱哄:“真的不要了?”

时月迟疑了,哭红的眼睛透着点茫然和无措。

江清晖再接再厉,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时月全身酥麻,热意直从耳朵冲到脑门,眼睛都瞪大了,反应过来后又很快点了点头,只是有些羞怯。

江清晖握住时月不止何时又竖起来的阴茎,来回撸动了几下,慢慢将尿道棒抽出来。

时月憋久了,敏感得碰一下都难受得不行,嘴里不停地叫着主人,尿道棒抽出来时已是大汗淋漓,铃口溢出大片水液。

江清晖碰了碰他的额头:“乖,马上就舒服了。”

时月自觉跪在床上双腿大敞,撅起红肿的屁股,仍由身后的人作乱。

江清晖直奔主题,握住黑色按摩棒的底座用巧劲儿在时月后穴里肆意搅动几下,激出几声闷哼又快速抽出,那湿红的穴一时合不拢,不断地吐着淫液,一张一合像会呼吸的活物。

已经很湿了,不需要再扩张,于是江清晖揽住时月的腰,将硬挺的阴茎猛地狠插进去,全根而入,直到囊袋抵住时月红肿的热屁股。

按摩棒抽出的短暂空虚后是紧接着的极致饱涨,时月被撞得向前扑,这一下痛爽交加,让他眼前发蒙,他本能地伸手推拒身后人的腰腹,想让他不要进这么深这么狠。

“放松。”江清晖把住时月的腰将人拉回来,另一手牢牢钳住时月的双手。江清晖简直将时月的双臂当做缰绳拉扯,像骑一匹烈马一样凶狠有力地快速撞击。

时月下意识地顺从主人的命令,放松绞紧的穴肉,让江清晖的东西在身体里的东西横冲直撞。穴肉被撞得痉挛收缩,而他要和生理本能对抗为主人提供一个好用的穴,在主动放松穴肉和被操得紧缩的循环中沉沦。

“主人,不要了……求求您……”时月受不住了,猛地剧烈挣扎起来,“主人,奴隶忍不住了……求您……求您……”

“可以。”江清晖低喘着,用青筋暴起的手臂环住时月脱力的身体,前胸紧紧贴住时月的后背,身下仍在毫不留情地快速进出。

时月射了一大片,阴茎射出浓白的精液后还在淅淅沥沥地滴水,他不停地摇头哭喊,试图逃离极端的快感,但却被箍得死紧动弹不得,眼泪一粒粒滴在江清晖的手臂上湿成一片。

“怎么哭成这样。”江清晖将时月翻过来面对面搂在怀里,亲了亲他湿透的脸颊,掰开时月红肿的屁股,将刚退出去的阴茎重新插回还在高潮痉挛的穴里,擦过敏感点在肠道深处大力耸动,发出黏腻的水声。

还在不应期的时月被难以承受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连屁股上红肿皮肉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全身上下只剩下贪婪吞吃男人阴茎的穴。

时月很快又被操到高潮了,脸上一片潮红,嘴里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江清晖动一下他就反射似的抖动一下,双手还不忘紧紧揪住江清晖胸前的衬衣。

江清晖看着怀里时月被快感击溃的呆傻样子,笑了笑,轻轻吻了一下他小巧的鼻子。

时月所有关于情欲的认知都来源于秀色,是理智全然失控堕落成淫荡而丧失人性的母畜,但是他看着江清晖陷入情欲的脸有些动摇了,在身体极端的快感外获得了新的体验——他在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主人,主人的目光也为他停留。这并不肮脏,而是圣洁的、崇高的、超脱情欲的。

时月凑过去啄吻江清晖的下巴,他觉得自己不能比现在更快乐了。

江清晖跌跌撞撞地跑进书房。他要找的人正倚着书架,在柔和的晨光里翻看着什么东西,听见声响转头,望过来的一双眼睛如高山湖泊般温柔沉静。

“妈妈,送给你。”江清晖跑过去拽住江瑶长长的衣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朵洁白的百合,花瓣上还带着点露水。

江瑶笑了,缓缓蹲下身接过儿子手里的花,捏了捏他的一侧脸颊:“谢谢小晖,刚刚又去花园了?”

“阿姨说百合花开了我才去的,只摘了这一朵。”江清晖偏头躲过江瑶的视线,看到了母亲刚才放在地上的东西,眼睛亮了起来,“相片上是妈妈,好漂亮哦!”

江瑶拿过相册,指尖轻轻摩挲相片的一角,这是一张芭蕾舞剧照,美丽单纯的农村姑娘吉赛尔遇见了乔装成农民的公爵阿尔贝特,两人坠入爱河,相拥翩翩起舞。

照片上的女人看向镜头,像是在和多年后的自己对视。此时的江瑶早已不是芭蕾舞首席,只在京芭留下了“最美百合花”的传奇。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痕迹,但不改她端庄优雅的气质。

江瑶看着照片露出温柔的笑,很快又换上一副复杂的神情。

江清晖看不懂,但本能地察觉到母亲兴致不高,小手搭上母亲的小臂。

江瑶手臂抖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牵住儿子的手,又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小晖饿了吗,要不要和妈妈一起去吃饭?”

江清晖点了点头,跟着江瑶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一个高大而面目模糊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冲了过来,一掌将江瑶扇倒在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婊子贱货,落在地上的百合花也被男人一脚踩得稀碎。

江清晖看不清这男人的面容,却本能地从心底升起一股恨意,正要冲过去阻止却摔倒在地。

书架、旁边的长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所有的东西都猛地咯吱咯吱晃动起来,大片书从书架跌落砸在地上,发出此起彼伏的闷响,尘土飞扬。

江清晖站不稳,那男人却站得稳稳当当,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色短刀,蹲下身往江瑶身上乱捅。江瑶厉声惨叫,徒劳地在地上翻滚挣扎,那男人一脚踩住江瑶的背,刀子不断捅出一个个血窟窿,血漫过了地上的百合花。

江清晖拼尽全力扶着墙壁站起来,那男人却不见了踪影。母亲的脸陡然变成了时月,只是一样的因疼痛而扭曲狰狞,他躺在血泊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里全是泪水,不住地哀求:“主人饶了我……求您……主人……主人……”

江清晖眼前眩晕,耳边环绕着时月哀凄的哭声,他想用手捂住耳朵,手心感到一片潮湿黏腻,顺着指缝滴在地上发出微弱的水声。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入目一片鲜红,手里攥着的那把银色短刀在血水里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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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晖惊出一身冷汗,入睡时冷清的月光已不见了,外面灰蒙蒙的一片。

他缓了缓,穿好衣服出主卧去了二楼。

时月今晚累坏了,又在清理的时候睡着了,江清晖给他上药好一通折腾都没醒。

江清晖放慢脚步走进时月的房间,时月正睡得香甜,嘴角还含着一点笑意。

他走过去给时月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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