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回答了,身侧穿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响,转头看见猫正在往我的制服包里面钻,喂,里面已经没有可丽饼了
我试图将小熊从我的制服包里面拉扯出来,但是它似乎是用爪子勾住了内衬,连带着整个包都被我提了起来,包里随身的物品散落一地。
你这家伙!我按住它,在猫肚子上挠痒。
你的心情就这么好吗?
还可以吧。倒是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呢?为什么?
你不总是比我还要懂吗?
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读心的专家。
我将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捡起来,检查了一下是否有摔坏什么,注意到影山很久都没有答复我,装好东西之后,我回头去看他。见到影山沉默地捏着那封志津田交给我的信。
薄薄的、粉色的信件。差点忘了。
我的心都要因此漏跳一拍。
这是什么?
我伸手去接,给我吧。
什么?他固执地问。
不会吧,怎么了?我故作轻松的笑笑,这件事很重要吗?
我终于确信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不爽或者说,那从昨天起就开始了。
影山没有松开手指,自然地,我的笑容也从脸上消失了。
痕迹
我颇有些无奈地开口:影山,我并不是非要对你解释所有事情吧?更何况是涉及其他人的。
难道要把志津田的事到处宣扬开来,闹得人尽皆知吗?
影山错愕地看了我一眼。到底在惊讶什么呢?难道他觉得对他坦白一切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也是有隐私的吧又不是影山的所有物。
虽然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说,你正在拿我当出气筒?
影山似乎被我眼里的讥诮激怒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下一秒凉意和痛感一下窜上了我的脊背。
搞什么。
说话啊,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头还因为撞上身后的墙壁嗡鸣不止,房间里没开灯,我几乎无法分辨眼前的白光是因为晕眩还是接近暮色的日光透进来。
就好像幸福的幻梦突然被人摇醒一样,我终于确信,今天的氛围真的非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