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的关系很好,完全没有前辈的架子或后辈的拘谨,忽视相貌的话,我还以为他们是同年级。
到你的比赛了?影山困惑地看了眼手表。
没有,只是对当歌留多纸牌没什么兴趣罢了。我长长地叹息。
他的疑问立刻袭来:那是什么意思?
唔,这该从何说起呢?
你玩过吗?
他摇摇头。
我下意识想说,你不是也有一个姐姐吗?
但为了避免话题继续展开,只能粗略地解释道:就是我目前正遭遇两派势力夹击的意思。
影山皱眉,依旧不解,我向不远处的那两个人抬了抬下巴。
哦西谷前辈看向我指着的方向,拖长声音说,听说他当上社长之后雷厉风行。
怎么,前辈认识吗?
啊,怎么说是他这个人很有名。
东峰前辈摸了摸后脑勺,斟酌再三之后说:我也听说他这个人有点苛刻。
竟然连东峰前辈也这么说,看来去年信冈前辈担任部长以后,田径部的确发生了什么新生不知道的事情。
困惑一出现就立刻化解,只是闲谈就没必要太较真了,何况我对田径部的过往又没有兴趣。
重来
今天的天气真好。连一片云都找不到,天蓝的像是伪造的影像投射在了天幕上。
我的咽喉紧缩着,好像要鼓足气力才能发出声音。
这也算是新鲜的体验,我还从来没有在赛前察觉过自己的紧张,就连三年级第一次参加大赛的时候也没有。
昨天晚上,也因为担心自己的表现,别扭地吃完了饭也没敢告诉洁子。
现在就这样的话,以后要怎么办?
别好了有个角翘起来了,你看看?
突然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反应过来半分钟前我才拜托了影山帮我别号码布。
哦不掉就行。
至于挂没挂歪,只要别将6号挂成9号,我现在都无暇顾及。
不想在他面前说没骨气的话,会很难为情,但我的嗓子大概发紧得十分明显。
你该不是在想一些没用的事情吧?
我刚想回答才没有,但这与承认无异,于是我丧气地垂头,说:有一点。
影山并没多说什么。可能并不知道要怎么说,也可能根本没有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