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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不穿裤子吗?(尿床)

 

“钥匙在哪?”

“床头柜第一个抽屉……”

到家时宋时安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今晚零零总总喝了两大瓶威士忌,随着时间推移全部过滤成尿液储存在膀胱中互相推搡着,小腹高高隆起导致皮带都多松了两个扣。

他面色惨白,尿液一浪一浪挤压他的膀胱壁,一股脑涌进尿道然后被堵住。

疼。

还有点爽。

他是一个会利用疼痛来取悦自己的人,但今天憋的量属实有点极限。

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坚硬的触感像是一块巨石,宋时安忍不住哽咽出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滑过脸颊,嘴角却是高高上扬。

这算什么呢。

太难受了……

“去厕所。”江辞林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沉思,轻柔的抱起宋时安,随后又把他放在马桶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解皮带,黑色的皮带衬得他手愈发的白皙。

宋时安仰着下巴几乎说不出话,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襟,憋到眼前有些朦胧。

“咔哒”一声,锁头被解开,江辞林把长长的金属棍子抽出来,疼痛导致宋时安抽搐了一下,随后垂眸看向自己的性器。

憋了太久,尿液只是滴滴答答的流淌,甚至不能汇聚成流,他喘着粗气,抬手摸着小腹打圈按揉……

“啊……哈啊……嗯啊……”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江辞林把他的手拿开,蹲下身子帮他揉小腹。

动作轻柔到宋时安挑了下眉,想开口说些什么先一步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江辞林加了点力气,水流变大了一些,但一松手那红肿的铃口就不会再流出任何液体。

他垂眸盯了两秒,最后认命一般的继续按揉起来……

一泡尿尿了将近5分钟,江辞林不敢用劲去搓揉他,只能一直打圈偶尔稍微用一下力。

另一位主人公全程咬着唇皱眉,一脸的疲惫显而易见,要不是疼外加爽他早就昏睡在马桶上了。

最后还是被江辞林收拾收拾抱着回去的,周公催的太急,宋时安上下眼皮直打架,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江辞林忙里忙外:给自己换衣服,给自己刷牙、洗脸、洗头发,给自己摘耳环耳钉项链戒指……

江辞林照顾人照顾的太仔细,让宋时安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当过护工。被打包塞进被子里时还在想这件事,直到灯“啪”的一下被关了才缓过神来。

“江辞林?”

“嗯。”

“你明儿搬家吗?”

“嗯。”

“我去帮你?”

“不用。”

“真不用啊……我一车库车都给你用,你爱用哪个用哪个,行不行?”

“不用。”

“……”宋时安觉得没趣,翻个身把江辞林胳膊扯开自己挤了进去,闭上眼睛嗅着属于他的味道,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江辞林是突然醒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好像摸到点什么,湿漉漉一片冰的冻手,没等再仔细摸两下就一个激灵吓醒了,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一片狼藉,左半边大腿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皮肤。

视线向左移,宋时安的睡裤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水漫金山的架势。

“……”

“宋时安。”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江辞林尚且还有点懵逼,是刚起床大脑没重启的体现,这点懵逼得以让宋时安有口喘气的机会,因为江辞林难得的没有黑脸而是有点人气儿的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

“嗯?……”罪魁祸首迷迷糊糊哼唧了几声,翻了个身重新进入梦乡,直到江辞林抓着他的屁股狠狠扭了一下才尖叫出声。

他捂着屁股大骂江辞林有病,勉强睁开一只眼瞥了一下也清醒了。

宋时安:“……”

“你尿的。”

“我不信。”

“你起来看看。”

“我不爱看。”

“……”

江辞林不想继续跟他废话,把被子一把掀开露出大片湿渍,宋时安奶黄色睡裤像是泡在尿泊里一样,味道不大但湿的很彻底。

“……那就算我尿的还不行吗?”宋时安揉揉脑袋,狠狠摸了把脸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当着江辞林面就扒了自己裤子,亮晶晶泛着水光的小小安措不及防跟江辞林打了个照面。

江辞林:“……”

我的眼睛有点疼,先闭上了。

“诶我操了,老子上次尿床还是在小学。”宋时安撸了把后脑勺,叹了口气俯身拽被子。

“小学还尿床。”江辞林垂眸,帮他把被子拽下来,被子没湿多少,只是被套湿了点,里面没湿。

“……我说要不然找保洁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弄不来这活,被褥基本都湿掉了宋时安只看了两眼就决定全扔了。

让保洁看看你22岁还尿床吗。

江辞林没出口,把被套拽下来扔进卫生间里,看着宋时安翻通讯录似乎真打算找保洁,无声叹了口气。

“晒一下就行。”他垂眸,把床单也扒下来,跟刚才那个被套一起简单洗了一下扔进洗衣机里。

“会有味道吗?”宋时安探了个脑袋,一头白金色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只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淡淡的说:“不会。”

“哦……”扒着门框那人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拖着被褥准备去阳台,还没等跨出卧室门就看见江辞林挡在门口,他骨架比宋时安大一圈,肌肉线条也更加明显,往门口一站像一堵墙一样挡死了所有光线。

宋时安挑挑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抬眼跟他对视,只几秒就按耐不住亲了上去。

一只大手放在他腰侧,另一只一路向下摸着他光洁的大腿,喘息声此起彼伏,离开对方时嘴上还挂着银丝,江辞林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他掐了下宋时安大腿根,说:“不穿裤子吗?”

宋时安向下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裤子,而小小安已经微微抬头,显然是刚刚的吻造成的。

随手捞了个什么遮了一下,宋时安从他怀里钻出去,不在乎的晃了晃腰,柔软的臀肉一颤一颤白的反光,一手遮着小小安一手拖着被褥,阳台地板上大喇喇的摆着个画着地图的床褥他也不觉得羞臊,一股凉风吹过冻得宋时安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关了阳台门,又光着屁股走回去了。

“……”江辞林目睹全程,站在原地闭目养神一会,镇定自若的返回卧室换衣服,找了一圈手机没找到,一低头在垃圾桶里看见了,屏幕碎成蜘蛛网,他伸手捞出来还能打开,入眼的是和房东的聊天记录,最近一条还是对方给他发酒吧定位。

江辞林不动声色的把手机丢回去,不打算细想宋时安什么时候把他手机打开又砸碎,也不准备思考手机怎么办,果不其然宋时安套完内裤拎着个手机过来了。

“先用着,昨晚睡觉不老实把你手机踹地上了。”他晃了晃盒子,随手一抛正好落进江辞林怀里,挑了下眉窝回沙发上看手机,余光还不停观察他。

江辞林没说话,点了点头当着他面把包装拆开,最新款苹果手机,比自己之前那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要白不要。

江辞林收了。

气氛有些许的微妙,宋时安最近两个星期都没有再联系江辞林,整日混在酒吧里喝得烂醉。

听着姜且每日汇报他和他哥的进展,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不是“他给我送了道具”就是“他竟然敢在家里玩”,再要不然“差不点给我操死”或者“你看我手腕上痕迹都没消呢”。

宋时安一个劲点头嘴上叼着酒瓶不松口,满脑子混沌扰得他精神萎靡,姜且见他没表情又开始劝他少喝点多睡觉,被前者瞟了个白眼后识相的闭了嘴。

“少抽烟。”烟雾缭绕,桌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宋时安一天能抽完一盒半,吓得姜且以为他遇到什么事儿了,皱着眉头旁敲侧击套他话。

“我没事。”被吵的头疼,他摆摆手掐灭烟头。

“谁他妈信啊!”姜且简直要蹦起来,嘟囔几句坐回他身边,瘫在沙发里头靠在他肩头:“你不行去约个炮吧,就上回那个冰块脸,做一次什么事都解决了。”

“……”宋时安不说话,木着一张脸又点了根烟,在姜且幽怨的眼神中面不改色的抽完了一支,黑漆漆的瞳孔转了一圈,视线落到吧台里打扮新奇的调酒师身上……

“怎么样,好看吧?新花样,猫娘女仆!因为这个今儿营业额翻了三倍!!三倍!”姜且伸出三根手指头,面目狰狞的大吼大叫。

宋时安垂眸,晃了晃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站起身来:“你那东西还有剩的吗。”

“啊?啥?什么玩意儿?”

“猫娘女仆。”

姜且愣了两秒,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衣服,目光落到那几位调酒师身上,确定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后更加目瞪口呆。

他要穿?

猫娘女仆装?。

“……有。”姜且咽了口口水,一脸心如死灰的站起来走去库房,看见宋时安默默跟着自己后三观更是崩碎。

活了22年没见过这位爷放弃他的非主流套装穿可爱风的。

喝酒把脑子喝傻了吧……

“走了。”拿到想要的,宋时安晃了晃袋子走出去,脸上挂着浅浅笑意,一双丹凤眼里满是得逞的奸诈,前几日的颓废暴躁一扫而去,姜且松了口气,心说穿就穿吧也比他疯着喝酒强。

——

“我看看啊,我的小炮友在哪呢?……”刚迈出大门一步,宋时安停在门口,随手给助理报了个位置,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游走最后按下一个不起眼的软件,加载界面格外的短暂,地图一样的画面铺在屏幕里,一个小红点正停留在“青年路”。

“吃饭呢?我看看啊……吉多快捷餐厅……”宋时安挑眉,“没听过。”

指尖缓慢移动,落在不远处的“书香苑”,屏幕被猛然戳了两下,宋时安睡觉挂着诡异的笑,以一种几乎是有些癫狂的状态上了车。

“去吉多快捷餐厅。”

“好的。”

——

左脚刚一着地,隔着透明玻璃看见了江辞林的身影,端着一碗面细细品尝着,面前放着一盘鱼。

“叮铃——欢迎光临。”劣质的小店劣质的门铃,机械女声吸引了前者的注意力,江辞林不经意间看过去却直接被吸引了目光。

消失了两个星期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宋时安今天没戴那些奇怪的链条,但满身都是骷髅头,无袖背心上印着骷髅花纹,一条特别多口袋的裤子,腰上搭了个骷髅头腰包,一头白金毛梳成一贯的龙须背。

和这种看起来就很垃圾的路边小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奇异的鬼畜感,没等江辞林回过神前者就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一点不见外的坐下后他才看清脖子上的项圈也是骷髅头款。

他垂眸,心想这或许是他那个工作室出的新品,风格他欣赏不来,但这张脸总是能把任何破衣烂衫穿的格外骚气。

“吃饭呢?”宋时安眯着眼,看了看桌子上的鱼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后又迅速变回那副轻浮男面孔,满脸幽怨的挑了一下鱼肉,嘴上还不饶人:“什么口味,这鱼腥死了。”

“鱼都这个味道。”江辞林面不改色,低着头吸溜碗里的面,发出的水声让宋时安身子一颤,下意识绷紧了大腿肌。

哈……那点酒消化完了。

“我要上班。”

“请假,我不信你一天能挣出来两万。”

“……”

后槽牙要崩碎了。

这个傻逼富二代到底懂不懂自己说的话有多招人恨。

不仅一天挣不上两万,江辞林三个月都不见得能挣上两万。

宋时安见人不说话,凑近了去看他碗里的面,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前者皱了眉,向后靠了靠盯着他看:“喝了多少。”

“一点点点点点。”酒蒙子没有自己喝了多少的概念,伸出手用大拇指掐着食指指尖,留出一个指甲盖的长度后对着他嫣然一笑,痞气又贱得要命的笑容熟悉的令人发指。

江辞林移开视线挑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不理会对面宋时安越来越多的小动作和越来越炙热的视线,很认真的挑着鱼刺,很认真的吸溜着面。

“操……你别他妈吃了,怎么吃个饭这么慢。”宋时安有点不耐烦了,时间越过越久尿意也越来越急迫,离开酒吧前就想尿了,被酒精麻痹着也没感觉出来,一出门被冷风一扫才后知后觉已经挺憋了。

偏偏江辞林这货故意吸溜他那破面条,水声一小阵一小阵的,隔壁桌还时不时有人倒水,酒精本来就利尿这么一刺激,他直接把腿夹住了不再动弹。

“吃完了。”宋时安还在跑神,听到这话还有些发懵,呆愣愣看了看他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站起来,两条腿一松开尿水就一股脑冲进去,他呜咽一声忍不住尿水巨浪,抓着江辞林衣袖缓了一阵才迈步跟着他走。

门口助理已经离开了,江辞林站在原地打量了一下周围,不管身后的宋时安是否停在原地,径直右转。

宋时安调整好呼吸跟上去,手插着兜享受尿水狂潮,面色红润到有些不正常,一方面是酒精一方面是尿液,两种快感夹击他有些站不稳,酒吧里那些酒都一样,后劲大还甜滋滋的,不知不觉喝了多少宋时安自己都没数,只觉得舌头尝着是甜的胃觉得是辣的。

胃部火烧火燎,宋时安抽了口凉气全当没感觉,一步一步跟着江辞林走也不知道他要去哪。

“我要上班。”江辞林停下脚步,看着身后黏着的“大尾巴”一脸不耐烦的试图提醒这位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宋时安不管这些,他那套猫娘女仆还在别墅,等着江辞林欣赏呢。

“你上什么班。”宋时安有些难受,胃里的酒精一股脑流进膀胱,只剩被辛辣刺激过的胃壁痛的反酸水。

“……”江辞林不说话,目光落在他没什么颜色的唇瓣上,眉头皱着似是有些疑惑,平常他再怎么憋也是越来越兴奋以至于整张脸都红润起来,除非是上次那种憋太多,可是……

目光向下,宋时安今儿穿的牛仔裤裆部没什么异常。

他脑子里直转圈,想半天也没明白宋时安为什么这副肾虚样,索性不管他自顾自奔着目的地走了。

“诶你……等等我啊,打个车不行吗?我叫我助理来接?……诶你走慢点!!”

一路走走停停,最后停在巷口的纹身店,江辞林瞥他一眼独自进了门,宋时安步步紧跟差点被玻璃门扇着鼻子,“啧”了一声走进去,满脸惊异地看着纹身床。

很简单,很朴素,很常见的纹身店。

江辞林之前是干程序员的,大学学的是计算机,宋时安用脚想都想不明白他怎么能在纹身店打工。

帮老板修电脑?

他撸了把脑袋,刚开口就听见里间粗犷的声音,探头一瞧,走出来个花臂光头男。

江辞林规规矩矩喊王哥,光头应了声,又去看门口杵着的宋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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