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范予纯的意图完全相反。
在她眼里,女人和模特界从业者别无二致,是有保质期的。
一旦过了期,便会失去她存在的意义。
“予纯,你再等等杬舟行不行?你这么善解人意,应该能理解他的心情。”沈正恳切道。
“等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等我年老珠黄了再把我踢出家门?”范予纯笑了笑,说,“你真当我好骗啊?”
“予纯,你说什么呢?”沈正对她的转变感到惊诧,“结婚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重要。”范予纯笃定道,“当然重要。”
沈正不再言语,像在权衡。
他是生意人,最擅长的就是比较和抉择,从而取得最大的利益。
显然,范予纯的价值没有达到他的期望值。
“抱歉,我们不太合适。”
此话一出,范予纯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上不了t台,被同事瞧不起她也就不计较了,沈正居然也要抛弃她。
他当她是什么?
她又不是工具,凭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好,我们是不太合适。”范予纯干脆撕破脸,“你就和你那精心算计你的儿子过去吧。”
“你什么意思?”沈正觉出不对。
范予纯将窃取文件的事全盘托出。
沈正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说罢,范予纯拎上包包,潇洒离去。
她倒要看看,昔日相亲相爱的父子俩撕破脸是怎样的场景。
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解了恨,范予纯得意过头,却忘了她也将遭到报应。
隔日,她接到法院传票。
她不惜花费重金托朋友请了顶尖的律师,因为万一输了官司,等待她的将是牢狱之灾。
开庭前,她握住孟辞意的手,以哀求的口吻说:“辞意,你帮妈妈个忙好不好?”
孟辞意:“什么忙?”
范予纯:“你能不能让沈杬舟帮帮妈妈?”
弹琴
毕业典礼过后, 姚妍再没和贾懋见过面。
作为一名合格的邻居,她成功避开了所有可能碰见他的时间和地点,以防被认出来, 还翻出了压箱底的围巾。
何姩调侃她说:“姚妍, 你实话告诉我,刚在商场是不是偷东西了?蒙这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