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官自会查清给大家一个交代,现在事情没有清楚之前,谁都不能胡说八道,说他一句不是。”
陈亦安侧下身,让出花锦,叫他们看清他说的不能胡说八道专指的就是她。
人群散了,花锦拉着陈亦安的袖子却没有松开。
“陈亦安,你说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我的草药。”花锦这时候泪水忍不住滴落下来。
“你往日的机灵呢,这么多人得同样的症状,只怕不是小病那么简单,怎么会因为你一味草药而没了命。”陈亦安拿自己袖子帮花锦擦眼泪,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花锦直呼他全名。
“我怕他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是因为我?”花锦嫌弃他擦得不干净,自己拽住他要收回去的袖口又狠狠擦几下。
“我信你,不管怎样,我信你!”陈亦安不避开周围还没走远的百姓,说得铿锵有力。
许是这句话给了花锦力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征征的看着他。
陈亦安看她难得这样呆呆傻傻,双手摩挲了几下,忍住要去刮她小巧的鼻头,还有很多人不知道花锦是个女儿身。
“好了,他们这些病症来得快,我让郎中开些预防的草药,你要小心些。”
“好。”花锦抽噎了一下,这么多人看着,她想对陈亦安说句谢谢也不好意思说。
借着找郎中先走开,陈亦安看了她背影离去,捏了捏拳头,也跟着去看看郎中怎么说。
“大人,这位就是本地的郎中,大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是这位宋大夫开的药。”砚书和陈亦安介绍这个郎中。
“草民拜见大人。”宋郎中要对陈亦安行礼被他上前扶住。
“宋郎中不用多礼,这两日辛苦你了。”
“大人,这些病症来得异常,草民也不知如何医治,痢疾用了药又没效果,只怕是家父以前说过的瘟疫。”宋郎中向陈亦安拱手行礼后忧心忡忡的开口道。
“瘟疫?”陈亦安皱眉,这样人人闻风丧胆的病症,倒是有几分对的上。
“草民如今只是开些治标的草药,缓解病患的痛苦,只是,这样怕染病的会越来越多。这病发症时上吐下泻,一两日后身体被掏空,无法进食,全身发热痉挛抽搐而死。”
宋郎中说起这些人的病症还是有些后怕,瘟疫可怕就在于死状痛苦,而又无药可医。
“砚书,袁六,现在先将染病的百姓集中在一处,重病的不能起来的再隔开。”陈亦安叫砚书和袁六赶紧先将人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