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跟那元灵怎么做的?再做一遍()
“我也正有此意!”肖逸衡附和道,“听闻天衍宗也时常与万妖生息阁里的妖修做生意,崇灏修为不低,我们不方便做的,他以妖修身份反倒容易。”
他们说得不无道理,此时,沈霂有点后悔当初请肖逸衡帮忙了。
这人情还起来还真是麻烦。
然而他长年闭关修炼,不理会宗门俗务,肖逸衡是他宗门里唯二熟悉的友人。
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师兄掌门陆立了。
肖逸衡深情地望着蚌床上的女子,将她的手放入怀里,“桢桢和我结为道侣数百年,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愿意拼尽全力救她……若崇灏替我办成此事,沈师弟日后有任何嘱托,肖逸衡都绝不推辞!”
沈霂稍作考虑就同意了这个提议,左右他也没损失,没有拒绝的道理。
应下此事后,肖逸衡立下了心魔誓,以示诚意,然后将一个储物袋郑重地交给了崇灏。
里面是数十种珍贵的材料和数百万灵石的报酬。
回到通云峰,崇灏便要准备动身了。
“我们虽然答应了肖逸衡,但也不是必须办成,凡事量力而为,半年期一到,你就要按时回来复命。”沈霂一边嘱咐崇灏,一边递给他一面刻满铭文的腰牌,注入了一抹神识进去,“遇到事关生死的危险,捏碎此物,会出现我的法相傀儡,救你一命。”
“多谢。”崇灏对于沈霂总是塞给他各种珍稀灵宝见怪不怪了,反正好物不怕多,全都照单全收。
三日后,便是崇灏出发之时。
他直接从自己洞府里绕过大殿走向通云峰入口,还没踏出去九绝剑宗,额头开始发晕,兽宠契印在他的识海里翻涌起了强烈的不适感。
啧,沈霂为何还没闭关?
吐槽归吐槽,出发之前还得去见“主人”一面。
他折回了静虚殿。
沈霂正在闭眼打坐,蓝色的灵力光柱照射在他雪白的道袍上,仿佛一尊端坐的神像。
不容亵渎,不染尘埃。
崇灏的识海里响起了沈霂的命令,“龙灵躁动,需双修慰抚。”
“是。”
崇灏暗道前些日子才小心翼翼地做了全套,沈霂识海里的小白龙分明安稳极了,怎么突然又躁动了?
但他也不敢多语多舌,心里骂了无数遍,还是老老实实朝沈霂走了过去。
沈霂在宽敞的灵玉座上盘腿而坐,纹丝不动,并没有要配合崇灏的意思。
识海里再次响起了沈霂的声音,“你在刑狱空间里跟那元灵是怎么做的?照着再做一次。”
崇灏闻言差点打了个趔趄,不知道沈霂唱得是哪一出。
踌躇了一下,才缓缓地跪在了座下台阶上,伸手去解沈霂道袍上的腰带,拉扯了一番,手掌才缓缓探入其中,垂目钻心逗弄起掌中的肉块,指尖轻柔地抚弄那份量十足的东西,心想自己真是天赋异禀居然能把这玩意儿吞下去。
手中粉白的肉物勃勃翘了起来,滑如美玉,烫如火棍,逐渐露出了狰狞硕大的本来面目。
但沈霂还是一动不动,不说睁开双眼了,连放在膝盖上的指尖都没抖一下。
仿佛那根立起来的非人玩意儿跟他毫无关系。
崇灏又开始发怵了,思虑再三,他决定先帮沈霂口一次,以免自己被折腾得太惨。
他一只脚褪下了亵裤,裸足俯身将头颅埋在沈霂的腿间,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沉甸甸的肉柱,犹豫了一下,才张开嘴困难地含住了伞状的巨大龟头。
上下颚打开到了极限,脸颊挤变了形,才勉勉强强完全吞下。
舌头绕着茎身舔舐,还要小心不能碰到牙齿,嘴里被塞得满胀,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埋头往喉头深处吮纳。
为了少受点罪,他伸出另一只手朝后,手指摸索着挤入臀缝,插进自己干涩的肉洞里扩张,缓慢捅插着。
健壮的半裸身躯双膝分开跪在俊美青年的腿间吞吐性器,低伏腰背的同时又高高撅起双臀。
几根指节粗大的手指不停地插入狭窄的肉洞,直到发出淫靡的水声,蠕动的肠肉不停收缩,脚尖随着身体往前送,叫嚣着着渴望被更粗的东西填满。
沈霂冰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血色,黛青双眉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但还是跟崇灏放浪形骸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随着崇灏口腔加大吸吮的力度,沈霂的性器也跳动得更加厉害,见时机差不多了,崇灏果断起身,直接大大咧咧地岔开双腿坐在了沈霂身上,故意恶劣地将手上的湿润沾染上了他的衣袂。
礼义廉耻是人类才有东西,不是他这只蛟在意的。
沈霂长长的睫毛如蝶颤般动了动,鼻翼的呼吸陡然加重。
崇灏抬起臀部对着沈霂直挺挺的肉刃蹭了几下,湿淋淋的肉物碰触几下又滑开,试了几次感觉到圆滑的头部被逐渐嵌入体内,他立刻用力沉了沉腰!
“唔嗯……”他仰头拉伸颈部,喉头不停滚动,青筋冒了出来。
太深了,太粗了……
五脏六腑都被那根东西挤得移了位,娇嫩的内壁像被烧火棍在鞭笞烙烫,不等身体适应,他咬牙念诵起双修法诀,双股战战地收缩臀肌,上上下下摆动起了胯部。
“啊啊啊……啊嗯……”敏感处被无情碾压的快感逐渐从尾椎骨顺着脊髓往上窜,崇灏浑身战栗起来,麦色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水色。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刺痒难难耐,他用力夹紧臀部,等肉刃插到合适的地方又抬臀挤压出去。
“还不够。”沈霂的声音又浮现在他的神识里。
崇灏舔了舔裂开的嘴唇,眯着双眼闪烁着金棕色,正好,他身上也有些痒……
于是他将沈霂的双手扣住,直接抬到他的胸口,覆在了两块健硕的胸肌上……
筋肉粗糙的麦色手掌反扣住白皙的玉手压在自己胸膛上,引导对方大力揉搓起来,确切的说,更像是他借用沈霂的手揉自己的胸。
崇灏就这样一边控制大腿肌肉用臀部反向撞击沈霂胯下,抬臀下压,将肉杵吞吐不停,换着角度压榨,一边按着沈霂的双掌挤揉胸膛。
厚实而柔韧的肉块很有弹性,不管怎么挤都能迅速恢复形状,弹软的乳头被压在两人的指缝间,硬硬地凸了起来,在沈霂的掌心里被来回摩擦。
“唔嗯……啊哈……”没过多久,崇灏就爽得大脑空白,将沈霂的道袍射得洇湿了一大片。
识海里,枯树上的幼龙明显是清醒的,黑蛟将它团起来时,龙珠和蛟珠在他们头上环绕,交换气息化成了阴阳太极图,图里隐隐约约播放着其他画面。
幼龙睁大蓝色的圆眼睛盯着画面里高大的男子张腿骑在白衣白发的青年身上,屁股里塞着一根儿臂粗的肉物,扭摆躯体……不知为何,顿觉羞涩,便将自己用力往蛟躯里缩了缩。
事后,崇灏精疲力尽地将静虚殿用法力打扫干净,暗自决定休息一日再出发,毕竟他现在站着都有些费劲。
于是,他也没有注意到,沈霂睁开异色双瞳,竟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儿呆,仿佛被什么完全不明白的事情砸懵了神。
他正准备迈腿,一道白色的身影瞬间就挡在了他面前。
“你……”
沈霂的手指扣住崇灏的脖颈,摩挲着透着血管的肌肤,“还有一事你需要牢记,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你若是脏了,我就帮你洗髓换皮,那滋味想必你也不喜。”
“……”
沥川以南数百里,峄夕山谷绵延,峄水从山脉深处发源向东流入,所到之处,草木丰盛,灵气充盈,数百栋红色的拱耳楼塔按照八卦五行的阵列围绕峄水修建,袅袅轻烟混着药香从塔顶飘逸出来。
远远看去,峄夕谷如同仙境一般。
这里便是天衍宗。
传闻天衍宗开山祖师闻泽有英招神兽的血统,天生亲近灵植灵兽,于丹道一途天赋卓绝,飞升上界之后,他的后人继续执掌天衍宗,逐渐成了修真界数一数二的丹道宗门。
“你要见宗主?”天衍宗黑金级别的交易堂里,一名耄耋老者数着碧云台上的巨额灵石眯着眼打量对方。
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在天衍宗,并不是有钱就能交易的。
数千年来,天衍宗丹修以炼丹证道,进境很快,但往往修为高深,战力不高,宗门便以珍贵的高阶丹药换取能人异士的保护,也跟很多大宗门私下里有互盟关系。
而普通找上门的散修来求取丹药,天衍宗是不会接待的。
尤其是,南禹大陆灵气稀薄之后的数百年,丹师每次出炉成丹量骤减,正常渠道都早已供不应求。
除非,求丹者能上碧云台。
天衍宗为小宗门、修真世家的高手、散修、妖界能人异士等提供了一视同仁的机会,当日卯时一刻山门前,天衍宗交易堂为求丹者搭起擂台开赛,一人一次上台机会,坚持到当日酉时一刻的人获胜,最后便能登上碧云台验明身份,给足灵石后方能求取一次丹药。
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因此每日上门来打擂的人络绎不绝,这位耄耋老者便是专门守在这里当裁判以及维秩序的长老,他貌不惊人,实际修为却深不可测。
活了数千年,大概是寿元将尽,才愿意半隐在天衍宗做个闲职长老。
酉时一刻最后几个瞬息,一位面具青年才飞上擂台,强横的森寒剑意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一扫,就将最后一位守擂之人荡翻到了台下,吐血不止。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当初这最后一位守擂人足足在上面打败了数十位竞争者,舞着一对银月弯刀傲世群雄,竟然这么轻易功亏一篑?
已知这位守擂人最低也是金丹后期的修为,那么,这位一招制敌的青年,修为又在哪个境界?
而且他一身素衣负手而立,气度不凡,脸上的银色面具精致小巧,难不成是哪个大宗门的高阶弟子,专程来玩的?
当他得胜之后,登上碧云台,取下腰间储物袋,“哐当当”倒出了足足半人高的灵石,才开口要求见宗主,看热闹的人就更加笃定,这位身份不一般了。
老者捋着胡子,淡定得很,指了指碧云上的验魂石,“请这位公子验明身份,老朽自会为你传讯掌门。”
话一出,下面又是一阵惊呼,何许人也,竟然真能让这长老传讯。
莫说碧云台这种不起眼的部门,就是每年拍卖会、大宗门交易会、各种庆典,闻东弦都没出现几次,几乎都在闭门炼丹。
青年走到验魂石前。
“请把手掌放上去。”
验魂石发出莹莹青光,这是为了防止有不轨之徒冒着他人身份或者夺舍的邪道来天衍宗找茬而设置的灵宝,传闻这是用万年龟灵炼化,下通黄泉,上问天道,能识破三界六道任何伪装。
青年面具下的嘴角勾出一道弧线,并不伸手,袖袍一甩,迅速在验魂石上轻轻一点,只见魂石突然青光大盛,上面浮现出一行小字,“奇门剑宗——秦修淮。”
下面突然有个早就败北的中年大汉恍然大悟道,“是秦宗主!我认得,他每隔数十年就要来一次碧云台!”
“奇门剑宗,没听过……”
“是九绝剑宗的附属门派,姓秦,莫不是跟岭南秦氏也有关系!”
“秦氏!是在南域东岭根基颇深的大世家……”
“难怪这人实力这么高。”
“这么说,他跟天衍宗宗主也有私交?”
……
奇门剑宗作为九绝剑宗的下辖的小宗门,在修真界如过江之卿,数不胜数,实在不起眼,没有资格跟天衍宗交易。
因此秦修淮就算跟宗主闻东弦有些私交,每每次来求药也要通过碧云台。
来得次数多了,也有人认得他。
这位天衍宗长老和长期来此打擂的人便是如此。
通过验魂石又当着大伙儿的面财大气粗地展示了大笔灵石,“秦修淮”已经出尽了风头,这便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矜持贵气的俊脸。
不卑不亢地对着老者微微颔首,老者手臂轻抬,整个碧云台发出白色的光晕将二人笼罩,阵文启动,他们消失在了传送阵里。
秦修淮,也就是崇灏,站在整个天衍宗最恢宏、灵气最充裕的炼丹塔楼下,榣木巨大的华盖遮住他头顶上的盛阳,微风拂面,一片不知何处而来的叶子落入了他的茶碗里。
他浑然不知,眼眸映入了一道碧色的身影,那人缓缓从塔楼的玄梯上走了下来,“芷容,找我何事?”
闻东弦。
一听到这声音,崇灏周身血液都冲上了脑袋
,胸口便如利刃贯穿,不可抑制地翻涌起滔天的怨恨和血气。
六百年过去了。
闻东弦还是俊美的青年模样,面容柔和周正,一双碧波似的眼眸似乎总是泛着涟漪,左眼眼角下有一颗小痣,眉眼稍弯就让他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芷容,是秦修淮的字。
只有一瞬间的失神,伪装成秦修淮模样的崇灏很快重新进入了角色,他挺直背脊,朗声道,“自然是有事相求。”
三分任性,三分自矜,三分强势。
拿捏得刚刚好。
闻东弦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抬手突然靠得离崇灏极近。
他比秦修淮高半个头,跟崇灏倒是差不多高,此时比久远的回忆里更具压迫感,让崇灏很不适应。
崇灏放在身侧的手本能地握住了剑柄,满身肌肉紧绷,眼眸却毫无波动,只见闻东弦只是抢走了他手里的茶碗,微笑道,“茶水都脏了,别喝了,上楼去品尝我酿的新酒。”
杀人的时候用了搜魂术,崇灏拥有秦修淮所有记忆,所以当他发现这两个人私交甚笃后,费了一番功夫,直接伪装成秦修淮的模样。
只不过他的时间有限,奇门剑宗灭门的原因特殊,整件事九劫剑宗暂时按下不表。
所以秦修淮的死讯还没有传回秦氏本家,也还没有传到其他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