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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景]玩猫

 

云上四骁x景元,发疯产物,细节勿纠

应星走进景元家后院时,白珩已经在卧房门处敲了许久的门了。

他走到门边,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看白珩,面带不解:“不开门?他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本来约好了今日去长乐天,我见景元迟迟未到,就来他家找他了。谁知他竟闭门不见,我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开。”白珩扒在门上,语气很是焦急,“我已通知镜流和丹枫了,他们稍后就会到…景元!小景元!到底怎么了?好歹回个话!”

她又拍了两下门,还是未得到任何回应。白珩满脸都写着担忧,她撩起了袖子和衣摆,一副要砸门的阵势。

景元家的门用的是耐性极高的材料,由现任百冶应星一手打造,就是金人都未必砸得开…但若是白珩的星槎加上镜流的照彻万川、再算上丹枫腾跃而起的水龙……

应星在短短几秒想了很多,下一刻,他一手拦住意图砸门的白珩,并在对方急切的眼神中,自怀中掏出一根几寸长的铁丝。

他示意白珩后退几步,随即将铁丝插入锁孔,左三下右三下再一顶,那间安保级别极高的门便在白珩的惊讶中打开了。应星抽出铁丝收入怀中,顶着白珩“你小子这么熟练是不是没少做”的眼神,先她一步入了门。

白珩反应过来,也赶紧跟了上去。

房内一片寂静,瞧着像是没人在家似的,应星目光扫视了一圈,眼尖的瞅见床上的被子鼓鼓的,似乎还在发抖。他大步上前,扯了一下被角。

没扯开,被人从里面死死扯住了,是谁不言而喻。

“小景元你在家啊,敲你门那么久都不应一声,担心死我了!”白珩也加入了逮猫一员,但景元力气可不小,她扯了半天都没扯开,见这招不行,她软下语气,开始打苦情牌,“到底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元元不要吓我。”

被子动了一下,景元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没事…白珩姐你们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什么没事?”镜流耳力好,还未进门就将景元的话听了个清楚。收到白珩“猫出事,速回”的短信后,她二话不说便将手下工作安排出去,随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此处。

虽是赶路,但她身上未沾半分热气,靠得近时还能触到一抹寒意。镜流拎着支离大步流星的走到床前,二话不说就单手掀开了被子。

镜流手劲极大,景元先是感觉自己也要随被子一同掀翻了,再是…完蛋,要被发现了。

他努力的蜷起身体,恨不得就这样原地消失。

原本乱糟糟的房间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镜流微眯着眼,面色不善,白珩望着他现在的造型,捧读似的哇哦了一声,应星则直接上手,揪着他头顶新长出的耳朵便把他提了起来。

“——痛、痛!”

“什么痛?”拎着仙人快乐茶的丹枫姗姗来迟,他飘进屋中点脚落地,一抬眼便对视上了那双被揪着猫耳、漾了一层泪光的金瞳猫儿眼。

“……”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被有力的龙尾、狐尾和刀柄三管齐下的百冶正跪在床脚,语气诚恳的认错。刚从铁手下得到解救的景元不想理他,猫瘪着嘴,从白珩怀里抬眼瞥他一下又埋了回去,一手抱着狐人毛绒的大尾巴,一手去按头顶被揪疼了的猫耳。

狐女对耳朵被揪的痛感同身受,更别说应星那打铁的猛劲,光是看着都让她尾巴炸毛了一下,她揉着景元的脸,轻声安抚怀里受惊的猫崽子,还不忘腾出眼去剐一眼应星,直把百冶看得羞愧难当,腰都低了几分。

见应星得了教训,镜流也懒得再追责他。她的目光回到景元头顶毛绒的一对猫耳与身后竖起的尾巴上,开口时语气平静,却不难听出其中的疑惑,“景元,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今早起来,正打算洗漱,谁知竟在镜中看到了这双耳朵,再一看身后还有一条尾巴,我吓坏了,怕被你们看到这副模样,就躲了起来…”景元小脸惊惧,脸上还带着泪痕,看来真是被吓得不轻,“我会不会变成狸奴,再也变不回来了?”

“可有吃坏什么东西?”立在应星脚边、一直一言不发的丹枫双手抱臂。

“没有!最近吃的都是些常吃的东西,昨日只吃了貘馍卷、鸣藕糕、还有应星哥请的仙人快乐茶…”景元被他一引,嘴上也没收住,一车轱辘话就将他的食谱给倒了个清楚,他察觉不对,语气越来越低,心虚的和眼神冰冷的镜流对视了一眼。

“怪了这是,仙舟上还有能将人变成狸奴的戏法?”白珩戳了下立在景元蓬松白毛中的雪白猫耳,那猫耳受到刺激后还朝着另一边抖了抖,看上去逼真得不行。

“饮月,你精通医术,劳你替景元看看。”镜流自景元身侧离开,给丹枫腾出空间。

丹枫上前,示意景元伸出手,景元乖乖挽起衣袖,将白皙的小臂搭在床柜上,紧张的看丹枫号脉。

“身体并无大碍。”丹枫收回手,在一屋人期待的目光中淡淡道,景元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未等他拍拍胸口拍走惊吓,又听丹枫语气一转,面色凝重,“不过…阳生阴长,阴阳离决,我此前并未见过这种情况,景元,你可觉得你的身体有何不对?”

“……”景元叫他的大喘气吓得呛到口水,他心虚的移开视线,嘴里小声嘀咕,“咳…没、没事啊,就很正常…”

还未掺和过这出戏的应星终于得到机会发言,语气中满是不赞同:“那怎么行,放任着不管,若哪日真变成一只狸奴怎么办?依我看,就该好好做一个身体检查,早确诊早治疗。”

这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景元圈住身子,拿圆溜溜的猫儿瞳瞪他一眼,从未有一刻希望眼高于顶、能言善道的百冶是个哑巴。

“景元,你有事瞒着我们。”他的伪装并未逃过镜流的,剑首立于床前,光是从她那一吐一字中便能察觉其中的寒气。

而景元则将自己往白珩怀里又钻了钻,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嘟囔道,“真的没事…”

镜流瞧他那副拒不配合的模样,也失了耐性,她扭头看向丹枫,略一点头。丹枫微微颔首,手臂轻抬,对着景元就是一滑——

——下一秒,只听空气中传来布帛破裂的声音,尖利的龙爪干起这事来毫不费力,轻而易举的就将景元那身轻薄的寝衣划了个对穿。

“——!!”景元目瞪口呆的看着身上自中间被划开的寝衣与裤子,他手忙脚乱的正欲捂住胸口绞紧双腿,却被眼尖的丹枫识破,龙尊略一挥手,三条御水凝出的镣铐出现,一条捆住双手压于头顶,另两条分开他不断踢蹬的双脚,顿时将猫崽子绑成了一个双腿大张任人观赏的模样。

那水做的镣铐结实极了,任景元如何使力都没能挣脱一分,反而还在挣扎中让本就摇摇欲坠的衣裳更加破碎,他皮肤本就较常人更白净,一番挣扎更是让他脸带羞愤,红得像烤熟了似的,往常藏在布料下的皮肤也泛起一层薄红,看着诱人极了。

周围空气登时又安静下来,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中。完了,他们发现了……景元又羞又恼,没有想到往时宠他的丹枫竟会这样做,让他丢了好大的脸,他红着脸去瞪丹枫,却见那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腿间,并未分给他半个眼神。

他咬着唇,恨恨将头扭向一侧,一行清泪自泪痣沿脸流下。半晌,还是白珩先打破了这平静,她傻眼的看着景元胸前晃动的雪白乳肉,一句简单的话说起来还打起了结巴,“这、这是怎么……元元怎么变成女孩子了?”

“……!!!”

这下猫是真的哭了,他哭得投入,一双猫儿眼都肿成了核桃,清亮的嗓也哑了几分,四个大人围着好说歹说了半天才将将哄好,他止住泪,嗓音中还是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以后…会一直都是这副模样吗……”

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丹枫出声才接住了他的话,龙尊轻咳一声,“咳…许是步离人的把戏,持明近日也出现了几桩这样的事,不日便能自行恢复,只是……”他话音一转,看向哭蔫了的猫崽子,“……若能将阴精泄尽,便可加快解毒。”

“……?”这下众人围观的对象成了丹枫,他坦然接受众人或震惊或疑惑的目光,景元都傻眼了,他张着嘴,语气和金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丹枫哥,虽然我年龄还小,但你不会以为编这种理由我会信吧……?”

白珩也呆住了,但她是个行动派,二话不说就自身后以一手拢住景元的左乳,因没收住手劲,且乳肉实在过于柔软,圈不住的白皙软肉还从指缝溢了出来,她做完这番示范,还不忘虚心的向丹枫求教,“你说的,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吧?”说完,她握着景元手感极好的乳房晃了一下,顶上还未挺立的粉嫩奶尖自空中划出一道粉线。

“白珩姐你你你你在干嘛!”景元叫她突来的一下抓得理智崩溃,垂在镜流腿边的毛绒尾巴炸毛炸成了好大一团,几乎快赶上狐女身后那一条。

而丹枫此时上前轻吻于他的眼皮,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覆上,极好的缓解了眼间的酸涩与肿胀。丹枫停顿几秒,依法吻上另一边,等他再直起身时,景元肿起的眼皮已经恢复成往时的模样了,他低头与猫儿对视,说起谎来毫不脸红:“不信我?也无妨,切勿动功,休息几日便可自行恢复。”

“这怎么行?”镜流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今日这假还是她格外开恩才给景元放的,练功最忌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日不练手便会生,更何况停上好几日。

她皱眉走向丹枫身侧,后者识趣的退开一步,将景元身前的位置又让了回去。剑首上前,抓着景元的一条腿将他拽向床沿,半个白嫩的猫屁股都悬在了空中;瞧见景元被扯走,白珩也紧跟着膝行上去,将猫崽又抱回怀中。镜流上手一扯,那身衣裳顿时化作破烂的布料被随意扔至一边,随即她蹲下身子,在景元惊惧的目光中掰开了他的双腿。

景元腿间除了尚处于发育阶段、软趴趴歪在一边的干净阴茎外,阴囊底下还多长出了一条肉缝,想必是随来历不明的猫耳猫尾所来的一套产物。

他就这样大咧咧的张开腿,腿间紧闭的粉白肉花就叫其余四人看了去,他差点又叫出声来,可在与镜流对视后又收了声。

他的师父眼间虽还系着薄黑绸缎,但他仿佛能隔着薄薄的眼罩看出其后那双冰冷的红眸是何神情。镜流附身在景元腿间,脸离肉花不过几寸,说话间呼出的凉气一丝不漏的打在他的阴户,叫他不禁瑟瑟,“练功不可落下,景元,听话。”

这便是强硬着让他妥协了。景元委屈的闭上嘴巴,胡乱点着头。

见这边气氛有些冷,应星顺势站起,当了回暖场人,他瞅着猫儿身上多出的器件,好奇的伸出手去捏肉花顶上的蒂尖。他指尖带着常年锻造结的一层厚厚的茧,是未经人事的花蒂不能忍受的粗糙,嫩穴随之一抖,紧接着从穴中渗出几滴淫液;景元叫身下又痛又麻的怪感惹得惊呼,开口就是一声又娇又软的低吟。

应星见猫崽儿有些进入状态了,遂收回了手,摸过他阴蒂的指尖轻捻,“景元也长成少年模样了,是该学学生理知识了。”

“应星哥坏,就会欺负人。”景元拿湿漉漉的金瞳瞥他。应星笑笑,礼貌的离了场地,将床榻留给了这三人。

镜流握着景元的阴茎撸了几下,一向平静的脸犯了难,她未接触过这处,不知如何做才能出精,相比于这里,她对另一处的经验还颇多些。

思及此,她果断放下还未有反应的阴茎,转手就往其下藏着的肉花探去。

剑首训人练剑时惯直来直去,做起这事来也不含糊。她冰冷的指尖抵上腿间的细缝,稍用上几分力绕着紧闭的屄口打圈,另一只手则捻着蒂珠,不一会儿便将那处揉得渗出水来,惹得景元双腿直打颤;她瞥一眼景元面上的春色,随后毫不犹豫的低头含住软嫩的屄唇。

“啊!师父等等、别…嗯!”被亲手教导的师父埋在腿间舔弄花唇的画面过于惊世骇俗,景元惊恐的抬起上身正欲挣开她,却被身后的白珩又拽了回去。狐女掰着他的下巴,亲上那一向伶牙俐齿、今日却屡次失意的嘴巴,她咬着猫儿极软的下唇,含糊不清道,“小景元,放轻松,今日可是为了享受啊。”

作为狐人,白珩清楚的了解每种食肉目犬科的特性与喜好——狸奴勉强也能纳入这个范围,她圈住景元泛红的身子,过长的虎牙在唇舌相抵还时不时磕碰在一块,紫白尖长的狐耳也十分灵活的垂下,探测器似的去寻另一对猫耳,随即用耳尖去戳猫敏感的耳道。

可怜景元初经人事就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他耳朵被玩着,花穴也被含着舔舐,镜流大口吮吸着花唇,将屄口不断流出的汁水舔了个干净,舌尖也抵上探出头的蒂尖飞快挑逗。在某个时刻,她突然叼起阴蒂,尖利的牙齿直接咬上红肿的蒂尖——

下一刻,景元腰身不受控的一抖,大股淫水自屄口喷出,叫镜流接入了口中;而他不知何时挺立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出了精,乳白的精液一股脑射在雪白的肌肤上,甚至连挺立的乳尖上都挂了几滴。

景元是想发出点什么声音的——可他被白珩亲着,尖叫呻吟都被压在喉间,化作沉闷的唔唔声。

白珩见他高潮了,颇为贴心的松开他的唇,防止猫儿被憋坏,她愉快的去亲景元涣散的眼,感受着眼睫毛似蝴蝶般颤动。她没再做别的,而是体贴的环住他,语气轻快,“小景元还好么?第一次高潮的感觉如何?”

“……”景元双眼上翻,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懵懂的眨眼,潮吹过后的脸上多了几分风情,惹得白珩忍不住又去亲他。

而镜流将他吹出的汁水都吞入喉中,随后舌尖微动,似乎在品茗——她细细品了口中微甜又不带腥气的汁水,敏锐的味觉很快助她得到了一个结论:

“浮羊奶?”

“浮羊奶?我尝尝。”白珩来了兴致,她抖抖狐耳,与镜流交换了个位置。镜流脱靴上床,抓着景元的胳膊掉了个方向,好歹让他不用悬着猫屁股了;而白珩则跪立在他腿间,双手交叠扯着腰间的布料,干脆利索的将简练的衣裙脱了干净。

她裸着身体,也不嫌弃景元身上一副狼狈的模样,摇着尾巴就往他身上扑去。

景元长这么大,女孩子的身子还是头一回见,他面上一热,慌乱的合了眸。白珩被他逗得一笑,坏心眼的拿胸乳去蹭他的锁骨,她腰身下塌,以雪团压住景元胸前的软肉,乳尖用力碾住另两颗。

她磨着还不忘劝导景元:“小景元可别害羞,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呐~”

景元张嘴轻喘,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狐女觉得他可爱,大大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她直起身,抱住景元的腿一压,暴露出那朵濡湿的肉花,随后也张开腿,露着腿间的花穴就撞了上去!

“啊啊!嗯…?”景元浑身一抖,险些叫她撞了出去。他茫然睁眼,混沌的脑子被情欲占满,已经不能再思考身下奇异的快感是如何来的了。

比起镜流,白珩显然体贴不少——她体谅着景元还是个雏儿,没再做别的过于刺激的事,只是抱着景元的腿,将两朵花穴相贴,腰上轻轻晃着,用花唇去含他的花蒂。

两个同样柔软的器官相贴的感觉过于美好,景元感觉自己浮在轻柔的海里,几乎有些飘飘然了。没过多久,他觉得有些不够,也开始主动扭着腰去磨。白珩见他也进入了状态,也不再含糊,她沉下腰,将花唇重重下压,两枚花蒂抵住便开始用力磨蹭。

她磨得又快又重,浑然不管景元又喘又躲,叫得跟快要去了一样。

“啊嗯嗯!…哈啊、呜…!”

白珩被温热的淫水一浇,景元就又去了一次,她挪开下体,从他小批摸了点淫汁就往嘴里送,砸吧两下,“果真是浮羊奶味…不过小景元也太敏感了吧,去的这么快。”

白珩有些意犹未尽,她在自己身下摸了一把,蹭了一手淫水,转手就往镜流裙下送。镜流从善如流接住她,两人滚到一边抱成一团。

她在摸镜流时还不忘叮嘱那旁的两人,“景元身子太敏感了,你们可不要欺负得太狠。”

应星围观了半天这三人的春宫,身下的枪早已压不住了。等到两个女孩终于结束,他将身上的衣服一脱,上床去捞滩成一团的猫。丹枫还是那副不急不慢的样子,他撤了景元手脚上的镣铐,猫终于得以放下酸软的手,但腿心被欺负得太狠,一时竟没能合拢。

景元被应星抱在怀里,没能合拢的腿微张,腿心对着丹枫。高潮的余韵还没过,他蔫蔫的没什么精神,靠在应星肩上虚弱的喘。丹枫看他一眼,转身去了那边桌上,窸窣作响,像拿什么东西似的。

景元有些好奇,他掀开眼皮,看清丹枫手上的东西时睁大了眼睛。

——是一杯仙人快乐茶。

还是由丹枫插好了吸管、又亲手送到他嘴边的。

景元喷了两次,口腔因失水而有些干渴,于他而言,这杯奶茶无异于在沙漠突然出现的绿洲——他毫不犹豫的含住吸管,迫切的大口吸食。

他一口气喝了半杯,水面降得太快,连丹枫都有些惊讶,看来是真的渴得厉害了。猫是很感激投喂他的人的——喝得差不多后,景元吐出吸管,还不忘拿脸蛋去蹭丹枫的手,脸上露出一个可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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