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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哥哥和老公轮流C含着和玉势嫁人)

 

苏软被贺昀翻来覆去操了一晚上才放了回去,反正她要被抹杀了,不如躺平。

其实在贺昀想离开女主的那一刻她的任务就完成了,但是倒计时期间不允许离开,她必须体验到死亡的滋味才能离开,这是对她扰乱主线的惩罚。

【统,你不然挑点宿主吧,这个真做不了,难道我回回都得死一回?有没有那种没有女主的?】

苏软躺在床上,身下被洛之舟贯穿,她刚刚又勾着洛之舟来了一炮,毕竟她对这个小老公还是很满意的。

【这边已经收到反馈了,接下来的任务会有所调整。】

“嗯…老公快点。”她嘴上催促着,脑中跟系统对话。

【再这么下去我真的怕我被操死。】

这几天她真的白天黑夜都在做,反正婚礼被她推后了,她实在不想给洛之舟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死法是什么。

“哈啊。”洛之舟看她不专心,咬了一口她的乳尖。

苏软回神,洛之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他抱住她,略带不安地问道:“老婆,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没有。”苏软拍拍他,她又困了,明天她就要死了算事吗?

她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他。

洛之舟幽深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秘密一般,半晌,又掐着她的腰猛烈做了起来。

若是没有安全感,只有做爱能证明她的存在。

他发了狠翻来覆去地操干她,直到晚上贺昀看着她肿着的小屄,轻笑一声道:“你还真是骚,又勾着洛之舟操了你一天?”

他没有做前戏,毕竟洛之舟的精液还在里面,他顺着力道就操了进去,苏软皱了皱眉头,洛之舟虽然抹了药,但现在进来还是摩擦地有些火辣辣的疼。

但是她懒得跟贺昀说,毕竟他现在像疯子一样。

系统说她走了他就能恢复正常,所以她也懒得理他。

“嗯…哈啊。”

偶尔操到花心,她就叫两声,多数时候只是闭嘴挨操。

贺昀见她这样,操得更加卖力,一晚上又拉着她射了好几回,屄又肿了起来,红彤彤的,贺昀拉过来给她上药,又把昏迷的她放回洛之舟身边。

第二天一早苏软就莫名感觉自己提不起劲,她又躺回床上昏了过去,没想到再次醒来她就坐在浴缸里,割开的手腕不断流血,身下的温水逐渐变成血水,她知道她被系统投放回来只是为了体验这种死亡的感觉,不得不说,系统还是很仁慈帮她屏蔽了大部分感觉,她甚至看着浸在浴缸里的手勾出一抹笑容。

然后就此闭上双眼。

对于这个死法,苏软提出抗议。

【这完全是在惩罚苏家爸妈!系统惩罚波及无关人员,投诉。】

【宿主无需担心,系统会送他们一个新的儿子。】

【不是,我妈都40了你们还让她生孩子啊。】

【宿主放心,整个生产过程系统这边全程保驾护航,后期养育也会有补偿。】

【贺昀呢?他也是因为系统任务才会变成这样。】

【宿主放心,系统也会有所补偿。】

到这里苏软也没有多争,毕竟系统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她怔怔地看着抱着她哭得即将昏厥的洛之舟和苏家父母,还有站在后面状似镇定实则崩溃地站不住的贺昀,她沉默了良久。

【希望你们真的能修复。】苏软转身不欲再看。

【请宿主相信系统空间。】系统机械应答,接应她回到系统空间,在那里她的情感会被淡化,记忆也会作模糊处理。

系统说谎了,这不仅仅是对苏软的惩罚,还是对贺昀的惩罚,毕竟他作为女频的男主,一切都来自于男主,从他想离开女主那一刻就会失格,苏软的离开虽然及时挽救了他岌岌可危的男主身份,但是他要为此受到不少波折。

但起码留住了男主的身份。

这本书也从一本小甜文变成虐恋情深的追妻火葬场,这都是后话了。

苏软死后第二天,贺昀做的那些事就被翻了出来,对此他供认不讳,被苏家赶出家门断绝关系,洛之舟也在回s市的第二天对叶氏发出猛烈的攻击。

贺昀没有还手。

他将手中的财产还给叶家二老,自己离开了叶家。

洛氏也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停止了进攻,毕竟叶家二老也是她的干爹干妈。

他不想做的太狠,让她在下面不愿意见他。

此间事了,洛之舟将公司还给爸妈,自己便去了周边出家做了一名和尚。

法号了尘。

再次睁眼,苏软已经落地软轿。

系统适时传送剧情。

这是一部先婚后爱文,简称谢非池和他的后宫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而苏软扮演的则是前朝公主,谢非池的前妻。

这一段剧情在女主进宫前,基本只是大概略过,所以她的操作空间便大了许多。书中说谢非池对她情根深种,女主也是跟她有几分相似才一步步走上顶峰。

但是苏软觉得这是编的。

因为她现在身下正含着一根玉势,里面灌了不少人的浓精。

而她对面还坐着一位嬷嬷,虎视眈眈看着她防止她取出来。

这是皇帝送给谢非池的大礼,苏软早非完璧,她的身子她那些人面兽心的哥哥弟弟都操过,甚至在她出嫁的前夕还赶来给她灌精。

因为她出身低微,却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她是先帝出宫春风一度的产物,当年先帝说是微服私访,实际是去睡天下的女人,而苏软的母亲是江南第一名妓,自然被皇帝惦记,一夜之后皇帝有急事归京,一众妓女也不敢轻易揣测圣意给她端避子汤,她抱着几分侥幸,最终却还是怀上了苏软。

而皇帝匆忙归京只是因为他的爱妃在京中闹着要见他,而江南更远的地方贫穷落后,皇帝也不愿意去,便在这里停了脚步,没想最终诞下苏软。

皇帝不闻不问,苏软的母亲为了养育她不得不接客,睡皇帝睡过的女人令不少人趋之若鹜,接的多了她染上了脏病。

看着还没长开已经容颜逼人的小苏软,她心一横,收拾行李带着苏软去了皇都,孤儿寡母,两人一路经历了不少坎坷才到达京都,却见不到皇帝。

这个平凡又伟大的女人做了最后一个决定,敲登闻鼓,送苏软去见皇上,七十大板下去她已经奄奄一息,只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说明了苏软的身份,当堂咽气。

皇帝这才想起他当年有这么一段情事。

得知此事群臣哗然,这是皇上的丑闻啊。

最终还是当时的宰相颤颤巍巍劝皇帝收下女儿,苏软谨记着娘亲的吩咐,什么都不敢说,谁说话就睁着大眼睛去看对方,最终皇帝半推半就收下这个女儿,扔在偏远的宫室里养着。

得知回来的是个公主,后宫的娘娘们也松了口气,没有管她,放任她自顾自长到及笄之年被游历后宫的三皇子发现,将她当成宫女破了她的瓜。

刚开始发觉坏事的时候他还心怀愧疚,给她送了不少好东西,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但是也是这些好东西将她进一步推入深渊。

她这般身份的人,瘦弱一些将美貌藏起来倒也吧,吃了一些好东西有了营养便开始抽条发育,没过几月三皇子再来看她的时候已经判若两人,倚在院落里对他微微一笑的苏软仿佛勾人的妖精,称得上一句媚骨天成。

他第一反应便是将她藏起来,可偌大的皇宫怎么藏?他只是一个没有希望登基的皇子,于是他求助了太子。

将苏软彻底推入了被玩弄的命运。

太子暴虐荒淫,却在面上装的一派正人君子,在见到苏软的第一面就当着三皇子的面将她里里外外操了个遍,还叫上了三皇子一起。

那天晚上苏软的嗓子都哭哑了,却让太子兴致更甚,折腾到天亮才走。

从那以后她的日子过的更好,称得上一句锦衣玉食,但是太子经常带着其他兄弟来操她,偶尔三个人,偶尔四个人,她的记忆都有些混乱,而她的身子就在长年累月喝避子汤和一次意外怀孕后的打胎药下折腾坏了。

而太子登基后将她嫁给谢非池,也只是为了羞辱他,他们在朝堂上势同水火,他也只能在这些方面羞辱对方罢了。

接收了这些记忆的苏软有些怔愣,靠在轿子上,她从未想过一国公主也能过的如此凄惨,她记得她入合欢宗以前听说的公主,有人疼爱,想要天上的明月也会有人摘给她。

“落轿。”

一声通报炸回了苏软的思绪,嬷嬷扶着她下轿子,手指掐进她的肉里悄声警告道:“陛下说了,你腹中的阳精不可漏出,须给谢大人检验过才是。”

苏软听到自己应了一声“是。”

入夜。

前院喧嚣的声音渐渐消失,苏软心知洞房花烛夜要来了,嬷嬷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听到谢非池前来,嬷嬷才行了礼,张罗着二人喝合卺酒,待仪式结束,嬷嬷一福身子摁倒苏软,掀开了她的裙子,身下不着一物,对着玉势指道:“这是给谢大人的礼物,老奴给您拿出来瞧瞧。”

说着她便去取含在苏软身下的假阳具,突然感觉脖子一阵疼痛,她睁着眼睛,只看到地上的青砖。

谢非池斩了皇帝送来的嬷嬷,这让她再次对他的权势有所了解。

她默默放下裙子,跪在谢非池身前,柔声祈求:“请夫君赐死。”

谢非池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掀开她的盖头,看着那张动人心魄的脸。

即使受了凌辱,但她那些皇兄吃喝上从未亏待她,甚至四处找了方子给她灌药,催得她的乳儿一只手很难把住,她的女阴也始终紧致,面容更是明艳,可称倾国色。

若不是和谢非池交锋,皇帝真舍不得交出自己亲手培养的尤物。

“你是一国公主,我怎么敢赐死你,公主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谢非池面上带着笑意,眼中却一片冰冷。

苏软面上划过一道晶莹剔透的泪水,美得令人窒息,谢非池都愣了一瞬,才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那我只求,夫君成就大业后放我离去。”

谢非池双眸紧缩,扼住苏软的脖颈,狠狠摁在地上威胁道:“公主胡言乱语,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却见苏软扬起笑容,含着泪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见她如此做派,谢知非缓缓松开手,新鲜空气涌入鼻腔,她知道今天这一关她已经过了。

睁开泪眸,她看向谢非池:“我愿为夫君掩护,只求夫君事成之后放我一条生路。”

谢非池已经坐回原来的位置,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道:“去洗洗吧。”

苏软盈盈一拜,跟着婢女去了汤池,将体内的玉势掏了出来,里面的精液却也掏了半晌,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咬牙要了个漏斗,着人帮她灌肠。

收拾干净出来,谢非池已经拿了一本书在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道:“就寝吧。”便率先脱了衣物躺上了床。

侍女们也识相的离开房间,只剩下苏软。

她在谢非池的注视下慢慢褪去轻纱,莲步轻移,握住了正在休息的阳具。

躬身卖力伺候着谢非池,他并没有起太大反应,反而低眉看了一眼垂在眼前的乳儿,轻轻上手拍了一下,苏软的身子马上起了反应,微微颤动着,下身也开始吐水。

这些年被那些人调教的身子已经敏感不已,她实在难以自控。

没想到谢非池像找到玩具一般,接连又拍了好几下,惹得她身下不住流水,若不是她紧抿着唇,怕就要浪叫出声了。

“叫出来,你不叫出来怎么让别人听?”谢非池挑眉命令着,又对准乳尖狠狠扇了好几下,雪白的乳儿被扇红了,乳尖硬得发胀。

“哈啊,夫君,轻些。”她顺从着叫出声。

谢非池转而分出一只手抓着乳儿玩弄,他的手掌大不少,堪堪能握住那被刻意养出来的巨乳。

叫了几声,谢非池的阳物却硬了起来,紫红色的柱身上血管突起,看着十分雄武,苏软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有些恐惧。

她的表现取悦了谢非池,他笑着挺了挺身,示意她含住阳具。

苏软看着那粗壮的东西犯了难,她怕自己含不下去。

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比对了一下尺寸,她真的很难含下去,嘴太小了,只好讨巧沿着柱身开始舔弄,而后专门含住卵蛋,双手握住谢非池的阳具套弄,试图逃脱嘴被撕裂的命运。

被苏软伺候了一番的谢非池舒爽地不行。

“不愧是宫里调教的尤物。”他张口夸赞道。苏软的脸却霎时白了,她低眸掩住内心的伤痛,专心伺候他的阳物。

他却拉开她的手,按住她的脑袋,对准樱桃小口,捅了进去。

他谢非池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糊弄。

苏软脸色越发苍白,这次是痛的,她的口腔已经撑到了最大,伴随着她的痛的是谢非池舒服的声音。

紧致的口腔紧紧贴住,他又每次都能操到喉咙,感受着苏软条件反射加紧他的阳具,如此美妙加深了他想探索更多爽感的冲动,在嘴中冲刺了数十下后他一鼓作气捅进了花穴。

“啊!”

苏软痛呼一声,趴在床上,浑身痉挛,肉壁先后缠上粗壮的阳具,如同呼吸一般甬动着,为了伺候好眼前这个男人,她强压下痛苦,努力放松试图纳入更多。

好紧!谢非池第一感觉,这小穴要夹死他了。

“夫君,夫君好生勇猛。”她媚叫着,那些曾经在青楼看到的,在皇宫经历的,如今都变成了她的武器。

捏了个婉转的腔调,随着谢非池的深入不断浪叫。

“哈啊,好粗,夫君,好粗,软软……软软受不住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谢非池的阳物也戳到了最里面,听着耳边的浪叫,谢非池情动更甚,恨不得耸腰干死这个妖精。

他虽是文官,却是武将出身,这些年没有松懈过练习,此时正是他表演之时,只见他扎了个马步,握紧苏软那不堪一握的腰,打桩一般冲刺。

“嗯……夫君好勇猛,磨到花心了,夫君太快了,哈啊……”

他暂停了一瞬,顺着腰线摸到双乳,一手把住一边,又接着冲刺。

嘴上还不饶人问道:“我比你皇兄如何?”

苏软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连忙回道:“夫君,夫君最勇猛,皇兄难及。”

谢非池被这个答案取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回回盯着花心去,

“哈啊,好爽,好喜欢夫君入我。”她摇着腰肢不断勾着谢非池,谢非池红着眼,骂了一声“贱货”继续加速,苏软的穴口都有些肿了,他才精关大开,泄了进去,苏软放声叫道:“好烫,软软受不住了!”这才敢放松,跟着泄了不少阴精。

毕竟男人总觉得女人和他同时高潮才叫匹配,才足够爽。

果然,谢非池被那兜头的淫水一浇,断断续续又射了第二股精。

结束,他目光灼灼看着苏软,似要将她吞吃入腹,苏软捂着脸装作羞涩的模样,小狐狸一般露出一双桃花眼,勾着谢非池道:“下面都被夫君弄肿了,夫君若是没尽兴,我这里也可以供夫君使用。”

她抓住他的手,顺着花谷摸到后庭。一双媚眼如丝,瞧着谢非池,他恨不得起身再干三百回合。

他笑着拍拍她的臀道:“真是贪心,若想要夫君的阳物入你那里,可要洗干净才好。”

苏软闻言,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花穴沾了些淫水,轻轻插入后庭,紧致的地方突然的插入令她痛的皱眉,没一会儿整根手指没入,她缓缓抽出展示给谢非池看。

待谢非池点头,她转身撅起屁股,轻声道:“夫君请用。”

谢非池没有动作,但系统扫描过,这具身体是个极品,尤其后穴,比前阴更加紧致,插入后还会吸住阳具分泌肠液润滑,前阴则更有绞感,即插入后肉穴会绞住阳具,二者的体验完全不同,只有谢非池体验过才会更加放心让她去为他做事。

她侧脸朝谢非池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说道:“后庭,夫君是第一人。”

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虽然皇帝总是带着几个人来操她,但是当时后庭还不足以容纳,等到后庭日日灌药养成,却嫁给了谢非池,这才让他捡了漏。

说罢苏软便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谢非池这才眉开眼笑,提枪上阵,缓慢钻进菊穴。

初初进了个龟头便大感妙处,这后处不见艰涩,滑嫩无比,却又紧窒非常,整个后穴纷涌而至,吸着阳具往里深入。

大掌摁住臀儿,谢非池不自主捏紧,骂道:“嘶,骚蹄子,太紧了,太会吸了。”

苏软媚眼如丝,娇吟着回道:“夫君太过粗大,撑死奴了。”

谢非池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一朝公主在他身下成奴,这是多大的本事?他掐住蜜臀,狠心往里一顶,直顶得全根没入才罢休,一瞬停在里头,听着苏软高声娇吟:“太粗了,填满了,夫君,夫君入满了软软的后庭。”

他一挑眉,‘啪’的一声拍在她臀上道:“从今往后,在床上你只能自称为奴。”

苏软难耐地摇着屁股,双乳如同波浪一般在床上起伏,应声道:“奴错了,奴是夫君的床奴,望夫君垂怜。”

谢非池捏住两团晃人眼球的乳肉,缓慢开始抽插,每一次运动都是与后穴的吸力相对冲,令他舒爽不已,捏着乳肉的手越发用劲,不一会儿乳上便被捏出了红痕。

“哈啊,夫君,再快些,奴愿做夫君的玉茎套子,每日套着夫君。”

“浪蹄子,怕是青楼里的妓子都没几个如你这般会发浪的。”他操红了眼,发狠一般冲撞着肠壁,若非她的后庭会源源不断分泌肠液,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哈啊,夫君勇猛,奴只为夫君发浪,奴,奴要去了啊……”

苏软百转千回地淫叫着,身下不断泄出蜜液,屁股疯狂都送,后庭的肠液也发了疯一般朝外喷射,谢非池躲闪不及,被淫水喷到腿上,布衾早已湿透,谢非池狠狠拍了几下她的臀骂道:“骚货尿我身上了。”整个床上被喷的没有多少下脚之地,干脆拖着刚刚高潮结束的苏软让她倚着床边接着操干。

苏软本身敏感,加上刚刚高潮结束,谢非池刚刚开始抽插她便颤抖着要接着泄,为了达到同时高潮,她强行忍住,只待谢非池精关大开之际。

谢非池早已舒爽不已,这后庭高潮之时更是美妙,又吸又绞仿若要榨干他,他也是憋着一股气才没有被绞地泄了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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