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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有点狠但是铁血纯爱) 虎鞭抽出血/打断藤条/光速和好

 

喻言早就看到秦弈的伤了。他感觉到秦弈在瞒,所以也不说。

他知道秦弈最怕疼了。

他此刻在客厅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了,膝盖跪的生疼。

秦弈从来没让他跪这么久过。

两小时前,秦弈问他,“是老头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秦弈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喻言知道他这是气到极点了。

“是我。”

“为什么?”

“娶双性多娶本就天经地义,法律如此。”

秦弈有好多话想说,但是哽在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让喻言跪着等他之后就摔门而出。

秦弈抽了好几根烟之后才冷静了些许,他先让人火速查了这件事,到底是老头干的还是喻言自己干的。

秦弈刚在老头面前发的疯,所以老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这种事来逼秦弈,至少暂时不会。秦弈估计八成就是喻言自己干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叫人去查。

得到回复之后他冷笑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开车去了一个律师朋友家里。

这家人也是娶得双性。秦弈的朋友自然也是富二代,还没进门就有裸身的双性跪式服务。

甚至还有双性去充当美人椅,茶几等等。

秦弈看的烦躁,他靠在门上,“我就不进去了。问你借点东西。”

结了婚的双性确实毫无人权,结了婚就不能自己提出离婚了。和古代一样只能被休或者丈夫愿意离。甚至如果丈夫愿意,还能送人。所以在一个双性偷偷抓住秦弈裤脚时,秦弈毫不意外。

秦弈对老婆好那是出了名的,所以虽然大家都知道喻言脾气差,也有不少双性想转投秦弈的怀抱去过好日子。

秦弈本来就烦。他用了点力蹬开了那个双性拿着东西就走。

他秦弈是什么好人吗?是什么知名慈善双性收藏家吗?

他只是对喻言一个人好而已。和双性没关系。

还他妈人被摆了一道。

秦弈回到家,进家门之前还稍微站了会儿。

他实在是被气狠了,有点怕自己下狠手没个轻重把喻言打进医院。

秦弈的本意是想劝自己,自己老婆,算了。

结果越想越气,对啊,自己老婆还帮着别人坑自己。

“喻言。你真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是吧。”

“…没有想不想的。很多事情只有该不该做。”喻言盯着地面不看他。

“行,你给我扯这个。那违背夫主意愿惹是双性该做的事吗。虽然我没和你谈这件事,但是我他妈平时说过多少遍我真的…”

只爱你。

秦弈把后三个字咽了回去。

“不该。是我的错。请夫主责罚。”喻言俯身叩下去。

“你很了解律法对吧。所以只要你没残没死,我怎么打都不犯法,是吧。”

“…是。”

秦弈踩着喻言的头,把刚才带回来的盒子打开。

沉沉的一鞭摔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那是一条很粗的长鞭,甚至看着不像能用在人身上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以前用来训老虎的鞭子,他们用来抽双性。你要是真的想过别人家双性的日子,先试试受不受得住这鞭子吧。”

秦弈又顿了顿,“你以后还干这种事吗。”

“我不敢了夫主。但是多娶这件事,还是请您再考虑一下。”

嗖啪——

喻言脊背上瞬间白了一道,又迅速高高红肿起来。

喻言忍着没吭声,确实疼,太疼了,感觉就是审犯人用的刑具。疼得人直冒冷汗,跟平时秦弈抽他好玩的巴掌或者皮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第二鞭下去之后,鞭痕交叉的地方开始隐隐破皮出血。

“我再问你一遍,真的想让我娶别人吗。”

“…是…”喻言疼的直抖,嘴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气声。

“…就算是让你看着我抱别人亲别人,甚至操别人的时候让你在旁边跪着伺候你也不在意吗。这都可是双性该做的。”

这次的回答喻言隔了很久才说出口,“我能接受。”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两人都不说话,秦弈气的手抖,鞭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他也没去捡。顺手换了个力道轻一点的藤条往喻言身上抽。

脊背,屁股,大腿,抽到哪算哪。直到打断了一根藤条秦弈才收了手。他呼出一口气坐回了沙发上。

喻言一直脸超下是被踩在地上打,所以他爬起来重新跪好的时候秦弈才看到他流了满脸的泪。

可能是秦弈气懵了没听见喻言哭,也可能是喻言忍着没哭出声。

他没出息的又心软了。虽然还是气的要命,但他让喻言起来了往他脸上砸了药膏。

“滚吧。”

“去…哪里。”

“我管你去哪啊。这是我的房子吧。你要我娶别人也行,我俩先离婚。”

喻言站着没动,秦弈也不催他。他从包里拿出刚才出去随便让那个朋友拟的离婚协议书扔到喻言面前。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是吧。你不愿意走也行,现在签吧。”

没有什么财产分割的问题,双性离婚只能净身出户,所以离婚也非常简单。

“怎么不动啊?不是费老半天劲撮合我和别人吗。我这人还真就只乐意和一个人结婚。离吧,离了方便我找别人啊。”

“不要…夫主…”喻言不肯签。

“你不签也行啊。我明天找法院强休你呗。你自己说的啊你们双性就该这样。”

秦弈把喻言衣服从衣柜里往外扔的时候喻言才觉得他是来真的。

脸面什么的都是给心上人踩着玩的。

所以喻言几乎是匍匐在秦弈脚边拽着他求他消消气。

“你知道怎么让我消气吗?”

喻言有点知道又有点不知道,他现在没办法思考,他是真怕了。身上被抽出血喻言都没怕一下,但是秦弈逼他离婚他是真怕了。

“猪脑子。亏你还是学年第一。”

秦弈不扔喻言衣服了,他看喻言膝盖都有点跪紫了,于是他把喻言从地上提溜起来不太温柔地扔到床上。

“你和我保证再也不许动让我娶别人的心思了。”

“我保证!我再也不敢了。”现在是秦弈说什么喻言都能答应。

秦弈这才消了点气,他去客厅把药膏拿回来打开给喻言擦。

擦着擦着气也就没什么了。

确实抽狠了。

打的时候是被人气的心疼,打完了之后又后悔。

“老婆。”

“…嗯?”

“你真别再这么气我了行吗。”秦弈顿了顿,“这里有点淤血,我给你揉开,忍着点。”

“你说你挨这么狠的打都不怕怎么怕我说离婚呢。不是嘴硬的很吗。”

揉开淤血又是另一种疼,秦弈感受到喻言在发颤。他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直接提离婚好了。我也不想打你的。”

喻言去拉秦弈的手,他疼的使不上劲,只能用小拇指勾住秦弈的手指,小小声说,“不离…老公…不离婚…我知错了。”

“为什么不肯离婚?”

“喜欢老公…”

“问题就在这了啊小宝。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结婚的对吧。又不是什么商业联姻,你嫁给我除了得到了我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嗯…”喻言显然没明白问题所在。

“我们不是联姻,也没有人逼迫你,你是自愿的。那假如你不喜欢我,你一辈子不结婚,谁能拿你怎么样呢?谁能用这些狗屁律法约束你呢?”

“外面那些双性要么是家里可怜被卖了,要么是为了利益才结婚。但是你不一样,喻言,你就只是因为喜欢我。”

“所以如果我对你有一丁点不好,那绝对是我的错。因为你为了和我结婚承担了太大的风险,还让自己被迫背上了很多没有人权的律法。”

“如果因为爱,那些破事就是你该做的。那我该做的更多。我该让你一辈子幸福,不受一点委屈。如果说做奴妻是你因为爱把自己卖给我了…”

“可是我也很爱很爱你,所以我也该把自己卖给你。你就该管着我,不许我看别的双性一眼。别人我不管,但是我如果碰别人那就叫出轨,你要暴怒然后来揍我知道吗。”

“哦…还有。我今天下手有点没轻重了老婆,虽然是你先气我的但我还是给你道个歉。以后如果还有这种我下手太重的情况你直接还手就好了。我不会生你气的,我就算生你气我过几天也好了,我缠你一辈子。”

秦弈一口气说了好多,他把喻言抱在怀里,想抱紧点又怕碰疼他身上的伤口。

“老婆,我平时骂你那都是我随口乱说的骚话,你要是真信了我可要和你生气了。”

“而且,是因为你我都喜欢,我们才保持这种相处模式的对吗。根本不是因为双性律法规定如此我们才这样。”

“如果你不是每次都逼里发大水而是真的很难过的话我早就不那么干了,老婆你高兴的话你天天打我我也愿意。”

“我根本不在意双性人的规矩。你是女人我也喜欢你,你是男人我也喜欢你。你是小狗我也爱你。就算你变成大蟑螂我也…”

“秦弈!”眼见秦弈越说越离谱,喻言忍不住红着脸打断了他。

这近乎是把心挖出来给他看的真挚表白。喻言眼眶发酸,吸了吸鼻子就钻到了秦弈怀里。

“对,就该这样。真生气了就叫我大名,给我两拳也行。你别总想着奴妻不奴妻的。我们就是普通夫妻。我也只想和你一个人生孩子。”

没人能抵抗这么真挚的爱意。

喻言环着秦弈的脖子亲他,他想再道一遍歉但又觉得没有多大意义。秦弈总会一遍一遍原谅他。哪怕喻言干的事真的很伤人心。

“老公。”

“我在呢。”

所以他把对不起变成了一句,“我也爱你。”

说好的只锁一周,结果秦弈连着就要去外地出差,顺便还把钥匙拿走了。

毕竟他性欲上来了就随手把喻言拉过来操嘴或者操腿缝。

喻言本来就不耐操,平时加上逼都不够秦弈玩的。现在更是被搞得难受的要死,嘴酸就算了,大腿缝和奶子还都被磨的破了皮。

暗戳戳求了秦弈好几次反倒被羞辱了,让人逼痒就在地板上蹭。

“锁着吧你。平时操个逼你就三天下不了床的矫情样。人菜瘾大。”

在秦弈走的第三天,他忍不住给秦弈发了消息。

【夫主您忙吗?】

【说事儿。】

【想您了。我能去找您吗?】

【你是真想我还是欠操了啊。你过来干嘛,不上班了?还是说过来送个逼第二天一大早再滚回去?】

喻言根本没回。

他已经在高速上了。连开了四个小时车赶到秦弈的酒店门口,秦弈接电话的时候还被惊了一下,“你还真来了啊,小粘人精。”

秦弈打开门的时候至少愣了三秒没讲话,暗骂了一声。

他把喻言拽进来关上门,把人抵在门边墙角里揉他的胸。

“骚货。束带都不穿挺着个奶子就过来勾引谁呢。”

秦弈其实是偏爱大奶的,但是他又不许喻言用药,所以总喜欢把喻言两只挺秀气的小奶子抽肿两圈。

此时喻言的奶子能被秦弈一只手掌完全包裹住,被人揉圆搓扁抓着玩了好一会儿。

“不是…夫主我来的太急了忘记了…”

“谁是你夫主?别乱叫。你不就是个来送逼的婊子吗?”

喻言被秦弈摁着揉奶子,虽然逼被揉湿了倒是不疼,但是因为前面也带了锁,所以喻言疼的想夹腿。

秦弈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用膝盖顶到了喻言两腿中间不让他夹,还恶劣地用膝盖狠狠顶了顶。

“回答我。”

“是…我是来卖的…”

“噢…”秦弈松开手转而去揉喻言的屁股,“多少钱啊?”

“啊…?那…两百?”喻言被禁锢在墙角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揉。

“都被别人锁了逼了还敢要这么贵。被搞过的二手货。”

价格报的越来越低但是秦弈还是不满意,他松开了喻言,“逼痒就在外面蹭去,说不定被谁捡了操呢。”

说完就好整以暇做回了床上,仿佛当没喻言这个人一样开始干自己的事。

喻言抿抿嘴走过去跪到床边地毯上,手有些紧张的扣着地毯。但是跪的很规矩,看着特别乖。

“少将…我倒贴也行…我给您转钱…”

“什么?我没听错吧?”秦弈抓着喻言的头发来回扯了扯,把人扯的差点跪不住,“就他妈为了求男人操又是下跪又是倒贴钱的。怎么贱成这样。”

喻言好像有点委屈,看秦弈两眼又盯着地板看,来回这样反复几次,他自己没发觉有什么。但在秦弈眼里就是欲拒还迎的勾引人。

秦弈看的手痒,顺手捡起地上的拖鞋往喻言脸上拍了拍,动作很轻但是侮辱性很强。

“喂。再不走我用鞋底扇你了啊。”

喻言摇摇头,但是大概还是有点怕,所以不自觉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脖子。

结果被秦弈扯着头发拽回来掐着脖子扇。被用鞋底扇痛倒是其次的了,只是太侮辱人了。

松开喻言的时候他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了半天,脸上好几道很明显的鞋底印,看着特别可怜。

还没等人缓过来秦弈就把喻言手机摸出来帮他打开了微信。

“转钱吧。贱狗。”

喻言也不知道转多少才好,索性全转了。

秦弈收了钱又翻脸不认人,随便拍了拍喻言肿胀的脸,“真是他妈有够贱的。但是我现在就是没感觉怎么办呢。你要不然今晚就在这跪着吧,等我想操你了再说。”

他用皮带随便在喻言脖子上套了一下当作简易的狗链,就这么挂在了床边。

后来一直到喻言迷迷糊糊睡着了秦弈都没碰他。

第二天清晨,喻言就被很随意的踹醒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床下像狗一样睡了一整夜,虽然有秦弈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下来的被子就是了。

还没反应过来喻言就被人握着腰提溜了起来,咔哒一声,铁质的贞操带被秦弈扔在了一边。

他打了哈欠就把因为晨勃而半硬的阳具插进了喻言的逼里。

这个姿势很难受,喻言双手撑在地上作为支撑,屁股还得很努力的撅起来才能让秦弈操的舒服,因为秦弈操的力度比较大所以脚尖还时不时会离地,光是为了维持重心就花了好大的力气。

仿佛他真的只是秦弈用来解决晨勃的飞机杯一样,不用被在意感受,因为根本不重要。

所以喻言对这场性爱留下的印象只有难受,手很酸腿也酸,秦弈也根本不照顾喻言的敏感点,完全就是随着自己性子乱捅。

而且喻言还被锁着前面,秦弈的晨勃可以随意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当飞机杯一样解决,但是他自己的性器晨勃了却只能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忍痛。

喻言带着浑身淫乱的痕迹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

他潮吹了。

精神高潮竟然能导致身体也给出这么大的反应。喻言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瘫倒在车座上潮红着脸不停喘着粗气。

他颤抖着手掰着逼拍了张照片给秦弈。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为什么?因为我不把你当人看?】

【嗯…早上夫主让我滚所以走急了,忘记说谢谢夫主…等夫主回家再给夫主磕头。出差注意安全,记得好好吃饭。】

【啰嗦。】

秦弈说完就把钱给喻言转了回来,还多转了好几万。

按规矩双性每个月工资都得上交的,喻言当然也交了,秦弈每月收归收,但是七七八八给喻言转的钱都不知道是喻言工资的多少倍了。

【不用啊夫主真的不用每次给我转这么多。】

【知道你不怎么花钱。但你也不能真的全给我身上一分钱不留吧。还是说你就喜欢那种买瓶水都得跪着求老公的感觉???那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那倒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收呗。再矫情就揍你。你不是卖逼的母狗吗︿_︿我给我老婆花钱你插什么嘴呢】

秦弈出差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和喻言打电话。

“怎么了?今天怎么声音有点闷。”

“啊?哦,没事,有点小感冒。”喻言不甚在意地答到。

秦弈却生气了,“你是猪吗这种天气都能把自己弄感冒?”

喻言被吼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老公你为什么凶我…”

喻言听到秦弈爆了句粗口,又说,“骂你就骂你了还要挑日子吗?”

“噢…好吧。那我错了嘛。”喻言好困,根本不想听,但又怕挂电话把秦弈气的连夜赶回来抄家伙揍他。于是他把手机闷在枕头里闷了好一会儿,感觉秦弈差不多骂完了才把拿出来。

“喻言?喻言???说话啊。”

“我错了夫主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我在问你有没有好好穿衣服。问了三遍。你开静音是吧兔崽子???”

被戳穿了,喻言摸摸鼻子,打算撒娇糊弄过去。

“算了,你睡觉吧。”秦弈叹了口气,把电话挂了。

生气了吗?喻言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混沌,又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想着如果秦弈实在生气了就明天再哄吧。为什么这点小事也要发火,喻言觉得秦弈真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喻言睡的难受,浑身都汗津津的,一个梦连着一个梦,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被梦惊醒后又记不得梦的内容,感觉脑子一团浆糊。

喻言再次惊醒的时候看到身边有老大一个人,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打开了灯。

秦弈本来就没睡,一直睁着眼,猝不及防被灯晃了眼睛,嘶了一声。

“靠,你等着吧喻言,等你病好了我要把你打成两截。”

喻言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很沉,他懵懵地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夫主…?您怎么…”

“拜你所赐啊,开了四个小时,明早再开回去。真是娶了个磨人精。”

喻言没明白这个逻辑,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小感冒秦弈也要跑回来。他好歹是个军人,没那么娇气。

“真的没事呀夫主,感冒而已。”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喻言有手有脚会自己吃药,熬个两三天病也就基本上好了。

所以喻言评价道,“夫主,您有点太黏我了。”

“我就乐意回来给你端茶送水喂药你管我呢?”秦弈把喻言塞进被子起身去厨房给他烧热水,喻言还能听到他边走边碎碎念,“个没良心的臭婊子,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不想过了,离了算了。”

秦弈臭着脸把睡塞到喻言手里,看他乖乖喝完再给他盖好被子。

喻言伸手想抱秦弈,被打了手,“去去去,不是嫌我黏你吗。”

“可是好冷啊老公。”喻言也不恼,又伸手去抱秦弈。

秦弈闻言摸摸他额头,“已经盖的够厚了,还冷的话可能一会儿要发烧。”他说完又从柜子里拿了些退烧药来提前温着,倒了盆水提前放到冰箱里冰着,嘴里又说,“还说不要我回来?怎么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生病呢。”

喻言果然冷完之后就觉得热,额头也渐渐滚烫起来。秦弈用毛巾沾了冰水,拧干之后再敷到喻言额头上,反复跑了好多次也没见温度降下来。

他让喻言靠到自己怀里喂他喝退烧药,喻言就着秦弈的手一勺一勺喝完之后把头靠到人颈窝上,他觉得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说了,还害得秦弈跑回来熬夜照顾他,其实就算不冷敷不喝药硬扛两天也就好了,不算什么大事。

“夫主对不起啊,害的你这么累。”

“没事。本来就怪我太忙没时间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小孩,你是笨蛋。”秦弈用手环住喻言,让他睡在自己怀里,“睡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喻言难受地睡不着,总是乱动,秦弈就用手一下一下轻轻拍他哄着他睡。

如此一夜秦弈几乎没合眼,一直浅眠着,时不时摸摸喻言的额头。

直到天亮喻言烧退了些许他才闭上眼睡觉。

醒来就见喻言躺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夫主今天不回去了吗?”

秦弈坐起来揉揉眉心,“不回去了,请了一天假,等你好点了再走。”

“噢…”喻言抿抿唇,低头小声说,“我现在还在低烧。”

“嗯,我知道,我不走。你躺着我去做早饭。”

“听说发烧的话,里面会很热,夫主要试试吗?”他顺势拉着秦弈的手往自己逼上摸。

“胡闹!你还在生病呢!”秦弈皱着眉训斥他,“你是脑子烧坏了吗满脑子都是鸡巴是吧,生病还他妈发骚勾引人。”

喻言却不肯,起身双手环着秦弈的脖子把自己的肥逼贴在秦弈的裤裆上磨。

“可是很难受呀老公求求你了…”

“不行…!”秦弈被他磨硬了,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来这句话。

“逼好痒好难受…想挨老公操…”喻言又去亲秦弈的脸,他本来就还没完全退烧,唇又软又烫,亲得秦弈忍不住侧头躲开。

“真难受?”

“真的难受…老公帮帮我…”

秦弈还算温柔得把他从自己腿上抱下去,起身从柜子深处的盒子里拿了个跳蛋出来。

“这个行吗?调最低档,但是不许用太久。”

“不行,要老公,只要老公…”

秦弈深深叹了口气,又坐回床上搂着喻言,把他裤子脱了轻轻用手给他揉逼。

“祖宗,也就你了。”

秦弈大拇指轻轻摁在喻言在阴蒂上揉搓,两只手指慢慢探进逼里抽插,他动作很轻很温柔,完全不刺激,但是让人很舒服,喻言大敞着腿被扣,爽得哼哼唧唧地在秦弈怀里扭。

以往他挨操或者挨抽都是那种极致刺激的爽感,秦弈不管是操人还是打人都特别凶,会弄到喻言神智不清哭着潮吹一次又一次像蠢狗一样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捂逼求饶。

可能是被调教好了的身子,喻言虽然觉得很舒服但还是不够,他忍不住夹腿缩逼,想让快感更强烈些。

秦弈也不骂他,只是轻轻掰开他的腿不让他夹,手上的力度也没加重。喻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感觉就是快感慢慢叠加起来不知不觉就喷了水。

秦弈抽了几张纸擦干手,给喻言穿好衣服,“现在行了吧。躺着等吃饭吧。我去煮粥。”

“老公…”喻言伸手抓住了秦弈的袖子,“那我帮你口出来吧,或者用手。”

“用不着。你好好休息。”

“老公…”喻言又叫。

秦弈终于忍不住转头轻轻抽了喻言一耳光,“你真该去看看脑子,是不是离了鸡巴活不了。”

“我没有…!”喻言放开秦弈的袖子低下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老公,因为操发烧的人会很舒服所以我想让老公舒服…”

“这有什么的。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虽然刚才打的根本就不重,秦弈还是伸手揉了揉喻言的脸,“那能怎么办呢。虽然你又磨人又矫情又没良心而且比站街的还骚缠得我烦死了,但是我都把你娶回家了我得负责啊。”

喻言还想说什么,秦弈骂道,“行了。你趁我现在对你这样就好好偷着乐吧,等你病好了你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乱爬。”

虽然喻言大部分时候都很听话,但偶尔也会撒娇般闹脾气。毕竟秦弈脾气好,就算喻言一直闹也能哄着他。

那天喻言死都不回秦弈消息,也不回家。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求求你回来吧??】

【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哪了但肯定都是我的错】

【别生气了回家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布丁】

【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tt】

喻言已读不回。

于是秦弈越说越离谱。

【退一万步来说,咱们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就不能是喻知予的错吗。那他的错不就约等于是你的错吗。我们三个都有错各退一步吧。】

喻言终于回复:【…喻知予是谁。。】

【我们的宝宝呀老婆︿_︿】

【你终于肯回我了!回家吧回家吧我和宝宝都好想你。】

随后秦弈又发了一张购买记录的截图,【老婆大人我买了搓衣板,本人认错态度真的很诚恳。】

喻言秒回,【t】

秦弈第一时间还没看懂,问道【?什么】

【退订!!!!】

【老婆好心疼我>_<不用这样的!我不退。】

【。。我心疼我自己。这种东西买回来到底是谁跪啊你自己心里有数】

所以在喻言病好了之后,秦弈跟他算总账,把那块在杂物间尘封很久的搓衣板放在喻言面前的时候。

喻言嘴角抽了一下,小小声骂道“我就知道。”

“嗯?你说什么?”

喻言立马改口道:“我说夫主英明,罚得好。”

“你刚才根本没说这么长。”秦弈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倒也没有深究。

膝盖接触到尖尖的棱角,痛得喻言皱了下眉,还被挑剔了跪姿。

秦弈轻踹了下喻言的膝盖,让他把腿分开跪背挺直。他靠近喻言,略带怜惜地拍拍喻言的脸,“宝宝今天的脸不被打烂我是不会消气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求夫主罚。”

“自己打。报数,道歉。数错了就重来。”

明明被人左右开弓地扇脸已经够羞辱人了,现在还被要求自己作践自己供人取乐。

喻言咬咬牙,用了点力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脸上,登时脸上就有了一个明显的五指印,“一,夫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二,谢谢夫主教育贱货…”

秦弈却根本没仔细听喻言在说什么,也没管他有没有扇够劲。因为喻言不敢放水扇的用力,身体挪动的幅度比较大,所以奶子也跟着抖。

秦弈觉得这两团贱肉勾人地紧,直接不客气的伸手就在人乳尖上狠拧。

双性的乳房本就娇嫩敏感,被男人这样随意虐待,登时就红了一大片。

喻言痛得微微弯下腰,眼泪一瞬间都差点飙出来。

就是这下意识地含胸让秦弈揪住喻言的头发把她的脸当玩具一样狠扇了好几下,“贱婊子你再躲一下试试呢?”

喻言感觉秦弈今天可能是真的要把自己脸扇烂才肯罢休,被打的晕头转向,甚至感觉嘴里都有点血腥味。

他害怕男人继续用那种揍畜生的力道打他,连忙双手捧着奶子让人玩,刚才秦弈狠拧的几下虽然痛,但双性天生敏感的身体让他从痛楚里也能感受到一丝丝快感,所以奶头都挺立了起来,红红的像小樱桃一样诱人。

喻言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泪水了,他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道“我不敢了夫主,我长奶子就是让夫主揍着玩的,夫主别生气。”

可能是被秦弈操服了,身上每一寸肉见到人就发情,在军队里训练被打到浑身伤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现在只是跪在秦弈身下被狠揍了几下就眼睛红了,是下意识的撒娇示弱还是蓄意勾引就无人可知了。

“就他妈是惯的你。这点疼都受不了。”秦弈狠狠拍了两下喻言的奶子,拍的人两个奶球像水波球一样在空中晃荡几下。

“继续扇。我一会儿回来。”

就这样被一个人丢在室内,卑贱地跪在搓衣板上轮圆了胳膊抽自己的脸,还要规规矩矩谢谢夫主罚。

秦弈拿回来了几个喻言根本没见过的乳夹,根本不等人反应过来就直接夹在了奶头上。

“啊——疼…”

“这就疼了?忍着。”喻言这才发现乳夹上还有小钩子可以挂重物,而秦弈手里显然捏着几个和这个乳夹配套的砝码。

紧紧只是两边各挂了一个小砝码,喻言就忍不住微微弓了背不住颤抖。

本来膝盖就跪得生疼,现在弯腰更是重心下移,仿佛有一千万根针在扎着自己。

“夫主…真的不行了…”

秦弈可不理他,手上继续加着砝码,这人嘴上说着不行了逼水却诚实地流到了大腿上。

喻言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他平时顶多是被秦弈揉奶子,最过火也就是扇两下,从来没有被这样玩过。

“每次都这么哭。”秦弈伸手用拇指抹干净了喻言的眼泪。“可是你越哭我就越想玩你了,怎么办?”他伸手一拽,把人奶子抓出了指印。

喻言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呜夫主…真的不能再加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奶子要被拽坏了呜呜…夫主…夫主…手…手…求求您轻一点…要拽成下垂奶了呜呜以后就没办法给老公裹鸡巴了呜呜。”

夹子被松开的一瞬间,喻言直接从搓衣板上栽倒了下来,被人接在怀里。

“又投怀送抱上了。一天天的。”

明明是你抱的我…喻言没敢说出口。小心翼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奶头,已经肿成了三倍大,碰一下都疼。

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就被人扇了奶子,喻言啊啊了几声,没地方躲只能往秦弈怀里钻得更紧。

“靠。你逼水流我衣服上了。你赔我。”说完又往那红肿不堪的奶子上狠扇了几下。

喻言吸吸鼻子,觉得秦弈无理取闹。本来就是因为秦弈很少主动操逼,就喜欢看喻言受不住了求操。但大部分时候喻言又面子薄,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这才导致了逼肉敏感的要命,哪怕被虐奶子都能喷水。

“那是因为夫主总是不碰我…”

“骚成这样谁愿意碰。你不该反省下你自己吗?”

秦弈把喻言抓到窗边,踹着他跪下。“脸贴着地,对。塌腰,手背身后。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摸逼你就完蛋了。腿分开,屁股撅高。”

他把喻言掰成一个对着窗外晾逼的姿势,丢给人纸和笔,又在人身后放了个空杯子。

“你也知道你自己随便生病会很麻烦我对吧。写个检讨保证下次不再犯了。”

“逼也骚的要命。你自己好好在这撅着晾逼,反省一下自己。什么时候逼水被晒干了什么时候结束。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如果这个杯子被你的逼水装满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挨操了,只能拿逼蹭地解痒了知道吗?”

喻言就这样被丢在了房间里,虽然是单面玻璃,但还是让人很羞耻。有种对着路过的所有人露批的感觉。

秦弈临走前还踩了踩喻言的背,确保他的两个奶团狠狠挤压在地面上。

“敢偷偷换姿势你就完了。我会来检查的。”

秦弈进房间的时候喻言脑子都是懵的,被喊了两声才慢慢反应过来。

两团奶头都痛的快麻木了,他慢慢站起来,回头看了下小逼底下的那个杯子。

还好,只有一小半逼水。

但是喻言又突然反应过来,到底谁会因为单纯晾逼就爽到流那么多水啊?!就算他身子被调教的敏感淫荡也不至于吧,秦弈真是活活羞辱他。

他尝试着站起来,结果因为跪了太久,腿一软又跪下去。

秦弈伸手把喻言抱起来,还是那种掰开双腿拖着屁股抱的哄小孩子姿势。

“你这也不行啊喻上校,平时不是跑二十圈都不带腿软的吗?”

喻言被他说的羞恼,忍不住狠狠一口咬在了秦弈脖子上,留下了个挺明显的牙印。

秦弈嘶了一声,顺势就坐在床上,把喻言两腿一并,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正好搁在秦弈大腿上。

两巴掌狠狠扇在人浑圆的臀肉上,秦弈骂道,“小孩子才随口乱咬人。你也是吗?”

喻言更羞了,虽然被扇几巴掌根本就没多疼,何况还是屁股这种肉最厚的地方。

但是被摆成小孩子挨打的方式被秦弈摁在腿上揍,完全是羞辱意味更大。

巴掌扇得臀肉直晃,秦弈还一不小心扇到了逼上,喻言一抖,小逼就涌出了一小摊水沾湿了秦弈的手指。

秦弈都快给这婊子气笑了,真是怎么罚都能让他爽到。

喻言怕又被秦弈扇到逼,一直在人腿上乱扭,很快就感受到自己肚子上抵了东西。

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不敢动弹了。他现在奶子痛的要命,根本不想用奶子给秦弈夹出来。但是光用腿或者嘴的话,绝对会被磨到破皮。

所以喻言咬咬牙,挣扎着起身分开腿坐到了秦弈的大腿上,轻轻颤抖着用手扒开了自己的肥逼,耳尖也耻红了,有些不敢直视秦弈的眼睛。

“老公…求老公操逼…好想老公…”

这个姿势,喻言两只被凌虐的奶团就在秦弈眼前晃,红通通的完全就是在勾引人。

秦弈也不客气,直接张嘴含住了喻言被夹肿的乳头。唇齿揉捻间喻言被刺激的呜呜直叫。

“咿呀…啊啊…夫主…别…别咬了…好痛…”

秦弈又上手狠狠捏了几把,把喻言的两只奶子咬的全是牙印。“骚货,以后怀孕了会不会被操的喷奶啊。”

喻言又被玩出了眼泪,搂着秦弈的脖子不让他再吃了,他撒娇般去亲秦弈的唇,“可是夫主都不愿意操逼…怎么怀的上…”

秦弈暗骂了一声,把喻言转身甩在床上,又去柜子里拿了套衣服扔在喻言身上让他穿。

喻言有些为难的看着那套齐逼短裙,他都不知道秦弈什么时候背着他买的这些玩意。

蕾丝胸罩的几块布料少得可怜,但很紧,把喻言的两个奶子都挤出了乳沟,挨操的时候肯定会一起晃。

包臀小短裙几乎是齐逼的,屁股一撅裙下风光一览无余,秦弈还恶趣味地配了个过膝袜让喻言穿。

买的还是很小的size,白色过膝袜紧紧勒着肉,大腿边上被勒了一圈,看着性感极了。

因为裙子很紧,喻言甚至不能大张开腿,只能跪在床上紧紧并着腿撅屁股挨操,或者正躺着被秦弈拢着腿。

早已勃起的硕大性器刚一插进逼里喻言就忍不住开始抖。逼肉像有生命力一样紧紧缠着秦弈,甚至还在蠕动,像全自动飞机杯一样。

秦弈舒服的喟叹一声,让喻言曲臂自己拢着腿挨操,可是喻言哪里还有力气,根本拢不住,腿往下掉的时候就会被秦弈扇奶子,吃痛后又娇喘着乖乖拢腿。

太久没有被操进来的子宫口很小,秦弈刚尝试着往里顶的时候喻言就又哭又叫。

“放松!不操进去怎么把你干怀孕?娇气。”

“老公…要老公抱…”喻言每次被干到神智不清的时候就喜欢撒娇。

秦弈拿喻言没办法,只好附身下去搂他。

但是这样一来喻言的腿也被压到了自己的身上,性器操的更深,一下子就顶进了宫口。

两人抱的很紧,秦弈都能感觉到喻言两个奶团软软的压在自己胸膛上。

等喻言稍微适应了一下,秦弈就再次动作了起来,抑制不住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唇舌交缠的亲吻里。

喻言被搂在怀里狠狠操子宫,脸颊被贴地发烫,迷迷糊糊地一边叫床一边断断续续说要给老公生宝宝。

秦弈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喻言差点晕过去,精液又多又稠,打在子宫内壁上烫得喻言小声尖叫。

他缠着秦弈不让秦弈退出去,想把秦弈的精液都堵在里面。

“就这么抱着睡吧老公…”

秦弈有些无奈,“你这样动来动去的半夜把我又磨硬了怎么办?”

“那老公就继续操嘛…把我扇醒就是了,我给老公当飞机杯。”

“逼都快被操烂了还能受的了?”

喻言低头看了看,好像确实有点肿了,两瓣阴唇鼓囊囊得露在外面包着鸡巴,逼口也被撑得发白。

秦弈还是慢慢退了出来,逼口也随之流出一大股精液。秦弈温柔地摸了摸喻言的脸,不容分说地把他抱去了浴室。

“听话,不清理我怕你生病。怀孕这种事情不急,你的身体最重要。”

喻言被放在水温合适的浴缸里清洗,他早就又困又累,没忍住倒在秦弈怀里睡着了。

看着爱人安静的睡颜,秦弈低头亲了亲喻言的额头,轻轻道,“晚安,小宝。”

喻言记得他刚刚好像把秦弈踹晕了。

说实话真的没用那么大力,怎么能废物成这样轻轻踹一下就晕了。

何况要不是秦弈非要搂着女朋友坐他前面讲话,吵得他读不了书,他也不会发火。

“你们两个是没钱开房吗?”喻言把笔拍在桌上,声音很响。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秦弈可能还会道个歉,然后小点声讲话。但是一转头看见喻言那张冰块脸,秦弈就来气。

秦弈心想,神经吧,每天都要找茬,明明大家都在讲话就他装模作样学习。而且那么多人讲话为什么就针对我一个人。

“这是你一个人的教室吗?你管我呢?死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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