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嘴巴很厉害
他不是说有条件直说吗?不是说就知道我什么德行吗?我整个人靠在湿漉漉的墙砖上,朝着他分开两条大腿捋起头发,直视着他的眼睛:“行,你都说我是这样的人了,那你过来,给我口一次。”
“用你的嘴巴来吸我的屌。我前面这根你也有的东西,我要拿它插进你嘴巴做活塞运动,听清楚了吗?”
我就是故意的。我在挑衅汤煦,看看这八风不动的汤煦什么时候生气,把我刚刚被他气得快爆体而亡的一切都还、回、去。
结果汤煦轻蔑地一扬眉,“就这?”
我傻眼了,什么叫“就这?”
就这就这就这……他的反应超出我的想象了,我张了张嘴,眨眨眼不知道回他什么,就一个无意义的语气词,“啊?”显得我特别弱智。
汤煦直接伸手,我刚被干过的屄被他两根手指撑开,外翻的穴肉湿淋淋地邀请着手指或者其他东西的入侵,他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进来都撑得阴道有点疼痛,到了这份上还在随着他的动作而兴奋……汤煦调情一样,狎昵地随意抽插几下,拍打出满手香艳的淫丝,就撤出来给我看里面出的水。我被他激得后背都在起鸡皮疙瘩,是爽的。动物的本能叫嚣着我把腿张得更开,送上门再弄一次。
汤煦真的坏到骨子里,旋开花洒又让我沐浴进热水里,拍拍我的脸颊话语里满满都是调侃。“热水淋着没那么敏感,你次次都那么在意谁前面比较早射,怕你没面子,开着热水试试。”
话音未落,他已经趴下去了,我龟头就这样被含进他嘴巴里,我头皮发麻。爽的。
先前的打架害我小兄弟有点蔫,现在我兄弟就趴在我胯下,好好服侍它给它道歉,刚刚有点蔫的阴茎已经完全充血,亢奋起来时不时弹动一下,热热的,滑滑的东西舔过已经吐出清液的龟头,中央的小孔就一张一翕,更多透亮的水液冒出来……
我兄弟在吃我鸡巴。
汤煦在用嘴巴吞吃我那用来排泄、用来射精的性器官。
嘴唇跟舌头吸着我的屌,绕着男性最敏感的冠状沟又舔又含,勾着龟头跟肉茎的联结部位极尽所能事地挑逗,我被热水淋着,性器官被人含在嘴里的快感窜上小腹,像在蒸桑拿,我……我快忍不住了。就算那是我兄弟,我现在特别想拿性器小幅度地磨蹭他的嘴唇,想往他的唇瓣里面继续入侵。
我想抓着他的头,把他的脑袋往我胯下抽送。
我咽着口水,低头看汤煦。汤煦只含着我前面的伞头舔了一会,就忍不住微微分开了嘴想喘口气,汤煦那长睫毛垂下来,眼睛雾蒙蒙的带点水色,好像有点辛苦的样子。
看了就想把精液全射在他脸上,浇得他从睫毛流到鼻尖跟嘴唇。我喉结不住上下动,实在是忍不住了,握着阴茎蛮横地就往他嘴里送,把龟头顶进去不够,我着急地想往湿润温暖的口腔里闯。
汤煦发出可怜的闷哼,脸颊被我用手指按住了,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嗓子眼跟被蜂蜜糊了一样沙哑,我开口说道:“忍着。”