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禾眼中笑意深沉,她凑近他,蛊惑着问:“师尊是在求我吗。”
祁柏脸上慌乱的意味更甚,“没……”
出口的话又生生止住,祁柏对上遂禾笑盈盈的目光,知道她根本在戏弄自己,咬了咬牙,冷声道:“是,你要同意我的请求吗。”
遂禾知道把人逼急,热池中蓄势待发的水霎时形成水柱,缠上祁柏漂亮的鱼尾。
祁柏察觉自己被束缚住,想要挣扎,却被遂禾按住双手。
遂禾贴着他吻上去,一点点吻过他的鼻梁唇畔,从锁骨一路向下,似乎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怀里的他。
祁柏原本泛红的眼尾就这样被她一点点安抚住。
他松缓了身体,由着她一点点在自己身上‘施法’。
迷蒙中,他听见遂禾安抚的声音,“只要是师尊说的,遂禾都会照做。”
顿了顿,她说:“鳞片打开一下。”
祁柏缩在她的怀里,鼻尖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哼。
下一刻,这声轻哼逐渐破碎,祁柏眼尾又通红起来,硕大的鱼尾无力的拍打水面,如同在案板上濒死待宰的鱼。
他忍不住道:“轻些。”
遂禾凝视着他骄矜的冷面,高傲的剑尊自然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
遂禾没回应他,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鳞片,唇亲吻着他的耳鳍。
下一刻,祁柏的声音更加破碎,“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遂禾恍若未闻,仿佛之前信誓旦旦承诺的人不是她。
妖族体力强盛,完全化妖的祁柏对于遂禾而言,简直如同惑乱人心的妖精,遂禾哄着在情动期意乱情迷的师尊,短短半日时间就解锁了鱼尾诸多玩法。
两人躺在暖池旁耳鬓厮磨直到半夜,才恋恋不舍地结束。
遂禾从湿滑的汉白玉石砖上站起身,随手披了一件迤地长袍遮掩鲛人留下的痕迹。
祁柏的体力本应比先前好上不少,奈何情动期的妖族天生虚弱,灵力暴动,他褪去情/潮后,仍旧半浸泡在水里,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鱼尾拍打水面的频率也虚弱许多。
遂禾俯身拉住他骨干冷白的手,低低哄道:“师尊,清醒一下,你现在还不能在这里睡。”
不说他的高热没有完全退去,只说情动期的鲛人不会凫水这点,遂禾就不会由着他泡在暖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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