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蔡秘书选择的是前者。
……
行政套房，落地窗能够看到漂亮的魔都夜景。
只不过现在的外滩已经熄灯漆黑一片，看不到什么繁华的景象，熄灯后更像是一座空城。
黑暗，寂静。
十点后的新街口，也是差不多的景象。
但是宝格丽的行政套房内，灯光活色生香。
“你说的谈事情……就是……”
蒋青鸾发丝盘着，哀怨的看着林毅。
突兀，手机语音提示声响起，把俩人给吓得一个激灵。
蒋青鸾挑眉扭头看向林毅。
林毅看了眼来电显示，十分的心虚，道：“依依打来的。”
“？”
林毅顺手就接了起来，也不管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毕竟不接电话，解释不清楚了。
秦依依这样的女生是相当敏感的，与其现在挂断电话待会打过去解释，还不如直接接了。
这可把蒋青鸾给吓惨了，想跑腿却动不了，跟扎根似的固定在了梳妆台前。
“喂，怎么了？”
“刚出图书馆就给你打个电话呀，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秦依依笑盈盈的问道。
林毅无力吐槽，在做生意呢。
他的美娇妻，电话打来的可真是时候。
林毅撒谎不带打草稿的，张口就来：“我跟蒋青鸾谈事情呢。”
某种意义上也没错，深入交流啊。
“这么晚了，还在谈啊？”
“是啊，关于明天投资的事情，还有心总部的布置和搬迁，事情多着呢。”
“依依，马上结束了。”
旁人无法想象，蒋青鸾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这一番话来的，羞耻又恼火。
特别是林毅的一番骚操作，直接打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这搞得，好像她偷男人似的！
“蒋姨，那你们先谈吧，林毅，我先回宿舍洗澡了，我晚点再打给你。”
“好。”
一个多小时后，蒋青鸾换上浴袍，捋了捋发丝，脸色红润有光泽，她抬头看了眼林毅：“做贼心虚了？”
“有哪个贼不心虚的？”
林毅一本正经的换上鞋，拍了拍屁股走了。
见他拍拍屁股走了，蒋青鸾锁上门靠在门上，目光复杂。
不行，不能任由这小子胡来了。
这王八蛋，没什么底线。
否则，早晚得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