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狼的粮食(吞枪 窒息深喉 伤口折磨)
《打工狼的粮食》
女王蜂x浪荡狼
我愿意把一朵玫瑰送给魂牵梦萦的大美人。
然后玫瑰被美人拈碎,我也被捻碎了。
血腥描写注意伤口凌虐注意深喉吞gun注意
“要命。”
干渴发麻的喉咙,挤压出这句话。
我站立原地,挪不开半步。
此情此景,仿佛回到窗边树荫和阳光打在乱发的课室时光。
我忍不住发笑,自己像被罚站的差生。
实际上,我蛮想逃跑,但碍于某些原因没能执行,譬如在我眼前,撕扯黑色胶布的年长男子。
直到对方把我绑好,捆得和椅子融为六脚两手。
啊不过,可能也关我手腕骨断裂的这件事刚开始还痛得我打滚,眼泪狂飙,不过我很专业,更能耐痛,再怎么想一头撞去豆腐里解脱,也能迅速调整回状态。
我敢打包票我的手要是拖着不去医治,会被废掉的。
“那岂不是很相配你嘛。”刚见面就给我致命打击的男人像看透我的想法,弯起深红的唇说道。
“是啊,是啊,哈哈哈。我是来讨打的废物。”我扭过头,习惯性地接下半句话。
我可能是被男人打出阴影来了,这男人凶恶非常。
说实话,这么暗的环境下,我都能见到他眼皮淡黑的眼影妆容,阴恻恻又艳丽漂亮。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位保养得非常好的娇俏男人,尽管年纪非常大。
生活优雅精致的年长男人,是我前不久观察一段时间的任务目标。
普通地概括,我的任务本来是到他家把他揍一顿后,拿走我委托人的抵押资产合同和债务书。
见到委托任务时,我平静地注视那上面的金额,内心偷偷笑话雇主,幸好对方没察觉我忍耐的笑意。
委托人把自己弄出如此夸张的债务无底洞,刷新我对于各类人士的社会见识。
然而现在我陷入沉思委托人绝对是被这男人害成这样的吧
我的目光移向那有着挑染发型的年长男人,对方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弯腰驼背地拖着步子,很有老人家的作风。
他的曾孙子就比我大五、六岁左右,前不久听闻他杀死业界的顶尖从业员。我在酒吧喝牛奶时,听到消息不置可否,做这一行出来混总要还的。
另外,我对那金发美人毫无兴趣,只是他时至今日仍在追杀我,出于他单方面的渴望。
“完全看不出来啊”
我心底发痒,思考逐渐僵化,小腹下方绷紧。我要承认,这曾祖父辈的老男人——瑰丽苍白的长相是我最喜欢的那款梦中情人类型。
然而——玫瑰总是带刺的。
越美艳的事物,越是能害惨人的毒物。
假如我能把订购的红玫瑰送给他的话也许能邀请他和我一夜风流
我按捺不可言喻的念头,将思绪移向现实的处境。
钻进骨头的金属子弹带来的威力有如此深。
职业生涯要是断送在此,以后业界同济应该都会来慰问我,带给我养老退休礼物之类。
不过也有可能,以后我就要沦落到去做牛郎跳舞赚钱。
“那也很好,我是肯定有很多老顾客的。”我乐呵地想着。
仇家们估计都要找上酒吧来,每人给我一刀一枪什么的。
他们把金灿灿的钞票都塞进我黑裤腰里,或者干脆塞进我惹人气恼的嘴里吧?
现在情况好很多,起码我能胡言乱语,发出没有意义的闷哼痛呼。
我伸出舌头舔一舔口腔的软肉,缓解喉咙止不住的渴求,眼神四处张望,观察环境和可利用的逃生物品。
抽屉里装满各式的枪支,单管霰弹,旧式左轮,居然连巴雷特狙击枪都摆在展示柜里,它们安分听话地躺着,散发出令我羡慕眼红的银光。
浪漫啊!
太强悍又煞气了,简直不要更酷——!
我的梦想除了美人在怀,当然包括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军装库——!
名为爱梅特赛尔克的男人推回抽屉,懒洋洋地靠在墙边,对我稍微倾斜脑袋。
天气寒冷,他的睡袍都是一圈毛绒绒的皮毛,收束的腰带勾勒出他窄健的腰身。
由于我被迫和椅子做一对亡命鸳鸯,不得不仰起头看他,他身型比多数人都高挺健硕。
我技不如人被他摁着揍,综合来看体型差距的劣势占据很大的原因。
“看不出来你挺识货。想要的话,拿钱来找我买倒是可以,不过以你现在的状况也签不了支票遗憾,这下子我也赚不到这笔钱。”
年长男人夸张地摆手,耸了耸肩:“唉,算了也无所谓。”
他的眼神充满轻蔑,怜悯地望向我,好像我下一刻就要被送去屠宰场。
“这件事是误会,我只是完成委托的工具人。你如果报复在我身上,要杀要剐的,其实没有用。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我的雇主算账。虽然出于职业道德,我不能给你他的资料。”
我认真地申辩,试图为落入敌手的自己找出一线生机。
我的性命很贵重,不能让它出事!
男人思虑地回应:“我没记错的话,生死状你签过了?”
我回想接受委托的情景,眼神逐渐发懵迷茫,嘴里答复出“啊”的问号。
“以我看来你们这行不会给每个打手都付所谓的索赔人身保险吧。通常提供员工保障是公司义务责任,你们的话难道不是签生死状,要你们自己负责?”
男人撑起下巴思忖道,疑惑地问我,我发现他的眼睛非常漂亮,低垂的圆润金瞳,有温柔的雾气氤氲在瞳光里。
我不由得怔然走神,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三魂七魄。
“我没有所属公司,我做打手兼职,随便接一下就走的那种。”
我也回以同样不解的眼神,他望着我讲话时非常认真。恍惚间我都快遗忘了就是这个人把我揍得趴地咳血,还踩着我的手臂,开枪射穿我的手腕。
“他妈的——他刚才超级恐怖地在笑啊!”我心神激荡,决定把记忆从脑袋清空。
回过神抛开成见,我发觉自己模样很是凄惨,手臂肌肉和脸庞都是伤,衣服被铁窗的铁丝网勾扯得破烂,翻门时不小心谨慎的错。
“喔对,是有这种类型来着。”男人发出两声短促的笑,漫不经心说道:“也是够不像话的,看你身手算得上优秀,虽然在我眼里还是那么废物真是的,原来没在外面混出名堂啊。”
我心想他不会把我当成外边的野狗,或者是业余的流浪打手吧。
“我就是闲着没事做想干活跑腿。”我简短地补充说明。
“热爱工作?”
肉眼可见地年长男人停顿半晌,眼神流露出说不清的纠结,朝我睥来一眼。
“对啊,我喜欢做事,不然很闷。”
“你被洗过脑吗?瞧你也不像是有过的样子。好吧,这种发自内心的奉献精神值得夸奖那么一句这年头还有人喜欢做麻烦事,还是这种不讨好人的脏活实在不得不感叹”
“啊?虽然是脏活,可是我做得很高兴。要不是被你发现的话,我打算把你揍得半死以后强暴你。”
我心直口快地说,咧开肆无忌惮的笑容:“反正你是坏人,死掉没有关系。”
年长男人吐出一口气,眼神满是不耐:“和我说得这么清楚干嘛,谁有兴趣知道你想什么。”
“我现在觉得你蛮好,讲话很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你还是好看的大美人,所以我想投诚,希望你能原谅我半夜闯进你家,很对不起。”
我一本正经道歉,尽量使得自己的英俊脸蛋显得可爱乖巧,非常真诚地用蓝眼睛注视爱梅特赛尔克。
“道歉找别人说去,兴许有好心人慷慨原谅你,至于我,呵呵。把你的心思收回去,除非你觉得在酒吧勾搭女人的那套对我有用。不过,凭你这不聪明的脑袋?都是一堆没有意义的废话。”
爱梅特赛尔克刻薄地回应,他没好气地抱起手臂,身子软骨似的慵懒靠墙,又拖步子跨开双腿坐在床边,俨然没把我当做回事。
“那你为什么耳朵发红?”
我睁眼说瞎话,比我年长起码三、四轮的男人看起来倦怠冷漠,完全没有其它情绪的感觉。
“开什么玩笑!”
我被这声怒喝吓得心脏漏了一拍。
他好像被刺激到神经似的,愠怒凶狠地朝我瞪视,眼尾皱起许多惊愕怒气的细纹。
“啊。啊嗯。”
我也不明白该作何反应,只能转移视线,佯装认错地望向地板。
难以置信地——他的耳朵真的红了。
很轻微的淡红,和他抿起的深红笑唇类似,都非常吸引我。
我脑袋嗡嗡地响,没想到平常拿来逗趣朋友的玩笑效果这么好,搞得我都手足无措起来。
阴晴不定的老人家脾气发作都这么恐怖的吗?
“”
我合上嘴巴,脑袋持续发懵。
这类经不起调笑,或者是隐秘想法被揭穿的别扭傲娇男人,很大可能恼羞成怒起来会把我直接掐死。
幸好这年纪很大的男人懒得和我计较,他阴郁地低垂着眼,无可奈何地扶着额头,叹出一口气。
我顾着欣赏他淡红耳朵挂着的珍珠白耳坠,还是单只款,精致的高格调。
虽然我看美人看得非常快活,但当务之急还是得撤退。
男人的床和我的椅子离得很近,枪械的抽屉没有他的指纹无法开启。
我只要稍有动作,对方的目光都好像看穿了我的下一步打算,看戏似地旁观盯我。
“喔,那个没用。这样也没用。你还想得了别的方案吗?全部都不行啊,年轻的男孩。”
男人撑起下颌,虚扶着脸庞,好像对我感到枯闷乏味。
“你不要说出来啊!?你看穿了我也不要说出来啊!”
我忍不住回嘴,深觉这长相瑰丽娇俏的年长男人有些精神问题,他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我都想呐喊——这朵带刺的红玫瑰出淤泥而不染了!
“他不用睡觉的吗,趁他睡觉的时候逃掉吧。胶带绑得不算很紧,虽然内脏受伤弯腰会引起剧痛,但扯开胶带没问题。有些担心会不会死在这人家里,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天啊,假若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的朋友们该有多担心,我不能让他们失去我。”
好像演绎着我的内心戏,他合起眼,以一种具有特色的咏叹调模仿我说出台词。
单人即兴剧本,精彩至极。
艳丽的年长男人随意地对着我重新睁开眼,浅抿着的深色唇瓣隐含讽刺。
他睨着我的目光带有一种不加以掩饰的轻蔑。
我好像被当做供他赏玩的动物了。
他把我心底想法一股脑地全部讲出来,演绎得栩栩如生。
“说真的,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死人影响房价。你让我死去外面,也比死在你家里好啊。”
我只能尝试和他讲道理,否则我束手无策。
瓷砖光滑的地面,聚集一滩从我手腕的血窟窿流出来的水泊,血腥浓稠的恶心气味,让我不想呼吸。
失血使得我的意识恍惚,很难集中思考。
喉咙发干苦涩,全身都冷得发颤,我的体温调节功能处于失效状态,等引发休克昏厥,还没有急救的话,我就会死。
"死在哪里都不会太影响的,你就别操心了。一条命的价值很高吗?别说这么浅薄天真的话。死于非命的你们,比比皆是。不计其数地在任何人面前挣扎死亡,再换新的一批。"
男人笑得夸张,嘲弄意味地说道,他的语气凉薄。
"怎么说你也算先动的手,留着你让我怎么放心呀。我心底可是犯怵得很,要是你下次再跑来找我麻烦,我未必防得住你,不如以绝后患。"
时间流逝,我的右手碗疼得愈发厉害,即使我再怎么拖时间找寻全身而退的机会,好像都机会渺茫。
"我不敢再来找你的。"我小声反驳。
闲聊谈话时,眼前的男人压根没有破绽可言,再加上我还被黑胶带绑住腿脚,只剩能用的左手,还有残废的右手。
“说得好听。对了,房价?别太在意,在我看来房价可没你重要呢。”
“呃啊我不想要这种最重要,你突然讲成这样。”我心里没底,惊恐地说道。
“亲爱的男孩,你不要说这种闹脾气的话扫了我的兴致。何况你说过想要投诚,我想了想拿你没办法,留你和我说说话才没直接杀你。毕竟你也不算太讨厌,只是没什么用处。”
“啊等,好痛”
我的右手被他两根手指捉住提高,他晃了晃我耷拉没劲的爪子,指甲插进血窟窿里抠挖相连的皮肉,扯开结痂的血疤。
我疼得腿脚抽搐,倒抽一口凉气。
挖弄进窟窿的黑指甲锋利,它勾扯起血肉模糊的边缘,被子弹穿透的粉嫩皮肉溢出腻黑的血。
"啊啊疼别挖啊啊啊救啊我错了——"
我控制不住地叫喊,脸庞渗出的冷汗化成泪痕般的湿意,喘不过气地踢踹地面。
年长男人的指腹完全埋没进断裂手骨的创伤里,他劣情地扬起唇角,好像把血窟窿当成爱抚我的地方。
黏腻的液体挤压声,噗啾地传到我的耳廓,越来越多的腥红液体涌流而出。
糜烂的血肉被手指插入,轻柔又用力地拧压,烂熟透红的皮肉被指甲划破,缓慢地渗透出浓郁的黑红浆液。
"真可怜,伤成这样,这只手以后派不上用场,没办法再做事,只能残缺不全地生活。啊对,想起来你没以后了。"
他抽出手指,在我脸侧的伤疤画出血痕,我的狼爪子发抖无力地被他捏在半空。
"呃唔唔哈啊"
指腹沿着血肉缺口滑磨,重新埋进不断溢血的窟窿,刮磨到我断裂的腕骨。
插进血肉的指腹好像残酷的利刃,深处红肉裹紧的抠挖都让我疼得嘶声喊叫。
本来就被子弹炸穿的血洞撕裂,发送到脑海的是极度痛苦的神经讯号。
"啊啊啊啊啊你你没有人性"
我牙关发颤,手腕的碎骨头都被那截手指硬生生挖出来,撩拨挑出血窟窿外。
"我可是好心帮你,免得你忍耐不住昏过去。"他扯起一边唇,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浓郁发黑的血流得更多,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掌很温暖,做的事情却令人发指。
也可能是因为我失血过多,总之连流过手臂的血都让我觉得有种暖意,我就像一具冰凉发冷的尸体。
“不过嘛,我见得多自作自受的废物,他们有人收尸,你的话要是死了应该没有人知道,”
年长男人轻蔑地再次开口,盯着我露出一种阴柔的蜜意微笑:“也好,省很多麻烦。”
我被这表情害得头皮发麻,连牙关都咬紧,表情凝重而防备。
穷途末路的狼,月夜遇到喜爱动物皮毛的猎人,要把我一枪崩掉做成狼皮大袄。
“我还不想死。”
我低声说道,已然没有先前的轻松,压抑着战斗本能。
“找死的家伙死掉,有什么好说的,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怎么你觉得——你还能是例外吗隐姓埋名的英雄大人。”
爱梅特赛尔克随口说道,这件事对于我而言是重要的隐秘。
我这行一向有很夸张的传闻消息——收割性命的业界死神,头衔是英雄。
虽然他在上年失踪消失,没有谁再见过他的身影。
“”
瞳孔倒映着男人越来越清晰的浅淡金瞳,和两片柔软触感的唇。
“ze。”
好像彻底暴露身份,事到如今连名字都被说出来,还是说他一开始就知道。
我想应该一早抹掉他的脖子,这是捕鱼的网中网吗?
我愤恨地咬牙切齿,皱起眉头,发狠地望回他。
“你——唔呜——!?”
嘴巴被塞进冰冷的坚硬物件,唾液顺着含住枪口的缝隙流出来。
我的右手腕骨碎裂,单靠左手臂的力量抵不过这男人的实力。
手腕骨碎裂的疼痛不是假的,他要把我弄死的杀意更是真切得让我胆寒。
虽然这眼廓皱纹迷人的艳丽男人像开玩笑,但是此刻塞进我嘴里的枪支保险已经拉开。
他的敌意确凿无误,可我分明记得我没有惹过他,仇家名单大概也没有他的名字。
“喀嚓。”
死死压着红嫩舌根的枪支,有种硫磺硝烟苦味,冰冷金属物块顶进我的喉咙。
连脖颈都要被它顶出轮廓,无法吞咽的晶莹水液渗透,浸湿这把危险物体。
嫩红柔软的喉咙好像被卡鱼骨似的,长型枪管坚硬寒冷,强迫我放松喉咙,仰脸张开口吞得更深,物体的棱角刮磨得喉咙受伤。
“咕噜嗬呃唔——!”
粘膜喉腔被划开,分割黏腻柔嫩的肉,流出的是透明的组织液,痛苦丝毫未减。
我疼得反射性挣扎,枪管又往深处捅进来,撑开紧窄的喉咙食道。
万不得已吞含住这柄漆黑的东西,舌尖发麻地摩擦着它的我,实在忍不住吞咽倒流的唾液。
喉咙肌肉运作,紧紧包裹夹住坚硬锐角的枪支,剧痛让我眼前发白。
全身无法自控地发颤,抓紧座椅扶手,大腿内侧的布料濡湿一片,漫出扭曲快感带来的痕迹。
“啊嗷呜!?”
我咬住枪管,心情悲壮,好像将要赴死的不甘心的兽类。
“别给我动来动去!”
年长男人没好气地将枪口堵进我喉咙深处,我被呛得满脸通红,反胃想吐,生理性泪水掉出眼眶。
尖锐的疼痛撕扯我所剩无几的清醒神智,阵阵强烈的疼和快意汹涌地抓住我的神经,我伸手用力掐紧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臂。
年长男人的视线好像要把我左手也打穿,然后,他抽出那把被我弄得湿淋淋的漆黑物体,蔑视地提起唇,好似给我最后机会。
“真是的,你还想说什么?”
“如果我一定要死,我想做死在床上的风流鬼。”
我牙关打颤,矫健的腹肌缩紧,在这种情况底下昂扬挺立。
也许是我可怜兮兮的惨脸,诚实的受虐体质,和坦白的直率心愿,过于离谱,让他忍不住捧腹大笑。
“喔唷倒也不是不行,原来刚才还没能合你的胃口啊,贪心了些吧。”
我如鲠在喉,望地板装作哑巴。
“给你机会和我交涉,商量要怎么换回你的命。”
他将枪抵在我的大腿内侧,漆黑的坚硬物体顶进我绷紧的裤缝布料。
年长男人敛着晦涩的眼神,劣情地翘起唇角。
小腹下方传来被碾压的疼,我眉毛纠成一团,忍耐这股抓心挠肺的感觉。
开枪走火的话我就要被永久性废掉。
“替你打工。”我说道。
“年期?”
“五年。”
“唉白费时间,和你自己说再——”
“等等等——!十年”
“呃,不是说十年不好,但是你在打发谁呢就给我翻一倍?”
“可是,那、那我一辈子给你打工吗?”
“终于开窍了嘛,小子。”
划过嘴唇的润唇膏,俏皮地在嘴角留下蝌蚪的尾巴,柔软触感扫过齿贝,舌尖被勾缠引诱。
分离的银丝晶莹剔透,淫靡暧昧地垂落。
“啊”
我意识恍惚,好像是被亲,但又好像不是被亲,或者被亲是我的妄想错觉。
“干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男人嫌弃道,掀起眼皮斜视我。
“我没想要吻啊,太纯情了。”
我在心里想道,脑袋发晕,一时不察地说出口。
全没留意到年长男人听见我这话,诧异恼羞的眼神,转瞬即逝。
"脑袋晕"
我半晌回不过神,感觉灵魂被面前的男人夺走。
“行了,我仁慈这一回,你这条命留给你解决吧。”
年长男人没好气地抱起手臂,像是厌倦和我谈话。
腿脚仍然被胶布缠紧绑在椅脚,我从来没试过和谁家的椅子这么亲密贴近过。
我断裂的手腕骨被男人攥在手心,疼得根本握不住他扒拉手指塞进我手里的那把枪支。
他的眼神贸然间专注地看着我,好似透过我凝视着已经不存在的人。
即使窗口的星夜月亮帘布被拉开,死寂又漆黑的夜里,仍没有街灯施舍地抛来一眼。
“我也不想自行了断?”我试探地问。
额旁滑过的冷汗,想必在微冷冒烟的玻璃水杯看来,是那么明显地——心虚,昭示我强自镇定的姿态。
眼廓浮现青黑色的眼袋与黑眼圈,慵懒疲倦的年长男人,哼声嗤笑地叹出一口气。
——玻璃碎裂。
怔神的眼瞳逐渐灰蒙,鲜血自额间的洞窟徐徐流出,死不瞑目的躯体后仰。
我死掉了。
喉咙饥渴,仍然没有得到缓解。
我握紧拳,后仰的头颅仍留着血洞,摇晃地挺起身,龇牙咧嘴,明晃晃的尖犬牙透出怒意。
“你你杀我,好像切菜”
我摸索额头,子弹的尖端被迅速增长的血肉推挤出来,跌落在地。
“杀了只算不上人的废物,非得要我做好仪式,拿木桩子和银器来?”
爱梅特赛尔克扬起虚情假意的笑容,偏头掐起我的下颚,稍微嫌弃地擦过我稍长的犬齿。
“喝吧,你的饮用年期可是一辈子,还露出这副脸吗?真教人失望啊,不懂感恩的小子。”
我抱住他的手臂,发狠地咬穿这截手腕的血管,吮吸溢流而出的浓稠血浆。
“唔嗯嗯咕噜噜”
温暖的液体,沿着喉咙滑进空荡荡的小腹,手腕的枪伤逐渐恢复。
我直勾勾地仰视他,低头伸出舌头卷过苍白皮肤下的青筋血管,含住继续吸吮,吞吃血腥的液体让我厌恶难受。
坚硬的枪管碾压下,裤间布料濡湿发软,我挪动腰胯想躲,被枪管压得更狠。
我闷哼喘息,脑海空白,即将攀顶时,左腿内侧被干净利落地射穿,血花和皮肉绽裂,溢流出红得发黑的血液。
肉红的皮肤缺口遭到枪管往里碾顶,我惨呼出声,躯体控制不住痉挛发颤,唇边流出喘息呻吟的晶莹液体,连舌头都发麻得没法继续舔舐。
滑腻的液体不断涌流,毁坏的血肉仍然处于原样,被爆炸的子弹嵌进体内的痛楚和人类相差无几。
金属物块搅动皮肉时挤压出黏稠的诡异水声,濒临极限的痛觉不停绞碎我的神经。
我嗬声汲取氧气,想着能不能要求爱梅特赛尔克赔钱。
“啊痛啊啊我要,坏掉了别、停”
“体质不错,但是恢复力很差,被打几枪都疼得哀哀叫唤。别跟我说你之前从没吸过人类的血?只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死。”
“靠我呃啊”
晕眩感和失重的错觉,血肉模糊的皮肉里枪管撕扯着紧实的肌肉血筋,疼楚剧痛地窜过脑髓,我反胃地呕吐,呛咳出一滩清液,麦色脸庞滑过盐味的透明水。
“喜欢得快不行了呀,还有力气喊我别停。慌什么,你要床上做风流鬼呢,坏小孩。”
爱梅特赛尔克蹲身与被绑在椅子的我平视,朝我露出没什么诚意的客套微笑。
我蜷缩起脚趾,绷紧在四角裤里的青涩因为疼痛软了吧唧。
在年长男人甜腻阴柔的注视下,忍耐不住精神的快意顶峰。
他的唇含住我发软无力的青涩,轻易地吞到喉咙窄紧的腔道,我猛地浑身打哆嗦。
"啊啊等别,唔呃啊"
灭顶的快感袭击感官,没多久浓腻的奶色液体,一小股一小股地溢流。
小腹矫健的肌肉不停抽搐,我哭丧着脸,忍耐不住快意地来回摇摆脑袋。
看他舔过顶端渗出的白液,艳红的舌覆盖滑过发抖的性器,抿起的深色红唇将那些液体吞咽下去。
我大惊失色,瞳孔紧缩。
他保养得那么好,难道是吃小孩补营养的啊!?
"怎么可能。噢要是真的,那你可没什么价值。"他没什么表情地甩来鄙夷的一眼,夸张地摇头摆手。
我对着爱梅特赛尔克怒道,只是声音还是虚软发颤。
“你有猫饼啊!”
"我还打算好好地睡觉,你别想能到我床上,待椅子坐着吧。"
"腿很痛唔啊枪、进来了唔咳救命"
在这座吸血鬼猖獗的城市里,曾经有血族猎人这一行的强盛时期。
自从最强的猎人英雄无故失踪后,业界就一蹶不振,只维持数间机构仍在收纳四处流浪的血族猎手。
成为吸血鬼后,恰饭不容易的我,只能找寻那些最古老阴郁,独自深居废墟中的孤寡吸血鬼,先绞杀再饮血。
没想到这次遇到的是最难伺候的祖宗,俗称天使的,受到冥界祝福的不死不灭之人。
既非人类,也非吸血鬼。
悲剧横生的世界舞台里,人类和吸血鬼无一例外都是演员。
他漠然地旁观这一切,无人得知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end
泛着些许光亮的皮靴,和轻便透气的球鞋踩在瓷砖和红毯,简约漂亮的长廊尽头,身形差异悬殊的中年男人和年轻男子停在门前。
健朗英俊的青年男性,穿着休闲兜帽的装束,侧额束着三股编,剪得极短的黑发硬刺,显然年纪还小,与正装壮实的笔挺中年人截然不同的风格。
他原本跟在高度异于常人的年长男性身后,这时穿过对方身前,握住门柄的手停顿数秒,才确认意图似地继续打开门扉。
青年神情平静认真,好似在思虑作业流程的学生模样。
“就是这里,我还是鱼似的怪物侵犯。他体内被这些东西塞满,连稍微挣扎都是导致视线发白、疼呼掉泪的痛楚。
意思朦胧不清间,他见到别的“人”,飘浮在晦暗黑色的海底,视线与他相对一瞬,没耐性般烦躁似地移开了,黑暗使得青年无法辨认那是否一位“人”。
或许,他被海底的诡异怪物侵犯折腾得神志不清,导致幻觉出现。
他感到鼻腔溢流出血腥的鲜红液体,因为水压越来越重,沉重巨大的压力碾着他混沌的神经、模糊的感官,连被触手深入到抚摸触碰的内脏也隐约作痛。
一声短促的呵笑,宛如观赏逗趣的喜剧。
而男人更像是实际对这类主题兴趣乏乏的观众,敷衍地给了些反应,嘴角便抿着耷拉下去。
“真是的,只是商船遭袭而已,就落得这副狼狈的下场。”
眼尾下垂的男人似乎疲倦不已,眼廓俱是幻黑的哑色眼影,似是烟熏过后的妆容,或许这只是无精打采、长期失眠形成的黑眼圈。
“唉,我还以为是什么导致它们不受控原来又是你。”
仿佛相识已久,男人抱臂没好气道,掀起眼皮给了青年一眼蔑视的目光。
“啊?”被触手缠绕身体,四肢躯体泛红淤青,以及臀间滴沥浓稠液体的青年,困惑地应道。
他唔呜地试图发出求助声,直到男人翻了个白眼,冷漠地以指节相叩,打出清脆的响指——幽深明灭的灯火在海底窜游,也因此,青年看清了眼前男人的模样。
繁杂纹身从胸膛中央蔓延而开,呈现水晶状扩散的银白疤痕敞露于华丽黑袍,挑染发丝的类人型生物翘起唇,现出一种艳丽的侵略性。
下腹本应为双腿的连接处,并不是人类的模样,镀银漆黑长袍底,翻涌而出的是无数乌黑、渗出焦油浓墨液体的,粗壮狰狞的数根长触腕,那些弯曲游动的尾端,任意地伸出舒展。
实在是过于庞然可怖的景象,数根有力壮长的触腕仍侵犯着年轻男人的躯体,他甚至没法合拢腿脚,或者挣脱它们。
只能忍耐小腹被黏滑又恶心的腕足一路侵犯,蛮横地碾磨嫩红肠壁,顶钻进会引起呕吐和腿脚抽搐的部分,体内最敏感的结肠粘膜,还被麻木地吮吸分泌出来的晶莹肠液。
嫩红发颤的肠肉被粘稠的黑浆灌注,浓稠如油,引起异样感的汁液被触腕们涂抹在红肉肠壁的至深位置,酝酿积聚成一滩荡不开的池。
朝缠绕自己躯体,折磨自己很久的触腕源头看去,青年咬牙地握紧拳头,眼神露出一种野兽般危险的摄魂夺魄。
“烦人的小子。”他十足夸张地叹气道,抬手扶在自己额前。那是好似被精心打理过一般的黑指甲,男人本人却显得有些邋遢散漫,随便靠着都是沙土的岩壁。
滑腻粘稠的触足,抚过麦色躯体的肌肤,扯高青年的下巴,这让男人看清那殷红口腔里的犬齿。
“唉,怎么还是没点出息。”
青年被触须腕足们疼爱得泛红发软的喉咙,连稍微朝里弯的腔口都散发出一种令人失神怀念的气息。
“唔唔嗯”年轻男性挣动得更剧烈,湛蓝眼瞳燃烧起被挑衅的愤怒。
“说到底,这都是你的错。”
男人劣情地扯起微笑,启唇说道:“睡在会被海盗袭击的商船,被抢走救命稻草的木板,有够活该。你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还成天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自下腹长袍蜿蜒的触须贴在青年的唇瓣蹭滑,仿佛舍不得离开。但男人也费事搭理它们,不到片刻眯起眼睛,渴睡地打呵欠。
怎么知道青年听完这番话,反而怔愣地看着男人,全无任何反应,犹如被当头棒喝的唤醒了某些已经遗落在记忆之海的沙珠。
他纠结地沉默很久,终于想起曾经小时候——救助抚养他好多年的深海巨怪章鱼。
古怪而冷漠,经常叨唠着嫌他是麻烦,从来没和他见面,保持距离地用触腕照顾年幼的他。
那场将毁灭大半城镇的危难浩劫,与他对峙的敌手,恍若熟悉已久的姿态。
真正地初次见面,以实力信念杀死的,他敬爱憧憬的人。
“姥爷,”青年吐出干巴巴的问候,愣神地喃喃自语:“我明明”
“哈啊?对了,这让我想起来,那可真是有意思。愚蠢地挥舞一把巨大的剑,要杀本爱梅特赛尔克,犯什么傻呢。”
年长男人半掩嘴笑道,随后嫌弃地斜视青年:“以为自己真的有那本事,想太多了吧。”
茫然无措的青年刚想试图问话,体内疼痛感瞬间让他难受得冒汗,压抑痛楚导致的呻吟。
搅动进嫩红腔道的触腕扭转,深重地顶插到结肠口底部。
弯绕的软肉被粗壮的湿粘触滑腕足撑得发颤,只能含咬吞吃更不留情的侵犯物。
"啊啊啊住手求你了——咕嗬嗯唔!"数根触须扒拉着青年的喉结脖颈,抬起弯绕的顶端,覆盖住他的嘴巴。
触须的吸盘每碾磨过弯曲的结肠腔,扯引吸吮湿滑水润的肠液,呈八字型扭绕的触腕翻转拧动。
它们撑扩开紧致的红软窄口,熟练地弯曲进内部,勾扯柔嫩脆弱的结肠道。
已经埋入粗长的触碗,插到深处碾顶红嫩肠壁,暴虐地嵌合撑迫开结肠软口,而另一根摇晃游动的触足亦钻进臀穴渗出污黑焦油似的墨液。
"唔呜啊停痛别继"年轻男子尝试从紧咬的牙缝间挤出破碎的话语,神情疼痛。
青年试图虾米似地蜷缩成团,流畅线条的腹肌被触腕鼓胀出触目惊心的轮廓,连外部都可见巨大的触足埋入至难以想象的深处。
极端的痛楚反复不定地窜进脑神经,电流经过似地啪嗒出火花,年轻男性痛苦地喘息。
濒临死亡的体会也不比被怪物侵犯来得好,慢性折磨和慢性死亡,腹部被搅弄得一塌糊涂,那些触腕深入顶弄到内脏。
"软软的太深很用力没法再吃进去了"青年胡乱想着,性意味的快意使得他头晕目眩,合不拢的唇边溢流透明的唾液。
湛蓝眼瞳涣散着,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受不了地掉,手脚被粘滑的触须强制捆扯开来,连擦掉它们都无法做到。
如若不是经久锻炼的身体,能勉强保持意识,条件反射地做出挣扎幅度,青年男性只会昏厥休克。
"呃呜唔痛"然而,青年矫健腹肌的下方,被其它触腕缠绕的腿间内侧,青涩勃然的昂扬却淌流出湿粘的爱液。
爱梅特赛尔克俾睨着面庞越发成熟英俊的青年,没空理会似的合起眼,翘起的深红唇角,怎么都有着蔑视的含义。
"以前不是说过吗,亲爱的男孩。"
苍白脸庞逐渐蔓延着红润,男人显然动情的意乱神态,只是眉心的沟壑仍是挥之不散。
爱梅特赛尔克睁开晦暗沉重的眼,极度清醒地脱离这一切,旁观起青年沉沦挣扎的努力。
"一场戏剧的演出尚未到结束之时,愚昧的误会却使得观众们中途离场。"
触须们抓摁着后仰暴露出喉结的青年,"噗啾"地侵犯进那截不断惹人生厌的嘴,喉咙外部鼓起触腕动作时的轮廓轨迹。
擅自成为人类冀望的漆黑骑士,睁着无机质的湛蓝眼瞳,怔然望着爱梅特赛尔克。
男人泄出暧昧不清的喘息,提唇露出极为蔑视的可悲笑容,要看透青年男性的灵魂似的。
一双留有黑色尖指甲的,形似人类,而非人可比拟的手。
沉重阴霾和深刻的偏执,那么笼罩在年轻的,熟悉的,违逆的,青年的侧肩。
犹如过去,柔和而怨怼的埋怨话音。
男人扯起天生带笑的唇,对他述说:"这一切毫无意义,他们所能做的只是拖延时间。"
end
长远以来的冒险旅途中,存在不为人知的经历。
隐秘的、私密的、挂上欲望的符号。
然而,对于英雄而言,饭饱暖足,自由无拘,这是最生活里很重要的事项。
至于,某些事情不用留进记录里。
没什么特别,只是普通的琐碎事,平凡而合理的暧昧蛮横的交际利益互换。
英雄思考着,偏低眉梢,抬手朝后摸了下脖子,他有些不自在地感到心虚。
侧脸下巴处的伤痕,似乎有些痒,不过相貌英俊的青年英雄不以为意。
“咔嚓。”拧开瓶盖的瞬间,碳酸汽水冒出冷气的烟雾。
日志记录被英雄放在旅馆的房间内。
“今天的话,写什么?”
将两腿放在椅子盘坐,冒险者两手搭在桌面,纤细矫健的腰背有着流畅的线条,他抬起下颌,望着天花板出神。
在法地进出着甬道,随着蛮力的进犯,狭窄的结肠口被破开一道缝隙,巨物顶端瞬间恶狠狠地顶撞进去。
“啊啊啊!唔嗯啊啊好疼难受啊到了好棒”我发出高昂的叫喊,仰起头,脚趾绷紧,身体发颤。
湿软柔嫩的结肠软口被强行挖开缝隙,然后被巨物填得满满当当,份量十足的巨物全方位地摩擦着过于敏感的结肠软肉,剧烈的快感和疼痛直接让我攀上顶峰,白嫩的性器射出一大股白液。
谁都没有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直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语出现在室内。
“玩得可真尽兴啊。”爱梅特赛尔克倚靠门旁,他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瓦厉斯震惊地看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抱住我,进犯的动作暂时停止,可是我们交合连接的部分还滴滴答答地淌流着水液。
“唔嗯我要你继续不要管他了”我不满地前后扭动腰身,回头对爱梅特赛尔克说:“你不要打扰我们睡觉!”
“偏偏挑在这种时候”瓦厉斯不悦低语,他防备地说道:“我知道你有事情找我,你等会再来吧。”
“唉,怎么两位都不懂待客之道,说有事情找你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托词罢了,为的是让你能乖乖地和我这不成器的小子玩一玩。”爱梅特赛尔克做作地摇头,他翘起深红的唇瓣,露出艳丽的微笑:“既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让我加入呢?这可是有助于我们彼此联络感情的好事呀。”
“嗯唔不太好吧呃好像也挺好”我喘息道:“可是可是我吃不下了啊”
“你的决定我向来改变不了。”
瓦厉斯神情不悦严肃,他想了一会,没出声反对,只是视线自从看到爱梅特赛尔克以后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他掐着我的腰身再次开始动作,“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响起,室内一片旖旎。
爱梅特赛尔克虚伪地称赞起我,话语却很是讽刺:“你也别太小看自己,连他那根牛玩意都吃得下,怎么会吃不下我这不行的老家伙的呢。”
“呃啊嗯嗯唔啊要死了好爽我用这里吃你的好不好嘛”我讨饶地说道,张开自己的嘴巴,让软乎乎的舌头暴露在爱梅面前。
瓦厉斯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盯着爱梅特赛尔克,又故意在他靠近时抬高我的臀部,让他清楚地看见他的巨物进犯我的景象,好像雄性在示威,又或者像饥渴的雄性在求偶。
爱梅特赛尔克伸出手摸了摸我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他说:“准备得很充分嘛,你这好色的小鬼。好了,瓦厉斯,不用那么碍眼地用你那根牛东西朝我敬礼,我知道你很爱戴我。”
瓦厉斯被讽刺得脸一阵黑一阵青,但还是很配合,他抱住我换姿势,他躺在床上,让我趴在他胸膛,正好我的臀部朝着爱梅特赛尔克的方向翘起。
“等等我真的不行不要两根一起来”我惊恐地想要挣扎,却又被瓦厉斯顶撞进结肠侵犯的动作插软了腰。
“瓦厉斯,你最好抓紧他。”爱梅特赛尔克劣情地笑出声,他的手抚摸我的臀肉:“他呢,撒谎成性,而且还会用暴力表达不满,可怕得很呢。”
“你也揍过他吗?”瓦厉斯犹豫一会,抓着我的手,问道。
“啊!你们两个神经病!我只是想开餐而已!放开我,我真的会死的!瓦厉斯你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啊!?”我被抓着手,恐惧又着急地叫道。
“毕竟是我的孙子,随说派不上用场,但,”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道:“还算听话吧,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沿着我被巨物侵犯的穴口插入进去,将本就泛白的紧致穴口撑得更加松软,两根手指挤压着甬道抚摸起软肉,免不得摩擦到瓦厉斯的巨物。
“唔哼”瓦厉斯闷哼出声,显然被刺激得头脑发热。
“啊啊疼不,有点舒服嗯呃啊”我翘起臀部,忍不住左右摇摆,呻吟起来。
爱梅特赛尔克嫌弃地说:“没点出息的小子。”他拍打我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红痕的巴掌印:“想要的话就别再乱动。”
“我我不想要啊啊啊噫痛痛痛好痛”我倔强地反驳着,然后下一秒爱梅特赛尔克的物事就顶埋进了体内,我疼得冷汗滑落额头,生理性眼泪也掉了出来:“你这个坏婊子!”
深红粗长的物事形状挺直,像一柄利剑,顶端饱满又充实,此时撑开本就紧窄的穴口,在肠穴还吞吃着一根巨物的同时,缓慢地撑开狭窄的甬道,侵犯到内里,湿黏嫩滑的肠道颤颤巍巍地包裹住两根物事,更多的肠液流淌出来。
巨物和红物紧密地摩擦,将紧致的肠穴撑开到极限,开拓着深处的部分,一根狠狠地撞入结肠口,顶磨最为娇嫩的软肉,一根缓慢地厮磨颤抖的肠道粘膜,再极致深入地插进结肠软口里,反复地用顶端碾压渗出肠液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嗯要、要死了太大了好深你们是人吗!?”我口齿不清地大叫起来,身体发软发颤,汹涌的快感袭上四肢百骸。
“你放松一些。”
瓦厉斯额头冒出汗珠,神情隐忍,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爱梅特赛尔克,一边粗暴强硬地挺进巨物,将我的体内蹂躏得一塌糊涂,而且似乎很是享受和祖父性器贴合摩擦的快感。
“现在是我在卖力喂饱你,你怎么还满嘴意见?”爱梅特赛尔克嗔怪道,他俯身对着瓦厉斯勾唇一笑:“哎呀瓦厉斯,瞧你激动得,眼睛都不会转了呢。”
“”瓦厉斯闻言尴尬地扭过头,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去望爱梅特赛尔克。
“让我来奖励一下你。”
爱梅特赛尔克俯身,他凑近瓦厉斯的脸,嘴唇好似要贴合在他唇上,瓦厉斯紧张得喉咙吞咽,那张万年不变的苦瓜脸浮现出一种情迷意乱。我能看出瓦厉斯的幻想,想象他插入的不是我,而是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祖父,而因此他侵犯我的动作也愈发粗暴用力。
然后只听爱梅特赛尔克嗤笑出声,他厌弃地瞥了眼瓦厉斯,扭头捏着我的脸,在我唇瓣上亲吻流连,仿佛故意给瓦厉斯展示似的,和我深吻,唇舌纠缠,舔舐咬吻着我的软舌,含舔我的唇瓣,勾扯着我的舌绕圈,最后分离的唇牵起淫糜的银丝。
“蠢货。”爱梅特赛尔克露出瑰丽美艳的笑容,他对着我骂道,可是我们都知道他骂的是瓦厉斯。
说实话,我只觉得瓦厉斯实在太可爱,他的脸色发红阴沉,像一头被冒犯得彻底的公牛,但他无法发泄,也不能有意见,他已经习惯隐忍,去忍耐来自他祖父的恶意嘲笑,他只能用我来发泄,侵犯我体内的巨物蛮横发疯似地不停顶撞我的肠穴。
“啊啊嗯呃啊啊太用力了瓦厉斯瓦厉斯!”我疼得想蜷缩起身躯,又被爱梅特赛尔克从后面压塌我的腰身,只能被迫继续吞吃两根物事。
“连床上都只会用蛮力,真是的,瓦厉斯也该学学技巧吧。”爱梅特赛尔克将手指塞进我的唇内,捏弄我的舌头,他问:“你说呢,傻小子。”
“我唔嗯我不知道啊啊好舒服痛我要不行了”我含住爱梅特赛尔克的手指,唾液不断从唇边流出。
深红物事刁钻地专攻我敏感的软肉粘膜,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潮涌上我的脑海,粗长的红物碾磨着我的结肠口,在它发颤的时候缓缓地撑开弯曲的软肉,朝最里面碾顶刺激。
接着厮磨着退出结肠口,扯出许多肠液,再继续缓慢地撑开结肠软口,挤压最敏感的粘膜,酸麻发软的细密疼意和浓烈的快感流淌过我的脑神经。
而随着红物不断地缓慢厮磨我的敏感点,另一根巨物则是凶猛蛮横地狠命冲撞我的结肠口,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碾开紧窄的结肠口以后再力道深重地撞上结肠深处的软肉,仿佛要顶穿我的内脏,带来的不止是猛烈的钝痛还有成倍的快感。
“啊啊啊唔嗯啊啊啊”
两根物事同时侵犯入最里面,将结肠口碾顶得变形,一根巨物将结肠软口的缝隙撑开,另一根红物紧接着残忍地朝里碾埋,结肠口被撑得松软,终于容纳下两根物事,它们同时顶进结肠里,使得嫩红发软的粘膜渗出更多肠液。
在极度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折磨下,我再次到达高潮,性器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液。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两根物事又是自顾自地侵犯着我的体内。
紧致柔嫩的肠穴发颤地紧含住两根物事,巨物猛力抽插着顶撞深处的结肠,红物缓慢地厮磨黏腻的肠穴,我的小腹痉挛,高潮持续不断,连腿脚都耐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最后,巨物抽搐着猛力撞击进结肠深处,喷洒出大量浓腻的白精,红物也挖开结肠口,贴着嫩红的结肠内壁射出大股大股黏稠浓郁的乳白液体。我的体内充盈着数不清的精液,被灌得小腹稍微鼓起,身体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我高潮得翻起眼白,舌头耷拉在唇外,眼泪流成两行,唇边满是唾液,完全成了一张花猫脸。
“是一次亲密的家族相聚呢。”爱梅特赛尔克扯起我的黑发,将我抱进怀里,他掩嘴笑道:“别忘了讲礼貌,说谢谢款待。”
“谢谢谢款待。”我神志不清地说着。
“你把他当什么了?”瓦厉斯不赞同地皱着脸说。
爱梅特赛尔克感到好笑地睥了一眼瓦厉斯,他说:“这还用得着说嘛,一个没什么用的废物小孩。但这和你没有关系,瓦厉斯。”
我迷迷糊糊地抱住爱梅特赛尔克的脖子,依赖地靠近他怀里。
瓦厉斯刚想说什么,看到我和爱梅特赛尔克亲近的模样,还是放弃了。
爱梅特赛尔克懒散地摆了摆手,说:“你别对他太上心,这算是我的好言相告。当然嘛,也别对我太上心,我可是巴不得没你这个孙子。”
瓦厉斯握紧拳头,神情愤怒而又不敢发作,他只能目送着爱梅特赛尔克抱着我离开。
妖媚阴晴不定艳妇独裁官爱梅x坚定不移反叛军私设光
我知道我会对他开枪,而他也知道我会对他开枪。
————————————————————————————
宏伟的建筑和以黑白灰色调居多的高楼大厦围困着一群又一群饥寒交迫的民众,天空是浓雾般的灰蒙色,连海鸥都不再雪白,只剩乌鸦沙哑的叫声吵闹着。
都市就像是冰冷无情的大型机器,它运作着,压榨着人们的劳力,再剥取人们的脑力,让我们甘心作为木偶为它付出。
街道的播报器一再强调着“完美的领袖,伟大的领袖会带领人民迈向幸福的未来”,公园中央是这国家的精神象征——领袖的雕像。不过从来没有人见过领袖真正的模样,只有他的代言人拉哈布雷亚会出来颁布法令或者通知。
电线杠上到处都是监视器,数量颇多的警卫们不耐烦地驱赶着流浪汉,或者是拖走还没交领袖金的贫困人家。
我穿着简洁的衬衫,系着领带,推开这栋政府机器的嘴巴。合适地处理人民的文件申请,将那些无关紧要的申请转移到对应的部门,或者是驳回无理的请求,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对的,我是一位政府高级文员。
但我实际上还有另一重身份。
我将搜集到的部门同事的罪证放进牛皮纸袋里,递交给举报柜台,拨通那部会令人遭殃倒霉的电话,将我的同事推进了地狱的火海。很快地,政府警察就行动起来,他们来到我同事的隔间门口,将他拖了出来。
健壮又凶悍的警卫拿着警棍狠狠地往我的同事身上招呼,他哀嚎求救着,而我用异常冷静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我似乎也逐渐变成冷漠钢铁的一部分,但有时候狠心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回到办公室以后,我的手指伸进裤袋,纸条写着一串密码,和“是时候行动了”的密文。我的秘密正是,我是反叛军的一员,也是潜入政府的间谍。我被赋予重大的任务,那就是在这周的官员派对上,将这些腐败污秽的官员们全部杀死,用组织给我的毒药。
“爱梅特赛尔克先生叫你过去。”另一位同事和我说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
我的直系上司爱梅特赛尔克是政府部门里最高级的管理人,他是出名的独裁官,极度擅长交际,但又非常阴晴不定。他的罪名包括洗脑群众,以权谋私,草菅人命,被他处决的反叛军数不胜数,爱梅特赛尔克几乎是天生完美的独裁执政机器。
我既对他有种出乎直觉的敌意,又难以启齿地感到被他吸引。
这是不应该的,甚至是不被允许的,他是我的敌人,是应当被铲除的目标。
但假如我能将他变成我的玩物,因为他是那么地残忍,道德败坏,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最后能够杀了他就行。我有时候会如此阴暗地想道,我对我本性丑陋的这一面感到不安,但又放任我的想法疯狂地肆虐生长,也许我也是个疯子。
我敲响办公室的大门,沉重的厚门发出闷响,然后它缓缓打开,映入我视线的是——几个反叛军,他们被排成一排,脖颈上围绕着粗绳,眼神呆滞而绝望。
“你可来得真快,我亲爱的得力助手。”爱梅特赛尔克翘起深红的唇瓣,他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桌面的钢笔,说着:“你赶上了好时候,可以和我一起欣赏这些无用的蝼蚁被杀死的惨况。”
“是的,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佯装镇定,然而心底却有一股燃烧的闷火。我对爱梅特赛尔克的性情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他总是享受着他人的痛苦,随后又唾弃他们的愚蠢。
爱梅特赛尔克的前额垂落着挑染的白发,他的棕发贴服地梳理到脑后,艳丽的容貌摄人心神,眼廓深邃又有着岁月的痕迹,覆着深色调的眼影,脸色苍白,唇却是血似的暗红色。他虽然年纪年长,面孔却保养得相当出色,这为他的年龄打上了一个问号。
他就像蕴藏着致命毒液的食人花,散发着强烈的香气,引诱猎物后将其撕裂吞下。
独裁官此刻身着黑色马甲西装,肩膀披着毛皮领子的大衣,领带是热烈的酒红色,他的金瞳含着漠然和讽刺的笑意,唇角夸张地扭曲成笑容的形状。
“我记得,你们还向我问候我死去的爱人来着?”爱梅特赛尔克稍微偏过脑袋,他扬起手,继续说道:“承蒙你们关照呀。说实在话,我的爱人很怕寂寞,有你们这些曾经的同僚下去陪他,也是蛮不错的嘛。”
我观察着爱梅特赛尔克,他果然是皮笑肉不笑的,他死去十多年的爱人一向是个禁忌,也是他情绪上的弱点,那是他阴晴不定的根源。
只见爱梅特赛尔克说完,脸色陡然阴森下来,他掀起眼皮,鄙夷地朝反叛军投去一眼,然后转头吩咐我:“你去把他们吊起来。”
我心底颤动,脸色有些差劲地说:“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可以去叫警卫。”我实在不想手上染到同僚们的血,那会让我感到无可抑制的难过和恶心。
爱梅特赛尔克站起身,他体态优雅,腰身慵懒地摇摆着,皮鞋抵上我的皮鞋,将手掌搭上我的肩膀。他身量非常高,体型壮硕又高挺,我身形矫健小巧,身高只到他的胸膛,这样一来,完全是我被包围在他怀里的姿势。
我只觉得我的心脏失序地狂跳,理性又告诫我要保持冷静,决不能露出马脚。
“你的脸色很差,身体不好吗?”爱梅特赛尔克疑惑地凑近我的脸庞,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端详我冒汗的脸,那张瑰丽漂亮的脸凝视着我,让我几乎难以呼吸。
“没事的,我只是觉得空气有些闷。”我直视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睛,露出无可挑剔的笑容。
爱梅特赛尔克扯起唇角,有些虚伪地微笑道:“真是的,我还以为你太可怜他们,和他们感同身受了,那我倒是能让你和他们一块体验被吊死的滋味。既然你没有问题,那为什么还不照我说的去做?”他的话语里满是讽刺,和对我的不满。
明明前一秒还在状似关切地对待我,下一秒就露出了狠毒的凶相,我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正想要答应他,就被爱梅特赛尔克捏着下巴上下摇了摇,这就好像我在点头似的。他松开了我,金眸阴沉,故意嗔怪道:“好了,这就是答应了吧。除非你还要不听话,做忤逆我的举动。既然是我的下属,就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我明白了,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从反照的柱子看见自己的脸,湛蓝的眼瞳里盛满劫后余生,英俊的脸庞全是冷汗,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当我把那些反叛军吊起来以后,爱梅特赛尔克却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愉快,他疲惫地躺坐在座椅上,表情冷冽漠然,透着一股寂寥的味道,和狰狞着面孔死去的反叛军们形成鲜明对比。
当我完成这一切后,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吊死同僚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爱梅特赛尔克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是柔和的,他招手唤我过去,我像平时那样坐在他腿旁,让他抚摸我的头顶,我的脸庞贴在他的裤腿,小幅度地蹭着,就像一只被他驯养的狼。
“其实你做得不错,但你能做得更好。”爱梅特赛尔克语重心长,他缓慢地叹出一口气,又浅浅地笑起来:“事实是,不去摧毁你的敌人,就会被你的敌人摧毁。你总要习惯这些,我并不想逼你,这都要你自己去接受。我找寻的是强而有力的人才,而不是畏畏缩缩的庸才。希望你不会对我的做法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