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爽为敬
“没有!”开什么玩笑,抵死都不能认。我踩住那一角,叫嚣着,“来来来你来检查——”
“死鸭子嘴硬。”汤煦不理会我的虚张声势,手上做着自己的事。我真佩服他,他半夜打炮完了,冲完凉出来,还有心收拾衣柜。
“以后这间房禁止狗跟你进入房间,谢谢。”
我靠在窗台坐,挠挠眉毛,“诶,话最好不要这么说哦。万一以后还要把我拉进来打炮,那多尴尬啊?我跟狗一个等级,你难道还要日狗?”
“……”可不,呛得他下不来台,脸上一片空白,撑着衣柜都不知道怎么回我了。我大剌剌坐着,拿拖鞋踢了踢地上并不存在的烟灰,再抬头看他,光明正大地点评:“这次做得还行,就是你到后面有点烦,一直打桩我真的不爽。”
“……”汤煦合上衣柜,双手抱臂靠在墙上,一字一句:“噢,所以是说开始那次做得不够好了?”
“我都叫你不要跟头疯牛一样使劲犁地了。”我真的无语,他还不服气呢。不行,我要警惕不能被这小子带偏话题方向——我是来讲条件的,不要又被他带进他很委屈的沟里。他,才是有需求的买方,我的逼,有市无价!我是来当高屋建瓴的卖方的。
“行了我就直白说了,你就是想继续跟我做是吧?汤煦你确认一下。”我没有耐心地结束掉前面的话题,发起新一轮问话。
汤煦扭头看着洗手间,抱着臂不知道想什么。
咦?这跟我想好的剧本不一样啊,我的想法是有肉吃干嘛要拒绝啊,要是我,我肯定先答应了再说,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啊!
汤煦终于不维持他那沉思大卫的形象了,雕塑动了起来,雕塑走到床边……噢,汤煦上了床,一裹被子,就跟往常入睡前那般闲适,他还掏出了手机,跟我睡前谈心一样,跟我在那装无辜,看他无辜明亮的大眼睛,我恨——汤煦在那明知故问,有点乖的语气,“嗯?呢?”
做的时候上头了偶尔脱了衣服他摸摸我胸或者亲嘴都可以接受,就是为了做的时候更爽,盖章什么意思,宣誓主权啊?我还是越想越生气,“什么玩意儿啊,我跟你是在谈吗?咱俩可没有在谈好吧,没跟我说凭什么在我身上弄这个?你说都不跟我说,我就这样光着膀子在外面晃,别人提醒我条女太辣了在我肩上弄个印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尴尬?”
汤煦静静地听着我连珠炮般的发问,沉默了几秒,有点难以启齿似的,最后的神情似乎觉得有点可笑。“……陈飞驰你是不是完全不会记上床的时候自己说过什么话?”
“你什么意思啊。我答应你什么,往我身上种草莓,我能答应那就是疯了吧——”我睁大眼睛本能驳斥,感觉不是汤煦疯了就是我疯了。
“你还想射的时候叫我往你脖子那块啃,你听说做的时候往脖子这里种草莓很容易窒息,窒息的时候射想想就特别爽,你叫我往你颈大动脉弄。”汤煦冷冷地说,“我说那地方太显眼了,换到往下的地方去。”
“……”
一连串记忆随着汤煦的描述慢慢串成一条线。
——因为他要射之前我总觉得不够爽,但如果一边做一边揉交合处上方的阴蒂或者直接撸我那兴奋的小兄弟,又觉得没几秒就要丢了,过载的快感堆叠起来整个性器官就受不了这场交媾,只想把汤煦的老二排出去,或者射了以后都别想让人碰。习惯了性爱强度以后,就不是每次做爱都能登顶,有时候经常就差那么点意思,吊得我不上不下,又不想几秒就结束战斗,忒没意思。
我恨不得每次做爱花样百出,一时新奇,就趴在床上要求汤煦在我潮吹之前就把我弄窒息,想体会这种条件下用女阜高潮是什么样的体验。
后续就是他说的这样了。
没吻到颈大动脉,只是在肩胛骨上种草莓能有什么感觉,还没他捻我乳头或者头埋进我颈窝里撒娇那样蹭来得有感觉。我当时只觉得还是差点意思,就把这事给忘得七七八八。
我的气焰肉眼可见的低靡,劈头盖脸就冲着兄弟骂了一通骂他有异心不是个人,请问到底谁才不做人?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我陈飞驰的嘴比他的烧火棍,啊不,比钻石还要硬,谢谢!我硬邦邦回呛:“以后不会了,不会再给你盖章的机会。”
“讲道理到底是谁要求的,又是你在这说我给你造成困扰?你拔屌就跑是不是前后两张脸翻太快了,搞清楚我说了几次要,你就在这说这说那还跟我扯什么主权不主权的,老觉得我搞你几次就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你真的想太多了陈飞驰。我跟你一样,将就点互相解决,又不是打个炮就跟你好。”汤煦刻薄起来就语速飞快声音低沉说了一大通,一口气说完就拎着衣服直接扬长而去。
这不就是骂我性饥渴喜欢当他胯下的狗呗?骂我自恋,骂我自私——
我被他骂到脑子都核弹爆炸一样,脸上热得跟血管里流的是蒸汽那样,蒸汽在管道内横冲直撞着要出来冒烟那种。
他刚出门的时候很用力地带上门,如今又返回来了,推开门看见满脸涨红气到语塞的我。
得,刚出门震天响雄赳赳气昂昂那段算整段垮掉。
大概是漏了东西回来拿。
我心里嗤笑着,舔了舔后槽牙在想怎么怼回去,汤煦就把门给带上了,还把训练室给反锁上。
他站到我跟前,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戾气。我不知怎的有点后颈发凉微微奓毛,“你瞅啥?”
汤煦轻微冷笑一下,直接扯了自己腰带跟我腰上的浴巾,“回来干你。”
“搞毛啊!”我猝不及防,汤煦已经拨下内裤,露出他那根一擎冲天的阴茎,我发小整个人压迫过来,他就扶着性器抵着我阴茎下的裂缝要挺进去。我跟只待宰的牛一样疯狂挣扎起来,右手手臂绷得青筋暴起,准备一记下勾拳扬过去把汤煦这逼崽子给揍飞,结果汤煦直接抓住我下体,救命,他捉住我脆弱的小弟弟用起力来……
“操你妈的汤煦你真他妈的最毒妇人心!”我惨叫起来跟只被阉割的鸡那样。要害被人抓手里各位谁来试试这销魂滋味?汤煦狠毒起来真的比黄蜂尾针还毒!小时候咱俩打架他使九阴白骨爪,用指甲挠得我手背手臂一道道血痕也就算了,长大了就冲我要害下手,“放手啊!老子鸡巴要报废了!……我&¥!*”
真是销魂无比的痛楚……我日你大爷的汤煦……我操我操我操,被汤煦操逼都不痛,我陈飞驰男子汉大丈夫是不是今天要断送在汤煦手里当太监了啊!汤煦想逼我就范,我被他压在身下对他拳打脚踢使尽全力挣扎,打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外面场地巡逻的保安大叔注意力,可惜门被反锁了大叔没法进来。保安在外面重重地敲门:“使用完了训练室咋还不出来呢?谁在里面打架?”
汤煦松了虐待我鸡巴的手,反手去捂我的嘴……我勃然大怒,又一句草泥马已经来到了嘴边,抓我鸡巴的手拿来擦我的嘴!我!我离快疯了也不远了,卫生已经被狗吃了,我面色狰狞要张牙去咬他手掌心,现场跟哈士奇大战德牧那样,怎一个混乱了得。汤煦又挠我胳肢窝,打岔我那口气,痒得我当即上气不接下气笑出来,被他咯吱得眼泪都笑出来。汤煦扬声:“我们在闹着玩呢,没打架,很快就出来了。”
保安就这样被糊弄走了。他大爷的汤煦想强奸我的心思真的很强烈,都到了这个情形了还惦记要插我逼,我气没喘匀他一根中指就在我肉缝里按压出一个能容纳男人进去的细陷,三两下就抠出怎么也拉扯不断的银丝。我企图锁紧下体不给他闯入,可是他手指深深陷进阴肉深处,我的腔口收缩着,吃惯了毛发里更带劲更狂野的物什,我的逼收缩着试图吃下更粗猛的填充物,一根手指能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稀薄了。
“操你妈的汤煦,我鸡巴要是废了我让你鸡巴也废掉。”逼都被插泄出小滩小滩淫液,我的小兄弟却还是软软的,就算快感驱使着我的阴茎想站起来,总感觉勃起的时候海绵体有点儿不得劲。我不会真的被抓出毛病了吧?
“你再骂我一句我妈试试看?我让你今天尿在你训练室的沙发上,赶明儿让所有人知道汤煦在这里控制不住失禁。”汤煦轻声警告着我,黑黢黢的瞳孔动物一样直勾勾盯过来。
那两瓣被玩肿的小花瓣吞吐着的两根修长手指发了狠地使劲抠我,我阴道里充沛的液体随着他动作淌得更欢快了。今天这情形我要是再惹他就是我不理智了哈,我忿忿住嘴,只在心里叫嚣着骂几句脏话怎么了?男孩子哪个不骂的?就你文明?妈宝男……!日!汤煦插进来了。
情欲被挑起,我下面深粉色的肉口咧着小花瓣,流着黏糊糊的东西,汤煦的肉棒从阴毛里直挺挺地探出来,硕大的龟头泌出点前列腺液,他胯下那根阴茎压迫感极强地顶进来,小穴骤然吃进了平时最喜欢的那根屌,激得我又控制不住叫出来。
“小点声,别又把保安引过来。”汤煦把他的肉棍放进湿热的穴里就放着不动了,就他妈的刚进来的时候爽点!我适应得快,富有弹性的阴道已经被扩充成他小兄弟的样子,吃饱喝足就控制不住地夹他催汤煦快点动,我也小声急躁道:“那你快点啊!速战速决!在这磨磨叽叽个啥呢!”
汤煦欲言又止,我懒得管他脸上一言难尽的什么心理活动,现在下面嗦吸着他的鸡巴,汤煦稍微拔出小半根,我马上抓狂地握住他的屌往里挤,急眉赤脸地叫他要往深、更深,要用全力操我逼。
“我知道了,别催我了成吗。”汤煦呼吸断断续续的,前端龟头缓慢破开我两片皱襞,刮出里面辛辣的痒,痒得我发疯——我准备推开他胸膛破口大骂,你不动老子来动,汤煦这才刚开始放进去,肩颈上就泛起性亢奋的潮红,耳朵后都在冒汗。
汤煦掐住我阴蒂开始揉捏,一手用力摁着我大腿根就往里很深地顶撞一下,舒服得我要死,我有感觉到他两颗蛋都撞在我黏糊糊的皱襞外,触电一样的舒适在每个毛孔里流淌着,被插的小穴汩汩冒着汁,我终于可以全心全意享受性爱,左手都握成拳头,时不时自己把自己指节捏得咔咔响,我侧着头朝向沙发开始微微颤抖,缩着肩大声呻吟。
我做爱的时候只会不停命令汤煦快点深点重点。汤煦也如我所愿,全部力气都灌注在我那很耐操的屄,他半跪着我半躺在沙发上,臀尖跟沙发壁就是唯二的支点,配合越来越响的肉体拍打声,好几次我屁股都要被干进沙发里了。
他的肉棒全根出入,很快就把我给操松了,汤煦叫了我好几次别叫那么大声,最后都急眼了直接就啃我的嘴,我不情愿跟他接吻,他叼着我嘴唇厮磨,我口齿不清威胁他伸舌头进来我就咬他,汤煦就报复性地啃我嘴巴,最后发展到胡乱啃我下颌跟脖子,换了个姿势把我侧推过去,甚至俯身下去吮我那很小粒的奶头。大腿被折高,我抬头就能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连接处,骚逼一拧一拧地吞着汤煦的分身,丛林里的硬物捣到底,嫩穴敏感得一塌糊涂,我被汤煦又是啃嘴亲脖子亲乳头,感觉他今天非要在我身上戳更多印那样……要死。
我……操,我发火还不是因为他在我身上留印,今天要是更多了那我还怎么见人。在日逼呢,做爱的时候发火谁也不能爽,我一边恼火一边伸手去抓他,报复性地攀住他因为弓身弯曲的脊背,在他宽肩肌肉上下了死力去用指甲抠、挠他,最好像他小时候那手九阴白骨爪那样,把这货挠出道道血印子,挠花他的背……
汤煦猜出我意图,喉咙里溢出冷笑。“陈飞驰,学女的挠人,你有指甲吗?”
谁学女的,我学你!
龟头顺滑地倾轧进肉穴,他把我腿架在他双臂,我被汤煦插得魂都在晃荡,激烈迅猛的顶撞持续了小半个钟,龟头一次次顶着阴道尽头柔软的肉口叩撞,每次我被顶到那里好像要流出比蜜还要粘稠的东西就知道自己要喷了,赶紧叫汤煦别在沙发上再弄,不然潮吹一大片在沙发上,我真的无颜面对整个队里的大家伙们。
汤煦半插半抱着让我起来,把我抱起的时候面色都扭曲了片刻。废话,我一米八的个子,我这白面小郎君起码也有百来四十多斤,压在他身上他不够呛?
一路插着去盥洗室,断断续续的插顶很不爽利,延缓了我高潮的进度。进了盥洗室汤煦就开始全力冲刺,一次又一次的耸动里把我那两瓣吞着他的小花瓣都磨成深红色,看起来肥肿得不自然,水就从耸动的间隙里从唇口渗出来。汤煦上翘的阴茎埋在阴道里磨,很快,神奇的阴道高潮就来了。
像温泉水包裹着我们俩溺毙了一样,我被汤煦的鸡巴肏到通体舒畅,断断续续地喷,阴肉绞得汤煦都受不了,他的阴茎就这样被排出来。
虽然很没有出息,也真的很像发情的公狗,但我这人就是这么没出息,被汤煦按住用屌肏一顿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刚刚在生什么气?想不起来了,回去再说吧。我懒洋洋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