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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结婚(C肿了上药飞机上TX)

 

但是苏软觉得这是编的。

因为她现在身下正含着一根玉势,里面灌了不少人的浓精。

而她对面还坐着一位嬷嬷,虎视眈眈看着她防止她取出来。

这是皇帝送给谢非池的大礼,苏软早非完璧,她的身子她那些人面兽心的哥哥弟弟都操过,甚至在她出嫁的前夕还赶来给她灌精。

因为她出身低微,却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她是先帝出宫春风一度的产物,当年先帝说是微服私访,实际是去睡天下的女人,而苏软的母亲是江南第一名妓,自然被皇帝惦记,一夜之后皇帝有急事归京,一众妓女也不敢轻易揣测圣意给她端避子汤,她抱着几分侥幸,最终却还是怀上了苏软。

而皇帝匆忙归京只是因为他的爱妃在京中闹着要见他,而江南更远的地方贫穷落后,皇帝也不愿意去,便在这里停了脚步,没想最终诞下苏软。

皇帝不闻不问,苏软的母亲为了养育她不得不接客,睡皇帝睡过的女人令不少人趋之若鹜,接的多了她染上了脏病。

看着还没长开已经容颜逼人的小苏软,她心一横,收拾行李带着苏软去了皇都,孤儿寡母,两人一路经历了不少坎坷才到达京都,却见不到皇帝。

这个平凡又伟大的女人做了最后一个决定,敲登闻鼓,送苏软去见皇上,七十大板下去她已经奄奄一息,只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说明了苏软的身份,当堂咽气。

皇帝这才想起他当年有这么一段情事。

得知此事群臣哗然,这是皇上的丑闻啊。

最终还是当时的宰相颤颤巍巍劝皇帝收下女儿,苏软谨记着娘亲的吩咐,什么都不敢说,谁说话就睁着大眼睛去看对方,最终皇帝半推半就收下这个女儿,扔在偏远的宫室里养着。

得知回来的是个公主,后宫的娘娘们也松了口气,没有管她,放任她自顾自长到及笄之年被游历后宫的三皇子发现,将她当成宫女破了她的瓜。

刚开始发觉坏事的时候他还心怀愧疚,给她送了不少好东西,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但是也是这些好东西将她进一步推入深渊。

她这般身份的人,瘦弱一些将美貌藏起来倒也吧,吃了一些好东西有了营养便开始抽条发育,没过几月三皇子再来看她的时候已经判若两人,倚在院落里对他微微一笑的苏软仿佛勾人的妖精,称得上一句媚骨天成。

他第一反应便是将她藏起来,可偌大的皇宫怎么藏?他只是一个没有希望登基的皇子,于是他求助了太子。

将苏软彻底推入了被玩弄的命运。

太子暴虐荒淫,却在面上装的一派正人君子,在见到苏软的第一面就当着三皇子的面将她里里外外操了个遍,还叫上了三皇子一起。

那天晚上苏软的嗓子都哭哑了,却让太子兴致更甚,折腾到天亮才走。

从那以后她的日子过的更好,称得上一句锦衣玉食,但是太子经常带着其他兄弟来操她,偶尔三个人,偶尔四个人,她的记忆都有些混乱,而她的身子就在长年累月喝避子汤和一次意外怀孕后的打胎药下折腾坏了。

而太子登基后将她嫁给谢非池,也只是为了羞辱他,他们在朝堂上势同水火,他也只能在这些方面羞辱对方罢了。

接收了这些记忆的苏软有些怔愣,靠在轿子上,她从未想过一国公主也能过的如此凄惨,她记得她入合欢宗以前听说的公主,有人疼爱,想要天上的明月也会有人摘给她。

“落轿。”

一声通报炸回了苏软的思绪,嬷嬷扶着她下轿子,手指掐进她的肉里悄声警告道:“陛下说了,你腹中的阳精不可漏出,须给谢大人检验过才是。”

苏软听到自己应了一声“是。”

入夜。

前院喧嚣的声音渐渐消失,苏软心知洞房花烛夜要来了,嬷嬷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听到谢非池前来,嬷嬷才行了礼,张罗着二人喝合卺酒,待仪式结束,嬷嬷一福身子摁倒苏软,掀开了她的裙子,身下不着一物,对着玉势指道:“这是给谢大人的礼物,老奴给您拿出来瞧瞧。”

说着她便去取含在苏软身下的假阳具,突然感觉脖子一阵疼痛,她睁着眼睛,只看到地上的青砖。

谢非池斩了皇帝送来的嬷嬷,这让她再次对他的权势有所了解。

她默默放下裙子,跪在谢非池身前,柔声祈求:“请夫君赐死。”

谢非池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掀开她的盖头,看着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即使受了凌辱,但她那些皇兄吃喝上从未亏待她,甚至四处找了方子给她灌药,催得她的乳儿一只手很难把住,她的女阴也始终紧致,面容更是明艳,可称倾国色。

若不是和谢非池交锋,皇帝真舍不得交出自己亲手培养的尤物。

“你是一国公主,我怎么敢赐死你,公主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谢非池面上带着笑意,眼中却一片冰冷。

苏软面上划过一道晶莹剔透的泪水,美得令人窒息,谢非池都愣了一瞬,才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那我只求,夫君成就大业后放我离去。”

谢非池双眸紧缩,扼住苏软的脖颈,狠狠摁在地上威胁道:“公主胡言乱语,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却见苏软扬起笑容,含着泪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见她如此做派,谢知非缓缓松开手,新鲜空气涌入鼻腔,她知道今天这一关她已经过了。

睁开泪眸,她看向谢非池:“我愿为夫君掩护,只求夫君事成之后放我一条生路。”

谢非池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道:“去洗洗吧。”

苏软盈盈一拜,跟着婢女去了汤池,将体内的玉势掏了出来,里面的精液却也掏了半晌,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咬牙要了个漏斗,着人帮她灌肠。

收拾干净出来,谢非池已经拿了一本书在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道:“就寝吧。”便率先脱了衣物躺上了床。

侍女们也识相的离开房间,只剩下苏软。

她在谢非池的注视下慢慢褪去轻纱,莲步轻移,握住了正在休息的阳具。

躬身卖力伺候着谢非池,他并没有起太大反应,反而低眉看了一眼垂在眼前的乳儿,轻轻上手拍了一下,苏软的身子马上起了反应,微微颤动着,下身也开始吐水。

这些年被那些人调教的身子已经敏感不已,她实在难以自控。

没想到谢非池像找到玩具一般,接连又拍了好几下,惹得她身下不住流水,若不是她紧抿着唇,怕就要浪叫出声了。

“叫出来,你不叫出来怎么让别人听?”谢非池挑眉命令着,又对准乳尖狠狠扇了好几下,雪白的乳儿被扇红了,乳尖硬得发胀。

“哈啊,夫君,轻些。”她顺从着叫出声。

谢非池转而分出一只手抓着乳儿玩弄,他的手掌大不少,堪堪能握住那被刻意养出来的巨乳。

叫了几声,谢非池的阳物却硬了起来,紫红色的柱身上血管突起,看着十分雄武,苏软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有些恐惧。

她的表现取悦了谢非池,他笑着挺了挺身,示意她含住阳具。

苏软看着那粗壮的东西犯了难,她怕自己含不下去。

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比对了一下尺寸,她真的很难含下去,嘴太小了,只好讨巧沿着柱身开始舔弄,而后专门含住卵蛋,双手握住谢非池的阳具套弄,试图逃脱嘴被撕裂的命运。

被苏软伺候了一番的谢非池舒爽地不行。

“不愧是宫里调教的尤物。”他张口夸赞道。苏软的脸却霎时白了,她低眸掩住内心的伤痛,专心伺候他的阳物。

他却拉开她的手,按住她的脑袋,对准樱桃小口,捅了进去。

他谢非池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糊弄。

苏软脸色越发苍白,这次是痛的,她的口腔已经撑到了最大,伴随着她的痛的是谢非池舒服的声音。

紧致的口腔紧紧贴住,他又每次都能操到喉咙,感受着苏软条件反射加紧他的阳具,如此美妙加深了他想探索更多爽感的冲动,在嘴中冲刺了数十下后他一鼓作气捅进了花穴。

“啊!”

苏软痛呼一声,趴在床上,浑身痉挛,肉壁先后缠上粗壮的阳具,如同呼吸一般甬动着,为了伺候好眼前这个男人,她强压下痛苦,努力放松试图纳入更多。

好紧!谢非池第一感觉,这小穴要夹死他了。

“夫君,夫君好生勇猛。”她媚叫着,那些曾经在青楼看到的,在皇宫经历的,如今都变成了她的武器。

捏了个婉转的腔调,随着谢非池的深入不断浪叫。

“哈啊,好粗,夫君,好粗,软软……软软受不住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谢非池的阳物也戳到了最里面,听着耳边的浪叫,谢非池情动更甚,恨不得耸腰干死这个妖精。

他虽是文官,却是武将出身,这些年没有松懈过练习,此时正是他表演之时,只见他扎了个马步,握紧苏软那不堪一握的腰,打桩一般冲刺。

“嗯……夫君好勇猛,磨到花心了,夫君太快了,哈啊……”

他暂停了一瞬,顺着腰线摸到双乳,一手把住一边,又接着冲刺。

嘴上还不饶人问道:“我比你皇兄如何?”

苏软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连忙回道:“夫君,夫君最勇猛,皇兄难及。”

谢非池被这个答案取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回回盯着花心去,

“哈啊,好爽,好喜欢夫君入我。”她摇着腰肢不断勾着谢非池,谢非池红着眼,骂了一声“贱货”继续加速,苏软的穴口都有些肿了,他才精关大开,泄了进去,苏软放声叫道:“好烫,软软受不住了!”这才敢放松,跟着泄了不少阴精。

毕竟男人总觉得女人和他同时高潮才叫匹配,才足够爽。

果然,谢非池被那兜头的淫水一浇,断断续续又射了第二股精。

结束,他目光灼灼看着苏软,似要将她吞吃入腹,苏软捂着脸装作羞涩的模样,小狐狸一般露出一双桃花眼,勾着谢非池道:“下面都被夫君弄肿了,夫君若是没尽兴,我这里也可以供夫君使用。”

她抓住他的手,顺着花谷摸到后庭。一双媚眼如丝,瞧着谢非池,他恨不得起身再干三百回合。

他笑着拍拍她的臀道:“真是贪心,若想要夫君的阳物入你那里,可要洗干净才好。”

苏软闻言,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花穴沾了些淫水,轻轻插入后庭,紧致的地方突然的插入令她痛的皱眉,没一会儿整根手指没入,她缓缓抽出展示给谢非池看。

待谢非池点头,她转身撅起屁股,轻声道:“夫君请用。”

谢非池没有动作,但系统扫描过,这具身体是个极品,尤其后穴,比前阴更加紧致,插入后还会吸住阳具分泌肠液润滑,前阴则更有绞感,即插入后肉穴会绞住阳具,二者的体验完全不同,只有谢非池体验过才会更加放心让她去为他做事。

她侧脸朝谢非池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说道:“后庭,夫君是第一人。”

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虽然皇帝总是带着几个人来操她,但是当时后庭还不足以容纳,等到后庭日日灌药养成,却嫁给了谢非池,这才让他捡了漏。

说罢苏软便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谢非池这才眉开眼笑,提枪上阵,缓慢钻进菊穴。

初初进了个龟头便大感妙处,这后处不见艰涩,滑嫩无比,却又紧窒非常,整个后穴纷涌而至,吸着阳具往里深入。

大掌摁住臀儿,谢非池不自主捏紧,骂道:“嘶,骚蹄子,太紧了,太会吸了。”

苏软媚眼如丝,娇吟着回道:“夫君太过粗大,撑死奴了。”

谢非池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一朝公主在他身下成奴,这是多大的本事?他掐住蜜臀,狠心往里一顶,直顶得全根没入才罢休,一瞬停在里头,听着苏软高声娇吟:“太粗了,填满了,夫君,夫君入满了软软的后庭。”

他一挑眉,‘啪’的一声拍在她臀上道:“从今往后,在床上你只能自称为奴。”

苏软难耐地摇着屁股,双乳如同波浪一般在床上起伏,应声道:“奴错了,奴是夫君的床奴,望夫君垂怜。”

谢非池捏住两团晃人眼球的乳肉,缓慢开始抽插,每一次运动都是与后穴的吸力相对冲,令他舒爽不已,捏着乳肉的手越发用劲,不一会儿乳上便被捏出了红痕。

“哈啊,夫君,再快些,奴愿做夫君的玉茎套子,每日套着夫君。”

“浪蹄子,怕是青楼里的妓子都没几个如你这般会发浪的。”他操红了眼,发狠一般冲撞着肠壁,若非她的后庭会源源不断分泌肠液,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哈啊,夫君勇猛,奴只为夫君发浪,奴,奴要去了啊……”

苏软百转千回地淫叫着,身下不断泄出蜜液,屁股疯狂都送,后庭的肠液也发了疯一般朝外喷射,谢非池躲闪不及,被淫水喷到腿上,布衾早已湿透,谢非池狠狠拍了几下她的臀骂道:“骚货尿我身上了。”整个床上被喷的没有多少下脚之地,干脆拖着刚刚高潮结束的苏软让她倚着床边接着操干。

苏软本身敏感,加上刚刚高潮结束,谢非池刚刚开始抽插她便颤抖着要接着泄,为了达到同时高潮,她强行忍住,只待谢非池精关大开之际。

谢非池早已舒爽不已,这后庭高潮之时更是美妙,又吸又绞仿若要榨干他,他也是憋着一股气才没有被绞地泄了阳精。

借着她高潮的余韵,谢非池又抽插数十下,正要泄了阳精,却发觉这感觉不对,一瞬间心中百转千回,他猛地抽出阳具,掰开苏软的嘴捅了进去,没一会儿一股阳精便泄了出来,顺着喉咙流到胃里,苏软不敢吐,只好小口小口吞咽。

半晌,阳精泄完了,谢非池马眼一开,竟是尿在她嘴里。

“不准吐,咽下去。”

苏软被尿骚味熏得想吐,只好急忙找系统改数据,将味道减淡不少,这才屈辱地喝下了他的尿。

谢非池非常满意她的懂事,拍了拍她的脸,奖赏道:“做得不错,明日带你进宫,之后你那群兄弟们想做什么你答应便是,我不会让你出事。”

苏软乖巧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阳物上的尿液,肠液,精液舔干净咽了下去,这才感激道:“谢夫君。”

谢非池逗趣一般来回扇着乳肉,苏软不敢多动,跪在他身前,待他尽兴,乳儿已经肿的不像样,在放开她,漫不经心道:“去叫水,伺候我沐浴。”

她正欲裹上轻纱,被他叫住,“就这么去。”

苏软低头应是,光着身子打开房门,屋外地冷空气让她瑟缩了一下,院落里不见侍女的踪影,她只好抱臂往外走了一重,才看到守门的侍卫。

“大人叫水。”

她匆忙说了一声便往回跑,不敢看侍卫的眼神,只是话带到便是。

刚回屋内,就看到屋里陈设一新,连水都打好了,她心知谢非池这一出只是为了将她支开,顺便羞辱她罢了,但她现在的处境又哪敢多言,顺从地拿起浴桶旁的澡巾服侍谢非池沐浴,谢非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宫女一般忙前忙后,偶尔伸手捏住她已经发肿的乳儿蹂躏,每当此时她只能停在原地等他兴致过去,不然扯得发疼。

一场沐浴下来,谢非池清清爽爽,她却如同刚打了一场仗一般,送走谢非池,就着他剩下的水随便洗了个澡便睡下了。

【统,更改一下谢非池的尿液性质。】

【收到】

苏软可以睡觉,但是谢非池还得跟属下商议事情,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看起来神清气爽精神不已。

见到众人,开门见山问道:“九公主的话有几分可信?”

众人面面厮觑,半晌,一人颔首道:“在下觉得,不如派人去监视她,若是暴露我们就地格杀,若是为我们所用,也可拖延那边,最好能借此事揭开皇室淫靡虚伪的真面目。”

谢非池点点头,便开始商议别的事。

待到众人散去,他打了个手势,一人悄无声息摸进房间跪在谢非池面前,他想了半晌道:“让谢六去看着她。”

“是。”

那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叫她,今日还要入宫面圣谢恩,苏软不敢耽搁起床,一上轿,只有她一人,没等她发问,边儿上的人已经开口解答道:“大人稍后进宫。”

苏软点点头没有多话。斜倚在轿中补眠,走到半路,轿子突然停下,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一会儿上来了一个男人,她的三皇兄,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看她浅眠,他也没有叫醒她,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今日穿的青绿色罗绮,点缀朵朵白梅,银丝镶边,头上只是简单插了一个掐丝金簪,整个形制看着不像公主,倒像是哪个官员家的庶小姐。但若是加上她的脸,即使再普通的衣裙都能被她穿出不同的韵味。

两人很少有这样独处的时光,大多数时间只要相见必有太子相伴,自从太子登基,他都很少见她了,轿外有人敲了几下,他从情绪中回神,轻轻放下一盒药膏,打了手势下轿。

到了宫门口,有人叫醒苏软,她迷迷蒙蒙醒来就看见桌上的小瓷瓶,外包装她已经十分熟悉,放到衣袖里边下了轿。

从宫门到皇帝的寝殿需走半个时辰,为了把戏做全,苏软慢腾腾地挪,挪了一个时辰才到,一到寝殿就被宣了进去,皇帝正和新收的美人才床上颠鸾倒凤,看见苏软来,那美人眼中闪过嫉恨,勾着皇帝不断操弄,口中浪叫连连。

看到她进来,皇帝闪过一丝兴味,朝她勾勾手指道:“过来。”

苏软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跪下,四肢并用过去,很是低眉顺眼地候在一旁,床上的美人突然开口,声音很是娇俏,“皇上,嫔妾怎敢让公主跪嫔妾,您快让公主起来吧。”

皇帝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狠狠操弄了几下,直干得她淫叫连连,这才开口道:“你也算她的嫂子了,民间跪嫂子的也不少见,过来接着。”

苏软凑到两人身前。

皇帝抽插数十下后闷哼一声,射在了里面,慢条斯理拔出阳具,苏软适时张嘴含住美人的穴口。

“皇上,这不合礼数!”刚刚还想着示威的美人此时有些慌了,抓住皇帝的衣袖,他慢条斯理抽出,一双凤眸眯起,柔声道:“爱妃莫慌,好好堵住。“他拍拍苏软的腰,她听话撅起臀,嘴却牢牢贴在美人穴口。

皇帝很是满意她的识相,随手撕了她身上的衣物,三皇子给的药膏咕噜噜滚到一旁,他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身去检查她的穴口,偶尔用手翻开阴户去试探穴口和花核的状态,感受到她情动,沾了一些蜜水便探进穴内,试探紧致度,半晌才满意地拍拍她的臀,赞赏道:“不愧是极品,外面都磨肿了里面还是紧致如初。”

床上的美人有些不满眼前的场面,她尤其嫉恨皇帝夸奖苏软是极品,扭着腰不让苏软堵穴口,试图让她出错被皇帝责骂,高声对着皇帝撒娇:“陛下,难道臣妾不是极品吗?”

皇帝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宠溺道:“你是勾引朕的妖精。”

美人笑着拥上了皇帝的腰,突然往上一凑,苏软这次完全追不上她的行动,皇帝显然不是只射了一次,苏软只能眼看着精液争先恐后从她的花穴涌出,她面上灰白一片,匆匆忙忙追了上去,那美人却突然出声道:“陛下灌得好满,都漏出来了。”

苏软闭上双眼,她救不了蠢人了。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下来,皇帝推开挂在她身上的美人,面上晦暗不明,捏住她的下巴,命令道:“拿进来。”

没一会儿,一群太监鱼贯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水盆,里头看着有几个活物在游动。美人脸上的神情也从自得转变成恐慌,最后抱着一丝希望,颤抖着唇求饶:“陛下,陛下饶命啊。”

皇帝疲倦地摆摆手,太监得命将天良黄鳝塞进她的穴里,菊内,甚至嘴巴里都塞满了天良,死死捂住她的口鼻,没一会儿鲜活的美人已经丢了气息,苏软闭上眼睛,掩住恐惧和悲痛。

突然一股龙涎香钻进她的鼻腔,丝滑的绸子落在她身上,冰的她一激灵,他的嘴唇贴在她耳垂,轻咬一口,“都是因为皇妹嫁人了我才不得不宠幸别人,皇妹不应该安慰安慰皇兄?”呼吸喷洒在她耳道,挑拨着她的神经。

她不敢有反应,静静感受着他吮吸她的耳垂,沿着她的背亲吻,轻轻抚摸着她还有些肿的胸乳,如同羽毛拂过,轻柔却诱惑非常。

苏软颤抖着睁开眼睛,殿内已经被收拾干净,飘着淡淡的清香,刚刚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但她知道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因为面前的皇帝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皇室血脉的颜值都不差,面前的人更是个中翘楚,究其原因则是他的母妃丽贵妃容颜天下无双,他生的也像极了那位美人,所以先帝对他的宠爱从未改变。而男生女相的他在苏软出现前担得上一句第一美人,在他见到苏软后便觉得只有如此容貌才配与他交欢。

只是开了这个口子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些都是后文罢了。

“皇兄。”因为羞耻她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蜜桃一般诱人。

“嘘。”他轻声制止她后面的话,手指点在微微泛粉的菊穴上,用指甲轻刮了一下道:“这里是不是给他碰过了。”

苏软咬着下唇轻轻点头,“是。”

此时殿外通报:“陛下,丞相来了!”

他起身不辨喜怒地看了苏软一眼,伸手,侍从轻轻为他擦拭着手指,半晌,他离开寝殿,几个嬷嬷围上来带她下去洗漱泡药浴。

大殿内。

谢非池静静等待着皇帝大驾,三跪九叩之后便静静站着,君臣二人一时相顾无言,谢非池倒想说几句政事体现他的忠君爱国,但是眼前这位陛下最不喜政事,他也就歇了心思。

突然皇帝开口问道:“朕的皇妹如何?”

谢非池不懂他什么意思,斟酌着开口道:“九公主真诚可爱,心地善良。”

“不是这个。”皇帝泼墨写写画画,“朕问你她后穴如何。”

谢非池一阵恼怒,未等他开口,皇帝接着开口,带着疯狂的笑意看向谢非池,这个野心勃勃的臣子,温声道:“她是我一点一点养大的,那处宝地我花了不少好东西才养成,倒是被你占了便宜。”

谢非池紧握拳头,低声道:“臣惶恐。”

“皇上,九公主到了。”

一声通报,苏软被人扶了进来,说来奇怪这六月天,她身上却披着一件厚实的披风,一进殿,嬷嬷便将那件披风取下,低声告退。

脱下披风的苏软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轻纱,裹在胸口处,垂落下来堪堪盖住下身,若是行走必然会暴露裙中风光。

“小九过来。”皇帝招招手。

苏软回头看了一眼谢非池,希望他能遵守诺言,莲步轻移走到皇帝面前,他凑近她,轻嗅,点点头,又招呼谢非池,“谢卿也过来吧。”

谢非池手指掐进肉里,上前站在苏软身侧。

“你闻闻是不是很香。”皇帝带着疯狂的声音响起,谢非池靠近苏软耳侧,不知是否闻到味道,点头称是。

“来,给谢卿看看。”他牵着她的手坐到龙椅上,帮她按住双腿,展示她穴里和后庭里的玉势,这两件是根据他的尺寸特制的,根部还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头。

“谢卿不帮她取出来吗?朕这淫荡的妹妹光靠这些可满足不了。”

苏软闭上眼睛,不愿看谢非池替她取玉势的模样,然而被皇帝呵止,他凑近她耳边,阴恻恻问道:“皇妹不看看吗?”

苏软睁开眼睛,眼中噙满泪水,颤抖着唤了一声“皇兄。”

谢非池趁着这个时候,抓住龙头,双管齐下取出两根玉势,一股淫水瞬间喷出,沾湿眼前人的衣襟。

苏软内心羞耻不已,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

她自和当年的皇帝做过之后就会经常被抹入这种药物,为了提升花穴的敏感,延长她的高潮,每次抹好之后嬷嬷都会用玉势先行抽插她的穴,保证让他进出时顺畅,不被紧致卡在入口,后来他带了旁人一同来,更是经常使用这种药物扩张,为的是满足多人的欲望,这种药会提升穴口的韧性,让她的穴不会轻易被玩坏,与此同时带来的便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操干。

苏软闭上眼睛都能回想起那些日子。

“爱卿不插进去试试吗?这可是朕亲自为爱卿准备的礼物。”他阴狠疯狂的眼神盯着谢知非,谢知非忍者屈辱放出阳具缓慢刺进苏软抹了药不停收缩的花穴,此时感觉比她高潮时更甚,在药物的作用下,肉穴对阳具渴望更甚,刚探入一部分便迫不及待缠上来,如同触手一般紧紧吸在他的阳具上,差点让他当场释放。

难耐的表情也被皇帝看在眼中,他得意一笑道:“不错吧,这可是朕亲手为她调制的秘药。”说罢,他脱下亵裤,抱住苏软,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后穴。

苏软一下子被两根阳物填满,舒服地直哼哼,双穴都加紧了收缩,三人都爽得叫出声,谢非池心中五味杂陈,和旁人一同享用自己的新婚妻子,他本该愠怒,而真入了进去却从心底涌出一丝隐秘的快感。

皇帝在前插入后穴,谢非池在后插入花穴,二人的阳具交叉着触碰在一起。皇帝率先抽插了几下,疑问道:“爱卿怎么不动。”又拍了拍苏软的臀,命令道:“叫出来。”

谢非池领了命在花穴里驰骋起来,二人的姿势都不能插得很深,只在前端磨着,却还能隔着那薄薄一层肉壁感受到彼此的硬物,谢非池的阳具兴奋地在穴内跳跃。

苏软被操得软了身子,二人一人把着她的腰另一人捏着她的臀,硬生生让她停在半空。

“哈啊,被填满了,呜呜,好爽,皇兄,夫君,再快些,再快些,软软想要,啊——”

谢非池抓起她一边腿,一个挺身深入,皇帝一挑眉,也挺身插得更深了些,二人如同比赛一般玩弄着她的双穴。

“软软,皇兄和夫君谁厉害些。”

皇帝坏心眼发问,插得更深了些,苏软意识涣散,双眼毫无焦距,无意识开口道:“皇兄,皇兄填满了啊——”

原是谢非池发掘了她的敏感点,狠狠顶了上去,苏软连忙改口:“夫君,夫君最会入软软了,哈啊——”

皇帝挺身,“谢爱卿这是作弊。”

谢非池接着用更大的力道捣弄,冷声道:“皇上也一样。”

苏软被两人操得浑身颤抖,不停泄出淫水,聚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潭。

皇帝满脸满足点评着:“依我看,皇妹这后穴极美,入进去两旁便如吸盘一般紧紧吸上,销魂的很。”看谢非池点头他又接着点评,“这前穴便更会绞一些,一入便如同触手一般紧紧绞上来,榨精的妖精。”

谢非池补了几句,“臣觉得这后穴如同漩涡一般吸人阳精,前穴偶尔刺出的肉刺也不遑多让,实乃极品。”

朝堂上针锋相对的两人对苏软的穴达成了高度统一。

苏软身上的药能让她情动,却不会妨碍她的神智,这药是他翻遍群书亲自给她配的,用了什么成分有什么功效他心知肚明,因此他更是明白,苏软此时神智清醒地被自己的兄长和夫君入了双穴,还忘情浪叫。

他的皇妹还真是淫荡。

因此他更是欢喜。

轻轻啄在她脖颈,苏软的身子玩得像一张弓,而箭抵达的地方是他的心。

“软软,朕射进去如何。”他搂着苏软的腰,眼中的情意仿佛要溢出眼眶,狠狠扎在谢非池心上,他心里莫名其妙长出一丝嫉妒。

他没想过皇帝会对苏软动情,他以为这只是一出淫乱宫廷的戏码,不对,他在想什么,兄妹互奸本来就是淫乱宫廷。

他对人动情不代表他是一名合格的君主。

皇帝此时眼中只有苏软,她绯红的脸颊,滞留在脸上的泪痕,微张的唇,微微泄出的呻吟,颤动的身子,如水滴一般完美垂在眼前的双乳。

耳侧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粗喘,那是朕赐给她的夫君。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着迷。

阳具颤抖了几下,他伸手捻住她的花核,苏软顿时感到一阵灭顶的快感倾泻而来,汹涌的潮水拍打着双穴中的阳具,皇帝用力一顶,顶在最深处,和谢非池顶进来的阳具撞在一起,一种微妙的快感同扎在谢非池马眼上的肉刺一同刺激着他的神经。

“哈啊——”

苏软被操得翻了白眼,一声高亢的尖叫,带着两个男人的喘息,三人一同抵达了顶峰。

快感过于强烈,高潮持续了半晌,三人都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阳具不够距离插着,都各自退了出来,苏软的两个洞被操得维持着一个圆孔的状态,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涌出,和之前的淫水一起汇集在地上,向四处扩散。

谢非池看了一眼旁边闭着眼睛身子微微抽搐被玩坏的苏软,心中五味杂陈,本来她也只是个弱女子,他以为她是皇帝那边派来的狠狠羞辱于她,如今却和自己的敌人一同加入欺辱她的行列。

归根到底,她只是他和皇家斗争之间的牺牲品罢了。

被皇帝这样心理变态的人喜欢,不知是她的福还是祸。

“她是不是很美?”皇帝突然打破缄默。他用手背轻抚着她的脸颊,一半是怜惜,一边是破坏,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十分割裂。

谢非池抬头敲了一眼,不敢再看,也低头看着苏软那张绝美的脸,赞美道:“或许臣接下来几十年都不会见到比她更美的女子。”

“朕也是如此。”

“皇上,慎亲王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皇兄,你又背着我偷偷见皇妹!”

慎亲王是武将出身,声音天然粗一些,他也是皇帝上位最大的支持者,时常有些没大没小的,若不是他没什么脑子皇帝早把他发落了。

“换我说就不该把皇妹嫁给那什么丞相,想到她嫁人了我昨晚在王妃床上都不痛快。”不等皇帝宣召他已经进来了,看见三人,倒是机灵了一瞬关上了门,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来,解了裤子就往苏软嘴里塞阳物。

慎亲王常年练武,身子强健,阳物虽略短一些,却是最粗的,苏软即使昏睡也能感受到嘴被塞得满满的。她嘤咛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皇兄,有好事你不叫我,这位就是驸马了吧,驸马好,驸马好。”

他一边拱手一边在苏软嘴里抽插,“小妹这嘴,就是昏过去了也美得不像话,都怪父皇,非要给我娶什么王妃,天天在床上像木头一样。”

谢非池闭上眼睛掩住愠怒和痛苦,若是皇帝还将他当作驸马当作丞相看,这慎亲王是压根儿没拿他当人看,再等等,再等等。

他心中愤恨却无可奈何,阳物却随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再次立起,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皇帝扶额,推开慎亲王,无奈道:“你先等等,小九刚刚昏过去一回。”

“不妨事。”他摁住皇帝的手,“四哥,你都爽过了,让我爽一回怎么了,况且小九也说过我是她最喜爱的皇兄。”

“那不是你给她灌了药逼她喊得?”毫不留情戳穿他,慎亲王被风吹日晒,黑透的面颊上透出两坨红晕,似是想起什么,阳物更硬了些。

他一只手轻松扶起苏软的下身,看着两个逐渐合拢汩汩流水的美穴,啧啧道:“不得了不得了,皇兄你还和驸马来了个双飞。”他伸出大舌舔舐了一下苏软的穴口,引得她的身子又是一阵战栗,摇摇头道:“不得了,驸马这东西腥得很。”又瞥了一眼谢非池身下,“驸马这物什也不错。”

说完,又接着舔舐着苏软的下身,粗粝的舌头划过软嫩的穴肉,勾得苏软穴内一波波情潮冲刷着谢非池留下的精水。

半晌,苏软流出来的水从混着白浊变成清水,他也停了动作,看了一眼后穴残留的精水,他脸上闪过幼稚的愤怒,愤愤骂着:“皇兄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自己先给小九的后穴开苞?”

皇帝无奈笑笑,“那可不是朕,是驸马干得,我顶多算个榜眼。”

“怪不得是状元。”慎亲王瞪了谢非池一眼,“算了,本王也有当探花郎的日子。”

说完摁住苏软的腿,压成一个形,缓慢戳进了她的后穴。

苏软在梦中皱眉,慎亲王的阳具实在太大了,撑的后穴的褶皱全部泛开,边缘泛着白。

谢非池看着这一幕,身子诡异地开始兴奋,心里不断强调着被奸的是他的妻,身子的反应越发强烈,马眼甚至兴奋地吐水。

“你太粗了,慢些。”皇帝皱着眉,一边捻住苏软的乳尖,一边玩弄着花核,调动她的欲望,让里面出水润滑,好让她少受点罪,却有些晚,苏软已经苍白着脸醒来了。

“疼……”

她脸上又滑下泪珠,这次真是疼的,慎亲王看她疼醒了,扶起她的身子轻轻吻掉她的泪珠,心疼地顺着她的背,从后穴拔出来先插进了出水多的前穴,饱胀的感觉一下让苏软敏感的身子苏醒,里面泛着痒意,她看了一眼两边的谢非池和皇帝,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

“五哥,你怎么来了。”

她眼中盈盈的泪光倒映出慎亲王的身影,他心中一暖,咬在她肩颈上,慢慢抽插起来。

“我不来就让四哥一个人干你?”他发着狠,全根没入苏软的穴。

“哈啊,五哥,疼~”

慎亲王充耳不闻,接着九浅一深干她,没一会儿苏软就软了身子呻吟起来,指甲不自主掐入他的胳膊,留下一个个浅色的月牙,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被操爽了。

插了一会儿,苏软在情海欲潮里起起伏伏,慎亲王突然退了出去,带着满阳具的淫水刺入了后穴,苏软的脸一下从潮红变成苍白,后仰着头,大口喘气,缓解着被劈开的痛苦。

“好紧!”慎亲王显然没想到后穴的紧致比前面更甚,他试图动作却被内壁吸住不得动作,只好求助般看向自己的皇兄和一旁阴沉着脸的驸马。

皇帝叹了口气,怜爱地捧着苏软的脸,轻轻在她唇上烙下一个吻,招呼着谢非池两人一人一边吮上她的乳尖。

谢非池的理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顺从地跟皇帝一同伺候苏软的双乳,格外卖力地讨好着昨夜他还随意拍打的双乳,舔舐,轻咬,吸吮,啧啧的水声在空旷的殿内格外明显,几人都起了不同的反应,皇帝分出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谢非池也不甘示弱,跟着伸出两根手指揉捻着她的花核,一番进攻下,苏软终于放松了身子,分泌出肠液让慎亲王能顺利插入。

慎亲王心中一喜,缓慢插入苏软的后穴,这回可不敢再莽莽撞撞弄疼了她,若不是看在软软脸疼白的份上,他可不敢求皇兄替他润滑。

被伺候爽了的苏软后穴也开始吸附慎亲王的阳具,他顺着那股力道整根没入,舒爽地骂了一声:“嘶,夹死老子了,迟早把老子的命根子夹断在你这淫穴里。”

苏软被干地只会哼哼唧唧浪叫,哪还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另两人的嘴也被乳儿堵了个严实,更不可能回话,就任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淫妇”“窑姐”“贱娼”,行军这些年在外面学的浑话用了个十成十,身子却爽得一塌糊涂,阳物烫得仿佛要灼伤她一般,在后穴里驰骋。

皇帝和谢非池也被这浑话说的有些兴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将苏软打横平放在慎亲王身上,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臀儿还能靠着慎亲王借一些力,上半身若不撑着只能掉在地上,腰腹拉扯着难受的紧。

此时谢非池抓着她的肩膀,将阳物塞进她嘴里,苏软顾不上其他只好紧紧抱着他的腰借力,谢非池的阳物自然也就塞进了喉咙深处,而上身带动着下身抬起,皇帝正好贴着她的身子插入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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