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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苍】春生

 

第二天老卫帮他打了个假条,脸不红心不跳的打电话给红队扯谎说昊苍腿疼的不行得休息一天。他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心想哪是腿疼,分明是腰疼屁股疼,除了腿哪哪都疼。

走之前老卫给他做了早饭,中饭是从白荆科技打包的,还有一杯小监督特调杨枝甘露,他这几个月好像都被甜食喂胖了。

到了晚上,老卫一下班就溜了回来,在楼下菜场买了蔬菜和熟食,开了电视就系上围裙就进厨房做饭了。

他从床上挪了下来,单脚跳到客厅找了把餐椅坐下等开饭,电视机随便停在一个频道,男人女人在雨中笑着奔跑。

便携终端震了两下,小燕子给他发了夏令营的合照,几个小男孩挂在树上衣服上蹭的全是灰,放大仔细看边上草丛里躺着一个瓦卡莎呼呼大睡,配字是:昊苍哥哥!看我学会爬树了!!!

他笑着回了一条:

小燕子真棒,吃饭之前记得洗手。

还有别忘叫上瓦卡莎。

刚回完老卫就端着热气腾腾的砂锅上桌了,盖子一掀便香气四溢,餐具还没来得及摆上,趁老卫转身他迫不及待就要伸手去捞,被反手打了一下。

“吃饭之前先洗手”

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卫,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裤腿,这会倒是行动不便了。

“好好、一会我给您拿热毛巾擦一下”

一碗汤饭下去,整个人都暖洋洋的,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春宵一夜值千金,他们对视了一眼,计划通。

那一刻他们特别像是那种有小孩的但还没过热恋期的夫妻,孩子一走就精虫上脑,连碗筷都没收,老卫拦腰抱起他便往卧室走。走到一半,他看到老卫不经意间吸了口冷气,抱着他的手松了一小下,估计又是扭到了。

07

白荆科技真是财大气粗,这才半个月小监督就把给他定制的智能义肢送来了。于是像出院当天那般,所有人都热热闹闹的挤在red的作战指挥室,不知道的还以为提前办年会呢。

但怎么说,他穿着裤子没法把裤腿卷那么高,但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只穿一条内裤穿戴义肢吧。

他的耳朵立起又拉耸,不够表达了,于是掏出终端开始打字。

谢谢大家这么热情……我需要脱裤子才能穿。

这次大家都不掏终端了,齐齐转向筱筱,最后留了个老卫,其他人便在筱筱的带领下到外头候着了。

刚出去两秒,又咚咚咚的敲门。

“老卫,不是、我得指导穿戴啊!”

小监督被放了进来。

这时候他刚把裤子脱了,看到大腿上两片巴掌大的红痕,才发觉已经完全忘了这档事,脸一红转头看到小监督和老卫对视了一眼,前者尴尬的咳了两嗓子。

“那个要不然我就站这指导吧”

“这个距离保持的很好”

小监督那拘谨无所适从比划的样子逗得老卫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才想起要帮他穿戴假肢这事。

“穿上之后里面的电子神经会和你的肌肉与脑神经系统连接,一般会需要五到十分钟适应,因人而异……”

“……平时不需要充电,想脱下的话按那个绿色按钮,同样需要等待指示灯跳红才能取下,不然神经粘黏状态下取下的疼痛也会反馈到大脑”

确实是好东西,在等待时间过去后,这条金属义肢就好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能感觉到脚踩在地面上的触感,也能控制膝盖的抬高放下。

虽然不太好意思,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

老卫那腰、这下终于可以骑乘了。

为此他羞愧了一两秒,然后平静的把裤子穿了回去。

随后小监督又指导了一番如何变换为犬形态适用的义肢,包括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内置功能,全球gps定位、语音呼叫、自动求助甚至还有芯片刷卡支付。

看来大家真的很担心他又一个人悄悄跑走呢……

老卫伸手过来牵他,许久没用双腿行走还有些不太习惯,前几步歪歪扭扭的走不成直线,在指挥室里走了两圈后终于不需要人扶了。

“开门见见大家吧”

老卫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把手轻轻转动。

嘭、五彩斑斓的纸带和闪片,花瓣一般飞舞在空中,这次他看清了、是屠苏躲在后头拉的礼炮。

“欢迎归队!!!”

“red小队昊苍,归队!”

他听到自己的心在呼喊。

end

分类:短打→白荆回廊→黎威尔

roll点:a10-尿道责

cp:没有人出现的→圣冕x卡徒路斯

本篇出现了很多捏造的宗教元素,只是为了写文爽,无意冒犯

01

一如往常,迎接凯旋的队伍从城门一路吵嚷的拥挤至王城外,主路铺满花瓣、每家每户的门扉上挂起绘有圣庭图案的旗帜,在鲜花、赞美与号角的簇拥下欢祝骑士团又一次得胜归来。

神色漠然的红发青年骑着战马行进在队伍的前端,那身纯白制服仅在手腕处沾了两滴发黑的血红,战马强健有力的腿足掷地而行,后腿处驮挂着一袋血染的尸包正往下一滴一滴垂着血。白色的队伍劈开人群,骑士们缄默的追随在身后,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样的冷漠疏离,在民众们狂热的欢呼下简直像割裂的两个极端。

圣庭骑士团授神谕、替神征战,他们的每一次凯旋便是又一次确凿的神迹。

狂热的信徒们高举着手臂,紧紧跟在骑士长的身侧,他们疯狂而崇拜的注视着这位离神最近的宠儿,贪婪的眼瞳盯着骑士长笔挺的后背、被皮带扣住的窄腰以及那两条跨在马肚侧的长腿,嘴里念着圣典福音,将滴落在地的血液涂抹在脸上,更有甚者上前亲吻骑士长的靴尖,在尖叫中被被一脚踢回人浪中。

“吾主长存!!!”

不知是谁第一个高亢的叫嚷了起来,于是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声音如海浪一般席卷而来,一如往常。在那些呼喊声达到巅峰快要无法忍受时,骑士团的队伍终于步入圣庭,沉重华美的门扉随之缓缓闭合。

02

将马匹与战利品交予使者后,白衣的骑士长独自披上斗篷离开队伍,前往教堂做觐见前的准备,或称之为“受洗”。

他是要前往教堂的,但又不同于寻常信徒那般从正门步入,在几个转弯后骑士长的身形消失在某个墙角。那处是教堂的背阴面,平时也嫌少有人靠近,若是仔细看那生长着枝蔓的外墙上嵌着一扇小门,铸铁雕花绘着百合花开,侧面挂着一只铃铛,不足半人高,似是给什么动物通行用的。

此刻铃铛仍在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响铃,圣冕豢养的小狗正四肢伏地顺着狭窄的通道前往受洗室,这条通道被故意做的极窄,顶部是镂空的雕花篦子,若此刻上面的信徒低头观察便会于黑暗中窥见一模亮眼的红色,以及那从繁复制服中剥离的雪白肉体。

但迄今为止,这被精心雕刻的铁艺仅被当作普通的装饰品,而虔诚的信徒眼中只有那立于花窗前的圣像,专心的握掌祷告。

骑士长被这过窄的通道折磨的膝盖发红,每一步都爬的格外艰难,身体刮蹭到冰冷墙面的触感让人想起蛞蝓,而信徒的祷告在经过埋入地底的铜管的传导下挤进这本就窒息的空间,噪音、幽闭、黑暗,每次穿这道甬道都会激起他相当不好的回忆……

他总是记不清这一路要爬多久,每每当他快要被恐惧的旧影折磨的发疯时才终于到了头,尽头是一扇同样绘着百合花开的铸铁小门,他熟练的衔起系在门上的绳结,随着脑袋的上下摆动从另一头传出几声清脆的响铃,门开了。

受洗室的内部比甬道要开阔很多,但终究也没有达到可以站立或者伸展四肢的程度,教堂花窗透过的阳光被镜面折射进来,比起房间更像是一口井,被浇筑在神像的正下方,抬眼便能看到那低垂的眼眸,像是有什么魔力,明明是无生命的死物但每每与那目光对上都令他羞耻。

他将项圈后的牵引绳绑在门上的挂钩后便难堪的低下头,岔开双腿将光裸的脚踝扣进地板上突起的皮铐里。

在他面前的墙面上凿出了三个圆洞,而背面他钻进来的小门上方有一块方形长条的铁窗。于墙外传来两声摇铃,他直起身子先用手将自己的下体从墙上那个较矮的圆洞里送了出去,小腹刚好贴上中间的圆洞,双手便从最上面伸了出去,先用绳索捆了几圈后手里便被塞了一个硬物。他从没见过那东西长什么样子,单从触感、形状和冰冷的金属感判断那可能是个稍大的十字架,他也说不准。

身后的那扇窗被拉开了,一根弧形双叉的刑杖从那侧探入精准的夹住他的后腰,就晃神了片刻他的额头就被猝不及防的推撞上了墙,咚的一下甚至隔着墙把铃铛都震响了一下,随着那根杖头往下用力一压便将他摆出双腿跨开撅臀挺腰的姿势了。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劝说自己的身体放松,但当那根沾了油的硬棍蹭到臀缝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夹紧了臀肉,当然没有什么用处、只会让进入的过程更加疼痛罢了。同时他的性器前端也被涂抹上一层微凉的液体,那人带着手套,不算细腻的布纹摩挲着前端,环成圈状将嫩红的龟头从中剥出。

……如果非要说的话,他更讨厌前端被入侵的感觉。

前后涂抹的液体肯定是带了一些催情的毒素,他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机械的套弄几下便硬挺至勃起的程度,他能感觉到愉悦的前液正从那微微翕张的马眼处流出又被不知名的手指摁住抹开,画着圈将龟头揉的肿大。

“……哈…啊……”

他几乎不被允许使用前面,于是这短暂的手淫也足够使他沉浸其中,爽到轻哼出声,但同时也知道这双手从来不会允许他快乐到最后,通常快乐的长短取决于墙对面的人想将他玩弄到什么程度,有的喜欢听他发出低低的喘息直到他抖着腰快高潮前才停下,而有的则在他刚爽到的时候就中断了。

这次的便是后者,在他的阴茎硬挺至压下便会回弹时就停下了,而抵在他臀缝处磨蹭的硬物也终于对准了洞口。

“————唔、!”

被阔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区别于性器,无机质的棍棒毫无仁慈的侵入后庭,在遇到阻碍时便转动杆子用暴力将其驯服,内脏被搅动的难受,但这钝痛是怎么都抵不过那从前端传来侵入尿道的尖锐刺痛。一开始是一根管子,他能感觉到管头被做成了有韧性的球状,正钻开狭窄的尿道往更深的地方挺进。

……明明沾了那么多油,为什么这么痛啊

两处的疼痛拉扯着神经,汗湿的红发粘在额头、胸背,被挂住的牵引带人为的缓慢收紧到缺氧的程度,令他只能扬起脖颈注视上方的神像,在花窗投射出的五彩斑斓的光晕笼罩下,他浑身颤抖着如受刑的圣子。

在持续了几分钟的折磨下,后穴的棍子率先抵达了终点……这好也不好,因为此刻前端传来的刺激便再无分神了,那圆圆的管头在经过长长的尿道碾过前列腺后便打着圈抵在那脆弱的膀胱口,他听到那人摇了一下铃铛,是在示意他放松。

虽然那很难,但长久以来被训练的身体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便有了尿意,在圆管的触碰下缓缓打开尿口。

“……疼!”

他可怜巴巴的低声抱怨道,那人太急了甚至没有等他彻底放松便没轻没重的捅了进来,于洞中露出的小腹被大手搓揉着,在几秒后便顺着管道导出尿液,没有自然的淅淅沥沥落地的水声,尿液应该是被排进了某种容器里。

毫无生理快感的排泄令他羞耻又恶心,被迫仰着的眼瞳只能注视着顶端那双低垂的眉眼,他感觉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而埋在后穴的硬棍中也被灌注大量的液体,堵在肚皮里很快便将他的小腹灌的隆起,膀胱仍被搓揉着,但此刻应当是已经排空了,于是有韧性的膀胱壁很快被充盈膨胀的肠道挤压成薄薄的一层,腹部肿胀以及被不断刺激内脏的感觉让他想吐,但除非他的肚子被灌到如孕妇般程度是不会停止的,他能做的不过是咬牙隐忍。

但每每到了这种受难的时刻,那神像的眼眸中似乎会生出些不同的情感,仁慈、怜悯的注视着他,他也总是会为了这一瞥不知是感动或使绝望的流泪。

灵魂逃脱受难的躯体投向神的怀抱,恐惧总是最能统治人心的东西。在圣光的照拂下,他昏沉刺痛的大脑停止了计算时间,本就因为出征而劳累不堪的躯体使原本强大坚毅的骑士长变得孱弱,装进宠物的套子里。

在外,他是神的利刃,杀伐果断;回到这里,他只是父亲大人豢养的小狗,没有自由、连痛快的排泄都不被允许。

在洗脑与自我暗示下,这副下贱的身子真从痛苦中寻得些解脱,倘若他能低头看看的话便能看到自己被灌涨的腹部紧贴在墙面上,从洞口另一侧挤出饱胀半圆的弧度。随着一声响铃,那可怜的肚子终于不再继续涨大,他小心的喘息着,难受的几乎无法动弹,只能握紧手中的十字架,虔心的期待着下一次的摇铃。

等待才是最为漫长且折磨的,前端的管子从被挤瘪的膀胱中滑溜溜的抽出,继续隔着手套套弄起他的阴茎,于腹痛与快感中将他一次次抛上云端又坠入地狱。那双含泪的红瞳至此已然恍惚的几乎无神,他张着嘴发出低低的呜咽,神像的面容也与那人逐渐重合……

“…父亲大人………”

他无意识的喃喃道,于虚幻中似乎听到那解脱的摇铃声,随着硬物的排出,腹内积蓄的液体便一股脑的撑大后穴,如水柱般喷落在双腿间的黑色排水槽中,此刻他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

下午五时正点,欢庆凯旋的信徒们聚集在教堂内,随着乐者登台、管风琴奏响庄严神圣的b小调弥撒曲,唱诗班的歌声顺着金属管鼓动的灌入井内,在几经反射与放大后摄人心魂,迷幻中如同只为他一人上演的剧目。

未等他休息片刻,冰凉圆滑的金属便又顶上前端,顶开微微张开的尿口一寸一寸的滑入体内,同时头顶的水阀被拉开,混合着花与酒香味的液体自孔洞中喷洒而出,淋湿他的脸颊,顺着他高昂的脖颈流经胸膛、腰腹,雨点一般落进地里。

“上主……求祢垂怜……”

无数张嘴同时歌颂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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