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袋子,凑在旁边嗅了嗅。
是草莓吧谢谢。她看起来很满意,做了一个示意我摊开手掌的动作。
我还当她要付钱给我,连连摆手,但她重复指了指我的手掌,然后将一个并不冰凉的金属对象放在了我手心里面。
纪念徽章啊
我只有这一个喔!
给我没关系吗?
当然了。志津田把徽章别在我的包上,笑盈盈地把我往礼堂里推,就像之前遇到的时候说好的那样,我和她约定要一同来看影像研究会的影片发表会。
礼堂拉下了窗帘,这几天难得才有的阳光被挡在了外面,室内一片漆黑,我下意识地蜷紧了一些。
镜头就从就这个礼堂推门开始,只有短短二十几分钟,里面出现了许多我在社团当中结识的伙伴,还有同班的朋友。
至于我自己,就只有在那节室内体育课前后拍到一小节片段,影片播放的速度比我回忆的要快,那个被他揪住袖子的慌乱画面很快闪过,我的头脑一热,下意识去看志津田的表情,而她只是沉浸在影片当中。
我因此神游了许久,以至于在灯忽然亮起时吓了一跳。仿佛入学的第一天同最后一天一样,影片在礼堂又在关上门时结束。
啊没有了。
没有拍到我呢。她颇有些遗憾地说。
也许只是没有留意而已。
说的也是。她微笑了一下,随即正色道,清水同学。
?为什么称呼突然变得认真了呢?
就在我困惑之时,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仅有的露在外面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她说:有些在这里无法说出口的话,想对你说。
要帮忙吗?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要到我和影山约定一起离校的时间了,左右环视一圈正在散去的人群,没有人在看。
嗯她盯着自己的脚尖,但还是去后门那里吧,我有话想要说。
看着她严肃的表情,我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于是点点头。
去往后门的时候,平野前辈的出现止住了我的脚步,我远远地同她打了个招呼,志津田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位是影像研的前辈吧?志津田凑近了,小声问我
是那样没错。
相比于我们俩的小声交流,在那边的前辈则是非常大声地冲我们两个喊道,喂,那边的清水,要跟你的女朋友拍一张纪念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