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一听这话,立马明白小雅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捡起以前的老梗,继续忽悠道:“谢老员外、圆尔大师,不妨对二位直言,我乃是皇室宗亲、临安侯爵的后裔。”
“临安侯?”谢帼明闻言不禁一愣:“咦?老朽记得表兄程元凤曾经提起过,说我朝主政中原之时,先帝真宗皇帝确实册封过一位临安侯爵,好像还是八贤王的子嗣。但是因为已经过去两百多年了,那位老侯爷的名讳,程元凤程大人自己也记不太清。不过在真宗之后,朝廷就再也没有临安侯爵后代的消息了,当然也没有将此爵位另授他人。”
赵亮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没有消息,不代表没有后人。我们这个家族,向来都是隐居世外,承袭道门的高深法术,不爱掺和朝廷各种纷争。只不过,因为这天下毕竟是我赵家的天下,所以有时候,临安侯世家的子弟,偶尔也会来民间走上一遭,替陛下分些忧,解些难。对于临安侯府这件秘事,皇族内部的人自然是心中有数的,贾似道作为皇亲国戚,又怎么会不晓得我的分量呢?”
谢帼明听他这么讲,连连点头:“嗯嗯,说的靠谱。元凤表兄也对老朽提起过,当初第一代临安侯爷,就是出身于道门正宗,而且修为极高,所以才会长期隐于世外。这桩事情向来都只有朝廷少数高层才能知晓的,寻常人等根本听都没听过。先生既然能说出此点,足以证明您身份不凡。”
他再次插手作揖,恭恭敬敬的对赵亮说道:“既然是皇族贵胄,难么您能成为我师父的忘年故友,也就讲的通了。赵先生,老朽一时昏聩,有了两个糟钱之后,便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不小心惹下泼天大祸。还请您行行好,看在我师父的份上,为老朽点化破解,渡过此劫吧。”
赵亮在心中暗暗抹了一把冷汗,语气却颇为轻松的说道:“想要化解倒也不难,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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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兄,您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呀?”柴斌听完了赵亮的讲述,顿时又惊又喜道:“谢帼明真的如此答应吗?不仅要在商业大会上公开表态,支持大人关于公田改制的想法,而且还要加入官营钱庄,成为第二期的股东?”
小雅笑道:“不只如此呢,谢老员外除了表示要投资三百万贯到官营钱庄里,而且还打算拿出自己在余杭北面的五百顷良田,按市面上一半的价格出售给官营钱庄,作为公田改制的表率。”
赵亮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说道:“这是谢帼明亲笔手书,专门给大人确认此事的。”
贾似道连忙伸手接过来,打开信件仔细观瞧。片刻功夫,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喜道:“哎呀,太好啦!赵先生,你这次可真是立下大功啦!”
他把信函递给旁边的柴斌,继续对赵亮说道:“谢帼明作为临安商界的首领,又有宰相程元凤的背景,能秉持眼下这个态度,简直就是业界的风向标啊。如此一来,我的计划将会推行的更加顺利!赵先生,你快说说,人家该怎么感谢你?”
人家该怎么感谢你?贾似道这略显撒娇的语气,赵亮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过,他心里还惦记着正事,所以连忙道:“万万不敢提感谢二字。倘若大人真的不用再为此烦恼,我们夫妻俩自然也感到非常高兴。不过说起来,倒确实有几件小事想请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