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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滚烫的掌心还覆在女人细嫩的腰腹处,霍达遗憾地抽出,转而揉上高挺的乳峰,掐了掐两颗宝石般的红珠子就张口含住,用舌头来回挑弄。

“那怎么办,”霍达含糊不清地舔吮着奶头,灼热的性器隔着裤子撑起一个帐篷,有意无意地顶着妻子的小腹,“我硬得难受。”

对,就这样卖惨,扮得可怜兮兮,阿妍的心比任何人都要软。霍达暗暗对自己说道。

“那我……用嘴帮老公,好不好?”白妍一半是出于愧疚,一半是出自真心,在仰头微微喘息间出声说道。

霍达面露诧异,他预想过小妻子用手,甚至用奶子,但没想到她愿意用嘴。

停下吃奶的动作,霍达刚想出声拒绝,白妍就预判了他的心思,“就这一次,平时都是你给我舔的……”

霍达的喉结反复滚动,分明是想的,酒精到底是能麻痹一个人的神经,等他后悔时,已经光着身子在浴室里将阴茎里里外外清洗了三遍。

“真的好大。”白妍仔细地打量着丈夫翘立的粗大性器,一只手根本包裹不住茎身,前端的蘑菇头还要大一圈,感觉会撑满整张小嘴。

一根根的青筋像暴起的盘曲缠绕的树根,衬得格外狰狞,和霍达温文尔雅的面孔大相径庭。

白妍轻张朱唇,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霍达的顶端,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有淡淡的皂香。

被口腔包裹住的一瞬间,霍达就觉得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想挺腰往里面送入更多,但是他忍住了。

“嘶……”霍达忍不住喘息,敏感的马眼被舔了一下就不断地分泌出黏液,霍达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毛头小子的时期,一点也经不起逗弄。

白妍虽然曾经给霍问津口过了一次,但在这方面依旧还是个新手,舔完马眼后开始舔舐整根肉棒,时不时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口中的那物到底是太粗,白妍艰难地作吞吐状,腮帮子发酸,“对,就是这儿……呃、好舒服。”霍达低喘着,五指做梳顺着她的头发,看似轻柔地抚摸他人,实则在压抑自己想要捅进喉咙的冲动。

“好了,可以了。”霍达见妻子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似乎自己不射出来就不罢休,便主动抽出分身,蹲下身去吻上她辛苦的小嘴。

“怎么办,你还没射。”白妍被亲的气喘吁吁,还不忘关心霍达的性问题。

“那你得一边叫爸爸,”霍达亲了亲白妍的耳朵,“一边揉奶子才行。”

女人红着脸,顺从地抚摸上自己单侧的乳房,没有任何技巧的,生涩的,就只是抚摸。

纤细的五指在这片丰腴面前显得有些单薄,圆润小巧的乳粒轻而易举地从指缝中钻出来,被两根手指夹紧,搓了几下,连乳肉都开始摇晃,像雪白的浪花。

白妍觉得自己的腿心似乎溢出了什么温热,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接踵而至。

“喜不喜欢在爸爸面前揉奶子?”霍达加快着自己手上的速度,也不让女人分心。

白妍轻咬贝齿,忍耐着自己把玩双乳的快感,竭力克制呻吟,“喜欢在、爸爸面前、嗬啊…揉奶子…”

乳尖翘得老高,最终还是在霍达的嘴里战栗着到达顶峰。

射精后的霍达继续亲吻着白妍,在她耳下那处殷红重重啃咬,覆盖了原先的痕迹,重新标记上自己的记号。

中年男人仅剩的一点占有欲作祟,小心而隐秘地宣示主权。

白妍抚上霍达结实而匀称的胸肌,感受着细密的吻,她能察觉到男人的讨好,从一开始便处处小心,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阿妍,别不要我……”霍达抵着白妍的额头,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哀求道。

白妍觉得好笑,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霍达承认他在一瞬间就被哄得服服帖帖,甜言蜜语也不是专属于女人的东西,有时候上了年纪的男人也需要。

相拥着又说了许多话,白妍才沉沉睡去,一只手还被霍达握着。

相比于这边老夫少妻的恩爱非常,霍问津那边就显得有些“孤苦伶仃”了。

灯红酒绿的会所包厢里,沙发上都成双结对地坐着,唯独绿头发的一个男子,独自喝着酒,虽然神色不善,但是长相出众,最重要的是全身上下都是高档货,有大胆的女人想接近他,却换来一声冰冷的“滚”。

“霍少怎么了这是,平时也不对妹妹们这么凶啊。”旁边有个搭上江一条的女人三分真,七分演地打趣道。

“少喝点了,”江一条搂着刚才说话女人的肩,劝霍问津,“谁惹你不高兴了?”

女人故作惊讶,夸张地捂嘴,“谁敢惹我们小霍总不高兴呀?”

霍问津本就郁闷烦躁,包厢里又吵,加上喝了很多酒,感觉头快要爆炸了似的。

“我出去透透气。”霍问津暂别了江一条,来到天台吹风。

a市的夜五光十色,会所在最繁华的地段,从楼顶看到的景色也都是最热闹的。

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3的方向,但往下看这座城市依旧是车水马龙。

霍问津在冷风里寻回了一些理性,也听见了一些几不可闻的声响,是一对欲望上头的男女以天地为被进行着繁衍活动。

霍问津皱起了眉,极其不耐烦,拿起手中易拉罐用力一捏就往角落狠狠砸去:“死去开房啊,吵死了。”

暧昧的动静戛然而止,很快走出一个一边手上提着裤子,一边嘴上骂骂咧咧的吊梢眼男人,“见鬼了,凌晨三点还有神经病……”

吊梢眼身后跟出一个女人,妆都花了,但气性和前面的男人一样,没好气地白了眼霍问津,“懂不懂什么叫情调啊,臭绿毛。”

霍问津也不是吃素的,冷笑道:“那你们可真有情调,专门挑我撒过尿的地方,少说也有十来泡了。”

这还真不是霍问津故意恶心他们,而是那地方他确实经常来浇花,虽然是滋一些跟他有仇的人,但也确实没品。

野战的二人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洗澡,吊梢眼走前还不忘指着霍问津威胁,“你给我等着,死绿毛,给老子等着!”

霍问津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慨自己的成长速度真是肉眼可见的在增长,竟然可以平静地看着他们离开。

“问津哥。”回到包厢的霍问津发现厉资不知何时过来了。

江一条冲他挤眉弄眼,大概是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送你回去吧。”厉资走上去扶着霍问津,担忧道。

霍问津好不容易减轻的头痛又开始了。

“不用了,上次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非要我说些难听的吗?”霍问津那双多情的狐狸眼看狗都深情,明明说着划清界限的话,却叫人恨不起来。

厉资撇嘴,语气中带有一丝不甘,“可是你都不给我机会……”

霍问津径直越过她,跟江一条打了声招呼就走了,留厉资一个人与江一条大眼瞪小眼。

“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很不好。”江一条陪笑着解释道,面前这个大小姐的威名远扬,他还是有些忌惮的。

厉资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抄起桌上的酒瓶就是一顿炫,给江一条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国内没这个喝法吗?”厉资睨了一眼江一条,不客气地呛声道。

江一条立马又为她顺了几瓶过来,说:“要多少有多少,您尽管喝。”

另一边,霍问津借着酒劲给白妍进行短信轰炸,大有见不到她就不停的架势,白妍没有晚上开静音的习惯,慌里慌张地拿起手机就逃到卫生间里去,生怕给霍达吵醒了。

「出来,到我房间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快点过来,白妍。」

白妍看着一大串的信息,头都大了,想着尽快息事宁人,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才来到霍问津的房间门口,下一秒,门就被打开,她被一把拽了进去。

来不及惊呼,一张带着灼热温度的唇就凑了上来,迫切地与她贴合,汲取她口中的津液,像一头饿极了的狼,撕咬着白妍的一切。

“你疯了!”白妍被迫仰着头承受他在颈部作恶,使劲推开他却像在撼动一堵墙,根本没有用。

霍问津贪婪地嗅着女人好闻的香气,在滑嫩冰凉的肌肤中逐渐迷失,酒精让他的体温升高,抱着她就好像泡在水里一样,让他更加不能放手。

二人才不欢而散,现在又做着最亲密的事,这畸形的关系似乎成了最好的调味品。

白妍的下身突然裸露在空气里,霍问津不知何时蹲下了身子撩开裙摆,湿热的吻黏黏糊糊地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敏感的娇躯止不住地战栗,像点点的火星噼里啪啦炸开似的。

突然一股热流从小腹流出,瞬间将白妍从情欲中拉出,她抵着霍问津毛茸茸的脑袋,小声道:“别弄了,我生理期。”

霍问津此时也恢复了几分清明,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恼火地站起身,勾过她的后颈重重吻上去。

“她不是我未婚妻。”霍问津突然说道。

白妍大脑宕机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厉资。

“所以呢?”白妍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难道是因为那天的争吵?

霍问津皱眉,他第一次后悔起之前的口不择言了,小臂抵着墙,低头看向白妍,说:“我谁也不想干,只想干你,明白吗?”

这番话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了颗石子,在白妍的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这算什么,打了个巴掌又给了颗甜枣?白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越想越觉得生气,但又隐约清楚自己这回生气与先前是不太一样的。

天一亮,江一条火急火燎地来到霍家,拦住了刚跑完步回来的霍问津。

“你怎么惹到毛大业的,他现在发了疯似的找你。”江一条青着两只眼,上气不接下气道。

“哪个毛大爷?公司楼下那个么?”霍问津满不在乎地擦着汗,完全不像是只睡了几小时的样子。

江一条急得恨不得手脚并用,他把手往眼睛两边一吊,大声道:“长这样的,瘦的像个猴儿一样,你没见过?”

霍问津这下心中了然,依旧不以为然道:“噢,就这家伙,他想干嘛?”

江一条放下手,无奈地锤了锤自己的大腿,“人家老爹可是灰色产业的大哥大,你说你惹他做什么?毛大爷说了,呸,毛大业说了,老规矩,山上跑一圈。”

a市的各个圈子都有各自不成文的规定,霍问津所在的二代圈就是赛车的方式,在最陡峭的一条盘山公路上,谁先跑到终点就能支配输家做任何事。

“行啊,他什么条件?”霍问津喝了口水,瞥见不远处的落地窗内白妍正在给霍达夹菜。

“额……”江一条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口。

“不会又是磕俩头立马消失吧。”

江一条听见这话,果然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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