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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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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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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已然不省人事,随着肉棍的抽出,两个穴口猛地喷出一股清液,只是无意识地痉挛。白发七夜抬起他一只脚,看着他两口合不上的穴随着呼吸,开始淌出射入的精液。

    白发七夜看着金光片刻,低下头深深地吻住金光。

    七夜穿戴好自己的衣服,静静地看着白发七夜与金光交缠,片刻之后才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阴世幽泉的事了。”

    金光被掳走的半月之后,四将终于收到了来自金光的信息,极短,内容却足够将他们震地人仰马翻。

    朱雀秀眉紧拧,一张桌子既欲拍碎,她咬牙切齿地道:“我们必须救出宗主,宗主还在等我们。”

    玄武皱了皱眉头,打断了青龙的话,“三界圣女占卜多日,却始终没有发现魔门开启之日,为今之计,怕是要以重立宗主为先……”

    朱雀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玄武跟白虎对视了一眼,对方却没有说话,不同于脾气火爆的朱雀,他向来稳重,此时此刻却不由得考虑起别的事情。

    宗主的话近乎遗言,结果可想而知。

    白虎拦住爆起的朱雀,回头安慰道:“玄武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确实不知魔界在何处,更何况国不可一日无主。为今之计,只能让青龙暂任宗主之时,由天池圣女加紧占算。若是宗主还在,绝对不愿意我们因他之故而任凭妖魔肆虐。”

    朱雀语塞,又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何尝不知道宗主信息里隐含的意思,只是她实在难以接受,不仅是她,金光在他们心里位置极重,真论起来他们也未必有放弃金光的心思。

    理智归理智,她的感情却始终无法接受。

    朱雀拿起配剑转身走了出去,不再看其他三人失落的表情,“我去巡街!”

    她心头烦躁,带着弟子走了一圈,按照往常,她应该回禀金光无事,但如今无事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夜色渐深,西坊的灯逐渐亮起,朱雀心头越发烦躁,她挥手让弟子们回去,自己说要走走。

    玄心正宗的规矩严格,即便沐休,饮酒次数廖廖,如今她心头阴郁,正想借酒浇愁,便随机挑了个女客众多的店走了进去。

    招待她的是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姑娘是第一次来?”

    朱雀心头火起,瞪了她一眼,“不行吗?”

    中年女人掩唇而笑:“姑娘怕是不知,我们并不是普通的素馆,好人家的姑娘是不来的。”

    “什么荤的素的?你还怕姑奶奶没钱吗?”

    中年女人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朱雀红了脸颊,想着中年女人怕是好心提醒,才朝她微微点头致歉。

    她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仿佛有一道视线朝她投来。她猛地抬头往二楼一看,她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妖魔之气,也只见一片红灯玉屏,将二楼遮掩地严严实实。朱雀只略微顿了顿脚步,便转身离开。

    白发七夜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直到看着朱雀走出门去,才将手从金光赤裸的背上抚过,轻笑道:“你刚才可是错过了一个求救的大好机会。”

    金光闭上眼睛不语,或者说他也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的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口枷,被束于脑后,连呼吸仿佛都收受到限制。正道的宗主全身赤裸,四肢被红绳绑在春凳之上,被迫以一个难堪的姿势趴跪在魔君脚边,他如今身体僵硬,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房门半开半合,在金光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小条缝隙,但足够金光知晓他们已在人间,甚至他已经看到了熟人存在。

    白发七夜看着金光脸上一瞬而过的动摇,嘴角的笑意不由得逐渐加深。

    手指抚摸着金光的背部向下,抚过腰肢,顺着臀部曲起的弧度向下,糜红的后穴只露出半指长的玉势,颤颤巍巍地被湿润的穴口夹着,金光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指而战栗,昔日的仇人在他手下颤抖。

    白发七夜的声音带着引诱,“只要你大喊一声,以金光宗主的名望,不缺认出你的人,到时候你就得救了。”

    金光憔悴的脸上露出痛恨,他额角青筋暴起,却转瞬间烟消雾散,换上疼痛神色。

    魔头在此时缓慢转动着体内的巨物,缓慢而坚定地用巨大的器具研磨着细嫩的肉壁,迫使那些积攒的怒气被疼痛替换。

    强打起来的精力被一扫而空,被折磨数日的身体早就失去感受快感的能力,玉势每一次动作都带来难以启齿的痛苦。金光发出轻微的闷哼声,断断续续地呻吟,他压低了声音,身体却忍不住地颤抖。

    “疼吗?”

    噼啪两声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金光呜呜地叫了两声,脸颊也飞快地涨红起来,却终于忍不住垂下头颅。

    魔头却仍旧不打算放过他那几分自尊,起身绕到金光身后,又伸手落下几鞭。

    金光因为姿势限制,只能看到半开的房门,他看不见魔头动作,心中不免恐惧。

    白发七夜蹲在金光身侧,指着半开的房门道:“看见了吗?你能看见别人,别人也能看见你。”

    金光瞪大了眼睛。

    下一刻鞭子落在他臀尖,失防之下,金光发出了一声惊叫,金光挣扎起来,春凳被摇地咯咯作响。不过片刻,金光却不敢再挣扎,牙齿深深地陷入口枷之中,只求能压低声音。

    微凉的皮鞭压在臀尖之间,缓慢地移动,魔头的声音从身后传出,“看来金光宗主是要错过这个求救的机会了。”

    白发七夜抬手,金光臀尖很快便鞭痕交错,痕迹艳红如血,那根玉势更是在挣扎之中被推挤出来,嫣红后穴包裹着粗大玉势,情色地随着呼吸收缩包裹。

    白发七夜停下动作,他只用微凉的皮鞭按着臀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压着,便能手下的身体便轻微地打战。

    他忽地掀开眼睛看向门口,只见门口走过来一道袅娜的身影。

    “公子。”那声音正是楼下的中年女子,她敲了敲门,身体却微微侧着,避免去看到房间里不该看到的。

    白发七夜放下手下的鞭子,重新坐回桌椅之上,听见女人的声音,道:“进来吧。”

    女人进来,眼神却也没有落在春凳之上,还未说话,一个钱袋重重地落在她的怀里。女人掂了一下袋子,又惊又喜,却又想到一个问题,面露为难道:“公子请见谅,楼里手段用尽,仍旧未能完全磨掉他的性子。”

    “无妨。”

    “不过……”女人轻轻笑了一声,“此人已经能在刑罚中感受到快乐。”

    白发七夜微微挑眉,他倒是不理解她的意思。他余光一扫,只看见金光身形一动,他转口问道,“真有此事?”

    中年女人看了一眼春凳,只道:“公子不知,有些人别看着表面端庄,其实内里不堪。”

    白发七夜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想到了往事面上如凝寒冰,“确实如此,有些人便是如此表里不一。”

    “……那要继续吗?”

    “继续。”

    女人沉吟片刻,道:“楼里面有一种药物,是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但是用久了会有一些弊端……不过侍妾嘛,只要听话就可以了。”

    “什么弊端?”

    “对脑子不好,有些人会变得糊涂。”

    糊涂?

    金光却猛地抬头,他听得懂她的言下之意,他更无法接受自己会变成傻子疯子。

    白发七夜抬手抿了一口酒,灯笼的光从背后远远地打了过来,魔王的影子落在金光身上,他回应了女人的话,“无妨。”

    金光紧咬牙根,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魔头!我必杀你!”

    “魔头,我必杀你——”

    带着强烈怒意的嘶吼从金光口中喊出,金光一张脸皮泛着病态的红晕,身上只是搭着一些轻薄的衣物。露出的皮肤布满皲裂,又布满各种情欲痕迹,床上的人眉头紧皱,在梦魇中沉溺许久,却始终未睁开眼睛。

    “别心软,这是他的报应。”白发大魔坐在一侧,淡淡地道。

    “你就不怕他死了?”

    “死?”白发大魔笑了一下,“在我把死亡赐予他之前,他永远都不会死。”

    七夜无话可说。

    他皱着眉头看向仍旧昏迷不醒的金光,半响见他平静下去,才转头对白发大魔道:“你想不想见我母后。”

    白发大魔没有说话。

    “你想的,如果说你是未来的我,那你不会对母后没有感情……你上次说的方法很有效果,她能下床了,她想见见你。”

    白发七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眼神落在地面之上,对此没有任何说法。七夜微微叹了一口气,如果说是什么导致他一直没有再见太后,那他相信一定是愧疚,或许在未来,自己导致了阴月的死亡。

    半响,白发大魔终于开口,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罕见的迷茫,“……你跟她提到我的存在了?”

    “是的。”七夜应下,“她说如果你不愿意,她会亲自来见你。”

    天魔抬眼看向七夜,半响,才站起身来。

    接着斗篷的遮掩,这是天魔重生以来第一次踏进阴月的寝宫,布满枝蔓的山洞依旧是老样子。他看着走在前面的七夜,却也有一点不一样,他以前进来的时候,是不用遮遮掩掩的。

    阴月靠坐在树边,看着神秘的黑衣人,挥手让人下去。

    天魔看着坐在阴月身侧的七夜,只觉得熟悉又陌生,过了一会,他还是站在阴月身前,没有摘下帽子。

    “好孩子……过来让母后看看。”

    阴月笑得很温和,朝着他伸出了手。向来无往不胜的大魔却被这轻飘飘地一句话打得好玩招架之力,他摘下了帽子,轻手轻脚地坐在了阴月脚下。

    他真的很爱很爱他的母亲,无论怀揣着如何沉重的恨意,这些东西只会在面对着仇人的时候展现,他的骨子里仍旧保留着身为七夜的一面。

    阴月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过的很辛苦吧。”

    白发大魔没有说话,只是像一个孩子一样趴在她的膝盖上,他跟阴月向来是参杂着怀疑与阴谋的感情,但感情终究是感情。

    白发七夜从怀里掏出那颗天魔石,阴月一瞬间瞳孔收缩,慌张地看向她。

    “母后,”天魔唤了一声,“我什么都知道了。”

    “你……你不怪我?”阴月一瞬间的语气冷了下去,她看向了七夜,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挣扎,她知道,夹杂着欺骗的感情是不长久的,她不能赌。

    “不怪……七夜从来没有怪过你。”天魔伸手摸了摸自己干燥的脸颊,他以为自己会流泪的。

    “儿子什么都知道……”天魔抚上阴月的脸上,“您欺骗过我,但你骨子里仍旧爱我,上一辈子,您坚定不移地选择了仇恨,选择出卖灵魂给月魔,但是临终的时候,您说你后悔了,您因为对我的爱而后悔。”

    阴月跟七夜的脸上却都不由得出现了震惊,这是白发七夜一直未告知他的部分。

    “母后?”七夜看向了阴月,他从天魔的出处猜到了当年的一部分,他知道阴月对他有所隐瞒,若是没有白发大魔,他未必不会试探太后一二,他们之间有感情,却实在不能算坦诚。

    双方都被仇恨跟权势蒙蔽了双眼,或许只有到了最极端的时候,才能袒露出一二。

    白发大魔看着两人,伸手把天魔石放在阴月手上,“母后,放弃仇恨吧。七夜爱你。”

    阴月猛地收紧了手指,她直觉脑中一阵眩晕,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但是一朝被直接揭破,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些仇恨几乎是维持她活着的支柱,叫她如何放弃。

    月魔的声音蛊惑般地出现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尖利的女声跟七夜的声音交缠在一块,像是要把她的脑子撑破。

    白发七夜猛地拔出了剑,在刀光闪过眼睛的一瞬间,阴月脑子里的声音猛地收缩成一句:“把灵魂献给我——”

    阴月牙齿咬地死紧“——不可能”

    月魔消散的时候,七夜猛地抱住了阴月,“母后”

    阴月只觉得心头一阵轻松,却也不由得疑惑地看了白发大魔一眼,“刚才是?”

    “您以后不会再被月魔威胁了。”白发大魔反手将一夕收入剑鞘之内,淡然道:“您放心,我会让所有人得到应该的结局。”

    他说完,便又安静地带上兜帽,“七夜,照顾好母后。”

    “七夜……”阴月喊住了大魔,“我也是你的母后。”

    “……你们好好活着。”天魔停顿了一会,半天才又走了出去。

    天魔走出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远处站成一排垂手低头的侍女,其中有一个白色身影过分明显。这个时候,雪妖已经跟随着小倩从人间来到了魔宫。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低着头的雪妖身前走过。

    他明明已经解决了一件烦恼,周围的人只会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他却感受不到快乐,只觉得胸口一阵空荡跟迷茫。

    什么都无所谓了,只要所有的人都得到该有的结局就哈。

    这样想着,他快步走向了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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