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喝醉。”方从云早知妻子跟旁的姑娘家不同,几年相处下来,他约是清楚的,她从没有小女儿家的害羞之态,是以,听得妻子大大方方的让他坐上床去,他也只是顿了顿,便脱了鞋子上了床。
人坐到了身旁来,大红的拨步床里两道身影只相隔一手的距离,一股好闻的梅香扑进鼻息里,男人俊俏的轮廓清晰的映进眼眸,徐茵茵对上他的眼神,目光亦是不自禁的灼灼起来。
“洗过澡了?”
“已是洗过了。”望着那张一张一合的红唇,方从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徐茵茵目光灼灼,沿着他如玉般的下巴滑进了他的衣领里去,脑子里想着许久之前徐达骏说过的话。
宽背窄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绝对好看也好用,保管性福满满。
咳。
洞房花烛,新婚夫妻,名正言顺,不做些什么怎么成?
她也亦是忍了很久了。
睡了一觉,很有精神。
徐茵茵轻笑着,一双玉臂已然攀上了方从云的脖子。
“天色已晚,睡么?”
方从云被她突然的动作弄得心里一悸,而后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只觉一股子热劲从脚往上一路蹿到了头顶。
“睡。”声音都略显的喑哑了起来。
红帐被浪,一室旖旎。
窗外的半弯月亮隐入了云层,屋后的芭蕉树亦是蜷缩起了大叶。
合一)
徐茵茵睁开眼来,入眼就是顶上的大红帐子,旋即便觉得身上酸痛得紧。
然后脑子里就自发的浮现了昨晚的事。
咳,徐达骏说得没错,的确中看也中用。
虽说第一回 紧张无措的找不准该怎么做,但他偏耐心十足的带着她慢慢摸索起来,最后终于是无师自通,足足折腾了她三回才罢休。
这也导致她一身实在是酸痛得不行,睁了眼也压根不想动弹了。
身旁的方从云发现人醒了,立时双手就揽了过来,“睡得可好?可还痛?”
说到这个痛,徐茵茵不得不又想起昨夜三次事后她已经动也不想动了,这人忙前忙后又是给她擦身又是给她抹药的,
据说那药还是祖母方白氏昨儿之前特意让人给他准备的。
想来祖母这也是知道大孙子憋了这么多年,生怕他不知轻重弄疼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